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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6

      郡王的娇软白月光 作者:盘丝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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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王的娇软白月光 作者:盘丝佛

    金鹰:“朕没记错,从前你在京中还有个青衫美男子的美名,怎的凭你那张脸,居然还有女人不肯嫁你?”

    金鹰白他一眼:“说的像不是你干的一样!”

    他一个端方君子,非得惹出皮相之祸,当年还不是这人要打压秦臻,京中有人赞秦臻脸好,他就黑心肝的把自己推出去。

    真不知这等争锋,有何意义!

    “放心,”皇帝脸上一片调笑,分明戏谑多与真心,“有朕在,保管你能抱得美人归。”

    金鹰警惕了:“陛下你要干什么?”

    皇帝摩挲下颌:“给你媳妇撑腰,她有先太后小相在手,秦臻不敢动她。”

    说到这,皇帝顿了顿又说:“听闻秦臻和那个叫云雒的绣娘胞兄搅合在一起,你说朕要宠幸了云雒,云家会不会反咬秦臻一口?”

    毕竟,他可是晓得云泱根本就不是个断袖,这让个正常的男人雌伏,约莫心里头的恨意可不少。

    皇帝眯起眸子,心思活络,显然是动了心思在算计。

    金鹰心往下沉,圣意不可妄自揣测,他遂道:“陛下,朝堂家国大事,微臣以为还是不要牵连无辜弱质女流的好,陛下是九五之尊,身负真龙气运,行事谋划当大气磊落。”

    皇帝讶然地看着他,见他似乎十分严肃,蓦地笑了:“九卿,你何时跟朕说话都要拐弯抹角了?”

    金鹰沉默不言,只是看着他。

    皇帝摆手:“你放心,朕不会拿姜氏做诱饵,让她绣先太后小相,是真心实意的,这些时日朕总梦到先太后,梦见她给我一个甜枣,还给你一个。”

    说道此处,皇帝脸上出现缅怀的神色。

    他叹息一声:“秦臻势大,像云家那等羽翼需得剪除,至于云雒,你当朕是什么?种马?”

    “臣不是那个意思……”金鹰连忙解释。

    “哼,朕还不知道你?”皇帝斜睨他,“朕本来想找玄渺高僧给姜氏批命,今日看还是算了……”

    闻言,金鹰急了:“陛下,批!一定批!”

    第64章 她养过我

    当今陛下继位之时年幼,未到亲政年纪,朝堂之上便有三位辅政大臣,另外当年的先太后还垂帘听政过几年。

    先太后乃是民间出身,从一个小小的宫娥,到一国之母,再到成为大殷王朝最尊贵的女人。

    她的一生,在话本故事里跌宕传奇,很多百姓都能念叨几句。

    只是可惜,先太后身子骨弱,还没等到陛下弱冠亲政,与几年前仙去。

    姜琴娘记得这事,当是她还在罗云村白家,刚刚新寡不久,当时整个大殷,都为先太后茹素,且七日之内民间不可嬉闹做红事。

    如今手里拿着先太后的小相,姜琴娘很是感慨。

    先太后的小相,和别人的不太一样,姜琴娘原本以为是大殷时行的水墨画,拿到手里展开来,她才发现竟是一幅炭条写实画。

    她松了一口气,本来就是炭条画的话,倒免除了很大的麻烦。

    先太后不是那种皮相出色的,五官只能算清秀,属于越看越耐看的类型,鹅蛋脸,杏眼桃腮,琼鼻樱唇,眉目之间透着一股子雍容大气,很有亲和力。

    小相上,她穿着一身豆青色的便服,窄袖掐腰下配湘裙,简简单单,却藏不住她骨子里的温柔气质。

    姜琴娘细细看那小相,看着看着她就觉得这画风颇为眼熟,不管是线条还是光影的处理,竟是和楚辞的画很相似。

    想着,姜琴娘又觉得不太可能,楚辞就是个没落的郡王,哪里是能见到先太后的,况且这小相应当是先太后还在世之时画的,那会楚辞约莫还是在沙场来着。

    “咳,”冷不丁一声咳响起。

    姜琴娘回头,就见店门口日光里,一片金光滟潋,她眯眼看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民妇叩见金鹰大人。”

    她这样说着,还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

    金鹰眸光微凉,他背着手走进来,见着案几上的先太后小相,他沉吟几息道:“已经开始绣了?”

