【104】脸上被人用刀片刻下‘贱’字
强制婚宠,老公你够了没 作者:纪如歌
【104】脸上被人用刀片刻下‘贱’字
强制婚宠,老公你够了没 作者:纪如歌
强制婚宠,老公你够了没 作者:纪如歌
晚上十一点,慕三少在a大电影学院的后山废弃大楼里,找到了向兮。
陪同他进来找的,还有两个学校的负责人员。
他事先找到向兮的准确位置,然后让负责人员带他去后山。
因为这事很蹊跷,所以三少没有让人声张。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在大楼里看到向兮的那一幕,她躺在地上,安静如一具死尸。
原本白希如雪,精致漂亮的脸蛋,右脸颊,硬生生的被人用刀片刻下一个‘贱’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三少僵硬在她面前,久久没有任何动静,旁边的两个学校负责人员哆哆嗦嗦,满目惊恐。
有一个事先出声,“我打电话报警。”
三少不知何时,已经抱起昏迷在地的向兮,站在那两个负责人面前,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找到罪魁祸首,否则,老子踏平这所学校。”
两个负责人吓得就差点跪在地上了,赶紧对他点头哈腰,“是,是,三少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的,现在还是赶紧送她去医院吧!”
低头看着怀里满脸血肉模糊的人儿,三少心口一窒,那滋味,难受得仿佛刀子划割的不是她的脸,而是他的心。
他抱着向兮离开了,径直赶去了顺安医院。
将向兮送进抢救室的时候,他埋头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久久不能平静。
这到底是谁会那么大胆?竟然敢动她?
那张脸蛋,恐怕以后都好不了了,恐怕再也变不回像从前那般美丽可人了。
他的心,在一点点的冰凌,破碎。
他心疼,想到要是她醒过来,现自己毁容了,她的情绪估计更难以控制。
足足等了一小时,抢救室的门被拉开,三少起身抬头,瞧见急救室的走出来医生,摘了口罩,满脸凝重的对她讲,“她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后脑被什么磕碰了,有一块淤血,等调养一些时日淤血就能散去,但脸上的那块刻字区域,恐怕是……永远都好不了了”
听闻医生的话,三少一步踉跄,转眼盯着抢救室的门,却没有勇气敢进去看她一眼。
最后,他还是没有进去看她,只是跟医生说,“告诉你们医院的齐医生,让他来照顾她,别说是我送她来医院的。”
医生会意,点了点头。
慕三少就这样离开了医院,他不知道去了哪儿,反正就自今晚过后,好久好久他都没有再出现在向兮的眼前。
齐岸听医院的医生说了,就赶紧跑去外伤科,看到向兮躺在病g上,整张小脸都被白纱布包裹着,露出两只眼睛。
她还在昏迷,齐岸就问身边的医生,“她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医生说,“她被人送来的时候,就昏迷不醒,不过好在没有生命危险,只是那张脸,恐怕是毁了。”
她的脸毁了?
齐岸不敢相信,猛地抓着那医生又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她的脸怎么会毁了呢?”
那医生说,“估计生得漂亮,被人妒忌,所以由此加害于她,她脸上被人用刀片刻了一个‘贱’字。”
“……”
在她的脸上刻了一个‘贱’字?
这会是谁干的?
突然想到慕三少,齐岸觉得,这件事一定跟慕三少脱不了干系,他是出了名的风流,身边女人多得不计其数,想必兮兮在他身边,招他身边的女人妒忌了,所以才会这般暗害于她。
他气愤填膺,转身想去找慕三少讨个说法,旁边的医生突然说,“对了,她手中一直捏着这么一张纸条。”
医生把纸条递给齐岸,齐岸打开一看,上面就写着几个字,‘兮兮,来后山见我。’
“……”
齐岸盯着那张看似女性留下的字迹纸条,实在想不明白,到底谁会那么残忍加害于她?
笔记是女性的,叫她兮兮,想必是跟她很熟才对。
他心急如焚,站在旁边胡思乱想,而此时,g上的向兮有了动静。
齐岸神色一凝,赶紧扑过去握紧她的小手,“兮兮……”
向兮睁开双眼,眼前重峦叠嶂,模模糊糊,口中艰难的吐出一个字,“痛,痛……”
齐岸不知所措,想要伸手碰她的脸,又害怕弄疼她,他握着她的手亲吻在唇边,心痛得双眸赤红。
“兮兮,我在呢,你忍忍,一会儿就不痛了。”
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向兮努力睁开双眼,好半天才看清楚身边的人,她虚弱无力,盯着齐岸问,“冰冰,冰冰她怎么样了?”
“冰冰?”齐岸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又亲吻着她的手说,“你什么都不要说,先休息,嗯?”
她痛苦的摇着头,使力问,“告诉我,冰冰,冰冰怎么样了?”
齐岸一头雾水,“我不知道啊,我听说你受伤进了医院,我就赶过来了,没看见别人,你说的冰冰,是你同学陆冰吗?”
“嗯,冰冰,冰冰一定被人绑架了,岸,我脸好痛,我好痛,你快点报警,冰冰一定遇害了。”
她激动的都哭了,想要坐起身来,奈何体力透支,又无力的躺下。
齐岸见她这样,只好赶紧安抚,“好,我报警,那你别动,乖乖的休息,我报警。”
他拿着电话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进来,刚坐下,向兮就拉着他问,“我的脸好痛,我的脸怎么了?岸,我是不是毁容了,为什么我感觉我的脸好像被刀子花过呢?”
