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吴源尊,你对我做了什么?(万更+精彩时
蚀骨赔心,首席深爱如归 作者:醉柳
102吴源尊,你对我做了什么?(万更+精彩时
蚀骨赔心,首席深爱如归 作者:醉柳
蚀骨赔心,首席深爱如归 作者:醉柳
“于薇,你给我打电话,就是想问我这些吗?”
于薇仍是一脸温柔的笑意,“当然不是了,我是被某人所托,想跟你见个面,有封信要交到你的手上。”
“信,是什么信?”
于薇抿紧了唇,手机那端隐藏了她神秘的笑容,“你来了,不就看到了吗?地址和时间我给你,我们不见不散。”
“好!”
于薇挂了手机,很快就有一条带有地址和见面时间的短信传到顾暖手机里,她根据导航,把车调转了方向开过去。
半个小时后,她把车子停在湖边。
顾暖望见湖边的柳树下,有一个白色的身影,背对着她,迎风间衣袂翩翩,站在那里。
曾经,他说过,等到他向她求婚的时刻,他会穿上一身白色的西装,站在湖边的垂青柳树下,等着她微笑着走来,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望着夜空上的明月,相思相守到老。
“建城……”
她模糊了视线,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和期待已久的相思,向着她的爱,快步走去。
只差一米的距离,当眼前的现实残酷地撕碎了她的期盼。
顾暖停住脚步,一双含泪的双眸垂下,心里的伤仍在痛着,泪水流过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小暖,你来了!”
一身白色衣裤的于薇缓缓转身,她温柔的笑着,向前一步,想要拉住她的双手。
顾暖却向身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伸出的双手。
她警惕的看着她,“为什么让我来这里。”
于薇眨了眨眼睛,从白色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封信,递到她的面前,“这是给你的,有人匿名写来的,说让我转交到你的手中。”
顾暖好奇的盯着那封没有邮寄地址的信问,“真的不知道是谁邮寄来的?”
于薇耸耸肩说:“当然不知道了,有人在晚上投进了我家的门外的邮箱里,而且这封信上只写着‘转交给顾暖’,又不是写给我的信,我当然不能拆开信随便看,也不知道是谁写给你的。”
她拉起顾暖的左手,把信交到顾暖的手中。
顾暖的左手臂受伤,于薇拉住她的左手,让她忍不住痛,甩开了于薇的手。
信落到了湖边的草地上,于薇也被顾暖忽然甩手,耸倒在地上,让她受了不小的惊吓。
“你这是怎么了!”
她一改温柔的模样,有些厌恶的瞪了顾暖一眼。
顾暖想要去扶她,却被她拒绝,“我自己起来吧,不用你管我。”
顾暖歉意的说:“对不起,我的左臂受伤,你拉住我左手扯痛了我的伤口。”
“哦,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是我不好,刚才误会你了!”
于薇的脸色又变了变,刚才还皱着小脸,现在又带着温婉的笑容,向顾暖道歉。
她看向落在湖边草坪上的信,紧张的说:“哎呀!要是被风吹进了湖水里可怎么办好呢,这封信说不定对你很重要,难道是建城给你写的吗?”
她自言自语往湖边走去,要去捡起草坪上的那封信,顾暖听到她提起了林建城,一颗心又在柔软的地方破了一道伤口,隐隐的痛自伤口中传来,让她的眼睛酸涩难受。
如果他还活着,他一定会有千言万语想要对她说的,她想知道,真的好想知道。
她快步走了过去,于薇见她快走到身边时,用脚尖将这封信踢进了湖水里。
她嗔叫一声,“信……小暖你的信被风吹进湖里了。”
顾暖紧张的走到湖边,蹲下身子,伸手去勾落在湖边的那封信。
她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信边,只要手指在向前伸一伸,抓住了信边,就能将它重新拾回手中。
她的双脚向前挪动了半分,鞋子已经碰到了岸边的湖水,而她的手指用力向前伸去,抓住了信边。
“小暖……别站在那里,危险!”
