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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绝色伤口 作者:灵芝炒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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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色伤口 作者:灵芝炒河粉

    道:「你今日去哪里了?」

    陈棋瑜略一沉吟,说:「怎麽这麽问?」

    封皖愣了愣,又说:「我听说公主印绶被盗?」

    陈棋瑜一听此事,仿佛被蜇了一口似的,心里很是痛,不免又想起九千岁交代的种种烦心事,脸色登时沉了下来,瞥了封皖一眼,说:「这事你不必担心。」

    封皖见陈棋瑜突然变脸,问道:「你怎麽生气了?」

    陈棋瑜这才想到自己语气确实不好,斟了杯凉水吞下去,脸色缓和不少,说:「没事,公主印绶被盗一事也让我烦心至极,不想回家也讨论这事情罢了。」

    封皖点点头,说:「那是我不好。」

    陈棋瑜见封皖那麽认真,反而过意不去,说:「不,这是我的不是。」

    封皖摇摇头,说:「既然是公事,我也不过问了。只是听说此事,觉得很蹊跷而已。」

    封皖哪里知道这里头那一段公案,自然也不知陈棋瑜现在一听到与此事有关的词语就想吐。

    封皖又说:「那麽驸马是否真要秋後处决?」

    一听到『驸马』这两个字,陈棋瑜更是头痛不堪,但还是强撑著说:「看来是死罪难逃。」

    「我不懂,驸马真的亏空了国库?」

    「这事我也不知晓。」陈棋瑜极为疲倦。

    封皖又问:「那驸马尚在人间否?」

    「尚在人间。」陈棋瑜深深叹气,继而蹙眉,道,「封大哥,你今日来这里,想见我是假,想打探什麽才是真。」

    封皖神色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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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了几天懒,哈哈,大家不要怪我!

    之前有个考试嘛,刚考完嘛,现在又要期中考了,真苦逼。我不要念书啊!!!好烦啊!!!

    还有思路的问题,本来构思此文的时候,设定上封大哥才是正牌攻,现在感觉他充满炮灰的气息……=l= 大概也该重整一下思路了。怎样才能让千岁更有炮灰的气息呢

    妖孽

    「尚在人间。」陈棋瑜深深叹气,继而蹙眉,道,「封大哥,你今日来这里,想见我是假,想打探什麽才是真。」

    封皖神色一滞。

    陈棋瑜又道:「有什麽话,封大哥不妨直说。」

    封皖道:「外间有人说你协助九千岁谋害公主驸马……这我自是不信的,因此我才想打听一下,好还你一个清白。」

    陈棋瑜一愣,又淡然道:「我还有何『清白』可言?若有人说我是九千岁的走狗,那也不见得是假话。此事你不要再插手了。我自有分寸。」

    「你有什麽打算?」

    「驸马是保不住的了,只望公主母子平安。」陈棋瑜微闭著眼,轻轻说道。

    封皖道:「你这是什麽丧气话?当初你读书考取功名不就是要为民请命?你好歹算个官,怎能眼白白看著别人蒙受不白之冤呢?」

    陈棋瑜心中一痛,复睁眼说道:「我当初读书,是为了考取功名不错,可我考取功名却非因为天下黎民,我没这麽伟大。」

    封皖震惊,语塞。

    「这天大地大,总有坑洼不平之地,这人世间,也难免有不平之事。没有人填平世上所有的坑洼,也没有人能解决世间所有的不平。」陈棋瑜继续说道。

    封皖倒吸一口气,道:「不想你竟会说出如此无情之话!」

    封皖的眼睛写满震惊与痛心,如此复杂的眼神犹如利箭一样射穿陈棋瑜的心窝。陈棋瑜别开脸,强自镇定道:「封大哥,我没你想的那麽好。你走吧!」

    封皖沉吟一阵,竟又柔声道:「棋瑜,我知你今日很累,不打扰你了。改天我再来找你。」

    看著封皖离去,陈棋瑜一直蜷著的手指才缓缓放开了。

    翌日,陈棋瑜便去了内侍监拿公主印绶。只是一到了那里,却也大吃了一惊。只因九千岁的案上放著一个锦盒,那锦盒相当眼熟,陈棋瑜稍一寻思,便想到它的由来。

    当时九千岁命陈棋瑜将戏班处理掉,而戏班的一个戏子来赠他礼物,装礼物的盒子便是这个。

    这盒子本当放在陈棋瑜府上,为何竟来到九千岁案上?

    九千岁坐在案边,看到陈棋瑜来了,便露出微笑,道:「棋瑜,来了?」

    「嗯。」陈棋瑜轻应一声,心里还想著锦盒的事。

    九千岁道:「这公主印绶被盗可是大事,太後与皇上得知此消息後,也相当关注。」

    陈棋瑜突然想起,公主离开内侍监当日,太後就在角门看著,未知太後为何当时会在那里出现?

    九千岁继续说道:「太後和皇上有问起,我也就答是p教逆贼所为。」说著,九千岁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轻轻地敲了敲那锦盒。

    九千岁这动作看似无意,却让陈棋瑜心里『咯噔』一声:当初放走戏班,是以他们为p教人的藉口,现下该不是真把他们捉住,当成p教人给办了?而这锦盒,算是对此的暗示……更多的是警告?

