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综武侠]世外高人的正确攻略方法 作者:玫
正文 第11节
[综武侠]世外高人的正确攻略方法 作者:玫
第11节
西门吹雪在桌下的手比了个手势。
少年的话,多少真,多少假?
闻人羲活动了一下频繁的卜算有点僵硬的手指,回了个手势。
七分真,三分假。
对着第一次见面的人,在这种境况下,能说这么多的真话已经不容易了。
西门吹雪把手收了回去。
少年正在给自己倒茶,中场休息中。
没有人讲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此时此刻,闻人羲和西门吹雪同时怀念起活跃气氛的小能手陆小凤同学。
他们不知道,此时此刻陆小凤正水深火热的焦头烂额中,外加深切的思念着他那个叫做闻人羲的朋友。
“你叫什么?”闻人羲问道。
他突然意识到,他们居然连少年是谁都不知道就听他聊了这么久,想想还真是有点囧。
少年愣了一下,笑了起来,语调轻快的说道:“我姓贾,我叫贾宝玉。”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少年,我曾是见过的。by西门吹雪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少年的名字就是故意的你打我呀【扭动
小天使们有没有被惊吓到23333
本文不会涉及到任何红楼内容,小天使们放心
至于这个贾宝玉纯属蠢作者的恶趣味【笑
他到底是谁呢~
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依旧没有赶在十二点前不开心
目测下一更依旧是午夜时分,谁让明天要回学校拿档案【叹气
还要早起就不多说啦,小天使们晚安
最后大家都懂得,喜欢就收藏一下嘛,蠢作者献上抱抱~
以及表白,所有的小天使们哟,我深切的爱你可曾感受到【正直深情脸
☆、番外1
人死之前,总是会清醒一些。
往昔的记忆会一一浮现。
无论好的坏的。
无论是谁。
玉天宝死的时候也是如此。
其实很多事情他都知道,比如自己不是玉罗刹的亲生子,又比如玉罗刹根本没死。
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说出去过。
也根本不打算说出去。
他只会在地狱里,笑着看那群杀了自己的人自取灭亡。
然后把那些人,一个一个的拖进十八层地狱里陪他。
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呢?
大概是十六岁吧,早就忘记了。
但那时惊恐的心情至今还记得。
从小玉天宝就是个心思比别人多一些的孩子,也比别人敏感一些。
慧极必伤。
所以他的身体一直不好,一直到六岁都没开始习武。
可他的脑子很好用,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唐诗,八九岁就可以娴熟的做文章。
看过的东西能过目不忘,对于种种人情来往,勾心斗角一点就通。
玉罗刹也从不拘着他,西域魔教藏书楼的大门从来对他都是敞开的。
在十六岁以前,他所受到的所有教育都告诉他他会是玉罗刹未来的继承者,是他父亲的延续。
他要做一个很好很好的统治者,才能不堕了他父亲玉罗刹的威名。
这就是他努力再努力的原因。
他的身体不好,注定了在武道一途上难有成就,那就只好在其他的地方谋求补足。
从来不会有人知道他看见死人就想吐,最讨厌的就是读书,面对着教内教外的虚伪嘴脸就手痒想抽人。
可是他不可以。
西域魔教的少教主不能是个看见死人就不行的软脚虾,不能是个胸无点墨的草包,更不能是个耿直的过了头的傻子。