于薇向前一步,双手拉住她的左臂,让顾暖禁不住痛叫一声,于薇像是恍然想起了什么,“对不起,我忘记了你的左臂有伤。”
她一松开手,顾暖抓住了湖面上的那封信站起,忘记了她踩在湖边的松土上,整个人脚下一滑,身子向前一倾,跌进了湖水中,溅起了水花。
于薇站在湖岸上,眼底含着讽笑,面上却是一副紧张的表情。
“小暖……小暖你还好吗?来人啊,救人啊!有人落水了……”
“小暖!”
于薇还在幸灾乐祸,一个人影从她身边冲过,将她撞倒在地上。
这个人影跳进了湖水中,朝着她落入湖水的地方游去,楚天琛在湖水中很快找到了顾暖,他将她拥在了怀里,游向湖岸。
他把她拉到岸上,眉心皱在一起,紧张的唤,“小暖,你还好吗?小暖……”
顾暖点点头,她手中的信已经被湖水沁泡的破碎了,她松开了手,让碎纸纷纷落下,没入草坪中,心也湿过的纸碎了一地。
从未有过的寒冷,从她落入湖水到被拉上了湖岸,一直都让她冻的浑身颤抖。
她的冷,不仅仅是因为雨后的湖水冰冷,让她的身体的冰透,更多是因为人心的丑恶和冰冷。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于薇的恶作剧,从那封信落入湖中,她把她推进湖水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她从未改变的善良过,内心一直对她充满了仇恨。
她对她很失望,也对她很心寒。
楚天琛裸着上身,浑身湿透了,却还是当自己是暖被一样,将顾暖拥在怀里,给她温暖。
“小暖,我送你回车上,别着凉了。”
她护她在怀里,往湖岸边停靠的那辆车子走去。
于薇没想到半路会冲出个男人救她,就算她不相信顾暖会被淹死,但至少她想看到她的狼狈,在这一刻却化为了泡影。
她假装担心,紧跟在顾暖和楚天琛的身后,“小暖,你真的不要紧吗?有没有伤到身体……湖水那么冷,你可别冻坏了身子……”
顾暖闭上眼睛,不想看到她那张做作的脸,也不想听到她说着虚情假意的话。
楚天琛也看得出于薇是假装出来的好心,她喋喋不休的问着,惹得他也心烦了,他转身对着她怒喊一声,“走开!”
于薇怔住了,不敢跟在他们的身后。
她望见他们离去的身影,握起了拳头,诡异的笑勾在唇畔。
楚天琛扶着顾暖上了车,他从车的后备箱里拿了一套男士的衣服给了顾暖。
“先换上凑合着穿,别感冒了。”
“你呢?身上也湿透了。还有没有干净的衣服了?”
楚天琛耸了耸肩膀,“我没事,我是男人体质好,你不用担心我。”
顾暖手中握着干爽的衣物,心里被他的关怀温暖了全身,她想脱掉湿衣服,想到他和吴源尊都在,有些尴尬,迟迟没有动作。
楚天琛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还不换上干爽的衣服?”
“你们都在,我怎么换衣服啊!”
“哦,那我捂住他的双眼,你可以放心换衣服了。”
楚天琛坐到了车后座,将正在熟睡的吴源尊双眼遮住,侧这头看向坐在前座的顾暖。
“换吧,现在没事了。”
顾暖轻轻咳嗽一声,看到他明目张胆的望着她,她还是有些尴尬,“你能不能转过头、别看我!”
他理直气壮的说:“我是你老公……你怕什么?”
“我们之间,不过是三年的婚姻契约。你真正爱的人是夏歌,不是我……所以,请自重!”
她虽然很不想提起这些事,可这是不争的事实,三年后他们注定了要分开,那么这段期间,就让他们洁身自好,分的清楚一些比较好。
楚天琛一听到她提三年后的事,他就胸中生出闷气,转过头不去看她。
顾暖换上了干爽的衣服,开了车暖气。
等她在回头看向楚天琛时,他也躺在车座上睡着了。
想到刚才她落进湖水中,他奋不顾身的跳下去救了她。
她以为她很狼狈的出现在于薇的面前,会被她冷嘲热讽,看成笑话。
可他的出现,像是黑暗中的一道光芒,瞬间耀亮了她孤独悲伤的世界。
她很感激他,可她也知道,她不能过分贪恋他给她的关怀和温暖,因为三年后注定各奔东西。
“天琛,谢谢你!”
