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快穿之没有挖不倒的墙角 作者:彼之砒霜
正文 第10节
快穿之没有挖不倒的墙角 作者:彼之砒霜
第10节
“任昕,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梦,再不醒过来去挖墙角,你的心上人就真的爬墙了,任昕。”
“梦?梦!难道说都是梦?不可能,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那颗被我亲手挖出来的心脏,鲜红的颜色,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怎么可能会是假的,不,一定是你是在骗我的吧,欺骗我,你们都欺骗我,背叛我,不阿御没有背叛我,他是被控制的,他是被我亲手杀死了,我看见他当时看向我那难以置信的眼神,是不敢相信我会杀了他吧。”任昕现在是崩溃的,那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是一种生无可恋。
此刻他已经没有分辨能力了,也许是他还太过于幼稚,果然一个人的成熟是需要七情六欲的催化,然而任昕最缺少的就是情感,怒喜忧思悲恐惊在这一天经历了个遍,一瞬间的情绪爆发让他的意识沉浸在情绪的海洋中不能自拔,以至于呈现出无理智的痴儿状态。
见此状态的任昕,蛋蛋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毕竟这是万年来才等到的一丝机会,怎么可以就被界主轻易的毁去,也是他们太过于心急和自大了,忽视了任昕自身的问题,早就应该想到的,以他那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迟早有一天会出问题,但没想到界主也发现了这一点,并且早早的布置好了陷阱,等待着猎物一步一步的进入。
看着此刻如此萎靡不振的任昕,蛋蛋真的是万念俱灰,那种得到了希望又被打破的绝望,无能为力的绝望,最后用祈求的语气说道:“任昕,求求你,醒过来吧,我需要你啊,魔主需要你啊,任昕,相信我,魔主是不会背叛你的,他是魔主啊。”
“呵呵?是么?魔主,哼,不背叛,不背叛他如何会变成如今的模样,笑话,天大的笑话。”任昕像是被什么话刺激到了一般,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听了这话,蛋蛋已经完全绝望了,看来界主已经借由之前发生的事开始洗脑任昕了,仅凭自己那小小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不过就算是魔王到来也做不了什么,蛋蛋就不想就这样放弃,想要再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隔绝起来了,再不能和任昕继续沟通了。
焦急的蛋蛋和沉浸在情绪中的任昕两人完全没有发现,此刻有两个声音在他的灵魂之中交谈。
“魔主也不过就是个废物而已,曾经何等的风光?如今还不是落得个需要借由他人之手复活的蠢货,可惜了你那。”不等说完,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那你还不是个冒牌货,替代品而已,你连叫被叫废物的资格都没有。”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都能出现,我与如何不可以,还有滚出他的灵魂,否则被怪我不客气,相信你是知道这幅面具的能力,对付此刻的你绰绰有余。”
“好,你行,连自己的□□都可以赠予别人,希望有一天不会后悔。”
”不后悔,毕竟有什么好后悔的。“
一时间再无声音响起。
不行不能放弃,一定要唤醒任昕,绝不能放弃,蛋蛋那在心里想到。
“任昕,任昕,你醒醒啊,再不醒焚御就真的跟别人洞房花烛夜了,他真的跟别人上床了,你还在一个梦里自哀自怨,你快醒醒啊,那是个梦,你快起来去挖墙角啊。”蛋蛋那现在已经语无伦次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梦?焚御?他还活着?梦!他还活着!”任昕猛地惊醒,坐起身来。
”你总算是醒过来了,你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啊,要是再不醒过来你就永远不用出来了。“蛋蛋喜极而泣的说道。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任昕环视这周围略显熟悉的现代化的卧室,不禁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这里,这里不就是刚刚穿越过来时的那间房?自己明明在兽人的密渊之森,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发生的一切真的是梦不成?“
蛋蛋解释道:”是的,都是一场梦,一场由界主亲手为你编织的梦,从你进到这个世界中就已经进入了界主的陷阱,而界主更是借着你看剧情的时候拉你进入梦境,所以你看到的所谓的剧情包括后来的车祸穿越以及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你想想所发生的一切,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破绽。“接着又说道:“你仔细想想在梦里焚御的性格是什么样子的,有很多事情都是你先想到而后才发生的,梦由心生,界主最厉害之处就是在于他制造的梦是借由你自己所想创造出来的,所以是那么的真实,以至于你分不出真假,最可怕的不是别人给你编制的梦,而是自己为自己编制的梦,永永远远的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是啊,从一开始就是梦,是我内心深处最想要,不,或者称之为最渴望又害怕发生的情况,它都一一为我呈现了。”任昕此刻才回过神,用理智来思考问题。
任昕感受着灵魂之中静静转动的两个暗淡的光团,说道:“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了的,只不过是我贪恋罢了。”
☆、第62章 four
蛋蛋接着说道:“是的,界主害怕你会继续破坏他的计划,让你从一开始就沉睡下去,不,或者用永远的安眠才更准确,让你永远的安眠在你自己编织的世界里,然而梦的世界是需要支撑点的,他将这个支撑点放在了焚御的身上,断定你不会也不舍得杀了那个你最爱的人,结果他算漏,你挖出焚御的心,支撑点就此崩塌,我才会有机会唤醒你。”
“你可以看到你可以看到所发生的一切?包括梦里的和现实的?”
“是的,关于这个问题,你以后自然会明白的。”
任昕突然想到了他跟焚御两人的各种姿势,脸瞬间爆红,羞愤的说道:“那你倒是说说你都看了些什么,嗯?”
