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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

      庶女重生 作者:琬琬璃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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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女重生 作者:琬琬璃珞

    前:

    “我后日就先行动身回上京了,你明日不如把她弄去西郊的白塔寺,等我得了手,二月初六,一定热热闹闹的娶你进门。”

    说罢将药碗往桌上一搁,回身便走,木宁气的发抖,咬牙冷笑:

    “大人来见我就为了说这些?”

    “自然,不然还有什么和三姑娘可说?”

    云深凉薄冷笑,顿足回头,满眼的嘲弄。木宁登时忍耐不住有些歇斯底里:

    “大人既然对木四那样用心!去岁在上京又为什么要那般待我?”

    云深仿佛听了最可笑的笑话,回头去看木宁:

    “用心?你们姐妹又有什么分别?你要是能为我牵制住隐先生,我自然不必费这么事,是你自己没本事,却还要怨别人。你要是能让隐先生现在就命丧峦安,我就再不提要四姑娘入府的事,从此一心一意,只待你一个好。”

    分明是说情话的语调,却透着彻骨的寒凉。木宁被他的话给惊住,原来他一直要木容,是为了牵制石隐?

    木宁一怔的功夫,云深已然迈步而出。他今日上门,在梅夫人看来还只当是真就回心转意,合庚定了日子,又来探病。

    “今日之事不要外传。”

    只一片刻木宁就理清了思绪渐渐平复,她擦了擦满脸冷汗泪水,沉声交代了海棠。海棠却有些害怕,更料不准该要怎样去做。木宁思量半晌,抬手将方才云深放下的那碗药一口饮下,便要海棠伺候她更衣洗漱。

    木容这个歇晌足足睡了一个多时辰,冬姨进来时只见莲心坐在小厅里,百无聊赖的,见她进来只抿嘴笑了笑,竟然这半晌都不见动静,两人蹑手蹑脚进去一瞅,就见着木容仍旧香甜沉睡。看她那神情气色,冬姨也就放了心,却又不敢让她再睡怕她错了困晚上不睡,到底进去把她给摇了起来。

    木容怔怔睁眼,一瞧冬姨莲心在眼前,一下惊的醒了神儿,立刻往角落里看,哪里还有什么人影,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场歇晌后,木容心境却是简直变了许多,眼角眉梢尽是笑意,却是晚膳时分,香枝笑盈盈的进了绛月轩,说是老爷前院传了话来,明日要几位姑娘往白塔寺去烧香祈福。

    木容却有些摸不清头脑。

    那白塔寺是个近荒的寺庙,往常香火也并不旺盛,只有几个老和尚守着,怎么忽然就要往白塔寺去烧香祈福?

    “二姐也去么?”

    “二姑娘自然是不会去的,眼下亲事定了,忙着绣嫁妆,是东跨院里六姑娘和咱们这边您和五姑娘。”

    木宁也不去,她一直病着,眼下也得了和云深的亲事,自然也是不愿意去的。木容总觉着木成文忽然要她们姐妹三个往白塔寺去有些古怪,可到底怎样古怪却又实在说不清楚。

    “知道了,劳烦香枝姐姐来传话。”

    木容笑着摆手,莲子就从桌上一樽三四寸的小玉鼎里抓了一把银瓜子递进了香枝手里。香枝登时受宠若惊,心下感叹这四姑娘简直是翻身了,眼下即便是东跨院里三姑娘六姑娘恐怕也没她过的那样滋润。

    到底这一个多时辰的歇晌还是让木容错了困,晚上只睁着眼睡不着,总想着石隐再悄无声息冒出来,可想想又觉可笑。他应了自己一齐动身往上京去,二十多年前二殿下的事也实在是一件隐秘又棘手的事,恐怕今日来这一回也是勉强□□。

    只是他那几句话,字里行间,并不如赵出那样在意木家女的出身,如此她也安心了下来。

    这般胡思乱想,足足丑时才勉强睡去,却是一大早的,就被冬姨给叫了起来。

    城西白塔寺离的远些,一日里想要回来,就必要早去。

    木容打着瞌睡任人梳洗整理,直到出门还昏昏沉沉,马车一晃愈发犯困,却被木宛给揪着叫醒起来。

    “你还是打起精神吧,晚间回来再睡不迟,我总觉着这趟白塔寺古古怪怪的,可别有什么差池。”