所以他只能忍耐,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因为这世界上,他最怕的,就是他最崇敬的父亲,对他流露出哪怕半分的不满与失望。
所以所有人都会说少教主年纪小小便御下有术,处变不惊,颇有乃父之风。
他可以对天发誓,那天他偷偷截下给玉罗刹的密信真心只是想看看最近父亲在忙些什么,有什么自己能暗地里帮上些忙。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现年十六岁的玉天宝手里已经培养出了一批只对他忠心耿耿的势力,有的就连他的父亲都不知道。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少年人的自尊和骄傲。
信是来自于中原燕北的万梅山庄。
他几乎从未听过这个地方,也不记得西域魔教和它有半分生意往来。
事实上信上也没写半点公事,而是详细记载了一个叫做西门吹雪的少年人的生活日常。
信很厚,就连每餐吃了些什么,练了多久的剑都会详详细细的记录下来。
玉天宝突然就意识到那些频繁的发给玉罗刹的密信里,最起码有一半以上都是这样的内容。
西域魔教到底有多少对外的事务严重到需要以密信急告的他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以前以前不过是潜意识里的自欺欺人罢了。
因为那个叫做西门吹雪的少年,和他同岁。
而写信来的人,是玉罗刹的心腹,“战死”在了西域诸国混战中的前任左护法,现任左护法的师傅。
浑浑噩噩的重新封好信,嘱托送信人及时把信送到玉罗刹手里,切莫露出什么破绽。
看上去和平时无二,但此时他的心里,已是纷乱如麻。
以玉天宝的头脑,这些事情串一串真相已是呼之欲出。
只是人啊,总有垂死挣扎的毛病。
玉天宝写了封信交给自己手下藏的最深的势力,让他去燕北,亲眼看看那个叫做西门吹雪的少年。
看看他同玉罗刹有着几分相像。
也让另一批人,去到西域诸国查访,去问问当年,是不是有一个西域和中原的混血,眼睛翠绿的婴孩被人带走。
他布置下去任务的第二天,他就被告知那个帮他截了密信的下人还有送信人都死了。
对外的理由是他们坏了规矩,被处死了,但是玉天宝无比清醒的认识到,这是玉罗刹给他的回应。
是的,你不是我的亲生子。
不是亲生子,他却要面对无数的课业重压。
不是亲生子,他却要每天强笑着和一群又一群的老狐狸玩弄心计。
不是亲生子,他却要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明枪暗箭。
而他的亲生子呢,住在远离西域的中原地带,过着舒服的生活,可以做他喜欢做的事。
想练剑就可以练,想学医就可以学。
没有橘子皮脸的老匹夫对着他管头管脚。
没有父亲满后院姬妾各怀心思的拉拢陷害。
没有永远看不完的帐册永远处理不完的各种烂摊子。
但是,不是亲生子,玉罗刹却将他养的千娇万宠。
不是亲生子,却让整个魔教尊他为少教主。
不是亲生子,却又手把手的教他如何驾驭人心,稳固权位。
想到这里,玉天宝的脸上完全失去了血色。
他出生时恰好是西域诸国乱战的时候,玉罗刹的魔教也才刚刚站稳脚跟,魔教内部势力纷杂,乱的很。
甚至一直到了现在,下面的长老也没怎么安分过。
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婴孩留在教内,玉罗刹也不能保证能完全护其周全,毫发无伤。
所以玉罗刹干脆釜底抽薪,用狸猫换了太子。
这世上,还能有比竖个挡箭牌更好的计谋吗?
狸猫帮太子挡掉所有的阴谋,处理干净全部可能的叛乱者,把教里乱糟糟的生意整理的蒸蒸日上。
等到教里变成了教主的一言堂之后,他这个已经失去作用的狸猫还能活的下去吗?