蛋蛋两只小胳膊抱住自己圆润的身子,颤颤巍巍的回答道:“我,那个,啥那个,啊,就是,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嗯,孺子可教,这样我们才能继续愉快的玩耍下去,你知道的吧。”
“明白明白明白明白明白。”为决心的蛋蛋一口气说了五个明白来,深怕任昕发飙,虽然说不上究竟会把自己怎么样,但就是知道得罪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虽然我现在有些明白过来了,但是细节方面还需要你的补充,而且,我觉得你应该跟我说说这个世界真正的剧情,以及、焚御,或者是魔主。”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兽人世界,所看到的剧情不对,也不是完全不对,原主还是叫付昕,而主角叫付安涵,你、咳咳你男人仍然叫焚御,只不过身份什么的是完全不同的。”
听了蛋蛋的话,任昕说道:“看来界主编制梦境也是要根据一些事实来的,这样才更具有真实感,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是的,不然怎么会骗过你,毕竟你可是被我选召的人类啊,怎么会愚蠢。”
“得了,你以后少看那些中二病的动漫,影响智商,而且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先有的我,后有的你。”任昕嫌弃的说道。
“咳咳,那个,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剧情,来来咱们接着说啊。”蛋蛋快速的转移话题说道。
“你现在所在平行世界是一个古武盛行的时代,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所有的平行世界都是有依据的推演出来的,只是某一时期发展方向不同而已,这个平行世界的人们比较偏向于挖掘自身的潜力,他们认为人的潜力是无限的,一味的依靠外在力量是不理智的,所以这里的高科技不慎发达,仅仅达到一般水平,而相应的自身能力得到了很大的提高,这里的人们的寿命得以大幅度增长。”蛋蛋停了下来,摆出博学多才的样子要任昕崇拜他。
任昕正听着兴致勃勃,无视蛋蛋说道:“别废话接着说。”
“而你的身份,也就付昕,今年二十岁,是付氏一族家主唯一的儿子,却是个不成器的,古武之力勉强达到中等水平,也仅仅只是比普通人强些,却也是个不够看的花架子,而付安涵虽说是旁支,却也备受尊崇,论身份地位他不如你尊贵,若是论古武之力,你是一根手指也比不上人家,如果没有差错下一任的家主会在三人中产生,而其中一人就是付安涵,当然了,这个名额也有你一个,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这是个拼爹的时代啊。”
“你羡慕啊,你羡慕你来,咱两换。”
“哼,嘲讽我啊,那关于焚御的什么什么什么就不说了,反正也没用,唉,可怜啊,心爱的人就要跟别人跑了。”蛋蛋在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任昕的表情。
听了蛋蛋的话,任昕瞬间脸色变得僵硬起来:“你说就接着说,不说就滚出我脑袋,一边玩蛋去。”
“呃呃,我错了,我接着说,焚御他是一个,嗯怎么说呢,他是焚氏一族命定的下一任家主,当然了他也才二十八岁而已,焚这个姓是只有历代家主以及下一任家主才可以姓的,其他族人则是林和火两姓,所以焚氏一族又称为林火一族。”
“嗯,与其说这些,我就觉得你不如说说焚御如何要爬墙,毕竟我们的时间有限,头顶上还有个oss,不是么?”
“嗯,放心好啦你现在只是意识在和我交流,感觉到时间的流逝,但其实外面是没有变化的,除非,除非界主那个变态,啊啊啊啊,放心好了,没问题的,在你沉睡在梦境的时候,外界并不是不变的,剧情随着时间的推演一直在走动,这也是界主困住你的一大原因,你不出现就不会唤醒魔主,不唤醒魔主就不会打乱剧情走向,最后他所命定的主角就会融合这个平行世界,那么他就会接管这个世界。”
任昕好像听出了什么潜在的问题,打断了蛋蛋的话,问道:“也就是说界主并不是一开始就掌管平行世界的?他需要重新掌控?魔主到底和界主是什么关系?”
”呃,这个,那个,说来话长,等你这个世界结束回到虚无空间我们再好好解释,我们来说剧情,目前对你是十分不利,焚御已经和付安涵勾搭上了,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你别问两人是怎么勾搭上的,总的来说还是因为你,这剧情走的比你还离谱,你不知道什么原因昏睡了三个月之久,家主彻查之后勃然大怒,发现是付安涵搞的鬼,他为了顺利当上家主,而将威胁最大的你铲除,于是族内表决将其嫁与焚氏一族的家主,这样一来履行了焚付两家联姻之约,二来断了付安涵当家主的路,但其实这一切并非付安涵所为,只是三人中的另一人搞的鬼,要得就是一举两得,最后他渔翁得利,于是就这样阴差阳错以及一系列的巧合啊,缘分啊,焚御和付安涵两人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如果你还不醒过来的话,接下来要走的剧情估计就是付安涵借着焚御之手毁了付家,杀了你,然后你懂得。”
“也就是说,我现在要去挖墙脚喽,怎么挖好呢?哎呀好惆怅啊。”
“怎么挖随你,实在不行你就弄死付安涵好了,你俩一块完蛋,不过以你现在的武力值还是挺难的,不如你”没等蛋蛋说完话,任昕说道:“行了,我要去干活了,你那凉快哪呆着去吧,好走不送。”
“你,你,算了,看在你刚刚痛失所爱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走了。”蛋蛋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任昕坐起身来,感受着身体长时间躺着带来的乏力之感,扭动脖子发出卡卡的响声,环顾四周,还是初见时的老样子,自己醒来却没有人发觉,真不知道是不是如蛋蛋所介绍的那般,原主是那么的受宠,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塔希纳在需要会一会那个付安涵了,还有焚御。
虽然身体十分虚弱,好在精神力还在,放出精神力慢慢的蔓延出房间,向四周扩散,代替眼睛观察附近的一切。
原来自己所在的房间时二楼,精神力顺着旋转的楼梯向下,发现偌大的空间里空无一人,人都哪去了?按理说这么大的房子不会真的只有自己吧,那样子的话就是自己是被流放了?而不是被宠的吧。
“咦”任昕惊讶出声,厨房有一个男人,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将精神力缠绕上去的一瞬间,任昕怔住了,这感觉、这感觉不就是、不就是、焚御!
