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贤王 作者:轩辕紫陌

    正文 第30节

    [综]贤王 作者:轩辕紫陌

    第30节

    来到了即将有圣杯降临的教堂门前，王烨看到了急切的saber，并且挡住了他的路。

    saber的脸上带着怒意和焦急，大声嚷道：“让开！我要去救爱丽丝菲尔。”

    王烨眨了眨眼睛，一脸单纯的说出了让saber崩溃的话语：“爱丽丝菲尔……那个你的作为你伪aster的人造人啊，此时此刻，她大概已经死去了。”

    “你说什么！”saber握着剑的手在颤抖，她对王烨的印象还好，所以她的印象中，王烨不是那种会说谎话来欺骗她的人。

    “言峰绮礼带走了她，就是为了把她变回小圣杯，作为媒介召唤大圣杯。”笑着说出了残忍的话语，随后，王烨看向了隐藏在暗处的卫宫切嗣：“朕说的没错吧，saber真正的aster卫宫切嗣，你一直没有救爱丽丝菲尔，也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对吧。”

    saber不是一个容易动摇的人，但是屡次和卫宫切嗣的理念背道而驰之后，她也不确定卫宫切嗣这样的男人会不会为了胜利而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

    所以她对已经从暗处走出来的卫宫切嗣说：“切嗣，berserker说的是真的吗？”

    “……”卫宫切嗣沉默，他明明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但是saber却是知道了真实。

    saber的内心是痛苦的，她大声质问道：“切嗣！你怎么可以！那是爱丽丝菲尔啊！她是你的妻子啊！”

    卫宫切嗣没有解释也没有辩驳，只是轻飘飘的问了一声：“saber，你不想要圣杯了吗？”

    “……”saber沉默，她要是不想要圣杯怎么会被召唤。

    她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必须要完成的愿望，她的祖国，她的伙伴，她的挚友——她有不得不去改变的事情。

    所以，就算她因为卫宫切嗣的所作所为愤怒着，不甘着，痛苦着，也必须要去做。

    王烨不是那种看到人痛苦会觉得愉悦的人，所以他并没有继续刺激saber，而是看向了卫宫切嗣：“卫宫切嗣，事已至此，朕想要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或者说，你的愿望是什么？”

    也许是王者的压力或者是别的什么，在王烨的压力下，卫宫切嗣说出了自己的愿望：“世界和平。”

    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复活谁谁谁之类的，但却没有想到卫宫切嗣的愿望居然如此的——梦幻。

    他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世界和平？就是小学生们和世界小姐所说的世界和平？”

    卫宫切嗣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但他早就已经习惯了隐忍，所以并没有大吼大叫的渴望得到认同，而是十分平静的说：“就算你觉得好笑，但这也是事实，我的愿望，只是如此。”

    参加圣杯之战到现在，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幸运值实在是低的可怕，可怕到他都没有遇到一件让他可以笑出声的事情。

    而如今卫宫切嗣的愿望却让王烨忍不住发出了笑声——就像是吉尔伽美什听到saber的愿望是回到过去的时候笑得一样张狂：“噗——想要世界和平变成爱的战士去拯救世界，你还真是有趣啊卫宫切嗣！但是，朕有一事不明，既然你的愿望是世界和平，那么热爱和平的你，怎么会……为了得到圣杯，而做出被高洁的骑士王都认为是卑劣的事情？”

    “……”saber也看向了卫宫切嗣，说真的，刚刚saber在知道了卫宫切嗣的梦想是世界和平之后，她也有些迷茫——就算是她的aster，saber也不得不承认卫宫切嗣是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男人，而这样一个生活在全然黑暗世界里的男人，梦想居然是世界和平，简直太可笑了。

    面对着两个不同时代的英灵同样的疑问，卫宫切嗣仍旧平静又冷漠：“必要的牺牲是必须的。”

    假如说卫宫切嗣的愿望让王烨觉得发笑的话，那么他的想法却让王烨的脸色冷了下来：“为了达成愿望，就算有牺牲也是理所当然的，只要可以达成愿望就可以了？所以，就算你的妻子即将变成小圣杯去召唤大圣杯你也无动于衷，因为是必要的牺牲？真是可怕的那人啊，卫宫切嗣，那么朕问你，假如世界和平的前提是你的死亡，你愿意去死吗？”

