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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欲焰焚心 作者:domoto1987

    分卷阅读29

    欲焰焚心 作者:domoto1987

    起,小诺。我爱上了他,你曾经爱过的人,我为了给你报仇做了太多的错事,我陷入了一个扭曲的漩涡,我以为陷进去的人是他,可是无论如何挣扎都再也出不来的人,是我自己。

    对不起。我伤他如此,我背叛了你,但我,不会放开他了。

    这一夜,李子洲的“第二份礼物”并没有送到。

    天蒙蒙亮的时候,一宿未眠的男人下了床。

    “看好他。”

    何望从浴室出来,打开门,把门外的佣人喊进了屋子。他换上了一身正装,稍微打理了一下,几乎看不出来一夜都没休息。

    “我一会儿就上来,有事马上到楼下通知我。”

    佣人老老实实地鞠个躬道:“好的,何总。”

    何望下了楼,外边的天空还是一片昏沉。

    他走到后院一栋附属小楼里,把坐在门口椅子上打瞌睡的人叫醒:“人呢?”

    男人眼神如刀,身上散发着魔一样的气息。

    “在、在里边!”手下跳起来,擦擦嘴角的口水,“砍了,还昏着呢,爬都爬不走。不过他什么都不说,问不出有用的话来。”

    “砍下来的呢?”

    “扔了……”

    看着何望冷酷阴戾的神色,又试探着小声问:“要不捡回来,剁了喂狗?”

    何望没回答,只说:“带路,药准备好。”

    “早就准备好了。”手下跟着何望往里走,“那个,沈少那边还好吧?”

    他不问,何望倒也不会主动提起沈承瑾。这么一问,男人的嘴角顿时扯了一个笑出来,一个让人恨不得退避一百尺的笑,看得这手下心惊胆战。

    “他不好。”何望咬着牙关,双目发红道,“他如果好,我会在这里?!”

    “……”手下再也不敢说话了。他都问了个什么破问题啊!

    夏日,附属小楼的一间厕所里一片森森寒意。

    何望蹲下去,看着刚刚被用冷水泼醒的失去了手脚的人,附在他的耳边低声问道:“你知道什么叫人彘吗?”

    那人醒后一直在求饶,一直喊着“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你这么对他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错了?”何望没有动怒,他在笑,但对方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因为他的笑而变得更加惨白一片。

    “求求你、求求你,我已经失去手脚了,我什么都干不了了,我也是奉命行事啊!”

    何望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伸出一只手,说道:“针筒拿过来。”

    立刻就有人献上一支装满了粉色液体的针筒。

    “不、不、不!!”那人趴在地上,惊恐地望着头一夜他才给沈承瑾注射过的东西,扭着仅剩的躯体挣动起来。

    “你在这么对他的时候,又怎么没想过‘不’?”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恨意,掺杂着悲痛,他举着针筒,俯低身子,靠近囚犯的耳朵,“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是我喂你一针,再剜掉你的双眼,割掉你的鼻子、舌头和耳朵,把你变成真正的人彘。”

    他眼底的神经跳了跳,冷漠地说:“给你十秒钟考虑。十、九……”

    太阳冲破天际的时候,沈承瑾醒了。

    坐在床边的男人回过头,在初升的朝阳下,他对他露出一道轻缓而温柔的笑意。

    沈承瑾愣了一下,接着也露出了一个笑容。

    “原来我还在做梦。”青年懒洋洋地从被子下伸出一只手,摸到了朝自己俯腰下来的脸,不同以往,这张脸又专注又宠溺,像春天的风一样让人沉溺。

    第32章 32

    然而下一秒,沈承瑾的笑容冻结在了脸上。

    他往后一缩手,手指一曲,“腾”地坐了起来。

    头一夜的记忆如冰冷黑暗的海水灌入沈承瑾的大脑,压得他胸口要爆炸似的,让他感到窒息。

    他迅速地看向自己的左手手腕处,他被强制进行注射的地方。

    他怀着他不敢想的期待,希望那都只是他做的一场噩梦。但在何望复杂的目光的注视下,他看到了,小臂上那一个小小的针眼。

    沈承瑾盯着那个针眼,很久都没有动。

    很久后,他抖着肩膀,渐渐大声地笑了起来。

    他愤怒到了极点,他知道染上毒瘾意味着什么,那绝对比死更惨。

    这个男人使出各种花样对付他,他一直坚持着,他一直以为自己哪怕是死在对方的手里,他的心中总有什么永远不会屈服。

    但他突然意识到了彻底的绝望,从他认识他时开始,这一切,终究是要彻底将他压垮了。

    “何望,你还有什么手段,你还想要对我做什么?通通都使出来!”他停下扭曲的笑,窜起来,抓着何望的衣服,脸上是极度狰狞的愤怒。

    “我恨你,我恨你我他妈恨你!”

    “何望,你还是不是人?!!你不如杀了我!!杀了我啊!”

