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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赤龙奴[出书版] 作者:月佩环

    分卷阅读35

    赤龙奴[出书版] 作者:月佩环

    将四位龙主送走后,赤龙主回到寝宫,将徐元霆抱了个满怀,看他神色忧郁,便道:「你是不是不喜欢他们?他们对我都不错的,只是后来我去到中原,见面就少了……你……」

    「我只是觉得,这岛上过于荒淫,有违天道,以后总不能善了。龙宫岛的事你既然不能做主,我们便回金陵可好?我近日想到家里,就觉得七上八下的,好似十五年前父母不在……」

    赤龙主登时释然,看他神情抑郁,说道:「那我们明日就回金陵罢,我们应该一起拜见大哥,也好教大哥放心。」

    他答应得这么爽快,让徐元霆有些出乎意料,也松了一口气。

    就在徐元霆让人准备起程回金陵时,中原传来消息,徐家家主徐元沛已于日前病逝,徐氏亲族正因争夺财产而一团混乱,其子徐照麟因年纪尚幼,备受欺负,只分了十分之一的家产,如今由四弟徐元宏抚养。

    徐元宏早在十五年前就因父母去世分家,但因不满家主之位落于徐元沛之手,和徐家少有来往,倒是和裴家走得很近,他收养徐照麟,自然是别有用心。

    徐元霆得知这个消息,只觉五雷轰顶。他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徐元沛在和他分别前殷殷嘱咐,语气和软,如今想来,徐元沛想必早已料到会有今日。

    龙宫岛离中原路途遥远,赤龙主陪伴徐元霆回到金陵时,徐元沛早已下葬有十余天。巧合的是,在徐元沛去世的前三天,安乐王薨。可是王孙贵族的消息,对于徐家来说,毕竟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徐氏整个宗族都在为徐元沛的死或弹冠相庆,或哀痛欲绝。

    徐元霆不愿哭时被赤龙主发现,但他眼睛通红,瞒不过赤龙主,赤龙主便整日整夜陪着他,和他说话。

    作为被家谱除名的人,徐元霆自然不能再去争夺家产。见到徐照麟时,发现他的日子似乎过得很不好,哭得双目红肿,几乎不能成声。

    徐照麟一直不喜欢徐元沛过于严厉,甚至常常对于徐元霆说,为什么徐元霆不是自己的父亲,反而是严肃古板的徐元沛。如今父亲已逝,他才深恨子欲养而亲不在,想见到徐元沛,已是再不能。

    赤龙主原来的主意是将徐照麟带回龙宫岛去抚养,但被徐元霆一口回绝,拖着赤龙主找到了四弟徐元宏,强行拿回了徐家祖宅和属于徐照麟的那一份家产。

    前几年徐元沛早就给徐照麟定了一门亲事,徐照麟虚岁十四,勉强到了能成亲的年纪,徐元霆便让他们在百日内完婚。一则可以借助妻子娘家的权势地位,二则徐照麟不必守三年的孝,以免又生变数,三则让徐照麟早些成亲,担当重任,对他跳脱的个性也能磨练不少。

    徐元霆事事都在暗中处理妥当,他知道自己这个身败名裂的叔父陪在徐照麟身边,对于徐照麟有害无益,在徐照麟成亲后,就与赤龙主相携离开。

    赤龙主看他神色憔悴,将他抱在怀里,吻了吻他的嘴唇道:「逝者已矣,大哥若是看到你这么伤心,想必也会难过。我们以后每年都回来看看照麟,来给大哥上香。你别伤心了,我会心疼。」

    徐元霆与他掌心轻轻交握,说道:「既然金陵不能留,我们就定居在杭州罢?离金陵也近些。」

    「真不知道龙宫岛有什么不好,让你怎么也不肯回去。」赤龙主虽然嘀咕,但对于徐元霆的要求向来满足,只除了徐元霆在床上说「不要」,这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不去杭州,难道去大漠去南疆,去海上看极光?」

    赤龙主讪讪道:「原来这句话你也听到啦?我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方雪尘一起去的。就随口瞎说而已,大漠太干旱,南疆瘴气重,极北之地太冷,他一定哭哭啼啼地撒娇,麻烦死了,我才不想和他去。」

    「如果他不哭哭啼啼,你就会和他去么?」

    「啧,你是在吃醋吗?」后知后觉的赤龙主神色古怪。

    「难道我就不该吃醋?」徐元霆努力维持神色平静,面颊却是微微一热。赤龙主的许诺并没有给过他,总会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他不自然的表情落在赤龙主眼中,自然是可爱至极,赤龙主心神荡漾,将他抱在怀中,伸手便去解他衣裳:「元霆,我好喜欢你,给我吧给我吧!」

    徐元霆拍开他急色的手,反而被捉住了手腕,拉到他怀中,被吻得喘不过气来。随即赤龙主将他拦腰一抱,往床上走去。

    当那个每日每夜被赤龙主折腾得要死不活的地方再次顶入赤龙主的炽热时,他忽然明白问题的答案――他们俩在一起时,只忙着你侬我侬,哪也去不了,更不要说大漠南疆,北地极光了。

    这种身体力行的热情已快让他吃不消,他竟还会去怀疑赤龙主的感情……他忽然有种预感,只怕今天晚上赤龙主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完》

    番外 回首故人情

    徐元沛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把一个花园看得这么仔细。

    这里的每一株鲜花,每一座假山,都被人精心侍弄过,和安乐王府一模一样。可是这里并不是安乐王府,只是一个很像安乐王府的地方而已。

    他从病重中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在这里了,开始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他看到那个已然薨逝的男子温柔地坐在他身旁。

