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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的婚礼 作者:香水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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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的婚礼 作者:香水树
人相互看了一眼,或许这是男人的天性,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你谁啊?”刘远拧着眉毛问。
丁诚嗤笑了一声,走去把厕所门用拖把顶住。
这时候有人小声附在那男生耳边说:“好像是高三的,叫沈在途,就前一阵儿当着全校写检讨的那个。”
“哦,高年级的啊,”刘远笑了,挺不屑:“我们说谁关你什么事儿啊。”
“是不关我什么事儿。”沈在途活动了一下手腕,解释:“就是,你脑子里想着全校的人都成,但这人不行。”
三人互相觑一眼。
刘远皱着眉,挺凶地问:“你是他谁啊?”
“哟,”丁诚突然乐了,“你们背后聊我兄弟媳妇儿,问过我兄弟了吗?”
三人:“…………”
五分钟后,沈在途跟丁诚从厕所里出来,丁诚显得有些意犹未尽,在空中比划了两下:“真他妈爽。”
沈在途对着镜子,把手指上的血擦在发际线上面。
丁诚瞧见:“你这是干嘛啊,老沈?”
沈在途不回答,自顾自得弄,身后三个男生,两个捂着眼睛,一个捂着鼻子从厕所里出来了。
“等等。”沈在途喊了一声,三人瞬间立正,他们有些怵了。
“你,你还想干嘛?啊。”看着沈在途一步一步走到面前来,忽然拍了一手,刘远吓了一大跳,只感觉一根手指在他人中上抹了一下。
沈在途举着一根沾了血的手指,抬下巴: “走吧!”
刘远看着沈在途的眼神像看着biantai:这他妈用他的血抹着自己脸上???
两人进教室时,沈在途把帽子压得很低。
丁诚一路挺不明白他兄弟的意图,等他看到温路的那一瞬,恍然大悟,对他兄弟刮目相看,小声:“行啊,老沈,nitama现在改用苦肉计了啊。”
沈在途不想理他,走去座位上。
“嘿,兄弟媳妇儿。”丁诚一坐下就给温路说:“我这兄弟啊,刚刚跟人打架了,啧啧啧,那个惨,被人狠狠地削了一顿,那叫一个惨,头都破了个洞,血噗嗤噗嗤地往外面冒…………”
丁诚边说边比划,把沈在途的“惨状”演绎地惟妙惟肖,沈在途听见“头都破了个洞”,脸都绿了。
“丁诚,你少说两句能死啊?”沈在途对他狠狠翻白眼,他头上就顶着个血印,他去那儿把脑袋能砸个洞?
但温路没顾到话的夸张性,偏头一看,他同桌头上真有血:“你,你打架?”
那双眼睛清澈,透亮,里面还露着对他的胆怯,被温路这么“质问”,沈在途刚刚在厕所削人的霸道气势全灭了,立刻变得憨呆呆的:“我们,我们男人打个架怎么了。”
说完,拿眼睛偷瞄着温路,装模作样地凶温路:“你男人不他妈打架啊?”
他粗声粗气的,一口一个男人,温路吞了口唾沫,有些不敢看他,声音软乎乎的:“你,你怎么,一下子那么凶?”
看着低垂绒密的睫毛,听着软绵的嗓音。
沈在途心里一怔,突然有些恨了。
心里不由得想,温路在那个男生面前是不是。
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语气。
是不是也是这样的神情。
一副乖得想让人捧在手心里护着,又软得想让人放在心窝上宠着的样子。
又软得想让人,狠狠地,狠狠地,欺负。
可是。
一想到昨晚在家里接电话的男生。
一想到已经有人比他捷足先登。
而且那么晚,在温路家里,只有两个人。
而夜晚居然是有那么长。
他在心里就嫉妒得发狂,快发疯了,一时急了,就变得口无遮拦:“我本来就很凶。”
温路不知道他怎么就发脾气,一下子不敢说话了。
丁诚在前面竖着耳朵听,此时一脑袋问号:他兄弟脑袋是不是tamade有毛病啊???
两人气氛僵着。
沈在途心里堵得不行,他狠狠地将书一合,从桌子里拿出纸,每个动作都带着怒气。
他使劲擦着头上的血,把头皮扯得生疼,还不罢休。
他简直就是个蠢货,十足的sb。
像个神经病,疯了,得病了。
脑子坏掉了,没智商了。
才会去做这种傻瓜才干得事。
擦着擦着,忽然衣服被人扯了两下,沈在途动作一僵,眼睛里有些不敢相信。
只见细白的一只手拿着纸伸过来,他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软软的嗓音,在问他:“很疼吗?”
刹那间,沈在途呼吸都停了,情绪波动大到一时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他此时终于明白了书中所说的一句话:
管你是白练钢啊,最后也将化为他的绕指柔。
第9章 再相遇5
只要你还是你,我还是我,相离八年又如何?——《再相遇》
到一个新的工作环境,认识新的朋友,适应新的生活。
这对温路来讲,已经是常事。
从一开始的躲避,恐惧,现在渐渐地,温路已经学会怎么在脸上挂上一层礼貌的笑,跟人主动交流。
培训期三天结束后,温路在“宇丰”就这样留了下来,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工作牌。
这一切,都像是一个新的开始。
细白的手指临摹在照片上,温路坐在工位上,嘴角轻轻挂着笑。
“下班了下班了。”坐在旁边的詹严严伸了个懒腰,“温路,你中午吃什么啊?”
詹严严是他们部门的画师,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
介于詹严严的热情,温路现在已经收到了无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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