☆、第63章 four
这不就是焚御!就在任昕惊讶的瞬间,焚御急冲冲的推开了房门,就这样站在门口,静静的望着床上躺着的任某人。
任昕看着门口站立着的焚御,和梦境中相同的容颜,是那么的熟悉,他那不稳的气息、略显颤抖的身躯、紧握的双手、紧紧抿着的嘴唇、还有那充满着复杂情绪的眼睛,都让此刻的任昕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连刚刚的那一丝丝惊讶也消失殆尽了,现在能想起来的、想要做的就是让焚御抱抱自己,证明这一切不是虚幻的、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这么想的,他也打算这么实施,两只手臂冲着焚御张开,双眼渴望的看着对方,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抱抱,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他就知道对方会懂的,他已经不想再思考,也没有那个理智去思考这一切是不是陷阱了,也不想去想为何现实和蛋蛋说描述的不同。
而焚御没有让他失望,看见任昕张开手臂的那一刻,他毫不犹豫的大步走到床前,一把将任昕搂进怀里,狠狠的抱住,像是要穷尽毕生之力将他和自己揉为一体,再不分开一般。
任昕就这样默默的任由他动作,即使是疼也未出声,他自己也同样需要一些疼痛来证明这是真的。
就这样两人静默良久,久到像是要地老天荒一样,知道任昕感觉到有什么顺着自己的额角流下来,流过脸颊经过下颌,伸出手指擦拭一下,透明的液~体,原来是泪,是焚御的眼泪,放在嘴里原来它是苦涩的,真的好难吃,都说人悲伤时候的眼泪可以毒死一头大象,原来是真的,尝的那一瞬间,任昕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撕裂了一般。
“你”
“你”
“你先说”
“你先说”
“好了,我先说。”任昕退出焚御的怀抱,拉着对方坐到自己的身边说道。
焚御用食指抵住任昕的嘴唇,温柔的说道:“嘘,还是我先说吧。”
“你说吧。”任昕低下头,不再看焚御,只是一味的握住对方的手,他不敢再看下去了,那仿佛能溢出水来的眸子,能将自己溺死在里面的眼睛,他真的不知道要怎样去回应,他只能选择静静的聆听,不然自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也许就是任昕最大的悲哀,有事情只能自己承担,自己解决,却不能告诉最爱的人,甚至还需要用谎言来掩盖。
“我们一起去死吧,你说好么?”焚御突然用阴森的语气在任昕耳边说道,那语气无比认真,接着又说道:“你一定不愿意,就算我们都死了,你还是会离我而去,就算我把心掏出来献给你,你还是会离开,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所以,我要你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身边,我们两个人,哦不,是三个人会在这个世界活很久很久,只要你不离开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昕,你说好不好。”焚御那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搭在任昕的脖子上,把玩着突起的喉结,精致的锁骨。
“你你是疯了,你一定是疯了,你要怎么样,你想怎么样?”任昕听到这里感到十分的的心惊,不是说是一个梦么?不是说是自己的一个梦么?怎么会,焚御怎么会知道。
“是的,我是疯了,我的确是疯了,是被一个名叫任昕的家伙逼疯的,你不愿意,我就知道你不愿意,哈哈哈,你逃不掉的。”此刻略显疯狂的焚御随手按下了床头一个不起眼的按钮,一只大大的铁笼子缓慢的降了下来,将整个房间的一半罩在其中。
“我也不想的,昕,来看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喜欢么?”焚御开心的说道,那样子好像是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开心极了。
任昕看着一根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铁条,哭笑不得,他只是略微疑问了一下而已,没想到对方的反应会如此之大“焚御,我没有说不愿意,你把笼子弄上去。”
“昕,别想了,你一定是在哄骗我对吧,你就是想离开我对吧,当初就是害怕自己会对你心软,才做的这个笼子,放心好了我知道这困不住你,所以还有这个。”说着话的功夫,焚御就将床头四角的手拷迅速的拷在任昕的四肢上。
没等任昕挣扎,就已经被锁在了床上,任昕抬起四肢活动了一下发现手铐上带着铁链,长度大概是这张大床的活动范围,真是,这真是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看来焚御是铁定了心思将自己锁起来了。
“怎么,昕,你是在怪我么?只要你乖乖听话,不离开,我什么都答应你,我知道你的能力,若是让我发现你想要逃离,那我只能折断你的双腿,就算留不住你的心,我也要留住你的人,昕不要恨我,不,若是恨也好,这样我就永远在你心上,不会被你遗忘了。”焚御用着平静的语气说着如此变态的话,好像他所说的一切不过是在平常不过的今天中午吃什么。
听到这里,任昕决定还是不要说任何话来刺激他了,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说错话,双腿就此轮为摆设。
就这样,两人又陷入了一轮沉默,相比于刚刚的温馨,现在的气氛显得尤为诡异。
焚御搂着任昕躺在床上,直到感觉对方的气息趋于平缓,看来是睡着了,毕竟是刚刚醒过来,没有太多的体力,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身体放平,温柔的在他的嘴角献上了虔诚的吻,细心的揶好被角,脚步轻缓了走了出去,轻悄悄的带上房门,还是先去厨房煲粥好了,想来他也是饿了,再醒来时还是吃些东西比较好,毕竟刚刚可能被自己吓得不轻,可不要因此惧怕自己才好啊。
可以看出来此刻的焚御真的很开心,非常开心,从他那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和轻快的步伐就能发现。
房门合上的刹那,刚刚还呼吸平稳的某人悄悄的睁开了眼睛,搞什么鬼啊,上一秒很□□的在厨房做饭,下一秒就来自己床前大玩鬼畜,逗我呢啊,唉,看来自己不能用精神力观察他了,也不知道焚御那个变态再怎么会发展到如今这般模样,虽然之很强的占有欲,但也没达到如今这个病态的地步啊,要说怪谁,可能首当其冲就是自己,但这也不能全怪自己不是,毕竟有些事情不是个人可以掌控的,唉,头疼,现在还不能使用精神力去窥视他,若是被他发现自己是装睡,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搞不好极端的把自己四肢都剁了,说说这,怪谁呢!命啊,只能告诉自己认命吧!不过这样被占有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也不知道蛋蛋那个家伙是干什么吃的,告诉自己的剧情每一个有用的,说好的需要自己挖墙脚呢,需要去勾引呢,需要去破坏呢,结果呢,现在看来结果是自己被软禁了,或者是金屋藏娇?搞不好付安涵也被他控制起来了,按照他说话的意思就是我们都会好好的活下去意思就是他会让我们都活着,活着连自杀去死的机会都没有,也不知道焚御到底做了些什么,有一种他才是这个世界的oss,自己是被关在城堡里等着被拯救的公主?哦不,王子!