    他终于说了他恨他。

    他一直恨他。可是连这一个字他都总是不屑于对这个男人讲。

    何望总是想方设法将他逼上死路却又不肯让他死。

    可哪怕他只是一个别扭的、花心的、无情的、不值得同情的混蛋,做到如今的地步,也太过分了。

    何望的心被重重一击。哪怕他本就知道,沈承瑾早已经恨他入骨。

    他在他面前疯了似的大吼大叫,这一次,何望破天荒的没有反过来教训他。

    何望痛苦而复杂的眼神凝视着沈承瑾,任其蹂躏自己崭新干净的衣服,直到青年终于累了,如挣扎到最后的野兽败下阵来。他红着眼眶,依旧痛恨地瞪着他,败光了所有的力气:“现在你开心了吗?你要让我生不如死,恭喜你,你早就办到了。”

    “……不,我并不开心。”总是冷酷强势的男人今天的神色格外的柔和、小心翼翼,他将衣领上的那两只手取下来,他恨不得挖出自己的心给沈承瑾看,他拉着沈承瑾的手,沈承瑾在他手心里挣了两下,但他没有放开他。

    他们互相望着。

    沈承瑾的双眸彻底失去了光彩,只剩下茫然的绝望和恨,而望着他的男人脸上有什么逐渐龟裂,露出更为复杂的悲痛和悔意。

    “全部都是我的错,我会给你报仇,让所有对不起你的人尝到比你更痛苦的滋味。”

    沈承瑾的嘴角动了两下。

    真是可笑至极。

    现在又是什么新游戏?玩腻了强硬的那一套,终于要改走深情款款路线?

    “最对不起我的人,难道不是你何望?”

    “是我。”何望说。

    说完,他将他一把抱紧,牢牢地圈在怀里,无论沈承瑾如何挣扎也没有松开他。

    什么?

    沈承瑾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被男人身上的热覆盖着,懵了半晌后确定那句“是我”不是幻听。

    何望是吃错药了,还是真的演技上身?竟然承认他对不起他?

    他咬牙发笑:“那你放我走啊。你既然对不起我,为什么还要关着我?”

    “等你好了,戒了毒,我就放你走。”但我永远不会放你走。

    “你让人给我注射毒品,现在又要我戒毒?你怎么这么变态?!”这个神经病病成这样为什么还不吃药?!

    肩膀上忽然一重,沈承瑾面前的男人握着他的双肩,艰难地凝视着他:“沈承瑾,唯独这件事不是我的命令,昨晚的保镖不是我的人,是我一个仇家安排人混了进来。”

    沈承瑾一直不知道头一夜的真相,他以为是何望的旨意。

    何望想,实则他又有什么解释的立场?

    过去的所有事都是他做的,而昨晚,他也是间接的凶手。

    他想了一夜,一夜有关他们的点点滴滴。早在他夺走了沈氏却仍旧不肯放过沈承瑾时,或许他的感情就已经变质。

    恨,已不是完全的恨,但他怎么敢去爱这个人?

    何望在潜意识里封锁了有关于自己喜欢沈承瑾的信息,他只能以那些别扭而残忍的方式留下他,直到事情发展到他无法控制。

    沈承瑾说:“是不是你的安排又有什么区别。”

    但青年又轻声问:“是不是我能戒掉,你就真的放我离开?”

    男人的脸轻轻靠近他,温柔地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是。”

    但是到了晚上,魔鬼随着暗夜而爬进了青年的身体。

    从庭院也能听到,在二楼的主卧方向,偶尔传来一两声青年凄惨的哭求声。哪怕有着最好的医生,最好的医疗条件,青年戒毒的过程也比何望想象的更难承受。

    何望被之前那名年轻的医生叫出门外,医生关上门,将沈承瑾的哀求和痛呼也关上了几分。

    医生取下口罩对满头青筋未散的男人说道:“戒断初期是最难受的,他今天这样很正常。尤其是他身体第一次就注射了过量的毒品,已经对神经系统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何先生,您这里条件虽然好,但是一来戒毒院的戒断条件更完善,二来我们不可能一直为了一名病人守在这里,所以我还是建议将病人送到我们院里。”

    但等下身形高大的男人立刻否决了这个建议:“把他送走我不能保证他的安全。至少这一段时间不行。我要你们留在这里,所有的需求我都能提供,只要是钱能办到的。”

    医生在何望脸上瞟了一眼:“我知道你有钱,但是把他留在这里绝对不是对他最好的方式。你也可以派保镖跟着去――”

    “不用了。就在这里,医好他。除了治疗的费用,如果他能成功戒毒,我再捐两千万给你们。”

    “……既然您这么坚持我们也不能强求,但我老师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他还有其他不能推脱的工作。”

    何望点了一下头,没有强求:“但至少二十四小时都要有你们的人守在这里。”

    医生也点了一下头算作回复,之后又重新推门进入了主卧。

    何望并不敢把沈承瑾送到戒毒所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

    他不知道李子洲是不是就等着他将人送过去。

    他并没有从那个断了手脚的男人那里得知李子洲的下一步动向,但也有所有所收获。

    他知道了是谁在帮助李子洲。

    正是这件事让他更加谨慎、甚至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因为李子洲背后的并不是别人,而是他非常熟悉的一个男人。

    第33章 33

    夜色已深,沈承瑾熬了几个钟头,终于过了毒瘾作祟的巅峰,此刻整个人都已经虚脱。

    何望见过无数次沈承瑾的惨状,但没有哪一次比这更惨。

    再痛苦沈承瑾都能忍,唯独毒瘾让他溃不成军。

    何望恨不能让李子洲直接对付自己,恨不得把沈承瑾承受的一切都转移到自己身上。

    但他后悔得太晚了。

    什么都太晚了。

    其他几位医生陆续撤出去,只留下矮瘦的老专家。老人医者仁心,望着床上的青年哀怜地叹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他会很难熬,非常非常难受,但绝对不能因为一时心软就满足他――哪怕是一次。”

    高大的男人接过佣人手里的毛巾,他凝视着青年仿佛已经昏过去的脸,为他擦去满脸的汗水、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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