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
[重生]复仇的机甲神 作者:阿嘉妮
正文 第30节
[重生]复仇的机甲神 作者:阿嘉妮
第30节
“他不用你我担心,”陈寄狞笑,“他在北方城那边红得很,你我都死了,他也不会死,辉煌前程在等着他。”
简桦也笑了,摇了摇头,突兀地转移了话题:“陈寄,你想不想当国王?
画面凝固。简桦和沉寂像是突然被冻结的人偶,还保持着说话时的姿态。
原来这只是一段立体投影。
北方城的大王子和黄远坐在圆桌前,认真地盯着投影中的画面。
“怎么?”大王子见黄远暂停了画面,问,“他们今天下午在别院就说了这些?”
黄远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笑道:“殿下您不好奇简桦是怎么回答的吗?”
大王子说:“以后别干这种事了。”他看着黄远,神情严肃。
黄远在黑森林宫角角落落里安装了监视器和窃听器,这在法律中是严厉禁止的行为。
黄远不以为然地转过头,重新控制投影画面动了起来。
“我……”陈寄像是思考了好一会儿,“我说我不想当你信吗?老子想当的是青年堡垒的指挥官,带人打仗啊。……只是,现在由不得我了,我两个妹妹都死了,我要……,”他深吸一口气,眼里闪着火光,“杀回来!夺回属于我妹妹的王位。”
“简桦,你会帮我吧?”他问。
画面再次静止。
黄远放下操作的手,说:“很明显,我们跟陈寄无法达成和谈,从他的话语中,已经很明显看到他得反叛之意了。现在边境的敌国蠢蠢欲动,我们如果能证明他有发动内战的心思,局势会对我们非常有利。”
大王子依旧盯着他,重复了一遍:“以后别干这种事了。如果被首都那些贵族发现我们在监视陈寄和那个女人的人,也许他们会把廉价的同情心发扬到极致,更多的人会转向支持陈寄那边。”
黄远停顿了一下,勉强说:“我知道了。”
大王子也不过多纠缠,得到黄远的保证后,注意力重新转回了投影上:“简桦怎么回答陈寄的?”
黄远说:“很明显他们俩是一伙的,不用简桦回答,陈寄也知道他会帮助自己。”
“那……”大王子脸上也现出了苦恼的神色,“那邵续霖怎么办?”
邵续霖和那位夫人有杀父之仇,当简桦选择了帮助那位夫人,邵续霖会怎么办?
“我想这个没有关系,”黄远说,“我不相信邵续霖会为了简桦,昧着自己的心去救那位夫人。只是,他们两个终于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大王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等那个女人和陈寄都解决了,你来给邵续霖介绍一个女朋友吧,他不再迷恋简桦以后,我们可以帮他建立一个健康的家庭。”
黄远从鼻子里无声地冷笑了一声,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恭敬的,附和道:“确实可以列入议程了,也许这能让邵续霖重新振作起来。不过……您为什么对邵续霖如此关心照料呢?”
“我见过他的父亲,那时候正是我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段时间,我的父亲过世了,所有人都指认是我雇佣人杀害了父亲,唯一能保护我的外祖父也被他们害死了。在一次审判前,我在休息室看见了邵元帅,他和我一起被诬陷的,我看到他,就好像看到了亲人。”
——十几年前。在审判庭外面狭小的休息室里。
被陷害的大王子对面前高大的元帅说:“我没有杀害爸爸!”
元帅抬起被镣铐束缚着的手,放在年少的大王子的肩上:“我知道。”
——你知道有什么用!你不是也身陷囹圄吗!
“他们会杀了我吗?”大王子问。
“您的母亲会保佑着您。”元帅沉静地说。
听到这话,原本还勉强保持着平静的大王子嚎啕大哭了起来:“她已经死了啊!”
元帅露出了一瞬间同情的神色,马上又恢复了平静,他说:“她会一直保护您。”顿了顿,又补充道:“无论是在天上,还是在任何地方。”
时光飞逝,十几年过去,大王子终于看到了元帅唯一的儿子邵续霖,看到他,就好像看见了十几年前那个正直的男人。那个男人是为了他而死的,他有义务
“你看陶京楠怎么样?”大王子兴致勃勃地说,“陶京楠虽然在卫星城长大,可是早早就和我们建立了联系。而且……她和邵续霖从小就认识,应该可以建立不错的感情。”
黄远漫不经心地伪装出感兴趣的模样,说:“可是我没记错的话,陶京楠比邵续霖大了好几岁。”
“这不是正好吗?”大王子继续说,“从邵续霖以前的眼光就可以看出,他不就是喜欢年纪大的吗?”
