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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嫁到王爷死开 作者:十里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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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嫁到王爷死开 作者:十里残阳
上场就被人踹下来了,那你让本公子的脸往哪里搁?”
“粪和狗屎有啥区别,不都差不多嘛……”丁香儿十分不满地摸着脑袋,争辩道,“那不然要说人屎嘛……”
暮天悠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只觉得这姑娘除了下手有点太狠,言行举止中倒是显得十分可爱。
“你闭嘴!”京墨被她气得只想拉过她狠狠揍一顿,“吃你的饭!不许再说什么和屎相关的话题!”
丁香儿被他这一通训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给他,“我好心帮你,你还这样对我,呸,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嘿,你还会用起俗语了,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让你每天去陪那些年过半百,肥的流油,表情猥琐的富家老爷去。”
“那你就试试。”丁香儿忽然腾地站起身,往酒楼的角落里走去。
“你去哪里?”
“拉屎。”
京墨张了张嘴,气得只想骂她一句,但是顾及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发作,只好转过脸来,十分不耐烦道,“吃饭吃饭,再不吃就凉了,这丫头,每天不骂她她就不舒服。”
暮天悠见他一脸晦气的表情,忍不住笑道,“你是在哪里找了这么个活宝带在身边?”她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让京墨这么无可奈何,除了兰花之外。
但是兰花和丁香儿又是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个女子,兰花多少有些单纯善良,可这丁香儿更多的是偏向泼辣,直白,不过看得出,她对京墨倒也是一番忠心。
说起兰花……
看京墨的样子,倒像是已经从阴影里走出来了似的,当初他离京,说是去追兰花去了,也不知道结果到底追上了没有,即便追上了,恐怕也没能挽留住她吧,所以只能选择忘记。
有时候,有些人就是有缘无分,只适合相识相知相爱,却无法在一起。
想起兰花,暮天悠忽然有些没理由的心疼,一个女子,一生又能遇到多少真心待自己的人呢?
不过看京墨这样子,他也是放弃了吧。
“这丫头从小就无父无母,我爹上山采药的时候,发现她被扔在山上,见她怪可怜的,我爹就冒险从狼嘴里把她救下来,养在我家当自己的亲女儿一般,所以她从小就和我一起长大,只可惜她这性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一个姑娘家家的从小就爱打打杀杀,一点都不文静,不爱读书也就罢了,说话还特别的粗俗,你说她这样的姑娘,以后哪家少爷肯娶她?那娶回家和娶了个母老虎有什么区别?”京墨无奈地摇着头端起一杯酒,丁香儿如今也有十六岁了,现在还不急,再过两年,肯定就要愁她的婚事了,到时候想把她嫁出去,只怕也是难了。
“我看你们俩倒是像一对活宝一样,十分般配。”平常都是见惯了京墨不正经的样子,现在看他像个操心自己女儿嫁不出的爹一样,暮天悠不禁笑着打趣道。
京墨刚喝进嘴里的酒忍不住一口全喷了出来,“我和她?别逗了,就算打死我,也绝对不可能娶她……我可没有受虐倾向,要说起我喜欢的,那还得是大家闺秀,文文静静,容易害羞脸红,看个男人的裸体就十分羞涩的那种温柔贤惠的媳妇儿,那种才是相夫教子,能过日子的……换成了丁香儿?她就算看到男人的裸体只会把那人暴打一顿而已……”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京墨绝对想不到,酒楼的角落里,正站了一抹黄色人影。听到京墨的话,她的眸光不禁黯淡了下来,她忽然转身,走出了酒楼。
大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可是那全是陌生的面孔,让人有一种淡淡的,无法融入的疏离感。
丁香儿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卷着裙子的腰带,抬头望向了天空。犹如天鹅绒一般光滑的深蓝天幕上,明月高悬,几颗疏星闪烁着,相比起地上人声鼎沸的热闹,显得有些寂寥。
她的眼眶里忽然就不争气地起了一层雾气,那深蓝的天幕,渐渐在她眼中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她从小就没了爹娘,从她有记忆开始,京墨就一直存在,一直陪伴着她成长,直到她从一个婴儿长成如今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的记忆,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京墨。
她记得春天的时候他们一起去野外踏青,夏夜一起坐在满是绿叶的葡萄架前听师娘讲年轻的往事,秋天一起去山上踩红红的野果,冬天一起在漫天白色的雪地里奔跑,打闹……
还记得七岁那年,她和京墨一起偷偷溜出门,去山上采草药,结果遇到大雨,山路湿滑,她不小心扭伤了脚,京墨就用羸弱的肩膀背着她在泥泞的山路上前行。
但彼时的京墨,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天渐渐黑了,两人在倾盆大雨中艰难前行,结果因为看不到路,不小心一起摔下了山坡,她的身体被山上的树枝划伤,直到现在背上还留有一条弯弯曲曲的难看疤痕。
她当时就疼得哭起来了,那哭声无助而又委屈,像是要穿透雨幕一般,京墨就只好把她抱在怀里,俯下身子为她挡雨,一直说着话安慰她,想要让她别哭了。
后来师傅师娘终于找到了他们,她回去发了好几天的高烧,连师傅都束手无策,守着她好几夜没睡,才调制出药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而京墨也因为这事,被狠狠揍了一顿。
而她背上的疤痕,因为淋了雨,伤口发炎,纵然抹了师傅祖传秘方配制的雪花膏,也没能消失。
她很在乎,因为师娘从小就告诉她,姑娘家家的不要上蹿下跳,不然在身上留下了伤疤,日后的夫君会不要她的,那段时间,她终日为了这事郁郁寡欢。
然后有一天,京墨忽然站在她面前,拍着胸脯和她说,“丁香儿,你放心好了,就算以后没人要你,我也会要你的。”
那样的年纪,不懂什么是承诺,但她却一直把这句话记在心里,一记就是十来年。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她忽然发现自己对京墨的感觉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师傅师娘待她很好,把她当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教她读书识字,教她习武制药,可惜她天资愚笨,无论如何都读不进去书,一看到书就觉得头疼欲裂。
她也曾羡慕过那些衣袂飘飘,身姿绰约的大家闺秀。言谈举止之间都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息,一颦一笑都显得十分高雅温婉,她也曾试过轻声细语的讲话,细嚼慢咽的吃饭,迈着小碎步走路……结果被京墨说是东施效颦。
你能不能别这么天真,你的脑子里就压根没有那些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内涵,就算是装样子也是装不出来那种气质的,气质,你懂吗?
