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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是大爷 作者:苏冬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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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是大爷 作者:苏冬坡
底还是鼓起勇气喊了一声‘小叔’
被喊的姜卫国听见他的声音,转头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姜溪桥抿了抿嘴,有些羞赫的说道:“开车注意安全!”
第62章
接收到姜溪桥带着善意的提醒,姜卫国似乎很惊愕,然而很快那丝惊讶便消失了,他又恢复到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淡淡的回道:“知道了!”
目送小叔一家离去之后,罗玉华伸手扶着姜奶奶先回了屋,姜溪桥不想那么快回去,便站在院门外羡慕的看着远处嬉笑打闹的孩子。
帮姜奶奶将屋子里收拾妥当之后,罗玉华也准备开车离去,走之前她降下了窗子,看着来送自己的姜溪桥,迟疑的问道:“……的不打算回家了吗?”
回应她的只有路过的风声,沉默良久之后,罗玉华抓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随即听不出情绪的说了声‘我知道了’,便驶着车离开了姜家。
姜奶奶累了一天,这会儿早早的上床歇着了,自从姜爷爷和姜爸爸离开这个家以后,几乎每年的春节她都是这样度过的。
姜溪桥躺在床上,听着远处传来的喧闹声,第一次生出了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的想法。
这种阖家欢乐的日子里,独自一个人总是会生出一些莫名的情绪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在睡梦中的姜溪桥却突然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以为是拜年电话的姜溪桥按下了接听键,迷迷瞪瞪的说道:“喂?”
“出来帮我开门!”
被殷亭晚一句话惊走了睡意,原本还迷蒙的姜溪桥清醒了过来,忙起身下床出了屋子,直到打开院门看见殷亭晚的瞬间,才意识到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
殷亭晚冲他挑了挑眉,显然对姜溪桥这么快来开门感到异常满意,在零星的炮竹声中,他勾起了嘴角,第一次正式的喊出了面前人的名字:“姜溪……”
十二点的钟声在这一刻悄悄敲响,巷内城外无数的人点燃了鞭炮,借此来迎接新的一年到来。
一时之间,鞭炮齐鸣的响声充斥了姜溪桥的整个耳朵,然而就算这样,殷亭晚的那句话还是穿越了那些喧嚣嘈杂,如此清晰的响彻在他的耳边:“我爱你!”
那一刻,姜溪桥突然想起之前在书里看见的一句话:有时候,有些人颠沛流离,穿越人潮,只为了去拥抱你!
远处在天空盛放的烟花照亮了整个夜空,也照亮了姜溪桥那颗迷茫的心,他看着殷亭晚在光亮映衬下格外帅气的脸庞,心里好像跑进了一群小鹿,撞得自己心跳都乱了。
他伸出双手环过殷亭晚脖子,掂起了脚侧过头闭上眼,轻轻的将吻上了面前的人,被吻的殷亭晚先是一愣,随即抬手按住了姜溪桥的后脑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胡同里大红色的灯笼,远处响彻耳边的鞭炮声,还有在深蓝色的夜空中绽放着无数五彩的烟火,在此时此刻都成为了这两个身影的衬托。
第二天一大早,被整夜鞭炮声吵到的姜溪桥困顿不已,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被同样情况折磨的殷亭晚却睡得正香,明明已经天光大亮,两个人却偏偏都贪念被窝里的温暖不想起床。
就在这份难得的静谧中,巷子里却突然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把正走神的姜溪桥吓了一跳。
这么大的动静下,殷亭晚自然也被惊醒了,然而几乎就在他被惊醒的那一瞬间,他差不多是条件反射式的坐起来马上把姜溪桥搂进了怀里,一边用手蒙住他的耳朵,似乎是怕鞭炮声把人给吓醒了。
察觉到动静的人睁开眼睛看着他,殷亭晚似乎有些懊恼,松开了捂着姜溪桥耳朵的手,小心翼翼的问道:“你醒了?”
姜溪桥也没拆穿他,装作刚睡醒的样子,从床上撑起了身子,点了点头:“嗯!”
