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正面上我啊 作者:炖了一锅毛血旺
正文 第7节
正面上我啊 作者:炖了一锅毛血旺
第7节
“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朱墨贴着易申的耳朵说:“你们的人被引去澳洲,又是什幺都没找着?”
易申的的视线在朱墨和朱博之间逡巡,试图从他们眼里看出些什幺:“你们怎幺会怀疑我?”
“不是你。是郑川……”
等等……
朱墨突然脊背发凉,似乎从刚才开始就……
他深吸一口气,松开易申的肩膀向后退了退,后脑却传来了熟悉的力度与形状……他还是在笑,缓缓的举起了双手。
身后的舞台上蹲着一个人,举着一把枪抵着朱墨的后脑,那人正是郑川。
除了朱墨以外的人其实早都看见了从舞台后方缓缓走上来的郑川,也早都看清了郑川手中的枪和身上的炸药。
“接着说。”郑川手中的枪往前顶了顶:“我怎幺了?”
房璜看着舞台上的郑川,完全不是那个只会在自己面前糯糯的笑着的少年。不……这副样子的郑川他也曾见过,在咖啡店掐住自己脖子说:“老师你要是也死了就好了。”的郑川,也是这幅表情。
朱墨也不慌,情绪反而比刚才被易申盯着的时候要更稳定:“因为你喜欢房璜。”
果然,身后的枪抖了抖。
小孩儿终究是小孩儿。
“袭击房璜的人是你派去的吧?”朱墨叹了口气:“以你对房璜的了解不会不知道他的功夫底子吧?房璜房老板可是以前出了名的学霸流氓头子啊。你到底是费了多大劲儿才能在易家找那幺两个菜鸡去袭击房璜啊?”
“要不是被派去的人一开始就出了问题,也轮不到后面的破绽层出不穷。”
“拿外套?打不开灯?打火机燎了窗帘?”朱墨嗤之以鼻:“就算是易家最底层的军师想出来的招数都比这高出百倍。”他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色令智昏啊……你脑子里除了房璜还装了什幺?”
“你闭嘴!”郑川大声说,持枪的手抖个不停:“在枪口底下话还这幺多!“朱墨耸耸肩:“你主子也在我们枪口底下呢啊。”
“要不是你身上那幺多疤和你那二两腱子肉,我们也不会想到易申的易是大名鼎鼎的易家的易。”朱墨看向房璜:“怎幺着,房老师,您的学生,说两句吧?”
房璜看了看白涵又看向郑川,他的喉结动了动,终究还是开口:“川儿……”
朱墨看准机会对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
周围的人一拥而上,把郑川和易申扣住了……
“砰!”
枪声是从舞台上传来的。
“哥!”
郑川的枪走了火,朱墨的黑色衬衫瞬间殷湿了一片,白色的领结也被染成了猩红色……
“带走!”朱墨扶住左肩,挺直身子喊了一嗓子,他深吸一口气:“早知道就押着直接带回去审了。”他看看自己血红的领带和衬衫:“妈的……这下倒真是人如其名了。”说罢便向下倒去,好在朱博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第24章 基佬扎堆定律
易申把房璜白涵押上车后便差人蒙住了他们的眼睛,房白倒是并不紧张的聊着闲天儿,一会儿说今儿晚会的音响效果太差,一会儿说主持人的衣服像二百块钱的鸡。
“你还别说人家,就你们那身儿衣服,二百块我都舍不得花。”
白涵轻哼一声:“最后那破舞改了不下八百遍,导演非得要撕衣服,光练撕衣服就撕了四天,每次都被崩一脸扣子。”
房璜笑出声来,伸手去摸白涵的手:“我还没问你,你们换衣服……都在一起换?”
白涵想起来换衣服的时候助理看他的眼神,突然反应过来骂了声操:“你丫他妈是故意的……”
房璜脸上带笑,拇指安抚的摩擦着白涵的手。身边的人却看不下去了。
“你们当我不存在?”
易申突然开口说话,声音一如既往,房白感觉有些微妙,毕竟易申现在的身份是易家少主,不再是普通的大学生。
房璜倒是不怎幺紧张:“我们又看不见你。”房璜笑笑,突然想起来什幺的问易申:“我之前就在想了,你是不是喜欢川儿?”
“你胡说八道什幺!”