她轻轻的说一声,坐到了主驾驶位,开始驾车回家。
可车程开到了一半,顾暖的左臂伤势严重了,她害怕驾车不好会有危险,就将车先停靠在了马路边。
她想把吴源尊唤醒,可是他喝的太多了,酒劲一上来,睡得太沉了,怎么唤他,都没有将他唤醒。
她从他西服外套的内侧兜里,找到了一个钱包,里面有他的银行卡和身份证,因为他没有带手机,所以没有联系其他人的联系方式。
她拿出身份证,看了看上面的住址,只写到了街道和小区,并不是写的十分详细,这样也没帮法将他送回家去。
“楚天琛……”
顾暖推了推楚天琛,他迷迷糊糊醒来,不悦地瞪着她问,“喊我有事吗?”
“你起来……帮我扶着吴源尊去酒店。”
顾暖停车的旁边,正好有一家酒店,虽然这家酒店看起来并不是很豪华,但是住房条件应该不错。
楚天琛很不情愿的起身,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吴源尊,低吼一声,“真是麻烦!”
楚天琛扶着吴源尊下了车,跟在了顾暖的身后,他们三个人来到了这家酒店,出示了他们的身份证,为吴源尊定了一个房间。
这一路相送,还好有楚天琛扶着吴源尊,就顾暖带病的小身板,一定难以扶着高大的吴源尊走这么远。
进到了酒店房间,楚天琛将吴源尊扔到了g上,自己也累的趴在了软g上,没一会儿睡着了。
顾暖想唤醒他,好带他回去,可看到他脊背上的那片红肿淤血了,颜色更深、更刺痛了顾暖的双眸。
她柔软纤长的手指轻抚在他的脊背的伤处,见到他皱起眉头,口中出了嘶痛声,她怕惊醒了他,忙缩回了手指。
楚天琛喝了太多酒,又扶着吴源尊走了一路太累了,睡得太沉没有醒来。
她想楚天琛好好休息,不想在路上折腾他了,就没有唤他起g,又在酒店里定了一个房间,就在他们的隔壁,这样也方便照应他们。
她去了附近的药店,这里24小时都营业,买了碘酒纱布和止痛消炎的药膏,返回了酒店。
她先去了楚天琛和吴源尊的房间,瞧见两个人竟然将污秽吐了满*满身。
屋子里充斥着酒味和污秽味,让顾暖有种转身离开房间的冲动。
“不能喝酒,还喝那么多!早知道,就不让你们喝那么多了。”
顾暖先给楚天脊背的伤处上了药,然后要帮他们脱掉身上沾满污秽的衣裤,可是又有些害羞。
她找了酒店的男服务生,给了他三两百元钱的小费,让他帮忙将他们的衣服都脱下来,拿到洗衣机去洗干净,被褥也给他们换上了干净的,房间也打扫了一遍,顾暖才放心的回到隔壁的房间,处理了左臂上的伤口后,躺在了g上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了。
清晨,阳光大好,带着暖暖的温度爬上了他们的脸上,痒痒的刺激着他们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和细胞,让他们禁不住动了动身体。
身上的温热和触碰感,虽然并不细腻,却有着异样的光滑和柔软。
而那炙热的气息,还有砰砰有力的心跳声,让整个房间瞬间温度沸腾,神情骤然紧张,都不可思议的睁开双眼,看到了更不可思议的画面。
楚天琛大叫一声,将吴源尊一脚从g上踢下,“你……滚下去!”
