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章:他吻的固执!(6000+二更求月票)
首席总裁有猫腻 作者:盐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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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总裁有猫腻 作者:盐排骨
首席总裁有猫腻 作者:盐排骨
他又是补充道:“我是一个人来的,没有报警,你们大可以放心,我只要孩子平安无事,钱不要紧。”
战乾拿出了最好的态度,只为了那些人能放下心防。
但对方,显然是得寸进尺的人。
一男人指着李特助,叫嚣道:“叫他滚!”
战乾低声道:“李特助,你去车上等我。”
“副总,你一个人……”李特助很不放心,他的双腿不好,怎么应付得了那几个凶神恶煞的人。
“快点走!”
战乾的态度强硬,李特助没辄,只好应下。
“副总,您小心点。”
李特助将两只大密码箱放在战乾的身旁,而后他转身走向后面的车。
“叫他把车也开走!”又一男人插|嘴道。
战乾的浓眉紧皱,他说道:“我可以让他开车走,但你们应该让我看一下孩子!”
“先叫他把车开走!”
“李特助,你把车开走!”
李特助将车开到大马路上,看到了战越的车停在路旁。
见到李特助,战越皱眉道:“你怎么出来了?”
“副总让我把车开走,他跟那伙人在交易。”李特助无奈道。
“他一个人?”战越狐疑。
李特助不疑有他,“是的。”
……
战乾单手推动轮椅,一手提着密码箱,往大楼前蹭了点。
“啪嗒”的一声,他解开一只箱子的密码,红色的钞票码放的整整齐齐。
“这里是一千万的赎金,你们放人,我把钱给你们。”战乾仰上说道。
有四个人,就站在二楼,将箱子里的钱看的清清楚楚,他们的眼中即刻露出贪|婪的光芒。
“我们马上下来!”男人指着战乾说道:“死残废,你可别玩什么花样!”
战乾绷紧了俊颜,那冷寒的眸光,硬是看的男人心底打颤。
他们将诸小帅抱了出来,那人的手上拿着一把匕首,抵在诸小帅的脖子上。
战乾瞧见孩子一动不动的,立刻问道:“他怎么了?怎么都不动?”
“不会这么紧张,他没死,我们只是喂他吃了些安眠药!”
喂一个四岁的孩子吃安眠药?这些男人简直该死!
“把另一个箱子的钱打开,我们要带走!”男人又是说道。
战乾这次不松口,“先把孩子给我!”
“叫你把箱子打开!”
“把孩子给我!”深冷的寒眸逐一扫过那四个男人,战越讥道:“你们四个人,我一个坐轮椅的,你们怕什么?”
男人踢了一脚轮椅,叫骂道:“少给我废话!”
“你到底打不打开?”另一个抱着诸小帅的男人将刀子往前抵进。
战乾的脸庞寒霜覆盖,他的下颌绷紧,沉吟了三秒。
最后,他妥协道:“我打开。”
输入密码,密码箱应声而开。
全是崭新的钞票,刚从银行取出来的,并没有掺入假钱。
这么少的时候,战乾和战越在钱这上面,也确实是没耍花样。
男人检查完了钱,冲抱着诸小帅的男人说道:“大哥,都是真钱。”
“那就好。”
战乾的眼睛直盯着诸小帅,声音很冷:“你们的要求我会照办了,孩子是不是该给我了?”
“给,当然会给。”大哥的眼神阴狠,“孩子给你,不过你要护送我们兄弟一程。”
明显,他们是要拿战乾和诸小帅当人质。
战乾面无表情,“你们早就在打这主意了,见我双腿不便,就想让我为你们引路。”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大哥向前走了两步,将怀里的诸小帅搁到战乾的怀里,很有道义的说道:“只要我们兄弟平安离开北城,我们肯定不为难你!”
战乾抱紧了诸小帅,冷冷一笑。
“平安离开?”寒眸腾起冰冷的杀机,他冷冷道:“你们做梦!”
“你耍了什么花招?”大哥的脸色面了。
另一男人叫嚣道:“死残废,你想死啊,敢跟我们耍花招!”
