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重生]喂,我想甩了你 作者:若鸯君
正文 第2节
[重生]喂,我想甩了你 作者:若鸯君
第2节
廖晨逸给他切了一块牛排。
冉蓝“啊呜”一口吃掉,嚼啊嚼啊道:“为什么没有时间?”
廖晨逸笑得别有深意:“不是吗?”
“不是,”冉洬就当没看见那个笑,“我不想早饭吃而已。”
“咦,怎么可以不吃早饭,你以前的好习惯呢?坏孩子要打屁股哦。”
冉蓝又要了一口廖晨逸的鹅肝,“不准不吃早饭,你看陆辙怎么又不管你?”
“他去公司了。”
“逸也要去公司啊!可是他都会陪我吃早饭!”
“我们和爸你们又不一样。”冉洬笑了,“我今天起晚了,时差没有调过来。”
一个是要人宠着的长不大的宝贝,一个是本身就不喜欢这种宠溺的独立的男人,怎么比?
“可是不吃早饭就是不对的!”
“嗯,下次我不会这样了。”
“这才听话。”
冉蓝满意了,拿起叉子把廖晨逸的牛排抢走了,“我要!”——他的菜还没上呢!
廖晨逸没有生气,温柔地刮了刮他的脸:“喜欢我就再点一份,乖。”
若是可以和他们一样,那也挺好的。
冉洬喝着汤,淡淡地笑了。
一顿饭吃了半个小时,冉蓝纯属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就是长不胖的类型,一上车就黏到廖晨逸身边睡了,开车的是冉洬。
“最近想办画展吗?”对于这个自家宝贝心疼的养子,廖晨逸还是表现出了充分的关心。
“不了,我要放松一阵子,上个月在意大利的画展就已经忙坏了。”所以他才在画展结束后又在意大利逗留了一阵子,就当是旅行放假了。
廖晨逸为怀中睡得不太安分的人理了理微乱的头发,道:“画家是个不错的职业,总比我们好,整天在商业里勾心斗角。”
“廖叔的公司最近不是发展得很顺利吗?我听说您在美国那边的市场很受好评呢。”
“商场的竞争太激烈了,一点不小心就会全盘皆输,我还要养我的冉蓝呢。”
亲亲他的额头,廖晨逸的笑中满是宠溺,“这么大的人了,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你和陆辙怎么样?”
冉洬笑了笑:“我想和他分手。”
廖晨逸没有惊讶,只是一挑眉:“哦?原因?”
“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在一起的话也没什么意思。”一开始认识的陆辙会为了一个女人逼他离开吗?也许会,也许不会,但他最终仍是怎么做了。
“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十年,说分就分了?”
“嗯,没什么犹豫的。”
“可我看陆辙是一个专情的人,这种人最不容易被人打动,你做到了,现在却又想走?”
关于他们间的堪比童话的故事冉蓝早就和他说过,他当时就觉得这段恋情未必会长久,十年,也算是长的了。
“我昨天刚和他说分手,我可不想被甩的那个人是我。”还要第二次被甩?冉洬想想就好笑。
廖晨逸摇了摇头:“你们之间我管不着,不过你既然长大了,就要自己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们帮不了你的。”
“廖叔别告诉爸就行了,不然他一定会骂我的。”
“除了骂你之外我也会被牵扯进来。”廖晨逸笑笑,想到有一次冉蓝带冉洬去游乐场结果和他走丢了哭嘤嘤地来打电话给自己时自己急成什么样子,还以为是冉蓝出了事,结果心急火燎赶到时冉洬已经自己走回来了。
这是一个从小就自立且有主见的孩子,也许他更适合商场竞争,但也正是因为他的聪明,所以他没有去选择那种天天处在勾心斗角中的生活。
他自己的选择,他自己决定吧。
不久后便回到了家,冉洬有午睡的习惯,和廖晨逸打了声招呼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拉上了窗帘的房间有些昏暗,午间的空气略带沉闷,冉洬很快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
再次醒来,是因为感觉到了一只在自己脸上轻轻抚摸的手。
谁?冉蓝吗?
似乎睡的时间有点长,冉洬意识还有点模糊,没有反应过来。
“那边不会很忙吗?”
