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哑巴阿念 作者:鬼手书生
正文 第9节
哑巴阿念 作者:鬼手书生
第9节
林世严深吸一口气,艰难道:“……当真。习武之人须得清心寡欲……”
阿念心说这人跟个木头似的,欺负起来真好玩。全然不想只要林世严脸一板,别人在他面前连大笑也不敢,全当他是个煞星。
林世严那东西比那热水更热一些,粗得可怕,阿念单手难以握住,揉着揉着倒是有些怕了,道:“严哥,待会儿我若是喊疼,你就别用力……”
话说到这份上,终于把林世严脑中那根弦拨断了。两条铁臂收紧,将那滑不留手的身子紧紧箍到自己身前,狠狠吻住那两片又薄又软的唇。阿念一时难以呼吸,轻轻哼了一声,忍不住分开双腿跨坐到林世严身上。温热的水在他们胸口起伏,将魂都荡漾得飘飘然了。
林世严在阿念唇上乱亲一气,全然乱了呼吸,又低头用力亲他的脖子,阿念脆弱的脖子上立刻留下一个个红红紫紫的痕迹,好似雪地里落上了红梅花瓣。阿念微微抬起头,胸口不住起伏。他抬起一只手圈住林世严的脖子,另一手握住他的阳物,拿他的茎头摩擦自己的股间。
“严哥……摸我下面……”他轻声求道。那两只毛糙大手从他滑溜的后背摸到了白花花的臀瓣上,阿念不禁倒吸一口气,呼吸越来越急。他将那颗胀大的茎头对着自己的穴口,小心地往下坐。阿念已是一年未曾有过,下面紧得很,刚进去了一个头,便涨得他不住喘气,满面红霞。
阿念握着林世严那物蹭了半日,无论如何也挤不进去,只得难堪道:“严哥……你的东西太大了……我不敢坐……”
话未说完,就听到林世严大喘气。阿念忽然摸到一大股滑腻的物事泻到他掌心里,手稍一松,那一手的滑腻就全融到水里了。阿念微微蹙眉,怀疑道:“你不会……丢了罢?”
林世严喘得像头牛,悻悻嗯了一声,只觉鼻子发痒,抬手一抹,才发觉不知何时鼻血都淌下来了。他随手往浴巾上擦,刚擦完鼻血又淌下来。林世严又一抹,擦到浴巾上。眼见得鼻血不想停,他只能道:“让我起来。”
阿念:“又怎么了?”
林世严:“流血了。”
阿念:“唉?!”
林世严:“……鼻子。”
阿念顿时破功:“你……”说着就哈哈笑起来,“你这……哈哈!这下我可信了……”
严哥果然是处子。
林世严不明白,问:“甚么?”
阿念笑得前合后仰,直摇头道:“不不,没甚么。”他从林世严身上爬下来,“快出去擦擦,莫要在热水里泡。”
林世严起身跨出浴桶,寻了块帕子擦鼻子。阿念独自泡在水里,想象林世严狼狈的模样,又噗地笑出来。林世严看到阿念傻笑的模样,目光变得很柔和,低头在他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第95章
待得鼻血止了,林世严披上一件亵衣,扶着阿念从浴桶里出来,将浴巾翻到干净的那一面裹住他,将他裹得像条春卷似的。
阿念抬起脸,对着林世严的方向道:“抱我过去。”
林世严:“去哪儿?”
阿念愈发觉得林世严傻乎乎的,笑了出来。倘若他能看见,这时候他的眼一定是亮晶晶的。
阿念温柔道:“去床上。”
林世严依言将阿念打横抱起来,跟抱着一床被子似的轻松。他将阿念轻轻放在床上,打开浴巾,问他:“冷吗?”
林世严抽走他身下的浴巾。阿念虽然目不能视,却对他完全信赖,放松地平躺着。他浑身赤裸,露出一身莹白如玉的皮肤,好似蚌壳里一块水灵灵白嫩嫩的蚌肉,十分可爱,又很脆弱。林世严忍不住就俯下身吻他。阿念依恋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软软地配合他。二人缠绵一番,阿念轻声道:“严哥,你先替我按摩,今日试足阳明胃经,我教你来。”
林世严:“好。”
阿念:“你上床,拉上帘子。”
平日林世严都是坐在床沿替阿念揉按穴位,今日有阿念一句话,他也并不多想,立刻照办。
林世严跪在阿念身侧,借着床帘透过的一点光看清阿念面孔,从他脸上迎香穴开始揉按。林世严手法老练准确,顺着经脉从面部渐渐按到锁骨下方,顺手拨开他胸口的木雕小猪。阿念闭着双目,一动不动。不一会儿,林世严又按到了他的关门穴上。关门穴位于肋骨,林世严一揉,阿念就咯咯笑起来,怕痒地逃。
林世严难得露出笑容,柔声道:“别动。”一指按下去,阿念又笑着扭起来。林世严按住他,“莫动。”
按第三下时,阿念跳坐起来,笑着说:“我不要按了。这条经脉不好。”
林世严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梁:“怎么这么怕痒。”
阿念俏皮笑道:“你呢?”摸到林世严肋间呵痒,林世严无动于衷地坐着。
“习武之人善于控制身体,”林世严认真道,“这不算甚么。”顺手揽过阿念身体,将他抱到自己腿间坐着。阿念靠在林世严的宽阔胸膛上,嘴角仍带着笑。
林世严不擅说话,就这么抱着阿念坐着。阿念舒服地靠着他,脑中却想了很多。良久,他道:“严哥?”