黄远沉默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大王子也一起笑了。
“当然,万事俱备,只欠他跟简桦彻底决裂了。”大王子说。
“这个不用我们担心。”黄远说,“感谢我使用了监视器和窃听器,我们有幸得见一场九流的狗血言情戏码。”他说着,抬起了手,立体投影里,画面又开始继续。
“哥哥!”
陈寄还抬着头,等待着简桦的回答。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
陈寄侧过脸,看见邵续霖站在草地边缘,高墙旁边,像是匆匆赶到的。
“操!”陈寄低声骂了一句,对简桦说,“白眼狼狗崽子来了,我先走了。”说着,他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离开的地方。路过邵续霖的时候,狠狠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等陈寄离开后,这里只剩下了简桦和邵续霖两人。
邵续霖走了过来,站在简桦的身边,很久,说:“哥哥,你不要帮他。”
“你来多久了?”简桦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开始了自己的疑问,“你偷听我们讲话?”
“我没有!”邵续霖匆忙辩解,“我去地牢找你,他们说你被陈寄带到这里了,我才赶来,我……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简桦没有接他的话,移回了视线,望着半空中阳光照耀下晶莹的水雾。
“哥哥……”邵续霖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我听刘光说,这几天,敌军在暴风谷堡垒的前方集结,可能有大的举动。”
“嗯。”简桦低低回答,没有过多表示。
“我们去暴风谷吧,”邵续霖顺着简桦的视线望过去,恳求地说,“刘光需要我们,就像你以前说的那样,我们在暴风谷过一辈子,什么大王子,什么黑森林宫,都不管了。好不好?”
在不久之前,这还是简桦的心愿,现在已经不是了。此刻听到,心里翻覆的,反而是苦涩的滋味。
——前世,邵续霖对简桦说过相似的话。
——“我们重新开始吧!”
——“我们去隐居,再也不回来了。”
邵续霖等了良久,简桦终于有了动静:“邵续霖,你的心愿是什么。老实说。”
“……给爸爸报仇。”
简桦点了点头,像是很满意他说了心里话。
“可是我还有一个愿望,就是永远和你一起啊!”邵续霖焦躁地说。
简桦干巴巴地笑了:“你怎么还是这样?”
邵续霖没有反应过来,睁大眼睛看着简桦。
“你的心愿已了,你想做的,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以后,然后就想起了我。”简桦说。
“我做什么了!”邵续霖怒气也涌了上来,“我一直在努力保护你!为了让他们同意我带你走,我……”他的话戛然而止。
——他把公主的遗书交给了黄远。
黄远他们可以用这封遗书,扳回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局。
“我从不需要你的保护。”简桦说,眼前邵续霖的脸和前世最后邵续霖的脸在强光下重合,“你不能在夺走我的全部以后,还跟我说,让我跟你走,条件是放弃最后一件重视的东西。我永远不会。”他自己也不知道眼下的怒气是不是对着前世的邵续霖。
“你重视的是什么?”邵续霖原本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是陈寄吗?”
周围骤然清晰,好像强光不再那么明显。眼前的邵续霖,是他这一世尽心尽力保护的这个。
“哥哥,你在生我的气,”邵续霖也是个经不起激的人,他已经压抑很久了,此时怒意冲上了头顶,“你以前保护我,是因为看我可怜吗?我越可怜的时候,你就会对我越好。我要死了,你就会拼了命去救护我。相反,如果我好好的,得意了,你就再也看不见我!”
他瞪着简桦,握紧了拳头。
“现在,我马上就要报仇了,黑森林王室,那个女人必须要死,陈寄……也不会活很久,”邵续霖的声音像是从仇恨中挤压出来的,“所以你不爱我了?你只爱倒霉蛋,操纵你行动的,一直是你愚蠢廉价的同情心。所以,你爱上了陈寄了。”
话音未落,简桦一拳击倒在他脸上。
力气很大,邵续霖跌倒在地上,很快又站起来,阴沉地注视着简桦:“你要留下来,帮助陈寄吗?”
简桦也慢慢站起身:“也许吧。”
邵续霖突然冲了过来,把还未完全起身的简桦扑倒在草地上,他用力亲吻简桦的脸,寻找他的嘴,咬住他的舌头。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他喃喃地说,“你不能偶尔有一次,站在我这边。”
“停止!”大王子忍无可忍。
黄远停止了监视器摄录下的画面。
大王子摇了摇头,说:“简桦是个死硬的陈寄派。”
黄远不明所以地笑了两声。
大王子又问:“他们最近有什么动静?”
“陈寄仍旧在提出要见那个女人,奇怪的是,简桦于今天傍晚也提出了同样的要求。”
大王子思考了一会儿:“他们是想营救那个女人,然后逃亡吗?”
“从今天中午他们的对话看,是有这个想法,他们眼下估计是想找那个女人串通。”
“你怎么看?”
