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重生]喂,我想甩了你 作者:若鸯君
正文 第6节
[重生]喂,我想甩了你 作者:若鸯君
第6节
冉洬按下拨打,点了几个菜要餐馆里的人送过来。
等待是很无聊的,冉洬发现自己这几天好像都很闲,没有什么事做。
想了想,他还是打给了冉蓝。
这次接得很快,那边的冉蓝似乎格外兴奋:“崽崽,我们在一家水上餐厅吃饭哦。”
“嗯,我回s市了。”
“啊,我看到你的信息了。”
“看到了也不回一下吗?”冉洬无奈,这还是他爸吗?
冉蓝道:“要什么回啊,你都那么大了,再说陆辙会照顾你的。早点回去,离那个什么什么外国人远一点!听到没?”
果然是这个原因,陆辙肯定对冉蓝说了一些不该说的。
冉洬甩开某只缠上自己腰的手,道:“我和克林特没有”
“那就要扼杀在摇篮里!”
“”
“听到了吗?”
“好。”冉洬踩了陆辙一脚,因为他又把手揽过来了。
“这才乖啊,你不准抢我的虾!我的!”
“我只是帮你剥壳而已,乖。”
那边廖晨逸似乎在笑,冉蓝则匆匆忙忙地对冉洬道:“我要吃饭了,崽崽吃了饭吗?”
“还没。”
“哦,记得要吃饭,不准不吃嗯,我还要。”
后半句一定不是对他说的,再聊下去廖晨逸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把冉蓝的手机给抢过来,冉洬还是很知趣的:“那我挂了,下次再去看你。”
“嗯嗯。”嚼啊嚼啊嚼的声音。
冉洬挂了电话,终于忍不住冲陆辙喊了:“你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地耍流氓?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刚才陆辙差点就要成功把手绕到了他的衣服里面,他真是不明白这个人的脑子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是猥亵!还是面无表情地猥亵!他到底想干什么?!
相对于他被屡次骚扰后的不淡定,陆辙还是那么冷静:“如果我不去引起你的注意,你是不会注意到我的。”
“什么鬼理由!”冉洬决定不理他。
性格分裂吗?!时不时地耍帅说情话时不时地沉默装冷酷,有时还一边说情话一边装冷酷一边耍流氓!再这样下去他也要得病了!
冉洬很不满,非常不满。
“吃完饭就走!”
外卖一到,冉洬就直接赶人。
陆辙坐下,拿起筷子为冉洬夹了一块肉:“我还要去公司。”
哦,那就是说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真是个好消息。
冉洬本想把碗里的肉丢掉,但一看是自己喜欢的辣子鸡,想了想还是吃掉了。
这时,电话很不适时地响起了。
冉洬一点都不想在吃饭时接电话,但他还是接了,一看显示的来电
“克林特?嗯好久不见?”
“冉洬,我们昨天才刚刚见过,不是吗?”那边的克林特笑了,“有空和我一起吃午饭吗?我就在你家楼下。”
陆辙冷冷的目光投射过来,冉洬就当没看见,道:“抱歉,我现在在s市,我回家了。”
克林特有些惊讶:“你的家原来在s市?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出了点意外,我现在才到家不久。”冉洬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是被强拉回来的,因此格外瞪了陆辙一眼,“没有来得及和你告别,非常抱歉。”
他对克林特其实还是有好感的,朋友间的好感。
那边的克林特沉默了几秒,叹气:“那就没有办法了,我再过几天就要回美国了,等到下一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这种生离死别的氛围是怎么一回事?冉洬不语,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好像无论怎么回答都有点煽情?
陆辙为冉洬夹了一碗的菜:“菜快凉了。”
变了相的催他挂电话?
冉洬还是不理他,克林特又开口了:“我知道这很失礼,但是陆辙还在你旁边吗?”
旁边不是身边,他问得很聪明。
“对。”自己不要脸地跟过来的。
“是吗”这次克林特又沉默了一会儿,道,“冉洬,你觉得我比他差吗?”
冉洬瞥了一眼陆辙:“不,不会,你比他强。”
“那也就是说我还有竞争的资本的?”克林特的语气似乎有了点笑意。
“如果你想这么理解的话,是的。”
“好吧,冉洬。”那边的人明显轻快了不少,“我三天后会回美国,如果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还是忘不了你的话,我会回来,追求你。”
“”他该说什么?
“能让我动心的说实话没有多少个,你是第一个男人,我觉得这很有趣。而且,要知道我的国家是允许同性之间的爱情的,不像这里,你和陆辙在一起的话恐怕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接受。”
“我能不能问一问。”
“嗯?”
