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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春风玉门度 作者:钟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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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春风玉门度 作者:钟晓生
支,气息变得不平稳:“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每个人……”他余光一瞥,发觉自己的伤口处虽然火辣辣地疼着,却并未流血。一愣神之间,肩上又被刺了一剑。
韩轻嗣疼的满头大汗,握剑的手颤抖不已:“为什么……伤口不流血……这么疼……”
江颜逸挡开左边的剑,朗声道:“一切都是你的幻觉!”
“去他妈的幻觉!”韩轻嗣额头青筋暴起,忍不住爆了粗口:“疼成这样的幻觉!老子让他砍死算了,反正死了也是幻觉!”
“叮”。他又挡开一柄刺向心口的剑。
江颜逸忍俊不禁,眼神中带了抹宠溺的笑意。难得能听见韩轻嗣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一直以来,宠辱不惊、冷血无情的表象都让他看来不像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他见韩轻嗣已到了极限,对着沈左扬抿了抿嘴。
沈左扬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的神情,江颜逸的眼神旋即冷了。
“叮”!
青雪剑脱手,因疼痛而流出的冷汗流入眼中,咸咸的刺痛。
韩轻嗣绝望地闭上眼。
耳旁呼啸过一阵阵风,伴随着刀剑碰撞的声响,隐隐有人的呼喊声,低吼声,还有刀剑与骨头相擦时发出的刺耳的摩擦声。
唯独,没有疼痛。
韩轻嗣睁开眼,触目既是鲜红。
鲜红的血液渗透了江颜逸白色的外袍,鲜红的血液浸润了土壤,血色染红了黑夜。
江颜逸挡在他的身前,右手中的剑插入土地中,支撑着他不倒下。
所有幻影消失,只余下一个沈左扬,手中握着一柄深入江颜逸胸口的剑。此剑贯穿了江颜逸的身体,从他背后刺出,剑尖距韩轻嗣的眉间只余一尺。
鲜血,染红了韩轻嗣的双眼。
这个世界剩下的,唯有杀戮。
第二十三章
双目火红的韩轻嗣缓缓站起身,手腕一翻,全身绽出强烈的杀气。
江颜逸几乎是同时点住自己的穴道,用内力将体内的剑冲了出去。
只是转瞬,韩轻嗣已逼至沈左扬面前,狠狠一剑劈下!
饶是沈左扬早已有心理准备,在韩轻嗣身形甫一动时就已弃剑后退,却还是被青雪剑凛冽的剑气逼的胸口一热,呕出一口鲜血来。
仅是靠剑气,就将他脏腑震伤。沈左扬心中一凛,发了狂的韩轻嗣竟是功力大涨,几可与平日的江颜逸匹敌。
四周埋伏的七星宫弟子见青龙使受伤,立刻飞出七人,摆出七星阵直逼韩轻嗣。
七星阵旨在困敌,杀伤力并不强。然而韩轻嗣几乎是看也不看,一式平沙落雁打横飞起逼近,迅速将三人劈成两半,竟是如斫纸片一般轻易。
沈左扬眉头一跳,一股巨大的恐惧感笼上心头。他深深地看了眼江颜逸,对宫主玩火的举动既困惑又担心。
江颜逸足够狠,给自己下的蛊是真的,身上每一处的伤也是真的。他功力只余三成,又兼身负重伤,怎能制得住走火入魔、凶猛如麒麟一般的韩轻嗣?
沈左扬命手下继续进攻,自己则退到江颜逸身边。
“宫主,在天明之前,属下暂且带您避开罢。”
江颜逸摇头。他笑得满足而妖娆,贪婪地盯着韩轻肆浴血厮杀的身形,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他问道:“你今日带了多少人来?”
沈左扬沉默了片刻,如实答道:“六名星主,七十名弟子,共七十六人。”
青龙使手下角、亢、氐、房、心、尾、箕七宿星主,除花乐醉出逃在外,其余六人统统出战。四百九十名弟子带出七十人,已是遵循了江颜逸 “多带人”的命令。
然而江颜逸却不悦地蹙眉:“这么少?”
