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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真的 作者:卧听疲马啮残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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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真的 作者:卧听疲马啮残刍
来解释,却被我三言两语逼得脸涨得通红,犟着性子要凑过来亲我。于是被我摁在地上不留情面地揍了一顿。
后来便相安无事一直到毕业。
不过我猜他当时是很恨我的,不然也不会在毕业后第五年的同学聚会上对我冷嘲热讽。
那年我还在澳大利亚念研究生,恰逢春假回国,对高中的几个好友还十分想念,于是就去了那场同学聚会。聚会上他的表现一直很正常,我也几乎忘记了那段往事,但末尾的时候,可能是喝多了,他开始把话题往我的身上扯,试图用胡乱吹捧的方式让我丢脸,毕竟他当时已经早早继承了他家的公司,身价非常可观,已然成为同学中不可小觑的人物。
我在澳大利亚呆了五年,攻击性远远不敌原来,又在国内的实习中体会到象牙塔与社会的差异,当时的状态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对自己非常有逼数了。
在众人尴尬又欲言又止的情况下,我很干脆地表示,您是大佬,小的万万比不上,我待的土澳就是个村儿,我就是个在村里死读书的,等出来熬个几年也没您一个月挣得多,来,喝酒,喝酒。
众人顺着我纷纷开始吐槽工作或学习上的破事,桌上的气氛很快就回转了。但他端着酒杯却愣愣的,像是没反应过来我会这样说话,最后的小半场,竟是意外地沉默了。
聚会结束后,我往外走,掏出手机确认地铁最晚一班的发车时间,却被李念堵住,想邀我去酒吧续摊。我好脾气地委婉拒绝了他,却被他拉拉扯扯地带到他的车边上。
他想送我回家,我尬笑地继续拒绝,他却突然凑近低声说,我从高一开始就想着你打手枪。
热烘烘的酒气喷在我的脸上,我几乎以为自己听差音了。
李念的眼神朦朦胧胧的,脸上的笑容有点蠢,可能是真醉了。
马路对面有个同学看到我们,不明情况地高声问,要不要给我们找个代驾。
我挥手表示不用,然后把李念拖上了他的车,我也上去了。
“我送你回去。”他还在笑。
“现在呢?”我掏出手机打开地图软件。
“什么?”他眯着眼睛,反应有点迟钝。
“现在还会想着我打手枪吗?”我搜到最近的几家酒店,比较着距离与价位。
他顿了一下,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慢慢道:“你怎么……会。”
我终于抬头看他,下三路的角度,“醉到硬不起来的话,我就把你关在厕所,走吧。”
之后我们滚了床单,很顺理成章的。当然这是从我的角度来看。
对他而言,或许是格外莫名其妙,甚至可能产生了某种误会。因为在第二天清早,他一直盯着我看直到我清醒,然后握着我的手,突然问我是不是单身。
我甩开手,好笑地看着他,说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冷了脸,重复问话。
“当然……当然不是啊,我结婚了。”我大喇喇地把牛仔裤口袋里的戒指掏出来,戴在无名指上朝他晃了晃。
他愣了下,迅速挂上冷笑,表示不信:“你和我开什么玩笑,婚戒你就这么放口袋里。”
“不然呢,谁约炮还带结婚戒指。”我笑呵呵地看着他,然后把散落在各个角落的衣服找回来穿上,“老同学一场,房费我请了,有空去澳大利亚玩可以喊我,拜拜。”在他的茫然的时间里,我溜了。
第3章
之后的再见,竟比我以为的快得多。隔了两个月,他在网上给我发了个信息,第二天就到了墨尔本。那时我还在咖啡店里苦逼地打工呢,接到电话后只好和老板请了半天假,去机场把李念接到了我租的房子里。
开门时,突然窜出来的女室友把他吓了一跳,李念下意识又看了眼我的手指,不过上面空空的什么也没带。
“好帅呀,你选朋友的品位很不赖嘛。”室友朝我眨了眨眼睛,手里还握着菜刀,说:“晚上给你们做好吃的,绝对正宗的淮扬菜。”
“他好帅,我就沦为一般帅了?”我把她往厨房赶,“看着点,别又把锅烧着了。”
“哎呀,不同类型的帅,就像是漂亮的小姐姐也分御姐款和萝莉款嘛。”她从厨房又探出头来。
这是什么鬼比喻。
我把李念拉到了我的房间,和他解释合租的情况。“她是蕾丝,对男性只到欣赏的程度。”
他迟疑了一下,看起来有点长途跋涉的疲惫,说:“那你呢?”
“我?”我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是gay嘛,所以我们相安无事”,我比了个和平的手势。
“什么时候发现你是?大学?”他直直看着我,仿佛觉得高中挨得一顿揍变得十分可笑。
我当然不会讲其实当年把他按在脚下狠揍的时候,有偷摸摸看他露出来的腰和屁股的形状来着。很瘦,也很鼓。
我拉开书桌下的抽屉,从一堆零碎中找出枚戒指搁在桌上。
“我大三和个男人结婚了,就这么回事。”我轻巧地拨弄着戒指,它看起很新,几乎没被怎么正经戴过。
他沉默了。可能在思考,大概觉得一头雾水。
其实我当时也是一头雾水,兼连着茫然失措。
我被几个学长带到了一家俱乐部,里面的人看起来都有点怪。我客套了一会儿觉得不太对劲,就准备溜了,结果被其中一个亚裔学长堵住,十分蛊惑地向我科普性向是流动性的理论。
ok,了解,不歧视。
显然,这是家类似gay吧的地方。
我拒绝了他们看起来很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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