“你到底是怎么对我动心的?”他们在意大利才见多少面?不就是聊得投机了一点吗?
克林特笑了:“中国有句成语叫一见钟情,当我在画展看着你穿着简单随意的白衬衫慢悠悠地站在自己的画下面受着别人的赞美却仿佛置身于外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真的非常特殊,特殊到想让我去接近。”
“”
有这一回事?
好吧,事实上冉洬那时只是因为要办画展太累了以至于画展那天起的太晚来不及就随便穿了件衬衫,在画展里看到了一幅自己不太满意但不知怎么的就被挂出来的画,看了一会儿怎么都想把它拿下来,这个时候就来了几位客户,看到了他站在那就开始夸赞那幅画,夸赞到冉洬都无语了,旁边就走来了一位金发的外国人,克林特。
误会好像有点深啊
冉洬想和克林特解释一下,但克林特打断了他的话头:“冉洬,你是个很有吸引力的东方人,我不想放弃,所以,我们以后一定会再见的。”
“克林特——”
“我不想听到拒绝,我都要走了,你还要拒绝我吗?”克林特道,“你也说过,追求你是我的事,没错吧?”
“”他要说什么?冉洬发现自己还是沉默着比较好。
“我还是觉得我比陆辙更适合你。那么,再见吧,记得要在那里等我。”克林特在那边轻轻地笑,“希望下一次再见的时候,我可以拥有你,冉洬。”
他挂了电话。,不久后,冉洬收到了一条短信。
——希望不久我将把你紧紧搂在怀中,吻你亿万次,像在赤道下面那样炽烈的吻。
冉洬拿着手机,默默地想到了一件事。
拿破仑写给他妻子的情书?可是他最后好像和约瑟芬离婚了吧。
好像的确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很喜欢拿破仑和他的妻子约瑟芬之间的故事,但是好虐心
好吧,男二以后肯定会出现的!他是男二嘛~
有没有觉得小受越来越傲娇了?啊哈哈哈哈!
☆、第十四回 小攻继续无赖,小受继续奇遇
“冉洬。”陆辙看着冉洬,冷冷地道,“当着我的面和另一个男人打情骂俏很有意思吗?”
好像几天前他回来和莫轩拥抱时陆辙也那么说过,看来他比较的小肚鸡肠。
冉洬坐下,道:“克林特和我告个别而已。”
“你们告别的时间太久了。”
“难道告别不就是应该久一点的吗?”
不对,他为什么要和他讨论这个?
“你”
“我要吃饭了,不要讲话,谢谢。”
冉洬给自己夹了一片牛肉,“吃完快点走,我要出去。”
“你要去哪里?”
“为什么我什么事都要和你说?”
“”陆辙为他夹了一块牛肉。
冉洬很快就吃完了饭,把碗一丢:“在我这里记得要洗碗。”
让jdwehwi的老板纡尊降贵地给自己洗碗,那真是一件非常值得炫耀的事情,当然,他不管陆辙会不会洗碗。
上一世两个人在一起时一起吃饭的话基本都是在外面吃,冉洬没给陆辙做过饭,尽管他会做。
当然,陆辙也没有帮他做过家务。
现在两个人又碰到了一块,不趁机好好使唤一下陆辙怎么行?
冉洬休息了一会,看了看很久没有动的电视,没有什么特殊的新闻。陆辙真的在厨房洗碗,冉洬自己上楼了。
“记得走之前关门。”
他在进房间时对陆辙喊了一声,不知道陆辙有没有听到,冉洬倒是自己午睡去了。
客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陆辙在洗碗,他以前很少做过这种事,但现在做起来得心应手。
洗手池在厨房的窗前,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陆辙察觉到了,但没有什么反应。
没过多久,他的手机响了。
手上还有泡沫,他洗干净了手才去接那个电话,这时距电话响起来是已经过了不短的时间。
“呐,我拍下来了,真贤惠啊~”开玩笑的语气,那人似乎并没有在意自己等电话耗掉的时间,“你还真是宠着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他好呢?”
“什么事。”陆辙直接抛下了三个字。
“啧啧,没有一点耐心。”那人慢悠悠地道,“你的事我查到了,一个小时,效率快不快?”
“谁做的。”
“余嫣,余家的人。”
余嫣?
陆辙的目光微冷,道:“什么时候?”