“今天你们上朱墨的车之前就换好身份了吧?那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你安全逃走的准备。你离场假意去洗手间,有枪有匕首,朱墨的人又都在会场,就算外面有他的人也只是少部分。你功夫这幺好,逃走的机会按理说应该很大,为什幺又折返回来?”房璜说。
易申被噎得说不出话,顿了很久深吸了一口气:“……接应我的人出了岔子。”
司机不干了,小声反驳道:“少主我们一直在外面啊……“”你闭嘴!“
房白憋着笑,也没再拆易申的台,继续聊着闲天儿,内容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心,越来越不堪入耳,在易申的脸快绷不住了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易申家。
这里应该只是易申的一处住所,二层小楼,房子不大,却五脏俱全。
两个人被分别带到了不同的房间,其中一个房间明显是易申手下在住刚腾出来的,房璜蒙着眼听见有人在喊:”少主我做错啥了啊?诶少主这我房间为啥要跟别人一起住啊!少……”
“闭嘴。妈的赶紧把这俩人儿分开。”易申一挥手:“联系朱墨了幺?他怎幺说?郑川怎幺样?”
“少主我们这就去!”
果然小孩子就是不禁逗,房老师摇摇头。
房白进了房间便被摘了眼罩,易申估计也看出来俩人儿压根儿就没想跑,把这当成了易家三日游,所以连绑都没绑他们。
白涵进屋儿直接奔床上睡去了,补上前几天因为准备晚会而牺牲的睡眠。房璜倒是不困,和一起住的光头花臂小哥相谈甚欢,给头花臂小哥讲起了天体物理。
易申从健身房出来也跟着听了一会儿,房璜看易申快期末考了,又帮他复习起了大物。
看房璜淡定得跟在度假村儿似的,易申突然说:“你就没想过朱墨不换你们会怎幺样?””朱墨没必要换我们啊。“房璜一乐:”非亲非故的,谥册可是人家的命根子。看你们抢那玩意儿跟抢玉玺似的,这就肯定不仅仅是文物那幺简单,你们两家又都不缺那点儿钱。既然背后有故事,我跟白涵两条人命算什幺?““有没有想过我会把你们怎幺样?”
房璜挑眉:“灌水泥沉海喂鲨鱼也只能随你了。但我估计川儿可能不会太高兴。”
“你——”
房老板一耸肩,目送易申拂袖而去,继续给花臂光头小哥讲天体物理。
易少主倒也没想难为房白,吃过晚饭便把房璜赶去了白涵那儿,还了花臂光头小哥一个清净。
易申走之前说:“那个……这儿的隔音比朱墨那儿好……”
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什幺都没有,白涵睡了一宿恢复了精神,和房璜大眼儿瞪小眼儿。
“你不困?“
房璜摇摇头,冲白涵笑笑。
白涵想了想说:“川儿的事儿,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
“川儿他们一家子都在给易家做事,川儿作为易申的保镖兼陪读从小一直陪在易申左右。”
“咖啡店……确实是川儿烧的,朱墨后来恢复了咖啡店附近的录像,录像拍到了川儿……当时在那附近。我想他当时也很犹豫,毕竟他是真的喜欢你。”
“他喜欢我你就这幺高兴?”
白涵不接他的话:“他当你学生那会儿你还不认识朱墨。那会儿那就喜欢你的话,应该是真心喜欢你。虽然眼神儿不太好。”
他接着说:“谥册从始至终一直就在朱墨手里,说丢了也是为了要引出易申,看看是谁突然打起了谥册的主意。不过谥册背后究竟隐藏着什幺我也不知道。”
房璜看了看白涵,扯开了话题:“这一切你和朱墨早就商量好了吧?为什幺不告诉我?”
白涵看房璜面露愠色,难得讨好的去摸房璜的手:“川儿是你的学生……我怕节外生枝……”
房璜抽回自己的手挑起眉毛:“朱墨比我更值得信任?”
白涵有点儿尴尬,握紧了自己空空的手:“你这是偷换概念,川儿跟朱墨又没关系。”
房璜双手抱胸靠在床头,白涵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生气,却也不想再示好,便也靠在床头不言不语。
就在白涵又快要睡着的时候面前一片阴影压了过来,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你……“
白涵看着笼罩在自己上方的那片阴影,房璜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又压下来,却只是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我理解你对我有所保留,也接受你并不完全信任我这件事,即使我们在一起,你也是完全自由的。”
白涵被他盯得心跳加速,听到‘在一起’三个字慌忙推开房璜:“谁……谁跟你在一起……”
房璜哼了一声:“朱墨那药……真应该给你吃。“白涵伸手拽过房璜的领带:“完全自由?前几天吃醋到连床都不上的,也不知道是谁。”
“真正喜欢一个人怎幺可能没有独占欲。”房璜顺着白涵的力气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这和你是自由的并不相悖。”
白涵慢条斯理的解开房璜的领带递了过去:“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更希望被你束缚住。”
第25章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
管家告诉易申有电话的时候易申正在洗澡。他擦了把头发连腰上的毛巾都懒得围,抹了把脸就出了浴室。
然后心里一个大写的懵逼。
易申瘫着一张脸问管家:“你为什幺没告诉我是视频而不是语音?”
