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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嫁到王爷死开 作者:十里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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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嫁到王爷死开 作者:十里残阳
却没一个人敢动,甚至是敢露出半分饥渴之情。
天剑门下清规,弟子不得思淫欲,因此哪怕是美人就在眼前,也只能一边偷偷咽着口水,一边偷瞄坐在席中,满脸严肃之色的蔡师叔。
说起这位蔡师叔,年纪已四十有余,只因痴迷武学,再加上派中并无女弟子,为人又十分寡言木讷,是以迟迟未曾娶妻,更无子嗣。即使美色当前,却仍然能佯装镇定,丝毫不为所动。
京墨一见这情形,便知道必须先拿下蔡师叔,否则今晚这花酒算是喝不了了。他在众姑娘群里看了又看,挑了又挑,最后指了站在最前头的四个姑娘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你们四个还不快过来陪陪我师叔。”
这四个姑娘乃是京中另一青楼红袖阁的四位头牌,名气虽比不上花满楼那几位,但也算得上是风姿绰约,艳压群妓。四个姑娘一听京墨吩咐了,连忙甜笑着应下,沉鱼捏肩,落雁斟酒,闭月夹菜,羞花则最为大胆,直接坐到了蔡师叔腿上,搂着他脖子,身体一软,便倒在了他怀里。
京墨看到蔡师叔的身体狠狠抖了一下。
还不等蔡师叔脸现怒意,他就赶紧凑过去,像个在兜售自家姑娘的老鸨一样谄媚笑道,“师叔你看这四位姑娘,可都是红袖阁的招牌,沉鱼胸大,落雁腰细,闭月腿长,羞花屁股大,不信你摸摸……”
京墨话音还未落,羞花的柔荑便十分配合地摸上了蔡师叔的手,拉着他往自己的屁股摸……
蔡师叔的身体又是一抖,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他的手因常年练武握刀剑,早已长满老茧,碰到羞花温软滑嫩的小手,只觉得这触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心中竟还有丝飘飘然的感觉。
其他几位姑娘见他憋红了脸,竟没有反抗,不禁捂嘴连连娇笑起来,她们阅人无数,像蔡师叔这种从未嫖过妓的男人自然也是见过的,便更加使出浑身解数,喂酒,夹菜,抚摸,直把蔡师叔伺候地晕头转向,转眼间就迷迷糊糊灌下了几杯酒。
众人则都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平日在他们心目中一本正经的自家师叔,在几杯美酒下肚后,便开始睁着微醺的醉眼搂着美人寻欢作乐,他们所有的拘束也都全部放开了,心中早已难耐的邪火早已将他们变成了一个个饿狼。
京墨看着气氛一下子就热烈起来了,不禁眯着眼,十分佩服自己聪明的脑瓜。哪怕是再一本正经的蔡师叔,也只是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普通男人,同为男人,他自然十分了解男人最抵制不了诱惑。
暮天悠挑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一群喝得醉醺醺,衣衫不整的男人东倒西歪的搂着一群衣衫半解的姑娘,正玩得十分开心的奢靡场景。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于京墨,他倒在画舫边上的榻上,衣衫被撩开了大半,露出光洁如玉的胸膛,怀中还搂着一个美人,正微张着檀香小口,等着他喂酒。
真是会玩!
暮天悠一看这情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二话没说,冷着一张脸便上前去,一把抓过那娇滴滴的美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地将她扔在了地上。
那美人也有几分微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被人扔到地上,不禁吃痛,发出一声娇吟。
京墨睁着那双醉眼朦胧的桃花眼,努力眨了几下,才看清眼前的人,不禁乐了,“咦?嫂子,你怎么也来了?”
他知道萧辰昊心中喜欢的是暮天悠,所以早就把暮天悠默认为嫂子了,只是平日里没敢说出来,如今喝了点酒,就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暮天悠看着他这张欠抽的脸,努力压下了心中想要一巴掌抽过去的冲动,她一把拎起京墨的领口,看着他满脸享受的表情,脑中浮现出的却是兰花那张天真无邪的脸。
这混小子,真不是东西。
本来看他对兰花一片真心,甚至拼死相救,打算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将兰花许给他,却没想到他却是狗改不了吃屎,这才过了几天,就把兰花忘得一干二净,搂着别的女人寻欢作乐。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萧辰昊有这等朋友,看来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嫂、嫂子……你这是干嘛……”京墨眼神迷离的看着她,口吃不清道。
他话音刚落,暮天悠便拎着他,一把将他扔出了窗外。
只听“扑通”一声,窗外溅起了巨大水花,一声惨叫划破了浴月川的上空,只是没过几秒,就被淹没在河上的丝竹清歌声中。
她觉得应该让这混小子去水里醒醒酒,不然他都要忘了自己是谁了。
扭身,回头,才发现满屋子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除了目瞪口呆的蔡师叔和众位姑娘们,还有站在门口的萧辰昊,杭清月,以及……兰花。
兰花对上暮天悠的目光,一句话没说,默默转身,走出了舱外。
男人都是花心的下半身动物,她懂。
男人都是喜欢妻妾成群的色胚,她也懂。
可是亲眼见到自己心爱的人搂着青楼女子寻欢作乐,心中的那份难受却不是所有人都能懂的。
曾几何时,京墨曾与她花前月下,信誓旦旦地说着要娶她,要和她生孩子。她不开心的时候,他会想尽了办法逗她笑,每日把自己关在房中,调制给冷天清的解药,只希望能分担她的担心和难过。
可是如今,那个对她那么好的男人,却搂着其他女人满脸享受。