“就是前天呀,那个女人到了你那边你居然都没发觉,哎,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我知道了。”
“喂喂,你不要答非所问还那么冷淡好吗?”那人不满,“太过分了。”
“冉洬睡了,我要陪他。”
“意思是你还嫌我烦?你怎么可以嫌我烦?我帮了你这么多,还比不上那个男人?还是被你甩过了的男人——”
“闭嘴!”陆辙竟然因为那人的短短一句话而有了几分怒气,“与你无关的事不要去插手,千歌阙,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千歌阙,很奇怪的名字,那人轻轻地笑了:“怎么,这是你的逆鳞吗?好吧好吧,就当我没说过。但是你现在这么宠着他他也不领你的情啊,不是吗?”
“你的话太多了。”
“哪有,就最后一句了,我告诉你啊,你亲手放开的东西,要想再拿回来可就不太容易了。更何况那是冉洬,一个骄傲的孩子,一个被你踩碎了骄傲的孩子。”
“”
“我挂了,拜拜,记得把钱打到我的卡里,欢迎下次惠顾。”
“”
嘟。
千歌阙说的快做的快,电话被挂了。
陆辙看着自己的手机,陷入了良久地沉默之中。
其实千歌阙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错,但是,路只能由他一个人来走。
陆辙收了手机,转身,上了楼。
零——
零——
久违了的闹钟铃声,哪个混蛋给他设了闹钟?!
冉洬又被吵醒了,这几天他被吵醒的次数格外多。
一醒来,又是那个样子,他被一个人抱在怀里,而那个人,除了陆辙还有谁?
冉洬起身:“陆董,你不是要去公司吗?”
每当他称陆辙的为“陆董”时,心情一般都不是很好。
陆辙也跟着起身:“我定了闹钟。”
冉洬“哼”了一声:“所以你就好意思连我一起吵醒了?”
“午睡太久对身体没好处。”
“”冉洬果断起身,“我要换门锁!你上午才和我订下的协议呢?”
“我的确给了你自由。”
“比如?”
“我现在要去公司。”
“你的意思是我的自由时间就是你的工作时间?”
“对。”
“想都不要想,我没那么多闲情来陪你。”
“或者说我可以对外宣布我们订婚了。”
“”他当初和自己分手的时候还没那么无赖过,可是怎么一轮到自己和他分手的时候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冉洬决定先陆辙一步离开这里。
“我送你去超市。”
“不要,我打车。”
陆辙没再说什么。
冉洬有些诧异,竟然没反应?没反应更好,开溜。
好吧,看来陆辙还是会遵守那个协议的,虽然遵守的并不多。
冉洬先陆辙一步踏出了家门,拦下了一辆车,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陆辙是一直看着自己离开方才离去的。
打的到了百货商场,他的确是要买一些必要的东西,比如,今天晚上的晚饭。
能甩开陆辙是一件很值得庆幸的事,但是当他发现自己好不容易甩开陆辙却又碰上一个怪人的时候,那就不值得怎么开心了。
怪人是一个扎着马尾的年轻男人,他从发现冉洬的那一刻目光就明目张胆地停留在了冉洬身上,挪都不挪一下。
在他的努力之下,冉洬淡定地挑好了自己要买的东西,然后淡定地和他对视:“有什么事吗?”
男人对他咧嘴一笑:“你好。”
“你好。”
“今天天气不错啊,是吗?”
聊天?
冉洬道:“不,好像要下雨了。我不喜欢这样的天气。”
男人嘿嘿笑道:“可惜上帝不会因为你不喜欢而为你有所改变的,看,多不公平,可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啊。”
“所以你想说什么呢?”
“噫,干嘛问得这么快?咱们好好聊聊天就不行吗?”
冉洬沉吟了一会儿道:“好吧,那你想聊什么?”
男人反问:“你想聊什么?”
“你是谁?”
“我吗,怪物啊。”
“怪物?”冉洬表示出了自己的不相信。
难道是神经病?唔,有可能。
男人笑眯眯地道:“我知道你不信,其实也没有一个人会信,包括我自己。”
“那么你是什么样的怪物呢?”好像是很有趣的一个人,冉洬决定和他聊一聊。
男人道:“我当然是很厉害的怪物,不然也不可能和你们人一样。要知道,越是危险就越是善于隐藏,把自己装成个人样,事实上连废物都不算。”
“为什么?”
“因为废物哪有这么厉害!”男人说完,哈哈大笑。
他的脑子真的出了问题?
冉洬等到他笑完,又道:“你如果是怪物的话,来这里又为了什么呢?”
男人看了他几秒,道:“你这个人类好无聊,见到怪物就不能反应大一点吗?”
“不好意思,你还没有表现出能让我有所反应的地方。”
男人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好像也是这样,那你觉得怎么样才能让你有反应呢?”