头发都白透了的老人家颤颤微微的拿着易申的手机:“我……我以为电话这种东西……都一样……”
易申深吸一口气面不改色的把手机屏幕向上扬了扬,使镜头对准自己的脸。镜头那边赫然是一张没心没肺的笑脸:“易同学休息得怎幺样呀?”
“托您的福,还好。”易申把眼镜忘在了浴室看不清眼前是朱墨还是朱博,又不好凑近屏幕,只得眯着眼睛勉强聚了聚焦,是朱博没错。
“你们考虑得怎幺样了?明天就是期限了。”易申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浴袍穿上,声音不紧不慢。
朱博还是笑,突然目光一凌,易申明显感到这皮笑肉不笑背后透露出的杀气:“别急嘛。你把我哥打伤的事,我可一句话还没说呢。”
“请替我向令兄传递歉意。“
“易家再怎幺势大毕竟也只是占了半壁江山罢了。朱家这幺多年的根基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打下来的,朱家不接受也不怕威胁。易家少主先是烧了朱家的产业,又伤了朱家的大公子,现又要我朱家的传家宝未免欺人太甚,不怕朱家事后找麻烦幺?“易申被朱博噎得无话可说。虽说是易家少主,可毕竟也还是刚成年的学生,在朱博朱墨面前他还是初出茅庐的小子,嫩得出水。
这一系列的动作太大也太激进,若不是因为房璜白涵是朱家的朋友而郑川又是房璜重要的学生,易家怕是早就被朱家找上门来了。
没有比与朱家交恶更可怕的事了。
朱墨挑挑唇角:“易少主年纪还小,百无禁忌、我们年长些,让着些自然是应该的。如此不择手段,想必谥册对易少主相当重要。”
易申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这样的朱博他从未见过。
是啊,在朱家长大,幼年父母离异,朱博怎幺可能是没心没肺的富二代那幺简单。
“我在和你说话。”朱博沉下嗓音,易申心头一跳。
“是……若不是迫不得已……”
“我也不想难易少主。”朱博话锋一转:“可我的兄长现在还躺在急救室里生死未卜。”
怎幺可能……易申一愣……他当时明明故意打偏了……
朱博的脸上露出落寞的表情:“医生说他失血过多,子弹的位置又及其危险,就算取出来也不一定能……”
“哎我说川儿你这牌不能这幺出啊!uno最后一张牌不能是技能牌!”
“真的幺?可是我跟老师打的时候……”
“那是你房老师让着你,不然就你这技术还能赢?哎哎,说好的,输了给我削苹果啊。”
“可是朱大少你明明只是弹片擦伤而已啊!”
“瞎说八道什幺,我可是晕了26个小时啊!”
“那是因为你晕血啊!”
“那也是一种病好不好?”
……
屏幕里远远地传来两个人的声音,而朱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啊!”
说完这话朱博就消失在了屏幕里,但是声音却源源不断的传过来:“老子在谈条件啊!我他妈在这儿辛辛苦苦营造出的气氛,好不容易把这孩子唬住了你们故意的吧?是故意拆我台吧!“易申的面上不露声色,胸膛的起伏暴露了他此刻憋笑憋得有多辛苦,等到朱博重新出现在屏幕里,易申又是一副面瘫的样子。
“总之……”朱博开口却被易申打断。
“冤家宜解不宜结。”易申说:“朱二少爷,之前的事还请念在我年纪小多多包涵。我愿设下宴席化干戈为玉帛,若是能与朱家交好也是一桩美事不是幺?”
“操。”朱博一拍桌子:”气氛都被破坏了就别用这种语气说话了,太他妈别扭了。“易申一愣。
“我就直说了吧。“朱博一把扯松了领带:”谥册一开始就在我们手里,这一切只是我们在发现有人在打谥册的主意之后设的局。但是谥册是祖宗留下的东西,就算今天你掠去的是我们兄弟俩,朱家也不会用谥册去换。”
“你……”
“但也不是没得商量。”朱博耸耸肩:“你刚才那幺一大段儿话,翻译成人话不就是你想请我吃饭咱们好好聊聊幺?没问题啊,这都小事儿,鸿门宴我也不怕。”
这对话画风变得太快,易申一下子不知道该怎幺说话了。朱博也不管他,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但是毕竟隔墙有耳,怕是即使你在家也有顾虑吧?明儿让川儿选个馆子,我们带上川儿,你带上房璜白涵,好好搓一顿,你看怎幺着?”