这是京墨的原话,她一直记着,从那以后,她就决定只做自己,再看到那些弱不经风的小姐时,虽然多少也会看上一两眼,但是心中已不再想要去效仿她们了。
因为她渐渐明白,别人是别人,她是她,就算她再怎么去模仿,也不会成为她想变成的别人。
她从来没忘记京墨说过的那句话,长大后,京墨喜欢出去玩,因为长相风流倜傥,身边也从来不缺乏女子,她平常虽然吃醋,但是也无可奈何,毕竟男子三妻四妾是世间常态,她必须得忍受。
可是,这样的她,终究还是得不到京墨的喜欢。
“来人,抓贼啊!抓贼!”人群中不知从哪里忽然传来一声大叫,她还没低下头,就感觉肩膀被人撞了一下。
扭过头,只见一个身着黑色粗布衣的男子在人海中穿梭着,没几下就隐在了人群中,看不见人影了。
“姑娘,抓贼,帮我抓住那个人啊,他偷了我的钱包……”一个中年妇女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抓着她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声哀求着。
她皱了皱眉头,本来不喜欢管这种闲事,但是见着妇女十分着急,她便动了一丝恻隐之心。运起内力,足尖轻点,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个转身便跃上了街旁的房屋上。
没多久,她就发现了那个身着黑色粗布衣的男子,她便施展轻功,飞一样的追了过去。
那男子见有人追来了,转身就往人少的小巷中跑,显然是对这里的地形极为熟悉,想要绕来绕去甩开她。
只是那男子不会武,没几下就被她追上了,围堵在一个死胡同里。
“别跑了,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把钱交出来,我就不送你去见官。”
谁知她话音刚落,那男子的嘴角却突然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还没等她心中犯疑,背后忽然有一阵疾风袭来,丁香儿心下一惊,暗叫一声不好,连忙侧身,身后那人的手掌险险擦着她的衣袂劈过。
“哪里来的无名小贼,竟然敢偷袭姑奶奶!”
她轻斥一声,抬手便往那人的膻中穴劈去,那人连忙伸手格挡开,翻手成爪,直取她的脖颈,下手间竟也是找找打向她身体要害的狠毒招式。
她眸光一暗,一把握住了那人的手,右手如钩,直取那人面门,竟是想要剜下他的双眼。
就在她手指快要碰到那人的脸时,一把白色的米分末忽然扑面而来,她连忙闭上了眼,却还是觉得双眸如同火烧一般,疼痛难忍。
这些人,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还不等她开口骂人,便有人翻手成刀,在她肩头狠狠劈下,她顿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与此同时,坐在酒楼里的京墨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他无聊地用筷子敲着桌子,目光焦急地望着丁香儿离开方向,一桌菜都吃完了,却还是没见她回来。
“她是不是掉进茅坑了!我去看看!”终于,他实在忍不住了,拍桌而起。
暮天悠刚想拦住他,说自己去,毕竟他一个男的不太方便,又一想到昨夜丁香儿对她的态度极差,似乎不怎么待见她,心中也就迟疑了一下。
没过多久,京墨就急匆匆回来了,还没走到桌前,他就低声道,“丁香儿不见了,她没在茅房,我问了店小二,说见她早在一盏茶以前就出去了。”
几人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丁香儿虽然会武,而且身手不错,但到底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再加上她平日都跟着京墨的爹娘在乐浪长大,不懂人世间险恶,万一出了什么事……
“分头去找吧。”暮天悠把张茂推到萧辰昊怀里,“你带着他,不要让他走丢了,半个时辰后我们在酒楼门前集合。”
她心下隐隐觉得丁香儿可能出了什么事,因为这一路一来,就一直有人想要对他们不利,准确的来说,是想要对张茂不利,本以为来到这里已经脱离了那些人的势力范围,现在看来,是他们太大意了。
萧辰昊刚想叫住她,就见她已经奔出酒楼。
大街上人山人海,想要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可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没有选择。
暮天悠挤入人群中,急切地想要寻找丁香儿,只是她没走几步,就有一个人撞到了她怀里。
低头一看,竟是一个大概只有七八岁的女童,那女童睁着一双怯生生的眼睛,摊开手掌,一个折好的白色纸条静静躺在她的掌心,“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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