或者说,他这只比正牌太子更得人心的狸猫,在玉罗刹心里早就已经是个死人了吧。
这两个人的死,不过是玉罗刹给他的一次小小警告。
从小到大的信仰崩塌的感觉如何,玉天宝这辈子都不想再去回忆第二遍。
从那天开始,他就卧病在床,拒绝处理任何事务。
他是真的病了,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力气,昏昏沉沉的时睡时醒,只恨不得一闭上眼睛,就能长睡不醒。
然后,他收到自己派出去的手下的回音。
两封信,一封来自燕北,一封来自大食。
沉默的看了半晌,他连拆都没拆就烧掉了那封来自燕北的信。
说他任性也好,自欺欺人也罢,他现在不想知道半点西门吹雪的消息。
看着信在烛火下烧成灰烬,他拆开了另一封信。
他在那封信里,看到了自己真正的身世。
母亲是胡姬,父亲是个商人。
一个浪荡成性,一个妻妾成群。郎有情,妾有意,顺理成章的勾搭成奸,春风数度。
然后就是诸国混战,商人急急忙忙的逃回中原,路上被打劫的杀了。
胡姬在此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身怀六甲。
而和她的国家交战的敌国向来有规矩,从不杀孕妇和小孩。
所以他才被胡姬留下来做了保命符。
胡姬的国家败了。
胡姬在一个雨夜生下了他,也许还有些母性的残留,孕期里对他极度怨恨,如果不是被迫早就打掉他的胡姬强撑着将他托付给一个村子才咽气。
胡姬生的深目高鼻,还有一双和玉罗刹相似的翡翠色眼睛,而商人竟然是西门吹雪母亲的远房亲戚。
还有比他更合适的狸猫人选吗?
所以出生一个月不到,他就被玉罗刹带到了魔教,开始冒牌少教主的生涯。
这个任务,本就是他的试探。
西域有无数的孩子符合他所说的情况,又怎么可能查的这么清楚。
这只是玉罗刹对他的试探的回应,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手上的势力也是他手上的势力。
他根本不能反抗。
这些年来,他的努力在玉罗刹眼里,也不过是一场逗他发笑的滑稽戏。
生病期间,玉罗刹也来看过他。
他对着玉罗刹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火,他把所有手边能碰到的东西都向着他扔过去,吼叫着让他滚出去。
但是当人真的出去了,室内空无一人时,眼泪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流了出来。
他知道真相之后唯一的一次哭泣。
哭谁呢?是蠢的要死的自己,还是被丢在万梅山庄从没见过父亲的西门吹雪。
他们两个都是一样的可怜。
怨谁呢?
自说自话的安排了他的人生的玉罗刹吗?
可是没有玉罗刹,凭他这种身体也许早就死在了战乱中。
还有那十六年的疼宠,无论真情还是假意,在那十六年里,玉罗刹在他的生命里扮演了一个近乎完美的父亲。
也许他真正怨恨的,是那个根本做不到仇视玉罗刹的自己。
这也放不下,那也放不下。
他选择放弃自己。
整日整日的酗酒,泡在大大小小的赌场里,他表现的好色,贪婪又浅薄。
唯独对教内的清理,他做的一丝不苟,不眠不休。
所有人都在议论叹息他的堕落,他却只希望玉罗刹能看在他识时务的份上在最后留他一条性命。
他的后半生只求半亩薄田,草屋一间,如此而已。
这个本来就破烂的身子,在这么折腾之下也早就开始抗议。
一个活不过四十的玉天宝,能不能换玉罗刹对他网开一面,他自己都没有把握。
这是一场赌博,玉天宝则是那个赌红了眼的疯狂赌徒。
他就这么自己作践自己折腾了八年,到了后面每一天都过的像是地狱。
他越来越像玉罗刹手里的一把好用的刀,往昔的温情早已不见踪影,只有冰冷的要求和命令。
也好,这样他们都比较安心。
有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那个纨绔无能的玉天宝究竟是他演出来的,还是真的存在的。
纨绔玉天宝多舒服啊,每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以喝酒喝到醉死,可以在赌场里一掷千金,看谁不顺眼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自会有人为他收场。
看烦了账本就撕了烧火烘山芋,练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没人管。
他知道自己似乎哪里不对劲,出了问题,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毕竟比起少教主玉天宝,纨绔玉天宝过的幸福太多。
然后就是玉罗刹假死,长老叛乱。
这代表着玉罗刹决定牺牲掉他。
谁让他是一颗已经没用的棋子呢?