话音刚落腔,不知道从哪窜出来几个人的身影,那个骂战乾的男人,已然被人拧住了双手,反剪其后。
年过半百的中年男人伸脚一踹男人的膝盖,男人吃痛,直直的朝战乾跪了下来。
“真想把你的舌头拔下来,切成一块块的喂狗!”战乾俯下身,阴寒的气息近距离的喷向男人。
男人被吓住了,哪还有刚才一分的嚣张样。
战乾的人,都是练家子,这几个男人,没三两下,就被他的人制伏了。
两只大密码箱,分毫未少,又回到了战乾的手里。
“是谁喂的安眠药?”战乾开始质问。
其他三个男人沉默,大哥硬着头出声,“是我喂的安眠药。”
“哪只手?”
“右手。”
战乾命令道:“铁叔,弄断他的右手。”
铁叔二话不说,抓住大哥的右手,手掌朝下,狠狠一拧。
“咔嚓”的一声,大哥的右腕断了。
战越在外面等了许久,也没见到有人开车逃窜出来,于是,他开车找了进来。
远远的就看到这一幕,战越踏步走近。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战乾回头,看到是他,毫不意外。
“小帅被他们喂了安眠药,马上送医院。”战乾又是朝后喊了声,“铁叔,去开车。”
战越微勾了唇,似笑非笑,“战家的管家是你的人?”
他还以为,是战腾飞养的狗呢。
“这有什么奇怪,铁叔本来就和我妈是表亲关系。”战乾直认不讳。
战越低下首,凤眸冷凝着战乾,“看来是我小看了你。”
战乾任他打量,也不搭话。
……
……
三甲医院。
诸思莞看到诸小帅完完整整的躺着,眼泪不住的流下来。
“小帅,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离开你的……”她抓着儿子的手,一个劲的猛亲。
唐之蕙也是放下心来。
诸傲天依旧锁着眉,看到诸小帅一直没醒,不由得问道:“小帅怎么不醒过来?”
“小帅被喂了些安眠药,医生已经给他洗胃了,过会就会醒的。”战越出声解释。
“他们对一个四岁的孩子怎么下得去手……”唐之蕙摸着外孙的额头,鼻头酸。
诸傲天气恼道:“这事又是因为你而起的。”
战越不置可否,但若说责任,恐怕也不全在他。
他反诘道:“天叔上次让小帅在梁家的寿宴上叫我爸爸,难道不该料到会生今日的事情?”
“你!”诸傲天竟无言以对,他当日做法,确实没想这么多。
诸思莞擦掉眼泪,同时看向他们两个,说道:“小越,你先回去吧,我和妈妈留下来陪着小帅就好了。”
战越道:“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我会的。”诸思莞点头。
“天叔,蕙姨,我先走了。”战越也不在乎诸傲天的冷脸,打了招呼,随即离开。
在他走后,诸傲天低吼道:“真是越来越没良心了,当年救他还不如救一条狗。”
唐之蕙听到这话,轻声说了句公道话:“这么多年,你也麻烦了小越不少事,更何况施恩莫望报,你怎么老记着。”
“怎么是麻烦?没有我教给他的那些本事,他现在能这么轻松的夺回五洲?”诸傲天一贯觉得自己对战越的恩情比天高。
却不知,自己的这副嘴脸,反而更留不住人心。
唐之蕙说道:“算了,都算了,你别再处处看小越不顺眼了,以后我们和他,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
“唐之蕙!”诸傲天低喝道:“我们跟唐家人没有关系,你最好把这念头给我掐灭,从今以后,我都不许你再见他们!”
“我也是唐家人,我也姓唐!”唐之蕙红着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傲天,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变了。”
诸傲天一见她哭,便觉心里烦躁得很,“不过就是一个姓氏,二十几年来,你没有见过他,我们不也照样生活的很好么!”
“那是因为我假装不去想,但他们就在我的心里,他们也是我的亲人,浅莞也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你让我怎么放得下!”
“唐之蕙,我们的女儿只有思莞一个,你最好给我记住,他们什么也不是,我不准你再想他们!”话后,诸傲天又是说道:“等小帅一醒来,我们就回美国。”
“傲天,你……”
唐之蕙刚说话,病床边的诸思莞忍无忍,朝他们两个低吼道:“爸,妈,你们两个能不能别吵了?”
