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
金主他不和我谈情 作者:鸡蛋菌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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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他不和我谈情 作者:鸡蛋菌汤
见一团朦朦胧胧的白色光晕。
那团光晕越来越亮,他感觉自己在缓缓上升,接着,四周突然嘈杂起来。
赵羽丰耳朵嗡嗡的响,他在水泥地上蜷缩成一团,咳嗽得撕心裂肺。
付南把人抱在怀里,温柔的替他拍着背:“你要乖一点,再乖一点。”
不知道咳了多久,赵羽丰的呼吸总算畅通起来,他软绵绵的躺着,两眼茫然的看着天空。
天色已经暗了,星星从云层中露出脸,月亮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带着水汽的晚风沿着水面吹向远方。
付南用柔软的毛巾将赵羽丰身上的污水擦净,半搂半抱的把人带到橱柜边:“我们一起做晚饭吧。”
两人贴得很紧,姿态亲密得像是热恋中的恋人,付南裹着赵羽丰的手,带着他一起切菜,点火,翻炒。
屋子里慢慢充满饭菜的香气,赵羽丰被抱到了浴室,付南温柔的捧着他的脸:“乖,自己洗澡,换一套新衣服再出来吃饭。”
浴室门虚掩着,热水慢慢上升,赵羽丰的皮肤被水汽蒸得发红,他看着热水漫过浴缸边缘,抬手将水关了。
鼻腔里和口腔中仍旧残留着挥之不去的土腥味儿,强烈的恶心感促使他趴到浴缸边缘抠着嗓子呕吐,半晌,地面多了一滩黄褐色的污水。
浴室外很热闹。
付南出门带回来了一只扎着蝴蝶结的小狗,小狗子非常活泼好动,还没小指长的尾巴摇个不停,粉色的舌头也吐在外面忘了收回去。
付南单手抱着狗把茶几上的零食全部收进抽屉,又铺上了带着华丽花纹的桌布,好心情的哼着不成曲的调儿。
看见赵羽丰穿着睡衣出来,他又顺手将卧室唯一的灯按灭了。
茶几上的烛台还亮着,摇曳的火苗在付南脸上印上一层昏黄的光晕,他举着小狗子露出一个个大大的笑:“惊喜。”
小狗子很馋,望着桌上的食物不停掉口水,赵羽丰心软了一瞬,忍不住把狗接过来。
付南更高兴了,揽着赵羽丰的肩膀坐下,小狗子乖乖趴在赵羽丰怀里,两只前腿扒着赵羽丰的手臂,黑溜溜的眼珠子直楞楞的盯着盘子里的肉,小声呜咽讨食。
付南捏了块儿排骨喂给小狗:“咱们给它取给什么名字?”
“都可以”,赵羽丰喉咙痛,说话声音也哑,他难受的皱起了眉:“你选。”
“跟着你姓赵,好不好?叫二宝。”
“嗯。”
付南突然变得话多,大多时候都是他在说,赵羽丰抱着狗安安静静的听。
墙上的时针慢慢走到二十二点,桌上的食物变凉,油脂凝固起来。
付南喝了一口水,重新去厨房给赵羽丰下了一碗面:“饿了吧,吃这个。”
赵羽丰默不作声的闷头吃,吃了一半擦擦嘴把小狗子放到豌边。小狗子两条后腿用力蹬着,半个脑袋都埋进了盆里。
付南单手支着下巴,神色温柔的看着赵羽丰的脸。
赵羽丰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你今天晚上不回去吗?”
