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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歌三百首 作者:伊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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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歌三百首 作者:伊时舞
拿爷爷的病说事儿,他爷爷也很配合地在一边大声骂他,骂他钻进钱眼儿狼心狗肺,骂他不注重家人只知道名利,气头上来了还抢了手机对着电话里的人骂,骂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顺便威胁说如果孙子不听话就去网上曝光他。
爷爷以前也在片场待过,随便演几出完全不是问题。应长情盛情邀请爷爷和自己搭戏,爷爷说可以考虑。
给对象发送生日礼物的当晚,应长情彻夜难眠。那时候时间不早了,他担心对方已经睡了就没再电话联系。可是心里又隐隐觉得对方可能没睡,所以就期待着他的回复。结果睁眼到天明,什么都没等到。
一大早他又被村子里的人叫过去帮忙,忙了一整天,没顾上看手机。
到了晚上他被人送回来,进屋后爷爷给他递了杯热水,对他说,“把衣服换了吃饭吧。”
他回房间换衣服,出来后帮爷爷拿碗筷。正要坐下吃饭,突然听到外面一阵狗叫声。出去一看,有人在路上喊他。
“长情――快下来――你家来客啦――”
“哎――来啦――”
秋雨潇潇,夜色深沉。
爷爷闻言立刻开了院门口的灯,一个乡亲骑着板车停在下面的路上。
应长情快步跑下去,身后爷爷让他跑慢点。
跑到车边,乡亲说:“一个男娃,路上捡到的,说是找你,摔伤了,你赶紧弄回家看看。”
雨布一掀开,夏行歌湿漉漉的脸出现在眼前。
应长情心里针扎似的。他看到对方一身的泥,第一时间没敢去动他,紧张地问,“摔到哪儿了?骨折了吗?”
“没有没有。”夏行歌连忙说,“只是腿划伤了,没有伤到骨头!”
爷爷在上面问:“是谁啊?怎么样了?”
应长情对乡亲道谢,随后急匆匆把人抱回家。
夏行歌内疚极了,抱着他的脖子低声说:“对不起啊,又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没事,见到你我很开心。”应长情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进了院子,他跟爷爷说,“是小夏。”
夏行歌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爷爷好!”
“哎,好!”爷爷把他们迎进门,路上挪开椅子方便孙子行走。
夏行歌浑身湿透了,应长情把他放在摇椅上花了几分钟时间给他换衣服,擦身子,然后把他放在自己床上,拿被子裹着,露一条受伤的小腿在外面。夏行歌实在撑不住了,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呼出热气。
爷爷摸了一下他额头,“发烧了,你去请医生过来,我帮他清理一下腿上的伤。”
“好。”应长情抓起伞和手电出门了。
爷爷换了一盆水过来帮孙媳妇儿清理伤口。夏行歌泡得发白的脚丫子垂着,大狗凑过来湿热的舌头舔了一下他脚背,吓得他惊叫一声。
“没事儿没事儿,”爷爷拍拍他的腿,轻声安抚,“是我们家大黄,别怕。”说完跺跺脚,把狗赶了出去。
应长情开着电动三轮行驶在蜿蜒的路上,车灯驱散一小片黑暗,引着他前行。雨水拍打在车身上,喧哗不已,让人心烦意乱。他车开得很稳,不敢心急。
这种时候要冷静,不然自己翻车了爷爷一个照顾两个会很麻烦。
一个小时后他把村里卫生所的医生请回了家,医生给夏行歌检查了一番,给他挂上了盐水,包扎了伤口,留了几瓶药给他们。随后应长情又把医生送了回去。等他再回来已经十一点多了。
饭菜凉了,爷爷简单热了一下催促他吃了几口。吃了饭应长情给余老师发消息,告知她夏行歌到自己家了。
余老师直接回了个电话,她又气又恼,在电话里还数落了夏行歌几声,声音中透露着心急和担忧。应长情安抚了一阵,跟她说会照顾好他。
挂了电话他回自己房间,摸了一下夏行歌脚还是冰凉的,就钻进被窝坐在床尾把他脚抱进怀里暖着。盐水悬在窗口的铁丝上,还有一半。药水一滴一滴落在小小的滴壶里,像泪。
静下来了他开始后怕,他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找来的,也不知道他摔在哪里被乡亲捡到的。心想白天就应该给他打个电话,问清楚之后早点去接他的话他就不会受伤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拿起手机回消息,跟陆邵青他们交代了自己这边的情况。
陆邵青跟他说了公司的一些事情,郑兴荣已经开始拍新电影了,他们最近也签了几个艺人,正在制定发展计划,一些合作过的老朋友也愿意支援,让他不必牵挂,安心把夏行歌的事情解决好。
盐水滴完了他去给病号拔针,对方痛得轻呼一声。他按压着胶布,又对着那处吹了几口气。确定不会流血之后他把他的手放进被窝,自己也关了灯躺进去,轻轻抱住了他。
半夜他给对方量体温,看到他体温降下去了才安心睡了。
第二天早上,应长情早起去钓了几条鱼回来,养在水桶里,打算晚上再做鱼,早饭简单煮点粥吃。
他做早饭的时候,爷爷进了厨房跟他说:“小夏一声不吭跑过来看你,虽然受了伤,但是你不要责备他。他唱不了歌了,肯定心里难受。你可别再让他难过。”
应长情忍不住笑了,“知道啦,不会怪他的。不过你的思想很开放啊爷爷,一点都不反对我们吗?”
爷爷冷哼一声:“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当年也在演艺圈待了那么久,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见过?只要你喜欢就好,我没什么好反对的。你俩相互交付真心,我们便是一家人了。他叫我一身爷爷,那也是我的好孙子。你要待他不好,我也会帮他教训你的。”
“那他要对我不好呢?”