不,不,不,不同的是自己并不想被拯救,而且还乐意之至的被锁起来,不得不说,两人妥妥的绝配啊。
还是等过一会焚御心情好些了,自己在打听吧,唉照顾精神病患者真是心累啊,不自觉的大声说了出来::“啊啊啊啊,好累啊,感觉不会再爱了。”
刚端着粥走到门口的焚御,就听见里面的人说的话‘啊啊啊啊,好累啊,感觉不会再爱了。’听到话的一瞬间,他身体僵直的站立着,上扬的嘴角渐渐的转变成死死的抿着,透着光芒的的眼黯淡下来,原来原来不让他离开自己就是那么的难么?原来自己给他的都是枷锁,都是负担。
“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放开你”焚御小声的说完,径直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任昕默默无声贪恋的望着焚御的脸,就是那么喜欢那么爱,说成痴迷也不为过,这是他男人啊。就在他将自己锁起来的那一刻,那滴眼泪,那段深情却透着疯狂的爱恋,让自己为之着迷,也许正是那么热烈那么疯狂的爱才能令自己那颗未品尝过七情六欲的心跳动起来,这一刻他彻底沦陷在一张名叫焚御的人编制的网中。
焚御看着任昕望向自己的眼神,是多么的欣喜,那眼睛里带有喜悦,温柔,以及迷恋?不,这些怎么会出现在他的眼睛里,还是再看着自己的时候,一定是自己看错了,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方在演戏,目的是为了让自己放他自由。
“昕,不想看我就不要看了,我不怪你,就算是我也不会接受被人锁起来,关起来,相信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喜欢被这样对待的,你不用伪装了,这样会很累,我,我也不会怪你。”焚御来到床边将手中的托盘放好,温柔的扶起任昕说道。
听到这话,任昕就觉得心累啊,本以为不说话只给眼神也许他就会明白自己对他的爱,并不是作假的,结果呢,结果被当成了演戏,是谁瞎说什么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怎么的难道我的窗户上了霜么?居然还被说成是不正常的人,我我不正常,我居然被一个变态说不正常?而且变态还会设身处地的为锁起来的人着想,还会换位思考,好样的,这是在闹哪样啊,还能不能好好的沟通了,能不能愉快的打小怪兽了。
此刻,任昕只有两个词‘无语、呵呵’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祖宗,我服了你了,我饿了,为我吃饭。”任昕决定放弃了,现在是啥都白费了,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相信自己是真的,估计现在就是把自己洗白白脱光光献上去,焚某人都会说一句自己是为了自由献身□□。
“好,你肯吃饭就好,刚还在想要用什么样的办法让你吃饭。”说完话凑到任昕的脸庞,轻轻的落在嘴唇上一个吻,然后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勺,温柔又宠溺的喂饭。
☆、第64章 four
“给我滚开。超快稳定更新,本文由 首发”任昕一脚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某座大山踢了出去,什么鬼啊,睡得好好的梦见自己被压五行山之下,挣脱不能,醒来发现自己被压在一坨肉底下,喘不过气,气的直想跳脚,要不是交上带着铁链行动不便,真想把他一脚踹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昕,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压得我喘不过气,睡不好觉,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焚御你胆子够肥了。”任昕没好气的说道。
“”
“怎么的,没话说了?现在倒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你白天的那股变态鬼畜劲去哪了,怎么的还精神分裂啊,你知不知道我忍你很久了,今天看你说的话我真想拿鞋底子抽你几个大耳光,看看你干的好事,手铐可以带,那叫情趣,尼玛的睡觉也给我带着,知不知道很难受啊,带着也就算了,你还压我身上,你以为你是纸片做的啊,没有重量啊,你脑袋里装的不是脑仁吧,是浆糊吧。”任昕气势汹汹的冲着焚御一顿炮轰,就差拿手指点到对方的脑门上了。
看见发火的任昕,焚御赶忙赔礼道歉:“我错了,我错了,不要生气,消消气消消气。”
“给我解开。”任昕抬起腿晃悠了两下,示意焚御。
焚御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不知道冲什么地方摸出了一把钥匙,默默的解开了四肢上的枷锁,然后不在动作静静的看着任昕下一步动作,就在他以为对方会要求他把笼子收起来的时候,就只见对方把自己拉过来,手脚并用的搭在自己身上,脑袋靠在怀里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睡着了,就这样睡着了。
两只手不知道如何放置才好,最后轻轻的搂住任昕的腰,静静的感受这他的呼吸和心跳,如此的安心,这是自从那天被任昕掏了心死亡之后过的最安心的额一个晚上了,那时候已经死亡的他没想到自己还会活过来了,不应该说是从梦中醒过来,只不过和任昕不同的是,自己虽然沉睡着了,但仍然会正常活动,就像是被编写了程序一般,一切按步骤进行,随机触发到什么就会引起相应的结果,更像是一台□□控的机器,而自己苏醒过来接管了这台机器,也幸好自己先于任昕醒来,不然想想若是没有自己的阻止,会发生的事情,焚御就觉得后怕,想当时醒过来的那一刹那就看见付安涵那张,慢慢放大的脸,想想就觉得恶心,还好及时醒来一脚把他踢开了,不然自己的初吻岂不是就不保了。
想着想着慢慢的睡着了,这是他回来这么多天以来,睡的最安心的一晚,没有之一。
任昕偷偷地睁开眼睛,看着焚御的胸膛,耳边感受到的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咚咚咚’这不是那颗被自己挖出来的心,这是一颗真正的还跳动着的心,真好,真好,他还活着,舒舒服服的摆好姿势相拥而眠。
虚无空间之中,蛋蛋看到此时此刻所发生的事情,他已经哭晕在厕所里了,摔、有没有搞错,每天都在被打脸,每天都被自己亲爱的敬爱的魔主大人打脸,肿莫破!