    王烨本以为卫宫切嗣是那种成就大业心狠手辣可以牺牲一切的存在——当然，这种人在成就大业的同时唯独不能牺牲他们自己。

    可是卫宫切嗣的回答却有些出乎意料，他说：“愿意。”

    这个回答很有趣，有趣到王烨问了第二个问题：“那假如世界和平的前提不只是你的死亡，是你和你的妻子还有你的孩子一起死亡，你愿意吗？”

    “我……愿意……”颤抖着痛苦的给出了如此的回答，这也让王烨意识到卫宫切嗣这个男人为了他的愿望是真正意义上的可以放弃一切。

    他不懂卫宫切嗣的想法，但却也不愿意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卫宫切嗣甚至改变他的一些想法。

    怎么说呢，大概是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吧，虽然一些的人选择一看就是错的，但是既然那些人如此的坚定，又何必去改变呢？

    最后，王烨做出了一个总结：“果然，人性永远都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攻克的命题，尤其是你这种有能力的中二病患者。”

    随后，王烨看向了还在痛苦的saber：“saber，朕曾听到你在ncer自裁的那一刻对你的aster说，如果可以，你真的想要对他拔剑。但是，事实上，你却不得不一次次的为了他去拔剑。你不是想要圣杯吗？对朕拔剑吧，saber。”

    saber握着剑，她的眼神如此的坚毅：“我会战胜你，光明正大的击败你。”

    王烨轻笑，那笑容中充满了挑衅：“来吧saber，让朕看看你的觉悟。”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激烈的战斗的碰撞声音，毫无疑问的，征服王已经和英雄王遇到，两个人已经展开了激烈的决斗。

    征服王很强，但是在遇到认真的吉尔伽美什，想要获得胜利是艰难的。

    征服王暴露出了他的终极宝具——aioairoi（王之军势）

    那是曾经追随过征服王的士兵们——他们坚定着王的意志，直到死也要追随着王者。

    相同的，吉尔伽美什也使出了他的终极宝具——enua elish（开天辟地乖离之星）

    最后的结局是征服王的固有结界破裂，吉尔伽美什最终还是完成了他曾在王之宴会上所说过的话——本王会亲手杀死你。

    征服王被吉尔伽美什击败了，他的身体无法维持人类的形状渐渐要散去。

    他的aster跪在他的身旁大声的哭泣——从今天开始，您不在是我的servant，我也不再是您的aster，您是我的王！而我是您的臣子！

    而另一边，saber和王烨的战斗也变得激烈了起来。

    因为能量的问题，王烨没有办法再次通过和氏璧召唤出强大的英灵作为队友，他所有的技能，只有流风剑。

    也就是说，他只有他自己。

    可这又如何？其他的英灵不是也只有他自己吗？王烨不觉得自己会输，他可是至尊王者，他绝对不会输给西方国度的神。

    王烨身上的明黄色的龙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银白色的铠甲——曾经率领十一大门派征战安禄山时所穿过的铠甲。王烨手握流风剑与saber对战，两个不同时代不同国度的英灵你来我往，也算的上是斗得不相上下。

    不过还不到生死之战的感觉，saber还能抽出时间说话：“你所召唤出的那位saber曾说让我向你讨教剑术，我也很想知道，能被那样的剑意大成之人所认可的人到底是何种模样。”

    王烨突然就笑了出来：“居然还心心念念朕的挚友，该不会像征服王说的那样，你喜欢上了朕的挚友吧！这是万万不行的，他的身边可一直都有一位ncer陪伴啊……”

    “住口！”saber怒极，直接就打算开大招了。

    王烨自然注意到了saber手上魔力的聚集，也知道saber马上就要开大招了，有些无奈道：“啧，一副被戳穿的样子，那就让朕来履行挚友的嘱托，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剑意！”

    王烨那曾经再战神殿里所学的，所懂得，全部处于流风剑这一剑之中挥舞而出，而saber也同样使出了她的最强绝招ex宝具——excalibur（誓约胜利之剑）。

    这明明是一个你死我亡的，只有一个胜利者的决斗。

    但是，此时此刻却出了意外，刚刚击败征服王的吉尔伽美什回到了教堂之中，和言峰绮礼一起通过爱丽丝菲尔化作的小圣杯召唤了大圣杯。

    吉尔伽美什本是打算站在大圣杯的一旁喝着红酒等着王烨和骑士王中的一个获胜者开启最终决战的，结果，就在教堂外战斗的两个人那强有力的两剑直接就波及到了教堂内，也波及了刚刚被召唤出来……看起来似乎不怎么对劲的圣杯……

