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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无二 作者:山青月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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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无二 作者:山青月不明
居,便都变成了他来伺候,我也说过不需如此,他不用做这些,他却说那些人伺候我太过毛躁不够细心,连主子一抬手想要的茶还是点心都不知道,我听罢也有些无话,因我自己也确实不曾注意过这些。
不过想来他说的也没错,旁人十分心思能用一分在我身上,他的十分心思却恨不能掰扯成二十分用在我身上,仍尤怕不及。
我微闭着眼,将跪在我脚边帮我整理衣衫下摆的他拉起来往餐桌走,他一边由我拉着,一边让下人将漱口的东西送过来,然后递给我。
我看他一眼笑出了声,他接过东西,问道:主子,怎么了。
我坐了下来,手肘靠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笑道:你现在到底是个管家婆,还是影卫大人。
他怔愣了一下,而后低头笑了干脆道:主子需要什么我就是什么。
他跪着,趴在我的膝盖上认真地看着我。我心里软了又软,摸了摸他头发,似是呢喃:明明比我还大些,怎么能这般没有心思呢。
他将我的手握在手里盯着我道:对旁人我聪明的紧,但对主子,不必聪明。他眼神干净纯粹还透着些高兴。是了,他也是知我的。
其实我的生辰我一向是不放在心上的,往年也是当忘记了,做普通的日子也便过去了,可今年也许是他在了,总觉得今日有些许不同。
我让他坐下陪我吃点东西,他却笑眯眯的出去了一下,然后端了一碗面进来,放到我面前,他说这是他学了许久做的,寿辰要吃碗长寿面,才算圆满。我呲笑了声:往年没有,我不也活到了这个时候。他不接话。
我侧头看他,又自嘲道:放心,我这种祸害是要遗千年的。
他似是不高兴我贬低自己又不知怎么劝解我,便强打起精神说:主子,小时候属下听人说一个的人一生的苦难与福气都是既定的。如果一个人前半生都在享福那他下半生必然受苦;如果一个人前半生都在受苦,那他后半生一定都是福气。主子快吃两口吧,这是福气。
我觉得好笑却还是听了他的吃了两口面,聊算安慰。我知他想补偿我,可笑吧,可就是这样,他想补偿我,一门心思想弥补这些年我被遗忘的、缺失的,可过去了便就是过去了,又哪是之后可以填上的呢。
我抿了抿嘴,将吃了几口的面推给他,道:吃口吧,我不知你的生辰,但想来你也是没有吃过的。
他又不看我了,我知道他必然又红了眼圈,我调笑道:你是难道同那些娇滴滴的女孩子般都是水做的么?
他抬起头果不其然红着眼眶,然后笑出了声。他就是这样,我对他好一点,他便马上要哭出来,我之前打他,让他滚,他却一滴眼泪没有。
我抬头点点下巴,让他坐下,看他吃了口面,才又调侃道:难怪排在影卫十名开外,这般爱哭,怎么执行任务。
结果我话音未落,他就解释:属下是故意的。我挑了挑眉,他盯着碗底不敢看我:属下原本一直在影卫前两名的,后来有一次听其他影卫聊天知道了主子可能不会选前两名的影卫,我便故意在比试中收了力,方落到了10名开外。
我听着他的解释眯了眯眼,笑了,哪里是我不会选前两名影卫是我没机会也没资格选前两名罢了,他倒是真聪明。我继续追问那你们是怎么议论我的,他似是有些犹疑,不知该怎么说,我见他面色渐冷也知必然都是非议,刚想饶过他,便看他看了盯着面前恶狠狠的说:他们嘴里不干净的当时就被我打了好几顿。我一下笑出了声,傻子。
入夏的天气总让人懒洋洋的,我习惯用完饭便躺在了凉亭摇椅上拿本书读或看他练剑。有时我都觉得他心思不在练剑上,因每当我不经意看向他时,他总是能第一时间发现,并且会十分的卖力。我着看他又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给我看,有些好笑的勾了勾嘴角。蝉鸣鸟啼,摇椅也慢悠悠的晃的人想睡觉,我将书本盖在脸上,感觉刚眯了不一会,便被他喊了起来,我以为是同往常一样,他怕我多歇,晚上再走了觉,就冲他摆了摆手,想多睡会,结果,他附在我耳边说,是阁主派人来请,我一下睁开了眼。
我的父亲他们是什么人,我十分清楚,因此我从不会做无谓的猜测,比如他们是否是想起了我的寿辰。可即便如此,当我晃晃悠悠的快至主位饭厅时仍是愣了一下。我已然许久不曾见到人员如此齐聚的情况了,连我那久不曾谋面的祖父母也都在座。
我抬了抬眼,递了眼神,文余立刻隐身离开。而这边我一只脚还未踏入屋内,便已然见到房间阖家欢快、言笑晏晏的模样,倒是衬的我越发多余惹闲。这段日子许是文余在的缘故,那种被珍之,重之时刻放在心上的感觉,让我都快忘记了这个场景,以致都要调动不出面上的表情,来支撑这场突如其来的家宴。
我刚进屋内,便见文以安对我招手让我过去坐,我眯着眼,顺杆下了。手肘撑在桌面上我托着腮,有些百无聊赖,其实我刚坐下便知道了这场宴会的原因,概因着那从小教授我们三人课业,却许久不曾见过的老师来了。其实说是老师并不全然合适,因他原是我的阁主父亲年轻闯荡江湖时遇到的所谓生死之交。父亲后来回来继承陌上阁而他则是一直在外闯荡,之后便被父亲裹挟来教导我们三人。
非我不记师恩,皆因他亦不太喜我。他自己也有徒弟,名唤张长友,教导我们三人时他徒弟与我也差不多大,与我投的来,便常在一起。有一日张长友偷偷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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