林世严答应:“唔。”
“我在想,邱允明唯一对得起我的事,就是让我遇见了你。”
“别再想他。”
“嗯。”
阿念掇起胸口那只小猪吊坠在指间把玩:“你知道我胸口这只小猪的来历吗?”
林世严:“是阿常给你的。”
“嗯。严哥,你知道吗,我是阿常养大的。那时候我的家人全被邱家人杀光了。阿常哥把我救出来,一夜间我就从个小少爷变成了一无所有的叫花子。我们刚刚到扬州的时候,除了穿在身上的衣服以外,我俩什么都没有,我连话也说不出来。我们在那儿谁也不认识,也没地方去,只能住在破庙里。”
他往林世严怀里又靠了靠,“冬天啊,那个风会怪叫,穿进破庙里,我们只能像兔子一样挤在一起取暖,冻得整夜睡不着。我一直很畏寒,一定是那时候记得太深刻。后来阿常哥去做苦工,买吃的,有时候不够吃了,他自己就嚼草根,让给我吃,还骗我说草根是甜的。一直大概过了一年,渐渐的,我们才有了一个家。”
“阿常哥很勇敢,碰到了事情总是笑嘻嘻的。我不像他,一开始我还娇气,受不了这样的日子。阿常就用小刀削了个小木猪来逗我。那时候我们连饭都吃不饱,我拿着这只木猪想,这又不能吃,若真的是一头猪能宰来吃就好了。越想越难过,就赌气把木猪丢出窗外。后来那天阿常哥从外面回来,脸上被人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把我吓坏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热烧饼来。他就是偷了两个烧饼,被人打了,他还了一个,还藏了一个给我。后来我就哭着去窗外把那只木猪找回来,叫他穿上绳子,一直戴在脖子上。”
林世严默然听着。阿念停了一会儿,似是被回忆缠住。顷刻后,才道:“我想起阿常哥不在了的时候,我是真的以为我活不下去了。但现在,我又有一个家了。我还有了你。严哥,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林世严:“只要我做得到。”
阿念:“你能别让我再经历一次失去阿常哥的痛苦吗?”他抬手抚摸林世严的面颊,“我听说你要去苗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回不来了我怎么办?严哥……唔……”
话未说完,就被林世严吻住。林世严一把抱住阿念,将他压倒在床上,用双唇将阿念的话语堵了回去。
第96章
阿念被林世严压在身下,突如其来的吻让他晕头转向,呼吸顿时就乱了。林世严将他的双腿分开,抱着他到处乱吻,大手不住地摸他的身子,从纤瘦的腰线到柔软的臀瓣。阿念那身皮肉滑腻得怎么也摸不厌,乍一摸好似摸不到骨头。林世严摸着摸着,呼吸便粗重起来,胯下那物也粗涨起来。
林世严握住那物往阿念股缝里塞,阿念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股间被那物顶住,不由两腿微微一缩:“等等……严哥……”
说话间那物借着渗出来的淫水已顶开穴口,挤进了一个头。阿念被顶得下身一酥,轻哼一声,整个人都软了。
林世严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下的人,顶得很慢。阿念感到林世严在缓缓顶入,下身越来越涨,隐隐作痛,眼看要受不住。他眼前一片黑,被入侵的感觉便愈发清晰。他紧张得微微皱眉,一动不敢动。林世严见了他这临上刑场似的模样,关切问:“疼吗?”他已是气息不稳,忍得很辛苦。
阿念听问,微喘着道:“在你那话儿上抹点灯油……”
林世严长臂一伸,把阿念放在床边柜子里的面脂拿了出来。听到开瓷罐的声音,阿念心疼道:“别用这个,贵……”
林世严毫不惋惜地用手指挖出一大块滑腻的脂膏,道:“用光再给你买。”说着将阳物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将满手的面脂抹了上去。
阿念小声嘀咕:“你的钱还不是我的钱……啊!”
