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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大叔要上位 作者:南歌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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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大叔要上位 作者:南歌NAN
的时候,他内心多了一些期待和奢望。
路景添从床头拿来一本日记,皮面有点旧,但是因为保存得仔细,日记本依然很完整。第一页,是用略显幼稚的字体写下的一句话——星河瀚瀚,人海茫茫,人生回首一步三驻足,唯你,璨如烟火。
1995年1月,大雪洋洋洒洒的飘落,棕褐色的枝桠经不住重负,瑟缩起来,这普通的一天看起来除了崎岖蜿蜒的山路覆盖了厚重的积雪之外也没什么不同了。一如往常,大山还沉浸在睡眠中时,孩子们就已经醒来。早晨5点左右,一座处于群山夹缝中的小村庄还被浓郁的夜色和厚重的雾霭紧紧围困着,孩子们就不得不就着手电筒微弱的光束,一路摸索,半深半浅的踏在陡峭的山路上,雪很厚孩子们无法把脚下的路探个真切,时不时的滑一跤,又在伙伴的搀扶下爬起来,一路上吓得心惊肉跳,得亏冷风阵阵袭来,而且越往高处寒意越甚,足够使人冷静。
四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枯燥却又惊险,终于,8点钟孩子们准时坐在了这方圆数里唯一的学校里,事实上也是唯一的一间教室,给他们上课的唯一的老师也是这方圆数里地唯一在大专蹭两个月的唯一的“知识分子”。这座学校,称它为学校似乎不大贴切,还是把它称作是一家民办学堂吧,这家学堂被安置在一间简陋的土木屋里,横竖不足三十平,孩子们的课桌、座椅被几块残缺的砖头代替了。教室外,一根高五米左右的木头柱子就这么突兀的立在那依稀可辨的大门东侧一米半多的沙土地上,一面几近破败的五星红旗在冷冽的西北风中瑟瑟摇曳,就像是衣衫单薄的孩子在这种恶劣天气下止不住的发抖一般。
“在山的那边是海,用信念凝成的海……”从学堂里传出了孩童稚嫩洪亮的读书声,之前提到的那位唯一的老师身上雷打不动地穿着一身黑色旧西装,一个膝头磨白,另一个膝头上的补丁清晰可见,脚上皮鞋的鞋头也开了线,这令他冻得红肿的大脚趾从袜子的烂洞里一路畅通无阻的与外界接触。也许是怀着对职业的无限热忱,让他忘记了贫穷,想象这自己面对的不是一张张冻得紫红的脸,而是城市里那堆细皮嫩肉洋溢着红晕的小脸,也让他忘记了他的着装并没有他言行中充斥着的那么光鲜。
“报告。”男孩软糯却夹杂着浓重的口音的声音唐突地插进这和谐的课堂时,中年教师正站在用石头简单砌成的讲台上,手里捧着一本已经旧得有些泛黄的书本,这是学堂唯一的一本课本。孩子们用的都是反复使用的演草纸,上面一行行扭曲幼稚的字密匝摞叠,这还是前年我们这年轻的唯一的老师在城里读书时的同窗好友来看望他的时候救济给学堂的,不过鉴于好友将原定于来看望他的三天行程缩减为一天,还是省着点用比较好,谁知道他还会不会来呢,每每想到这,年轻男教师心中不免一阵酸涩。再看看眼前这个梳着两个“朝天揪”的小男娃,胸腔正高频率的起伏不定,鼻腔也频繁的缩张往复,明显是跑着来的,想到天气恶劣并且山路难走,这位和蔼的年轻男教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示意女孩找位置坐下,男孩俏皮的吐了吐粉舌,寻了处空位坐下。这样的情况差不多每天都要上演,这个男孩叫路二,是个再简单不过的名字。
实际上大多数山里的孩子因为贫穷导致的知识落后并没有被父母赋予一个像样的名字,所以妞妞、狗蛋儿和二狗这种名字的出现才屡见不鲜。
路二在这种极度贫穷,思想也极度落后封闭的情况下显得有些不合群,因为他的思想似乎不那么被封建所禁锢。他喜欢在其他孩子们每天不断地抱怨却又不得不继续进行的乏味生活中寻找些象征着希望和生机的事物。比如,每天早上早早起床,寻一处附近最高的山头作为观望点,看着太阳从地平线缓缓升起,他的目光总是放得远远的,脖子伸得长长的,脚也垫得高高的。他最喜欢的就是每天伸开双臂拥抱这初升的朝阳,路二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回到教室里,在那石头讲台下,地面全是黄土铺就而成,许多地方凹凸不平,孩子们各自盯着自己手中的“教材”,一字一句地大声读着,目光专注凝聚。好不容易待到朗读完毕,一束束小小又热切的目光投向了讲台上。在教室里学了许久,孩子们也就开始盼望着那短暂的课间,虽说没有城市里那种齐全的娱乐设施,但孩子们需要的仅是一块较之平坦的空地而已。
得到了老师的允可,孩子们“腾”的冲出教室,在空地上玩起了老鹰捉小鸡。西北角还有一个自制跷跷板,孩子们每每坐在上面都会喜不自禁,格外容易满足,忘却沉重的农活、家务,忘却生活给予他们的责任、艰辛。但毫无束缚、恣意纵情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这也使得多年后这段时光依然保存在路景添的回忆海中,纵使反复读取,也不曾磨灭那一刻心里的美好。
有一天清晨,路二照常去看太阳升起。却没想到在常去的山头上,遇上了那位年轻的男老师。
“老师,你咋在这里?”他好奇地问道。
“你不是说太阳升起的一刻,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图画吗,所以我来看看。”男教师笑起来像太阳一样温暖,路二想。
山间有些雾气,因此在等了半个小时之后,太阳才慢慢悠悠地升起。果然,那样的生机,那样的充满朝气,让年轻的教师心里又重新燃起了为贫困地区教育贡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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