“我觉得简桦好像有阴谋,”黄远说,“他的表现很奇怪,但是具体是在哪里,我还说不上来。”
大王子皱眉思索片刻:“允许简桦跟那个女人见面吧,我们或许能抓到破绽。”
“对了,”大王子补充道,“不要用监视器,首都那些恶心的贵族在这方面的洁癖简直超越你我想象。”
“那如果,我们邀请贵族大人们跟我们共同观赏呢?”黄远说。
☆、水落石出·2
那位夫人被软禁在自己的寝宫中。简桦在她的起居室见到了她。
起居室前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上有柔软到走上去能陷进脚面的地摊,两旁的走廊有扑鼻的椒香。没有窗,但是灯具繁复,一盏盏亮如白昼。几步就有一个警卫守在走廊一侧,警惕地注视着每一点风吹草动。
推开牛皮镶金丝的门,守在门口的警卫给简桦解除了手上和脚上的束缚。鞠了一躬,退出门外,带上了门。
王宫里各个房间的密封性极好,门一关,里面再说什么,和门外也是无关了。
简桦活动了一下手腕,刚刚被镣铐约束住的地方渐渐回复了知觉,回过头,看见起居室是一个长方形的房间,房间的尽头,那位夫人坐在帷幔后面。那里并排摆了两把豪华的椅子。
那位夫人坐了稍小的一把,另一把空着的宽大更富丽一些,原本是女王的。
“你来啦。”那位夫人冲简桦点了点头,和蔼地笑着,示意简桦在下首最近的一个椅子上坐下。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似乎清瘦了一点,他们为难你了吗?”夫人端详着简桦的脸说。——不管疏远的人还是亲密的人,在寒暄时都喜欢以对方是不是消瘦了开头,借以拉近关系,或是消除尴尬。
“还好,”简桦也跟着她客套,假装遵守首都的礼节,“夫人您的精神看起来也还好。”
夫人轻轻一笑,好像也在嘲讽首都的繁文缛节。她脸色苍白,眼周有化妆品都掩饰不住的重重的黑眼圈,和“精神好”没有任何关系。
“陈寄也很好,”简桦继续说,“他想见您,但是目前得不到允许,他让我转达对您的问候。”
夫人快速点了点头,问:“北方城那边有什么动静?”
简桦怔了一下,眼底有一抹了然的深色,说:“首都基本掌控在大王子手中,他们先前就收买了很多人,估计再过不久,他们就想让大王子登基了吧。”
夫人问:“你有机会逃离他们的控制吗?”
简桦看着她,说:“可能有。”可能有机会离开,也可能就死在这儿了。全看这次对话的结果。
夫人站起来,走到简桦的身边,从袖子上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叠得整齐的纸,上面写满了米粒大小整整齐齐的字:“这些是支持我们的人,如果你出去了,就去找他们,联合起来,帮助陈寄登基。”
见简桦没有接过纸,她又补充:“现在芯片什么的不保险,所以我写在纸上了。保存好,注意保密。”
简桦慢慢地接过她的名单,草草扫了一眼,上面有卫星城自己和虞飞城的名字,有暴风谷刘光的名字,还有青年堡垒的两位指挥官,以及其他很多人的名字。
这确实是这位夫人最后的底牌,这些人,是会一直支持陈寄的最后力量。
简桦没有立即收起,只是不以为然地重新叠好,握在手上。
“还有,”那位夫人接着说,“最好尽力拖延大王子登基,我之前取走了王室内的血统记录,陈寄和你离开的时候记得带上,”她轻轻一笑,“不要小看这个东西,首都的贵族们重视它们,这个东西有什么差错,大王子可能很久都无法登基。”
她说完,抬起眼,看见简桦正默默地看着这边,目光深沉,好像是在看她,又像是看向她身后更深远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在首都历练了几十年的她,第一次在这个年轻人的目光下有了一种紧张和狼狈之感。她干咳了一声,说:“要说的就是这些。你走吧,话记得带给陈寄。”
“您……您还记得,”简桦说话了,“您还记得陈寄也是您的儿子吗?”
那位夫人点点头,马上又回过神来,不悦地问:“你不是已经说过他很好了吗?我猜想北方城的那位也不太敢亏待他吧。”
简桦看着她,过了一会儿,突然抬起手,把方才她递给自己的那张写有众人名字的纸撕成了两半。
那位夫人的眉心微微一皱,手撑住扶椅的把手,像是想要站起来,又缓缓地松开,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她注视着简桦一声不吭地把文件纸撕成了无法复原的碎片,等他停下来之后,她才说:“您已经把上面的名字全部记住了吗?”
简桦摇摇头:“我没有认真看。”
夫人冷笑了一声:“哦,没有关系。您这样的懦夫,我一直以来见过很多,如果觉得害怕的话,也没什么丢人的。你走吧,会有忠诚的人来帮助我们。”
“夫人,”简桦说,和他平常的语气完全不同,好像带着一丝刻薄和仇恨,“您是我见过的最狠毒的人。”
已经有很多年没人敢当着她的面这样指责她了,多年的修养,让她在这个时候也可以镇定自若:“简长官,我已经原谅了您的懦弱,您有什么理由要指责我?”