还未说完,就觉得那物事裹着厚厚一层脂膏顶入他的穴口,借着脂膏润滑竟一口气全顶了进去。一大股脂膏被捂化,顺着股缝溢到床上。阿念被塞了个满满当当,那一下喊得太响,都变调了,他自己羞愧起来,赶紧用手捂住嘴。
林世严听他这一喊,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外抽。岂料那物实在粗得厉害,一进一出阿念涨得整个人绷了起来,几乎是哭着喊:“别……别动……”
林世严也是慌了手脚,又赶紧挺腰插了回去。阿念身体又被那狰狞巨物撑满,指间不由漏出一声呜咽,下面阵阵缩紧。林世严此生连自渎都未曾有过,被阿念这么一夹,当下头晕脑胀,气喘如牛。
“我……不动……”他低声道,胸口剧烈起伏。他将阿念紧紧抱住,发泄一般狠狠吻他,在他身上上下摸索。阿念被铜墙铁壁一般的肌肉箍住,甚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林世严的阳物占满了他,他的嘴唇好似要把他每寸皮肤都吻遍。那感觉就像天地间只有林世严与他两个人,他的全身心都被占有。阿念渐渐被亲得喘不过气,下身不知不觉放松,不那么痛了,反而酸胀不堪,仿佛一动就要泄身一般。
林世严在亲吻中感觉到阿念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默记了这一点。阿念身上淡淡的体香直钻入他的鼻中,闻得他头晕目眩。他感到可能又要泄身,暗中运气调息,好容易才将这冲动压下。
“严哥你……你动得慢些……”阿念求道,“你的太大了……”
林世严早憋出一身汗来了,得了他的应允,“唔”了一声,开始在他腿间缓缓出入。甫一动起来,阿念便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并不是痛得不能忍,但实在涨得难受,被占有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如此出入几番,阿念动了情,伸手抱住林世严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头。他的双腿不再紧张得缩起,而是软软地勾到林世严腰上。
先前带进去的脂膏已全被捂化了,随着那阳物搅动发出湿濡声,夹杂着二人的喘息。阿念浑身都被操软了,咬着林世严肩上一点肉,微微蹙着眉,满面是迷乱情欲。他忍不住去摸林世严背上纠结的肌肉,贪婪地感受每一丝肌肉线条。
怎么会这么壮……阿念迷迷糊糊地想,也太厉害了……
林世严起先动得轻,不知不觉便开始大幅度抽插,噼噼啪啪地撞着阿念雪白的双臀。他如一头发情野狗似的埋头猛干,健壮的腰快速摆动,那粗壮的肉根快速出入在阿念的股缝间。“嗯……嗯……”阿念被撞得不知所以,再克制不了,鼻息中不住泄露出舒服的呻吟。
林世严不断调息,猛插了数百下也不见停,把阿念两瓣白花花的屁股撞得通红。很快阿念便感到两条腿酸得不行。
“严哥……”阿念无力道,“我快不行了……唔……”
林世严刚学的这招,要是阿念紧张了就亲他,于是便低头吻住他的嘴,下身仍然猛干。林世严从他香软的唇一直亲到脖子,一亲果然又把阿念亲迷糊了。如此这般,阿念若是说甚么,林世严便亲他,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太阳悄然落山,月亮都升起来了。阿念累得小指头也抬不起了,那林世严竟生猛依旧。
是多久了……阿念头脑都糊涂了,断断续续想,若是一碗灯油在烧,这会儿都快被烧干净了罢……这木鱼疙瘩怎么还不停……连姿势都不换一个……
咕……肚子都饿了。
眼见得林世严连气息愈见平稳,操干得跟练功似的,一点停的意思也没有,阿念终于忍无可忍,带着哭腔道:“你怎么……还不丢……”
林世严沉着道:“最少能坚持一晚上。”
阿念一听居然哭了出来,林世严被吓到,总算停下,紧张问道:“怎么了?”
阿念一听他竟还问怎么了,气不打一处来,扭扭身体,又被林世严压得动弹不得,一气之下软软地在他脸上抽了一掌,道:“你要弄一晚上,何不去地上钻个洞,去干那个洞……”
林世严平白挨了一巴掌,被说得不知所措,无辜问道:“你生气了吗?”
阿念:“……”
阿念一想,林世严也没错,要错也是错在他太呆了。但他的好脾气实在被消磨光了,勉强抬起酸痛的脚来,把林世严从他身上踹了下去。
第97章
林世严连射都没射,就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还被阿念踹了出去,神色十分茫然。不仅如此,阿念还使唤他去伙房给他弄吃的。林世严只得穿上亵裤,毫无怨言地去给他下面。
照顾阿念睡下后,林世严躺在他身侧毫无睡意,严肃地反省。思索良久,他想起了一个人来,便坐了起来,果断披衣下床。
阿念昏沉沉已快睡去,听到他的动静,懒懒地摸摸身边,发觉没人,便道:“严哥?你还不睡吗?”
林世严:“不。我有事,晚点回来。”
他穿好衣物,掀开床帘,俯身在阿念唇上轻啄了一口。阿念毕竟累得厉害了,含糊应了一声:“早些回来……”
林世严来到对面医馆,发觉大门紧闭,足下略施轻功,翻墙入院。穿过回廊来到屋前,推门道:“高昆。”
床上一人被惊醒,抬头眯眼朝门口看去,只见一身长九尺的高大男人如门神似的站在门口。那人认出他来,关切道:“林兄?你找我师父?……是阿念又出了什么事吗?”