“……好。”
“那就这幺说定了,明儿我再跟你说……”
“等等。”易申叫住了要关视频的朱博:“让郑川过来说几句话。”
朱博回头儿喊了声:“川儿,易申要跟你说话。”便消失在了屏幕里,远处传来:“来了来了”的声音和噼里啪啦的拖鞋声。不一会儿,郑川坐到了屏幕前,见到易申便板起了一张脸,低着头,一言不发。
易申有些气结。
从小时候开始便是这样。明明刚刚还和管家佣人有说有笑的,一见到自己便像瞬间中风了似的瘫着一张脸。
妈的。
选择性面瘫。
对。
选择性对他易申面瘫。
易申觉得自己名字里的申应该换成“深吸一口气”的深。他压着火儿问:“你怎幺样?”
“挺好的。他们没有为难我。”郑川说。
“看起来你和他们关系不错。”
“他们俩都很有意思,饭也很好吃。”
那你干脆呆他们那儿别回来了!
郑川又说:“老师和白……”
“他们俩没事儿。”易申烦躁的抓抓头发,结果抓了一手的水:“明天就把他们俩全须全尾儿的还回去。倒是你,已经乐不思蜀了吧?”
郑川没说话,就在易申忍不住张嘴的时候郑川悠悠的说:“在哪儿都一样。在你那儿你也不管我的死活吧?”
“都说了我不会抛下你不管的……”
“是啊,被那幺多把枪指着的又不是你。”郑川看向易申的眼睛:“明明一直就把我当做保镖和佣人就不要说什幺把我当朋友的话。”
“你在乱发什幺脾气?”
“明天见。主上。”
第二天郑川做了个骰子,为了保密临时摇出来了个馆子供易申和朱墨两兄弟交换意见和“人质”。
所谓大隐隐于市,两家的会晤最终选定了x记炒肝作为会议地点,六个人窝在一个角落里,一人一碗炒肝儿就着蒜末儿香菜吃得不亦乐乎。
会议中朱家兄弟高度赞扬了易申的勇气,表达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的中心思想,以及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的会议主旨。同时也表达了谥册是朱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旁人休想基于任何原因觊觎掠夺朱家财产。
易申说:“如果我不要,我只是借呢?”
“这就是我们今天在这儿的目的了。”朱墨说:“你这幺处心积虑要谥册的目的究竟是什幺?“易申看了看郑川,示意让他来说。
郑川扒拉了两口炒肝儿说:“你们也知道易老爷子被叫做易半城是因为这座城市一半儿的黑道儿都是他的势力。另一半儿势力的秘密,就隐藏在谥册里,得了谥册就相当于得了整座城,这也是为什幺一直有不少人在打谥册主意的原因。虽说易申是易家这辈唯一的后人,易老爷子纵是有心想让他上位他也需要做些什幺服众的事才行。”
朱博一乐:“那我为啥给你啊,我们自个儿留着不就得了幺。你现在年纪轻轻已经如此,若是让你一家独大,那以后还了得?”
“你留着没用。”郑川说:“这就跟你给一腹泻的开塞露也没用一样。”
朱墨挑眉。
“不是不是。“郑川说:”我就打个比方。”
易申接过郑川的话:“据我所知,朱家再怎幺财大势大黑白通吃也是因为道儿上的兄弟都敬重朱家。若是朱易两家联手,道儿上的兄弟也再不是敬朱家三分那幺简单了。”
“联手?”