蛋蛋在心中默默的为任昕点蜡,黑化的魔主好恐怖啊,不过它是非常乐见其成的,这样子才更接近它脑海中的魔主,先不管了,自己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魔王们传来信息,之前探查到几个存有魔主灵魂碎片的平行世界,不知道什么原因全部崩塌了,而剩余的三个灵魂碎片也不知所踪,现在只剩任昕所处的平行世界还完好,众魔王探查搜索最后仅仅得出这一切并不是界主所为,现在需要自己出马探寻一下剩下的魔主碎片到底去了哪里。
而蛋蛋若是仅仅作为一个新生的恶魔蛋,并不会接触到如此机密的事情,魔王们也不会将这些事情告诉他,只是因为蛋蛋的身体里存有魔主的一丝灵魂之力,就是着灵魂之力会带着众人再次找到魔主,而蛋蛋从任昕来到虚无空间的那一刻,就被唤醒了,它所知道的事情远比它自己想象中的多,所拥有的能力也远比它知道的多,只是这些需要触发点而已。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的蛋蛋最后惊喜的发现那三块碎片居然来到了任昕现在所在的世界,而种种迹象表明有可能已经被焚御融合了,可喜可贺的大事件啊,然而没等他高兴,就有发现了一件恐怖的事,界主真身居然降临到了这个小世界之中,什么情况,界主除非是像魔主一样被撕碎灵魂才能来到平行世界之中,不然界主一旦降临,平行世界必然会崩塌,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之前的那些歌世界是界主一手造成的?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不是要同归于尽吧,真身降临,所面临的危险就是被撕裂灵魂,就此散落于天地之间,若无有心人的帮助,就相当于永远的沦落,再不负界主之能,和陨落无异。
自己没办法去往他们所在的平行世界,与其说是没办法,不如说是能力不够,十万火急,现在要赶紧告诉任昕这个消息,界主很有可能就降临在付安涵的身上,一切要小心行事了,唉都怪自己没有能力,目前处于这个危险的古武世界之中,任昕除了精神力可以用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能力,真是捉襟见肘,不过有魔主的面具保护着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毕竟那面具可以算是魔主的半~身。
“任昕,我现在说的事情你要仔细听好,很重要。”蛋蛋赶紧联系任昕。
“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来啊,真的很困,求你了。”
“不行,这次真的是很重要,第一存在魔主灵魂碎片的另外三个平行世界已经崩塌;第二那三个灵魂碎片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被焚御融合了;第三界主真身降临到这个世界之中了,有可能是降临在付安涵的身上,你要小心了,唤醒魔主,求你了,任昕大人,我们十万年来所有的希望全部在你身上了,求你!”
听了蛋蛋的话,任昕赶忙探查了一下自己灵魂之中的那个光团,依旧是安静的呆在那里“不对啊,既然分与已经融合了,也就是说他已经融合了三个,加上他自己是四个,我这里有两个,所以魔主一共被撕裂成六个?”
“不,是七块,梦里的焚御也是一块,梦世界也是一个平行世界,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还存在第八个。”
“第八个么?第八个在哪里?”
“未可知,我能感觉到它就存在于这个世界,需要你去寻找。”
“嗯,我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好的,有什么事我再告诉你。”
“嗯”
“呀,糟了,忘了告诉他,面具是魔主的半身了,啊难道说难道说面具就是那第八个?得赶紧告诉任昕。”
然而,蛋蛋惊恐的发现自己再不能联系到任昕了,只能在虚无空间之中静静的观看了。
“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既然不能再参与,那就静静的看着吧,希望你会让我们失望,任昕。”
听了这些话以及自己所推测出来的一些事情,任昕觉得有什么大阴谋笼罩在自己身上,硕大的阴谋,他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如蛋蛋说说的那么简单,究竟是它也不知道呢?还是故意隐瞒呢?
☆、第65章 four
一觉醒来,深了个懒腰,任昕睡的是无比的舒爽,抬起右脚将身旁的某人一脚踹了出去,果然这种施虐的感觉棒极了。
看着被踹飞出去仍然毫无动作的焚御,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别装死,起来,说说昨天玩的开心不?”
“什么?”焚御一副失忆的样子懵懂的看这任昕。
“怎么,自己有本事做过的事情,现在就不敢承认了?昨天还一副鬼畜神经病的模样,睡了一觉你就装成大白兔了?你这可比六月的天气,婴儿的脸变得还快啊。”任昕半倚着床头,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说道。
“”焚御默不作声。
没有听到回答的任昕不经意的抬起头看了一眼,瞬间风中凌乱了,什么鬼!
此刻任昕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有没有搞错,那个坐在床角□□着上半身,双手死死的拉着被子,嘴里含着被角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活脱脱一副被糟蹋了的小媳妇样的焚御是在闹那样啊,还让不让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每次醒来都受到如此惊吓会减寿的。
“喂,焚御,焚御你不是真的要哭了吧。”任昕爬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想到不问还好,这样一问,只见原来还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咬在嘴里的被子上渗出了丝丝血迹。
“这真是,到底咱两谁才是被糟蹋的那个啊!你是攻啊,喂,昨天是你把我这样那样的,好不好。”任昕现在的心情谁能理解啊,谁来解救一下啊,我滴个妈呀!
听了这话,焚御抬起眼皮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任昕,然后就被惊吓的眼睛瞪大,牙齿狠狠的咬着下嘴唇,双手抱着被子瑟缩的团成一坨,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最后像是控制不住情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呜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任昕真是哭笑不得了,得嘞,现在又搞了个祖宗来,不会是有在玩自己吧,不过看这对方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任昕唯有举手投降了,不过现在的焚御真的是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了画面太美我不敢看!你能想象的出来一个霸道总裁酷帅狂霸拽的男人哭的像个被糟蹋的小媳妇样么!真的很恐怖啊!三观尽毁!
可就是这样一个诡异的画面,让任昕看了除了想笑还有的就是心疼,不管什么样子的焚御,对于自己的执念都是不离开,活脱脱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伤尽天良抛妻弃子的事!