    木宛说的和她想的一样,可她就是抬不起头来,硬撑着不敢睡,及至晃了一个多时辰到了白塔寺时,反倒愈发的头疼。

    寺里收拾的倒也干净,几个老合适也都年岁不小,见有香客赶忙迎了出来。这白塔寺听闻是建朝时元帝少有一回兵败,被人追到此处,幸得有一处白塔藏身进去躲过一劫,随后在此处建了一座寺庙,是由官府供银花销的。

    木成文定在了这里似乎也说得通,他要的祈的福总归是和旁人祈的福不一样。

    木宝不肯和她们两人一起,也只是独自一人领着丫鬟婆子在前,木容是带了莲子莲心,木宛却是只带了兰霜一个。木容勉强打着精神晃着眼盯了木宝一眼,她进来气色好许多,渐渐又恢复从前霸道倨傲的性子。

    木宝先行在大殿敬香,木容木宛随后敬香,又喝了几口符水,继而把几个偏殿依次也都去了,其中一个偏殿里供奉的竟是元帝的金身,更是一身的明黄龙袍。

    白塔寺并不大,三人依次敬香祈福后也不过两刻来钟,就被引去了寺后的厢房休息。

    一路颠簸人困马乏,厢房倒是干净,只是一贯的香客少,这厢房少有使用,难免有些沉潮发霉又夹在着香火的古怪气味。

    莲子怕熏着了木容,自然先用小香炉焚了几个梅花香饼放进去,又索要了炭盆早早把厢房给烘的不潮了,这才把木容给让了进去。这间厢房倒是大,窗下还摆了一个榻,木容瞧了就让把木宛也给叫了过来。

    木宛那边大约实在也嫌弃熏的很,莲子一去请也就过来了,随后就听老和尚在外同兰霜说起,请贵客歇半个时辰就能午膳了。

    木容听的恍惚,莲子一铺了自己带来的锦缎褥子在床,她倒下就沉沉睡了,惹得莲子不住发笑:

    “昨儿歇晌睡的痛快,晚上足足折腾到半夜才勉强眯了一会子,这一大早折腾到现在,瞧着把人给闹的。”

    说着话自然又取了锦缎褥子往榻上给木宛铺上,木宛一瞧木容都已睡沉了,也止不住笑了笑,却是忽然吸了吸鼻子:

    “什么气味?好香。”

    莲心笑道:

    “嫌气味难闻,就焚了几个梅花香饼。”

    木宛点了点头,也就歇在了榻上。

    兰霜在外拿了木宛东西一进来,就瞧见木容木宛姐妹两个都睡着了,莲子莲心坐在桌边小声说笑,她也就进来,却是笑看着木宛疑惑起来:

    “我们姑娘昨儿夜里歇的早,一觉天明,这怎么又困成了这样?”

    说着话,她也打了个呵欠。

    这呵欠一起,莲子也跟着,莲心正觉发笑,却觉着自己也眼皮发涩头脑不清的困顿起来,她到底在上京丁家那样的人家长大,许多事即便没见过也总听过,忽然觉出不对来,倏的起身待要喝醒众人,却觉着浑身发软,连出口的话也绵软无力:

    “不好……”

    随即软软便倒在了地上,莲子兰霜一见如此也是大惊,却是还没来得急起身,也都趴在了桌上。

    门外忽然一声嗤笑,就听有人笑道:

    “少爷,虽是都睡过去了,可人这样多,您也不嫌碍事!”

    声调有几分戏谑,随即一声痛呼,显然挨了打,随即门被推开,就见着两人用帕子捂着嘴站在门外。

    那人先将整个屋中扫过一遍,随后眼光落在床上睡着的木容身上,只见木容面上带有几分古怪潮红。他慢慢走到近前,盯着木容的眼神有些冷,拿开帕子对着她嘲弄一笑:

    “你以为你能逃出我手掌心?”

