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8
绝色伤口 作者:灵芝炒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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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伤口 作者:灵芝炒河粉
」
「这个……我再安排一下。」柏榆说道。
陈棋瑜说道:「千岁爷现在是把我当犯人麽?连让人来探监都要好好安排才成。」
柏榆沉吟一阵,说道:「这里冷,你还是先回屋里吧。」
「回屋里好方便你锁住麽?」陈棋瑜反讽道。
柏榆叹了口气,说:「差不多这个意思。」
陈棋瑜先是一愣,然後有些怒了:「你!」
「我也不必与你装什麽君子。我从来就只是打算锁著你,不让别人看到你,也不让你看到别人。这就是我的打算。」柏榆回答。
「你怎麽可以将如此无理之事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我本来就不讲理。」
陈棋瑜想闹,但又没这个心力,也没这个脸皮,因此只冷冷地看著他,双手捂著那个手炉,也不说话。
柏榆说道:「你是打算就此不说话了?」
陈棋瑜没说话。
「那你要怎样才说话?」柏榆说。
陈棋瑜看了一眼石桌上的浅碧玉碗,因日影当空缘故,玉碗中的雪已成水。陈棋瑜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瓶子,选开瓶口,将粉末倾入雪水之中。粉末随即融掉。陈棋瑜将玉碗移到柏榆跟前。
意味甚明。
柏榆笑道:「是要我喝下?恐怕有点难为人,雪水太冷了,不好入口。」
陈棋瑜不说话。其实就算柏榆不喝,他也不能拿柏榆怎麽著。他也知柏榆向来是个有办法的人,柏榆动了动指头,能让多少人干心不甘情不愿之事?只是柏榆现在越发不去逼他,千般俯就著他,倒让他更为难过了。
柏榆笑笑,捧起玉碗,将雪水一饮而尽,说道:「果然难入口。」
陈棋瑜惊道:「你不怕我毒死你?」
柏榆放下玉碗,说道:「很咸,那是盐巴?」
陈棋瑜颔首:「这次是盐,下次就是毒了。」
「你这麽狠心?」柏榆打趣说道。
陈棋瑜笑道:「都是给逼的。」
柏榆突然将他横抱起来,放到石桌上,说道:「我想看看你的刺字。」
陈棋瑜有点吃惊地缩了缩,搪塞道:「这里冷!」
「我不会让你冻著的。」柏榆慢慢地扯掉陈棋瑜的衣带,剥掉他的裤子鞋袜,陈棋瑜双脚赤裸裸地露在空气中,由於常年不见光的缘故,双腿白得跟雪似的,腿内侧的青字因此更为显眼,柏榆捧起陈棋瑜的大腿,问道:「还痛吗?」
「不了。」陈棋瑜想缩开脚,但又被牢牢捉住。
柏榆低头看著『俞』字,头凑过去,朝它呵了口气,敏感的大腿内侧顿时颤抖起来,低伏的分身也竟有些热。
结局篇:第二十九章【h】
柏榆便伸手,将那软垂在草丛间的东西握住,熟稔地揉弄起来,手指的茧磨得陈棋瑜不住轻呼。柏榆吻住陈棋瑜的唇,去堵住他凌乱的呼吸。陈棋瑜双腿赤裸著,怕冷地朝柏榆温热的身躯贴近,身体却穿著厚重的衣服,因为激情而热出了汗,双颊发红,双眼发昏地看著不远处的枝头梅花。
柏榆良久才放开陈棋瑜的唇,陈棋瑜急促地呼吸著,冬日的冰凉侵入他的肺部,让他突然清醒,但是迷幻的梅香又让他甘愿沉迷,身体有两个自己在挣扎。一边追求清醒,一边甘愿沉沦。
柏榆又俯身吻住了陈棋瑜大腿上的字,本是轻轻地啄吻,然後逐渐变得用力,好像野兽一般用力地噬咬,似乎要将那个字吞进肚子里一般。热烈的快感从那里穿上脑门,陈棋瑜头脑发热,双唇逸出甜腻的声音。
柏榆折磨了那个字很久,最後松口的时候,那里已经多了一圈情色的红印,犹如一瓣红梅落在白纸黑字上面。
「其实你出血蛮好看的,」柏榆说,「不过又常常不舍得。」
陈棋瑜细想来,柏榆尽管常变著法子折腾自己,但真的甚少让自己出血。
「我不喜欢血,也不喜欢你身上有血。」柏榆加快捋动陈棋瑜的分身,等待著它一点点胀大。
「我从来不知道你是不喜欢血的。」陈棋瑜淡淡说道。
「我不喜欢。」柏榆吻了吻陈棋瑜的唇,说,「真的。」
陈棋瑜下意识地伸手捧著柏榆的脸,方才觉得他的脸很冷。於是他又紧紧抱住了柏榆的脖子,这样方才觉得对方有些暖意。
柏榆往陈棋瑜体内硬是一撞。那是毫无预兆的侵入。痛得陈棋瑜全身发紧。柏榆应当是也是不好过的,内壁紧紧绞住他炙热的分身,那种说是痛便是痛、说是乐便是乐的感觉,真可将人逼疯。而且身体抱著的还是陈棋瑜。
「陈棋瑜!」柏榆一字一顿地叫道,身体往陈棋瑜深处顶入。
陈棋瑜难受地痛呼,真的痛,他的身体都要裂开了,後庭沁出了暖热的液体――他知道那是血。
柏榆的肉刃不带怜惜地进出著,猛烈得像要将他的身体破开,那堪比被撕扯成两半的剧痛让陈棋瑜差点呼吸不了――仿佛呼吸也会为他带来痛楚,他现在彻底地清醒了,嘴巴大张,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冷冽的空气。
风从梅花交错枝节夹缝中穿过,仿佛刀一样刮过陈棋瑜的脸庞。陈棋瑜觉得很冷,而柏榆是他身边唯一温热,以滚烫的欲望熨贴著他的躯体。但柏榆却也是致使他疼痛得无法呼吸的元凶。
不是说对我好?