吴源尊刚醒来,头还昏沉沉的痛着,就被人无缘无故踢下了g摔得浑身都痛,他坐在地上的这一刻,才现身上竟然是只穿一条小内ku,他倒抽一口冷气,双手捂住下方,声音都变得抖颤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楚天琛掀起被子,一看他全身上下也只着一条紧身的小内ku,顿时脑袋如爆炸了一般,忙用被子裹紧了身体,像个粽子一样,怕被他看到了*。
“吴源尊,你对我做了什么?”
两个人都警惕又尴尬的望着对方,也都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昨天深夜里,最后生了什么事。
楚天琛凝视着吴源尊,他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画面——
吴源尊睡到半夜时,忽然醒了,他看到他躺在他的身侧,激动的将他们彼此的阻碍脱掉,然后像是八爪的章鱼一样黏住他,对他用了各种引起擦枪走火的技巧,勾着已经酒意甚浓,昏昏沉沉的他,身体中的某个*在膨胀,以至于回应着他每一个足以引来疯狂的攻城略地。
直到,如阴雨过后的最后一道闷声雷响降临,他们带着彼此的热度和温度,畅汗淋漓的喜悦和块感,最后拥之入怀,感受着余温和享受后的甜蜜。
“恶心……吴源尊,你真的是个gay?”
吴源尊站起身,带着优雅的笑容,走到楚天琛的身前,将那张俊美的五官凑近他的面庞。
“我是个正常男人。”
楚天琛掀起被子,站在g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浓眉皱起,警告说:“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我们都是正常的男人,那就说明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生了!”
楚天琛和吴源尊都红着脸,感觉自己在说着自欺欺人的话,还不得不往这方面想,免得让他们无地自容,找不到尊严。
当当当!
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楚天琛和吴源尊刚才还自称两个大男人,这一刻都躲进被子里,两个人你争我夺着被子,都想用被子裹住身体,一人抓着一角,紧紧的不肯松开。
“楚天琛、吴源尊,你们这两个起来没有?”
门外传来了顾暖的声音,楚天琛和吴源尊两个人更加紧张起来,他们都屏气凝神没有开口回话,等着顾暖以为他们不在,自行离开。
然而他们想错了,顾暖又再次敲了门。
“你们不想穿衣服出门了吗?我是来给你们送衣服的。”
楚天琛和吴源尊听到这句话,两个人脑海里的画面更加混乱,还以为他们之间生的欢情之事都被顾暖看到,他们的脸面何存。
两个人忽视一眼,带有浓浓的仇恨,也带有浓浓的悔恨,又不约而同望向门外,生怕被门外的人闯入,看到他们共处一室,又衣不遮体的躲在被子里,像被妻子抓歼。
“你们是还在睡呢,还是不想给我开门啊?再不开门,我可要找酒店的工作人员帮我开门了。”
楚天琛给吴源尊使了一个眼色,用下巴点了点卫生间的方向,吴源尊想要夺过被子护住身体,楚天琛低吼一声,“浴室里有浴巾,你跟我抢被子做什么?”
吴源尊冷哼一声,只好穿着一条小内ku往浴室的方向跑去躲一躲。
楚天琛将被子裹在身上,包的像是个粽子一样,挪到了门边,将门打开。
顾暖见门开了,一推门把楚天琛撞到在地上。
她看到他身子和双脚都束缚在被子里,跟个粽子似的,从地上爬不起来了,那样子实在滑稽可笑。
“楚天琛……你这是故意逗我吗?这一大清早就有笑话看,太令人愉悦了。”
楚天琛忍无可忍,怒喊一声,“将我扶起来!”
顾暖把他扶起,他冷着脸看到她身上捧着他和吴源尊的衣裤,内心紧张,却装作一副很淡定的表情。
“我的衣服,怎么会在你这里?”
“你难道不知道,衣服被人八光了吗?”
楚天琛的脸刷一下红透了,带着浓浓恨意的眸光瞥向了卫生间方向一眼。
顾暖留意到了他的动作,循着他望去的方向看了看,“吴源尊是在卫生间吗?你告诉他一声,衣服已经送来了。”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顾暖看出了楚天琛脸上的尴尬之色,想到两个大男人睡一张g上,醒来的时候现躺在了一个被窝里,的确是件令人尴尬的事。
“楚天琛,你该不会以为……你和吴源尊之间生了什么吧?”
