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暴君的虎姑婆很有爱 作者:黑桃小二
正文 第7节
暴君的虎姑婆很有爱 作者:黑桃小二
第7节
“哪有好久,才三天好不!”
“可今天有红烧肉和糖排。”
“这么好?那我不吃外卖了。”于窦随即将外卖本塞入抽屉内,向莫潆喊道,“虎姑婆,今天去食堂吃饭。”
“恩。”
“那还坐着干什么,快点站起来撒。”
“等会再下去。”
书呆子!都快钻进书里头了。于窦撇了撇嘴,与阿银阿奈走出了教室。
“老大,你和莫潆?”比起她两,总觉得于窦简直是存在天堂,“你两一定有奸情。”
“奸情倒没有,矫情有一大堆!你们要不要分一点?”于窦走至打饭窗边,拿了两餐盘,其中一个递于阿银手中,“阿银,帮我打下饭,吃什么你懂的,我帮虎姑婆打。”
“还说没奸情!”
直到三人吃的差不多了,莫潆才悠悠来到。
“莫潆,在这!”阿奈看到莫潆走入食堂,赶紧起身挥手大喊道。
莫潆闻声走上前,看着那桌唯一空出的位置以及桌上一盘丰富的饭菜,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快吃饭,马上要上课了。”于窦撇开头不予直视莫潆。
莫潆端起桌上的饭菜,欲走到另一桌坐下。
于窦闻声,赶紧转过头,见莫潆完全没有与她们坐一起的意思,赶紧伸手拉住欲走的莫潆,“坐这吃。”
见她如此,莫潆不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看了眼四周,那稀疏的窃窃私语也告知着于窦的古怪,若是以前,在学校里,她可是能离自己多远就多远,不找碴都已是谢天谢地,而现在,她竟然要自己坐她旁边。
“愣着干什么,还不坐下吃饭。”于窦再次出声催促道。
“……”
或许再过几天,学校里又会传出这两个人变成一对的话了吧!
“这一次考试老师很失望,有些学生的答案必须要请家长来看看。”
考试之后的分数,总是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西方列强开始在中国开设工厂,直接利用中国廉价的原料和劳动力进行经济侵略开始于什么后,既然有同学填了金融危机后。”
老师话音刚落后,教室内瞬间爆出了笑声,也仅有阿奈与莫潆脸上没有笑意,一个完全是不管闲事,还有一个,哪会有人笑自己。
“这并不算什么。里头还有一道小学生都会写的送分题,东汉末年,三国分别为哪三国。”
阿银一听,越发急切,转过身望向身后的于窦,“完了,老大,我写的是刘国,曹国和孙国。会不会被叫家长啊!”
“有个同学竟然写了烽火,连天和不休。”
“哈哈哈!太搞了,比我还会搞。真傻x。”阿银面对着身后那一脸面无表情的于窦,似乎明白了什么,“老大,不会是你写的吧!”
“怎么,不行?”
“也不是不行……”
“切……”
放学铃声响起,于窦瞬间站起身冲出教室。
“于窦。”
一声叫唤,使于窦那双脚瞬间停止,转过身向一边喊道,“虎姑婆,今天不是我搞卫生。”
“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于窦眨巴许久眼睛,也没挪动半步,这明显就是陷阱,瞧莫潆那严肃的表情,一定没好事。
莫潆见她如此,微叹口气,上前将站在原地的她拉至她自个的座位上。“我看你抽屉里有书包,你把每科目的教科书以及作业本给理进书包。”
于窦听她所说,瞬间如同动物遇见危险般变得警觉非常,“你要干嘛?”
第 24 章
莫潆将于窦抽屉中那都已被变得七扭八歪的书本一一拿
出摆在桌面上,“给你补习。”
“补习?你开什么玩笑?”想她潇洒活到现在,怎么可以被书本所束缚。
“谁和你开玩笑,三国都写不出来,你怎么考大学。”
“你怎么知道是我!”话说那时也没报名字,她怎么会知道是我!于窦不免有些惊愕,难不成是天眼?
