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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赤龙奴[出书版] 作者:月佩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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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龙奴[出书版] 作者:月佩环

    出这是个骗局?那裴五眼巴巴地就是想祸害你,你还送上门去!我早就告诉你,那家人你少招惹,裴五夫人要是想自杀,当年和裴五成亲时就自杀成了,怎么还拖到现在!如今偏偏怎么自杀都会被人救下,你难道就没有半点疑心?」

    「住口!琴儿不是这种人,不许你侮辱她!」徐元霆气得发抖,胸口急促地喘息,他此时浑身不能动,即使穿着衣衫,却也像是完全展露在赤龙主面前,让他想起十五年前被绑在床上,露出背脊,被刺下妖艳的刺青……不知是恐惧还是惊讶,这一刻和十五年前竟是如此相似,他的身影也像是逼到悬崖尽头,无路可行。

    不同的是,赤龙主完全不像他亲生父亲那仿佛毒蛇似的目光,反而像被踩了一脚似的大叫:「我侮辱她?若是她没嫁也就罢了,如今她都嫁给了裴五,我倒是想问问,你是什么心思?连一个有夫之妇你都想动手,人家夫妻吵架,与你何干?你跑上门去,是想劝架还是火上浇油?这世上比她好一千倍一万倍的人多的是,你怎么就偏偏瞧上她?」

    徐元霆不知怎地,在气势如虹的赤龙主面前竟觉得抬不起头来,只辩解道:「我和她之间早就没了儿女私情……」

    「放屁!你当我眼睛是瞎的么?」赤龙主余怒未消,连粗话也骂了出来。

    他也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转过身去,在那红色漆盘里挑挑捡捡,想胡乱找些器具,教他老实一点。但那镣铐是给新货物所用,内里并没有加棉被牛皮等以防磨伤之物,反而是一副狼牙手铐,内嵌短而尖锐的铁齿,以防货物过多挣扎。

    赤龙主将镣铐提了提,只觉得沉甸甸的,随手扔在一旁,又拿起一根黑色皮绳,但又不知怎么用,正想扔掉,却发现徐元霆面色古怪地瞧着他,心上一股怒火又涌了上来,剥了徐元霆的上身衣裳,胡乱将他绑了,这才解开他的穴道。

    他还是第一次用绳索绑人,不得其法,但好在常常出入赤龙岛,也曾见过被绑着施刑的情状,倒也像模像样。但看到徐元霆似笑非笑的神情,却又忍不住气恼。

    在此人眼里,这些刑法都不伦不类罢,原本他并不想献丑,免得被徐元霆耻笑,无奈点穴太久不利气血运行,而用镣铐他又有些舍不得,只能胡乱绑了,倒像是在绑粽子似的。

    他绑得并不太紧,徐元霆表面上若无其事,心里不由暗暗叫苦。

    绳索看起来普通,但实际上绞了乌丝和牛筋,如今已是浸湿了,过两个时辰干后,便会更深地嵌入皮肉里。

    也不知这赤龙主是不是故意,绳索绕过前胸时,只压过左边乳首,却不与右边平齐,左边的乳珠被摩擦得发红,右边却是勒在了肋骨上,更是令他不耐,小幅度挣扎了一下,左边的乳珠火辣辣地发疼,却仍然不能让绳索移位半分,反而让两股绕过囊袋的绳索更深地嵌入,可怜的性器被两根绳索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赤龙主看到他倒在床上,黑色的皮绳缠绕在他身躯,背上赤红的刺青更是妖艳,不由得眼前微微一花,似乎依稀看到了父亲将他绑缚着,使针刺在他背上的情景,一股说不出的妒意涌上心头,本已滔天的怒火又浇了一盆沸油。

    他心情不悦,说话自然是难听之至:「你动来动去,该不会是想就这么解决了吧?血蛟大人千娇百媚,又做这种撩人之态,也难怪会有这么多人前仆后继地痴恋于你。」

    徐元霆气势逼人,普通人见到他时,先畏他三分,这才注意他的容貌,何况在那十几年中见过他容貌的人只有他自己,琴儿虽然深爱于他,但爱他的人并没有如赤龙主说的「前仆后继」。

