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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 作者:江月晃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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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 作者:江月晃重山
,掐着他的腰挺身抵了进去。
赵容被顶得身体向前倾斜,双腿发软,足尖颤了颤,几乎维持不住踮脚塌腰趴在几案上的姿势,只好用手指紧紧攀住桌沿。
硬如烙铁的xingqi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紧贴在冰冷桌面上的软红奶尖不停遭到摩擦,又麻又痒,伴着针刺似的痛感,被刺激得充血挺立起来。赵容软绵无力地闷哼一声,难耐地撑起手肘,企图减轻胸前遭受的折磨。嫩白的臀丘却因为支起上身的动作高高撅起,让身后之人进入得更深。
“太快了……你慢一点……”赵容承受不住这般猛烈的攻势,软乎乎的嗓音带上了哭腔。
“陛下听话,再忍一小会。”谢迢嘴上温柔,动作上却不肯怜惜他半分,胯下那物依然埋在他的体内用力耕耘。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赵容嗓子都哭喊得几近嘶哑,他才减缓了力度,逐渐偃旗息鼓。
“不要了……阿迢……不要了……饶了孤好不好……”
赵容哭得一抽一抽的,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告饶,后穴也跟着绞得更紧。谢迢微微喘着气,将滚烫的精水悉数射进肠道深处,在他后背落下一个轻吻。
“怎么办……”赵容不知所措,哭得更加厉害,“都说好了不许射在里面……来不及清理了……”
谢迢托着他的腿弯,将他打横抱起搁到床上,然后轻车熟路地按下机关,开了床头暗格,挑了个通体纯白的玉势取出来塞到他后穴中堵住,柔声道:“一会举办祭典时,陛下穴里塞着这个,不就没事了。”
赵容后穴被冰凉的玉势撑得满满当当,他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腹,逐渐减弱了哭声。
“每次都欺负孤……”
那日祭典结束后,赵容脸色绯红,腿软得站都站不住。谢迢寻了个托词,称天子身体不适,把他从祭台上抱了下来。表面功夫做得足,姿态好一副忠良臣子的模样,侍奉君主鞠躬尽瘁,端的是一个光风霁月。以至于众臣默然垂首,也不以为怪。只有谢迁脸色阴沉,不顾君臣之礼直视天颜,眼底的冷意铁剑般刺在赵容身上。
赵容觉得丢脸,脑袋埋在谢迢怀里,恨不得把脸捂上,自然没注意到谢迁黑得跟锅底一样的脸色,只觉着脊背一阵发凉,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他身体本就孱弱,又经了这么一番折腾,受了些风寒,连着咳了好几日,病怏怏地窝在床上。太医诊过脉后说并无大碍,开了些温补的药,每日送过来替他调养。
江北局势逐渐稳定,与此同时,朝中诸事反倒越来越多。
南渡的流民多达数万,流离失所,羁縻于长江内外。谢迢为这些事整日忙得不见踪影,脸色憔悴了不少,眼底熬得乌青,偶尔才进宫看赵容一次。即便是过来,也只是单纯抱着赵容说会儿话,叮嘱他好好休息。而关于朝中之事,谢迢无意多说,赵容也不敢多问。他只模模糊糊听谢迢随口提起过几句。又是什么“设立侨郡”,又是什么“克复神州”,大体都是些安抚民心的政策,全都拟好了文书呈上来。
这几日正赶上倒春寒,赵容披着狐裘,床也不肯下,托着腮打哈欠,只管拿玉玺盖章。
永安公主赵珑倒是经常被乳母抱过来陪天子说话。天子膝下仅有一女,是天子继位之前,尚在江北云川时的一房侍妾所出。赵珑自幼丧母,又生得一副肖似天子的眉眼,甚得天子怜惜。她时年不过六岁,正是天真懵懂之际,晃着两只小胳膊软软糯糯地喊“父皇”。赵容单手抱着她,拿着奏折边读边教她识字。
内侍进来通传,禀道谢丞相求见,赵容忙宣了他进来,心下疑惑他今日怎么得了空。
谢迢一进来就看见赵容猫似的窝在床上,鞋袜也不肯穿,就这么赤着脚,弓着圆润可爱的足背,温声软语地哄孩子。谢迢绕到他身后,环住他的后腰,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
赵容偏过头看他,正好蹭上他的嘴唇。
他怕女儿看见,紧张地绷直后背,侧过身避开,谢迢哪肯轻易放过,握住纤细的脚踝将他固定住,舌尖紧追不舍地细细描摹,沿着他的唇峰向周遭绘去。
软软的唇瓣像刚熟透的蜜桃,溢出汁水,莹莹地泛着光泽,诱人深尝。谢迢这么想着,牙齿轻合咬住一口,微微用力拉扯。
赵容忙不迭地伸手推他,压低声音央求道:“珑儿看着呢,你别乱来……孤先让人把珑儿带下去,一会儿全都依你……”
第七章
原本正抓着一大推奏折胡乱摆弄的小公主,被唇齿交缠的啧啧水声所吸引,好奇地转过头,正看见她父皇被丞相按在怀里啃嘴唇。她咯咯地发笑,奶声奶气地张开胳膊过去抱他,”父皇亲亲……“
赵容捂着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说道:”珑儿乖,闭上眼转过去……“
赵珑乖巧地点点头,摇着一双软乎乎的小手覆在眼睛上,歪歪扭扭地转过身去,自言自语道:”谢丞相要亲亲父皇,珑儿是小孩子,不能看。“
赵容听见这话,从耳根一直红到后颈,红着眼圈,狠狠瞪了谢迢一眼,“你办的好事……”
他的嘴唇被谢迢咬破了皮,血丝混着津液黏着在嘴角,无声地控诉着刚才所经历的暴行。
“陛下仁慈,恕臣罪过。”
谢迢一本正经地请了罪,把他拽回来按着,不让他乱动,拿过绢布给他擦嘴。结果嘴唇被越擦越红,谢迢又凑上去舔了一口,随即埋怨道,“都怪陛下太甜。”同时手指也跟着挑开他的衣襟,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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