沈左扬心头一惊,已大抵猜到了江颜逸接下来的指令。果然,江颜逸继续道:“每七人一组,轮流进攻。”
他是要用所有人的血来灌溉韩轻嗣的狂症!!沈左扬心寒如冰,胸口抽疼的几要昏死过去。且不说那七十个活生生的人,便是六名星主,都是跟了他许多年的心腹,竟要被这拿着整个星宿宫去逗弄他那心上人的宫主丢去喂刀。
那一瞬间,沈左扬有趁着江颜逸虚弱时一剑将他捅死的冲动。然而片刻之后,他颤着音道:“是。”
他站起身,向林间比划手势,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待一波人倒下,迅速又有七人从林中跳出来。
星宿宫训练人自有一套手段。每一个能入星宿宫的人俱是性情扭曲之徒,他们不怕死,有野心,却又绝对听从上级的命令――若是行差踏错一步,星宿宫多的是令人生不如死的方法。然而如今日这般情境,若能死处逢生,又有的是一生难求的好处等着他们。
故明知是送死,却无一人退却。
江颜逸看着圆月缓缓向东而落,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让他们不必留情。”
沈左扬望着逐渐透亮的天空,苦笑道:“无人留情。”
然而拼尽全力,又怎会是岔入魔道的韩轻嗣的对手?
终于,当地上已有六十几具尸体时,江颜逸笑得愈发诡谲妖媚:“带六名星主回去罢。”
此时的韩轻嗣浑身浴血,火红如涅之凤。青雪剑饮足了鲜血,蓝色的幽光添上红色的血光,变作妖冶的紫色。
江颜逸只觉胸腔中燃起一把妖火,烧得他每一处筋骨舒爽无比,恨不得将那浴血之人压倒在身下,让他的灼热侵入自己的体内,榨干自己每一滴鲜血。
这样想着,昏睡了十载的情欲已蠢蠢欲动地复苏,叫嚣着令每一寸肌肤变得滚烫。
月已东落,地平线上日月交汇,将整个天地渲的如韩轻嗣双瞳一般火红。
江颜逸大笑着站起身,胸上的伤口在行动中被挣裂,血洞涓涓冒着血沫,他却恍若未觉。
手中多了柄名剑噬魂,与青雪剑同列江湖十大神兵前五,乃星宿宫秘藏之宝。
他将剑一横,向着双瞳火红而空洞的韩轻嗣笑,笑得风起云涌,艳得令苍生无颜色:“子凡,十几年前我赢不了他,你说,今日,我赢不赢得了你?”
我是被压扁的小五终于可以推开小花的分割线
郝伍少的理智濒临崩溃,他几乎放弃了抵抗,屈起腿勾住花乐醉的腰。
然而下一刻,花乐醉突然放弃了在他胸口留恋,一手擘起他的腿,将他的身体折成一个屈辱的弧度。
郝伍少闷哼一声,眼角滑落一滴泪。
下一刻的感觉是小腿上尖锐的刺痛,花乐醉的牙齿扎入他方才被鳄鱼咬伤处,大口啜饮他的血液。
疼痛令伍少的理智暂且复苏。他睁开眼,看清花乐醉的举动,松了口气,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凉而稀的血液顺着食道流下,将体内的火缓缓浇灭。
花乐醉的神智越来越清楚,身下滚烫灼热的硬挺缓缓消了下去。
他松开郝伍少的腿,困惑地看了他一眼,犹豫道:“你要喝一点吗?”
