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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天下无雷 作者:七佾风流

    分卷阅读9

    天下无雷 作者:七佾风流

    力挣扎、四肢乱舞、妄图从狭小的隔断板缝隙中爬走的聂锐宁──

    聂家小狗艰难地扭过头,眼泪汪汪地望向站在破了个大洞的门板旁边的吕慕,“阿慕呜呜呜……我卡住了呜呜呜……”

    由於两人在男厕所里搞得惊天地泣鬼神,一大群保安大哥闻讯赶来,在保安大哥、茶水小弟、甚至清洁大妈的共同协助下,不小心扭伤了脚的聂家小狗被他家主人从隔断板上捉了下来,并堂而皇之的抱了出去。

    出了银乐迪大门,吕慕先将聂锐宁放下来让他靠在墙壁上,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他将聂锐宁塞进後排座位,然後自己也钻了进去,顺口给司机报了个地址。

    聂锐宁同学的思维还停留在之前极其丢脸的情节回忆中,等他被吕慕半抱半拖的从出租车上搬下来之後,才发现两人正直挺挺的并肩立於c市最负盛名的一家情侣酒店的大门口。

    酒店泊车小弟殷勤地冲二人鞠了一躬,“两位先生晚上好,需要开房吗?”

    开、你、老、母、的、房、啊!!

    聂锐宁恨不得拔下右脚的鞋在泊车小弟脸蛋上啪啪两下左右开弓,早有先见之明的吕慕一把按住他的手。

    “再胡闹我抱你上去了。”

    抱就抱!反正老子是伤残人士!聂锐宁两眼一瞪,大喇喇地伸出双臂。

    “懒包。”吕慕扣起两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一记,弯下腰,当真勾住他的膝弯和背将他抱起来。

    聂锐宁:“我靠!阿慕你吃多了菠菜变身大力水手了吗?!”

    吕慕微笑:“锐宁你忘了,我空手道黑带三段。”

    (11鲜币)天下无雷 32 嘿咻中,请勿打断。

    请不要问聂锐宁同学为什麽没有任何异议就跟吕慕直接进酒店了,要知道从小到大,身为不良少年加惹祸精的聂锐宁同学三天一大架,两天一小架,经常清清爽爽上学去,浑身挂彩回家来。被老妈拧著耳朵满街跑的滋味尝够了,稍微大一点的时候,每逢惹了事或者打了架,只要挂了彩,聂锐宁是打死也不肯回家的。

    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身为死党的吕慕同学自然而然的就肩负起了照顾流浪儿童的重大责任,本来他可以带聂锐宁回自己家,可是聂妈妈跟吕妈妈是几十年的手帕交,带聂锐宁回家就等於自投罗网,所以被逼无奈,从初中开始,吕慕就养成了带受伤的聂锐宁住旅馆的良好习惯。

    要知道,吕慕虽然是富二代,但一直是个低调的富二代,除了收集越野车和帮闯了祸的聂锐宁收拾烂摊子以外,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朴素而节俭的。所以从小到大,尽管聂锐宁夜不归宿的日子多得数也数不清,两人却从来没住过一次收费超过一百块的房间。

    可是截止今天、目前、现在,那些艰苦朴素、痛并快乐著的日子终於要结束了。被压抑了十九年的富二代吕慕同学显然爆发了,因为他竟然拐带聂锐宁同学投奔了五星级酒店,而且是c市最奢华、最骚包、住一晚就可以让聂锐宁同学卖身一年的酒店──更正一下,是情侣酒店。

    被吕慕抱在怀里的聂锐宁同学虽然是伤残人士,但男人的基本尊严还在,他一把抓过吕慕的耳朵一边压低嗓子道,“猪啊你,快放我下来!”

    吕慕低头看他,“是你自己不肯走的。”

    聂锐宁白眼一翻简直想撒手人寰,“我只是开玩笑,大哥你到底有没有幽默感?”

    吕慕想了想,了然道:“锐宁你是不是怕丢脸?”

