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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作者:谧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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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作者:谧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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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鬼阁中,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喘息,郗玉冢不甚耐烦的拨开身下少年两瓣白玉似的嫩臀,径自在那微肿红滟的穴内抽插驰骋,却忽然听得一阵金铃大作,他眼神一凛,胯下的动作竟是更加粗暴起来。
“啊……主人……求您……让霜儿泄出来吧……霜儿要坏掉了……”一个相貌夭w的少年吟哦不断,修长如嫩柳般的双腿缠在郗玉冢腰间欲罢不能。
郗玉冢神色却是不善,胡乱发泄一阵,抽身将浊液喷射到少年满身满脸,随即抽身而去,他平素警惕异常,竟连在床第欢愉之时,也不肯脱衣,而他的长剑,正在枕边触手可及的地方。
刚才宛转呻吟的男奴霜儿,看著郗玉冢的背影,唇侧露出一抹暧昧难辨的弧度。
鬼殿之上,花、雪两殿之主早已候著,他们也都听到了涅婆神的金铃示警,此刻匆匆赶来,正待下一步行动。
他们心知肚明,黑骨祭坛怕是有所不妥了,沈缁雅尚且奈得住性子,可是雪殿殿主白晏臣却是性烈如火,此刻正待发作,他对郗玉冢强留寻魔医一事早有不满,因为他的嫡亲妹妹,乃是郗玉冢的正妻。
“城主怕是被那妖男蛊惑糊涂了!哼!今日我便要让城主认清楚那厮的真面目!”白晏臣阴沈著脸,他之前被郗玉冢外派出去,今日刚刚复命回来,便遇到此事,心底颇有不满。
“晏!你刚回来,尚未弄清楚其间厉害……”沈缁雅说得轻描淡写,他素知白晏臣此人行事冲动鲁莽,故意撩拨,火上浇油。
“哼!”白晏臣冷哼一声,正待继续,忽然感觉後背笼罩在无边拳风当中,仿佛随时可能压制欲死,他得脸霎时惨白,这内力,分明是只有历代僵命城主才能习练的天凰断脉诀,他心知郗玉冢就在他身後,刚才的心思霎时褪却三分。
郗玉冢没有理睬他,对沈缁雅径自说,“少舫去了麽?”他口中之人,乃是僵命城的月殿殿主穆少舫。
“已经去了,城主放心!”沈缁雅进退有度的回道。
“让他做做样子就可,不必太认真!”郗玉冢摇头,眼神一闪而逝的温柔,他猜得到那作乱之人,除了他床上那个乱发脾气的小狐狸,还能是谁,眼下他关注的是另一件事,“那震天堡之人还在雾林中困著麽?”
沈缁雅答道,“城主吩咐过,自然不会让他有逃脱机会!”
“可知震天堡出了何事?”
“探子也有了回报!震天堡的小公子身中奇毒,奄奄一息,他等遍寻名医,走投无路,这才想到了寻……聂公子!”沈缁雅知郗玉冢不喜“寻魔医”这一绰号,於是硬生生的改口。
“是何人下毒?”但凡此等事宜,郗玉冢是要玩弄於股掌之间的。
“唐门双杀!听说那小子迷恋上唐门的一个旁支的女子,而唐门坚决不准,才暗下毒手,如今唐门和震天堡视同水火,厉怀谡向来宠爱这个幼子,他已经放出话来,若然有什麽意外,必让唐门不得善终!”沈缁雅据实以报。
“他如何得知,小狐在我这里?”郗玉冢更关心的是聂徵狐的行踪为何会泄露。
沈缁雅摇头,只说了四个字,“灵犀公子!”
郗玉冢凛然一哼!