林世严听出那是王丞的声音,走入屋内,道:“高昆在哪儿?”
王丞支支吾吾道:“他不在这里,今夜出去了。”
林世严立刻明白过来:“哪家。”
王丞:“……揽月楼。”
林世严听罢,转身就走。王丞望着空空如也的门口,直摇头——这人怎么不关门呢。
片刻后,林世严立在了揽月楼前。
要说南京有甚么最不输给扬州,便是这风流场。整个南京城早已入睡,唯有这秦淮河边仍是灯火通明,女人香混着娇俏笑语,誓要将这秦淮河用脂粉染尽。林世严所到的这家揽月楼亦不例外,他刚踏入门口,便有姑娘扭着柔软腰肢笑脸迎上。
林世严面无表情道:“我来寻人。”说着便踏入屋内。那些姑娘见多了这种人,知道不好惹也不缠着他。只怕惹出事来,便叫龟公盯他紧些。
从南京北上寻高昆时,林世严曾将沿路每一家青楼跑遍,此时已是熟门熟路。很快便在二楼包厢内见到了喝得醉醺醺的高昆高老头儿。林世严推门入内时,正有个姑娘坐在他怀里喂他喝酒。林世严冷着脸道:“出去。”那姑娘见林世严凶神恶煞的样子被吓坏,赶紧放下酒杯便出门了。
高昆被人扰了兴致,不满抬起眼皮,见到是林世严,又垂下目光,打了个酒嗝道:“怎么又是你小子?不是叫你不可再纠缠于我吗?”
林世严随手关上门,走到高昆面前,道:“我需要你教我一些事,我愿意叫你一声师父。”
高昆听了,呵地笑出来:“你愿意叫这声师父,我未必愿意认你这徒弟。”他伸手翻过一只杯子,摇摇晃晃提起酒壶倒满一杯酒,洒出不少来。
“来,”他将酒杯推向林世严,“干了这杯,我再听你说。”
林世严握起酒杯,仰头一杯亮底,砰地放回桌上。
“好!”高昆笑道,“说罢。我不一定帮你,但听听总是可以的,就当是下酒菜了。”
林世严坐下,道:“如何行房事。”
高昆:“……啥?”
林世严面色如常地重复:“如何行房事。”
高昆哈哈笑出来:“你这是拿我这老头儿在寻开心了,如何行房事?绿萝,来,进来!”
刚才被赶出去的那女子又开门进屋,扑到高昆肩头委屈地说:“你把人家赶出去,这会儿又叫我进来。”
高昆指着林世严笑道:“这小子问我如何行房事,不如你来教教他罢。”
那名叫绿萝的女子听了,抬手捂嘴轻笑起来。她虽不十分漂亮,但抬眼看看林世严,一眼中确是千娇百媚。林世严眉头皱了起来,不想被人取乐,当下站了起来,就往门口走。
“别走啊,”高昆在他身后喊道,“那那那……林……”
“林世严。”林世严停下脚步,沉声答道。
高昆摇头道:“你过来。”
林世严走回高昆面前,高昆问:“你当真要问如何行这个房事?”
林世严道是。
高昆:“好罢。今日我兴致好,便说与你听听,我这老油条也风流了几十年了,保准你大开眼界。”
林世严又坐了下来。那绿萝见林世严生得高大威武,便坐到他身侧,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高昆其实十分爱讲这淫秽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上一口润润嗓子,开始与林世严传授他这些年的经验:“首先你得……然后……接下来……等她……你就……最后……”
高昆讲得绘声绘色,十分细致入微,别说是个处子,便是已成亲的人听的都要面红耳赤。林世严默然不语地听着,说到最后,高昆总结:“总之,你记住,还没开始前,你要让她哭着求你办了她,等你开始了,你要让她哭着求你别停。当慢则慢,当快则快。”提起二指便做了个戳刺的动作。
林世严面色变得难看起来。
阿念今天还真哭着求了……求他快丢……
绿萝听罢,笑着贴到高昆身上说他讨厌。高昆侧首对她道:“你们那个翡翠白玉膏,给他来一盒。”
林世严离开揽月楼时,手里捧着一盒翡翠白玉膏,披星戴月地往陆家武馆赶,生怕他不在时,阿念一个人睡着,又要做甚么噩梦了。
第98章
林世严回屋时,阿念已入睡。他轻手轻脚脱衣上床,却仍将阿念惊醒。阿念疲倦地翻了个身,在身旁摸啊摸,直到摸到林世严,才安心靠过来,蜷缩在他怀中。
林世严目中流露出情意绵绵,揽住阿念单薄的肩。阿念睡意朦胧,在他身上嗅嗅:“严哥……你好香……”
林世严一想,是刚才在揽月楼染上的香气。
过了一会儿,阿念忽然清醒过来,一颗脑袋抬了起来。
“严哥?”他喊了一声,林世严刚要入睡就被惊醒。
林世严:“我在。”
阿念凑上去闻他身上的味道,怎么闻都是女人香:“你身上怎么这么香……你去哪儿了?”
