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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爸爸 作者:八角梅花亮银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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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爸爸 作者:八角梅花亮银锤
很大的拥抱,他身材高大,我在他怀里瞥了一眼,陈念白正看着我们。
哎,小醋缸子。
小醋缸子回到家,开始认认真真地生气,持续了一整晚。
问他什么他也不说,单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打游戏,第二天早上我试着推门,门没锁。
陈念白转过头凶巴巴地瞪我:“干什么?”
我问:“你是在生气吗?”
他站起来推我出去,“出去出去出去”,动作很轻,门也没锁,似乎在等我来跟他道歉。
这熊孩子还挺傲娇。
过了十分钟,我在厨房里叫他:“陈念白,陈念白,过来帮个忙”,陈念白推门进来,我将后背对着他,道:“帮我系一下围裙。”
我一丝不挂,只穿了一件白丝围裙,系带刚好落在股间。围裙是他买的,上次他想这么玩,被我坚定地拒绝了。
厨房里充斥着烤面包的甜香,水池里泡着一盘晶莹的车厘子。
我想我的意思很明确了。
陈念白帮我系好,突然发力,公主抱起我,我大叫,然而他的手臂竟然十分有力,抱着我进了卧室。
我们坐在钢琴凳上骑乘。
钢琴凳并不狭窄,十分柔软,我想面对着陈念白坐上去,陈念白却要求我转过去,从背后插入。我和他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没想到他的个头又长高了,下巴架在我头上,让我弹钢琴给他听。
钢琴弹得磕磕碰碰,不成乐曲。
最后陈念白推我伏在钢琴上,乐曲彻底成了一串杂音,这一次孙先生没有以小提琴曲附和。
钢琴毕竟太硬了,我觉得难受,回到床上。
陈念白的汗顺着鬓角落下,流到胸口,腹肌,咸咸的。他说:“妈咪,你不要待在这里了,我送你去安全的地方。”
我说我不去,你又不跟我走。
我会的,我会的,你等我一阵子好不好,他问。
我拒绝了,他又斗不过陈正身,陈正身看他多余,白晚晚视他为眼中钉,他的处境并不好,我舍不得留他一人在这。但我什么都没说,怕伤害他的自尊心。
他见我态度坚决,没有再问。
陈念白挡在我面前,他穿睡衣,我穿西装。
这兔崽子是怎么醒的?
早上我趁他睡着还了西装打了领带,走之前还亲了他额头一口,他哼哼唧唧地在被窝里蹬腿。我出门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醒了,把我堵在门口质问我。
“去哪?”
我准备绕过去,但是他劲大,单手就把我按在墙上了。
我叹气,“下午一点之前一定回来,好吗?”
他把我往房间里推,意思很明确:不准走。
没见过这么赖皮的。
陈念白攥着我两只手腕压在床头,顺手扯下领带,绑在床架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的。
陈念白开始抽皮带,叠成一个皮鞭的样子攥在手里,皮鞭尖指着我的胸口说:“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听见没有?”语气凶巴巴的。
我笑:“你还敢打你老子?”
陈念白问:“你出去是不是为了见那个姓孙的?”
我白眼翻他:“跟你无关,放开!”
陈年白的鞭子划过空气,准确地落在身上,直到锐痛从胸口处传来,我才意识到,我真的被打了————这兔崽子竟敢打我!
“陈念白!放手!”我大叫
陈念白又打了一记,问:“是不是!”
我完全没理会他,满脑子都是羞愤和耻辱,我大叫:“陈念白!你这个混账兔崽子!放了老子!咱俩分手!滚!!”,每喊一声,陈念白就打一下,又准又痛,我疯了一般拽被绑起来的手腕,然而无济于事。
陈念白把我翻过去,扒了我的裤子,我快急哭了,大叫道:“陈念白,求你,不要打”,陈念白冷酷地宣布道:“妈咪,你太不乖了。”
我是第一次被陈念白这兔崽子打屁股,不太适应,打了十几下就趴在枕头上嚎啕大哭,这时候陈念白问我是不是去见孙先生,有没有被他操过,我哭着回答:“是的,去同学会,没有...”回答到一半觉得太屈辱,又趴回去擦眼泪。
太丢脸了。
陈念白问我:“以后还敢不敢去见他了?”
我捂着屁股大喊:“敢!”
陈念白把我揪起来,我以为他要揍我,紧闭双眼,然而他只是很轻的舔我脸。
手上的活结被打开,我上半身还趴在他怀里,软绵绵的没力气。
正要心软的时候,陈念白又一边搂着我一边用截然相反的态度抽我下半身,鞭子很有力,我被抱着没地方躲,只好徒劳地蹬腿。
他还很郑重地道:“妈咪,我是为你好”
那你有种放了我。
这句话还没有说出来,我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原来是这小子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根手帕,捂在我脸上。
我睁大眼,他亲了亲我的眼睛。
晕过去之前,他一遍遍在我耳边说“妈咪,这是为你好。”
此地是一个度假村。
风景优美,建筑精致,零星地小木屋点缀在山野间,设计精妙地仿若天成。
我被软禁在这里三天了。
门口有俩看大门的,说得不知什么鸟语。我既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能跟他们套近乎,说明为了艺术忽略文化课的学习是非常不对的。要是当年好好学地理跟英文,没准我就逃出去了,再不济学个体育也行。
这地方没有网络,陈念白怕我无聊,摆了一柜子音乐有关的书籍,全是我大学时候就看烂了的曲谱。
昨天晚上他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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