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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攻略青楼乐师的那些年 作者: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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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略青楼乐师的那些年 作者:且墨

    也深信不疑。但作为大户人家的管家,他谨慎一些总是好的,于是与我约定好,容先生回信那时,我当进府教习。

    陈管家留我用午膳,我这样贫穷的小衰蛋自然欣然应允。这么多年了,我能蹭饭则蹭饭的习惯还是改不过来。

    好在容先生说我是个有福相的,以后不愁吃穿。我料想她的意思应该是说,蹭饭这个技能得留着,以后走到哪里总归不会把自己饿死。容先生她总是将我看得很明白。

    “姑娘慢用。”

    小厮端上饭菜,我下意识嗅那菜香,张口一句谢谢还没说完,口水已经掉下来了。

    我顿觉大窘,两颊烧得滚烫,待到那小厮退下,我的窘迫感才消减一些,但颊边的热意我仍感觉得到。

    拾起木筷,我将许多肉挑到碗里,和米饭堆在一起,用筷子抛了抛,张大嘴巴一口包住。

    鼓着腮帮子嚼一大口饭的感觉甚是美妙。

    这让我埋着头吃得极为认真。

    “噗。”我先听见脚步声,而后听见笑声,紧接着,清幽的竹香逐渐萦绕在鼻尖。

    我迟钝地停下嘴里的咀嚼,稍抬眼用余光瞄桌前停住的人。

    此时此刻,口中的饭菜还鼓着我的腮帮子,我嚼许久也咽不下。

    “吃饭便吃饭,为何也要脸红?”景弦他向来清冷的声音中酝着笑意,“好吃吗?”

    听他说话,我忍不住缓缓抬起头,木讷地望向景弦那含笑的眉眼。我此时满嘴的油光和鼓起的腮帮让我本人只想立刻原地去世。

    好罢,我重新说,鼓着腮帮子嚼一大口的感觉甚是丢脸。我恨。

    我的左手握着茶杯,由于被饭菜堵塞而说不出话,我将头埋得很低,一边拿左手抠杯沿,一边快速嚼烂米饭。

    始料未及的是,他忽然蹲下身来,以略仰望的姿势瞧着我。

    我脸颊更烫,侧过身去不想让他看见我八辈子没吃过饱饭的模样。

    他却又追着我的正面,蹲身看我。

    我不禁怀疑他是故意戏弄,想看我在他面前糗巴巴的模样。我伸出手臂遮住半张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他。

    他轻拽下我的手臂,用拇指为我擦过唇边的饭粒,“我来接你回去用膳,却不想,管家说你已经打算在这里吃了。”

    就差那么一点,我就能咽下嘴里的东西,因着他的触碰,没咽下的全都哽在了我的喉咙里。

    也不晓得我此时脸颊发烫究竟是因为喉头被梗,还是因为他毫不避讳的接触。

    我求求你了,避讳点罢。我和容先生学了六年的客套话,除了“谢谢”和“对不起”之外,如今一句也没同他用上。

    纵然再不把我当个姑娘家看,也远没有这般亲近的道理。

    好罢,其实我和小春燕也常常这样亲近,有时还会更亲近。

    但分明是同样的事情,一换作是景弦,一切问心无愧,都成了问心有愧。

    或许不是他做的逾越了,而是我,是我自己问心有愧,心里住着鬼。才会觉得他的一切触碰都十分灼手。

    他握住我的手腕,推到我唇边,示意我喝茶,“喝点水。没人和你抢。”

    我下意识缩回手避开他。

    舒缓片刻,我轻声对他道,“谢谢。”遂拿起筷子想要继续吃,看了他一眼,斟酌问,“你吃了吗?”

    “没有。”他看了一眼我的碗,挑眉问道,“你有什么想法吗?”浅笑中别有深意。

    我摇头,“没有。”遂埋头抛饭。

    “……”

    他远比我从前臆想中我俩的孩子要听话些。自己规规矩矩拿了个板凳,坐在我身边,不吵也不闹,就这么撑着下颚看我吃完了一碗白米饭。

    不,一碗白米饭、一钵红烧肉、一盘脆皮鸭、一只香酥鸡、一碟玉色糕。都是他眼睁睁看着我吃完的。我竟真的无情地一点都没分给他,难免生出愧疚。

    好在我瞧他看着我吃的眼神也同我这个吃饱喝足的一般十分满足,我这才心里好受了些。

    比起十三年前醉香楼那一场,这些菜都不算什么。只是在别人府上吃这么多,让人看到了的话,面子上难免会有些抹不开。距离不当乞丐有些年头了,我慢慢学着还是要一些面子的。

    临着小厮来收拾碗筷时,我正想着怎样才能避开异样的眼光,景弦先我一步,对小厮道,“你们府中做的红烧肉,十分合我口味。”

    小厮一笑,“大人喜欢就好!”

    这个围解得不露痕迹,又契合我的心意。他不愧是真真正正饿了之后认认真真看我吃完了的,那红烧肉确实很合我的口味。

    他将我接回去也是用的那辆粉带银铃的马车。我撩起帘子看着四角骚包的银铃,很想问一问他关于“如何短时间内性情大变”的事,但其实,这些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不如不问,留他些清净。

    远远地我瞧见府邸门前有小厮候着,穿着不像是景弦府内的,倒和淳府的小厮打扮像极。

    “你走后不久,淳府就派人来了,说要把东西亲自递到你的手上。于是便从早晨等到了现在。”景弦十分利落地从马车上下来,对着正认认真真扶着门边下来的我说。

    我觉得自己和他比起来,像是个行动不便的老太太。羸弱、怯懦、颤巍巍地,不似当年活蹦。

    是否因为这样更惹人心生怜爱些,他如今才对我比当年好?我不清楚。可记忆里那个从他手中拿到麻雀的小姑娘就哭得那么惹人怜爱。

    这么多年,我终于有一点儿琢磨明白他了,他不喜欢活泼的姑娘。想来他的妻子娴静温婉。

    我从小厮手中接过一个方形匣子,打开来看,是我的玉簪。匣底附了一封信。写着“傻花亲启”。

    大概想了想,小春燕这么写应当是还我大庭广众唤他“小春燕”那一报。

    不过,他特意叮嘱将东西亲自交到我手上,不过景弦府邸上的人,是在防着景弦什么?

    我不明白一封信件,究竟须得防着景弦什么呢?难道交到景弦手中,他还能不给我不成?或者,还能先我一步拆开不成?景弦不是这么无聊一个人。

    我想,大概他们之间真是吵过架,结下了什么梁子,让一向很能与人狐朋狗友的小春燕实在与景弦不对盘,也让一向孤高冷傲不屑与人交恶的景弦实在看不惯小春燕。

    这个揣测使我该死地兴奋,竟然有种想看他们打一架的冲动。我想起当年和小春燕斗嘴时说过的话,沉静多年的心忽然就魔鬼了。

    回到房间我才将玉簪拿出来,反复察看上面刻字的痕迹。最终在簪杆和簪首相接之处找到了“淳雁卿”三字。

    玉簪通体艳红,制成梅花的样式,梅心一点白,似是缀雪,晶莹剔透。

    令我惊叹的是,在被督察期间,小春燕只用了半天不到的时间便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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