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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慕 作者:大爷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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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慕 作者:大爷嘎意
软了下去,更多令他难堪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巨大的屈辱感席卷心头,无可奈何,任人为所欲为的境遇让秦休心底生出颓意。
而沈千扬还不忘哑声威胁,“你要扮那三贞九烈的烈女,我现在便让人送‘春情’过来。”
即使头昏脑沉,一听春情这名字,秦休也能明白那是什么东西。纵然被挑起情欲,但他不屑就此被沈千扬掌控,忿忿咬了牙道:“你尽管用……我怕沈教主你缺了那些龌龊的东西,没办法让我满意。”
“现在这种时候,还敢跟我说这种话?”
沈千扬闻言略略笑了,眼里的情欲色彩不见半分减弱,却又添了想要征服的狂意,他伸手扯落秦休束发的发带,看秦休黑发散落在身上、池沿上,形成黑与白的极致对比。而秦休脸上异样的红潮,微张的唇,布满吻痕的身子,在透明水中若隐若现的腰线,甚至于因昏沉脆弱而布满迷蒙色彩的眼,全都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诱惑,诱使人想要更残忍地去侵占,更彻底地拥有,想要在他身上烙上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
沈千扬拥着秦休,感觉怀抱里这人的温暖柔软,心里有种难以言语的满足感,但却忍不住想要看看,他能够把这人逼到什么境地。
“你既然这么说,我便遂你一次心愿,让你自己也看清楚,即便不用药,你这副身子又能撑多久!”
沈千扬话音才落,秦休便觉自己腰被托高来,腿也被大大打开,心里刚觉不妙,身下□已被探入一根手指。没有昨日的粗暴疯狂,而是缓缓推进,一面往里一面挑逗着脆弱的内壁。
秦休昨日身下就受了伤,一天时间根本不足以痊愈,沈千扬动作再轻,却还是疼得厉害,被侵入的异样感也只能让他抗拒多过享受。眉头拧起大大的结,秦休冷冷笑着,这样的疼痛再好不过,可以时刻提醒着他清醒。
“别得意得太早。”
沈千扬看见他面上笑容,却少见没有发怒,反倒是再次封住他的唇,手指从后穴里撤了出来,抚上他身前疲软的欲望,有技巧地抚弄起来。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掌握在别人手中,随着沈千扬动作,秦休渐渐有了反应,腿间欲望也开始抬头,无尽的羞耻不甘中,他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慢慢从小腹升起,明明是痛苦,却又在痛苦中掺了无尽诱惑,诱使人想要得更多。
在唇上索取流连的嘴终于移开来,秦休冲出口的却是一阵粗重的喘息。
“现在又如何?”
沈千扬恶劣的话语从耳畔传来,云里雾里的不真实,秦休微弱地喊道。
“沈千扬……你……住手……”
断断续续的话语,其间夹杂的呻吟,让这话听来颇有些言不由衷。
秦休背脊绷得死紧,整个人在极致的痛苦与美妙间来回,理智与身体的拉锯战,最是难以平衡。彼此都想压倒对方,对彼此都被对方压制。
见秦休仍在挣扎,沈千扬手上动作益发加快了来,另一只手更乘隙转到秦休身后,借了水的推力将手指再度推入,缓缓地抽动,手指被紧紧吸附的感觉让沈千扬眼底的危险更浓,沈千扬觉得自己身体里极度膨胀的欲望一时间也难以忍受。
看着意识渐渐迷离的秦休,感觉到手下的欲望已经膨胀到极限,顶端更溢出透明的液体,听秦休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声,沈千扬挑眉笑了来,撤回包裹住对方欲望的手,抽回手指,将秦休腰抬高,修长的双腿分得刚开,猛地一挺腰,将自己埋入对方体内。
先是被充满的难耐疼痛,秦休闷哼一声,再觉体内滚烫的欲望一点点缓缓抽出来,内壁被摩挲的感觉在此时此刻,除了难耐的疼痛,居然还有些快意的酥麻,以及不舍……
然而昏沉的头脑尚来不及这些感觉分辨清楚,下一轮的侵占又到来,沈千扬托高他的腰,深深地刺入。
每一次都是极深地进入,再浅浅地退出,随这动作,秦休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在这些痛苦与快乐间不断沉浮,想要抗拒,却无能为力。
身体上极端的享受与沉沦,心里的抗拒与自我厌弃,同残余却不足以掌控大局的一点理智纠缠起来。
受尽折磨。
也享尽欢愉。
到最后,随着沈千扬霸道的索取,他竟是攀了对方身子索求。
理智浮于九霄云端之上,疯狂的掠夺与被掠夺之后,沈千扬将自己深埋对方体内,一身低吟,秦休觉得内壁快被宣泄出的热流烫伤,随即,自己高涨的欲望也一并泻出。
疲倦的身子经不起再多的索求,秦休闭了眼去,在不甘与自我毁弃中将自己陷入无尽黑暗。
第二十章
无尽的黑暗。
有水滴声点点回响的长廊。
盎长潮湿,没有尽头,没有光亮。
秦休觉得自己就在这长廊里麻木地走着,头很沉,全身如坠冰窖般寒冷,喉咙里干得像要冒火一样,手脚发软使不出一点气力。
“少游……”
“爹……”
“孽徒……”
“秦大夫……”
……
很多人的脸从长廊两边一晃而过,小痕的、墨涵的、师傅的……那些模糊了的称谓,模糊了的面孔再次出现,或笑或怒或包容,以一种他快要遗忘的熟悉姿态蛊惑着他。
混沌里伸了手出去,全都想要抓住,却猛然抓了个空。
所有想要珍惜想要眷念的东西一瞬间消失无踪,黑暗里一点亮光燃起,略低的声音带了无尽的仇恨冷酷叫他过往的名字。
“慕少游。”
亮光里显现出来的,是沈千扬的脸,明晰的五官,冰寒的眼。
轰地一声,心底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虚幻的种种皆已散去。
感觉有谁拿了湿巾子慢慢擦拭他额头,秦休缓缓睁开眼来,看到的是江南姑娘小沅秀丽的脸庞。视线再往后移,跃入眼帘的,则是神色阴寒的沈千扬。
将视线从沈千扬身上撤回来,再度看向面前的小沅,秦休问道:“小沅,你怎么在这?”