事实上,齐岸也没看见她脸上是个什么情况,他过来的时候,其他医生都帮她包扎好了。
只是听说,她的脸上被人用刀片花了一个贱字,应该是毁容了的。
但他不敢跟她说,就宽慰道,“应该没事的,就破了点皮,休息几日就康复了。”
“真的吗?”可是为什么她感觉很严重呢?那种钻心的疼痛,仿佛要了她的半条命。
兴许实在太痛,她身子又虚弱,承受不住又昏睡了过去。
齐岸一直守在她身边,从凌晨到第二天。
第二天一早
因为向兮的事,不知道谁传出去的,整所学校沸沸扬扬的都在议论。
都说向兮被人暗害了,叫她去后山,脸上被人用刀刻了一个贱字。
随后,这事就上了网,上了新闻,还出了报纸。
标题是“a大电影学院校花,因美遭人嫉妒,失联十来个小时候后,脸上被人刻下一个‘贱’字。”
这事一出,整个新海市,乃至全国都炒得沸沸扬扬。
因此,警方也对此事介入了调查。
慕家人看到这则新闻后,无不是晴天霹雳。
老太太直接心疼病了,慕家人一边把老太太送去医院,又一边去医院看向兮什么情况。
没想到刚到医院门口,就看见人山人海的记者堵在医院门口,都说要见见那个受害人。
医院的负责人员拦住记者,不让他们进去。
警察也派了一批人过来保护向兮。
慕焱是托了关系,把老太太安置好后,来向兮的病房见到了她。
她脸上还裹着纱布,但看那双黯然憔悴的眼神,他就知道,事情太严重了。
慕焱走过去,想说点儿什么,见旁边站着医生,他什么都没说,就问医生,“她情况怎么样?”
旁边的医生俯首,“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脸估计毁了。”
毁了?
这么一个青春年少的孩子,脸毁了那是个什么样的概念?
医生的话刚好被醒来的向兮听见,她一激动,坐起身来就要下*。
慕焱赶紧过来抱住她,“兮兮,兮兮怎么了?”
向兮激动的抬头看向医生,“你胡说,我的脸怎么会毁了呢?你胡说。”
她甚至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推开医生就往病房外跑。
病房门口刚好站着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看到他们,她一怔,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又被慕焱拉了回去。
“兮兮,没事的没事的,会好的,听话,别闹了。”
“我没有毁容,我没有,我要镜子,慕焱,你给我镜子。”
慕焱一个眼神,旁边的医生推开洗漱间的门,向兮猛地就冲了进去。
在洗漱间里,她看见的是自己满脸被纱布包裹的样子,她不相信自己真的毁容了,手忙脚乱的去拆纱布。
旁边的医生想阻止,奈何她动作太快,几下就把纱布给扯开了。
随即,镜子里出现了她的脸,那原本精致美丽的脸蛋,此时此刻,却血肉模糊的多了一个贱字。
她吓得身子一软,白眼晕了过去。
她又被送回了病*上,此后,慕家人陆陆续续的来看她,没人出声打扰她的昏睡。
向家人得知这事后,向江城也让他的太太跟一个女儿代替他来看她,还有她的同学,几乎认识向兮的,都来看过她了,只有慕三少,始终没有出现过。
对,还有陆冰,她也没有出现过。
向兮再醒过来,已经不知道是多久的事了,她的身边,坐着齐岸。
看到齐岸的那一刻,向兮眼泪夺眶,她哭着对他说,“我毁容了,我以后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他只是握着她的手亲吻在唇边,不一语。
向兮又问他,“找到冰冰了吗?”
齐岸抬眸看着她,点了点头,“她回老家了,她没事儿,她很好。”
听到齐岸说她好,向兮终于安心了,不过想到自己的遭遇,她心凉的别过头,静静的看着天花板。
好久好久,她又才出声,“你给我拨打一下她的号码,我想跟她通话。”
齐岸照做,拨通了,他把手机递给向兮,向兮示意他出去。
齐岸起身离开,向兮就对电话里喊,“冰冰,是你吗?”
电话里传来陆冰急切的声音,“嗯,是我,兮兮,我在网上看到关于你的新闻,听说你被别人骗去后山,脸被人刻了一个贱字,是真的吗?”
“……”向兮心如刀割,抿了抿唇,答非所问,“你……什么时候回老家的?”
“啊?我昨天一早啊,我早上七点半的火车,兮兮,那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只是冰冰,你为什么突然回家啊?”
她清楚的记得,她是看了陆冰留给她的纸条,她才去的后山。
为什么现在的她说话,却装得跟个没事儿一样吗?
她也不相信是她干的,可是那张留给她去后山的纸条,分明就是她的笔记。
“我妈妈出院了,所以我回来看看,兮兮,你真的没事吗?我马上赶回去,你一定要坚强知道吗?”
她没再说话,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齐岸带着两个警察走了进去。
警察是来问她事生的经过的。
向兮什么都说了,就是没说那张纸条的事,送走警察后,齐岸问坐在*上呆若木鸡的向兮,“我在你手里现一张纸条,这事你怎么不跟警察说?”
说着,齐岸把纸条递给她,又问,“留纸条给你的人,是不是就是害你的凶手?”
向兮一怔,迅速夺过那张纸条,坚定的摇头,“不,不是她干的。”
“兮兮,那写纸条的这个人是谁?”
“岸,这事别告诉警察。”
“那你告诉我,是谁?”
向兮没办法,只好低下头说,“是陆冰,可是,我相信,不是她干的,我跟她那么好,她不会这么做的。”
“……”
齐岸看她极力维护留纸条的那个人,就没在说什么,轻轻的坐下,拉起她的手说,“没事儿,不管是谁做的,如果你不想追究,我也不追究,你放心,我一定会找遍全世界最好的药,让你的脸恢复如初的。”
“……”
脸上出现一个贱字,那是对她人格的侮辱,即便能恢复如初,这恐怕也是她一辈子都抹不去的阴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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