“除了你还能有谁。”
“……”于窦将莫潆塞入书包的书一一取出,不满道,“放心,我读的是a大。”
虽然a大属于国家,可学校内部却是因地基属于个人而由私人管理。设备以及教学,都属于极端闻名,除去自考分数线之外的1的人,就如同风晨羲与于窦这类人,考不上,那就蹭着家庭背景混张文凭。
“a大虽然属于半私立,可依旧有分数线,而且还是本市最高的分数线,你觉得那点连分数线一层都没达到的分数,即使进入了a大能怎么在那学下去?”
“小羲不也生活下去了么?”
“你和她一样么?她都结婚了,有白清晴陪着。”
于窦盯着莫潆,一言不发。她知道莫潆是什么意思,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人,就如同一小学生进入了社会一般,思想不一样,又怎么会找到合群的生活下去。可是现在,她又没结婚,不也被管着,有差么!
“于窦!”莫潆见她盯着自己发愣,出声唤道。
“行行行,我学总行了吧。”
于是,于窦这么多年的悠闲生活也算到了头。直到高考为止,恐怕东海帮要归隐了。
莫潆的成绩至少在学校里那是数一不数二的,单凭这分数难怪目标会是x大,因为人家即使发挥失常都能进a大,这可让于窦好些不爽的,a大也有法律专业,为毛还赶到十万八千里去。
“你两怎么在这?”当于窦悠哉悠哉的洗完澡走入自家的书房,就见某两个正坐在书桌旁认真的背着英语单词。
这所谓的补习,唯一的好处就是莫潆主动提出住在于窦家,不过当阿银阿奈这两家伙出现在书房内,却让于窦有那么丝莫名的不爽。
“老大,我们也想去a大,莫潆答应也帮我们补习,这样我们三个就又是同一所学校了。”
于窦听他们说,那丝不爽瞬间化为乌有,嘴角更是不由得上扬,“行,那我们一起去a大!”
她们三人的改变,也是有目共睹,除去双休日,每天做的事就是看书,做题与吃喝拉撒。阿银阿奈的程度要比于窦好一些,学起来并不会觉得太累,可于窦不一样,于窦学的可是高中三年所有的内容,每做一道题,都要由莫潆讲解,随即又得扩展继续讲,因这个,于窦都已把位置从角落换到了前排,莫潆边上。
每月的测试,莫潆都能从分数中看着三人的进步。
“于窦,上来做做这题。”
课堂上被点名,对于于窦来说只有在开学时,之后甚至于自己睡觉都不会在课堂上听见自己的名字。而这次,让于窦愣是半天反应不过来,她竟然被叫上去做题了。
莫潆转过头看于窦那略有慌张的模样也是觉得好笑,嘴角处更是不由得上扬。
当所有人认为于窦不会去做甚至做错时,只见于窦迈步上前,接过数学老师手上的粉笔流利的答出那道题目时,所有人都惊了,还有老师那随之露出的满意笑容。
“我作为这个班的班主任以及数学老师,说实在话,我确实已经放弃了于窦同学,我以为她会一直浑浑噩噩生活下去。而现在,我不得不感叹于窦同学的改变,甚至于佩服莫潆同学,她是一个好老师,而于窦同学,会是她唯一的好学生。”说罢,拿起桌面上的红色粉笔,在黑板上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勾。
“虎姑婆!”于窦轻轻碰了碰莫潆手臂小声道,“没想到当好学生的滋味真特么爽。”
“……”
“不过我可不是好学生,等高考过后,我还有一大堆事得忙呢!”
“拉帮结派?抢夺地盘?”
“何止。”于窦随手从包中拿出一叠书信放在莫潆面前,“都快叠成山了。”
闷热的天气,与高考时的紧张与无奈,却是让人显得烦躁。
于窦站在考场走廊上望向外头的烈焰,“阿银阿奈,我去买冰水,你们自己先去考场。”
“老大,马上就要开始考试了。”
“我会赶到的。”
而另一头。莫潆握着手中的那张准考证站在门外张望着,脸上更有着掩饰不了的急切。
或者是心灵药剂,每当于窦开始做题,只要莫潆在身边,那做题效率就会直直飙升,这让于窦也是觉得意外。而这场所谓人生的转折点,于窦确实得到了眷顾,竟然在那5的概率中,与莫潆分配在了一个考场。
“这位同学,马上就要开考了,还请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老师,还有一个没有来,她的准考证在我手上,能再等等么?”
