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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焰焚心 作者:domoto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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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焰焚心 作者:domoto1987
但常常,沈承瑾并不确定埋在自己心里的是爱更多,还是愧疚更多。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搞清楚过。因此,那些疼痛的、复杂的情感也永远无法消退,就像黑暗里攀爬缠绕上他心脏的藤蔓,绞得他日夜难安。
男人察觉到沈承瑾的到来,他转过头,半张脸顿时被廊下阴影覆盖,而另半张脸仍旧在日光之下,竟像一副身躯分割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人。
真是奇怪,这么一个人,是真的没有别的本事,还是他就享受这种依靠出卖身体与欢愉为生的工作?沈承瑾手插在外套里,微微偏着头看着光与影之中的何望,男人灭了烟头,往嘴里扔了一颗糖,便朝这边走了过来。
何望停在沈承瑾面前,低头看着他,问道:“医生怎么说?”他抬起手,撩开沈承瑾额前几缕散落的发丝,做得那么自然而然,就像一名温柔又合格的情人,显然业务精专,驾轻就熟。
“医生说……”沈承瑾慢慢拉下何望的手,沿着自己的脸和身体一路往下,最后那只大掌被他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男人不解地挑挑眉,沈承瑾倾身上去,低声细笑,“医生说有了,已经快两个月,恭喜你了。”
何望一愣,但随之,他浑身的热便笼罩了面前的青年。他紧紧地圈住他,用含着糖的嘴去亲去舔沈承瑾的耳朵和脸,最后吻上了青年红润干燥的唇,抱着他,将他的唇瓣和口腔搅得又甜又湿。
第13章 13
直到沈承瑾满脸涨红,给吻得快要窒息,何望才喘着气从他嘴里退出。他啾了啾他的唇角,热乎乎地调笑:“沈总,是儿子还是女儿啊?”
沈承瑾没回答,只笑了两声。他把何望推开一些,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抬头说,“走吧,我现在要回公司。”
何望拉住他的手,蹲下身,让他趴到了自己背上。
“沈总有了我儿子,我要把你伺候得更好才行。”
他轻巧地将他背起来,沈承瑾搭在何望肩上,在男人耳朵里吹口气:“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你的?”
他们往电梯走去,何望声音微一沉,说道:“我忘了,沈总您后宫美男三千。”
沈承瑾瞅了瞅何望的侧脸:“吃醋了?”
“不敢。”男人偏头,看了看沈承瑾近在咫尺的琥珀色的眸子,而后在沈承瑾的唇角落下一吻,“你只是我的客户,我怎么敢随便吃醋。”
这话说得,怎么反而像真吃了一嘴醋似的,放别人身上没什么,但说话的却是何望。不是罕见还能是什么?
两人到了电梯口,沈承瑾伸手按了下行键,收回手在何望下巴上捏了一把。
“不过这两个多月以来,除了昨晚我没找过别人。”他隔着毫厘的距离,在何望颊边呢喃,“我要真有了――那也只能是你的。”
青年这么说,背着他的人便缓缓地侧过头来。他们互相凝视,半晌,何望唇角浮现出一道浅笑:“你要是真的怀了我的孩子,我们一家三口一定会很幸福。”说完,他又摄住沈承瑾的唇,青年闭上眼睛,在宽阔的通道上跟男人温情地缠绵,不在乎头顶上的摄像头,也不在乎是否会有人过来。
何望也闭上眼睛,遮住眼中深不见底的寒潭。他的猎物终于一步步接近他布下的陷阱,而他自己,就是最好的饵。
几天之后。这一天天空中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这是入冬以来第一场雨。唐故从轿车里出来,黑色的皮鞋鞋面立刻飞上了几点雨丝。
一把宽大的黑伞撑过来,挡住了唐故头上的雨。他凝视着面前的豪宅,面上除了疑惑,还有深深的不安和警惕。
这个傍晚,唐故见了一个人,一个他做梦也不曾想过的人。直到他和对方告别后,他的内心久久地处于震惊、忐忑、纠结之中。
那个他一直以为是牛郎,勾引得沈承瑾越发堕落的男人――何望,竟然、竟是――
这个人正蓄谋着一场巨大的阴谋!
他是该离开这里之后立刻去警告沈承瑾?还是该接受这个可怕的男人的提议?
夜幕已经深沉,雨依旧在下,鞋踏在雨水里,溅起模糊而冰冷的心惊肉跳。
什么时候被人送进了车,什么时候已经到家,唐故都没注意。他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何望的声音,和对方志在必得、冷酷专横的脸。
“我可以帮你还清所有的债务,另外再给你一笔高额的报酬。不仅如此,哪怕华宇他日江山易主,我可以向你保证,那里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
“姓沈的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他不能、也不会给你的,我照样能给。
“哪怕你唐故不帮我,我还是能找到其他人合作。等到那时候,我不仅会让你跟沈承瑾一起完蛋,你想想你家里那个败家子――他也只能、跟你一起完蛋。
那个男人最后终于露出了笑容,却是残忍嗜血的笑,比起野兽有过之而无不及:“唐总你是聪明人,如果你选择姓沈的那个窝囊废,那你应该知道你对抗的是什么。我不逼你,你有一周的时间慢慢考虑。”
沈氏的江山,是真的要完蛋了吗。
从何诺跳楼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未来的结局?
不,不,从更早之前,当沈承瑾决定向何明生的儿子出手时,或许就已经注定了这一系列不可挽回的因果报应。
如果他今天选择沈承瑾,那他对抗的并不是一个假装成牛郎的何望,而是整个何氏,是何望已经拉拢的背后更多的势力。沈承瑾无论如何抵抗也必输无疑,而他,也必输无疑。
但他又怎么忍心――沈承瑾再差,也是他老友之子,更何况他看着华宇平地起高楼,他更亲自参与了这场辉煌的建造啊!