    93英灵篇

    英灵篇

    两股强大的力量碰撞——再没有结界的阻拦下，本来还很完好的教堂被这两股力量所毁灭，就像是请了什么专业的拆迁办一样。

    同样的，那个被解决了征服王就和言峰绮礼一起用爱丽丝菲尔所化作的小圣杯所召唤出的大圣杯也受到了波及。

    他被那两股强大的力量所碰撞产生了倾斜，瞬间里面倾倒出无数的黑泥。

    本来站在圣杯旁喝着红酒的吉尔伽美什大概是这样的表情——目瞪口呆jpg

    对于提前把圣杯召唤出来的吉尔伽美什，王烨和saber很默契的想对他说上一句——妈的，智障。

    假如金闪闪感觉到了王烨和saber的想法，大概也会模仿远坂时臣很无奈的说上一句——怪我喽？

    在被黑泥所掩埋的那一刻，吉尔伽美什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怪不得要圣杯战争结束之后，由最后的英灵和aster召唤圣杯——不然圣杯的耐久度会被英灵们战斗的力量所波及啊！

    那从教堂内部所弥漫出来，瞬间就淹没了使用了全力对决之后，暂时没有什么力气的王烨和saber。

    在被黑泥掩埋的那一刻，王烨听到了卫宫切嗣那震惊的不可思议的声音：[原来圣杯已经被污染，胜利者所许下的愿望，会以最为可怕的状态去完成。]

    原来，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不擅长战斗魔术的爱因兹贝伦家以异国的经典作为触媒，作为第八职介所召唤出了那个曾以安哥拉纽曼之名被烧死的无名少年作为英灵。被献祭的时候剥夺了真名，但本身所可以使用的力量却是来自于他本身的。作为一个被冤枉死的少年自然不会有什么强大的力量——所以他很快就败北了。但因为属性的特殊和作为绝对的邪恶的设定的存在，他以此世之恶之名污染了圣杯。圣杯早就不是什么万能的许愿机器，而是一个被此世之恶所污染的可怕的存在罢了。

    举个例子来说——卫宫切嗣的愿望是想要的世界和平，圣杯大概会毁掉世界上所有的人类，因为有人的地方才有战争，只有人死光了，才会达到真正意义上的和平。也许，这个时候圣杯被波及毁掉也算是一个好事儿？

    在被黑泥彻底遮住的那一刻，王烨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朕的愿望是什么？朕到底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

    猛地想起了濒死之时所想的——时间啊，请在朕的身上终结吧。

    原来，朕想要的，是死亡，是停止。

    黑泥掩盖了冬木市，圣杯之战所被召唤出的英灵们也被黑泥掩盖之后陷入了沉睡——除了卫宫切嗣。

    黑泥的弥漫让他产生了怀疑——圣杯之战真的值得吗？为了世界和平的愿望死了这么多的人真的值得吗？世界和平的愿望似乎不能成功了，那，死去的这些人是否就像那位王者所质问的那样，白白死去？

    恍惚中听到了婴儿啼哭的声音，卫宫切嗣捡起了那个襁褓中的婴儿，似乎看到了这个世界最后的救赎——从此之后你的名字是士郎，卫宫士郎。

    而与此同时，教堂之中最先被黑泥所掩盖的吉尔伽美什的位置出现了金色的光芒。

    紧接着，吉尔伽美什从黑泥中跳了出来，他说——罪恶也好，肮脏也好，此事之善与恶都由王来背负。

    属于王的力量笼罩了整个冬木市，也浸染了所有的黑泥。

    黑泥被蒸发，被黑泥浸染过的言峰绮礼为吉尔伽美什送上了衣服——吉尔伽美什的衣服在黑泥的浸染下已经消失了。

    saber消失了，王烨也不见了。

    但让人吃惊的是，本来已经被吉尔伽美什战败处于弥留之际的征服王却得到了人类的肉体活了下来，同样活着的，还有他那小小的aster。

    直到被黑泥所掩盖的那一刻，王烨突然想起了他的愿望——死亡。

    脱离这一切的桎梏，走向真正的死亡。

    他已经太辛苦了，走了这么多的路，见过那么多的死亡，他本是常人，本无所留恋，这尘世本就不是他所该停留的地方。

    那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摸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但却诡异的有着意识，让王烨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死亡，而是活着的。

