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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系列之风流英雄[出书版] 作者:风过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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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系列之风流英雄[出书版] 作者:风过无痕
上上之选。等你们成了亲,我也算对柳家有个交待……」
「哼。」柳驭风忍无可忍扔下手里的竹枝,转身指着贺仲廷气得手指颤个不停,「你管我这么多干什么?你以为你是我的什么人?」
贺仲廷垂下眼睑,轻声说,「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姐夫,也是你的长辈。」
「长辈?」柳驭风仰天大笑,突然勾起嘴笑露出下流的神情,「有这样被我压在床上随意玩弄的长辈吗?有不管什么样淫贱的姿势都摆得出,任由我深入的长辈吗?」
「别,别说了。」
「你怕什么?」柳驭风凑到他面前,在彼此呼吸可闻的地方停了下来,「谁能想得出,本朝如此威猛的大将军在床上时居然有如此香艳的风情?最好的春宫画只怕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啊!」
「别说了。」
「啊,我想到了,不如等我出去亲手画一本『将军图册』。将你的淫态编辑成书,也好让它流传千古,供万人景仰。让世人知道本朝有这样一位『绝世无双』的贺将军。」
「玉郎,你又何必……」
「住口,玉郎的名字你没资格叫。」柳驭风甩下他不再污辱他,「你将我推给锦淳公主就再也没资格叫我玉郎。你不要再来看我了,就让我关在这里,要是皇上能消气我就搬出贺府;要是皇上不能消气,杀我头也好,关我一辈子也好。反正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要是害怕我会危害你们贺家的声誉,就让皇上杀我的头好了。」
贺仲廷苦笑着站起身,「我怎么可能会这样做?既然你不想见我,那我就先走了。」
「以后不要再来了。」
贺仲廷看了一眼柳驭风的背影,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他们之间实在太多误会。他生性不喜欢解释,更何况有些话他也说不出口。可是天地可鉴,他所做一切全是为了柳驭风好。至于贺家的声誉,他自己的名声,他早就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了。
第十章
「皇上,贺将军已经跪了一天一夜了。」
隶帝放下手里的书,抬头向门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还不肯回去?
「是。看来贺将军这回是铁了心要见皇上。」
「贺仲廷怎么这么不懂事?朕这么做不过是想稍微惩罚一下柳驭风那个狂妄之徒,让他稍微吃些苦头。又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他干什么这么火烧眉毛的跑来求情。难道柳驭风那个小子把皇后、太后、朕的锦淳全体得罪了,还不要在牢里关个十天半个月小惩大戒一下?他这样不是叫朕一点面子也没了吗?」
总管满面堆笑道:「皇上的这番苦心只怕贺将军也是明白的。只是柳公子体弱,贺将军只怕是担心他受不住才乱了方寸。」
「体弱?朕他看壮得像头牛,哪里有半点弱的样子?更何况雷霆雨露均是君恩,朕让他受他就得受。」
「是是,皇上说得极是。奴才这就打发他走。」
「回来。」隶帝叹了口气扔下手里的书,「说到底,贺将军是朝中重臣,让他这样一直跪着也不是办法。让他进来!」
「是。」
总管领着面色发青的贺仲廷进来,隶帝看着他,「人人都说柳驭风体弱多病,朕看他壮得像头牛,反而是你面如菜色,哪里还像个将军,分明是个病夫。朕关的是柳驭风,怎么倒像是你在坐牢?」
「皇上,臣有罪。」
「这件事也不能怪你。」隶帝摆了摇手,「你不用太担心。朕只是看柳驭风实在太过轻狂,所以关他两天杀杀他的傲气,不会真把他怎么样。朕知道你关心妻弟,也用不着跪一天一夜,回去吧。过几天就放他回去了。」
贺仲廷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臣有罪。」
「你这是干什么?朕叫你做媒,但是柳驭风自己不领情与你何甘?朕不会昏庸到是非不分治你罪的。」
「皇上。」贺仲廷抬头看着隶帝,目光之中满是哀求,凄苦得让人不忍逼视,「有一件事臣一直在欺瞒世上,臣罪该万死。」
隶帝见他这样吓了一跳,挥手秉退左右,「你到底想说什么?」
贺仲廷垂下头,过了许久轻声道:「臣之所以一直不娶妻其实并不是对亡妻一往情深,臣一直喜欢的人其实……其实不是别人。正是臣的妻弟,柳驭风。」
「你说什么?」
「臣,臣……」贺仲廷牙一咬全盘托出,「其实臣根本不喜欢女人,臣喜欢的是男人。可是臣不敢让别人知道,所以一直拿亡妻做幌子,臣其实是个无耻小人,臣对不起皇上,对不起贺家的列祖列宗。真正的罪人不是柳驭风,是臣啊!」
隶帝愣了许久,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那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贺仲廷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是。」
「大胆。」隶帝用力一拍桌子,「贺仲廷你把朕当什么?那当初朕要你作媒,你为什么还要一口答应朕?」