林世严诚实道:“揽月楼。”
阿念提高声音道:“你去青楼做甚么?”
林世严觉得这拜师学艺的事告诉阿念不太好,便简略道:“我去找人说话。”
阿念:“……找人……说话……?”只怕是找青楼女子消遣罢!
阿念转念一想,大男人的大半夜的去青楼还能做甚?竟然还问他去做甚么才是傻得可以。这林世严被他踢下床,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跑去青楼,简直就是傻得可恶!想到这层阿念简直是气得磨牙,又提脚踹他,嗔道:“你给我下去!睡阁楼去!”
林世严心思正直,心中想的找人“说话”与阿念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被阿念踹下了床,仍旧满脸莫名。他在床沿迟疑了一会儿,俯身吻阿念的嘴,结果又挨了一掌。林世严有些无措,神色黯淡,默然去阁楼睡了。
翌日,阿念整日没有与林世严说话。林世严不善言辞,阿念不说,他也不说。待得第三日清晨,阿念自己受不了了,趁林世严喂他喝粥时,道:“严哥,你那日……那日去那揽月楼……”
阿念一开口,林世严目中便露出惊喜之色,抬眼看着他。
阿念迟疑了一会儿,艰难道:“……为何要去……”
林世严稳稳地往他口中送了一勺粥:“因为他正好在青楼。”
这倒是“我想要的不是个青楼女子,只是她正好生在青楼”吗?
阿念难过地咽下粥,委屈道:“……那你为何还和我……”
林世严注意到阿念难过,关切道:“有何不妥吗?”
阿念一听,他竟反问他有何不妥,一时无话可说,便默然摇摇头。林世严一道直肠子通到底,却是今日难得开了个窍,看出阿念并不是真的觉得没有不妥。将勺送到嘴边吹吹,又送了一勺粥入他口中。
林世严:“小念,你对我有不满直说便是。你不说清楚,我不明白。”
阿念咽下粥,轻声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林世严:“……”
阿念:“你去青楼拈花惹草,我气得这两晚都没睡着。你倒问我有何不妥。”
林世严浓眉拧起,一勺粥停在了碗上方。
“我并没有拈花惹草。”林世严道,“我去揽月楼找人。”
“找谁?”
“高昆。”
“……找谁?”
“高昆,高大夫。”
“……”
第99章
阿念知道林世严不会撒谎,没想到这几日都是自己错怪了他。发愣间,林世严又送了一勺粥过去:“来。”
阿念痴痴地张开嘴,林世严稳稳地喂他一口粥。阿念咕嘟咽下,惭愧道:“对不住了,严哥,我把你想成了小人。”
林世严如长辈般摸摸阿念的头:“你不生气了就好。”
阿念反思,平日自己责怪人前,总会先将事情弄清,今日为了如此小事竟不知为何猪油蒙心,没弄清就这样赌气一整日,如此任性也是不像自己了。
阿念:“那你今晚下来睡罢,莫要在挤在阁楼了。不过,严哥,你去寻高昆做甚?”
林世严:“……不能说。”
阿念:“……”
阿念心说不可再任性……再说林世严这样的呆瓜还不好办吗?如此想着,便探出手来,找林世严的手。在空中虚摸了几下,林世严抓住他的手问:“找甚么?”
阿念顺势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贴到自己心口,温柔地问:“严哥,林世严,你喜欢我吗?”
林世严:“喜欢。”
阿念:“有多喜欢?”
林世严顿了顿,认真答道:“可以为你去死。”
阿念一惊,道:“别……不可说甚么去死,我不喜欢听。”他抓着林世严的大手,“你当真喜欢我?”
林世严:“是。”
阿念:“那我若说,我不喜欢你的事,你会改吗?”
林世严:“能。”
阿念:“我不喜欢你有事瞒我,你还会瞒我吗?”
林世严这才发觉自己被绕进去,认输道:“……不会。我找高昆问他如何行房事。”
这实在是出乎意料了,阿念没忍住,噗地笑出来:“你……你去寻他,就为了问这个?”
林世严并不感到有何不妥,坦然道:“是。”
阿念面皮有些发烫:“那他教了你些甚么?”
林世严:“很多。”
阿念没想到那老不正经的还真和林世严说这些,这下连耳朵都发烫了:“那你和他说你要和谁试了吗?”
林世严:“没。”
阿念微微点头,故意问:“那你学了这么多,打算做甚么用?”
林世严:“打算和你一样样试过来。”
阿念轻轻呸了一声:“谁答应要和你试了……”
林世严:“……”
林世严当真,便不说话了。
阿念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他回答,捏捏他的指尖:“严哥?”