算了,还是先哄好才是。
“焚御,不要哭了,啊我不会离开你的,乖啊,不要再要嘴唇了,都出血了。”任昕坐到焚御面前,伸出手捧住他的脸,认真的给他搽拭眼泪。
“呜呜呜,你你骗人,你说谎。”焚御抽抽搭搭的说道。
“我我不骗你,真的这次不骗你,信我。”任昕真是拿这样的焚御没有办法,看着他眼泪汹涌的流下来,大有一种西湖的水都是他的泪的架势,起身跪于对方双腿间,俯身吻向他的眼睛,尝到了那苦涩的泪水,慢慢的向下吻住被咬破的嘴唇,带着血的腥甜,混合着泪水,任昕品尝到了一种肝肠寸断的滋味,这一刻他似乎感觉到了焚御的心情,那是一种不知所措和无能为力。
“你说的,不会骗我。”焚御双眼亮晶晶的看向任昕,就像是看着希望,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低下头可怜巴巴的说道:“可你要是骗我怎么办?我,我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
“我”任昕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怎么说,于是当机立断一个手刀将他打晕,还是让他接着睡吧,这个样子真的是没法继续沟通啊。
看样子此刻的焚御应该是融合了三个灵魂碎片之后导致的一系列后遗症,人格相对来说不完整,就例如之前的鬼畜和现在的这个,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想想就心累啊,真的希望再次醒来不会发生太糟糕的事。
现在除了有界主,这个大杀器以外,还有魔主也就是焚御这个超级大杀器的存在,头疼!
要说为何将魔主摆在界主前面,只能说是凭直觉,直觉告诉任昕,魔主才是真正的大杀器!绝对的,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这个想法很荒谬。
☆、第66章 番外
番外
【慎入】
爱而不能,求而不得!
只恨我们相识太晚,生不逢时!
只恨一切来的太晚!
若此生有重新选择的机会,我想我仍然会选择遇到你,爱上你,尽管伤痕累累,但我仍然爱你、以及恨你。——任昕
若此生有重新选择的机会,我想我会选择从未出现过你生命里我的心情谁能理解。——陆御尘
————————任昕篇—————————
认识他那一年,我二十五岁,记得是个初春,而如今已入寒冬,我们的爱情终于还是没能熬过这个寒冷的冬天,迎来希望的春天。
二十五岁的我,结婚五年,是一个三岁孩子的父亲,有一个自认为还算美满的家庭。
可是我就觉得自己过得并不开心,但因为什么呢?我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我认识这样一些人,让我知道原来生活可以如此恣意妄为,自己也可以如此甜蜜,原来爱情是这么的甜美以及苦涩,它可以让你甜的飘飘欲仙,也可以让你苦的生不如死。
认识这些人可以说是缘分,而认识他可以说是命中注定的,又或者是老天跟自己开的一个玩笑。
他今年三十岁整,正是三十而立的年纪,结婚八年,是一个六岁孩子的父亲,有一个外人看来还算美满的家庭。
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是一个很有魅力、很酷、很爷们的一个人,第一眼见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浓浓的煞气,一米八五的身高皮肤因为常年被晒的黝黑,戴着一副墨镜,利落的短发,一身纯黑色的装扮。
见他第一感觉就是酷,第二感觉就是凶。
但自己就是被他所吸引了,总是不知不觉想要去靠近他,接近他。
我并不是个gay,但我却爱上了他。
还记得他曾说过的话,他说:我爱你,我想要你。
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是在他见了我跟妻子的相拥,那天他狠狠地占有了我,我爱他,纵容他对我做的一切。
还记得我们也曾吵过架,因为彼此的家庭。
还记得我们也曾想过以后,想过干脆离婚然后在一起。
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甜蜜时光,他给了我很多从未有过的心动和幸福
还记得
还记得
而今天我们完了,彻底完了。
我跟他、完了。
因为什么?
因为他妻子知道了,他家人知道了,他说:他的家不能散,妈不能不要,儿子不能不要,就算离婚了也不可能跟自己在一起,还怪我跟他妻子说的那些话。
我深深地记得他说:不要缠着我,我们从来没有开始过,谈何结束,如果真的爱我,就别再来纠缠了。
那一夜,未睡,我的心好疼!
我知道这世界没了谁地球都照样转,离了谁都能活,就当之前的种种是偷来的,借来的,现在是该还回去了,既然选泽放下,那就不要藕断丝连,也算给自己留一点最后的尊严。
他把话说的那么绝情,告诉我,爱他就放手。
我知道说再多的话也是无用的,我知道,已经把所有该说的话都说了,挽留也是无用,他让我明白什么叫翻脸无情,我已经没有念想了。
呵呵,他妻子来对我耀武扬威了,摆出正宫娘娘的架势告诉我,陆御尘说:是我对他死缠烂打,他根本没有搭理我。
呵呵,到头来,我算什么啊,我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我还天真的以为,他最起码心里是有我的,却没想到,他是跟别人这么说自己的,是啊,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只是个外人,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我知道有些事不是一定要去探个究竟,想太多伤神伤心,既然选择放手就彻底放下,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搞得清楚,弄的明白。
可我真的爱他,真的特别爱他,也许时间长了就好了,慢慢就好了。
他放弃我,那我给他自由,放手放的洒脱点,什么爱不爱的,也就是得不到放不下的事。
看过一句话说,分手了就要分的干净利落,快刀斩乱麻,把关于他所有的一切统统删除,统统丢掉眼不见心不烦,可是现在删掉我真的舍不得啊,也许时间久了我就忘了。
爱又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若真是如此简单世界上就不会有如此多的痴男怨女了,但我也不会再缠着他了。
我安慰自己,看清楚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而已,有什么好伤心的。
既然已经结束了,就要给自己一个交代。已经结束了,就没有可能再重来,自己不允许,就算他后悔了,自己也不允许,就当是,就当是人生路上一个艳遇,不管之前有甜蜜,现在都该是各自下车分别的时候了,毕竟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并不是要陪伴自己走下去的人。
就算再爱,也不做那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可怜人,摇尾乞怜的期盼着他会给自己一个眼神,做不到,我的尊严不允许。
删了吧,把所有的一切统统删掉,就让我再看最后一遍吧,最后一遍,最后一遍。