她知道这不过是这世上几乎所有男子的日常生活,她更知道京墨从前就是个风流少爷,整日流连花丛,可是她原本以为,遇到她以后,他会有一点改变的。
这样的人,说着爱她,娶她,要与她相守的情话,此刻想来,是如此的可笑。
她走出舱外,天上冷月依旧,浴月川上的灯影人声,笙歌慢舞也依然如常,夜渐深,河面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冷风夹着娇笑温言自远处传来,隐隐约约,听不真切,那一片繁华的画舫楼台,渐渐在她眼中模糊成一片星星点点的灯火。
河面微微晃动,船侧传来“哗啦”一声,一个人影自水里露出头来,他游到船边,伸手抓住了船舷,船身随即歪仄了一下,他便准备往上爬。
突然,头顶的月光被挡住,在船板上投下了一个人影,他下意识地抬头,看见面前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有着一张陌生的脸,只是那双眸子,却让人觉得似曾相识。
一滴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他一愣,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抹,只觉得那滴眼泪烫的他心里竟有丝难受。
望着眼前这张只见过一面的脸,心中却有一个名字呼之欲出,他张了张口,“兰……啊……”
“花”字还未出口,便被一声惨叫所替代,他本就只用一只手抓着船舷,不想面前的女子竟毫不犹豫地用尽全身力气踩上了那只抓着船舷的手,他下意识的松开手,身体后仰,还未掉入水中,忽然凌空一阵疾风袭来,一只脚便狠狠踹在了他的胸口。
又是“扑通”一声,他连惨叫都不曾发出,便直接又掉下水里,沉了下去。
兰花望着黑漆漆的河面上,京墨沉下去的地方冒了几个泡,这才满意地抹了一把脸,转过身,见暮天悠正倚在船边,目光落在京墨沉下去的地方,颇有些幸灾乐祸道,“啧啧,谋杀亲夫啊。”
“夜太黑,没看到船边趴了个人而已。”兰花脸上带着人皮面具,自是无法看清表情,只是言语之间,似乎没那么沉重了。
暮天悠闻言,双手背在身后,走到她面前,狐疑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随后目光落在她还没干的睫毛上,打趣道,“那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风太大,迷了眼。”
“你看那船舱里还剩一堆美人怎么办?”
兰花瞄了一眼舱内早已酒醒了一半,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俩,缩在一边满脸紧张的美人们,嘴角一咧,“全部扔下河去陪刚才那位公子好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月夜下的肮脏
京墨被捞上来的时候,呛了好几口水,差点昏迷过去。
如今已是秋末初冬时节,夜晚河水颇凉,他身上本就只穿着一件单衣,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身体早已冻僵,被捞上来后就趴在船板上瑟瑟发抖,全身湿透的样子看起来狼狈至极。
“公子。”兰花拿了一件披风走到他身旁,想要扶他,却不想京墨看到她的脸,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脸上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恐慌。
“公子真是对不起,小人有夜盲症,适才没看到,不小心踩了公子一脚,还请公子见谅。”嘴上虽然说着道歉,见谅之类的话,那凛冽如刀的眸光却让京墨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没事没事。”京墨连忙移开自己的眸光,有些刻意地想要避开兰花扶他的动作,他怕兰花一碰他,他就骨折了卧床不起他又没娶娘子没人照顾那他该怎么办。
兰花见状,心生不悦,把披风扔到他身上站起身,就要离开。
京墨见她生气了,也顾不上害怕,连忙一把抱住了她的脚,可怜兮兮的睁着那双桃花眼,委屈道,“你听我解释……”
“公子你在说什么呢,小人听不懂……”
暮天悠看着那俩人,心中只想拍手称快,她竟从来不知道,兰花原来也这么会演戏,平常总是看那丫头一副天真老实,撒谎都不会的样子,没想到装模作样起来,倒是很像那么回事。
“本王为何觉得,你那个侍卫有些眼熟?像极了一个故人?”萧辰昊突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在她还没回神的时候,来了这么一句。
“你眼花。”连官腔都懒得打,暮天悠就差没翻个白眼给他了,现在她也是极不想见到眼前这男人的。
听出了暮天悠语气中浓浓的抵触情绪,萧辰昊觉得自己很冤枉,他明明什么都没干,就这样被京墨拖下水了。
“本王什么都没干……”萧辰昊眨着无辜地眼睛,想要澄清一下,可惜暮天悠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直接转身往船舱里走去。
不仅不想和他说话,现在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了,萧辰昊意识到今晚这事的严重性,以及对他个人形象造成的重大损失和一系列严重后果,他觉得,他很有必要把这件事解释清楚,免得暮天悠误会。
想到这些,他连忙跟了上去,“本王真的什么都没干,平日里逛青楼的都是京墨那小子,今晚说要吃花酒的也是他,本王不是他那种随便的人……”
“萧辰昊!你这个重色轻友的混蛋,你害死老子了,现在竟然张张嘴就把责任全部推到老子身上,你还是不是人,今晚明明是你……啊……”京墨好不容易拉着兰花哄着她肯听自己几句话了,被萧辰昊这么一说,兰花直接甩脸走人了,他不由得火冒三丈,张口就开始骂骂咧咧的。
只是还没等他说完,萧辰昊就直接补了一脚,让他一边凉快去了。
望着萧辰昊跟着暮天悠进了船舱的狗腿样,他在心里把萧辰昊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然后举头望明月,心中的忧伤在无限蔓延。
他做错什么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明明今晚是萧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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