    九千岁看了陈棋瑜的脸色一眼,而後轻笑:「棋瑜心中似有忧虑?」

    陈棋瑜清了清嗓子,道:「的确是,公主印绶之事既已引起了皇上与太後的忧虑,棋瑜身为人臣,又怎能不忧心?」

    这滴水不漏的答案让九千岁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看得陈棋瑜头皮发麻。

    「嗯,你有这份心,很不错。」九千岁说得很淡定,「我已上报皇上与太後,是你――陈棋瑜将p教逆贼捉拿,夺回公主印绶,此番实在是立下大功。皇上已准备下旨,赐你爵位。」

    能被封爵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陈棋瑜还只是一个内官?这该是难得的荣幸,但陈棋瑜心里却打起了鼓:这印绶被盗之事纯属子虚乌有,是自己为帮公主拿回印绶而编造的藉口。怎知九千岁顺手推舟,就当印绶真的被盗,竟兴起了冤狱?更讽刺的是,陈棋瑜自己就是这场冤狱的一大得益者。

    「印绶就在这里。」九千岁将锦盒往前推了一下,说,「那帮逆贼已被捉拿……这两件事,总算有所清算了。」

    两件事……清算?

    陈棋瑜脸上蓦地一白。

    千岁所指的两件事,恐怕一件是指放走戏班,另一件是帮助公主。而千岁不是放任,在他紧张惶恐的时候不动声色,然後在他已放下心来的时候,给与一次的清算。这样的痛,打了陈棋瑜一个措手不及。

    千岁微微一笑,道:「行了,快去公主府吧,想必她也期盼已久了。」

    千岁说『期盼已久』这四字时,嘴角勾起那个灿然的弧度,更让陈棋瑜心惊胆颤。

    「是,奴才告退。」陈棋瑜诚惶诚恐地捧著锦盒退下。

    公主府离皇宫不远,陈棋瑜没花多少时间就到了那里。公主府的人请他到了大厅等待,他便在大厅等待,捧著锦盒的手不曾放松过,手心早已蒙上一层薄汗。

    长公主很快就从里头出来了,陈棋瑜连忙行礼,待公主让他落座时,他才重新坐下,说道:「奴才此次前来,为的是将印绶归还。」

    长公主看了他一眼,道:「听闻陈常侍为夺回本宫印绶,尽了不少心力,还捉拿了一干逆贼,皇上龙颜大悦,要封你的爵,可有此事?」

    陈棋瑜觉得长公主语气透著古怪,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四平八稳地答:「正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为皇家办事乃是奴才分内之事,奴才不敢居功。」

    「好一句『食君之禄』啊!」长公主横他一眼,道,「但愿你莫食太多而撑死才好。」

    这麽一句话出来,再笨的人也听出了不对。

    长公主霍地站起来,说道:「本宫真是蠢笨,竟会忘了你陈棋瑜乃是九千岁身边的一条走狗,竟然相信你会好心帮助本宫!」

    陈棋瑜如坠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长公主所言何事,但正正由於不知状况,陈棋瑜也不敢轻举妄动,便只跪下,双手将锦盒高举过头,说道:「印绶在此,请公主验收。」

    「封邑都被你吞了去,本宫还要印绶何用!」长公主愤怒地将锦盒打翻在地。锦盒『噗通』跌落地上,一下子打开,竟有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了出来。

    长公主哪禁得这种惊吓,一声尖叫,便昏倒了过去。

    陈棋瑜也吓得不轻,好一阵子才缓过来,见那人头乃是属於驸马爷的。

    此事很快传遍京城:长公主与驸马乃是同谋,驸马将亏空国库之钱资助逆贼。但东窗事发,驸马无法继续资助逆贼,而长公主却利用铜都之财力帮助逆贼,由於钱银周转数量太大,引起了注意,长公主为了掩饰罪行,编造印绶被盗之谎言,以解释为何逆贼能藉助印绶拿到了铜都的钱财。皇上乃念长公主是同室宗亲,因此只罚没收铜都财权、此後软禁京城。驸马不日处死狱中。

    众人皆知尽管p教被打为叛党,但p教的口号乃是清君侧,刀口向的乃是九千岁。而长公主为打垮九千岁而资助p教,也算是可以解释。

    不过更多人认为长公主不必冒天下之大不韪铤而走险,这乃是陈棋瑜的阴谋。陈棋瑜对囚犯屈打成招,逼他们污蔑长公主,以此将铜都夺回,此乃讨好九千岁的伎俩。而陈棋瑜也成为了此案的最大受益人,因堪破大案有功,加官进爵。

    连陈涌看陈棋瑜的目光也变得不信任起来。

    陈棋瑜也无力面对这种目光,因此终日窝在房中,画画,却色乱,写字,却折笔,抚琴,却弦断,终是心静不了。

    他很想仰天大笑,也很想俯身跪倒,告诉千岁,他真的认输了。

    九千岁这几天却没有召见他,他称病在家,九千岁也准了。他没有病,他相信九千岁知道,他暂时无法面对九千岁,他相信九千岁也知道。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

    他觉得九千岁必是这『妖孽』。妖孽,形貌虽美却轻浮,眼神深邃却有邪气,明明不行人间正道,却能一手将一干忠臣良将逼上绝路。

    这就是真正的『妖孽』,这就是九千岁。

    那陈棋瑜又算什麽?被妖孽挑中的小鬼?还是被妖孽看中的解闷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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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全身乏力,身体在海中浮沉,不知身之所以,只需一个小小的浪变能将他打沉深海,溺毙窒息。

    「棋瑜……棋瑜……」一声声温柔的呼唤在耳边响起,似是一双温暖乾燥的手,将他从潮湿冰冷的海中抱起。

    陈棋瑜缓缓睁开了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他愣了半晌,口中呐呐道:「封大哥?」

    封皖说道:「你怎麽睡在院子里呢?」

    陈棋瑜睁开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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