第4章灵犀问
【第4章t灵犀问】
鬼殿上,一缕阴风逼近,风起云涌,毕竟举棋无悔。
“原来是灵犀公子!”白晏臣心有戚戚焉,江湖虽大,但是没有灵犀公子不知晓的秘密,他也庆幸,终於有机会让祸水东流了。
“城主,雾林中的人,终究不可姑息啊!”沈缁雅自有心思。
“你去擒他!”郗玉冢冷眼一觑,有些恍惚的白晏臣立即一个冷战,不敢妄为,沈缁雅领命下去,白晏臣唯诺无语,心底百转。
“城主,恐怕少舫一人不能应付,属下愿往黑骨祭坛!”白晏臣自动请缨,他的心思乃是趁火打劫,能够除掉那个祸害自是最好。
“烟卿昨日去慈云寺烧香,一夜未归,你去接她回来吧!”郗玉冢自是知道白晏臣的心思,用自己正妻打发他,自是省却太多麻烦。
“是!城主!”果然白晏臣咬牙切齿,却不敢有为,他只有这一个妹妹,疼宠有加,哪里舍得让妹妹受一丝委屈,拂袖先行告退,殿上只剩下郗玉冢一人。
他闭目养神,却似入定。
僵命城,岚湖,湛蓝无影的湖水,一如碧洗,匆匆两道身形,立在湖畔,绛袍玄衣,不经意交织缠绵。
上官好整以暇,看寻魔医拿出一只桃红色的锦盒,他们从黑骨祭坛出来,一路潜行至此,也存有暗自较量轻功的心思,却是不相上下,彼此暗暗上心。
“聂公子,此处风景尚佳,不知……”
“你看这湖水很美是吗?”聂徵狐笑得诡谲,他挑开锦盒盖,抖入半盒胭脂色的粉末,一入湖中,湖水立即翻滚起来,冒出一串串狰狞的水泡,湖水开始呈现出一片胭脂血色,哪里有刚才澄净之色!
即使上官不懂用毒之道,也知悉这湖水越是美丽,越是见血封喉。
聂徵狐冷哼一声,也不理睬上官,纵身而出,区区毁了祭坛毁了水源,远远不足以化解他的怒气,他下一站,乃是葵园。
上官神思莫测,却还是形影不离。
僵命城,葵园,乃是城主後眷居住之所,巡逻的家将们刚刚绕了半圈,忽然双眼暴突,口吐腥黑污血,当场跌倒,死不瞑目。
聂徵狐冷哼一声,对於这种杂碎,他连拔刀的必要都没有,一颗金风玉露就可以解决一队家将。
上官看了聂徵狐的雷霆手段,心底戒慎,江湖风闻果然不仅仅是风闻而已,纵使聂徵狐将这园中所有人斩尽杀绝,他也不会觉得意外。
可是聂徵狐没有这麽做,他邪肆一笑,“你知道这里住的是什麽人吗?”
上官摇头,他可是第一次来僵命城,纵然他身份超然,也无法尽然得知这些秘辛。
“死僵尸一共有三妻四妾十二男宠,平素定无法满足他们,啧啧,我真想让他看看自己的妻妾们有多麽饥渴发狂!”聂徵狐闯入第一间阁楼,然後拎出一个神智涣散的貌美女子,这样不过柱香时间,园中林荫石板路上已经歪斜的倒了六女十男。
上官一旁作壁上观,看聂徵狐眼底邪色,已然知悉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果然那男男女女们在被聂徵狐擒住之时已被下了药,此刻药性逼上,各个几欲发狂,也顾不得平素身份,靡乱而交起来,顿时嘶吼水声淋漓不断,这幕活春宫足以逼得圣人发狂。
可惜旁观的,是寻魔医和上官。
“这下那个死僵尸可是绿云盖顶了吧!”聂!狐鄙夷一啐,从来没有人敢占了寻魔医的便宜还能够全身而退。
上官摇头,唇侧却是一抹纵容的笑。
僵命城,藏剑岭,一片苍松翠柏,终日阴气缭绕。
此岭虽名为藏剑,事实上乃是历代城主之冢,僵命城有一约定俗成,城主亡故後,并与自己生前心爱之物合葬於此。
这片岭地天然戒备,布下奇门遁甲、毒幛陷阱,然则这一切在寻魔医看来,根本不值一提,他如入无人之境般,盏茶功夫,便进入岭中,下意识回头看去,上官身形狼狈的躲过一处弩箭,算是进来,聂徵狐唇侧一抹冷哼。
还算差强人意吧。
要知他闯过整座僵命城防备最为森严的黑骨祭坛,继而在岚湖、葵园兴风作浪,这小小藏剑岭,他著实没有放在心上。
聂徵狐寻著墓碑上的刻字,来到一处较为古拙的坟墓前,上官几下起纵,也追上了他,看这墓碑上书“郗烽”二字,不禁心生警惕。纵是外人,他也知道僵命城的这位曾经城主,将僵命城从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建立成为名震江湖的城邦,郗烽的铁血强悍,即使到了他的曾孙郗玉冢这一代,也声威不减,他有些好奇起来,寻魔医为何停驻此处?
