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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棉袄 作者:烛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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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棉袄 作者:烛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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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高义还是让他撩得勃起了,惩罚似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真是喂不饱你。”
“先生……”青年放肆的坐到了茶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在这里干我吧。”
马高义已不知道自己想惩罚他什么,拉过他的腿将他按躺在台面上,xingqi粗鲁的在他敏感的会阴部推蹭,直到青年喘着求他,才插进去,猛烈的挺刺,抽插得激烈且热情。
青年抖着腰迎合他,长腿环着他的腰让他用力,让他深深的插入,用xingqi填满他,用欲望淹没理智,醉生梦死。
每一帧画面都在曹国宇的脑海里跃动,执着的在他眼前播放,两人纠缠的呼吸,那些让人面红耳热的喘息声像是魔咒,压榨着他的最后一丝廉耻。
为什么……让他遇到这个人……
第20章
呼吸器的声音提醒着曹国宇,他现在仍然躺在医院里,他睁开眼睛,却连自己也不敢确信这一次是真的醒了。
“去告诉先生,人醒了。”
不知道是谁的声音,曹国宇扫了一眼说话的男人,可他只留下一个背影便出门了,应该是马高义手底下的什么人吧。
男人出门后半天没有动静,四周静得诡异,只有呼吸器滴滴的响着,这让曹国宇很难受,待昏沉的大脑清醒了一些,他伸手要摘氧气面罩,就在这时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曹国宇抬眼看向他,看清他面目的瞬间不禁一愣。
是韩栋,韩栋看着他,带着怜悯俯视他,语气却显得浮夸,“可算找到你了。”
如果说曹国宇对马高义是复杂得连他自己也拆不清楚的感情,那么对韩栋就只剩下了单纯的憎恨,可,这恨如今也都沉淀的如同死水,再掀不起波澜了。
曹国宇对待这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唯有平静的注视。
“他可把你看得真严。”韩栋走到病床边,将他手腕上的输液管拽下去,随手甩开,“起来跟我走。”
摘掉面罩的瞬间,曹国宇觉得空气有些干,忍不住急喘了几下。
韩栋皱眉,“不是吧你,他把你搞坏了?”
曹国宇自嘲的摇头,医生多半给他用了镇痛剂,他并不觉得哪里疼,只是没有力气与韩栋撕扯,就这么被韩栋拖下床,拖鞋都来不及穿就被拉扯着往外走去。
这样的情形他不陌生,当年他也有心配合过韩栋劫走自己,只是想试探马高义对他有没有哪怕一丝的认真,韩栋拍摄了那么多折磨自己的视频来勒索马高义,可惜……一切不过是痴心妄想,马高义压根没理睬跳梁小丑般的两人,还是他自己在被折磨了半个多月后趁韩栋出门才跳窗逃走。
韩栋,你又来表演什么戏码,再重复一遍当年的事?
曹国宇被他拉扯着走在医院长长的走廊上,脚趾贴着理石的地面,格外的凉,冻得他脚掌都木了,可这冰冷也让他彻底清醒过来,他恢复了思考,有些疑惑马高义的人都去了哪儿?韩栋来劫他又怎么会只来一个人?
“恨我就一刀捅过来不好吗。”曹国宇觉得很累,不只是玩腻了他们的游戏,也是早就懒得再像年轻时一样天真无聊,他没有任何价值值得让这些人为他费心,他被扯得踉跄,忍不住讽刺韩栋,“一次次耍这样的把戏,韩栋,你就没有点尊严吗?”
“乖乖跟我走,我把画还你。”
韩栋这句话要是早一点说,曹国宇兴许还信他,可他已经去翻过了,那幅画不在了,应该是早就被他毁了吧。
当年因为这幅再普通不过的速写,让韩栋的姐姐因嫉妒而醉酒,也因此开车出去发生了车祸。
这件事不只是韩栋一个人走不出来,曹国宇也不曾觉得好受,所有人都不曾考虑过韩凤梅的感受,她是不介意自己丈夫玩乐,但如果这个宠物就住在他们的家里,每天都跟她的丈夫睡在一张床上……
曹国宇偶尔会想,那幅画不过是个引线,“炸药”是在他跟在马高义身边的六年间,一日一日埋下来的。
“你明知道我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曹国宇觉得特别疲惫,他走不动了,也没心情再做任何事,挣扎反抗或者是软弱求饶,这些他都懒得去做,他整个人都像被抽干了一样,发自内心的觉得很累,心理上,还有身体上的,来自他卑微的爱恋,也来自这些“上等人”对他的践踏。
“不,你不知道你值什么。”韩栋拉着他坐上了直通地下停车场的电梯,“你值太多了,我需要很多钱,多到只有那老东西能还上,当然,这也是他欠我的。”
“你清醒点,你明知道他不会为……”
“我骗了你。”韩栋强撑起难掩憔悴的脸,曾经迷人的桃花眼如今也已浑浊泛着不健康的昏黄,他歪头打量消瘦惨白的曹国宇,突然有些同病相怜,韩栋说,“那时候我觉得我姐的死都怪你,所以老东西给了钱,我也没有放过你。”
瞬间,曹国宇呆愣后只余下一阵悲哀,韩栋还不如没告诉他,就让他一直误会下去,憎恨也好,惧怕也罢,总好过现在这样……
“你现在又这么好心?”曹国宇还是不信,不可能的,马高义当时借口办葬礼,都把他送到外面的公寓去住了,分明就是已经厌弃了他。
电梯抵达停车场,韩栋硬扯着他,就怕他不老实,一边紧张的加快脚步一边说,“说实在的,我可怜你,可怜你遇到我,当然,也可怜你爱上他。”
“你胡说!”曹国宇不承认,奋力要挣脱韩栋的钳制,“放开!我不跟你走!”
韩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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