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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攻略青楼乐师的那些年 作者: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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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略青楼乐师的那些年 作者:且墨

    苦,咽下满腔的辛然。

    “那这个官职很适合你。”我顿了顿,为了不让话题间断,致使两人尴尬,又赶忙问,“你来云安做什么?”

    问出口的那刻我又想起,昨晚他的好友说他是主动请旨来救济云安乞丐和难民的。

    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多年前我对他说的话。我说,倘若他以后能有出息见到陛下,就帮忙问问陛下为什么不管顾乞丐的死活。

    我当然不敢妄加揣测他是为了我当年这一句话来的,我只当他是个好官,愿意顾及乞丐的死活罢了。

    “我奉旨前来救济云安难民。”

    我多想他说的是“我回来找你”。但我也知道,那是话本子里才会有的情节。我笑了下。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在自嘲。

    “那你呢?”他看着我,看进我的双眸里,“你回云安又是为了什么?”

    我一板一眼地回,“我奉命前来教书的,就在陈府。哪知道半路遇上了劫匪,便被卖到了这里。”

    不知他为何奕奕地瞧着我,一眼不眨,但他听我说完后,怔然了片刻。也笑了下。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笑什么。不过我猜测他八成是在笑我傻。

    “你放心,明日我会带你一起离开解语楼。”在我还没有惊讶出声之前,他便解答了我的疑惑,“我那把琴你尚且还未赔给我,方才便又为救你去了十万两,作为债主,将你带在身边慢慢还债,你没有什么意见罢?”

    我望着他,一本正经地回,“我在有银子之前暂时不敢有什么意见……”

    “你要如何有银子?”他凝眸看着我,问道。

    我很纳闷,因为这件事我也很想知道。

    沉吟片刻后,我慢吞吞地道,“或许……我去陈府教书是有偿的,只是他们不好在给容先生的信里明说。”毕竟容先生是个视钱财如粪土的人,与她谈银子的话,将会显得俗气。

    “容先生……”他稍抬头顿了顿,微眯起眸。

    我望着他,无可否认,他如今微微眯眸思忖的模样撩到了我,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梢在发烫,未免他继续这撩人的模样,我主动补充道,“容青野先生。”

    他恍然,低头看向我,“原来,你是跟着她去了。难怪如今琴棋书画技艺齐全。”

    我点头。

    “你去陈府教什么?”他面无表情地问。

    “大概是教读书写字。”我毫无防备地答。

    他定定地瞧了我一眼,“好,那我就教弹琴作画。”

    “……”我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垂眸,又抬眸,才猛地反应过来,睁大双眼,“你去陈府??教书??”

    “嗯,有什么问题吗?”他抿了口茶,神色从容,“难道我不够资格?”

    我皱眉摇头,“不是……为什么?陈府分明并未邀请过你。”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邀请我?”我瞧他挑眉的样子也挺撩拨,只是此时无暇静静观赏了,只听他道,“多年前邀请过,我拒绝了。但,我现在又想去了。”

    似乎没什么问题,“可是,你每日不上朝吗?”

    “云安与汜阳相隔不远。每日来回便是。”他忽然缓缓凑近我,将我逼得在床头一角缩成一团,他才道,“我始终记得,我师父离开云安那年,你安慰我说你会一直在。”

    他忽而挽唇一笑,直勾勾地瞧着我。

    在我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对我笑得这样骚包过。

    我竟还该死地觉得十分美妙,可以说是很叛逆了。

    我很想也回他个直勾勾的眼神以求公平,但我天生的傻气并不允许我的眉眼有一丝媚色,于是看来看去我都是傻兮兮的样子,索性别开了眼。

    他敛起笑意,正经道,“花官,你看着我。”

    我看着他。傻愣愣地红了脸。

    满室静谧,好似我们两人都屏住了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道,“所以,这十万两有我随旁盯着,你休想逃债。”

    语毕,他勾唇一笑,“噗。”

    大抵是在笑我天真到被他愚弄,其实他这样勾唇一笑对我造不成多大的伤害,毕竟这么多年我已学会了些冷硬如刀,但他竟无耻地笑出了声,这就有点卯我的面子了。

    “……”我礼貌的浅笑渐渐消失。

    我知道,我都明白,我不该对有妇之夫和爱情还有什么期待,我上了年纪了,应该学会用金钱来填补自己内心的空虚。

    什么“重逢必相爱定律”、什么“将她抵在墙角狠狠亲吻”的话本子都是酸秀才写来骗人的。我不该相信酸秀才,他自己都扯不清和敏敏姐姐的那些子情爱。

    我垂眸以掩饰方才险些从眼中跑出来的爱慕,淡淡地道,“我不会逃债的。你若是没什么事,就早些回房休息罢。”

    他没有动,我瞧见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敲打杯沿,敲了片刻后,他道,“姜茶还没熬来,我在茶桌边坐着等,你睡罢,一会儿来了我叫你。”

    好罢,我也确实困了,顾不得那许多,去浴房换了diju便睡了。

    半梦半醒间,我觉得有人在轻抚我的脸,像是一阵风那样轻,我知道我是在做梦,做着这么多年依旧会翻来覆去做的梦。

    我梦见我去往柳州的那天,景弦他在雨中追赶我的马车,让我别走。

    他喊得那样撕心裂肺,我怎么忍心独留他一人。

    提裙下车,我不顾倾盆暴雨,惟朝他跑去。他轻抚去我脸上的雨和泪,我一遍一遍地唤他,“景弦……景弦……”

    天上一滴滚烫的雨水砸在我的脸上,我来不及在梦中想明白为何雨水会是滚烫的,景弦便温柔地为我抚了去,并在我耳边念,“我在。花官,以后我会一直在。”

    那样多好,倘若当年我走时真是那样该有多好。我迷迷糊糊地想。

    天大亮时,我的梦醒了。当年该是怎样的,还是怎样的。

    我记起昨晚他说要带我离开解语楼,于是穿戴好了从柳州来时那身衣裙。

    茶桌边已没了他的身影,唯留下一张字条和一壶姜茶。字条上说他在香字号,让我趁热喝了姜茶便去找他。

    那姜茶还是热腾腾地,热气氤氲,我琢磨着他刚走,以及解语楼是不是该定期换一批厨子。毕竟景弦说这姜茶他昨晚就帮我吩咐了,如今却是早晨才送来。

    好罢,我也不清楚他昨晚究竟有没有帮我吩咐姜茶,反正他因着等姜茶的缘故不得不在我这里睡了一宿,我也因不好意思驳他的情面而没有赶他出去。

    我按照他的吩咐喝了姜茶,朝香字号走去。

    “叩叩——”

    我听见房间内传来几人说话的声音,在我敲响房门的那刻便安静了。

    为我开门的是那位苏兄,他愣了愣,转头对景弦笑,“大人,是花官姑娘。”又对我笑说,“花官姑娘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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