的确是冉蓝,好像在和谁对话。
“我推掉了,来陪他。”
刻意压低的声音,似乎是怕吵醒他。
“你对我家冉洬真好呢,不过我们家小孩子从小到大都很不容易的,你要一直对他好哦。”
“我不会轻易放开他的。”
“嗯,那就好,不然我一定让逸在商业上打击你的公司!”
“”
另一个人还说了什么没怎么听清,但冉洬清醒了。
骤然起身摆开那只手,他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人,似笑非笑:“你来了?”
陆辙淡淡地收回自己的手:“我说过的。”
他说过他会和他一起来,但冉洬没想到他这句话不是随口一说。
冉蓝很开心地道:“冉洬,陆辙来找你了诶,人家这么忙还来陪你,多好!”
“爸,你先出去。”
“啊,为什么?”
“我有话和他说。”
冉蓝想了想,果真乖乖地走出去了。
也许他们两个人有自己的私房话呢?自己不要打扰比较好。
房门被掩上,室内的光线依旧很暗,但冉洬能想象到陆辙的表情,一定还是不知喜怒的那种冰冷,就像他现在说的四个字:“跟我回去。”
“不。”
“冉洬,别闹脾气。”
“我没闹脾气,陆辙,我们已经分手了。”那枚戒指被他放在了餐桌边,还回去了的,他不想再收回。
陆辙抬手,紧紧攥住他的:“我没有同意。”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不会改变我的决定。”
陆辙抛给他两个字:“原因。”
冉洬笑了:“需要原因吗?好吧,我和你耗了十年,耗不下去了。”
“昨天你很混乱。”
“我知道,但那和我要与你分手的念头没关系。”
“你在无理取闹。”
“如果这能让你厌烦我的话,好吧,我在无理取闹。”
一个在笑,轻松随意的笑,一个很冷静,理智的冷静。奇怪的对话,他们两个人究竟在讨论什么?
“别浪费时间了,陆辙,这没用。”
冉洬收了笑容,昏暗间,陆辙的神色似乎一点点地冰冷了下来。
“冉洬,不要试图激怒我,如果最终还是不能得到你的心的话,我会费劲一切手段来得到你的人。到那时,你就没有选择的机会了。”
他在威胁他?
冉洬轻蔑地勾了勾嘴角,抬手,扯开了自己到衣领:“说白了你不就是想上我?可笑。那我就给你,做完了以后我们分道扬镳,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若若一直在想要不要第四回就给各位读者老爷蟹肉(对就是蟹肉)?这是个问题。想要就给个收藏呗~= ̄w ̄=
☆、第四回对,男二就是这么高富帅,攻君,继续上吧!
僵持的气氛,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寂。
陆辙的手抚摸着冉洬的脸,似乎只是重复着这个动作,他沉默着,许久,才开口了:“冉洬,你从来都不是一个我可以掌控的人。”
“多谢夸奖,这是我的荣幸。”
“所以我们各退一步,就当重新开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讨厌我,但我还是那句话,绝不会让你走。”
各退一步吗?这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冉洬别开脸避开了他的手,笑:“好啊,那就请你不要再介入我的生活了,如何?”
“你和我,本来就是联系在一起的。”
陆辙的语气很平静,“你可以把我当做一个追求者。”
他的姿态可以说是卑微,这个陆辙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但冉洬不会原谅他。他和陆辙在上一世就断了关系,没理由因为一次重生而再次走到一起,再次重复以前的结局。
“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陆辙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不久后冉洬从房间出来,走下楼梯,廖晨逸这个点已在公司,闲的慌的冉蓝搭理起了陆辙:“今天冉洬没有吃早饭哦,这个你一定要管,平时我不在他身边,你要帮我好好照顾他的。”
陆辙的目光停留在从楼上走下的冉洬身上,点头:“我会的。”
“啊,还有,冉洬有赖床的毛病,就比如说刚才!下次一定要他改掉这个坏习惯!”
“他困。”
言外之意就是可以随便睡咯?
冉蓝道:“每个人起床都会困的好不好!你不能太宠他啦!”
“他是个画家。”
“对,画家就要晚睡吗?十一点就要按时睡觉!冉洬你下来啦听到了没有?十一点!”
“今天我做晚餐吧。”冉洬微笑着顾左右而言他,“我去一趟超市。”
冉蓝一听就把那什么“十一点”抛在脑后了:“好呀好呀!陆辙你以前有没有吃过冉洬做的饭?他最会做饭了!做得很好吃的!”