也许他也没有那么好,我多想像书里写的那样,感谢他让自己曾经体会到没有过多的感觉,甜蜜苦涩,最后终归于平静。
但我做不到感谢,我怪他,什么我感谢他了,什么我真的看淡了,什么没感觉了,统统都是狗~屁,删了,全部删了,什么都不要了,眼不见为净。
我会做到开心的过好以后的每一天,以后没有你的每一天。
——————————御尘篇————————————
我叫陆御尘,三十而立的年纪,我遇到了此生最爱的人,若我知道会在三十岁那一年认识他,我就会等待,保持一个单身的身份等他,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痛苦。
认识他之前,我并不是gay,我喜欢女人也有过很多女人,但他就是我的劫,我爱他,我爱他,我想要他,得到他,醒来的第一眼是他,怀里抱着的也是他,我要他,可我不能。
一直都知道我们的爱情是不对的,婚外情,我们甘愿做了彼此婚姻中的第三者,曾经也分分合合过,想过以后,想过在一起,也想过分手成陌路,却没料到这一天来的那么快,快到措手不及。
他是个很干净利落的男人,让人见了想接近,想要亲近他,得到他,占有他,他是自己这种生活在阴暗角落的臭虫最渴望得到的阳光。
可如今这阳光被我亲手掐灭了,我对不起他。
我深深地记得自己说的那般绝情的话,我说:不要缠着我,我们从来没有开始过,谈何结束,如果真的爱我,就别再来纠缠了。
说这话我的心在滴血啊,可是我不能不说,因为妈抱着孩子,威胁说:你是要妈和孩子,还是要那个下贱的男人,你要是要他,以后就别人我这个妈,也没有这个儿子,不然你就当着我面彻底跟他断了,一了百了。
我懦弱了,我说了,可是我,我只是想安抚一下情绪激动的老人,却忽略了他的感受,我以为我以为他能懂我的。
知道么?我真的好想他,真的好想。
看见他因为自己说的那些话伤心欲绝的模样,我多想把他抱在怀里,多想,可是我不能。
为什么说那些绝情的话,因为我想争取到儿子,才提出分手的,媳妇心意已决,要离婚,但儿子归她,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我想过了,既然知道了离婚就离婚吧,我是打算好的,一旦离婚我就要了任昕。
我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所有的计划都想好了,但却唯独漏算了他,他没有沉住气,也不愿他,可能就是我们没有缘吧。
知道么,三十年了,我这一生过了近一半了,第一次这么爱一个人,爱到算计所有,爱到想要不惜一切去得到他。
说出那些话,我比谁都要难受,半夜跑到他家楼下看了又看,真想大声喊他出来,告诉他我好想你。
曾经我以为自己够爷们,够坚强,可对于爱,坚强不了也得坚强。
我放手了,不能再坑他了,不能自私的把他拉入地狱陪自己,真的舍不得看到他伤心的样子。
他那样怪我,我知道,若他能知道那不是我本意就好了,但是我还是选择不让他知道,就让他想我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吧,这样他会好过一点。
我爱他,我真的很爱他,我的爱比他的爱要多,只是不愿意去表达。
有时间就会翻出来聊天记录看一看,默默懂得看一看,然后不打扰,就是想他的时候默默地看一看。
我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哭了,知道眼泪滴落在手上,才发现原来自己会哭,还有泪可以流,谁能理解我啊,我都么的不想他埋怨我,多么的想告诉他我爱他爱他爱他。
我疯了一样的去求别人,我知道任昕难受一定会找她说心里话的。
我祈求她:求求你,把任昕说过的话发给我一份吧,我默默的看好不好。
这好似我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的去求一个人:求你了,给我,行不行,求你。
她答应了,但却有条件:要我答应,不能控制不住去打扰任昕,不要再打扰他的生活了,或者说,若是有一天能给他幸福,给他结果,再去打扰,他现在已经经不起你第二次的折磨了,难道你非要折磨他去死才好受么,求你了,别去打扰他了。
我答应了,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而我也知道了,他怪我,怨我,恨我。
我多么的不愿意啊,最爱的人误解,埋怨,真的让我百感交集,我多想多想冲出去找他,告诉他我有多爱,然后狠狠的占有他,每次一想到他和别人的亲密,我就像发了疯一样,发了疯一样的狠狠占有他,我想要他,我想要他,可是我不能,我不能。
我也怨他,怎么能这么看我!
我,特么真不是人。
我怪他,怎么会如此想我,难道爱不爱他,他感受不到么?难道他心里不知道么?我心里,我心里真的好难受。
我要留着这些话,不会删的,这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写的话。
我不怨他,是他反应太慢了,根本看不出来怎么回事,安排的步步都让他毁了,明明可以的,最后却变成如此结局。
想他想的心在滴血一样,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发泄一下,大声的把想说的话,对天空说,可我最想的是告诉他。
我恨自己!
一切就到此结束吧
我活该,只希望下辈子再遇见他的时候,我还记得欠他一个解释。
☆、第67章 five
“你说的,不会骗我。”焚御双眼亮晶晶的看向任昕,就像是看着希望,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低下头可怜巴巴的说道:“可你要是骗我怎么办?我,我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
“我”任昕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怎么说,于是当机立断一个手刀将他打晕,还是让他接着睡吧,这个样子真的是没法继续沟通啊。
看样子此刻的焚御应该是融合了三个灵魂碎片之后导致的一系列后遗症,人格相对来说不完整,就例如之前的鬼畜和现在的这个,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想想就心累啊,真的希望再次醒来不会发生太糟糕的事。
收拾一下风中凌乱的心情,任昕将焚御摆好姿势,拉上被子,最后温柔的附在他额头上一个吻,起身出门去探寻这个别墅。
房门关上的瞬间,焚御依旧闭着双眼,只是嘴角勾起了堪称诡异的笑容,而后恢复如初,仿若刚刚只是幻觉一般。
任昕边走边用精神力探路,之前只是用精神力略微扫了一下,就发现这里出奇的大,既然他现在已经睡了,自己还是亲自了解一下才好,悠闲的逛完别墅内部,来到外面那郁郁葱葱的花园里。
不知道为什么越走,他的心越是不安,周围透着一股诡异的安静,偌大的别墅居然连一个人也没有,对,为什么走了这么久都不见一个人的身影,难道别墅不需要运作么?还是说这里真的只有自己和焚御两个人?这不正常!
而且,走了这么久居然没有发现门,这怎么可能,一座别墅没有门,这不是在搞笑么,不不不,这一点都不好笑。
任昕猛然的发现了一件事,而后像是证明什么一样用精神力探查起来,他发现这座别墅真的没有门!四面围墙,而且如果探查的没错,这座偌大的别墅坐落在一座高山之上,而且四面环山!