“恩!那开考前务必进入考场。”
莫潆心里明白,这场考试或许对许多人都非常重要,可于窦却是属那少部分人之中,这世界哪有什么公平之言。当大部分人为自己未来努力时,有些人却已有了别人向往的未来。以此当大部分都重视的事物却在小部分人眼之中,就如同吃饭这么平常。
想着,缓缓靠在墙上不再言语,此刻的她不再有以往的冷漠,有的只是那无尽的失望。
“虎姑婆,考试快开始了,你怎么还站在这,当门神啊!”
这熟悉的声音将莫潆的头瞬间拉起,这个她原本以为不会出现的人,此刻竟出现在了这里,“你怎么这么迟!”
“我看天这么热,给你去买了瓶冰山凉凉,省得你那弱不禁风的身子给热摊了。”于窦将手中的冰水塞进莫潆手中,拉着她走进考场内,小声的抱怨着,“生什么气,还这么凶。”
“这位同学,你的准考证。”
两人刚走入考场,被那监考老师拦住了去路。“准考证?”于窦摸了摸口袋,完了,她好像没带~……
“她的准考证在我这。”说着,莫潆将手中的准考证递给那监考老师,随即向于窦道,“我帮你带出来了。”
心惊肉跳的可以!
每人的处境不一样,自然心境也就不一样。而于窦,在这场考试中的意义,只为了向莫潆展示她们这几个月来所有的努力。或许,这两个月后,再也无法见到她的影子,可至少于窦明白,她似乎已离不开这个曾经一直唠叨个没完的虎姑婆。
“这位同学,看美女等考试结束再看,现在还正在考试。”那老师走至于窦面前挡住她的视线不客气的问道。
“谁说我在看美女,我只是在看外头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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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高考分数出来后,于窦也并没有去查自己的分数,更没有去询问莫潆的分数。毕竟,这两者都已经是早已预料的事。
“小潆,听说你要报x大?”胡喜媚看着那在柜台处坐着的身影,上前问道。
“恩!”
“最近好像都没怎么见窦子那家伙来找你,你们吵架了?”
“没有!可能她在忙自己的那些‘事业’。”
哪有什么事,自己天天都能看到她在门外那条街瞎逛。
“以前大姐也一直想报x大,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后来因为小羲那家伙,就去了a大报了她从前就反感的工商管理。”
“她有后悔么?”
“你看她现在有后悔么!每天不知道有多滋润,有时候那份执着不一定就是好的,只有顺了心,才会感觉到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
她一直盼望着去x大,为了这一目标,她努力至今。可此刻,莫潆却深深的感觉到这份目标的飘渺,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琵琶,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胡喜媚看着气呼呼走进来的王琵琶瞬间明白又是怎么回事。“那女的又来搅局了?”
“这次可比上次好,她至少还懂得先打电话。”
“你家那位有没有说什么?”
“能说什么,就那软性子,那女人随口说两句就信以为真。要是那女人什么时候死了,她都能愧疚一辈子。”
“现在这年代,绿茶婊都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胡喜媚好笑的说完,看向身后的莫潆继续道,“小潆,你可得把握机会,要是被其他人趁虚而入,那这位王琵琶小姐可就是血淋淋的教训了。”
王琵琶不禁挑眉问道,“胡喜媚,赵银她人呢?”
“随她去,我才懒得管她。”
王琵琶刚想说什么,隔着那响亮的曲子,便传来一声叫唤,“琵琶!”