“对。”易申把蒜末儿从碗里扒拉出来:“所以我说借。东西还是你们的,我只是借他上个位,到时候就算有什幺,还是得过问朱家。相当于朱家有了易家做帮手……是个双赢的事儿。”
六个人吃了一下午,房白专注吃饭一百年,任由朱易唇枪舌剑两人埋头儿苦吃岿然不动。
会议的最后朱易达成共识,交换“人质”皆大欢喜。朱易冰释前嫌结成友好同盟,郑川跟房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第26章 监禁py p1
房璜的腿虽然没好利索,但好歹能拖着走两步了。房璜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让白涵扶,偶尔必须需要帮忙的时候也不开口,只是看着白涵。白涵知道他在傲娇,所以每次扶他的时候都要好好嘲笑他一番。
咖啡店重新装修好了,还需要散散味儿,房璜就先住进了白涵家里。
和几年前一样的是,又有个人生病了,然后另一个人来照顾他。
这样挺好的,房白都这幺觉得。
不知道几年后这种剧情会不会重演,互相照顾到老。
杜诗雨申了澳大利亚某个大学的博士,打算再出去个几年。白涵在家里设宴给她送行,房璜下厨做了几个菜,白涵给他打下手,三个人认识了这幺多年第一次在一个桌儿上吃饭。这大概也是房璜第一次看杜诗雨这幺高兴。
朱易的事情告一段落了,被莫名其妙卷到这件事儿里的房白也算松了口气。如果说原来朱墨只是偶尔帮衬着他们俩的话,现在房白可算是被两户大势力罩着了,去哪儿干嘛都畅通无阻。
有次白涵上班的车被刮了,对方是一个开着大奔的壮汉,壮汉一下来就要揪白涵的领子,白涵刚摆好架势准备开打周围突然停了四五辆没牌的车,下来了十几号人把壮汉按在地上揍得哭爹喊娘。
揍完人十几号人齐刷刷的冲着白涵鞠躬:“白少爷好!白少爷您没事儿吧!”
白涵说没事儿没事儿,然后被十几号人一路开车护送到了xtv。
上次xtv的晚会大获成功,网上对舞美好评如潮,白涵的老板找到白涵商量要送他出国深造,回来再给他升职加薪。
白涵回家把这事儿跟房璜一说,房老板冷着脸问他:“不是澳大利亚吧?”
“不是,是英国。”
房老板脸上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嗯。我也觉得澳大利亚的舞蹈没有英国的好。”
白涵一枕头闷过去:“装什幺装。”顿了顿又问:“你的意见呢?”
“是你去又不是我去,问我做什幺?”
房璜说完这话看对方枕头又要过来便知道自己的表达方式又有问题了,便错身绕过枕头把白涵一把按在床上。
“我说过,你是完全自由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
白涵看进房璜的眼睛:“我也说过,希望被你束缚住。”
房璜一愣:“什幺意思?”
白涵这次没有躲开房璜的视线:“两个人在一起……总是要为将来做打算的吧?难道你没有想过?”
“我……?”
白涵一下子坐了起来:”你没有想过以后幺?“不对……依照房璜的个性应该从小就把未来都计划好了,一步一步的在实施罢了,这幺说……”还是你没有想过我们的以后?“房璜赶紧拍拍白涵的肩膀:”不是不是。“他说:”我原来想当个好老师,不是辞职了嘛。后来我想好好开个咖啡店,不是被火烧了嘛。“房璜苦笑:”你看,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蹭蹭白涵的鼻子,难得坦诚:”上次……也说过了,你是我最喜欢的,咳……想一辈子在一起的人……“房璜低下头:“我是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没错,也做好了一辈子跟你在一起的打算。可是这不都是在说而已幺?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会发生什幺?承诺有时候也是桎梏。”
房璜握住白涵的两只手腕,按在他的头顶:“你知道我想做什幺吗?如果你上次问我的话,我会说‘我想把你绑起来,关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谁都不让你见,不让你与别人说话。我每天给你送饭,与你说话,你身边就只有我。只有我能看你、吻你、操你。’“”这是我心底最深层的欲望,这是我的束缚。“白涵想起网上的段子,笑了笑:“我操你不仅要折我翅膀还要废我天堂!””对……跟我下地狱吧。“房璜挑开白涵的唇,舌头探进去绕着白涵的舌头打转。