“他以前给我做过。”
有吗?他不记得了。
冉洬对陆辙视而不见,看了看时间,三点半,去买菜应该足够了。
“陆辙你要和冉洬一起去吗”
砰!
门关上了。
冉蓝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就走了?”
“他喜欢一个人购物。”
陆辙顺手拿起旁边的报纸翻开来看,始终都是面无表情,冉蓝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唔,我还是窝在房间里玩电脑好了。
冉洬一走就没有话题了,冉蓝看看专注于报纸的陆辙,不好意思和他再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好默默地回去玩自己的电脑了。
咦,这里明明是他的家,可是这种尴尬哪来的啊!
推着购物车慢慢地走在超市的食品柜台前,简单干净的画家气质和居家男人俊朗外表是很吸引人的搭配,一路有很多被吸引过来的目光,但冉洬的心并不在那些人身上。
他原以为以陆辙的性格要了断一段恋情是很干脆的,他一向这么利落果决——他们两个都是这样的人,不然也不会走到一起——但现在陆辙竟然完全不肯放过他,为什么?还是说他在他心中真的这么重要吗?
偏偏直到他死心,才发现那个人不是不爱他?哦,对了,是以前的那个人,现在是三年以前,和冉洬的曾经有所出入的历史。
余嫣还在,她的父母也还在,包括陆辙的父母,唯一不同的是,这次陆氏与余氏的合作,似乎关不到陆辙什么事了。
换成别人,也许他还真会重新试着去接纳这个已经改变了的男人,但冉洬有他的骄傲,陆辙既然做的出那种事一次,谁知他能不能做第二次呢?
要是就此翻页,那他之前又算什么?可笑而可悲。
冉洬停在一个柜台前,伸手去拿那罐番茄浓汤,那是冉蓝喜欢的。
今天可以做水煮鱼,那也是冉蓝喜欢的,冉洬默默地记着,一只手在这时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腰间,后背抵上了一个人的胸口。
“很多人在看你。”
彰示着自己的所有权一般,陆辙从背后环抱住他,“冉洬,下次别这么惹眼。”
冉洬面不改色:“你也别这么惹眼,放手。”
好像有拍照的快门声?他根本不想上新闻,“我们国家还不允许同性恋。”
尽管同性恋在中国已超过了三千五百万,但这里不是美国或者英国,那里对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
“那样他们才知道你是我的。”
“你是无赖吗?”
“我很冷静,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冷静?冷静的无赖。”
冉洬用力推开了他,“我也很冷静,走开。”
陆辙没有再缠着他,而是跟在了他的身边。
两个人没有事一般在逛商场,交往的那五年里他们都很忙,从来都没有这么悠闲过。
“身为董事长,你这是在大把大把地浪费时间。”结账的时候是陆辙先交了□□,冉洬懒得和他抢,站在了一边。
“我的公司从不收废物。”如果他离开几天就会乱套的话,那么他也就不需要那群没用的员工了。
交完卡,还是陆辙提着购物袋,冉洬突然记起他回来时陆辙也是很主动而自然地为他提行李的,反正有一个人免费帮忙,不要白不要——他很心安理得。
陆辙的车停在商场外,他是开车过来的?
不,新的,以他的性格一定是来到这里以后马上买了一辆。
冉洬没有车,尽管他的经济条件很好,但他就是不喜欢车,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对于不喜欢的,他不会去碰一下。
“进来。”
陆辙为他拉开了车门。
拒绝太矫情,冉洬坐了进去。
一路上开车都没有说过话,陆辙明白进退,既然已经说过要退一步,那他就不会得寸进尺。
回家,做菜,才刚把东西都给摆好,冉洬接到了一个电话。
很意外的一个人,克林特,他在意大利自己的画展上认识的一个美国的商人。
记得前一世他们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为什么他会主动打电话给他?
“是冉先生吗?”
流利的中文,悦耳而愉快。
“嗯,是我。”
要洗的蔬菜被陆辙接了过来,冉洬看了他一眼,走出了厨房,“克林特先生?有什么事吗?”
“我在a市,刚好想起你的家就在这里,不是吗?”