    聂锐宁点头如捣蒜。

    吕慕体贴地碰了碰他的额头,“别担心,等下我在你头上扣个纸袋。”

    聂锐宁:“……你还是给我一刀来得痛快。”

    最後聂锐宁还是被吕慕放下来,他之前在ktv卫生间只是扭伤,现在半挂在吕慕身上也勉强能走,於是吕慕半扶半拖地将他挪到大堂前台,然而当时的聂锐宁并不知道,这个悲剧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悲剧是从吕慕与一位戴眼镜的前台女服务生之间的对话开始的。

    吕慕:“你好,请问还有房间吗?”

    女服务员:“先生你好,有的。”

    吕慕:“我要两间单人房。”

    女服务员藏在镜片背後的眼睛飞快地扫了靠在旁边的聂锐宁一眼,微笑。

    “先生,如果是你们两位住的话,要一间双人房更划算。”

    聂锐宁皱眉:怎麽突然感觉背後有点冷……

    吕慕淡淡道,“是这样的,我晚上睡觉打呼声音很大,会影响到他睡觉。”

    女服务员巨汗:这麽温柔俊美的小帅哥竟然晚上会打呼,世界你真残忍。

    聂锐宁黑线:“阿慕你什麽时候会打呼的?”

    未等吕慕答话,女服务员已经飞快查询了电脑数据,“对不起先生,单人房没有了。”

    吕慕转头看聂锐宁,聂锐宁耸肩,吕慕便转头对女服务员道,“那麻烦你帮我们订一间双人房。”

    女服务员微笑,“好的。请稍等──双人房分标准间和大床房,请问先生要哪种呢?”

    聂锐宁插嘴道,“有什麽不同?”

    女服务员:“标准间是两张单人床,大床房是一张双人床。”

    吕慕道:“要标准间吧。”

    聂锐宁哀怨道:“阿慕你竟然嫌弃我!”

    吕慕淡淡道:“谁让你睡觉总是不老实。”

    女服务员打断抬杠中的两人:“先生、先生、先生请先听我说完好吗──对不起,标准间也没有了。”

    聂锐宁:这家店是不是要倒闭了?

    吕慕只能无奈道,“那请问到底还剩什麽房间?”

    女服务员扶了扶眼镜,一片犀利的银光从她镜片上闪过,“只剩下一间双人大床房──您知道的,今天是圣诞节,像你们这样来住店的情侣实在太多了。”

    聂锐宁:小姐你到底哪块镜片看出来我们是情侣的……

    好不容易终於订好了房间,女服务员在确认完两人的个人信息後,再一次贴心的重复他们所订房间的资料。

    “吕先生,我再向您确认一下。您所订的房间是2119号。房间配备kingsize超大情趣双人床,带有可调节装置,方便您和恋人进行各种姿势的床上运动。床头配送免费的杜蕾斯安全套一盒十五只装,有平滑型和螺纹型两种可供选择。当然如果这些设施不能满足您和您恋人的需求,我们的床头柜抽屉里还配有按摩棒、跳蛋、口塞、手铐、丁字裤等各种口味较重的客人喜欢的产品,不过因为这些产品都是国际一线品牌,并且符合国家规定的安全和消毒标准,所以这些产品的费用,会在您结账的时候一并结算……”

    聂锐宁目瞪口呆地瞪著滔滔不绝如数家珍毫不扭捏地介绍自家酒店各种匪夷所思的情趣设备的女服务员,如果不是他脚崴了,他一定会毫不犹疑的拽著吕慕夺门而去,连向来淡定稳重的吕慕的脸上,都忍不住露出了些微尴尬之色。

    “小姐,谢谢你的热情介绍──不过可以先把钥匙牌给我们吗?”

    吕慕礼貌地打断已经沈浸在25禁粉红色小剧场的女服务员。

    女服务员:“啊!真是对不起,介绍得太投入了!这是您的钥匙牌,祝您和您的恋人度过一个热情而浪漫的圣诞节。”

    聂锐宁:老子已经不想解释了。

    两人乘观光电梯径直上到21楼,虽然早已经过了十二点,但整层楼仍然灯火通明,有长筒袜、短袜、短裤之类诡异的物品从走廊上一直蔓延最终消失在某一个房间内,耳边不时传来阵阵令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声和猛烈的肉体撞击声。

    吕慕察觉出聂锐宁的脚步越来越慢,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圣诞节住的都是情侣,不用太在意。”

