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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是大爷 作者:苏冬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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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是大爷 作者:苏冬坡
花公子的脸,心里顿时默默的为他默哀了三秒。
吃过晚饭,殷亭晚就带着姜溪桥去了学校的后巷,那里有不少摆地摊儿的小商贩,东西不错价格也实惠。
两个人斟酌着选了四副碗筷,一副碗筷三十五块钱,那摊主愣是一份都不肯少。
姜溪桥一扭头,就看见摊子边儿上放着的保温杯了,顺手指了指杯子问道:“哎,你那保温杯怎么卖啊?”
“五十一个,您要诚心买,给我四十五就成!”
殷亭晚一听他这话就乐了:“这大热天儿的,你也好意思要我四十五?二十五还差不多!”
那小年轻立马露出一副苦相来:“二十五真没利润,要不您再加点儿?”
姜溪桥指了指殷亭晚手里的碗,开始跟他讨价还价起来:“四副碗带两个保温杯,一共给您两百块!”
“保温杯三十一个我真卖不了!”小年轻摇摇头否定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明白三十估计是底线了,殷亭晚就开口提了建议:“要不,您看这样成不?杯子我拿三个,一共给您二百四。”
摊主自个儿也知道大热天儿的这玩意儿不好卖,盘算了半天,最终一咬牙点了头:“成,三个一共一百您拿走!”
付完钱拿货,殷亭晚一边儿接过袋子,一边儿问姜溪桥:“怎么突然想起买保温杯了?离冬天还早着呢!这玩意儿咱现在也用不上不是?”
姜溪桥看了他一眼,悠悠然道:“山人自有妙计,你就甭管了!”
直到第二天上午休息的时候,殷亭晚才明白姜溪桥打的什么主意。
他揭开保温杯打算喝水时,这才发现,杯子里装的竟然是带冰块儿的水。
对比其他人早就热得起蒸汽的温水,殷亭晚喝着凉丝丝的冰水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咱家媳妇儿就是聪明!
不过这份儿开心到中午去接姜溪桥的时候,就消失殆尽了。
他到地方的时候,辅导教官正领着学生打军体拳,也怪殷亭晚眼神儿好,好死赖死的一打眼就瞧见旁边儿林染正拿着一huangse的保温杯喝水了。
昨儿他跟姜溪桥一共买了三个杯子,一黑一白一黄,黑的那个是他的,白的自然归姜溪桥,至于剩下的那个黄的,被姜溪桥拿走了,人也没说用途,他还以为是要给张斯咏的,没曾想居然在这人手里出现了。
他正气着呢!更过分的事情来了。
林染看他来了,也不打招呼,反而走上前去纠正起学生出拳的动作来。
殷亭晚在旁边站着看了一会儿,就琢磨出点儿味道来了,指导别人的时候,林染那小子都是拿手在旁边比划,一到姜溪桥这儿,就实打实的上手了。
说话的语气那叫一个温柔,要不是还有别人在,这人只怕都要上手搂腰了!
随着教官集合哨的吹响,林染说了几句,也让这些学生解散了。
姜溪桥拿完杯子回来,看了一眼耷拉着脑袋的殷亭晚,好奇道:“怎么了这是?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殷亭晚没吭声,只是伸手接过姜溪桥手里的杯子,跟着转身蒙头往前走。
姜溪桥一看他这样儿,就明白这人又闹别扭了,忙追上去解释道:“这不是林教官之前帮我找回了钱包嘛!反正那保温杯放着也白放着,给他了还能腾个地儿不是。”
殷亭晚依旧没言语,但蹙着的眉头总算平展了一些,姜溪桥忍了一上午,这会儿见他总算气消了一点儿,便忙不迭的找厕所解决自身问题去了。
那边儿姜溪桥刚走,殷亭晚立马换了面貌,拉着张斯咏把刚才自个儿看到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最后还说了自个儿的推测。
说完跟张斯咏一通抱怨:“你是没瞧见那场景,林染那小子当时拽着小河的手就不放了,我还搁旁边看着他都敢这样,那我要不在的时候,那王八蛋岂不是要骑我头上拉屎?”