郝伍少摇头,说话时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嗯……我的血……嘶……对我没用,快,快带我……离开……”
花乐醉迟疑片刻,将浑身抖如筛糠的郝伍少抱起,飞出了石洞。
数十天来,郝伍少头一次看到一望无际的天空,好似重生了一般。
花乐醉抱着伍少向南飞去,郝伍少下意识地蹭着他摩擦,花乐醉犹豫地看着他,想了想,抱着他在一处林中小涧边停下。
郝伍少摇头:“快……走……白蔚……”
花乐醉本是逃亡中无意发现了那石洞,伊始他隐隐约约听见石洞中传来人的对话声,并不敢贸然进去。直到白蔚从穴口飞出远离,花乐醉才对石洞中的人产生了一丝好奇。
白蔚他是见过几回的,虽然那女人曾变换过好几次容貌,然而那身姿和轻功的路数,花乐醉一眼便认了出来。
等白蔚走远,花乐醉抵不住好奇心,终于跳入石穴,不曾想竟是遇到了上一回从他手中脱逃的猎物。
花乐醉怕白蔚,毋庸置疑,他怕白蔚高强的武功,更怕白蔚将他带回星宿宫。沈左扬曾说郝伍少是白蔚的儿子,他不知这对母子为何会在此处,然而看郝伍少的态度,似是并不情愿留在白蔚身边。
他看着全身泛红、一脸痛苦的郝伍少,叹气道:“我们已离开一段距离,白蔚一时半会找不到此处。”
他将郝伍少已被他弄得松松垮垮地衣服彻底扒开,一手握住他硬挺的小龙,简洁道:“我帮你。”
郝伍少只被他一碰就已舒服得连连抽气,然而毫无力气的双手依旧努力而勉强地推搡着花乐醉。
花乐醉道:“别怕,我只用手和嘴。”说罢他自嘲一笑,“我服侍人的功夫可好的很,郝公子不试试真是可惜了。”
他低头含住郝伍少的欲望,全不顾他微弱的抵抗,巧舌拨弄舔转,不消片刻就让郝伍少在他嘴中释放了一次。
花乐醉将白液吞下,伸舌舔了舔嘴角,方才意识到眼前之人并非沈左扬。他尴尬了一刻,揶揄道:“原来郝公子还是个雏儿。”
蓬勃待发的欲望暂时得到缓解,郝伍少的神智逐渐清明。他羞愤欲死,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绝望地阖上眼:“别再……碰我……我自己来……”
花乐醉戏谑道:“郝公子怎变得如此纯情?当初调戏花某的时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郝伍少勉强从鼻子中发出两声“哼”。
花乐醉叹了口气,苦笑着摇头:“你毫无武功,中了散后全身无力,怎自己做?别以为忍着便没事,若不想从此无能,我劝你莫逞强了。”
郝伍少勉强翻了个身,将再一次勃发的欲望压在身下:“你……带我去找……轻嗣……”
花乐醉无奈道:“他在哪?”
郝伍少摇头:“不知。”
花乐醉朝天翻了个白眼,轻而易举将郝伍少翻了过来,握住他再一次变得硬挺的小龙道:“好了好了,我不会告诉你家侍卫的,别闹了。”
郝伍少哪里肯依,却又挣不过花乐醉,无奈之下,只得向着小涧爬去。他虽是怕水,两害相权取其轻之下,竟是宁愿以凉水加身也不愿被花乐醉猥亵。
花乐醉并不是欲望强盛之人,他的身体虽被沈左扬调教得淫秽不堪,像是一碰就燃的干柴,然而心理上,花乐醉始终对性事有所抵触。
欲仙欲死精尽人亡散沈左扬曾对他用过几回,花乐醉心中恨的滴血,身体却婉转于那人身下,哭泣着求欢。
故郝伍少虽如此拒绝他,花乐醉也不气,反是生出些同病相怜之情,不忍再忤逆他的意思。
花乐醉将郝伍少抱起,小心翼翼地浸到水中。郝伍少紧张不已,手指勉励扒住花乐醉的胳膊不放。
花乐醉柔声道:“别怕,水不深,你触的到地,我不走。”
涧水冰凉,稍许令郝伍少热得快要燃烧的身体舒服了片刻。
然而效力持续不久,凉水便再也镇不住他蓬勃的欲望。
花乐醉见他忍得痛苦欲死,蹙紧了眉头:“这样不行。”
他不再顾忌郝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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