阿银见人转身欲走,赶紧上前拉住,连连喘气,这走路速度也太快了,连跑都追不上。“琵琶,我跟琪真的已经没关系了。我也不知道那是她的号码,我还以为是快递到了。”
王琵琶推开阿银那拉住自己的手,挑眉道,“你以为快递是你家开的?大晚上来给你送快递。”
阿银见状,更是急切,“真的,我这几个月一直让莫潆给我补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和你出去玩就会碰见琪。”
“可能是因为阿银这家伙太会发朋友圈了。”
第 25 章
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阿奈举着那已被猛刷屏的朋友圈,“这一到一个地方就拍照发朋友圈秀恩爱,周琪不知道你在哪就怪了。”
“你怎么在这?”胡喜媚见到来人不免心头冒出喜悦,难不成是来找自己的?
“老大拉着我来逛街,可就刚刚一转眼功夫就不见她人了,打她电话也没人接,那我就来这了。”
王琵琶哪会是吃亏的人,听阿奈这么说,瞬间呈幸灾乐祸的状,“哈哈,某人又得失望咯。”
胡喜媚听王琵琶的语气,顿时气急败坏的向阿奈吼道,“你来这就是因为找不到于窦?”
“当然不是。”
“那你来干什么?”胡喜媚听她这么说,缓了些脸色。
“我来找莫潆的,我爸妈说要请她吃饭来感谢她。”说着,阿奈便绕过胡喜媚走到莫潆面前,“莫潆,我爸妈想请你吃饭。”
“不用这么麻烦。”莫潆挥了挥手淡然道。
“对了。”阿银听着,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金色的卡递于莫潆手中,“我爸妈也想请你吃饭,可是最近一直抽不出空,所以让我给你带了一张我们俱乐部的卡。”
王琵琶一把夺过阿银手中的卡,故作惋惜道,“想到我们家小潆对某个人尽心尽责,无微不至,现在竟连一个人影也没见着。”
“老大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莫潆,最近她愁的连游戏都不玩了,天天都在那玩双扣,分数输得都快负万了。”
“哪有什么不能面对的,走进来面对面站着不就行了。”
“我们也不清楚老大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于窦却也一直未出现,甚至于莫潆开始觉得这一天或许就这么过去了。可当一陌生男子冲到胡喜媚与王琵琶身边的那刻,莫潆的心如同被提起一般,慌了。
“大姐大,刚刚有一群人在我们地盘把那个叫于窦的给打了。”
“在哪?”
男子被那急切冲上前抓着自己手臂的女人惊得一愣,指着另一处道,“就在那刚建好的桥上。”
几人见莫潆跑出外,赶紧追上前,“莫潆,等下。”
当莫潆赶到桥上时,只见桥上横七数八的躺着一个个身影,“于窦。”黑夜中,莫潆却是独独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只能叫唤着希望得到回应。
“老大。”阿银阿奈随即上前将躺在地上的人一个个寻找过去。
“知道那群人是谁么。”胡喜媚与王琵琶看着一切,紧紧的厥起双眉,向身边男子问道。
“高大成。”
“他又回来了?”
“听说他在外头发了一笔,可能他想用这笔钱重新混起来。”
“知道人在哪么?”
“恩,开了一家地下钱庄,专门放贷。”
“盯着些。”
“恩。”
除去周边嘈杂与流水声,一细微沉重的呼吸声却微微的传入莫潆耳内,于窦?莫潆顺着这呼吸声走向桥上一根支撑屋顶的柱子后,只见一身影坐靠在地面上耷拉着脑袋喘息着。
“于窦?”莫潆惊呼,蹲身便想将于窦扶起,可于窦似乎陷入沉睡一般,全身无一丝力气,犹如一滩死水般,这让莫潆更是无法将于窦扶起。
其余几人听见莫潆的惊呼,急忙跑到一旁,帮着莫潆扶住那随时都会滑落在地的于窦。
“快,医院,送医院。”
莫潆见过无数次与人打架的她,每次过后都担心着她会变成现在这般,可直到最后,得到了永远是她那得瑟的笑。而莫潆却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一直担心的事竟然会在毫无察觉之下发生。
看着那送入医院的她,莫潆却只能在门外静静地等待。
阿奈紧握着双拳站在原地,心头更是懊悔不已,“如果那时我多打几个电话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阿银看着那门上亮着的红灯,无力的蹲在地上,“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和周琪扯上关系,结下怨,那些人又怎么会来报仇。”