    像是为了配合吕慕的安慰,旁边一间房突然传出一记兴奋的女人尖叫声。

    聂锐宁满头黑线。

    好不容易找到2119,聂锐宁忙不迭的抢过吕慕手里的钥匙牌,插进读卡器就扭开门把冲了进去。

    吕慕跟著他走进房,看也没看就随手将门把上一块长方形的挂牌挂到房门外,他反手关上门,将安全锁上的铰链放下来。

    如果这时有人经过2119房,会发现门把上挂著的长方形挂牌上写的是──嘿咻中,请勿打断。

    长夜漫漫。

    (16鲜币)天下无雷 33 别怀疑,我是肉

    聂锐宁之前在ktv喝了一点酒,再加上一晚上的折腾,早就困得上眼皮搭下眼皮,他进房之後直奔中间那张看起来就很大很软适合好眠的超大双人床,扑通一声栽倒在床上。

    吕慕看见呈大字型扑倒在床的聂锐宁,无奈的摇摇头,他先脱下自己的呢外套用衣架挂起,然後换上房间里的睡袍和拖鞋,走到床边。

    “锐宁?”温暖的手掌轻拍聂锐宁的侧脸,那家夥已经睡得快流口水了。“起来把衣服脱了再睡。”

    “呃,好……呼……”一边口齿不清地答应一边吸口水,聂锐宁转过头继续睡。

    吕慕眼见叫不醒他,只能帮他脱掉鞋袜,再扶起软得像团泥的家夥,想帮他把身上的羽绒服也脱下来。

    之前穿的时候不觉得,眼下一只手托著他的背,一只手帮他脱衣服,还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尤其是聂锐宁羽绒服下还穿著一件套头外套,最後吕慕只好靠在床头,将聂锐宁搂在怀里,让他的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後拉著他外套的下摆往上拽。

    聂锐宁外套下面并没有穿衣服,热乎乎的身体十分暖手,吕慕漂亮的手指停在他牛仔裤的纽扣上,此时两人前後相贴,聂锐宁闭著眼,长长的睫毛随著呼吸微微颤动,向来喳喳呼呼闹腾个没完的家夥此时安静得好像沈睡的婴儿。吕慕迟疑了一会儿,终於忍不住靠过去,在他耳垂上轻轻吻了吻,然後退开身体,让他躺进被窝里。

    吕慕从床上退开,俯低身体帮聂锐宁掖被子,掖到他脖子处的时候,睡得像只小狗似的家夥无意识的将脑袋朝他的手掌蹭了蹭,梦里还在撒娇……吕慕好笑的轻轻戳戳他的脸,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然後慢慢地低下头。

    微微张开的嘴唇一如想象中柔软,带著一丝醺然欲醉的朦胧酒气,几乎让人意乱情迷。吕慕贴著聂锐宁的嘴唇摩挲了一会儿,然後直起身,双眼却正对上身下人一双明亮清澈的黑色眸子。

    “……阿慕?”

    全然懵懂的语气。

    吕慕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如狂风过境,他强自镇定的摸了摸聂锐宁的额头,声音低低的,“很晚了,睡吧。”

    “阿慕?!”

    吕慕假装没听见,从床边站起转身就走,却被身後突然扑上来的重量压倒,吕慕转过头,裸著上半身的聂锐宁正骑坐在他腰上,从上而下俯视的眸子,亮得好像丛林里苏醒的小兽。

    “锐宁,下来。”

    被压制在床上,却没有丝毫惊慌,吕慕拍了拍聂锐宁的腰。

    “你喜欢我对不对?”

    对吕慕的话置若罔闻,聂锐宁的声音像自言自语,听不清是醒是醉。

    “笨蛋,你喝醉了。”

    吕慕单手握著聂锐宁的肩,微微用劲,一身蛮力却没经过专业格斗训练的聂锐宁就被吕慕反压在床,两人上下位置瞬间颠倒,吕慕看也没看他一眼,从他身上翻起离开。

    聂锐宁揪住他的睡袍一把将他扯回来,不知是愤怒还是紧张的指关节用力到发白,他漆黑的双眼像要将吕慕烧出一个洞来,两人之间的空气凝重得流不动,除了剧烈的喘息声,没有人先开口。

    突然,聂锐宁毫无预警地一把勾住吕慕的脖子,用力将他的头拉低,仰头送上嘴唇──

    “吻我。”

    微微发颤的声音,说不清是紧张还是羞耻,吕慕难以忍受的闭了闭眼,捉住聂锐宁的手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锐宁你真的喝醉了。”

    “我没醉!”