“不回去”,付南语气像是任性的小孩子在撒娇:“我想和你一起睡。”
赵羽丰成沉默,室内变得安静,付南躺到赵羽丰大腿上:“就这么一次,好不好?”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付南火急火燎的抱着赵羽丰上床,小狗子也被一同抱上去,动作幅度太大,它被震得从赵羽丰怀里咕噜噜滚进被褥中。
柔软蓬松的被褥将它完全淹没,小狗子晕乎乎的转了几圈,用力摇了摇脑袋才开始咬被子玩。
付南抱紧了怀里的人,打开电视,像是老夫老妻一样和赵羽丰讨论着节目。
赵羽丰被淹太久,脑子还很乱,反应也很迟钝,精神上的疲惫和身体上的疲惫一同涌上来,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付南温柔的在他前额落下一个吻:“乖,困了就睡吧。”
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赵羽丰醒了,他感觉脸上热乎乎的,伸手一摸,摸到个毛茸茸的小屁股,小狗子睡得正香,四条小短腿胡乱摆着。
付南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夜没睡,此时也没显露出多少疲态:“早安。”
赵羽丰心中的惶恐迅速将摸到狗崽的喜悦压下去,他偏过头不说话。
付南凑到他耳边,若有若无的亲着那娇嫩的耳垂:“我以后可能不能陪你了。”
“什么意思?”
付南微微一笑,不再说话,拿着纯金属的不锈钢刀削起了水果。
苹果被削成了小兔子形状,付南慢吞吞的擦干净刀上的果汁:“真想每天都能和你在一张床上醒过来。”
防盗门突然被踹得砰砰响,付南叹了口气:“真是扫兴,哥,我知道留不住你,但你以后肯定能我记一辈子。”
他把水果刀放到赵羽丰手心,握着赵羽丰的手将刀插到胸口,温热的鲜血喷洒到赵羽丰脸上。
贺相尧带着大批人马破门而入,赵羽丰茫然无措的坐在血泊中,呆呆道:“我杀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评论呢,评论怎么死了,天天吵着虐老贺,老贺一下线你们就装死,一群口不对心的小妖精~
☆、70抢救
小模特的脸色苍白得不像话, 贺相尧心疼的将人搂到怀里,轻轻拍着背。
赵羽丰看着自己被鲜血染红的手,神经质的重复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我杀人了……”
“没事, 没关系, 我在这里,不要怕”, 贺相尧想了很多, 以他家的财力摆平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就算摆不平, 他也能替小模特顶罪:“死了就死了,我会帮你抹平的。”
赵羽丰没有任何反应,依旧重复着那句话。
保镖甲上前探了探付南的鼻息:“老板, 没死,有气。”
“宝宝,听到了吗, 没死?”贺相尧扶着他的肩膀, 声音提高:“没死,你没杀人。”
赵羽丰眼睛里总算有了点神采:“没死?”
“对, 没死”, 贺相尧把人抱着:“没死, 还活着。”
“没死”, 赵羽丰眼泪刷刷的下来了, 他双手搂紧男人的脖子:“吓死我了。”
“乖了,乖了,我在这里。”
付南被火速送到医院抢救,贺相尧心有点塞,救护车原本是给小模特预备的,人没伤到固然是好事儿,但欺负他的人,想给他带绿帽子,还要他花钱去抢救,这就说不过去了。
赵羽丰心里还是怕,拽着贺老板的手要跟着去医院。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贺相尧万事都依着他,陪着小模特守在急救室外。
各种思绪杂糅在赵羽丰脑海中,他不想付南死,不想去坐牢,更不想和贺相尧分开。
这一切都取决于抢救是否成功,他忍不住朝着最坏的方向想,如果,如果人真的死了,或许这就是最后一次和男人见面了。
赵羽丰坐在贺相尧大腿上,紧紧盯着男人的脸,有些话现在不说,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我想你。”
“我也想你”,贺相尧都不敢用力抱他,生怕把人弄疼了,想起上次小模特执意一个人出门,语气略带责备:“以后还敢一个人出门吗?”