林世严单手拿着勺,另一只手被阿念抓着,仍记得无论阿念说什么都要应一声,便道:“我在。”
阿念:“抱抱我。”
林世严放下勺,长臂一伸,将阿念抱到了自己腿上。阿念靠着林世严,想欺负他一下,便抬手摸他耳朵,拇指沿着他的耳廓轻轻地揉。阿念的手十分温柔,指腹细腻柔软,细细地描摹林世严耳廓的形状,这样揉了没几圈,林世严的耳朵便开始发烫。阿念凑上去,一手搭在林世严肩上,用嘴唇轻啜他的耳垂,舌尖轻轻扫过耳廓,轻细的鼻息全落在了他的耳廓上。
林世严一动不动,单手环着阿念的腰,防止他从他身上摔下去。阿念有心作弄他,在他耳边吹风道:“那我先看看你亲嘴学的怎么样。”说着嘴角边露出一丝俏皮笑意。
再正经的人听到这句话都正经不起来了。林世严一激动就脸红,额上青筋突起。他侧首看着阿念。阿念眼上仍蒙着一条细细的黑布,秀挺鼻梁下,薄唇无意识地微张着,嘴角还留着一丝笑。
林世严收紧手臂,阿念被迫整个贴到了他的身上。感到他手臂上的力量,阿念稍有些僵硬,下意识抬手压在林世严胸口。二人呼吸很快交叠在一起,阿念感到林世严的嘴近在咫尺。他心跳得快了些,等了一会儿,林世严却没亲上来。
阿念疑惑间,便感到鼻尖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而后是下巴,嘴角,阿念看不见,只能感受这些吻如惊喜般一个个落下。林世严在他的嘴边轻啄了几口,忽然用唇封住了阿念的唇。
“唔!”阿念下意识哼了一声,感到林世严的舌头钻入了他的口中。吻突如其来,一来便来势汹汹,掀起惊涛骇浪。
可恶……阿念不过一会儿便感到腰不住发软,哪还有余地作弄他。迷糊中不满地心想,那老不正经的连这些都教他……这家伙也学的太快了罢……
唇分时,二人唇间粘出一根银丝。阿念早已面红耳赤,不住喘息。林世严问:“学的怎么样?”
这男人简直是……!
阿念一时间都不知道他是故意使坏才这么问,还是真心想知道了。他羞于回答这问题,无意识地舔舔嘴唇:“不知道……”
第100章
林世严听阿念这么说,迟疑地看着他,不知他究竟是满意是不满意。
若是纠结这问题,只怕是一整晚都想不明白了。好在林世严好歹是习武之人,最善从经验中学习。他也不多做纠结,略加思索便扣住阿念脑后,又用唇封住他的嘴。
“唔……”阿念遭到突袭,声音被林世严堵在了唇间,很快唇齿间又被一条有力的舌头入侵,唇与唇紧紧相贴,彼此的呼吸交错在一起。
暖阳照耀,将摇曳的树影映在窗纸上。恍惚间传来弟子们的操练声,此时听起来遥不可及,仿佛远在天边。不知不觉阿念已是动情,忍不住将林世严的脖子搂得更紧,贪婪地啜吸他的舌头,一条香舌与他纠缠在一起。
“嗯……”阿念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二人的喘息越来越重,唇微一分开又很快贴到一起。林世严搂着阿念纤瘦的身躯,隔着衣物抚摸他的后背,沿着下凹的曲线摸到臀瓣上,在那处不住摩挲。阿念被摸得心痒,忍不住扭动挣扎了一下。二人的唇又追着亲了好几口才分开。
阿念双唇已被啃得嫣红,岂料林世严仍未满足,炽热的吻便落在了阿念的脖子上,一个接一个。阿念呼吸早已不稳,耳边仍隐约听到从习武场传来的喊声,言不由衷地轻声提醒:“严哥……时候不早了……”
阿念肤白如脂,乍一看连血脉也看不清,好似一块细腻温润的玉。林世严滚烫的吻落遍了他的脖侧,又落到了他微凸的喉结上。阿念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一动,艰难道:“弟子们还在等你……”
“让他们等。”林世严道。他开始解阿念的盘扣。如今正值春日,阿念穿了一件单衣,外头套了件褙子。那褙子先被扔到了床上,而后单衣的盘扣也被一颗颗解开。阿念听到林世严呼吸粗重,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甚么,便连腿都软了,根本抵不住这诱惑。他着实无力反抗,只好任其作为。不一会儿林世严便将盘扣全数解决,衣物敞开,露出阿念赤裸的身子。
阿念忽觉左边乳尖一热,被林世严含到了嘴里。阿念呼吸一窒,一想到林世严马上要知道自己的乳尖一被舔就会变硬,就羞得不得了。
“这也是那老不正经的教你的……?”
“唔。”林世严含糊应了一声,用舌尖抵着他的柔软乳尖,吸了一口,发出了亲嘴的声音。
“啊!”阿念一声轻叫脱口而出,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他的左边乳尖顿时立了起来,变得硬硬的。
林世严感到怀中的人有些推拒,严肃地问:“不要舔这里吗?”
唉??