    他就这样静静的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像是死了，又好似活着。

    这真的是一种很糟糕的感觉——就像是开天辟地的盘古，他终于无法忍受那种奇怪的感觉，王烨拼尽了一切的力气选择睁开眼睛。

    然后他看到了他所期待许久却一直没能回到的地方——他的世界。

    他像是一个灵魂一样漂浮着，如同看一部悲伤的电影，他看到自己的尸体被送入火葬场的炼人炉，他看到了自己的黑白照，他看到了父母痛苦的哀嚎，他看到了曾经喜欢过的那个人悲哀的面容。

    我死了，我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这一刻的王烨如此清晰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怪不得我完成了任务也没有办法回去，而是被圣杯所召唤，原来，早在经历了这么多难以想象的事情之后，自己早就不是普通人，更加不会被普通人类的法则所接受。

    突兀的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本名为无限恐怖的，凑齐点数回到了人类世界的主角们早就已经无法习惯平静的生活，最后还是开始了另外的征程和旅途。

    一个看惯了杀与被杀，甚至亲手杀死过无数人的存在，怎么有资格回到这个法治社会呢？

    意识开始剥离，王烨疲惫的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者是一个世纪或者只是短短的一秒钟。

    王烨似乎听到了风的声音——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发现世界还是黑色的，睁开眼睛和闭上眼睛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他尝试性的动了动手臂，瞬间产生了一种从空中坠落的感觉，他恍惚中产生了一种自己从高处降落了下来的幻觉——等等，好像不是幻觉而是真的！这个想法出现在脑中之后，他那个不知道僵硬了多久的身体终于勉强了动了下，等王烨终于缓和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降落在了某个建筑物上。

    以单膝跪地的姿势，帅气的降落在地上。

    这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他在战神殿的时候曾感受过的。

    不，也许他还被大宇宙的恶意所眷顾着，某种意义上可以说，王烨经历了重复了曾经所经历过的一样的事情。

    在这很高的建筑智商，两个白衣剑客正遥望着，对峙着，气氛紧张。与此同时，周围可围着不少的江湖人士——虽然只有十几人而已。

    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对于王烨来说，上次无意中在八月十五破坏了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的对决是在很久之前了。

    那么，对于西门吹雪和叶孤城来说，他们好不容易选择在了人比较少的紫禁之巅而非紫金山的一个月后，却再次被破坏了决斗。

    而且这次的破坏者可不是什么叶孤城带来的失心疯的身份尊贵的弟子，而是直接从天而降的，浑身都散发着剑意的男人。

    此时的王烨穿着战斗的时候经常穿的那件银色的铠甲，他手握流风剑，脸上还带着鲜红色的血——似乎是saber的血，看起来就像是天上的战神。

    突兀的，曾经所有去过紫金山或者听说过那一战的人，都想起了当初的南王世子失心疯的时候所喊的那一句——“哈哈哈！我是谁？我是战神！”

    王烨的面色冷凝，他在想到底如何才能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

    毕竟连续两次经历相似的场景，就算是他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叶孤城和西门吹雪都不是很喜欢说话的人，或者说不知道现在说什么才好，便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陆小凤。

    被两个最强大的剑客‘盯’上的陆小凤只能勉强压制内心的震惊，上前一步道：“这位侠士从天而降想来并非普通人，不知侠士姓甚名谁可是要阻止西门和叶城主的决斗？”

    王烨故作高冷的看着陆小凤，大名鼎鼎的四条眉毛的陆小凤：“吾乃战神，战神王烨。”

    “哈哈哈，我是谁？我是战神？”——一个月前的紫金山上，已经故去的南王世子曾如此癫狂的说过话。

    “吾乃战神，战神王烨。”——一个月后的今日紫禁之巅，这个从天而降的银甲男人一脸高冷的如此陈述。

    历史总是迷之相似，只是一个明摆着疯癫，一个疑似疯癫罢了。

    94黑泥篇

    黑泥篇

    “吾乃战神，战神王烨。”——一脸高冷的介绍了自己，王烨觉得自己这个逼装的特别好，最起码能打99分，少给了那一分，王烨也怕自己上天。

    自称战神什么的的确有点中二，他也有些微妙的小羞耻，但想到了吉尔伽美什平时的作风，王烨突然就平衡了，毕竟和那个最古中二王者相比，自己实在是太正常了。

    毕竟上次附身在平南王世子身上的时候就自称了战神，大宇宙的恶意既然让此事重复了一次，那么就干脆在当一次战神了。

    王烨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一句，自己的武力值可以碾压这个朝代的所有人。

    陆小凤也被中二的王烨给惊呆了，虽然他根本不知道中二是什么意思。

    但考虑到此时此刻的情况，他还真的得继续和这个疑似非人类对话下去：“战神……？您的意思是，您不是人？”