简桦站起身,说:“夫人,我最近知道一些事情,想跟您求证。”
夫人仿佛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偏过了脸:“我已经没有什么要和您说的了,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您必须得听!”简桦上前了几步,把原本已经半起身的夫人逼回了自己的王座上,他低头看着面前的人,重复了一遍,“您必须得听完我今天的话,为了已经死了的、和将要被您害死的人。”
虽然陈寄、卫星城老城主、刘光等人都对简桦赞不绝口,但是在这位夫人的眼中,简桦只是一个窝囊的好人,——没错,在很多的时候,好人都是窝囊的,他们瞻前顾后,想着不改变任何人的命运,于是让自己极为窝囊,他们适合生活在简单白痴的生活中,不适合靠近任何复杂的地方,她曾经认识很多这样的人,包括邵续霖的父亲,还有她的两个女儿,——毫无例外,他、还有她们,都死了。
此时,简桦突然的愤怒在一刹那震慑住了她,以至于她没能及时把喊人进来把简桦赶出去,像是默许他说了下去。
“从很久之前起,”简桦说,“我就觉得,您的一些所作所为非常的奇怪,您在外界人的眼中,是个严酷、冷漠的人,对待敌人从不留情,对北方城您是一力打压。因此,首都的很多人出于同情,都转向了支持北方城的一边。他们被称为北方城的同情者。”
那位夫人淡淡地听着,偶尔抬起眼皮,看简桦一眼。
“可是,您的所作所为,给我一种感觉,您其实也是北方城的同情者吧。”简桦说。
那位夫人猛地坐直了身体,凶狠地看着简桦。
“要对付北方城有很多种办法,其中最简单,也是最省心的办法,就是拿30年前的丛林战争做文章,那时候北方城的指挥官,也就是老王后的父亲,大王子的外祖父发动叛变,进攻首都,足足花了五年,这场叛乱才被平复,那时候,银河系上下人人都对北方城恨之入骨。结果到了现在,反而是北方城获得了更多的同情,只有卫星城、青年堡垒几个基地还记得当年的仇恨。”
“我记得是老国王宽恕北方城的,”那位夫人听到这里,嘲笑道,“怎么,我需要对平民的健忘而负责吗?”
简桦退后了几步,问:“您还记得极光堡垒吗?”
她的脸色霎时惨白。
——已经三十多年了,很多人并不记得极光堡垒了。
它比北方城更冷,终年冰封,除了白色,看不到任何其他的色彩,从前,据说在那里守卫的士兵,不每个月轮换,就会因为寂寞或密闭的环境而罹患精神疾病。
三十多年前,丛林战争即将结束的时候,一场冰风暴袭击了极光堡垒。损失惨重,不得不撤走了所有的人员,极光堡垒从此废弃,它所防卫的地方由北方城接管。
“极光堡垒?”她定了定神,反问道,“那个冰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很疲惫了,你今天先退下吧……”
“在那里有人犯了罪!而您,您有把柄从此握在那个人手里,”简桦打断了她,加快了声音,“三十多年了,您的每一步行动,都不受您自己控制。”
“我不想听您说话!”那位夫人说,猛地站了起来。
简桦一动不动。
“该死的!”那位夫人怒骂了一声,冲到了简桦的面前,抓住他的领口,压低声音说:“该死的你不知道这里有监控吗?我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那些家伙都能听见。”
简桦看着她,并没有露出吃惊或是慌张的神色,他镇定得古怪。很久之后,他点了点头:“果然您是知道的。”
“那么,”他说,展开手掌,刚才被他撕碎的纸屑纷纷扬扬落到地毯上,“您真恶毒,你和我都知道很多人都在监视着我们,甚至此刻,全银河系都有人在看着我们的会面,您却当着他们的面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还给了我这张名单。您是要把在名单上的我们全部出卖给北方城的大王子吗?您把我们、把陈寄都放到了什么位置?我相信,再也不会有人对您忠心耿耿了。”
“你说完了吗?”那位夫人虽然惊慌,但还没有失去仪态,退后了一步,一伸手,她的座椅扶手上弹出一个投影面板,上面有几个色彩各异的按键。
她按下了绿色的那个,说:“请来人,把这个人给我轰出去。他太无理了!”
对讲机传来嘈杂的声音,但是并没有人回答她。
“他们在等着听我要说什么,”简桦说,“请坐,女士,您是青年堡垒曾经的兵王,我只是您的后辈,不用担心什么我会不利于您,请坐,看在陈之和陈方的面子上,她们一定也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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