    话音方落,木容似是觉着不舒服,拧眉动了动,呢喃了几句:

    “热……莲子,我要喝水。”

    ☆、第六十四章

    芭蕉一瞧如此,满面隐晦不清的笑,站在门外伸手将门又给带上。云深走到桌边亲自倒了水,就将木容给捞起靠在怀里,把水递在到了嘴边。

    木容模糊喝了两口,只觉着水里一股古怪味道便不想再喝,谁知竟忽然被人钳住了下巴,把水一下灌进了她嘴里,木容被呛得咳嗽,睁眼去看,却觉着头里发疼浑身燥热眼前模糊乱晃,好容易渐渐看清,这一下惊的三魂七魄都被打散了一般。

    “你!”

    她只一动就发现出不对来,浑身的酸软难以动弹,连声音都莫名的低沉嘶哑。

    “莲子……莲心……莲子……”

    她奋力挣扎呼喊,虽只发出微弱动静,可云深被她闹的不耐烦,就捏着她脸朝着木桌的方向,木容只见三个丫鬟倒在地上桌边,连带远处榻上的木宛都不知生死的一动不动,她惊恐瞪大双眼,却觉着身子一阵阵发热。

    她的模样取悦了云深,云深竟弯腰将她抱起,好似抱着珍贵之物,却叫木容厌恶的浑身发僵。

    “觉得热么?符水里和你方才喝下的水里,都是有些东西的,能让你快活的东西。”

    云深抚摸她泛红的脸颊脖颈,啧啧出声:

    “今日我们就在这白塔寺坐实了夫妻之名,二月初六我把你一齐接进云家。那被换掉了的庚帖,也实在算不得什么。只是等你入了我云家,为我承欢生子,就不知那隐先生见着会作何感想了?”

    他似乎说到欣喜处,竟笑的邪气,偏那手指逗弄一般在触碰,却叫她肚腹忽然生出一股子古怪的热痒,竟有些想要攀上他身渴求更多。木容狠狠咬住嘴唇,眼见着冒出了血,这疼痛让她略是清醒一些,她伸手去推,急怒攻心胸口一阵绞疼。

    “别怪我,隐先生实在行踪成谜,可只要把你弄在身边,他不管去到哪里,也总要在我面前现身,你且放心,等我弄死了他,也给你一个痛快。”

    眼瞧着木容胸口起伏激剧,整个身子都透出红来,连眼神都如同蒙了一层春水,云深抽手起身,木容整个跌回床上,眼看着得了能逃脱的机会,她却拼尽全力也动不了分毫,云深见她挣扎极为畅快,伸手去解自己颈下的扣子:

    “今日,也算补偿给你。”

    前世二十年夫妻他没碰过她,让她到死还是完璧之身,如今就补偿给她,让她好好的尝一尝滋味,最好一击得中,为他怀上子嗣。只一想起能叫石隐生不如死,云深就觉着简直痛快!

    云深极快便将外袍脱去再度上床,木容伸手去推,却被云深一把攥了拉到头顶按住,随后她只听着刺啦一声布帛被撕裂的声响,胸前便是一凉。

    木容心痛如死,却仍旧止不住身上那丝令人羞愧的知觉,眼泪簇簇而下,她想起石隐。

    被云深践踏过的残破之躯还怎么苟活下去?而她若真落在了云深手中,他方才也说,是要利用自己引来石隐,再要杀了他。

    觉着云深的手又往下而去,木容实在忍无可忍,终是用尽全力往舌根咬去,却是方一觉出疼痛,就忽然被云深一手捏在下颌两边。

    “你死了,还有什么趣?”

    他狞笑,继而沉下身去,凉凉的嘴唇碰在了她火烫的脖颈,木容悲凉哭喊。

    却也只是这一下碰触,忽然门外一声闷响,云深警觉,却还没回头去看的功夫,只觉着腰身上忽然狠狠着力,整个人便如同断线纸鸢跌到了床下,身上狠狠一股疼痛,仿佛骨头裂开一般,他费力抬头去看,只见床沿上跪着一道烟白色身影,撩了衣袍将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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