诸傲天瞪着双眼,不说话。
唐之蕙背过身抹眼泪。
“小帅需要休息,你们别把他吵醒了。”诸思莞按了按泛疼的额角,“要不,你们也回酒店吧,我一个人照顾小帅就行了。”
“思莞,你一个人怎么能……”唐之蕙担心。
诸思莞握住她的手,轻拍了两下,“妈,你放心,我可以的。”随后,她看向诸傲天,“爸,你带妈妈回去吧,好好休息。”
诸傲天低‘嗯’一声,还是朝唐之蕙伸出了手。
诸思莞将唐之蕙的手搭在诸傲天的手上,柔声叮嘱:“爸,你慢点开车,路上小心。”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诸思莞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好好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她忍不住,倾身在儿子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轻轻的说:“小帅,妈妈只有你了。”
身后冷不丁的传来一声响蹦,诸思莞下意识地回头。
战乾显然是刚进来,轮椅还有一半留在门外。
他进了来,警慎的将门从里反锁上。
“你什么时候来的?”诸思莞的目光没有看战乾,她心底最深的秘密被说出,一下子让她无所适从。
战乾推动轮椅,走近了才开口,“我一直没走。”
“什么?”诸思莞惊诧,刚才她没有见他啊。
战乾是真的一直没走。
本来就是他将诸小帅送来的医院,后来战越打电话通知了她和他家人。
而他自知自己没脸见她的家人,就只好先躲起来。
原本还以为诸傲天和唐之蕙会在病房留久了,却没想到这么快就离去了。
他也就迫不及待的,来了病房见她。
“和我说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有了孩子的?”战乾的声音很温柔,眸光专注的凝视她。
诸思莞一再的躲避,不与他的目光接触,她淡淡道:“两个月后知道的。”
“那怎么不告诉我?”战乾又问,语气里不自知的带了一丝埋怨。
要是她早点告诉他的话,他就不会在自己的孩子四岁了,才知道他的存在。
“告诉你,告诉你什么?”诸思莞陡然笑道:“战乾,你该不会忘记你对我做过什么事了吧?要是没忘记,麻烦你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不需要!”
战乾愧疚道:“思莞,是我错了。”
诸思莞浑身僵住,五年了,他这一声“错了”,她在五年后,才听到。
“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小帅。”战乾试探着伸出手,趁她不防备之际,环住了她的肩头将她往自己胸前揽,诸思莞立刻低斥道:“战乾,你干什么,放开我!”
“我不放!”战乾十分固执,“莞儿,我以后再也不放开你了!”
这一声“莞儿”,瞬间揭起了诸思莞的伤。
他怎么还能够这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生一般自然。
“你放开我。”诸思莞挣扎着,眼睛里又衍生了泪,声音里夹了浓厚的哭腔,“战乾,你不要碰我,你这个强|女干|犯!”
强|女干|犯!
战乾的手似被针扎似的,慌忙缩了回来。
诸思莞立刻避开他,一双泛红的眸子满是防备,“你走!”
手指向门口,让他离开。
战乾也是执拗到了极点,硬是不肯,“不,我不走!”
他心爱的女人,他的孩子,都在这里,他往哪里走!
“求求你,你走吧。我们马上就会回美国的,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
闻言,战乾的理智逐渐面临崩盘。
他猛地喝道:“我不准!”
诸思莞只是看着他,并未理会。
他怒不可遏,连声说道:“诸思莞,你听到没有,我不准,不准你们回美国!”
也不准你们再一次走出我的生命!
可他即使再想,再想和他们在一起生活,也终究不是诸思莞的想法。
那一晚的伤痛太痛了,她至今还记得。
哪里还敢再和他在一起,如今她只想躲他躲的远远的。
诸思莞一直不说话,沉静的毫无声息,战乾的气息却是越来越粗重,在她说出要走,在看到她眼中的防备,他就开始怕。
害怕即使知道,他们之间有孩子,也再挽留不回她。
一害怕,人就本能的想抓住一些什么,让自己的心能安定下来。
战乾看向病床上粉雕玉琢的孩子,突然冷笑道:“你想走可以,把孩子给我留下来!”
“不!”诸思莞立刻大叫道:“不可能,小帅一定要跟我在一起。”
“你确定不是做梦么?我的孩子,怎么可能让他跟你走!”战乾的表情透着狠戾。
诸思莞被他击中软肋,心中的慌乱可想而知。
“你,你想干什么?”她颤抖着问。
战乾不忍去看她落下泪的眼眸,一味的伪装声音,无情而冰冷,“你要是自愿把孩子的抚养权给我,那我会允许你探视他,你要是非要和我争孩子的抚养权,我们只有法庭上见了。”
他竟然这么说。
竟然面不改色的说要和她争小帅的抚养权!
上法庭,他知不知道,他们上法庭争夺小帅的抚养权,会给他的心理带来多大伤害。
“小帅一直和我生活在一起,法官不会把孩子判给你的。”诸思莞的声调里,裹|挟了一丝明显的恨意。
她恨他!