聂徵狐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这些时日,他委身呆在这僵命城,又岂是毫无作为,他要的,是郗烽那个老鬼的陪葬之物。觐鬼刀横起,暗劲一阵吞吐,空中刀芒宛若回风舞柳般,那上等青石料制成的墓碑轰然坍塌,露出里面整块黑岩雕成的墓基。
聂徵狐看了看自己的觐鬼刀,又看了看上官腰际的长剑,心思一转,“借剑一用!”
上官欣然,也不芥蒂,便把长剑反手递了过去,聂徵狐接过剑柄,手臂自然一伸,剑尖横指上官,内力一吐,杀气立即笼罩著他,只要他有些微异动,便有可能将他立斩於前。可是上官依旧无动於衷,微侧著脸,神情无辜。
“你就不怕我顺道杀了你!”聂徵狐杀机一起从来都是遇神杀神,随性之至。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吧!”上官一派请君随意的姿态,潇洒至极。
两人对彼此的底细心知肚明,然後相对而笑,那笑容,分明带了一丝惺惺相惜,却谁也不肯显山透水。
可是当下一刻聂徵狐拿起长剑当撬开墓基的撬杠的时候,上官再也笑不出来了,那可是他家传数代的宝剑啊……
他凝神看著一旁正专注於打开墓室的聂徵狐,眼底却是一抹温柔掠过。
“阁下打扰逝者,所谓何事?”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声,让上官和聂徵狐悚然,以他们二人的卓绝武功,竟然有人可以无声无息的潜至他们身侧,简直不可思议,聂徵狐手中握紧上官的长剑,蓦地转身,笑容邪魅。
“你是谁!”聂徵狐瞥著这个如水般的男人,好整以暇。
男人似乎并不擅长和人交流,过度白皙的颊侧,染了一抹胭脂色,但是他依旧泰然自若,“在下谢寝,乃是太祖的守墓人。”他口中的太祖,正是郗烽。
“那真是巧了,近日我就是为了盗墓而来!”聂徵狐手腕一抖,把剑抛给上官,横起自己的觐鬼刀,煞气迸出。
谢寝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也随聂徵狐拔出长剑,他手中的剑极美,宛若水晶般莹白无瑕,修长的剑身三尺长一指半宽,上等羊脂玉雕琢的剑柄泛著幽然冷光。
上官皱眉,低吼一声,“露泣剑!?”
谢寝对上官展颜,“正是露泣剑,看来阁下也是爱剑懂剑之人呢!”
上官拱手,“当今天下共有九大名剑,三为上品,三为中品,三为下品,谢先生既然拥有销声匿迹江湖近百年的上品名剑露泣,自然也会认得在下手中的缱神了!”他施了一个拔剑礼,整个人瞬间和他手中的剑融为一体。
谢寝点头称道,“我虽然有心和阁下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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