「皇上,臣有罪。臣虽然喜欢柳驭风,但是他却不喜欢臣。和臣……和臣一起不过是一时好奇,所以,所以……」
「你对柳驭风一往情深,想他反正要娶妻,就想顺便也替他挑个好妻子,成全你对他的好。」
「什么都瞒不住皇上,臣罪该万死。」
「你的确该死。」隶帝指着他气得几乎说不出话,「你把朕的锦淳当什么?你自己喜欢柳驭风,把他当宝。为什么要拿锦淳做人情?你该死,你罪该万死!」
「皇上,有罪的是臣。从头至尾全是臣一个人作茧自缚,求皇上赐死罪臣,放了柳驭风吧!」贺仲廷跪在地上不住叩头,希望可以打动隶帝放过柳驭风。
「你先起来,一个将军这个样子成什么体统?你说的话朕要再问问柳驭风。来人,快传柳驭风。」
柳驭风刚走进御花园,就看到隶帝面色铁青坐着,站在旁边的贺仲廷额头都磕破了,见他来冲他安心一笑,言下之意是一切有我。不由心生疑惑。
「罪臣叩见皇上。」
「柳驭风朕问你,你和贺仲廷到底是什么关系?」
「关系?贺仲廷是罪臣的姐夫。」
「不要再欺瞒朕,老老实实说说清楚。他只是你姐夫这么简单?」
柳驭风抬头看了贺仲廷一眼,「正是。」
「大胆柳驭风,贺仲廷明明说你们的关系不仅如此。你们明明是情人关系,你还有心欺君吗?」
「情人关系?如果真的情人关系,贺仲廷怎么还要为罪臣保媒?要真的情人关系,他怎么舍得把罪臣推给别人?」
「哼,死到临头你还嘴硬。」隶帝冷笑一声,挥了挥手,「拖出去仗打二十,看他说不说实话。」
「皇上,有罪的是臣,为什么要责罚柳驭风?」贺仲廷大惊失色,急忙跪下来求情,「是臣不知廉耻勾引了妻弟,也是臣私情作崇才不顾锦淳公主一心保媒。有错的全是臣,求皇上饶了驭风。」
隶帝不理他,「拖出去。」
贺仲廷急得没办法,不一会儿就听到柳驭风的呼救声。他一时情急就往外冲,侍卫拦他时,被他一掌打倒在地。
隶帝看着他慢悠悠问他,「仲廷你连朕的侍卫也敢出手,想造反吗?」
贺仲廷动作一滞,顿时被侍卫七手八脚押倒在地。
「罪臣不敢,求皇上饶了驭风,所有的仗刑都由罪臣受,求皇上开恩。」
隶帝叹着气摇头,指着贺仲廷一脸痛心,「你看看你为了一个柳驭风弄成什么样子?这个混帐东西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差点连忠君爱国的心都丢了。朕不过了打他几下板子你就急成这样,连朕的侍卫也敢动手。要是朕真的要杀他这头,你还不得把朕也一并打了?」
「皇上开恩,臣不敢。」
「你不敢?你是怕朕一生气真把柳驭风给杀了才不敢吧?」隶帝无可奈何挥了挥手,「真是孽缘。来人,带柳驭风回来。」
虽然只挨了几板子,可柳驭风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摸着屁股顿时乖了不少,站在旁边也不敢再胡说八道。
隶帝看了看他们两人,目光落在柳驭风身上,「挨板子的滋味如何?」
柳驭风老老实实说,「痛得要命。」
隶帝点点头,对他的老实颇有满意。
「挨了几下?」
「五下。」
「剩下的你替他挨吧。刚才你和朕的侍卫动手,朕不能轻罚,再多加五十记板子。带贺将军下去仗打七十五。」
「是。」
「等一下。你们干什么打他?」柳驭风急忙拉住贺仲廷,「我的板子干什么要你替我挨?」
贺仲廷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带下去。」
「皇上等一下。你还是打我吧。其实也没那么痛,罪臣受得住。」
「你受得住什么呀?」隶帝瞪了他一眼,「你再嗦朕就多打你姐夫板子,反正七十五听起来也不好听,索性打满一百算了。」
柳驭风哪里还敢多说,眼睁睁看着贺仲廷被人押下去,急得要命却无计可施。
贺仲廷习武出身,自然不会像柳驭风那样一挨板子就大呼小叫。他越来越不声不响,那板子击在肉上的声音就越响,每一记如同打在柳驭风心里一样,让他坐立不安。
隶帝在旁边看着他心神慌乱故意慢悠悠地品茶,「这茶叶不错,柳玉郎要不要尝尝?」
柳驭风知道隶帝是故意,又无计可施,只能粗声回复,「臣不渴。」
行刑过一半,偶尔听到贺仲廷忍受不了时轻哼和越喘越粗的气息,柳驭风实在忍无可忍跪在地上求饶,「皇上,罪臣错了。求你放过我姐夫。你要打就打罪臣好了。所有的事全是罪臣惹出来的,是罪臣任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你罚罪臣吧,饶了姐夫。」
「的确全怪你。」隶帝放下茶杯指着不远处的贺仲廷道:「他弄成这样全是为了你。他为了你连朕的侍卫都敢动手,神魂颠倒整个人不知所云。最可气的是你这个混帐东西根本就是狗咬吕洞宾,他对你再好你也不仅领情,你也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上到朕的母后,下到朕的女儿通通都为你求情,更不要提这个走火入魔的贺仲廷了。要放过你姐夫也不是什么难事,朕要你从此洗心革面,不许再跑到烟花柳巷瞎混。」
「一言为定,求皇上快叫他们停手。」
隶帝伸手叫人停下来,转头又道:「不仅如此你还要答应三年之内不许见你姐夫。」
「为什么?」
「朕的大将军为了你搞得人不像人,朕没让你一辈子不许见他已经算客气。朕给你个机会,三年之内你好好为朕派点用场。三年之后,朕再放你出去,到时候你想见你姐夫也好,想去天涯海角也罢,朕才懒得管你。」
「可是为什么要三年这么长?」
「你留在你姐夫身边这么久的时间也没见你珍惜,现在朕不过是让你三年不见他,你何必这么着急?」
「可是……」
「你可以不答应的。」隶帝喝了口茶眼睛飘向不远处的贺仲廷。
「皇上,你怎么可以这样?」
「朕为什么不可以?」隶帝弯下腰凑近柳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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