“倒没想到窦子这么厉害,被人套了麻袋还能把人全给揍了。”胡喜媚不知从哪抽出一块破损的麻袋一脸的惊讶,这孩子作为人类,虽没有白清秋那样的身手,可力气却是大的出奇,竟然把麻袋给撕了。“暴君就是暴君。”
“我记得窦子是因为一个叫周思燕的人才想混道上的吧,倒也不知道这周思燕算是给我们填了麻烦还是找了一个好助手,作为朋友真是操碎心,作为东区老大却是有欣慰。”
“其实准确的说老大并不是因为周思燕才会想要在道上混的。”阿银将站在自己身边王琵琶拉住,微微靠着。“而是另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
胡喜媚将站在原地的阿奈拉至自己身边坐下,让那紧握的手与自己相握,试图缓解她紧皱的双眉。
“老大那时因为周思燕后,只是叛逆期想学坏,那时我们三并没有什么混的概念,有一次老大让我们去喝酒,可我们家并没有她这么自由,所以就没去。那天晚上,老大喝的有些醉,认识了当时在那酒吧打工的一个女人,听老大描述,那时她好像见义勇为把那女人给救了,后来因为肚里头一翻滚就吐了,那女人就把她带进一房间洗澡,最后老大蹭着一些醉意色心大起把她女的给上了。”
“上了?”胡喜媚更是惊讶,瞄向一旁的莫潆,这两人睡了这么多次也没见于窦色心大起,居然随便一个女的就给霸王硬上弓了,“不会是那女的勾引她吧?”
“老大第二天醒来,没看见昨晚那女人,就只看见毯子上的几滴血。本来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后来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就只有手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属于qj……”
阿奈接着说道,“第二天老大就去酒吧找那女人,不过酒吧老板和她说那女的辞职了。然后老大就想去看监控,可酒吧里没什么灯,监控就是一个摆设,最后老大就从监控里找了一张能看清轮廓的画面截下来做成了照片摆在床头。”
王琵琶也是疑惑,“不是说进过房间么?应该对那女的还有印象吧。”
“好像说那时喝醉了头晕,记得不清楚,不过我想应该就是莫潆这样子的,毕竟老大就喜欢这样子的,不然也不会霸王硬上弓了。”阿银指了指莫潆。
其余三人习惯性的顺着阿银指去的方3着出神。“小潆,你怎么了?”
“昂?哦,没事。”莫潆瞥了眼那依旧亮为红色的灯光,“然后于窦怎么样了?”
“那酒吧老板与老大说,那个女人初中过后就不上学了,一直在外头打工挣钱,我想或许是老大扭曲的意思,她后来几天一直去找坐台小姐,不过我想应该没有发展到床上吧,毕竟老大进入房间五分钟就出来。后来只要老大一和别人太过亲密就全身发痒。”
“可是……”胡喜媚看向另一边的莫潆,“小潆,你和窦子……”这两人似乎同住好几个月吧,果然里头的jq不是那么一点点呐。
莫潆看他们脸上的坏笑,索性撇开头不予直视,淡然道,“我们分床睡。”
莫潆本还觉得有尴尬,不知该怎么办时,门适时的打开,也让莫潆微微松了口气。
几人看着推床上依旧陷入昏迷的于窦从自己眼前推过,赶紧跟上。
“医生,她伤的严重么?”
“如果比起她旁边那位,应该属于不严重。”医生指了指于窦邻边床上的病人,那全身上下被绷带所缠绕住的身子,相比之下于窦确实不怎么严重。“病人身上只有多处外伤,并没有伤及内部,我们介意还是让病人住院几天比较好。”
“谢谢医生。”
“我和阿银留下来照顾老大!王姐,媚姐,莫潆,你们先回去吧。”
“恩,琵琶,等老大出院了我再去找你。”
王琵琶与胡喜媚听她两这么说,怎么会答应,将站在一边的莫潆推向病床边唯一的靠椅上坐下,拉着阿银阿奈欲走出门外,“这里有你两什么事,有小潆在就行。”
“可是……”
“小潆,窦子就交给你照顾了。”王琵琶和胡喜媚完全不给阿银阿奈任何说话的机会,向莫潆挥了挥手,就将两人拉出了病房。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于窦这般狼狈,即使莫潆表面如何的平静,可莫潆那双搅动的手指暴露了她到底存在怎样的慌乱中。
“虎姑婆,给朕倒杯水。”一虚弱沙哑的声音传入莫潆耳内,拉回了那丝飘远的思绪。
莫潆却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去外头倒了一杯温水走入病房,扶着于窦喂她喝下。
“爽!”