    他反唇相讥道:「赤龙主此言,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赤龙主脸色变了一变,看了他半晌,「哼」了一声道:「你既然是我手下双蛟之一,便是我的人,我岂能看着你勾三搭四?」

    徐元霆随时随口这么一问,却是不相信赤龙主会对自己垂青。

    两人相识已有十几年,赤龙主若是钟情于他,总不可能十几年都没动静,还给他吃了赤龙珠。这段时间相处,赤龙主虽然温和许多,但只怕也是心怀愧疚的缘故。

    这世上的人,但凡手中有权,便忍不住作威作福,赤龙主虽说只是生在龙宫岛,养在江湖,但他毕竟还是赤龙主,仍然改不了龙宫岛上的做派,一见他违了岛规,就心头火起,要惩罚于他。

    想到自己下半生都会被这赤龙珠控制,徐元霆脸上更增寒意:「多承龙主抬爱,属下此时已是贱奴之身,不敢妄称血蛟了。」

    赤龙主这才想起,徐元霆意图篡位,早就不是血蛟,要再让他复职,只能用赤龙珠让诸岛主同意。可是赤龙珠已经给他吃了,要等到下一颗赤龙珠炼制出来还要好多年,到时徐元霆只怕已被人践踏得尸骨无存。

    可是……仍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方法让他不致降为贱奴,但其中却有一个极为为难之处。如今徐元霆对他冷漠无情,他自然更不可能用这种方法。

    反正现在暂时不会回岛,这件事到时再想办法解决也无妨。

    他神色古怪,嘴里却是闲闲地道:「贱奴便贱奴罢。反正我也不在乎。只要我点了你伺候,别人也不能跟我抢。但贱奴的规矩要严厉得多,你都知道的吧?」

    岛上以贱奴为最下等,贱奴在等待承恩雨露时,只能跪坐着,双手背负在身后,挺胸抬头,姿势若有不对,便有蚌部的管事皮鞭伺候,若是主子忘了垂青,在旁边跪得昏过去的都有。

    赤龙主无心岛内事务,凡是涉及到细节,便对徐元霆说这句「你都知道的吧?」,徐元霆也不知是怒是笑,气道:「这种事情都是蚌部管辖,属下一概不知。」

    赤龙主脸色一暗,恨恨地想踹他一脚,却又怕不慎弄伤了他,恶狠狠地看着他半晌,只见漆黑的绳索绑缚着徐元霆的上身,他上半身几乎是不能动了,身体陷在被子里,腿上的锦缎长裤却还没褪下,遮掩着他下身的性器。

    他曾经摸过那个时而柔软,时而粗壮的地方,不管是哪种状态,都让人觉得一种极致的优美感受。那仿佛是天鹅的脖颈,骄傲而美丽。

    赤龙主的目光渐渐变得深沉,手指慢慢摸上了他劲瘦腰间的裤带边缘,小腹处和腰间毫无一丝赘肉,却也不会让人觉得肌肉贲张,一切都恰到好处,让不好美色的赤龙主也不由得心动。

    他的手指一挑,解开了徐元霆的腰带,徐元霆的目光一直在跟随他修长的指尖,看到此处,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早就知道和赤龙主私下相处没什么好事,但这并非他所愿,被赤龙主从裴府中拖出来,他也早就认命。按照岛规,若是和岛外的人私相授受,便要处以广寒之刑,那刑罚光是让人一想便不寒而栗。赤龙主不计较,已是他宽宏大量了。

    广寒之刑听起来风雅之极,其名源自月上有广寒宫,广寒宫内有玉兔捣药,所用的自然是玉杵。这广寒之刑却是以人为臼,将草药放置其中,再用水车连着特制的细杵来深深捣入,直到草药在人体内变成了温热的药汁,发挥各自的功效。这些药剂大多是无解的春药,药性猛烈,弄不好就会叫人血脉寸断,七孔流血而亡。

