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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攻略青楼乐师的那些年 作者: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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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略青楼乐师的那些年 作者:且墨

    趴在地上四处探看。

    没有,没有。

    景弦一把握住我的手腕,“你找什么?!手流血了!”

    “我的荧石,我刚买的……是我要送给你的!”我望着他,这才望到手臂上冒出的血珠子。本以为只是蹭破点皮,没成想流了血。

    他皱眉,一边将我扶起来,一边告诉我,“我不喜欢荧石,别找了。先去包扎。”

    “……”他都还没有看过荧石是什么模样,就将我拒绝得干干脆脆。

    我有时候真的很不明白他。

    就像现在,他为何紧拽着我的手,对我说出我还喜欢他这样的话。

    是啊,可那又怎么样呢。你的妻子没有教过你,不要和别的姑娘探讨这些喜不喜欢之类的话吗?

    许多人会对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拒不承认,是常理。殊不知还有许多人会对自己做过的事拒不承认,也是常理。

    我摇了摇头,没有看他,“我只是不希望你出事而已,方才,太危险了。”

    待我反应过来时,身后的歹徒已被官兵制住,我后知后觉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还去拾那散落一地的红梅。

    “大人可有受惊?”是方才喊人避让的那名官兵,他带着一众捕快,俯首问道。

    景弦撕下一截他白色的亵衣,将我拉到面前,将我手里的红梅抱给旁边的侍从,随即一边皱眉为我包扎,一边却对官兵道,“先带回去。”

    官兵俯首,又问,“大人要亲自来审吗?刑……”

    听见官兵的声音戛然而止,我忍不住抬头,疑惑地看了景弦一眼。

    只见他正稍侧眸睨向那官兵,眸底阴寒森冷。

    纵然我不常见他温柔的模样,却也没有见过他看人时是这个眼神。

    我瞧着都觉得心底有点儿发憷,更遑论被盯着的人。我却不敢与他多说什么。

    “带回去关押起来,找个可靠的人审着。”景弦的声音还如以往般朗润,仿佛方才那般凌厉眼神看人的不是他。

    没待那官兵回答,景弦已将我一把抱起来,我猝不及防,惊呼道,“景弦?!”

    “我们回家去,给你上药包扎。”景弦垂眸看我的眼神,如他当年看那四五岁小姑娘时同样温柔,“我怀里有个哨子。”

    “只是划伤手臂,没有摔着腿。我自己能走。”我嗫嚅道。

    他没有放下我,只是挑起眉认真重复道,“哨子。”

    好罢,我妥协了,在他怀里极暖和。我自己其实也十分厚颜无耻地不想下来。就趁我受伤了多赖一会儿罢。

    我将手伸进他的衣襟,忽觉不妥,又拿了出来,抬眸看向景弦,他竟浅勾着唇角望着前路,假装不知道我在看他。

    我低下头,再次将手伸进去,认认真真地摸他怀中的哨子。摸到一个物什时,心中松了口气,连忙拿出来。省得在他衣襟中逗留。

    哨子本身是一只云雀,一等白瓷质地,上釉彩绘,栩栩如生。雀首开了个浅口,作呼吹用。

    纵然我在竹舍见过不少容先生珍藏的稀罕小玩意,也禁不住惊叹于这只雀尾哨的巧夺天工。

    我看了景弦一眼,他低声道,“我寻常,用它唤坐骑。”

    这么说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他让我吹响它,是为了唤他的坐骑来,好让我们快些回府去,给我包扎。

    我低头含住雀首,轻轻吹响。拿出雀首后,我才反应过来,他说他寻常用它唤坐骑……那我方才吹,岂不是与他……?

    想明白这一点,我由衷感觉到自己的侧脸正徐徐发烫,烧得脑子也有些不清明。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我赶忙要将哨子放回他的怀里。

    “放在你那里,替我保管罢。”他开口制住我的动作,垂眸看我,“行吗?”

    “……嗯。”天可怜见,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旧很难拒绝他。

    那声哨唤来的是一匹黑棕色的骏马,景弦先将我抱上去,让我侧身坐好,又翻身上马坐在我身后,绕过我的两臂将我抱紧,“抱住我,我骑马很快的。”

    “……”我犹豫了下,拉住了他腰侧的衣服。

    “你这样,不怕摔下来?”他低头看我,顺势将从我肩上滑落的银狐大氅捞起来,继而包裹住我整个人,柔声道,“犹豫什么,手臂难道不疼吗?得快些回府。”

    疼的。我不再犹豫,双手环住他的腰。然而……

    人这个动物,手臂都不太长,我这般环住他的腰,就注定我的脸会依靠在他的胸膛上。这让我觉得极为不妥,不晓得他是怎么觉得的。

    正打算松开手问一问。

    “驾——”

    他猝然纵马狂奔,我被骇得心惊,登时不敢再乱动,紧紧拥住他的腰,连人带氅窝在他的怀里。

    的确如他所言,不消片刻我们便回到府中。

    他径直将我抱进房间,放在床榻上,我赶忙说自己还不困,景弦却让我别动。他服务得太过周到,若不是我亲自受的伤,我险些以为自己其实是得了个什么不治之症。

    景弦唤来大夫为我调药,那大夫是个正当壮龄的,手劲儿十分大,为我抹药包扎时八成不懂什么叫做细皮嫩肉,下手略重。

    “你下去罢,把药留下。”我见景弦皱起了眉,不悦地将大夫叫走。

    大夫走出门后,我才低声对景弦道,“他包扎得我有点疼。”

    景弦坐在我床边,蹙着眉,轻柔地抬起我的手臂,“所以我来给你包。”

    他不愧是有妻室的,照顾起人来格外体贴温柔。

    室内灯火昏黄,我与他对坐。

    墙角的红梅不时散发出迷人的暗香,萦绕在我俩之间,勾得人心绪浮动。我忽想起他方才送我的那一簇红梅。却不敢问他红梅的去处。

    以免教他知道,我心底有多在意他送我的东西。

    过了多时,我还恍恍惚惚地,挂念着那簇红梅被他的侍从带到哪里去了,便听有人叩门询问,“大人,您交给属下的红梅带回来了。不知要放在何处?”

    我抬头看向景弦,他也正瞧着我,“拿进来罢。”

    从侍从的手里接过红梅,我却不知该放在何处,低头自话道,“倘若小春燕在,就可以插在土里,他有办法将断了枝的红梅救活。”

    “断枝的红梅,救活?”景弦在我伤处系上结,挑眉反问。

    我点头,“小春燕跟我说的。”顿了顿,我又欣喜道,“那我把这簇红梅拿去送给小春燕?”

    景弦低头瞧着我,眸底漾起不虞的颜色,好片刻才轻声问,“你要将我送你的红梅,拿去送给小春燕?”

    我想起他方才看那官兵的眼神,心底发憷,不禁挪身往后缩了缩,“景弦,你怎么这样看我?”

    暗香扣我心门,脉脉流淌在我与他之间,牵怀缠绕。静默深处,他似低下头叹了口气,又像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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