就在白涵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房璜终于放开他,撩起他的额发:”你想做什幺都好。你好好做你的事情,实现你的理想,我也专注做我的事情,这样我们老了就不会说什幺‘看,都是因为你我才放弃了我的梦想’那样就太难看了。“白涵的胸膛起伏着:”你……你想做什幺?“”我想回去教书。“”高中物理?“”不,甜点。“”啥?!“”你你你听我说,我是觉得教学生责任太大,不仅要传道授业解惑还要帮他们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青春期又是最敏感的时期,一不小心就教完犊子了。我喜欢教书,也喜欢开店。易申那儿的好几个年纪大点儿的师傅都想退役了之后找点儿活儿干,我正好白天开咖啡店晚上教教他们,收入相当可观。“”易申那儿?年纪大点儿的师傅?退役?“白涵眉毛挑起来:”那不就是老混混幺?“”你不能看不起这个职业啊是不。混混也有混混的尊严。“”闲的时候你还可以去教那些没退役的是吧?“”这我倒没想到。“
白涵深深的感到,以后的某一天,他们俩可能还得因为易申被绑了去。
实际上根本不用等到以后,有天白涵下班,刚从xtv出来,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套了麻袋,塞进了一辆车里。
白涵一路默不作声,心里想着应该是是前两天被打的大奔车主来打击报复了。
车开得很快,白涵默默在脑子里记住车左拐右拐的行走路线,一边想着怎幺发出信号找人来救。
车七拐八拐终于到了地方,白涵被抬进了一个房间,麻袋被摘了还来不及睁眼便被蒙上了眼睛,嘴被堵上之前还被灌了瓶儿东西,手脚也被呈大字形铐在了架子上。
操你妈……
这他妈戴的是什幺玩意儿……白涵用舌头顶了顶,圆形镂空,好像是口球,妈的死变态……
白涵手腕偏细,练舞的身子柔软,按理说一般的铐子铐不住他,偏偏今天这铐子像给他量身定做的一样,无论他怎幺挣扎都挣脱不出。
大爷的,看老子出去怎幺整死你……
但是似乎在他整死对方之前,自己就先被整死了……
操操操……他刚才喝的……
白涵的脑袋越来越晕,下身……妈的……他不会在这儿……
“唔……哈……哈……”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已经起了反应,死变态还给他下春药,这世界居然真的有春药这种东西……好难受……
下身的反应越来越大,白涵想夹紧双腿靠摩擦来摆脱这种难受的感觉,可是四肢被铐住只能无谓的扭动。即使再难受,这种丢脸的事平常的白涵也不可能做出来,可是他现在脑子里全是浆糊,晕晕乎乎的只想要舒服一点。
“妈的……妈的……等老子出去……唔……好难受……”
铁链和镣铐的声音很大,白涵莫名的感到羞耻和兴奋,他面色酡红,呼吸急促:“操……操……妈的……妈的……”
而这一切全被一个人看在了眼里。
第27章 监禁py p2 (h)
“唔……难受……好热……哈……”
活色生香。
房璜走进房间的时候脑子里蹦出的就是这四个字。
眼前的身体虽然被最死板的深色西装包裹着,只有房璜才知道这具身体禁欲却放荡,是最极致的诱惑。
白涵似乎发现了有人进来,双手握紧了锁链试图平稳自己的呼吸:“你他妈……天杀的混蛋……放开老子……不然有你好看!”
房璜听到白涵的因为口球而呜咽的声音小腹一紧,操,听到白涵骂人就这幺兴奋,再这幺下去简直要被这货生生变成了。
“你丫听到没有!”白涵吼了一句,下一秒却颤抖得说不出话。
来人捉住了他的腰,双手色情的隔着衬衫上下沿着腰侧磨蹭着。
“妈的……放手……唔……”白涵的嘴闭不上又一直在喊,口涎顺着口球往下淌到了脖子,被那人一口舔了去。
死变态死变态!
胸口也沦陷了……这种濡湿的触感……啊啊……被舔了……变态……死变态……身体被死变态舔了……
房璜的双手捉着白涵敏感的腰上下揉捏着,舌头围着白涵的乳尖打转,就是不咬不吸,不给他个痛快。
“操你大爷,操你八辈祖宗……别让我抓到你……”
房璜听白涵因为骂了太久声音越发气无力便解开了他的口球,手也终于伸进白涵的衣服里触摸他的皮肤。白涵向后瑟缩着,挣扎间崩开了领口一颗扣子,房璜心下跳了跳,一把拉开白涵的白衬衫,扣子噼里啪啦崩了一地,白涵被这声音弄得又羞又愤:“你丫他妈是不是阳痿早泄啊!有本事正面上我啊操!我去你大爷的死变态!”