不是说不让我流血?
陈棋瑜的眼眶凝著水汽,不知是不是痛的。
「不是――不是……不是不喜欢……流血……吗?」陈棋瑜断断续续地问。
柏榆拧眉:「是你的错。」
「什麽?」
「那不是盐……」柏榆突然将浅碧玉碗砸到地上,眼见著它裂成碎片。
仰躺著的陈棋瑜也听到雪地上玉碎的声音。
「那是盐啊,千岁眼力这麽好,怎会盐和毒粉都分不清?」陈棋瑜很冷静地说,「毒粉是在雪里头。」
柏榆看著那枝头挂著的白雪,心中有一阵寒意:「竟是如此。」
陈棋瑜手捉住自己身上那件软裘,眼中还是凝著水汽,仅是凝著水汽,没有落下,他说:「你知道那是什麽?」
「万境归空?太後给你的?」
「万境归空……最後一切都只会成空。」陈棋瑜摸了摸软裘上柔滑的皮毛。
「先是看不见了,听不见了,也闻不到了。」就是说,你在不在,我都不知道了。
陈棋瑜觉得身体似乎没那麽痛了,大概是伤口麻木了,血的流失让他身体甚为冰凉。他双眼无神地看著映日的红梅,嘴上说道:「什麽都不知道,不是最好?」
结局篇:第三十章【h】
「万境归空……最後一切都只会成空。」陈棋瑜摸了摸软裘上柔滑的皮毛。
「先是看不见了,听不见了,也闻不到了。」就是说,你在不在,我都不知道了。
陈棋瑜觉得身体似乎没那麽痛了,大概是伤口麻木了,血的流失让他身体甚为冰凉。他双眼无神地看著映日的红梅,嘴上说道:「什麽都不知道,不是最好?」
「没错,我本就想让你什麽都不知道。」
「你怨我吗?」
「我本就知自己最终繁华一梦,万境归空。」
陈棋瑜笑道:「那你怨我麽?」
「怨。」柏榆说。
当初,陈棋瑜被认为是逆贼叛党,被认为卖身求荣,被认为为了富贵出卖他人,那种万分的寂寞,与说不出的委屈,封皖说他懂,其实并不懂。因为封皖没有尝试过,他一生光明磊落,也不用背负家族的重担,他只能够告诉陈棋瑜『我相信你』,却不能告诉陈棋瑜『我懂你』。
只有柏榆能。
中秋佳节,柏榆与陈棋瑜也是这样,在石台之上。只是当时他们是看著月光,柏榆说我是世上唯一懂你的人。
也是在月圆之时,柏榆说道月盈即亏,世间之事,总是如此。他能遇见权势跌落,却不能预见今日这番局面。
柏榆的身体渐渐虚软,药力已经侵透全身。
柏榆说:「你也……该……懂……」
然後,他便失去的所有力气,颓然倒在陈棋瑜身上。
陈棋瑜依旧看著天边的红梅,只是北风一卷,那红花跌落枝头,在雪地上散成碎红,与碎裂的碧玉碗色泽相衬。
二人身体还相连著,陈棋瑜突然翻身坐在柏榆身上,他的眼泪也终於落下,滴落在柏榆的睫毛上。柏榆的眼睛空洞地张开著,那碧绿的色泽一如从前,现今已失去了色彩。
陈棋瑜摸著柏榆的脸颊,说:「幸好,你还能听见我。」
陈棋瑜身体慢慢地动了起来,血液从交合处漫出,以作润滑用,身体的交合变得缓慢,陈棋瑜动得不快,不知是因为身体的缘故,还是不想这轮情事过快结束。
「柏榆……」
他手里捉著那件软裘,心里凉得跟雪一样。
城外的池上泊著一条船舫。船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住得下人,能够给一个戏班用。不过船里却没戏班,只住著几个人――青瑾、皇上和封皖。
当青瑾带著太後、晋华来到时,皇上正与封皖玩耍木剑。皇上对舞刀弄枪很有兴趣,而封皖也喜欢这个聪明的徒弟。
皇上见到太後时,登时呆了。
而太後也呆了。
封皖愣了愣,说道:「青瑾?这是……?」
青瑾答道:「这位就是皇太後了,是陈大人叫我带娘娘来的。」
皇上率先反应过来,说道:「那麽肯定是事关机密吧,晋华,你快到外头把风,莫让f人进来了。」
晋华看了太後一眼。
太後颔首,说道:「你到外头去。」
皇上又道:「封皖,青瑾,你们也出去吧。」
封皖点头,说:「那麽两位慢慢叙旧,草民退下。」说完,封皖正要退下,皇上又叫住他,让他准备晚餐,拉住了他的手,在大袍遮盖之下,在他手心写了几个字。旁人只道他们在聊天。
皇上吩咐完了,封皖、晋华和青瑾便离开了船舫。
众人退下,太後便扑向皇上,哭得满面泪痕,情绪久久不能平复。
皇上见她哭完了,便问道:「母後此番前来,是要接儿臣回宫麽?」
太後说道:「我也不知你还活著,是陈棋瑜让我来领千岁尸体的。」
尸体?千岁的尸体?
――皇上心下一惊。
太後问道:「怎麽不见千岁的尸体呢?」
皇上一下想通了,突然笑道:「母後你这麽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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