    姜琴娘摇头:“要先准备描花样。”

    金鹰伸手摸了摸先太后那张脸,露在鹰头金面外的那双星目露出一丝怀念的柔光。

    “你若不嫌弃,花样我来描。”他道。

    姜琴娘想也不想就拒绝:“大人庶务繁忙,民妇不敢劳烦大人。”

    金鹰注视着她,目光深邃意味不明:“你能描出先太后的形神?”

    姜琴娘犹豫了,但只要一想到和这人孤男寡女相处的那晚上,她就浑身都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哪里都不自在。

    “民妇,尽力而为。”她咬牙。

    金鹰不太明白她的想法,花样描不好,直接会影响到绣品,且这还是皇帝吩咐的差事,哪里是能怠慢的。

    他直接拿了案几上描花样的细毫笔,二话不说,将素色绢布铺陈在小相上,开始描花样。

    姜琴娘皱起眉头,只觉这人惯是霸道,兴许是多年位高权重之故。

    她敛起心头的不喜,正想退到一边,金鹰开口了:“倒盏茶来,站边上看着。”

    姜琴娘不得不从,她压着不痛快倒了茶盏,站在金鹰两步远的右手方。

    金鹰看她一眼,边描花样边说:“先太后性子虽瞧着温婉,可骨子里最是坚毅和果断,又胸有大才,巾帼不让须眉,还能在朝堂上游刃有余,所以你绣的时候,要特别注意。”

    姜琴娘淡淡应了声,默默记下了。

    “先太后喜素色,厌浓妆艳色,她瞧人的时候,嘴角会微微翘起,像是在笑,然眼神沉静,比谁都理智冷静。”

    金鹰娓娓道来,言语之间颇为了解。

    姜琴娘听着,心头就升起一股子诡异的熟悉感来,就像起先她觉得那小相和楚辞画风十分相似。

    她忽的问:“大人,民妇冒昧问句,这小相是谁画的?”

    金鹰笔尖一顿,他侧脸看着她,眼神有些古怪,好一会才说:“我画的。”

    姜琴娘心尖一颤,她讪笑道:“大人对先太后真了解。”

    金鹰看着小相:“我自幼失怙,先太后怜悯,养过我一段时日。”

    姜琴娘面皮有些发烫,尴尬的手脚无措:“大人恕罪,民妇不该问东问西。”

    金鹰摆手,专心致志描花样。

    姜琴娘见茶水凉了,遂重新倒了盏,轻手轻脚放到金鹰手边。

    待金鹰将整幅花样描完,已是一个时辰后,他擦了擦手,不太舒服地轻轻抠了抠金面。

    姜琴娘惊叹与花样的逼真,和小相几乎一模一样。

    她指尖泛痒,想顷刻就捏起绣花针开始下针。

    “大人好画技。”她由衷赞赏道。

    除却楚辞,她真没想到,世上还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画功,能将一个人画来栩栩如生,仿佛真人。

    金鹰挑眉,嘴比心快,开口竟是道:“比之你府上西席呢?从前你的绣品都是他画的吧?”

    提及楚辞,姜琴娘讪笑两声,她压下心里那股子诡异的

    熟悉感,并不回答。

    金鹰犹豫了会,到底还是没敢揭面具。

    他带着怅然的心情,不用姜琴娘相送,直接走了。

    金鹰一走,姜琴娘就动作开了,她用的是皇帝御赐的那套金针,还有司绣里头的各种颜色的绣线,应有尽有。

    她针走游龙,十指春风,跃动的光影斑驳,一针针一线线,在金huangse的细细金针下,先太后的模样跃然绢布上,徐徐展露出既威仪又雍容的气度来。

    姜琴娘不晓得皇帝何时要先太后的绣品,但她秉着早绣早完事,这晚上熬到半夜,眼睛实在受不住了,才收了针,小心翼翼地将那小相卷起来装进画筒里头,又搁在自个触手可及的地方,跟着上床榻休憩。

    身处内府,她不敢睡得太死,浅浅地眯了会,模模糊糊间,她好像嗅到一股子焦臭味。

    那味道忽浓忽淡,一会在鼻尖,一会又像是被风吹散了。

    姜琴娘意识疲软,理智上觉得自己该醒过来一探,可四肢沉重,便是连眼皮都没法睁开,整个人不清醒间,一个转念,又睡了过去。

    这天晚上,睡在龙床上的皇帝蓦地大喊一声:“母后!”

    他猛地坐将起来,冷汗涔涔,鬓角全是湿润润的,他大口喘气,表情变幻莫测。

    殿外头留守的太监听到动静进来,赶紧奉上茶水:“陛下这是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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