阿念正期待他接着来,冷不丁听他这么问,霎时从脸红到了耳朵根,越来越不知道林世严是故意的还是真心不知道了。一想到自己竟然还要被严哥戏弄的一天,阿念就满心不服。
林世严见阿念双唇微启,就是不说话,担忧道:“小念?你的脸很红,你不舒服吗?”
阿念:“……!!”
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阿念暗暗想,不如今晨过后,还是不要理林世严了。
唔……至少是今晨过后。
林世严仍关切地看着阿念:“小念?怎么了?”
阿念被逼无奈,憋了一会儿,只好暂时认栽,满面羞红道:“可以……”
林世严:“可以甚么?”
非要我说出来……!
阿念:“……可以舔……我喜欢。”
林世严正直地确认:“舔这里吗?”抬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乳尖。
“啊……”阿念顿时轻叫一声,乳尖在他指间变得和相思豆一般硬了。
林世严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松开。阿念嗔怪道:“……呆子!”
第101章
林世严被骂呆子,一头雾水地看着阿念。阿念在黑暗中迷茫地侧过头,听林世严的声音。感到他缩了,心说还是不要再和这呆子说些有的没的,他这脑袋根本转不过弯来的。便道:“莫要管我,你只管……”脸一红,“想做甚么就做甚么。”
林世严看着阿念微红的面颊,抬手小心地捏住他的左边乳尖,在指间轻轻揉搓:“可以吗?”
阿念被揉得一颤,羞赧道:“别问……甚么都可以……我都是你的人了,问这么多做甚么……”
林世严听他说了这句话,眼睛亮亮地傻看着阿念,嘴角似要露出高兴的笑来。他不觉抬起手来,珍爱地帮阿念捋开一缕额发,不住地看着他的脸,目中都是绵绵情意。
阿念摸索着摸上林世严的面颊,笑道:“你真是个呆子。”
看到阿念笑容,林世严面上终于浮出一丝笑,仿佛阿念若不笑,他便会忘了怎么笑。他又在阿念的唇上吻了一口,而后是脖子,锁骨,最后两片嘴唇又回到他的胸口,在那两颗相思豆似的乳尖上来回地舔吻。
阿念最是受不住这样的攻势,不觉扭动起来,挺着胸往他嘴上送。林世严吸住他一边乳尖,连着咂了十几口,将阿念咂得不住呻吟。嘴唇离开时乳尖早已变大了一圈,湿漉漉亮晶晶的。林世严见阿念喜欢这样,换了一边乳尖又这么又咂又舔。很快两颗乳尖都硬得如相思豆一般,碰也碰不得,一碰就惹得阿念不住扭动。
阿念被侍弄得满面潮红,忍不住起身跨坐在林世严身上,不住地摸他壮实的胸脯,求道“严哥……快给我……别逗我了……呃……”
话未说完,林世严又低头舔他胸口,将那软软的皮肉舔遍。阿念微蹙着眉,不住拿腿间蹭林世严的腿间。林世严腿间那物早已胀大,在他腿间高高耸起,如一座冲天高塔。
“严哥……”阿念软软地讨好道,“快……我想要你……”便说便抓着林世严那物不住地揉,隔着衣物便能摸到那顶端已是黏湿一片,淫水泄闸而出。
林世严被摸得直喘气,却仍谨记高昆“箴言”,决不可急于攻入。厮磨得越久,身下人越容易觉得舒服。
这林世严乃是习武之人,便是下身已胀得快炸了,也能勉力控制,将这冲动压下。哪怕是将阿念玩个一夜都不进去,也能勉强做到。更不用说只是这一小会儿。若阿念知道这个,倒真是要哭了。
二人在凳子上亲昵地厮磨一阵,林世严便单手揽住阿念纤瘦的身子,起身将他抱上了床。阿念感到自己被轻放下来,摸摸周围,发现是床上,便噗地笑出来,如偷情般兴奋。悄声道:“严哥,你真的不管他们了?”
不远处习武场上仍传来“嘿!哈!”的呐喊。
林世严如狼似虎地盯着床上软得像一潭春水似的人,利落地解下腰带,脱去上衣丢在地上,顺手放下床帘。阿念还待要说甚么,便感到林世严压上来,二手被他一抓,十指相扣压在床上。阿念嘴被林世严的嘴堵住,激动得心咚咚乱跳。
“唔……”
阿念顺势抬起一条腿厮磨林世严腿间,二人身体相贴,抵死缠绵。林世严将阿念的面颊、耳朵吻遍,又抓起阿念的手,在葱白的手指上印上炽热的吻,一个挨一个,轮到小指时,林世严一顿,借着床帘透过的微弱光线端详那残缺处。阿念的这只小指平日从来不让别人碰,那日被邱全活生生割去一截,如今已经长好,表面圆润光滑,只是比其他手指短一截。
林世严一停,床帐中的暧昧喘息便消停了下来。阿念的胸口仍在不住起伏,逐渐从热吻中清醒过来,察觉到林世严在看哪儿,嘴角的笑意便没了,立时想将手抽回。那一处断指是阿念心中浓黑的阴影,别人最碰不得。
不想林世严抓着他的手不放,阿念的手使不上力,挣了两下没有挣开,难堪道:“严哥你放手,别看。”
林世严:“你若恨他们,我现在就回扬州,替你杀了他们。”
阿念怪道:“你突然提这个做甚么……我只盼再也不用想起他们,不要再提。”悄悄抽手,林世严仍然抓着他不放。
林世严轻轻抚那残缺的小指,目中流露出伤感神色。阿念感到林世严在摸,知道他正盯着那处看。那感觉如同一支针不住地往他心上扎,他着实受不住,低声求道:“别碰……”
林世严低头在那小指的断口上落下虔诚一吻,认真道:“我愿为你去死。”
“别!”