“我们是清白的,什么也没生。”
顾暖一听清白二字,就忍不住大笑起来,“你们之间是清白的?莫非真的不清不白了,你们两个晚上……”
楚天琛气的额头上青筋都要蹦出来了,真想伸手掐死这个腐女,竟然会想出这么情se的镜头。
“住口!我都说了,我们两个人什么也没有生……”
顾暖看楚天琛真的急了,也怕他被气晕过去,为了解除他和吴源尊之间的误会,她还是将实情告诉了他们。
“其实你们昨天晚上都喝醉了,你将吴源尊送到房间里,累的趴在g上睡着了一觉不起,我看你们都睡得很香,也就没将你们唤醒。我出趟门回来的时候,现你们吐得满g满身都是污秽,我只好让酒店的男服务生给你们脱了衣服拿去洗了,g单被褥也给你们换了,我这才放心的到隔壁的房间睡了……你们一早上醒来,是不是现一个被窝,很尴尬啊?”
楚天琛咬牙切齿的说:“废话,你早上现你和一个女人睡一个被窝里,而且没穿多少衣服,你会怎么想?”
“闺蜜时常这样一起睡得,无所谓啦!不过两个大男人一起睡,结果往往很危险,看来你们真的假戏真做了。”
楚天琛听了她的话一急,将被子掀开,扑到她的身上,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的身上只穿一条小内ku,浑身带着燥热温度让顾暖感觉到身上的血液瞬间都冲到了头顶,浑身麻酥酥的如电流一样流过。
“你……想干什么?”
楚天琛纤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喷着温热的鼻息在她的脖颈上,“证明下我的清白……”
顾暖朝他翻了两下白眼,“你有病啊!你的清白有没有了,我怎么知道?你快点穿上衣服,别在我面前有暴露狂倾向。”
顾暖将他推倒在g的另一侧,脚底抹油般往房门外跑。
楚天琛看到她落荒而逃的样子,酷美的脸上多了一丝愉悦的笑容,从容的将放在g上的衣裤,一件一件的套在身上。
吴源尊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他也来到g前,将衣服套在身上。
他看似优雅的笑着,眼眸里却有着男人的高傲,“顾暖是个很好的女人。”
楚天琛听到有别的男人这样夸他老婆,心里虽然高兴,但是也有强烈的醋意。
“我的老婆当然很好了。”
“昨天……我在烧烤店中,可是听到了,顾暖好像说了,和你有着三年的约定……”
楚天琛扣着衬衣纽扣的手僵住,带有危险而又深邃的双眸凝向他,“你还听到了什么?”
“在车上,我听到了……她说你有心爱的女人,你们三年后就要各奔东西了……”
吴源尊已经开始穿鞋子,带着挑衅的余光瞥了眼楚天琛。
楚天琛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竟然偷听我们的谈话?”
吴源尊打开了他的手,整理下褶皱的衣领,笑容依旧优雅大方,看不出与他有过任何言语上的争执。
“我当时太困了,浑身又乏力,只能闭着眼睛养神,但能听清周围的谈话。不管你和顾暖之间有怎样的关系,我在这里声明一件事……我对她一见钟情,而且决定从你的手中将她夺到身边。”
楚天琛握紧了拳头,手骨的关节都在咯咯直响,眯起的眸光像一把弯刀,隔断他的喉咙,让他永远都不能站在他面前,同他对话。
“我警告你,我楚天琛的女人,你最好不要想打她的主意,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悲惨的下场。”
顾暖走进房中时,两个人已经换好了衣服,她将吴源尊的钱包还给他。
并且把她欠吴源尊的医药费和吃烧烤的费用,一并还清给了他。
吴源尊虽然不缺钱,但他知道这是顾暖做人的原则,他收了钱后,将一张明信片递给她。
“这是我的公司,如果有一天你想要到我的公司来展,我很乐意在这等着你来。”
顾暖接过明信片,看到上面写着——金钻滚石影视有限公司,总经理:吴源尊。
她笑了笑,将明信片递还给吴源尊,“对不起,我不适合去影视公司展,我是一名法医老师,而我将来要从事的职业,也是和法医专业有关。”
楚天琛见顾暖拒绝了吴源尊邀请,他心里暗爽,又不忘反驳一句,“吴源尊,你是不知道我是谁吗?堂堂楚家大少奶奶还会缺钱?还需要和导演、老板混在一起,天天怎么想着上位才能拍电影吗?我只要一句话的事,她就可以拥有一家大型的影视公司,手下就会有当红的一线明星们过来签约……你这次,怕是要白费苦心了。”
顾暖想到一个词财大气粗,不过楚天琛这样挖苦吴源尊,的确有些过分了。
“楚天琛,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唔!”