而这一开口,秦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嗓子眼里像火烧一样,辣辣地疼。明明是盛夏酷暑天,他却觉得冷,寒气嗖嗖地直往骨头缝里侵。一背的冷汗,连带着身子也软得不像话,手指随意抬一下都显得费力万分。
就像是被人拆了全身骨节,挨着敲打过一遍以后,再重新拼起来。
这感觉,像是发了烧。
从身上的不适,联想到昨日里那场近乎疯狂的欢爱,秦休脸色瞬间青了下来。
男子间的情事,处理不当本就容易生病,他身上带着伤,昨天一整天又是滴水未沾,再加上沈千扬的不知餍足……会病是太正常的事。
只是这一病,他就更处于劣势。
拖一副病怏怏的身子,只怕更被沈千扬欺压得厉害。
而且让小痕看了他这副样子,该如何解释?
那孩子小事上精明得厉害……
想着秦痕,秦休才稍稍自沉思中回神,却见床边的小沅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似完全没将他刚才的问话听进去。于是他又问了一遍:“小沅,你怎么会在这里,小痕呢?”
既然沈千扬已答应将小痕送回青阳谷,那么小沅这姑娘也该在那边照顾小痕才是,怎么会出现在这。
可平日里模样挺精明的小姑娘还是一头雾水状。
秦休纳闷了下,突然想起,他脸上的易容已经被沈千扬洗掉,小沅哪里还认得他?不由牵牵嘴角,扯出个满是无奈的笑。
“出去!”
房里神色阴寒的沈千扬突然开了口,小沅闻言赶紧起身,端了水盆行个李就转身出去,还顺手关了房间门。
眼见小沅姑娘端了水盆溜得比兔子还快,而面前沈千扬却跟黑面修罗般的压了过来。秦休眨眨疲倦的眼,向沈千扬索取他想要的答案。
“小痕是在青阳谷吗?”
沈千扬冷声答道,“在,我另外派了人照顾他。怎么,现在还想要见他吗?”
“不用。”
秦休声音里透着颓意。
沈千扬明显是故意的,自己这副模样,见了小痕,又该如何解释?
不如不见。
就称了沈千扬的心意。
闭眼还想再睡,沈千扬却走到床边来,端起桌案上的药,伸手将秦休从被窝里拉起来。
“把药喝了,别整日仗着病装死。”
“沈教主这话说得可笑了……我就算病着,你折磨起来只怕更痛快,我装不装死又有什么关系……”
秦休看着沈千扬手中的药汤,故意冷嘲热讽回去,就希望沈大教主一怒之下砸了药碗扬长而去。
这东西多半出自唐秋之手,他宁肯不喝。
而沈千扬却没如他意,脸上神色倒是阴晴不定,却始终没有砸碗,而是眯了眼威胁道:“你要不喝,我不介意亲手替你灌下去。”
“……”
眼看沈千扬真伸手来,欲扣了他下巴强灌药,秦休只得伸出手去,“我自己喝。”
将药接过手闻了闻,没觉出什么异样,秦休心一横将那碗药喝了下去。
真要有问题,等自己好了再配上几剂药喝。
总不能真栽唐秋这人手里。
喝完药,秦休躺下身去,见沈千扬坐在床边不走,便将身子往床内侧挪了挪。未料沈千扬因他这个动作,眼底不快顿时加重了些,抬了手指在秦休脸上轻轻摩挲,冷冷道:“现在才知道怕我?是不是迟了!”
“呵……”虽然头疼欲裂,身子乏软无力,但听见这句话,秦休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沈教主不会连厌恶和怕都分不清吧?”
“惹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眼底瞬间浮了层暗色,沈千扬带了薄茧的手指落在秦休唇上,略薄的唇失了血色,显得脆弱无比,却依旧诱人。让人忍不住想再品尝一番,更想借此封住这人的口,让他说不出那些能让他轻易动怒的话来。而手下肌肤过高的热度,又让他心里多少生起些不舍。只是嘴里的话依旧无情。
“昨晚你那么快就晕过去了,我还没尽兴,并不介意现在再来几次。”沈千扬一面说着话,一面俯身下去,手指卷了秦休一束头发轻轻拽着,湿热的气息缓缓喷在秦休耳后,说话的语调更是低沉,“听说,发烧的人那个地方也比平时热几分,必定销魂得紧……”
……
秦休脸色惨白,昨日臣服在身体欲念之下本就觉不甘,如今再被沈千扬以这般口吻提起,就更感屈辱。他青山碧水似的眼里亮光激起,长眉紧拧,冷冷回道:“我现在这样子,沈教主要不介意,尽管再要几次……我保证,过会在这床上的,一定是具死尸。”
“你!”
不知哪句话触到沈千扬的逆鳞,刚才还耐着性子只在言语上折磨他的人突然动了怒,一把揪住秦休衣领将他提起来,嘴里的话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尽是森寒。
“别用死威胁我,你若敢死,我便送你儿子下去陪葬。”
脖子被勒得踹不过起来,秦休费力地抬起手,想打开沈千扬揪住他衣领的手,无奈全身酸软,这几下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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