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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 作者:p876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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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 作者:p876543
,像你这样的男人在街上有多危险,难道你不知道吗?」
商柔活在深宫,怎麽知道自己和牧晚馥的事早就成了花街柳巷的香艳奇闻,多少春宫话本以他们作为蓝本,多少说书人靠讲述他们的风流韵事为生。
现在京城里小倌馆甚至比起妓院更为盛行,有点钱的男人都彷效皇帝养男妾,贫穷又有几分姿色的男人宁愿委身为妾也不愿意靠自己的双手劳动,只希望能够像商柔般靠色相卖笑博得万千宠爱在一身,成为连正妻都不得不畏惧三分的宠妾。
商柔狠狠地盯着金娘,正想咬吞自尽时,金娘已经捏着他的下巴强逼他张开嘴,微笑道:「你总会屈服的。」
金娘向身後的侍从打了个眼色,两个男人便上前把商柔压在地上,商柔的力气再大也敌不过两个身材彪壮的男人。
另一个男人端着一碗汤药过来,商柔咬紧牙关就是不开口,那男人抓着他的下巴,咔啦一声就使他的下巴脱臼。
商柔被逼张开嘴,一碗汤药就灌到嘴里,他拚命地转开脸,汤药一半都洒到他的身上,一半却也成功灌到他的喉咙里,男人再一使劲,使商柔的下巴合起来回复原状。
不消片刻,商柔就感到四肢乏力,下/身却渐渐涌起一股火热,他委身为牧晚馥的侍妾多年,早就通晓床笫之事,不再是当日纯真的少年,自是明白这股突给其来的火热乃是难耐的情潮。
那几个男人松开了商柔,他迷迷糊糊地抬头看着那金娘,颤声道:「妳为何要如此折辱我??」
「世间百事,怎麽可能全都有解释??」金娘微笑着弯身,一手往商柔身下探去,轻笑道:「倒是被调教得极为敏感,一点点药就马上起反应了。」
商柔以前服用不少秘药,这副身体早就成了在床笫之间取悦君王的工具,牧晚馥偏偏又冷落他大半年,他久久没有房/事,没有滋润的身体早就如同一大堆乾柴般,星星之火就可以轻易发展成冲天大火。
情潮席卷全身,商柔合上眼睛,紧紧地咬着下唇,就是不求饶。
然而心灵和身体本就是息息相关,一旦欲/望被燃点,心灵也不由自主被情潮牵着鼻子走。
商柔全身发软,早就无力抵抗,只能软软地伏在金娘身上,昏沉之间他只感到衣衫被褪去,勉强睁开眼睛一看,只看见金娘手里拿着一根份量不小的玉势,玉势上泛着一层油光,明显是涂满催情之药。
这对於商柔而言并不陌生,他每次侍寝之前,合欢殿的嬷嬷便会先以要他服食yao,使他全身变得敏感难耐,再以沾满yao的玉势堵穴使他情动,然後送到牧晚馥身边,毕竟低贱的男宠是不能要求君王亲自为他扩张,所以他对於金娘在做什麽可说是极为了解。
「不要??不要??」商柔早就被情/欲冲刷得脸色发红,却还在尽最後一分力气挣扎着。
「如此敏感饥渴,估计早就被主人冷落多时,现在让你满足不是好事吗?」金娘撩起商柔的衣摆,稍微使些力气便把玉势塞进早就泛滥不堪的後穴里。
商柔喘着粗气,整个人湿漉漉得如同在热水里泡了一遍,充盈的感觉却使他的眉梢眼角泛起难耐的春情。他的确是许久没有婉转承欢,巨浪似的情/欲轻易就将把他烧成灰烬,心里却泛起一股寒意。
离开皇宫,自己犯错了吗?
就算被牧晚馥打入冷宫,他也只应该在里面苟延残喘。
原来他早就习惯成了君王的爱宠,已经无法单独面对外面的暴风雨。
金娘扶起商柔,笑道:「动情时倒是乖巧可爱,怪不得你的主人花了那麽多心思调教你。」
商柔早就被情/欲折磨得走不动,只能如同木偶般被带到房间里,顺从地被换上鲜艳俗气的轻纱,画上浓厚的妆容,曾经牧晚馥最喜欢亲吻的额头被贴上娇艳的花黄,一头墨发被挽成松垮垮的堕马髻,活脱脱就是一个以色事人的男妓。
他呆呆地看着铜镜里陌生俗艳的自己,才真正地理解到,自己已经陷於无法被拯救的境地。
事情怎麽会弄成这般境地?自己是在作梦吗?
商柔抬头看见房门,房门外是推杯换盏的热闹,却也是他的地狱。
明明商柔的身体早就不受理智控制,可是却迟迟迈不出脚步,因为他深刻地明白到,只要踏出这个门口,他跟牧晚馥就再无挽救的时机,没有帝王会接受一个男宠曾经在他人身下承欢。
商柔突然想起来,牧晚馥已经把自己打入冷宫,他们之间早就没有挽救的馀地。
自己到底是生是死,他不会再在意了,或许他从来都不曾在意过。
这个残酷而真实的认知使商柔彻底崩溃,他凄然一笑,任由本来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的那一分残存的理智渐渐被情/欲吞噬淹没。
商柔全身发软,迷糊地靠在金娘身上,玉势磨擦着每个敏感点,早已经被浸润得温热,身体在叫嚣渴求着尽情的抚慰和宠爱。
金娘轻轻地咬着他的耳朵道:「这般可口的小美人,只留给你那个负心薄幸的主人独享,实在是太浪费了。」
大厅里亮如白昼,饭菜酒香迎面扑来,正是华灯初上的时份。客人们都在喝酒聊天,每个人身边都坐着一个娼妓陪酒。
商柔已经许久不曾饮食,加上早就被yao折磨得头脑昏沉,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他被扶着坐在两个男人之间,柔若无骨地靠在那个看不清楚脸庞的人身上,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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