战乾感觉到了,心里立即一疼,这种疼痛渐次加剧,折磨着他。
可他没办法,即使知道她恨他,他也不能放手。
他凛然一笑,转过首去看她,见到她苍白如纸般的小脸,嘴上的动作却是一顿。
过了会儿,他才说道:“是你隐瞒了孩子的存在,是因为你,我们父子才会相见不相识。”似是觉得这些话还不够重,他又补上一刀,“而且,据我所知,你有精神类的疾病,且没有工作,一个没有稳定工作精神又不健康的母亲,又怎么能够抚养好孩子?你说法官要是知道了这些,他又会怎么判?”
他的话,见血封喉。
诸思莞身子一软,跌坐在病床边上,双目失神的看着他。
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输给了他。
输的一败涂地,连儿子也要护不住了么?
“战乾……”苍白的唇一掀,她的声音沙哑无力,“你怎么还是这么残忍……”
残忍?战乾默默咀嚼这个词,微微笑了。
如恶魔的微笑,看上去依旧让人害怕。
蓦然,他招手唤道:“莞儿,你过来。”
诸思莞对此置若罔闻。
“莞儿,过来,你听话我就不跟你争儿子。”这话听着是在哄她,实则是威胁。
很明显的威胁。
可是,对于她而言,却是十分奏效。
诸思莞犹如被抽掉了魂,走路像飘,三步路,她硬是磨蹭了三分钟之久。
战乾竟然耐不住性子,拽住她的手一拉,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
“啊……”
她下意识地出一声叫声,等反应过来,她已然坐在他的腿上。
这个姿势,令她无端羞红了脸。
战乾欢喜的亲吻她的粉颊,觉得她是那样的美,像极了三月天里含苞绽放的桃花。
“战乾,你!”诸思莞被他这一抱一吻,弄的心神紊乱。
两人前一刻还为了儿子,争的面红耳赤的,怎么现在,他又像个没事人似的?
这男人,到底是有多么的不知羞!
“有没有男人亲过你?”战乾陡然问道。
诸思莞赌气回道:“有!”
“是谁?”战乾的眼神即刻厉了,凶得很。
可她却是不说话了。
他卑鄙的威胁道:“你要是不肯说,我明天就让律师……”
“是小帅,他每晚睡前都会亲我一下的。”诸思莞连忙道。
说完,看到战乾俊美逼人的脸上所露出的笑,顿时气的想咬他一口。
他举一反三的能力惊人,“你的意思是,除了小帅,再没有男人亲过你。”
“……”诸思莞本想沉默是金,但见他笑的快|活,一时来了气,忍不可忍的说道:“关你屁事!”
战乾的眼眸低垂,浓密的睫毛如一把扇子,轻轻眨动。
他这陡然的屏住呼吸,慢慢朝她靠近,她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乱跳起来。
明明不再是个二十出头的怀春少女,可对他,她依旧单纯的像个幼女。
诸思莞下意识地想躲,可他的手一下子落到她的腰后,控制住了她的动作。
“战乾,你不要乱……”
一句话也没有说全,战乾吻势凶|猛的,封住了她的唇舌。
诸思莞完全傻住,眼睛瞪的溜圆,看着面前放大版的俊颜,跟看见了鬼一样恐怖。
而她这一呆,便给了他以可趁之机。
战乾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腰,她吃痛,张开了嘴。
下一秒,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终于探了进去。
彻底的,吻到了她!
那柔软的丝绒地,有着甜蜜的滋味,却还带了一丝药的苦味。
亲吻起来,他却能立刻分辩出她的味道。
记忆中的味道。
诸思莞无法呼吸,拳头砰砰的打在他的胸膛上,他却没有退开半分。
他的吻,夹着异常的固执,不肯放开,不愿放开。
纠缠着她的小舌,柔柔勾动着,又是凶猛地吞噬,在她湿润的口中,尝到了久违的滋味。
他们吻的这般深入缠|绵,连身处何地都忘却了般,只余下那舌尖苔上的感官享受。
病床上,诸小帅睁着一双晶亮的眸子,呆呆地看着他们两个。
他们这是在……在亲亲么?
路易爷爷不是说过,只有姥爷才可以这么亲姥姥,可叔叔,为什么像姥爷亲姥姥一样,亲他的妈妈呢?
他搞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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