耳边又响起了何望冷酷的嘲讽:“别假惺惺地说什么情怀,别忘了你是名贪污犯。”
恍惚地进了电梯,唐故伸手按了按键,他的心里,有一个比当初贪污钱更加疯狂的决定渐渐成形。
从那个败家子染上赌博欠下巨债的那天起,从他第一次挪用公款的那天起,他就回不了头了!
夜深,冰冷的雨一直下个不停。
在何望的公寓里,充满了暖气与随色欲而生的高热。
客厅的一张沙发椅上,两具属于男人的肢体已绞缠了许久,满室的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这时候,有人突然找回了一点理智,他在对方的耳朵里一边呻吟一边细碎地说了句话。
“什么?”男人大汗淋漓地从沈承瑾肩窝里抬起头,满脸惊讶,“沈总,你别跟我开玩笑了。生意上的事我完全不懂,你让我做那种事我只会搞砸。我呢,我就只擅长一件事――”
说着一笑,他用双手捧着沈承瑾的屁股,将青年死死地摁在自己腿间,同时往上一顶,把身上的人戳得一声惊叫。
“啊――”坐在何望身上被人操弄的人不自觉地抱紧了男人的脖子。而对方“啪啪啪”地加快节凑,狠操了沈承瑾十来下,才渐渐放缓了速度,却仍旧重重地干着他,在青年起伏的呻吟中暧昧地说:“就是,这件事。”
沈承瑾环着何望的脖子,抓着何望的头发,没法继续说自己想说的事,只能摇着头吟叫:“啊啊、嗯――慢点、何望、何望――”
青年柔韧的腰肢如波涛般随交合而起伏,黑色的发丝晃荡个不停,如此的淫荡,如此的诱人,男人不仅没有慢下来,粗长的性器更快地鞭笞着他汁水四溅的浪穴,操得他再一次意乱情迷。
“嗯、还、要啊、啊……”
何望托着青年的臀部,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边走边抽插。
“呃啊!”淫液顺着结合处流得何望满腿都是,沈承瑾随着何望抽动的频率晃动腰身,后穴熟练地吮吸着男人的巨物,诱他插得更深,干得更狠。他们在何望整洁空旷的房里颠鸾倒凤,于客厅的每个角落留下尽情欢爱的痕迹。
何望赤着脚把人带进房间,将沈承瑾抵在光洁的墙壁上操,他低头啃他流满唾液的嘴唇,舌头探进口腔,吞掉他一声高过一声的骚哑呻吟。
“滋、啾、啾~嗯、嗯……”
在墙边玩了一阵,他们终于搞上了床。何望坐在床脚,往后倒了下去,他拉着沈承瑾的两条腿,从下至上玩弄沈承瑾的后穴。
粗长的性器一次次地擦过穴内的敏感处,沈承瑾坐在何望的身上,被大力的颠动颠得浑身酥软,只有腰臀凭着追求欢愉的本能而下沉、抬起、下沉、抬起……
男人两颗饱满的肉球“啪啪啪”地击打着青年,他们连接的地方尽是黏腻羞耻的结合声,终于他被他干得再也坐不稳,腰肢一软,彻底塌向了那孽根的底部。
“嗯、啊、啊!操、操死我!”
他们在床沿处纠缠翻滚,滚下去,落向柔软的地毯。沈承瑾落在地上,背贴着地毯,被何望压着双手覆在怀中。身上的人是如此的热,滚烫,烫得他的身子,还有心脏渐渐融化了一般。
他吞吐着他的性器,感受着那东西不断进出于自己的身体,他们换着姿势缠绵,不知过了多久,沈承瑾终于被一个狠插推向了高潮。
“呃、啊――”
沈承瑾趴在地毯上,满脸水渍,他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这次射在地毯上的,已是稀薄的夹着尿液的精液。
男人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按着他的头,令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背,还在狠狠地操他。
地毯早就被他们弄脏,到处都是滴落的淫液。
沈承瑾去了好一会儿之后,何望才埋在他的深处,再一次飚射进他体内,灌满了他发疼的、空虚的洞穴。
沈承瑾累得无法动弹,何望射完之后倒下去,压在他的背上。
两人叠在一起平复着呼吸,男人渐渐恢复了力气,探头亲青年湿润的侧脸,将他揽进怀里,温柔细致地爱抚他。
“洗澡?”低哑性感的嗓音回旋在沈承瑾的耳朵里,他懒洋洋地任人抱着,连话都不想说。
没得到沈承瑾的回答,何望并没有继续问,又躺了一两分钟,他亲亲沈承瑾的耳朵,慢慢地将性器从青年的体内抽出来,而后将人从地上抱起进了浴室。
进了浴缸,热水渐渐涨起。沈承瑾靠在何望精壮的胸膛上,任由后者帮自己清洗。
青年再次提到了他们在做爱时被何望打断的事。男人沉默了一下,说道:“我真的不行,让我这个门外汉做正经事只会让你赔钱。”
这么好的事换个人恨不得跪下来答应,偏偏这人竟连番地拒绝他,沈承瑾不知道这人到底在想什么,他抓着水里在自己小腹上游走的那只贼手,依在何望的颈侧,不怎么在意地说道:“这只是个一千万的小项目,哪怕你赔了也没什么。”
“一千万?”何望忍不住一笑,摸着沈承瑾湿漉漉的头发,亲他满是水的脸,“一千万可不是小数目啊。”
沈承瑾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道:“不管怎么说总比你当牛郎好,这一千万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让你做就做,怎么那么多废话?而且你不是怕我玩几天就抛弃你吗。等你学会做生意,哪怕有一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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