    聂锐宁只觉又羞又愤,他拽住吕慕睡袍的手张开又握紧,嘴唇张张合合却始终说不出话来。吕慕定定的回望著他,俊美白皙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沈默的对峙中,聂锐宁的眼睛慢慢地红了。

    “妈的──”他猛地将吕慕一把挥开,拉高被子想钻进被窝,却在下一秒被人牢牢握住了手腕。

    “锐宁。”他叫他,眼底涌动的是压抑到极限的深沈情感,“你会後悔的。”

    说完这句话,吕慕扣住聂锐宁的肩,狠狠碾上了他的嘴唇。

    昏黄朦胧的灯光下,宽大的双人床上,两具年轻的肉体紧紧纠缠。

    聂锐宁的嘴唇被吮吻得鲜红鲜红的,吕慕的吻并不激烈,但缠绵刻骨,他温柔的嘴唇一点一点的侵蚀聂锐宁的口腔,刚开始的时候,聂锐宁还能勉强配合他的呼吸,後来整个人被吻脱力了,软软的靠在床头发懵,吕慕忍不住怜爱地在他红ww的嘴唇上轻轻一咬。“难受不?”

    聂锐宁摇摇头,双手紧紧圈住吕慕的脖子。

    吕慕亲亲他的额头,两人都吻得口腔发麻,吕慕沙哑的嗓音贴在聂锐宁的耳旁。

    “要吗?”

    轻柔的压抑的嗓音钻进耳朵,聂锐宁浑身一激灵,只觉一阵酥麻的快意从背脊升起。

    “嗯。”

    他无力地将额头抵在吕慕的肩头,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

    吕慕微微退开身体,拉开早已松垮垮的睡袍,露出赤裸的如玉般光洁的胸膛。

    聂锐宁脸上烧得烫手,他茫然地望著吕慕脱掉睡袍,然後脱掉内裤。

    聂锐宁只觉得脑袋轰地一下炸开朵朵花,他虽然不是第一次跟吕慕裸裎相见,但却是第一次看见吕慕勃起的下体,虽然刚才两人吻了那麽久摩擦在一起的时候彼此身体的变化多少心里有数,但是和直接赤裸相见的冲击感相比还是差太多,聂锐宁呆呆地盯著吕慕脱光了衣服,重新靠过来。

    因为之前已经被吕慕脱掉了衣服,所以聂锐宁现在上半身是光溜溜的,不过下身的牛仔裤还在,吕慕轻轻压著他,用手肘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低头咬他鼻尖。

    “害怕吗?”

    凝视自己的目光温柔得让人招架不住,聂锐宁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怕──不过阿慕你会不会?”

    问完这句话,聂锐宁简直後悔得想去撞墙,因为吕慕已经迅速褪掉了他的牛仔裤和内裤,手掌正托起他赤裸的臀瓣。

    吕慕的手掌向来是暖的,游走在臀部上的触感酥麻又让人心痒难耐,聂锐宁只觉得被窝下两人紧贴的身体热得快要同时焚烧起来,吕慕仍然只是不停地在他身上每一处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手指偶尔有意无意的从他後庭的洞穴处滑过,又漫不经心地离开。

    聂锐宁觉得简直要被他那双手弄疯了,他勾住吕慕的肩对准他的下巴狠狠一咬。

    “猪啊你──”

    後面催促的话却无论如何也没脸说出来。

    吕慕安抚地亲亲他的耳垂,“乖,前戏做久一点,等下我进去的时候你不会太疼。”

    他说著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手指从聂锐宁大腿内侧滑过,然後停在了聂锐宁禁闭的後庭前。

    拉开床头柜,里面润滑剂安全套一应俱全,吕慕旋开一管润滑剂,挤出一点在指尖,然後轻柔的涂抹在聂锐宁的蜜穴处。火热的手指极其耐心地在蜜穴出温柔的打圈,待到那处终於慢慢软化下来,才小心翼翼的插入一根手指。

    “疼不疼?”