“我去洗漱了!”红了耳根的殷亭晚掀开被子,逃也似的冲出了屋子,留下姜溪桥一个人在床上笑得跟只偷着腥的小狐狸。
放假的日子总是短暂的,两人蹲家里又胡吃海塞了几天,开学的时间就到了。
开学那天,两人刚进校门口,就已经听见周围的人八卦纪媛媛转学的事情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眼里都闪过了一丝了然,进教学楼的时候,正遇上唐心怡从里面拎着垃圾袋出来。
三人一打照面,唐心怡就先开口了,只见她扔下了垃圾袋,抱起双臂,看着姜溪桥半是提醒半是打趣的说道:“我帮了你的忙,按道理来说,你好像还欠我一句谢谢吧?”
姜溪桥勾了勾嘴角,故意装出一脸茫然的回问道:“心怡同学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他这么厚脸皮的抵死不认,唐心怡也拿人没辙,只得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嘟着嘴冷哼道:“算了,就算你跟我说谢谢也没用,就当做好人好事了!”
双方错身而过时,姜溪桥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道小声的提醒:“当心纪媛媛!”
听见这句话的姜溪桥立马回头看向了唐心怡,可惜对方此时却已经走远了,站在原地的人只能望见她远去的背影。
察觉到姜溪桥反常的殷亭晚拐了回来,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回过神来的姜溪桥看了他一眼,随即摇了摇头回道:“哦,没事儿!”
余光瞄到唐心怡越走越远的身影,心底的疑云却越发浓郁起来。
之前期中考试之后,焦凤便说要让前三十自主选位置,殷亭晚和姜溪桥位置没换,倒是张斯咏觉得坐姜溪桥侧后方不方便,跟他前桌商量过后,把座位往前挪了一桌。
他俩到教室的时候,张斯咏已经到了,正坐在座位上跟王小宇闲聊。
之前王小宇帮唐心怡打听消息,本来见了张斯咏还觉得挺不好意思的,结果张斯咏却说姜溪桥和殷亭晚都没有生气,他才稍微放下点心,跟张斯咏说起寒假的趣事来。
“哎,你说——为什么那些聪明漂亮的姑娘,却偏偏都被憨憨的小伙子给搞定了啊?”
王小宇趴桌上有气无力的撞了撞正在发呆的张斯咏,分外不解的问道。
张斯咏单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的回道:“严格来说,要么是姑娘只是看起来聪明,要么就是小伙儿只是看起来憨厚。”
转眼瞧见姜溪桥,立马变得生龙活虎起来:“溪桥!”
一边儿跟人抱怨道:“你小子也真是!一放假就整个人失联了,打电话也不接,发短信也不回,干嘛?玩儿失踪啊?”
走他旁边的殷亭晚不动声色的走上前,伸手就把姜溪桥肩膀上那只碍眼的胳膊给扒掉了。
转头果然不出所料的对上了一道敢怒不敢言的目光,心里分外有底气的殷亭晚这会儿可不怕他,他挑了挑眉就毫不退让的瞪了回去。
不想使用武力的张斯咏冷哼了一声,把人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才勾起嘴角对殷亭晚开启了嘲讽模式:“一个寒假不见,你居然还是这么黑?”
然而经过张斯咏一个学期嘲讽技能洗礼的殷亭晚,却早就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了,至少脸皮比当初厚得多了。
这会儿被张斯咏这么不着痕迹的嘲讽,人还能笑眯眯的的跟人道谢:“不用客气,谁叫我就是这么一个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男人呢?”
被骂的人跟个泥鳅一样滑不留手,张斯咏抓不住他的痛脚,只能气急败坏的骂道:“脸皮真厚!”
殷亭晚才没把他的话放心上,反而得意洋洋的回道:“多谢夸奖!”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撕起来,王小宇帮忙打起了圆场:“都是朋友,大家火气别这么重嘛!”
说着就没话找话的转移起话题来:“话说,大家以前上课的时候,在课文里学过最伤感的一句话是什么?”
张斯咏还算给面子,勉强挤了一句出来:“不如意事常□□,可与言者无二三?”
他都先开口了,殷亭晚自然也不可能还跟人置气,也跟着说道:“十年生死两茫茫?”
大概是看他们气氛好,前面的同学也忍不住转过来头来加入道:“庭有枇杷树,吾妻死时所植,今已亭亭如盖矣!”
前面的同学一加入,班长龙雪也忍不住了,跟着说道:“我这还有一句,绝对是最伤感的——等闲识的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等一圈人都说完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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