张斯咏反而淡定得多,不管怎么说,依他对小河的了解,送杯子给林染恐怕还真如小河口中所说,不过是因为小河嫌弃那杯子占地方,刚好又能还人情,就顺手送给林染了。
当时就劝说道:“我看呐,你就是想太多,老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小河没那意思,他甭说帮忙追钱包了,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事儿啊!也一样成不了。”
“我有说我是担心小河吗?我那不是担心林染那兔崽子诡计多端嘛!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万一小河要是一个不注意着了道,你赔我人啊?”
张斯咏刚想劝说这都是他自个儿杞人忧天想太多,去完厕所回来的姜溪桥已经走到他俩跟前了,那人没落座儿,反而伸手去够桌上放着的饭卡。
一看姜溪桥拿了饭卡转身就走,张斯咏忙叫住了他:“哎,嘛去啊?”
姜溪桥瞄了一眼殷亭晚,见他还是那副蔫耷耷的模样,便别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二楼的炖菜窗口今儿有南煎丸子,我去买一份儿。”
说完一阵风儿似的颠了。
小河历来都是嗜甜嗜辣的主儿,而自个儿呢?喜素厌荤,所以这盘南煎丸子是为谁而买就可想而知了。
张斯咏把视线移回了殷亭晚身上,挑着眉挪揄道:“瞧见没?手算什么?心在您这儿呢!”
殷亭晚还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张斯咏看劝说不了,干脆也不劝了,反而打趣道:“就算那小子真对小河有点儿什么,你又能怎么办?难不成还能见天儿守着小河不成?”
他不过是随口一说,谁知殷亭晚在听了这话之后,顿时眼前一亮,心中暗道:‘对呀!既然知道有贼惦记,我守着不就完了嘛!’
第86章
于是第二天,姜溪桥所在方阵的学生就发现了一件怪事儿——今儿他们操练的时候,身边总跟着一个黑帅黑帅的帅哥!
而且这位也挺奇怪,你说他是来休息的吧?人偏偏还跟着他们一起站军姿、跨正步。你说他是来操练的吧?人只有在方阵移动的时候才跟着移动,旁的时候,都在一旁拿着水杯候着。
如此稀奇的一幕,自然会引起人们的议论。
这不,趁着教官不注意,队伍末尾上的几个人就撮上牙花了。
一男生撞了撞身边的男生,小声说道:“哎,哥几个瞧见没?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来军训还带人伺候的!”
他左边是一位瘦竹竿儿,闻言瞄了一眼殷亭晚,压低了声音调笑道:“怎么着?羡慕了?”
“我?羡慕他?”被调侃的那人撇了撇嘴:“这么丢人的事儿就是倒贴钱我都不干。”
他前排的一个眼镜男听了这话,突然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但不知道为什么,什么都没说又转回去了。
那男生让他那怪异的目光看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等人转回去了,心里又觉得憋屈,不服气道:“前面的哥们儿有话就直说,别拿那对招子瞎胡瞅,哥哥我不喜欢!”
他这地图炮可开得大了,前排好几个男生都转过来看了他一眼,奇怪的是,最开始转过来的那个男生反而没动静,就在男生准备动手拽人的时候,眼镜男身边的一个娃娃脸却转过头来。
“你也别误会,他就是想见识见识,这天底下究竟是谁口气那么大,连殷中将侄子的伺候,都不放在眼里!”
这话一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再看向殷亭晚的目光,就不再是单纯的戏谑,全都透着几分炽热,也有一部分人眼中还夹杂了几分畏惧。
要说为何这些人在娃娃脸一说完,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这一切还得从这个训练方阵的组成说起。
原来每年高考之后,一些家中有权势的人既不忍心让自家孩子出国留学,又不想让孩子在国内将就上个三流大学,干脆就用交换生的名义,让自家孩子来qh当个插班生。
这些人不能跟着本系的方阵训练,刚巧今年的建筑系新生人数少,学校就把他们扔这儿来了。
队尾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从京城或者京城附近考上来的,家里或多或少的跟军政界都有那么一丝半缕的联系,那娃娃脸一提殷中将,大家心中都明了他说的是哪一位。
毕竟华国目前姓殷的中将,也只有不久前才刚调任四九城军区司令的那一位了。
忙于讨论的众人,谁也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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