这场赌局,他输的一败涂地。
他会跑到中原,只是为了看看风景而已,若是死之前,连西域都没出过,他不是太可怜了些。
一条命而已,他输得起。
他在银钩赌坊脱手了自己手头的罗刹牌。
他对他们的打算一清二楚,可他还是那么随手的丢下了自己最后的保命信物。
时间真是可怕的东西,曾经那么渴望活下去的自己,现在竟将死亡看作是一种解脱。
长老的剑术不错,一剑穿胸,死的时候他没受多少罪。
这一回,他把欠着玉罗刹的一次还清。
来生,只求别让他再遇见这么糟心的事情了。
不过坏事干尽的他,有没有来世还说不准呢。
倦意来袭,现在先让他好好的睡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这个点不开心
玉天宝是我最后定下来的西门吹雪的cp,所以想给他刷刷存在感,毕竟这个小哥的存在感在原著里实在是低
男主都没这种单独一篇的番外【但是男主有一整篇文
目测这个番外会挺长的,不定时更新
下一张还是玉天宝番外
小天使们稍微感受一下这个小哥的魅力【苦逼
这一张里玉罗刹完全渣了
但是请相信正文里的玉罗刹绝不是这样的
其实玉天宝这种设定的小哥属于蠢作者的心头好之一啊哈哈哈哈
还有就是闻人羲这种高冷调调的苏苏苏苏了
明天还是凌晨,要去医院复查,上一次没看成心塞
我还能睡四个小时,小天使们晚安。
最后惯例懂得,爱我就点一下收藏嘛_
以及,小天使们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番外2
玉天宝想过无数次自己死后的结局,但是可他从未想过,再醒过来,又重回少年时代这种选项。
大抵是奈何桥头,连孟婆都嫌他可怜,忘了他的那一份孟婆汤。
也许很多人会渴望再来一次,人总有后悔遗憾的事希望弥补。
可惜玉天宝不是。
他累了,只想好好的躺下,永远永远的睡下去,不想再折腾自己一次,所以他就直接去找玉罗刹摊牌了。
若是再死一次,应该就不会再醒了吧。
出乎他意料的是,对着他半点情面都不留的揭底,还有最后近乎歇斯底里的怒骂,迎接他的不是冰冷剑刃,而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个属于父亲的怀抱。
他听见玉罗刹说,他从来没有想过牺牲他。
他还说在他的心里,他就是亲生的孩子。
这个剧本完全不对。玉天宝这么想着,整个人都有点懵了。
他在心里嘲讽着玉罗刹说谎说的毫无技术,实际上却在那个怀抱里哭成傻逼。
但是说实话,习惯了和玉罗刹命令式的交流,一朝面对充满慈爱的眼神,他颇为不适应。
哪怕是上一世的十六岁以前,玉罗刹也从没对他这么慈爱过。
更可怕的是,因为他作死的自己揭了老底,玉罗刹开始热衷于和他聊一聊西门吹雪的二三事。
我并不想知道西门吹雪每天要练多久的剑。
也并不想知道他每天吃了点啥。
更不想知道他今天亵裤到底是什么料子做的。
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顶着一张慈父忧郁脸在我面前唠唠叨叨,知不知道人设都崩掉了啊。
不过他也多少知道了前世今生变化这么大的原因。
昆仑一系在其中扮演了一个不可取代的重要角色。
上一世他根本就没听说过昆仑这个门派,以至于他听到玉罗刹谈起时惊讶的差点漏了馅。
自己前世今生,轮回转世的秘密,他这辈子都不会说出去的。
精于卜易之术,门人稀少而皆为不出世之大才。
这样的门派他不可能不知道。
更枉论昆仑还和西域魔教有过利益纠葛,到现在还在互相看不惯,不遗余力地给对方添点小麻烦。
那么,为什么自己对它毫无印象呢?