在意大利他与他其实算交谈甚欢,冉洬告诉了他自己从小生活在a市,但这里并不是他现在常住的地方。
“我在,可你怎么会来这里?”
“呵,一个生意而已。怎样,有时间一起出来吃个晚饭吗?”克林特在中国生活过不少年,说话做事都有中中国的味道,“好不容易来这里一趟,我们总要聚一聚。。”
“抱歉,我晚饭已经有约了。”
“啊,那真是个遗憾,那么晚饭后有时间吗?总不能拒绝我两次吧?”
克林特似乎一定要和他见面,冉洬想了想,道:“好,你说个时间吧。”
“八点,shdheksn酒吧如何?”
酒吧?他很久没去那里了。
“可以,我们八点见吧。”
会见一个朋友没什么,但如果知道后面会出那么多的事的话,冉洬绝对不会做出这个决定。
“你要出去?”
回到厨房,纡尊降贵地在洗菜的陆辙问道。
“是,难道你还不让我出去了?”
“我不会干涉你的自由。”
“那就不要问。”
没理他,冉洬开始准备晚饭。
小时候和冉蓝在一起总是他做饭的次数比较多,冉蓝是那种迷糊到做个饭都能惹出一系列麻烦的人,非到不得已冉洬绝不会让他做饭自讨苦吃。
熟练地切菜,做一顿饭有很多事要处理,但是看冉洬做饭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因为他总是有条理地处理着一切,给人一种掌握全局的感觉。
这个男人本来就是不容易被控制的。
陆辙看着他的身影,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一顿饭在两个人的沉默中做好,等到冉蓝闻到香气溜出来时,最后一道菜刚好端上桌。
“哇!全都是我喜欢的?还是崽崽最好了!”
“不要这么叫我,那很丢脸。”
冉洬把碗筷摆好,“廖叔呢?”
“他说要晚一点回,我们不等他。唔!有水煮鱼!”冉蓝眼疾手快地一筷子夹了一块被红油染的分外香嫩的鱼肉送入口中,“好辣!”
“爸你慢点吃。”冉洬好笑,“先喝点汤。”
他给冉蓝盛汤,陆辙则在他边上坐下,也为他舀了一碗汤。
冉蓝见了啧啧啧道:“真恩爱~”
冉洬只当听不见:“吃完饭我要出去一趟,见个朋友。”
“朋友好啊,请他来这里坐坐?”
“不用了,我们见过的次数不多,也没有那么熟。”
“嗯,那好吧。”
冉蓝低头喝汤,格外满足。
啊,自家崽崽做的饭就是好吃!
夜。
陆辙坐在窗前,手机屏幕显示着一串未接电话。现在十一点半,打不通冉洬的电话。
故意不接吗?有什么朋友能让他留到这么晚?陆辙不动声色,但心里已经很不快。
冉洬的确是一个他无法掌控的人,身为公司的董事长,他推开了一切事务来陪他,又等他等到深夜,他则完全不领情,认准了要离开自己太不听话了,对于不听话的人,他不会有多少耐心。
轿车的灯光,有一辆车停在了门前,车上下来的是两个人,一个是冉洬,另一个,是个外国人。
冉洬对他微笑,说了什么之后就向门口走去,然而另一个人很快就拉住了他,两人隔得很近,那人的动作很暧昧,就像是要吻他。
陆辙起了身。
冉洬将那个人推开,依旧是微笑着,竟然没有对那人的行为有更多的表示。
是拒绝,还是默许?
最后两个人仍是分开了,另一个人站在车边,直到冉洬进了门方才拉开了车门,消失在陆辙的视线之中。
攥紧了手机,陆辙的眸子一冷再冷。
他所见到的,算是什么?
冉洬,他果然对他太过宽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立了一个fg~下一章有肉!下一章一定有肉!嗯嗯!
☆、第五回 (这次才是正在的第五回刚才发错了qaq) 攻君表
酒吧,缭乱的烟雾,喧嚣的人影。
冉洬坐在吧台边,和身边的人碰了碰杯:“最近怎么样?不忙吗?”