    两人上下叠躺在枕头上,吕慕贴在聂锐宁耳边柔声问,湿热的空气吹得聂锐宁背脊发麻。

    “……嗯……不疼。”

    温柔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

    吕慕的手指先天长得好,像钢琴家的手,又细又长,此时他纤长的手指在聂锐宁火热的体内不厌其烦的拓展扩张,像对待自己极其珍爱的宝贝,一丁点伤害也不允许发生。

    聂锐宁被他又亲又舔又咬又抱,下身早就一片狼藉,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将身下的床单弄得又湿又粘。

    “阿慕……!”

    已经被撩拨到无可忍耐的恼怒的低吟和喘息。

    吕慕从床头柜翻出一只安全套,递到嘴边,他薄薄的嘴唇咬住安全套塑料包装一角,禁欲冶w的表情让人怦然心动,聂锐宁费力地撑起软做一团的身体,拽走他咬在嘴里的东西,咬牙切齿道,“不用它。”

    吕慕微微一怔,随即轻皱眉头。

    “射在里面你会很难受。”

    “不要一本正经的讲这麽下流的话好不好?!”

    聂锐宁恼怒地低吼,“第一次用套套太没情调了吧!”

    吕慕微微一笑,倾身吻住他倔强的嘴唇。

    “好。”

    阴茎插入的时候比手指的感觉强烈得多,尽管吕慕事先已经帮他做了充足的润滑和前戏,毕竟是从来没接纳过男人的身体。聂锐宁不自觉的咬著嘴唇,英挺的额头渗出细小的汗水。

    “全部进来了吗?”

    “还有一点。”

    吕慕显然也并不好受,好在他之前早有所料,并不急於进入,他插入一点便停下来亲吻聂锐宁,手指抚上他的下体不紧不慢的撸动,感觉聂锐宁的身体放松一点,再扶著他的胯骨往里插。

    终於全部进去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满头大汗了。

    “舒服吗?”

    半是担心半是调戏的疑问句。

    “你呢?”

    “很舒服──锐宁你好热。”

    聂锐宁将滚烫的脸埋进吕慕的肩窝,完全不想回答这个用一本正经的表情欺负他的家夥。

    第一次做爱,两个人都没有什麽经验,聂锐宁本来就非常疲倦了,吕慕不忍心折腾他太久,抱著他抽插了一会儿就直接射了,两具温暖的身体互相取暖般紧紧贴在一起,吕慕留在聂锐宁的身体里,两人静静地享受著欢爱後令人安心的余韵。

    “阿慕?”

    “嗯。”

    “我好不好?”

    “好。”

    “比谁都好吗?”

    “对。”

    “比洛诗诗还好?”

    “笨蛋。你在吃醋?”

    “没有。”

    “傻瓜,诗诗是同人女。”

    “哈?!”

    “累不累,睡了吧?”

    “好。”

    (9鲜币)天下无雷 34 初夜之後的那些事儿

    经典bl床戏後的第二天早晨,往往是非常美妙的。

    具体情形一般可以分为以下几种:

    第一种,野兽型攻君。遭遇这种攻君的小受往往在头天夜里已经被折磨得生不如死,而一夜七次郎的鬼畜攻同学依然金枪不倒,第二天早上小受刚刚悠悠转醒,攻君便邪魅一笑,提枪再战;

    第二种,温柔型攻君。遭遇这种攻君的小受虽然不像第一种情形里那般命运多舛,但是醒来之後,怜香惜玉的攻君必定假借检查伤势之名,行嘿咻之实,一边用指头温柔地东摸摸西捅捅,一边不著痕迹的将小受当早餐吃掉。

    毫无疑问,吕慕同学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一枚不折不扣的、在床上怜惜恋人如娇花的温柔好攻,而他和聂锐宁的初夜之後的这个早晨,原本也应该是如第二种情形那般美妙──如果不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将他从甜美的梦乡中惊醒的话。

    吕慕在惨叫响起的下一瞬立马就清醒过来,他睁开眼,一张近在咫尺的脸正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尽管这张脸是自己最喜欢的、看了十几年仍然毫不厌倦的脸,大清早就被如此近距离的荼毒耳膜,饶是纵容小受如吕慕这般毫无原则毫无底线,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锐宁,怎麽了?”