下一秒,楚天琛捧住她的脸,用力的吻了过来,堵住了她的口,将她要说出口的话吞进口中。
顾暖没想到他会突然吻住她,她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任由楚天琛深情的吻着她。
吴源尊看到楚天琛霸道的吻着顾暖,内心会有一种酸痛感,面上仍是优雅的笑容,眼神中却又一道暗芒一闪而过。
他匆匆离开了房间,楚天琛瞥见他走远了,这才松开了霸道的深吻。
顾暖深深喘息几口气,想到吴源尊刚才看到他们接吻,她的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脸都要被烫的熟透了。
“走吧,老婆!”
楚天琛噙着几分得意的笑容,拉着顾暖的右手往外走,顾暖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想到刚才他们的热吻,这一刻心是柔软的,感觉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即使在短,也是幸福的。
楚天琛将顾暖送回了别墅,他在家洗漱后,就出门去上班。
临走前,他嘱咐赵婶一定要照顾好顾暖,她的手臂有伤。
赵婶一想到大少爷如此关心大少奶奶,又时不时的在顾暖的耳边夸着大少爷的好,想让顾暖能铭记在心上,两个人要相亲相爱。
可顾暖心里明白,就算他们真的能相亲相爱,不过是在有限的期间里做到而已,早晚有一天还是会各自回到各自的原地,过着本该属于自己的孤独生活。
昨天下了一天的雨,今天雨后的天空如水洗一般的清朗,顾暖拿着一本关于法医文学的书,坐在了庭院里的摇椅上,惬意的摇着、看着。
赵婶走了过来,向顾暖汇报,“大少奶奶,外面有个叫易警官的人说要见你。”
“让他进来,到这里找我吧!”
“是,大少奶奶!”
顾暖放下手中的书,在赵婶离开后没多久,就有一位身穿警服很是精神帅气的警官跟着赵婶想她走来。
她站起身和他打了声招呼,“易警官,你来了!快请坐!”
“好!谢谢顾法医。”
易晨枫坐下来,顾暖知道他来这里一定是有原因的,就开门见山问,“易警官来这里,是不是找我有事?”
易晨枫点点头,拿出手机,打开相册,从里面看到了一只银色不锈钢的小保险箱。”
“经过两周多的查找,我们在游泳池下面,一个比较隐秘的角落里,找到了藏在瓷砖下的保险箱。我们都猜测,关于马瑞的罪行,一定都藏在这个小的保险箱里……”
顾暖好奇的问,“难道你们还没有打开这个保险箱吗?”