这个问题纠缠了他很久。
一直到有一天,读《公孙龙子》,读到白马非马之说时,他突然意识到,白马非马,此世非彼世,他并非重来一次,而仅仅是成了又一个玉天宝,一个不同世界的玉天宝。
那一刹那,他是高兴的,不知多少个的世界里,终究有一个玉天宝是幸福的,被爱着的,这就足够了。
所以,他也该放下前世的种种,学着让自己过的快活一点。
最让他头疼的事情就是在自己前世那么折腾了八九年之后,对着玉罗刹死都叫不出父亲来,因此被玉罗刹各种纠缠,还说什么不叫父亲叫爹爹也可以,不强求。
我真是谢谢您啊!
他现在觉得玉罗刹还是冷酷无情一点的好。
最起码不会那么烦。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在探听好玉罗刹出门的路线和时间之后,他看准时机偷偷的溜了出去
天天对着慈父版的玉罗刹,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有变差的趋势了——胃疼的,所以还是出去走走吧。
他的目的地很明确,要去万梅山庄。
名满天下的西门吹雪,玉罗刹的亲生子,昔年他因为自己的自欺欺人而拒绝知晓对方哪怕一星半点的消息。
现在他却想要亲眼看一看那人的风采。
只但愿西门吹雪不会和玉罗刹一样,换了个世界就换了个性子。
作为父子,这种事情真的很难讲啊。
因为是偷偷从魔教总坛里溜走的,他也不敢联系自己的下属。
你当他不知道自己手底下有多少人是玉罗刹安插进来的吗?
孤身一人,身上携带着对一般人堪称巨款的钱财上路,玉天宝理所当然的遇到了劫道的。
幸好虽然他的功夫很差,对边的更不能看,一对十,先动动嘴皮子挑拨一下关系,在嘴炮两个倒戈相向,成功的让山贼们混战在一起,他也就不声不响的跑了。
这可不叫逃跑,这叫战术性撤退。
幸好荒废了这么多年忽悠人的技术没有下降。
来年等我点齐手下精兵良将,定要踏平你这座山。
玉天宝这一路走的拖沓悠闲的很。
吃吃当地的小吃,和百姓们一起过过节,东家长西家短的和阿婆们唠嗑。
那段在他十六岁就匆匆结束的少年时光好像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燕北的夏季,虽然比不上南方的炎热,但也绝不是什么好受的温度。
一路走到万梅山庄,玉天宝不可避免的出了一身汗,思考一下之后,他在山下的客栈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了身崭新的才上山去。
嗯,这都是出于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言明的,奇怪的攀比心理。
想想看,到时候如果自己一身汗,衣衫破旧,风尘仆仆,而西门吹雪衣冠整齐,干干净净,这种对比多丢人啊。
玉天宝想象过很多他和西门吹雪初见的情况,可是他从来不曾想过他们俩的第一次见面,是那么一种奇怪的状况。
西门吹雪被绑成了个粽子,昏迷着被两个黑衣人抬着往山下走。
两个武功并不是很高,和玉天宝只在伯仲之间的黑衣人。
这一幕正好被从后山进山,倒霉的转了半个时辰还没转出去的玉天宝看了个正着。
默默地在心里嘲笑一番西门吹雪之后,他偷偷摸摸的跟在后面。
虽然他一点也不喜欢西门吹雪,不过人还是要救的。
不然万一西门吹雪有个三长两短,玉罗刹还不得气的把整个中原折腾的永无宁日。
有种自己是救世主的愉悦感觉呢。
正午,一辆马车停在官道上静静的等着。
玉天宝摸出来一个小瓶子攥在手里,捡起一块小石子,打在马腿上。
一匹影响另一匹,驾车的马全都受惊闹腾起来。
只靠驾车的一个黑衣人是制服不了惊马的,他们不得不留了一个人看着西门吹雪,另一个去帮忙。
天很热,黑衣人贪凉就把人放在了一棵树底下看着。
树上开着一树的花,清香扑鼻。
一阵又一阵的清风吹过,他觉得身上有点痒痒的,后来这种痒越来越厉害。