克林特笑道:“怎么可能不忙?今天晚上我还是偷闲跑出来的,一天到晚没有个休息的时间,这就是工作。”
他是个带着中国的味道的美国人,相貌出色,绅士的气质与豪爽的性格,在冉洬看来实在比总是一张冷冰冰的脸陆辙好多了。
“你这么一说我真是觉得你的上帝比较偏爱我。”冉洬微微一笑,“你看,我好像从来都是听着别人抱怨自己工作的烦恼,多轻松。”
“画家都这么与众不同吗?”克林特看着冉洬,打量,却又令人不感到失礼,“冉先生你和我之前见到的艺术家都不一样,那些人不是大呼着何为艺术何为生活,就是留着各种各样在他们眼里视为特殊的长发,总之没有一个像你这样让我感觉赏心悦目——干净纯粹,很有艺术的气质。”
冉洬一笑:“多谢夸奖,可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克林特饶有兴致地道:“哦,那是什么样的呢?”
“我只是懒得去刻意地去表现自己罢了,唔,也许我对艺术并不是那么喜爱,其实我是金融系的。”
克林特笑了:“金融?你是哪个大学的?”
“哈佛。”冉洬很优秀,不过他不喜欢这种优秀,不然也不会去选择当一个画家了。
“天,你这种人才应该被我们公司抢走的。怎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可以给你非常丰厚的待遇。”
“你没看见我现在已经是个画家了吗?与其忙着在商场里拼搏,还是画画比较顺手。”冉洬道,“我实际上是很懒的。”
克林特道:“可你已经是个出名而优秀的画家了,不是吗?有种人无论做什么都很成功,我觉得说的应该就是你吧。”
“不,我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
成功?他上一世就已经够失败的了,要是那还叫成功的话,那就太讽刺了。
他的神色微微有些变化,克林特敏锐地察觉到了,讲话题岔开了:“对了,你的男友呢?你和我在一起喝酒不怕他吃醋吗?”
“男友?”冉洬嘲讽地一笑,“他已经不是了。”
克林特沉默几秒,又无奈地道:“抱歉,我果然是个不擅长和人交谈的人啊。”
“没事,如果我在意他的话现在也就不会有心情和你见面了,那个人不值得我去在意。”
“我喜欢你这种方式,很干脆直接,其实如果真的无法在一起的话分开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冉洬笑笑:“谁说不是呢?”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克林特环顾了一下四周,道:“这里实在太吵了,不如我们出去兜兜风吧,冉洬你不打算尽一尽地主之谊带我去看看这座美丽的城市吗?”
他的称呼有了变化,冉洬微笑:“好啊,你想去哪里?”
“我来的时候路过了江边,江上的夜景看上去很不错呢,不过这个时候去很像约会啊。”
克林特半开玩笑地道,“怎么样,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拒绝和我这样的一个人去约会。”
“呵,应该是没有女人会拒绝。”冉洬起了身,“但是我没有开车。”
“嗯,我知道你不喜欢开车,我载你。”
“谢谢。”
他知道?他以前和他说过吗?冉洬不记得他们在意大利相处的过程了,毕竟那已经是三年前发生的了。
走出喧闹的酒吧,一下子就安静下了不少。克林特颇有绅士风度地为冉洬打开了车门,没有说请,他不是女人,也不需要用女人的方法去得欢心。
冉蓝以前常常带他来江边,隔着一条江,一边是灯火辉煌的都市,一边则是清清冷冷的江岸。
这里没有多少人,夜风微凉,冉洬想去自己小时候的一些事情了。
如果没有冉蓝,他不会成为冉洬,如果没有廖晨逸,他不会成拥有现在的生活,如果没有陆辙这个人还是没有出现过反而会更好。
冉洬莫名地笑出了声,他发现自己陆辙现在在他心里的形象真是不得不让他想笑。
差劲到了极点,一个人想在他心里有一个这样的地位也不容易,更何况那还是陆辙,商业界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被他笑成了这个样子。
“你在笑什么?”
克林特道,“很开心?”
“不,我只是想到了一个人而已。”冉洬摇摇头道,“以前从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发现他分外好笑。”
“我猜是你的男朋友。”
“前男友,你猜对了。”
“我能知道他的名字吗?”
“嗯,陆辙。”
克林特失笑了:“陆先生?我听说过他的名字,一个很成功的却冷冰冰得不近人情的同行。”
他居然和陆辙关系亲密?不过还好,那是过去式了。
“说得好,他的确冷冰冰的,我都想不通我当初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一个无赖。”
“无赖?”