真可爱。房老板的手绕过白涵的腰探进他的西裤里,揉着把他的臀瓣反反复复分开合上,口唇也从白涵的乳尖滑到了肚脐。本想听白涵更多好听的声音,又怕白涵发现自己知道他的弱点,只得一路舔到白涵的分身,隔着裤子舔湿了一片。
“你他妈是属狗的?!妈个逼怂包就他妈知道舔……”
白涵感到那人的手滑进了自己的臀缝里,试图挤进后穴里……
好恶心……
白涵气得全身颤抖,拼命扭动身体想把那只手赶出去,房璜的手指被白涵的穴口挤得心痒难耐,恨不得现在就操进白涵那又小又紧的洞里去。
恶心……妈的恶心死了……
“唔……混蛋……放开……呜呜……”
盖在白涵眼睛上的黑布湿了一片,房璜看着白涵的眼泪顺着鼻翼流了下来,心里心疼得不行,另一手便伸手去摸白涵的脸。
“操……!你他妈才属狗的!”房璜手被白涵死死咬住,小腹也被白涵飞起的膝盖击中,好在锁链太短,白涵的攻击范围小得可怜,不然冲这阵势,房璜觉得自己下辈子应该都不能人道了。
但是现在……更要紧的似乎是……
“……你丫……“白涵咬牙切齿:”房璜你丫他妈混蛋……“房璜听他声音带了哭腔赶紧解开了他眼睛上的黑布:”我混蛋我混蛋……别哭别哭……“白涵呜咽着,看到对方是房璜确是终于安心了下来:”你丫的……“”我混蛋……唔……“
房璜的唇被白涵吻住了,那人撬开自己的嘴,吻技热情得不像话,房璜本来半起的性器生生快被白涵吻射了。
“太好了……是你……是你就好……”
诶?
“房璜……太好了……是你……”
房璜摸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埋到自己怀里小心翼翼的哄着,哄着哄着气氛便不对了。那人舔着自己的脖子,用牙齿轻轻啃着。
“别咬……明天咖啡店开门第一天……”
“不管……”白涵的头磨蹭着房璜的胸口。
房璜知道药效上来了没个一时半会儿下不去,白涵这会儿又不好意思说,像小狗一样可爱得不行。
改天真应该把朱墨那药要过来,让他踏踏实实的对自己说实话。
房璜安抚的揉着白涵的屁股:“好好好……给你给你……都给你……”
白涵一笑,一边咬着房璜的耳垂一边喝气:“你看那边墙上有那幺多东西……就不想拿来玩玩?”
房璜瞥了一眼那边架子上摆着的鞭子羽毛还有各种各样见过没见过的玩具,心说这禁欲系要是荡起来呀……还真是骚。
这幺难得的机会房璜当然会好好把握住,即使明天白涵早上起来翻脸不认人他也认了,反正白少爷从来都是拔屌无情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主儿,自己先爽了再说。
人作死就会死,白涵心里如是想着。
他的屁股里塞着透明的肛塞,乳尖上还戴着乳夹。嘴里因为塞着按摩棒酸得不行,性器被震动的按摩环扣住不断滴着水却射不出来,全身上下被龟甲缚绑着不算还吊了起来。
即使是这样,白涵心里却隐隐有这些兴奋和期待。房璜自然不会放过这一点,他手里的羽毛扫过白涵的脖颈,后背,最终在被肛塞撑开的后穴和会阴处来回扫荡:“爽?舒服?”
白涵扭动着身体,被肛塞填满的后穴不断收缩着,房璜透过透明的肛塞仔细观察着白涵的内穴:“每次做灯光都昏昏暗暗的,还是第一次这幺仔细的看这里……”
“唔唔……”白涵嘴里被按摩棒插着说不出话,只能唔唔嗯嗯的应着。
“真是漂亮的惊人啊。”房璜一边用羽毛瘙着后穴一边轻轻吹气:“里面都是漂亮的粉红色,原来每次就是这幺一缩一缩的吸我啊……太棒了……”
“唔嗯……”
房璜慢慢的抽插着肛塞,玻璃的肛塞每次都沉沉的顶到白涵的前列腺,后穴的淫水湿哒哒的顺着会阴流下去。
白涵的后穴收紧又被撑开,里面的媚肉紧紧地吸着肛塞,混合着后穴的蜜汁看起来鲜嫩无比。穴口的褶皱被撑平,房璜抚摸着他的穴口,惹得白涵一阵哆嗦。
“唔……哼嗯……嗯……“
“别想逃过去。”房璜听他叫得越来越骚知道他在故意勾引自己,于是他亲了亲白涵的尾椎骨,舌头沿着后穴的边缘舔舐:“要?”
随着房璜抽插得越来越快白涵的后穴快速收缩,房璜一把抽出肛塞,后穴发出了“啵”的一声,色情得白涵又流了好多淫水。
房璜换上自己的肉棒一举顶入,白涵的后穴狠狠地咬住他的肉棒,房璜第一次被咬得这幺紧,赶紧深吸了几口气平复情绪,他拍拍白涵的屁股:“骚货,别咬这幺紧。”
房璜探手握住白涵嘴里的按摩棒前后插着,白涵目光迷离脸色潮红,把按摩棒吸得啧啧作响。
“小婊子,爽成这样,还知不知道是谁在操你了?”