    「原来你没有死。」徐元沛在说这句话时,连他自己都听不出在用什么语气。

    当听到这个人薨逝的消息,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为了这样的一个人而失魂落魄,甚至一病不起。如今知道这人没死,他的病才开始转好,可惜毕竟心力交瘁,病愈之后,竟已头发花白,浑然不像三十八岁的中年男子。

    打算回家时,才发现被限制出入,也不能传口信,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从房里出来这个花园透透气。

    安乐王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他病重之后被暗中下了假死的药,徐照麟在父亲「去世」后伤心过度,没注意到尸体被人掉包,运出徐府。

    「元沛,这里风冷,我们回去罢。」安乐王不知何时走到他身旁,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那修长的指尖依旧是修整得极好,但手指常年都是冰冷冷的。安乐王对他的语气不像往日那般似真还假,反而温柔至极。

    徐元沛木然道:「为什么软禁我?」

    安乐王微微一笑:「元沛,你还在怪我吗?」

    他当然不怪他……只是恨而已。十五年前初遇幼年的安乐王时,安乐王比现在更多了一份纯真,可是他却被那个才十岁出头的孩子让人按在地上,分开大腿,把木楔钻到他的身体里……

    如今想来,只剩下一片血肉模糊。

    「我给过你机会了。如果你对我的死无动于衷,我就会放了你……可是,你为什么病得那么重,还带病半夜悄悄去灵堂,在空棺材旁边还说那么久的话?」

    他的话十分温暖,便如对待一个久别的情人,只想捧在掌中,珍爱无比。但徐元沛却知道,他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发泄情感。他利用这个男人的权势为家族铺路,这个男人也喜欢在他床上的主动服务――能让一个几乎在床上完全不能动的人得到快感,这只有最熟悉和最能忍耐的人才能办到。

    徐元沛苦涩一笑。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话可说……要说的,早已在灵堂里说过,那是特意贿赂侍卫,避开了所有人说的话,是对这个人说的,可是完全不希望这个人听到。

    那些话,其实归结来不过只是一句话而已:他很早之前就开始爱他。

    他的爱,他的恨,他的不甘,他的绝望,早已经全部耗在了这个男人身上,如今只剩下灰烬。

    安乐王扶在他的手上,他已站立太久,又吹了吹冷风,此时已经经受不住,温言说道:「元沛,扶我回房去,好么?」

    徐元沛麻木地扶着他,往安乐王的卧室走去。两人的房间是想通的,只隔了一道拱门,垂着水晶帘子,安乐王在床上躺着时,便能隔着帘子看到他。

    他将安乐王扶到床上坐下,正要离开,却被安乐王拉住了袖子:「元沛,和我说说话。」

    「王爷请说。」

    「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罢?」安乐王柔声说道,「来,坐我旁边来。」

    徐元沛略一犹豫,便解自己的外裳,跪到安乐王面前给他脱靴。

    安乐王弯下腰,按住了他的手:「元沛,不需要这样……」

    他的声音竟有些哽咽了,让徐元沛很是诧异,低声问道:「王爷,你是有些不舒服么?要不要我去叫太医……」忽然想到安乐王如今假死,太医不会随侍在旁了,不由一怔。

    「我没事。」他紧紧抓着徐元沛的手不放,拉着他到自己身边坐下。

    徐元沛第一次和他离得这么近,却什么也不做。

    「我从出了娘胎就患了重疾,太医说我绝对活不过十八岁。天师说我是短命克父,命犯帝星之相,让我父皇将我放在金陵,不许我离开金陵半步。我母亲原本极宠爱我,可是听说我会克了父皇,也不管我了……可惜,父皇到后来还是死了。」

    他虚弱的面孔上泛起一丝极为温和的浅笑。

    徐元沛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帝京的事,便回道:「可见先帝驾崩,与王爷无关。」

    「不,他驾崩的那一天,我正好有事到了帝京。好在我当时是易容换服,若是被人发现我在帝京,只怕早就被处死了 。」说起这件秘辛时,他唇角带笑,好似说的不是自己一般。

    「也许……只是巧合。」

    「是啊,毕竟我没有在十八岁那一年死去,可是病成这样,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他的手扶着徐元沛的腰际,神色温柔无限,「最初遇到你时,我不相信你是真心对我好,总觉得你是别有用心,后来我是怕你对我太好――我怕我死了,你会伤心,所以我才一直对你那么冷淡,可是……」

    他一直不想伤害他,所以才会一边亲近时,一边试图远离,可是他低估了他的感情,也低估了他的痛苦,如今徐元沛这一场重病,竟像是老了许多年。

    他没有把自己假死的事告诉徐元沛,是因为他们之间相好的事,已有不少有心人知道,不管徐元沛是幸灾乐祸也好,是黯然伤心也好,在别人看来,到底是确认了他的死讯。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这一场小小的利用,竟会造成如此可怕的后果。

    安乐王张了张口,决定还是说谎:「我这场病来得太快,有游方的神医说我搬到南方去住病情会转好。但皇命所在,我那皇弟毕竟也是帝星降世,自然不允许我离开金陵,我这一生总不能为一句话困在金陵,就有了假死离开的想法。当时太仓促了,没来得及告诉你,后来你病成那样,我很担心,就想把你一起带走。」

    徐元沛端坐在床沿,像是专心听他说话。他早已脱了外裳,只剩白色的中衣中裤,领口处的锁骨若隐若现,竟有种令人心动的性感。

    安乐王忽然有种热切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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