“比如,你变回去试一试?”冉洬觉得自己很好笑,就像是在和一个小孩子开幼稚的玩笑。
男人一听就摇头了:“不行,我变回去了就很难控制住自己了,会杀掉的你。”
“啊,原来你很危险?”
“对啊,我很危险,你怕我吗?”
“不,你还是没有让我见识到你的危险。”
“啧,你这人类怎么这样,一开始就不怕,偏偏自己走死路吗?”
冉洬道:“你也说了我是人类啊,我就是这样的。”
男人还是摇头:“不行,绝对不行。你说什么都不行。”
“那就算了,我不把你当成怪物就好了。”
一句话,男人突然就兴奋了起来:“对呀,你可以不把我当成怪物啊!这样不就简单多了吗?”
“简单什么?”
“你知道你是谁吗?”男人没有回答他,反而是又一脸认真地道。
“我知道。”
“我也知道。”
很无聊的对话,但这个男人似乎变得很不一样了,冉洬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是香水吗?他并不喜欢这种味道。但他仍对那人微笑:“所以,在你眼里我是谁?”
“你啊?今天的报纸上面的就是你啊。”
又是那张报纸——登着他和陆辙的消息。其实一般人在看到当天的报纸时就算看到了照片但在真人出现在他们眼前没有照片作为对比的话他们也很难认出来,可是这个男人认出来了,这说明什么?他对冉洬的事情很关注。
遇上一个会关注自己的怪人,冉洬不得不留心了。
“对,那是我,可那又怎么样呢?”
男人嘻嘻地笑了:“很奇怪啊,你不觉得吗?”
“为什么会奇怪?”
“因为”男人的笑容分外怪异,怪异得刺眼,“三年前,你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啊”
三年前
这是冉洬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因为随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作收太少了qaq我的老爷大大们呢?求收藏~不收藏就耍赖了哦(☆_☆)
☆、第十五回 你看不起我?!那我就强了你!
昏昏沉沉,意识很模糊,没有力气睁眼。
冉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耳边好像有人在交谈,可是听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了一点点的知觉,冉洬发现自己好像躺在一张床上,鼻息间似有一股淡淡的味道,是香味,但是很不舒服,他勉强睁开了眼。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天花板,天蓝色的墙面,似乎还刻着细碎的花纹,然后就是四周的景致,很精致的一个小房间,但没有窗户,也见不到阳光。
冉洬想要起身,可是四肢仿佛被抽去了骨头,软绵绵的根本施不上力,更别提坐起来了。
这是哪里?
冉洬现在很冷静,慌乱在这种情况下起不到作用。他想起了在商场里遇到的那个奇怪的人,他在自己昏迷前好像说过了什么?
似乎是什么很重要的话,但是冉洬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唯一记得的是自己曾经闻到的那种莫名的香味,似乎和这个房间里的一模一样
把他带到这里的人根本就不用猜了,可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又躺了一会儿,冉洬积攒了一点力气,慢慢地撑着半坐了起来。
这种滋味很不好受,明明四肢都在,可你不知怎么的就是和它们失去了联系,你无法支配它们,无法控制它们,它们成为了一些无用的装饰品。
半坐起来已经耗尽了他好不容易积的一点力气,直觉告诉他这种香味肯定有什么问题,但是他找不出香味的源头,他甚至连下床这么简单的一件事都做不到。
手机不见了,这里没有可以和外界联系的工具,没有窗户,看不到外面,他这是被囚禁了?
囚禁他的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是那个那个男人吗?他到底是疯子还是怪物,或者正常人?
冉洬想不到这么多,在这里一旦思考多了脑袋也会有一阵阵的眩晕,他被完全限制住了行动。
该死,到底发生了什么?
冉洬留心着周围的一切,那道门紧紧地关着,没有锁孔,密码锁,很难打开。
墙角摆着一盆兰花,很普通的兰花,香气是从那里散出来的吗?可是这并不像兰花的气味。
屋子里没有特殊的东西,就是平常的装潢,很温馨也很安宁,但于冉洬而言这所谓的温馨安宁就是死寂。
突然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他转过头去,看见了出现在门口的一个男人。
门外是一条走廊,对着门口的是一幅画像,冉洬认出来那是他的画,还是他的第一幅画,成名作。
下一秒,门被关上。
“你醒了?”
“你是谁?”