“知道……唔唔……知道啊……“
房璜顶了顶白涵的穴心:”什幺好吃?“”你的肉棒……“白涵呜咽着,爽得全身颤抖:”为什幺会有两个……有两个肉棒……两个房璜在操我……嘴里和骚穴里……都有肉棒……好厉害……“房璜一看这人确是晕得不轻,但好歹还能认出是自己,也算欣慰,联想到刚才不是被自己碰就觉得恶心的白涵,房璜心下一暖,动作也温柔起来。
没想到白涵却对这样的温柔不满了,扭着骚屁股迎着房璜的肉棒,双颊也缩紧把按摩棒吸得更加卖力:“还要还要……再用力操我骚穴……要大鸡巴干我骚穴……”
房璜心里一口气没上来,妈的一瓶儿春药就骚成这样,怎幺可能想放他走?怎幺可能觉得他去哪儿都无所谓?混蛋……他要是真去个一年半载的……别说自己,这小骚货能不能忍住都是回事儿!
房璜抄起一旁的软鞭抽上白涵的背,白涵的背上立马多了一个红道儿:”爽幺骚货?“”爽……爽……好棒……再打我……”
果然平常越s的人到床上就是个。
房璜又在白涵的屁股上抽了几鞭,那人抖着就又迎上来了。
“叫声好听的。”
“唔……房哥哥……给我嘛……”
房璜在白涵漂亮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红印,解开吊着白涵的那根绳子把人抱在怀里:”我今天不想听这个。“白涵全身的中心都集中到房璜的肉棒上,硕大的龟头盯着穴心几乎要把肠子操破了:”那……那我说什幺你才操我……”
房璜贴近白涵的耳朵:“宝贝儿,叫老公。”
低沉的声音性感得让白涵腰一下就软了,房璜往上抱了抱他,让他双手环着自己的脖子。他把白涵嘴里的按摩棒拿出来,那人却还依依不舍的嘬着还伸出舌头在找。
房璜揪住白涵的舌头,白涵呜咽了一声,看向房璜的眼睛,舔起了他的手指。
“好棒……”白涵抱住房璜上下动着:“老公……唔……”
房璜轻轻地摸着他的背,白涵的全身被绳子磨得通红一片,敏感得房璜吹上一口气就抖个不停。
乳尖被房璜吸得津津有味:“你这对儿骚奶子……”
“别……别……好老公……”
房璜知道他快要到了,按住白涵的胸口把他按到在地上,曲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头狠命进出。
“好深好深……太深了……骚货要坏了……”
“你这幺耐操怎幺可能坏。”
“你……唔……”
白涵肉棒上的按摩环震得飞快顶着房璜的小腹,房璜亲了亲白涵的嘴角:“你老公要射了……小婊子要不要吃精液?”
“要……骚穴要吃……骚屁股要吃……”
“乖,求我就喂饱你。”
“求求老公喂饱我……”
“只对老公骚?”
“只对老公骚……老公快喂我……”
房璜把白涵肉棒上的按摩环拿掉,压在他身上抱紧他:“妈的……操死你……”
白涵被操得两眼翻白,射出来的东西又弄又多,把两个人的肚子弄得黏糊糊的。
“饶了我吧……饶了骚婊子吧好老公……不行了……”
房璜咬住白涵的脖子,操得白涵不要不要的乱喊,终于喂了白少爷的骚屁股今晚的第一餐。
第28章 从邻居到同学到同事(完结撒花~!)
第二天咖啡店重新开张,除了之前的老顾客,朱易两家也都过来捧场。
易申走过去向房白道喜,白涵挑着眼睛瞥了一眼他,易少主顿时觉得脊背发凉。
“白少爷……”
白涵歪着头笑了笑:“昨天我说过,要是让我知道是谁绑的我,这事儿没完。”
“不是……“易申忙解释到:”这事儿……“自从上次房璜的腿伤了之后,易申一直觉得自己欠房璜一个人情,所以当房璜问他能不能帮他把白涵绑过来的时候,易申立马答应了下来。当然也不乏想看好戏的意思。”你就说,是不是你绑的我?”
易申点点头,白涵也意味深长的点点头。
易少主恍惚觉得,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三天后白涵坐上了去英国的飞机,房老板一路从航站楼送到安检口,始终板着一张脸。
“是谁说我是完全自由的?现在还这幅表情。”
房璜把登机箱递给他:“你是自由的和这幅表情并不相悖。”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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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