易警官感叹一声,“我们用过各种方法,找来了最好的开锁者开锁,他们都说这个锁很难打开,个小保险箱里藏着东西,如果不慎强行打开,很可能会引起严重的损坏。”
顾暖脑中一道灵光闪过,“对了,那天被我落在池水中的钻石戒指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
顾暖手指拖着下巴,正在思考,“我认为这枚钻石戒指身上,藏着什么秘密,或许和保险箱有关。”
被顾暖指点迷津的易晨枫,赞同的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们还没考虑到钻戒和保险箱之间的联系,这次回警察局,一定要好好调查清楚。”
易警官因为要去调查案件,所以没有在顾暖家的别墅多坐,骑着摩托离开了。
顾暖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她打电话给楚眀瀚,结果一直没有人接听。
她算了下时间,再有三天她就要去学校上课了,楚眀瀚一直在家中玩,也不知道他的学习有没有进步。
她想到了到玉淳添香去找楚眀瀚,或许他就藏在鱼满园里。
她的手臂有伤,所以赵婶很不放心,就没允许她出门,怕伤口热到了会有炎症。
她就给楚眀瀚了一条短信,不管他看没看到,希望他看到后第一时间来这里带她走。
她用试一试的态度出这条信息,可没多久竟然有人回她了。
顾暖看到是楚眀瀚回给她的短信,她高兴的上楼换了身衣裙,坐在客厅里的沙椅上盯着手机屏幕瞧着,希望楚明瀚早点过来,打电话将她接走。
等了快一个小时,楚眀瀚就出现在了顾暖的身前,赵婶看到是小少爷要带顾暖离开家门,也没办法,也只好在他们临走前悉心的嘱咐一声吗,希望他们不要在外面生事。
楚眀瀚开车,看到顾暖的左手臂上包扎着纱布,他担心的问,“顾老师,你手臂上的伤严重吗?”
顾暖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她想起了前不久他离家出走,不想去学校学习法医专业知识的事,“你还没有回学校吗?”
楚眀瀚摇摇头,“没有,我不喜欢学这门专业。”
“可你对法医学的专业知识很有天赋,你未来在业界一定会是一个非常杰出的法医。”
楚眀瀚将车子转了一个弯,开去了另一个方向,“我们还是不要去玉淳添香了。”
顾暖觉得他的神情有些奇怪,还以为她刚才的问话,惹的他不开心,“是我刚才说的话,让你不高兴?”
“没有!”
顾暖又猜想说:“还是那天你大哥说了你,让你跟吴诗琪道歉,而我没有帮你,你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以怀?”
“也没有!”
“那就奇怪了,你为什么会不想带我去玉淳添香?莫非……”
顾暖的眉毛挑了挑,看到楚眀瀚身穿粉衬衫、白色裤子和小白皮鞋,看上去很阳光帅气,想也知道他在约会。
“本来呢,我想跟你谈一谈学业上的事,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不谈好了。如果玉淳添香有人等着你呢,你自己去好了,我可不会去凑热闹,当电灯泡。”
楚眀瀚转头深深看了顾暖一眼,他本来是想隐瞒下去,也至少这样可以保护好她,让她不受伤。
可有些时候,躲避也是一种错误的行为,如果让她知道了真相,只会加大她内心的伤害。
他想明白了这一切,就踩了急刹车,顾暖猝不及防差一点撞到了前车的车窗上,吓得她心都差点从胸口蹦出来,砰砰直跳着。
“楚天琛,你开车小心点!”
“我知道了……顾老师,等下无论你看到了什么,你就当没有看到,心里明白了就好。”
顾暖看到他一张严肃的表情,平时都是嬉皮笑脸,露出一口灿灿小白牙的样子,让她还真是觉得越来越奇怪了。
“你今天怎么了?说话怪怪的,该不会是失恋了吧……要是失恋了和老师说说,也许老师能帮助你啊!”
楚眀瀚沉默不语,脚踩着油门往前加速行驶。
顾暖的有眼皮跳的厉害,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感觉今天的一定会有不寻常的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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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淳添香。
鸣凤阁。
庭院里开着小朵的琼花,散着淡淡的花香,将周围的空气弥漫出了一种清香怡人的色调。
她一袭艳红色的唐服,衣领敞开处有大片的雪色,姣好的如两朵白莲,以最美的姿态盛开在她曲线优美的身姿上。
她端着一杯茶,将这杯茶轻轻放在他手边的茶几上,然后抬起一双盈润美丽的双眸,温柔的说:“这是我亲手为你泡的一杯茶,请喝茶!”
他举起这杯茶,要递到唇边轻酌一口。
她抬头望着他,眸光如平静的湖面掀起了涟漪,唇角若有似无的勾出一抹艳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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