他移开盯着西门吹雪的视线,忍不住伸手挠了挠痒处。
他没有注意的是,这么短短的一刹那,一滴液体从树上准确无误的滴在西门吹雪的嘴唇上。
西门吹雪挣扎着睁了睁眼,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个少年正对着他狂打手势,眉目纠结在一起,看上去可笑的很。
浑身无力,倒在地上起都起不来,被绑的死死的,即便是西门吹雪也没什么办法摆脱困境。
眼看着黑衣人的注意力要转回来,少年赶忙指指西门吹雪的手。
西门吹雪努力动动手指,没什么东西,再动一动,还是什么都没碰到。
少年焦急的指手画脚,又不能说话,累的满头是汗。
西门吹雪有点想笑,他这个真正的受害者还没急呢,路过的先急上了。
手指换个方向摸索一下,触到了一个布包,一个很小的布包。里面似乎是放着沙粒一类的东西,摸上去手感有些奇怪。
手指把布包扒拉了一下,不着痕迹的扣在手里,在黑衣人要把他送上马车的时候轻轻晃一下身体,黑衣人果然猝不及防的让他摔在地上。
借着身体蹭过马车的机会,西门吹雪把手里的布包塞进了马车车厢和车架的缝隙里。
车厢被关上,马车驶远了。
一股细细的红色粉末,从那个小布包里缓缓的漏出来,落在地上。
玉天宝把绑在树上装着痒痒粉的小包拆下来,非常笨拙的抱着树干从树上滑下来。
别怀疑,他刚刚就是这么爬上去的。
首先他比黑衣人早一些来到这里,因为万梅山庄的缘故这座山附近人都很多,只有这里一处官道人少一些。
正午时分更是几乎没人。
爬到最靠近官道的一棵树上,这棵树靠得不是最近,但是相对而言比较大,树荫正好对着官道,而且开了一树的花,可以有效的遮掩住他的身形。
用石子惊马,看黑衣人的身形和走姿都绝非常年和马打交道的人,所以就必然会有至少一个会去帮忙。
时值正午,最热的时候。
满树的花香可以提醒另一个黑衣人树阴的存在,而他潜意识里就会选择一棵开花的树。在树枝上绑上痒痒粉,等到人来之后捅破掉,痒痒粉就会洒他们一身。
玉罗刹牌特制痒痒粉,不怕你不会痒的想伸手挠。
趁此时机把醒神露滴下去,虽然不知道西门吹雪中了什么毒,不过醒神露可以解大部分的迷药。
小布包是在他们来之前就放好的,那一块树荫相对较稀薄,但是利于监视,黑衣人是有八九会把西门吹雪放在那里。
小包里放了追踪的红色路标粉。
虽然西门吹雪蠢到被那群黑衣人给放倒了,不过现在看看还是挺机灵的嘛。
什么,你说他的计划偶然性太强,没关系,这只是最佳情况,他还准备了补丁一二三四和备用计划甲乙丙丁。
总会能达成目的。
另一边马车里的西门吹雪无疑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么热的天,封的死死的车厢里,分分钟衣服就湿透了好不好。
尤其是那两个黑衣人以上马车就开始抱怨,表示刚刚那一摔绝对是对方故意的。
西门吹雪淡定的装昏迷。
就是有点可惜刚刚视力没怎么回复,那个少年长啥样都没看清楚。
玉天宝一路跟着马车追到码头,巧舌如簧的哄着船老大把他也加到船员里,混上去往孤岛的船。
装作不经意的吸引船上负责人的视线,充分显示才华,顺理成章的被带进地下。
住进西门吹雪附近的房子里,玉天宝开始守株待兔。
又过了两天,第二个人被带进来。
白发青衣,十有八九是那位昆仑子弟。
他记得好像是叫闻人羲
大概
记不清了
嘻嘻哈哈的和他们打招呼,坐在一起喝茶,他笑着对他们说:“我叫贾宝玉。”
贾宝玉,假宝玉,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坦然的承认过自己的身份。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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