    “你觉得呢？”王烨冷笑，并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心中却想这陆小凤可真是坏得掉渣了，居然拐着弯的骂自己不是人。自己要是反驳了，可不就毁了这好不容易塑造的高冷形象？

    没办法，这次出场的方式实在是太微妙了，一定要保持一个高深莫测的范，不然接下来很多事情都不好办了。

    “额……阁下从天而降自然非同凡响，但是，此处毕竟是紫禁之巅，真龙天子所居住之地，一个外人突然出现，终归还是有些微妙的。”陆小凤这话说的很有意思，他绝口不提决斗而是拿皇上说事儿。

    王烨自然不会中了陆小凤的计，明知故问的反问道：“紫禁之巅？皇上住的地方？那为何会出现这么多的武者江湖人？”

    “因为剑神西门吹雪和剑仙叶孤城要在这里决斗。”陆小凤无奈的回答，心说也不知道这位自称战神的男人是聪明还是耿直。

    然后，王烨一脸高冷的看向了这次决斗的两个被忽视的主角——西门吹雪和叶孤城。

    他还记得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曾被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两个人身上的剑气所影响有所感悟。但今时今日，他却发现自己的能力已经高了他们太多太多，粗暴点说，就是散仙和大罗金仙的差别了。

    “剑神？剑仙？”王烨扫视着两个人，似乎在做什么评估：“若以人类资质所看的确乃上层，但尚未摸到剑道皮毛怎可随意决斗？可知上天赐予过人资质可不是让尔等好勇斗狠，挥霍生命的！”

    话说道最后，王烨的声音之中已经带着些许火气，似乎是对这两个好苗子即将死去一个的行为表达了不满和愤怒。

    王烨所展现出的剑意和气场太过强势，就连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也没有办法反驳什么。

    陆小凤心说这个战神果然不愧是自称战神的男人，居然敢招惹这两个人。

    但相对的，他内心也产生了好奇，便揣摩了下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想法，问道：“前辈所言，看似很懂剑道，不知前辈如何看待剑道？”

    王烨自然不会被问住，毕竟他也是真的习过剑还和剑道大宗师叶英为挚友的男人，甚至可以说，那日在战神殿之后，他也算的上是以剑入道。

    而眼前的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也算得上是间接帮过他的人。

    王烨是一个有恩必报的人，甚至他都猜测出自己来到这里，本就是为了还上当初那间接的助他悟道的情分。

    于是他再一次的反问道：“握剑者为何而执剑，是以杀人之戾气，还是好勇斗狠之媒介？”

    沉默了许久的西门吹雪突然出声道：“天下有许多该杀之人，若无人来杀，便由我来杀。”

    王烨凝视了西门吹雪一会儿，赞许的说：“杀尽天下该杀之人……以杀止杀，很好。那你呢？”

    说着，王烨看向了叶孤城，但是换来的，却是长久的沉默。

    “……”叶孤城不得不沉默。

    怎么说呢，原本这次紫禁之巅的决战，是他伙同南王世子为了篡位所演的一场戏。

    但是南王世子却在一个月之前死于太平王世子宫九的手中。但是太平王世子宫九其实挺无辜这件事他和西门吹雪也看的清楚，那南王世子本就是突然发疯武力值大涨，又突然不动才会被宫九给误伤的。总而言之，南王世子一死，这个篡位计划也只能搁浅了， 毕竟他们篡位最主要的一个环节，就是南王世子和皇帝那极为相似的脸。

    莫名其妙就被毁坏了篡位计划，叶孤城内心诡异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陷入了困扰——接下来该怎么做。

    直到真正的站在紫禁之巅，叶孤城的内心都是有些许迷茫的。

    王烨知道叶孤城的事情，但是他却不会点破，只是用一种高人的语气说：“执剑不诚，你输了。”

    “……”叶孤城无法反驳，因为他的确不诚。

    在西门吹雪那明明寒冷的气质却炙热的眼神中，叶孤城觉得自己心中的压力诡异的释然了。

    他叶孤城练剑这么多年，最初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守护白云城的百姓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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