    聂锐宁此时正枕在吕慕左臂上,整个人窝在吕慕怀里,两人昨晚嘿咻之後就直接搂在一起睡了,所以现在被子里的两人都光溜溜的。然而,聂锐宁惨叫显然并不是因为自己赤身裸体的被同样赤身裸体的吕慕搂在怀里,而是源自一记异常清晰的u嚓声──

    “阿慕嗷嗷嗷,我睡落枕了嗷嗷嗷……”

    没什麽比初夜之後的清晨,来不及温言软语,顾不上床榻缠绵,却只能窝在床上帮小受解决落枕问题更悲催的小攻了。

    吕慕虽然倍感无力,但还是抵不住聂锐宁眼泪汪汪地枕在自己胳膊上期待的仰望,尤其是大清早当两个人还全裸著抱在一起的时候。

    “咳……”吕慕有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试著将自己的胳膊从聂锐宁的脖子下抽出来,然後悲剧的发现──“锐宁我的手麻了。”

    於是原本的落枕拯救行动,变成了两个老年中风患者互相依偎著大眼瞪小眼的局面。

    在等待麻痹感和疼痛感褪去的过程中,由於没有人说话,後知後觉的聂锐宁同学总算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平凡的、与众不同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初夜後的第一个早晨。

    意识到这一点的聂锐宁先是啊的一声,然後又啊啊了两声,再然後,就毫无声响了。

    吕慕大概也反应过来聂锐宁在想什麽,嘴唇凑过去在他鼻头上轻轻一吻,低声道,“现在才害羞,会不会太晚了?”

    “阿慕,我昨晚喝醉了。”斩钉截铁的语气。

    “锐宁,你现在赖皮也没用了。”泰然自若的语气。“还有,”吕慕的眼睛是温柔的,含笑的,宠溺无限的,“我的手好像不麻了。”

    聂锐宁脑中警铃大作,吕慕的胳膊一拽,他整个人就趴到了吕慕胸膛上,聂锐宁毫不怀疑他落枕的脖子和昨晚扭伤的脚踝已经彻底废掉了。

    “阿慕你有没有人性!我是伤残人士伤残人士你懂吗!?”

    “运动有助於舒筋活血。”

    吕慕温暖的左手顺著聂锐宁的腰滑到他光溜溜的屁股上,食指和中指合拢顺著臀缝来回细细摸了一轮,在聂锐宁破口大骂之前,他的手指已经顺著濡湿的股缝探了进去。

    “……唔!阿慕你混蛋!”

    吕慕不理会他,专注的手指在聂锐宁微微张开的洞穴里温柔缓慢的撩拨。

    微微肿胀的蜜穴十分轻松地就接纳了三根手指,聂锐宁咬著下唇闭著眼,任由吕慕轻车熟路的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再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聂锐宁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只觉得背上的如羽毛般轻柔的吻温柔得让人想挠墙。

    王八蛋……也不知道在哪儿学的本事……

    在臀瓣被两只手掌怜惜的分开的时候,聂锐宁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低咒。

    背上的被子已经被掀开了,怕聂锐宁著凉,吕慕用羽绒服将他裸露在外的後背盖住,只露出两瓣浑圆的臀,他的手指在聂锐宁的股缝里来回抚弄,没过多久,昨晚射在里面的精液就被弄了出来,聂锐宁有些难受的闷哼一声,吕慕俯过去,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弄不干净,还是去浴室帮你洗吧。”

    聂锐宁乖乖的嗯了一声,就被吕慕轻轻翻过身,打横抱了起来。

    浴缸里正放著热水,吕慕怕他著凉,先关上浴室的玻璃门,再打开全部浴霸,暖黄色的温暖灯光瞬间打在两个人赤裸的身上,顺著热水腾起的白雾,有种说不出的淫靡色气。昨天晚上借著酒劲发疯并不觉得如何羞耻,如今青天白日裸裎相见,聂锐宁简直觉得头发丝都快烧起来。

    好在热水没放多久就满了,吕慕试了试水温,转过头,朝聂锐宁招了招手,“可以了,进来吧。”

    聂锐宁跨进去一条腿,果真是适合他的不太烫的水温,两人昨晚缠绵一宿,浑身黏腻,他欢天喜地的跳进浴缸,溢出的热水将吕慕身上也浇个半湿。

    聂锐宁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冲吕慕嚷嚷道,“阿慕我先洗,我洗好了你再进来吧。”

    吕慕定定的看他半晌,突然叹了一口气,“你是笨蛋吗?”