这几天的事儿给赵羽丰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他摇摇头,哭唧唧的在贺老板胸口擦眼泪:“不敢了。”
保镖甲默默抱着被主人遗忘的赵二宝,守在郑钧锋旁边,郑钧锋坐在吸烟区的蓝色塑料椅子上,脚边铺了一地烟头。
他吐出一口烟,白色的烟雾模糊了视线,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明明说过最爱他。
结合今天发生的一切,往日那些不合理的地方都有了解释,真相摆在眼前,郑钧锋还是不愿意相信,他要等个结果,等那个人亲口对他说,无论是什么,他都认了。
等待审判的时间最难熬,赵羽丰抓紧了时间和贺老板说话:“我最喜欢你了。”
“有多喜欢?”
“我第一次自慰就是对着你的剧照”,赵羽丰眼睛红红的:“第一次梦遗也是梦见你,那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基佬。”
贺相尧生出一种诡异的自豪:“还有呢?”
“我以前读书的时候买过印着你照片的文具盒,后来被我爸弄坏了”,赵羽丰又哭了:“可是你都不喜欢我。”
“我哪里不喜欢你”,贺相尧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狠下心揭自己的老底:“第一次都交给你了。”
“你还找其他人。”
“一个都没碰”,贺相尧亲了亲小模特濡湿的睫毛:“除了你,其他人我一个都没碰。”
“真的?”赵羽丰瘪着嘴:“不许骗我。”
“真的,你一个我都伺候不过来,哪里有精力找其他人。”
赵羽丰耳朵发红:“我说一件事你不许生气。”
“嗯。”
“其实我以前存钱订做过你的等比硅胶娃娃,无聊的时候用过几次。”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刚刚买回来的时候赵羽丰几乎天天用,生生用坏了才丢。
贺相尧竟羡慕起了那个陪伴小模特度过青春期的娃娃:“人摆在这里给你随便用,以后不要去买什么娃娃。”
哪里还有什么以后,赵羽丰嘟着嘴在男人唇上亲了一口:“累死你。”
“别哭着求饶就行”,贺相尧憋了好几天,存了许多子弹,要不是付南那个狗日的,他现在还应该和小模特在床上翻红浪。
赵羽丰趴在男人胸口不说话了,心想:如果还能有机会浪,他情愿浪死在床上,明明他是被绑架了,现在担惊受怕的也是他,世道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医生推开急救室大门,守在外面的几个人全都围上去,他摘下口罩,闭上眼睛揉了揉鼻梁:“伤者已经脱离危险。”
赵羽丰怕自己没听清,扭头看贺相尧,贺相尧摸着他的发顶:“脱离危险了,没事了。”
“我不用坐牢了?”
“不用”,贺相尧就算自己去蹲也不可能让他家细皮嫩肉的小宝贝进去:“先找医生给你做全身检查,再去吃饭,好不好?”
“好”,赵羽丰扑到贺相尧怀里,手臂搂紧男人的脖子,两条腿一缩就挂上去:“我要吃火锅。”
“行,吃火锅。”
赵羽丰从来没这么高兴过,就算被医生剃光头发,裹成了只大白粽子也还是笑得像个小傻子,一会儿要亲亲,一会儿要抱抱,一会儿又要背。
贺相尧也乐意宠着,去火锅店要了个包间抱着小模特开吃。
三两瓶啤酒一下肚,赵羽丰晕乎了,摸着屁股底下那个大手雷:“这是什么啊?”
“乖,不好的东西,宝宝,不要玩。”
赵羽丰好奇的捏了捏,那玩意抖了两抖,涨大一圈,惊奇道::“还会动。”
贺相尧憋得青筋直冒:“吃饱了吗?”
赵羽丰摸摸肚子,迟钝的笑笑:“饱了。”
“那我给你看个宝贝。”
火锅店西边角落里的包厢反锁了一下午,要不是客人从门缝里塞了一沓钱出来,老板差点报警。
据后来打扫卫生的大妈说,垃圾桶里铺满了一层安全套儿,众人啧啧称奇,口口相传,此后,这条街又留下了一个颇具神秘色彩的传说。
两人在天色擦黑的时候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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