“他就是个无赖。”冉洬道,“因为他可以没有理由地无赖。”
克林特觉得很有趣:“能让你说成无赖,那可真是无法想象他是有多无赖了。”
“你还是不要去想象比较好。”冉洬笑道,“会被吓到的。”
两个人随即又聊了一番漫无边际的话,直到夜色渐深。
还是克林特送冉洬回了家,下车后,他对他回身一笑:“谢谢,我回去了。”
“等等。”克林特突然拉住了他,“冉洬,你觉得我怎么样?”
冉洬沉默了几秒,道:“希望你说的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克林特微笑:“不,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其实我在意大利就对你有好感了,怎么样,和陆辙分手的话,考虑一下我如何?”
他向他靠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有些暧昧,冉洬含着笑,将他推开:“抱歉,我们不过见了几次面而已,我实在无法那么快的接受你,而且我最近也没有再开始一段恋情的兴趣。”
这算是明显的拒绝,但是克林特没有表现得太失望:“没关系,我知道你需要时间,那么,就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如何?”
“那是你的事,如果我又拒绝的话你会离开吗?”
“不,我是锲而不舍的人。”
“那我拒绝似乎就没什么用了。”冉洬摇了摇头,“再见,很晚了,我要回去睡了。”
无论从长相还是家世来说克林特的确有不属于陆辙的资本,但他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和他交往,怎么和冉蓝解释他和陆辙的事还是一个问题。
“那好吧,明天见。”克林特笑吟吟地退了几步,“对了,二楼那里站着一个人,好像在一直看着你啊。”
“嗯,我知道。”除了陆辙还有谁?他看到了就看到吧。
“那么,晚安,祝你有美好的一夜。”
“谢谢,晚安。”
冉洬回身,回到了自己的家。
在关上门时他才听见车子开走的声音,克林特刚走,他是一直看到自己关门才走的?
冉洬本以为陆辙回来找他,可直到他从浴室里出来,都没有见到那个人。
也许他不在意?那就更省事了。
洗过澡后酒的后劲才慢慢发挥了出来,冉洬有些醉意,上床,他很快就睡去了,但睡得并不安稳——醉酒的滋味并不好受。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身体,游弋着,好像在挑逗。
酒精的作用开始发作,冉洬的头很沉,睁不开眼,连意识也有些模糊。因为酒,他在那个人的抚摸下很快就有了反应。指尖的温度相对于他来说有些冷,但他的身体却在那只手下渐渐的炙热了起来。
????“唔”
敏感的部位遭到了突兀的袭击,冉洬的喘息有些急促,耳边似乎响起了一个人低沉而沙哑的嗓音:
“舒服吗?”
谁
潜意识里察觉到不对劲,他勉强地想要睁眼,下一秒,身体被骤然翻转了过来。
“啊!”
突如其来的侵入,身后的痛苦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想要回头,那个人却不给他机会,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陆辙你这个混蛋!呜——!”
疼,额间渗出了冷汗,冉洬咬紧了牙关死死忍耐着,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身后这个偷袭的混蛋。
那个人竟然没有任何润滑的就这样侵入!该死的!他是发疯了吗?!
“冉洬,你不该惹怒我。”
陆辙扣住了冉洬的腰,一个深冲,感到了身下的人痛苦的呜咽和身体的颤栗,他想要挣扎,但陆辙死死压制住了他,“还想逃吗?”
“疯子!”
沉沉的喘息,骂出了这一声后冉洬便咬紧了枕头不肯再发出半点屈辱的声音,可那个人却扣住了他的脖颈,从身后将他环抱住,又是一个直至最深处的冲撞。
“呜!”
痛苦之外似乎还多了一分快欲,陆辙察觉到了,舌尖轻轻舔过冉洬的耳垂:“舒不舒服,嗯?”
沙哑而低沉,他的占有仍在继续。冉洬没有回应,只是难耐地禁闭上了双目。
空气的温度节节攀升,汗水,喘息,欲望。迷离间,夜色更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脑抽一不小心就发错了,原来的第五回不知道哪去了qaq好吧好不容易赶回来的,读者老爷别打我qaq
☆、第六回吃到嘴的攻君和想吃到小受的男二的碰面
九点钟,冉蓝起来时发现了两个非常严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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