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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爸爸 作者:八角梅花亮银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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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爸爸 作者:八角梅花亮银锤
想跟你坦白。”
我道:“关于陈正身的么?”
“你怎么知道?”
“早就猜出来了”八百年没见的大学同学,一见面又是嘘寒问暖,又是请客吃饭,发乎情止乎礼,连个目的都没有,谁信。但是亲耳听他说出来,还是有一丝怅惘。
原来我连一个仅有的朋友,也是他安排好的。
“你大哥让我照顾你,说你这个人昼夜颠倒,喜欢熬夜,饮食不规律,爱吃冰凉的东西,不吃饭专爱吃零食...”
“停停停,他的原话你就不必引用了,他都让你干什么了?”
“他让我盯着你按时吃饭睡觉,还有你不高兴的时候,拉小提琴给你听。”
“他没让你报告我每天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孙先生道:“书年,我就是想报告给他,我也得自己知道啊,你们家那层楼是设了密码的,除了你的卡没人能刷开。”
“哦。”我说,陈正身个老不死的还挺关心我。
孙先生道:“你大哥让我带话给你,让你替他照顾念书,等他出来。”
呸,谁要等他。
我把玩着润润小肉球一样的手,心脏突然抽了一下,像被什么东西撞了。
孙先生给我道歉,我说你也不容易,滚吧。他说他是真心拿我当朋友,不是虚情假意。我说我也拿你当朋友,我可从来没骗过你。
后来一想,我瞒着他的事情也挺多,就算了。
下午孙先生去银楼给润润买了个黄金铃铛,系在手镯上,润润对声音很敏感,铃铛一响他就咯咯直笑,不多久就学会摇铃铛玩了。
一路上他不厌其烦地盯着铃铛,一直到回家,我把他放到羊毛地毯上随便他爬。
玄关有一双皮鞋,陈念白的。
他怎么不在上班?
我推卧室门,进去,陈念白正在被窝里睡觉,窗帘拉着,卧室里漆黑一片。
他睡相很好,穿着丝绸肚兜,像个大宝宝。
其实他最讨厌穿着衣服睡觉,觉得不自由,一贯是裸睡的,后来润润跟我一起睡,半夜起来找奶吃,叼着个rutou就开始吮,经常睡得好好地听到陈念白一声惨叫。
我给他买睡衣,他嫌粗糙,不肯穿;买了个丝绸的比基尼,他又嫌穿着不像话。
最后给润润定做肚兜的时候顺便给他做了个大的,用的是丝绸床单剩下的布料,他才乖乖穿上。
我把润润抱到他身边,他顺手搂住了,藏到怀里,润润扭着小屁股在他身上找奶喝,嗅来嗅去,找不到奶,哼哼唧唧耍起赖来,一脚把陈念白蹬醒了。
“回来了?”陈念白哑着嗓子问。
“嗯”我给他倒了杯凉水,他倚在床头喝了,把润润抱起来,严肃地盯着他说:“没奶,别找了。”
润润哇哇大哭。
我一把抄起他送给隔壁的保姆,陈正身之前把整层买下来了,所以隔壁的两套房也是我的。陈念白不喜欢家里来外人,安排保姆住在隔壁。
回来的时候陈念白靠在床头的软垫上,看着我。
我想后退了一步。
一个星期没做了,陈年白的动作很凶,像野兽一样啃我脖子。吮着乳尖,他问:“你这里能吮出奶吗?”
我拍他脑门:“我是男的!”
他道:“说不定吮吮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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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爬起来一看,rutou又红又肿,像两粒花生米一样挺着,气得我把陈念白的肚兜藏起来了,晚上让润润治他。
橄榄油泡大米半个小时,捞上来之后沸水煮开,然后下姜片,瘦肉,皮蛋丁,最后搅匀,粥呈现出一种娇嫩的暖色,用小火煟着,咕嘟咕嘟冒泡,陈念白回来的时候刚好能喝上热乎的。
他这两天总是提前回家,好像公司里放狗咬他一样。
陈念白喝了三大碗,血糖上升,回到卧室一下扑倒在床上。
我让他把衣服脱了再上床,他翻个身,牵我手说,“年年啊
我敲他一个脑瓜崩:“怎么说话呢?”
他改口道:“妈咪,我干了件坏事。”
我摸他头,感觉他今天不大对劲,他头很热,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的手太凉,他攥着我的手贴在眼睛上,笑了一下。
“妈咪,我把你弄丢了。”
我说你别瞎说,我这不好好地在这。
“那你会走吗?”
“不会走。”
“陪我睡一会吧”
陈念白和衣躺下,我替他掖好被角,亲他的额头说:“睡吧”。
陈念白是被一阵阵催命般的电话铃声吵醒的,我看了一眼,是苏助理,他接过手机一连点了十几次拒接,苏助理则孜孜不倦地打了十几次,最后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苏助理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挺镇定:“陈总在吗?让他接电话”
陈总把电话摔了,壳子碎了一地,电池都摔飞了。
正在小床上睡觉的润润吓得哇哇大哭。
我抱起润润,“怎么回事?陈念白,你起来,告诉我。”
陈念白站起来披上睡衣袍子,捏了捏润润的肉脸蛋,又亲了亲我,把阁楼的房门锁上了。
我叹气,打电话给苏助理了解情况。
苏助理说,当务之急是把陈总从阁楼上扒下来,哪能遇上点事就逃避,假装不存在就不存在啦?我说到底什么事,苏黎,连你也不肯跟我说实话是吗?
苏黎道:“宋先生,不是我不告诉你,兹事体大,还要陈总下来定夺。”
我说你快来吧,咱俩一起想想办法,念白毕竟才十八岁,不经事,还是要靠你们长辈做主。
苏黎听出了其中的恳求意味,然而没有否定。
窗外北风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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