“那肯定是你的错。”
“怎么这样啊,还讲不讲道理了?”
“你让人家追你那么久,你还有什么资格要求讲道理?”
应长情举手投降:“好好好,我没资格,我就对他好行了吧。”
爷爷开怀大笑,心情很好的样子。
窗台两只小鸟用清脆的声音将睡梦中的人叫醒。夏行歌撑起身子拉开窗帘,小鸟立刻被惊走了。
雨后天晴,院子里的秋海棠开得正好,花瓣上的水珠染了朝阳亮晶晶的。大黄狗趴在院门口摇尾巴,小鸟飞过头顶的时候它跃起来咬一口。
哈,没咬到。
夏行歌拿了床上放的衣服穿,下床穿棉拖鞋走了两步,腿还是疼,不能太用力。他拖着一条腿慢吞吞往门口挪,正要开门的时候门从外面打开了。
“醒啦。”应长情给了他一个笑容,又摸摸他的额头,感觉体温正常便放心不少。
夏行歌问:“几点了?”
“十点吧。”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啊?”夏行歌不好意思起来,第一次来人家家里,睡这么晚才起床很不好。
“还早啊。”应长情笑笑说,“没事的。爷爷还说让你多休息会儿再叫你起床了。”
夏行歌扶着他的肩膀说:“我想尿尿……”
“我带你去。”应长情把他抱起来往外走。
“快放我下来!”夏行歌一阵慌乱,“让爷爷看到像什么样子?!我自己可以走啦!”
“嘘――”应长情抱着他快步闪过门口,进入另一侧,用身体撞开了门,把他带进了洗手间。
“哇。”夏行歌顿时惊呆,“这么先进!还有马桶浴缸和热水器!”
应长情把他放下来,扶着他。“爷爷说不能让你来了住不惯,就找人把房子推了重新修整了一番。你有什么不满意的跟我讲,我们可以再改改。”
他伸手拉下夏行歌裤链,夏行歌还在感慨:“哎呀,爷爷真是太好了……我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你竟然一直不带我回家……啊,你在干什么?!”
应长情在帮他扶鸟:“快尿。”
夏行歌涨红着脸去拍他的手,“你这样我尿不出来……我,我自己来!”
“别磨磨叽叽的。快点。”应长情一边沉着脸催促,一边坏心眼儿的抚/弄着。
夏行歌简直要哭了,看着自己硬成那个样子羞耻得想死。他无力地抓着对方的手腕,哀求道,“求你,别弄了……爷爷在……”
“嘘――”应长情吻住他的嘴,手上动作加快。
没一会儿夏行歌挺着身子一泻如注,乱七八糟的液体喷得到处都是。他整个人爽得断片儿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不过看着一地狼藉,他眼睛一红,差点哭出来了。
“不许哭。”应长情搂着他,用纸巾帮他清理,随后给他拉好裤链,抱着他走到盥洗盆前,让他刷牙洗脸。
夏行歌刷着牙,从镜子里看到应长情在冲地上的东西,臊得恨不得一头扎进洗手盆把自己淹死。
洗漱完出去吃饭,爷爷已经把饭菜端上桌了。应长情回房间拉开窗帘透气,夏行歌站在饭桌边等他。
爷爷从外面进来,一眼瞧见孙媳妇儿眼睛红红的,便忍不住数落走过来的孙子,“不是跟你说了不要责怪小夏吗?你怎么还欺负他?”
应长情坐下,笑呵呵地说:“没忍住,下次不了。”
才怪。
夏行歌什么都不敢说,坐下来埋头吃饭,小口小口的,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吃饭的时候爷爷看出他紧张,放下碗安慰他一阵子。爷爷讲了,不要觉得我是老古董就不待见你们,根本不是那回事儿。
应长情附和道:“是啊是啊,我爷爷可厉害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闭嘴。”爷爷瞪了他一眼,转向夏行歌时就变得和颜悦色,“你不用紧张,也不用不好意思,昨晚叫了我爷爷,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啦,不必拘谨的。你看小青和岚岚,不也跟你们一样嘛,他俩还是我撮合的呢。”
“嗯?”夏行歌抬起头来。
爷爷吃了口菜说,“也没什么,就是小青心思太重了,还迷信,我帮着开导了一下。路上我们游山玩水,看着他俩从隔阂走到亲密我心里也高兴。我这年纪也大了,没啥别的念想,就是想看到你们几个平平安安,幸福快乐。你们也得努力,努力平安,努力幸福。”
夏行歌点点头:“好的好的,谢谢爷爷。如果他欺负我,您要帮我做主啊。他个头比我大,我打不赢他。”
爷爷露出慈祥的笑容,“好好好,一定一定。”
吃完饭三个人在院子里支了个牌桌晒太阳打牌,夏行歌跟他们爷孙俩学一种叫做“上大人”的湖北花牌游戏,上午的时间都在认牌和熟悉打法。这种牌共有二十四种图形,每一种图形其实是一个艺术化的汉字,它们分别是:“上大人、孔(丘)乙己、化三千、七十士(贤)、尔小生、□□子、佳作仁(美)、可知理(福禄寿)”。
爷爷说这些字可有讲究了,连起来讲的是教育读书人要敬至圣先师孔夫子。爷爷把牌按顺序摆放,对夏行歌说:“这些牌中字的大意为‘上古大人,孔丘一人而已;他教化弟子三千,其中有七十二位贤人;□□个得意门生,可知周公之礼。’是不是很有意思?”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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