    他长腿一伸,跨进了浴缸。

    亲爱的们,我回来鸟!

    (9鲜币)天下无雷 35 腿张开,嘴闭上

    超大的双人浴缸即使同时容纳了两个长手长脚的大男生也并不拥挤,聂锐宁目瞪口呆地看著吕慕镇定自若的跨进浴缸,再施施然地躺坐下来。

    聂锐宁嘴巴长得大大的,还没来得及说话,吕慕先开了口。

    “屁股抬起来。”

    “哈?”

    吕慕好脾气地拍拍自己伸直的长腿,“坐上来,我帮你洗。”

    以聂锐宁目前的功力,尚未修炼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境界,他之前只是随口答应吕慕进浴室清洗,却不曾想过吕慕口中的帮他洗是个什麽洗法,又是以何种姿势来洗。

    吕慕顺手一捞,借著水的浮力将聂锐宁扶到腿上,水下灵活的手指再度抚上他的臀瓣,温暖的热水随著手指涌入敏感的身体内部,聂锐宁猛地绷紧了背,吕慕轻轻拍拍他,柔声道,“很难受吗?昨天疼的时候怎麽不叫我停?”

    废话!那时候你妈叫你你也不会停吧?!

    聂锐宁胸中窜上一口恶气,如果不是自己宝贵的屁股掌握在吕慕手中,他几乎就要拍案而起,然而作为主动勾引对方的人他实在也没什麽底气,愤愤不平半晌,最後还是只能泄气地趴在吕慕身上,任由对方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不紧不慢的进进出出。

    “……喂!”没好气的声音。

    “我在听。”

    “昨天在ktv要是、要是我不和你那个,你真的会和洛诗诗那个吗?”

    “那个是哪个?”

    “妈的,接吻、接吻啦!”

    吕慕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想去看聂锐宁的表情,偏偏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像长了根似的死死巴在自己肩上,死也不肯拧过来。

    吕慕唇角微弯,双手将那颗倔强的脑袋用力掰正,涨红了脸的家夥恶狠狠的一眼瞪回来,“看什麽看?!”

    “锐宁,有句话,我本来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对你讲。”

    “什麽?”

    “我爱你。”

    吕慕定定地看著聂锐宁,聂锐宁呆呆地望著吕慕,沈默良久,聂锐宁突然一拳捶上吕慕的肩膀,羞恼骂道,“死小子,搞这麽肉麻做什麽!你以为你是八点档男主角?!” 不等吕慕答话,又伸臂一勾圈住吕慕的脖子做威胁状,“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暗恋本少爷很多年很多年了?嗯?!”

    吕慕将聂锐宁的拳头拉下来,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他幽深的眸子一瞬也不眨地锁住面前人。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了某个女孩子,我就看著你成家立业,然後结婚生子,只要你开心,我就做你一辈子的兄弟……”

    聂锐宁望著吕慕,慢慢地收住了笑容。

    “可是如果有一天,不管因为什麽理由,你选择了我……”吕慕将手中的拳头慢慢掰开,嘴唇贴上掌心中那根左手无名指,一边眷恋摩挲,一边轻声呢喃,“我就一辈子不放手。”

    吕慕抬起眼,漆黑的眼眸深邃如海,聂锐宁被他看得浑身燥热,不自然的推了他的肩膀一下,吕慕抓住他的手腕顺势一拉,聂锐宁就重新跌坐到他腿上,拉扯间两颗脑袋碰的一声撞在一起,发出好大一声闷响。

    吕慕赶紧抬手去帮聂锐宁揉。

    聂锐宁立刻伸爪去帮吕慕揉。

    两只右手心有灵犀地同时停在对方的额头上。

    两个人近距离的对瞪两秒,突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聂锐宁骑坐在吕慕腿上,双臂环上他的脖子,他笑了一会儿就渐渐止住,然後低下头,将嘴唇靠了过去。

    四片柔软的嘴唇极其温柔的碰在一起,亲吻甜蜜得像夏日里的棉花糖。

    缠绵了好一会儿,浴缸里的水慢慢冷下去,两具年轻的身体却都有些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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