什么鬼啊,难道说自己这是被金屋藏娇了?只不过这金屋略大?
这一点都不搞笑,真的!
细细想来从醒来的那一刻,这一切就透漏的说不出的诡异,跟蛋蛋所说的完全不同的剧情走向,还有焚御那堪称诡异的性格以及这栋堪称牢笼的别墅。
等等,刚刚好像发现了什么,焚御不见了,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睡着了的焚御消失了,任昕快速的跑回房间,屋子里的一切还是他走时的样子,只不过床上的人却不见了。
不得不说次的任昕有些许的慌乱,空无一人的诡异别墅,突然消失的焚御,这一切就像是在梦里一般。
等等,梦里,难道说自己又被拉进了梦里,难道说之前的一切全是假的,如果这真的是梦,那我要如何出去,如果这不是梦,那又会是什么?一时间所有的心绪翻上心头,真想就这么死去算了,真的好累,不管什么焚御,什么魔主,什么界主,什么都不管了。
任昕此刻什么都不管的靠着墙边抱头痛哭,嘴里喃喃出声:“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么痛苦,呜呜呜。”那懦弱又无能的样子真的仇者快亲者痛啊。
“啧啧啧,真是无能啊,不如去死怎么样,死了就不会再这么痛苦了。”
任昕的心底发出来这样一个蛊惑人心的声音,他附和道:“是啊,死了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对,你说的太对了,来,跟着我,我们一起去往那无忧无虑的世界。”
“好,我们一起去。”
“来,乖孩子,放松,放松,将精神力探进自己的精神之海中,然后用你惯用的方式绞碎它们。”
“不,我不会,我不能,我不敢。”
“孩子,你可以的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的,我来教你,先将精神力探进精神之海中。”
“好,然后呢?”
“真是个乖孩子,然后用力搅碎它。”这声音说着这话之时,难掩激动的情绪,被任昕捕捉到了波动。
任昕快速的围捕到它,然后用力的绞杀,势必拼着两败俱伤也要将它杀死。
“啊啊啊啊,你骗我,你居然敢骗我,啊啊啊啊,不要杀我,界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界主会为我报仇的,你会不得好死”
不等它说完,任昕一个用力将其搅碎,不可避免的伤到了自己,晕过去之前的唯一想法就是,希望醒来不要再是梦了,心累,真的心累!
“昕儿,你终于醒了。”
任昕刚刚睁开眼睛,还没来得打量周围的情况,就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扭过头看去,是一个中年模样的帅大叔。
只是这位到底是谁?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任昕静静的看着此人,默不作声,经过两次梦境的折磨,他现在已经不敢轻易相信是否接下来是另一个梦,虽然之前拼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将那个东西搅碎杀死了,但是难保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又或者是它死而复生也很有可能,总之他还是小心为上,总不会错。
付薄看着躺在床上只是睁着眼睛愣愣的望着自己的儿子,一时之间百感交集,愤怒的说道:“昕儿,爹爹已经查明原因了,你之所以昏睡了三个月之久,一切都是付安涵搞的鬼,他为了顺利当上家主,而将威胁最大的你铲除,幸好发现的及时,才让你得以保住性命,付安涵这个畜生真是丧心病狂,难道他忘记了是谁养他教他的,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听着的他的话,任昕慢慢的理顺,原来此人是原主付昕的爹,也就是付家之主付薄,果然一切都是按照蛋蛋所说的那样,这次应该不是梦了吧!
付薄边说着话,边观察儿子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点的波动,果然他发现自己说到付安涵之时,有了些许的反应,而后接着说道:“昕儿,你放心,爹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族内已经表决将其嫁与焚氏一族的家主,这样一来履行了焚付两家联姻之约,二来断了付安涵当家主的路,让他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不是他。”
“什么不是他?”付薄先是一愣,他没想到儿子说出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昕儿虽算不上冷漠,却也从不会如此同自己这般说话。
“不是付安涵,是付垣。”
“什么?难道说?这么说来此事关系就重大了,昕儿好好养伤,爹现在去重新测查此事,幸好还没有给焚家确切的答复,看来人选是要变动一下了。”
“爹,定我吧,把家主之为给付安涵。”
“昕儿,你这是为何,放心好了,只要你想要,爹定会给你讨来,更何况只不过是一个家主之位。”付薄安慰道。
听了他的话,任昕感动的同时,更多的是满头黑线,这一副儿奴的样子也真是够了,不得不说付昕有一个好爹爹,只不过最后却玩脱了被灭,这一次换成自己嫁过去,让付安涵来当家主,看他会如何选择,就算他是界主降临又能如何,还不是要顺势而为,有因才会有果,如今自己将这因搞掉了,看看他从何而来的果。
“我要嫁焚御,我喜欢他。”
“这,昕儿,你从未见过他,怎会喜欢上,你跟爹说实话,到底怎么了。”付薄一脸着急的问道,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莫不是谁在你面前说了些什么?告诉爹,我给你做主,看看谁敢说我付薄的儿子。”
任昕一时间哭笑不得,赶忙说道:“爹爹,并不是那个不长眼睛的说的,而是经过此次事件,我的身体彻底垮掉了,再不能贮藏古武之力,这些相信爹爹早就发现了,没有武力的家主,不足以服众,还有就是,我真的仰慕焚家家主焚御很久了,我想我不是喜欢他,我是爱他,求爹成全。”说完这话,还将被子拉起盖住头来,装作一副害羞的不敢见人的样子,然后有偷偷的拉下一点点露出眼睛偷偷的瞄着对方。
付薄见儿如此,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直以来都是想着娶一个什么样的儿媳回来,从未想过要嫁儿子啊,只是见儿才刚刚醒来,此刻还躺在床上又是心疼的舍不得说一句重话,最后无奈道:“好好好,都听你的。”
“谢谢爹爹,爹爹最好了。”任昕欢呼道,那样子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脸上的笑容直看的付薄眉开眼笑,而后又想到这样的笑容全是因为焚御那人,就觉得有些难过。
“好了,好了,多大人了,还撒娇,只要是你想要的,爹都给你办成,你好好养病休息,等着好消息,爹去整顿整顿这付家,太过于慈悲以至于什么魑魅魍魉都敢上来蹦达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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