那一吻狠狠触到阿念痛处。若是旁人看他这断指也罢,阿念最怕林世严端详这里。这是他身上抹不掉的痕迹,如那纠缠不休的噩梦一般时刻提醒他曾在扬州发生过的种种。
阿念又想挣扎,林世严抓紧他的手,重复道:“我愿为你去死。”低头一遍遍地亲吻他残缺的指尖。
可以是别人,但不能是林世严!
阿念想起自己那断指的丑陋模样叫他这般触碰,便抑制不住内心苦痛,不住摇头,拼命想挣脱他。林世严张口将他残缺的小指含住,轻轻吮吸。阿念顿时就要崩溃,用脚踢他,大喊:“别碰我!”
林世严执着道:“我愿为你去死。”
林世严越是这般说,阿念越是感到痛苦,昔日往事一股脑涌上心头,他怒声喊道:“住口!你给我滚!”
林世严:“小念,”以唇轻柔地厮磨那受伤处,“严哥愿意为你去死。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在。只要你一句话,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去做。”
“你……你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个……”阿念已开始抽噎,声音软了下来,“刚才还好好的……”
林世严:“我希望你不再有噩梦。”
林世严仍握着阿念的手,话说完时,感到阿念僵硬的手渐渐变得无力。林世严伸手摸摸他的脸,发现他的遮眼布湿了。他又低头,轻吻阿念指尖,这一回他不再反抗。
林世严除去阿念的遮眼布,劝慰道:“别哭。”
阿念坐起来,伸手紧紧抱住林世严:“严哥……严哥……我好喜欢你……”他在林世严身上胡乱摸索,“严哥……”
林世严搂住阿念身躯,安抚地摸他后背。摸着摸着,便忍不住扯掉阿念身上凌乱的衣衫,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大手探到他腿间揉搓。阿念渴望地张开腿,迎合着他的动作扭腰。很快阿念的亵裤也被褪在一边,林世严摸到他的股缝间,那里火热而又柔软。
林世严喘息变得粗重,长臂一伸,在床头柜中取到那盒翡翠白玉膏,单手打开盒盖,二指挑出一大块便往那幽谷中探去。
阿念蓦地感到股间一凉,不由屏息,感觉那二指顺着脂膏便这般滑入他体内。
“这是甚么……”
阿念闻到一股暧昧异香,并不是他的面脂。
林世严:“揽月楼买的。”
阿念唔了一声。二人都不知道,从青楼里出来的东西,便是茶里都搀三分助兴药,这一盒翡翠白玉膏里有多少是媚药,怕是只有那黑心老鸨知道了。
第102章
林世严二指在阿念火热的甬道内反复戳刺,碾转,将一大块翡翠白玉膏在那紧窒柔软的内壁上抹匀。那脂膏与面脂不同,相当滑腻舒适,如精水般浓稠,随着他的手指出入发出淫靡的湿濡声。
林世严在里面捣了一会儿,寻那高老儿吹嘘得如梦似幻的“痛快处”。小心翼翼摸了一圈,仍未见阿念神色有异,便抽出手指来。阿念被他捣弄得喘息不停,早就等得不耐,以为林世严要进来了,满心期待地仰躺着。不想林世严又剜了一块芳香的脂膏,随着手指一起带入阿念的小穴中。
阿念感到探入的那物感觉不对,探手一摸,果然又是林世严的手。他难耐心中躁动,催促道:“已经好了,你快来罢……”
林世严:“等等。”
阿念等不了了,便支起身子,搂住林世严脖子与他亲嘴。林世严的手指还在他里面抽动,阿念轻咬林世严嘴唇:“别等了……快来……”伸手就抓林世严腿间那粗壮的隆起,故意揉他的茎头。
林世严差点被摸得当场泻出,下意识抓了阿念细细的手腕,将他按回床上,温柔道:“别闹。”
阿念身形单薄,被他一掀就跟个小王八似的肚皮朝天,扫兴地嘀咕:“这么较真,别人看你这劲头,倒以为你在做学问呢……”
林世严只好安抚:“……怕你不舒服。”
阿念见他呆得有趣,故意问:“严哥,甚么感觉?”
林世严:“……甚么?”
阿念:“我里面摸起来甚么感觉?”问完自己先脸红了。
林世严:“……”
阿念:“严哥?”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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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