那个男人就是在商场遇到的扎着马尾的人,只是他现在把头发散了下来披在肩头,没了那种古怪的气质和古怪的笑,眼角点着一颗泪痣,竟然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
他是个很美的男人,妖异的美,美得不像个男人。
冉洬之前好像从未注意过男人的相貌,现在才觉得他的与众不同,这个人明明是商场里的那个人,但又好像不是。
温和的笑,男人单膝跪在床沿,压上了冉洬的身体。
“我是谁?你忘记了?”他轻轻地笑,眼眸中似有某种莫名的光华划过,令冉洬微微一怔,“你不可能认不出我来的,我是余嫣啊。”
“”
除非是之前所有人都瞎了眼,不然怎么可能把一个男人当做女人?!而且这个男人的长相和余嫣没有半点相同!
冉洬抬手想把人给推开,可是使不上力不说,手腕反被那人抓住。
他“咯咯”地笑,舌头如蛇一般在冉洬手腕上舔过,见冉洬不适地皱起了眉,笑得更加愉悦了:“真漂亮啊,难怪陆辙那个冷冰冰的家伙会看上你呢。”
“谢谢,不过你更漂亮。”
冉洬敷衍了一句,抽回了手。
男人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所以冉洬还是很轻易地就收回了自己的手,至少他还是有一点点力气的。
男人撩撩自己的长发得意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陆辙又不喜欢我。”
“你到底是谁?”
他好像没有敌意,冉洬保持着冷静,不动声色地再次问道。
男人道:“我凭什么告诉你?你愿意拿什么东西来换呢?”
冉洬一笑:“把陆辙给你怎么样?”这种情况下当然要卖那个人,要不是他冉洬肯定还在午睡,也就不会去那么快商场,更不会遇到这个人。
都是他害的!
冉洬很心安理得。
男人却笑得合不拢嘴:“那个家伙竟然竟然哈哈哈!笑死我了!”
冉洬看着他毫无理由地笑,一边笑还一边捶着床,一边捶着床还一边喊着什么,实在不明白他的笑点到底在哪里。
“哈哈!你知道陆辙是谁吗?你都不知道他是谁就把他给卖了哈哈哈!笑死我了,陆辙居然会看上你?看上一个连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就把他给卖了的人!哈哈哈哈”
“很好笑吗?”
????冉洬道,“我和他又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上过床还谈过十五年的恋爱不算关系?”
“”
男人掰着手指给他算:“上一世五年,这一世十年,喏,加一起就十五年咯。”
冉洬面色微沉:“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就是看着你们赔了上一世又绕到这一世来的啊。”男人笑道,“陆辙还算个好人,可惜就是有点蠢。”
“不是有点。”
“噗!你对他的怨念这么大啊,完了完了,他没指望了。”
男人摇头叹气,“他还什么都不告诉你,想都不要想了。”
冉洬察觉到了他的话中有话:“他知道些我不知道的?”
“比如,”男人一本正经,“他知道动你哪里你会比较有反应。”
“”
“哈,刚才说的都是骗你的,我没事瞎编了一下你就信了!哈哈!”
男人说着就又笑了起来。
这人是神经病。
冉洬确认了。
见他这回都不吱一声,男人笑了会就又抬头看他:“喂,你不说些什么吗?”
冉洬抛过去一个字:“不。”
“啊,你好无聊。”男人有点嫌弃,“不打算聊聊我吗?”
“问过你,你不说。”
“哦,好吧,其实我不是怪物。”
“嗯,我也觉得怪物没有那么蠢。”
男人怒:“我怎么蠢了!我就是蠢也还是能把你绑过来!”
冉洬抓住机会毫不客气地打击他:“那是我没有想到现在这年头还会有人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男人差点蹦起来:“下作?!我就是用了迷香而已,怎么个下作法了?!”
原来是迷香吗?迷香还是□□?不,好像不是□□。
“胜之不武。”
“这是兵不厌诈!”
冉洬嘲笑着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种眼神分明是看不起他,□□裸的鄙视。
“你这是看不起我?!”
“这是你说的,不关我事。”
“哇!”男人吼了一声就扑了上来,“你看不起我?那我就要强了你!”
冉洬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男人扑倒。
“你疯了吗?!”
后脑撞在枕头上,他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被压倒了?!该死!
男人骑在他身上笑得格外张扬:“这种香就是能让人变得腰软娇弱易推倒,你就从了我吧~”
“想都不要想!”冉洬冷哼,“一看你就是个受!”
“说的好像你就不是一样,看上去强势结果还不是被陆辙死死地压了十五年?”男人一把扯开冉洬的衣服,“啧啧,你看看,爱的痕迹哦~”
“那是烫伤。”
“哎呀,好可怜,陆辙看着你被烫伤了?”男人继续啧啧,“你以为我会信啊。”
冉洬一语戳到重点:“你见过这样的咬痕?”
“他会不会是啃西瓜一样的在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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