    两人在情事上已有多次交欢,多一次也无妨,只不过这一次被绑得很难看,更让他觉得狼狈,不由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感觉绳索比刚才更紧了些,显然是这浸了水的绳索在慢慢收紧,徐元霆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

    发觉徐元霆的呼吸变得浑浊,赤龙主原先凌厉的气势也稍稍收敛,脸上的表情也似乎随着情色转浓而变得温和许多。

    「不是做了很多次么?怎么还这么紧张……」感觉徐元霆浑身都由于他的碰触而绷紧,赤龙主不由得有些抱怨,没注意他气结的表情。

    除了他们最开始时赤龙主的纵欲外,别的时候徐元霆都是被赤龙珠控制,情不自禁地发情,对他来说,没有赤龙珠时的情事印象,只停留在最开始那几次的痛苦不堪和一地血迹。

    赤龙主小心翼翼地褪下了柔滑的锦缎裤子,露出依旧垂软在中间的尤物。成年男子的性器微微泛红,握在掌心里,似乎能感受到蓬勃的生命气息。

    被握住自己最重要的地方,徐元霆不由微微喘息,脸上露出迷茫的表情。

    若是未解情欲他还能克制,但和赤龙主两个人厮混了一个多月,身体已经习惯了被人爱抚时的感觉。

    他鼻端闻着赤龙主身上男子的兰麝香气,感觉他指尖在套弄着自己的性器。浑身的血液都已似乎往下涌,令人羞耻的地方,青筋已渐浮凸,泛出美好的颜色。

    赤龙主忍不住笑道:「若是裴夫人肯多等你几年,大概这时摸着这里的,就是她了罢,可惜啊可惜,才三年就等不住了,非要嫁人不可。」

    他的声音十分轻柔,但听在徐元霆的耳里,却像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只觉自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这是怎么了?

    琴儿身受重伤,生死未卜,他竟然在这个时候会被情欲之事迷得头晕目眩!

    难道这十五年居住在龙宫岛,耳濡目染之下,改了他的喜好,改了他的穿衣习惯,竟然连这等羞耻之事也让他司空见惯,并且甘之若饴?

    他抬起头,艰难地看着赤龙主,低声道:「龙主,我想去见见琴儿好么?那裴五既然如此卑鄙无耻,我只怕她当年嫁给裴五,并非情愿。她伤成那样,我真怕她出事……」

    「她她她!你脑子里难道只有她?」赤龙主登时变得十分粗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楚顺着脊椎涌上,汗水从额上冒出,徐元霆不由得呻吟起来。

    赤龙主冷冷一笑:「舒服么?原来你可以一边心里想着一个女人,身体还对男人有反应,我是不是应该把那女人带来,看看你现在这般淫荡的模样!或许你会更有快感也说不定!」

    仿佛受到极大的羞辱,徐元霆挣扎着要从赤龙主手中挣脱,但他的命脉被赤龙主握住,上身被缚,再多的抗拒也像是被钳住七寸的蛇在扭动。

    「你要是敢这么做,我……我非……」他一时情急,忍不住便语带威胁,但他拿捏不到赤龙主的任何把柄,反而被他喂了赤龙珠。

    想到他此生处处受制,被赤龙主玩弄在股掌之中,不由心如死灰。

    赤龙主见他为裴夫人情急,不由神色更怒:「你要怎样?哼,她拼了命自杀,不就是想见到你吗?惦记你身上的这根吗?你没发现她在城郊见到你的第一眼,眼睛都直了?她是后悔吧,后悔自己怎么就没多等你几年!」

    赤龙主冷冷地笑了一下,「说起来你当时消失了三年,她大概是当你死了。三年啊,坟上的草也很高了,她也安心去嫁人了。」

    徐元霆嘶声叫道:「住口!不许你侮辱她!」

    「侮辱她?」一丝轻蔑浮现在他脸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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