“怎么样,很疼么?”莫潆轻轻抚上于窦脸颊处那几处肿成包的淤血。
“还行吧,比我一年前那次好多了。”于窦故作轻松的说道。
听她这么说,莫潆心头更是升起一股怒气,“你要怎样才不再打架,既然已经上了大学,为什么还要混迹在这种地方,难道等没命了你才能认识到么?”
“因为我要找一个人。”
莫潆怒气更是猖焰,起身居高临下的望向于窦,大吼道,“有什么人是比你这条命还要重要。”
“我爱的人。”
第 26 章
“爱?你就和她上了一次床就想着爱?你知道她几岁么?你知道她长什么样么?你知道她到底是怎样的人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说爱?”莫潆紧紧的皱起双眉,“于窦,你觉不觉得这太可笑了。”
“无论怎样,我一定要找到她。”
“找?世界这么大你上哪去找?”
“我一定会碰上她的。”
简直笨的有够可以。莫潆也不再回话,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不再吭声。
“虎姑婆,很晚了,上来睡吧。”
痴与蠢,往往是一念之差,而于窦此刻就是如此。
你爱她,她不爱你,就是蠢。你爱她,她与你暧昧,便是痴。或许于窦现在更偏向于蠢。她口口声声说的爱人,却连一丝消息都没有。
“银,刚刚你说的那女人窦子是在哪家酒吧认识的?”
“我记得是xx酒吧,怎么了?”
“哪有老板不记得来打工的人。”王琵琶说着,掏出手机随意打了一电话,拉着一脸迷茫的阿银就向xx酒吧走去。
在胡喜媚还没有闹事之前,高大成作为曾东区老大,想着就是捞油水,而xx酒吧当年并没有像现在这般正儿八经,贩毒不在少数,何况是坐台小姐。如果算出时间,当时于窦碰见的人恐怕和这方面脱不了多大关系,不然普通人怎么可能进那打工。
在王琵琶与阿银走到xx酒吧门前,就已有十几人等在门外。
“王姐,酒吧里的顾客已经疏散了。”
“恩。”
一三十出头的男子不明所以的从酒吧内走出,眼中微微透着一丝恐慌,“王姐,您这是……”
“我是来和你打听一个人。”
“王姐,您说。”
阿银看着王琵琶迈着脚步,走至一沙发上坐下。虽然说已混了几年,可此刻却是她第一次看见所谓的气势,明明是仰望着别人,可那股强大的气场分分钟震的周围的人大气也不敢出。这还是那个只会拉着自己逛街游玩的人么……阿银抿了抿嘴,并没有选择坐在王琵琶身边,而是找了一处能够看清与听清的位置坐下。
王琵琶拿起桌上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你混了也有十年了,应该知道于窦是谁吧。”
“我知道,于哥他老人家的女儿。”
“那你应该知道那时于窦有来过你们这吧。”
男人抬手不经意的擦去额间冒出的冷汗,“恩……对。”
“她那时一起的女人是谁。”
“这个……”
王琵琶见他迟迟不语,轻轻一挑眉,向一旁站的的几人使了眼色,果然里头有事发生。
几人会意,上前一步就欲将男人拖走。
男人见状,面露恐慌,赶紧蹲身拉住桌角大声喊道,“王姐,我说。”
“……”王琵琶抬头瞥了眼示意他继续说。
“在王姐和媚姐还没有盘下东区时,东区一直被其他三区打压,后来甚至有被吞的危险。那时高大成就想着让于哥来帮助他,可于哥死活也不同意,于是高大成就把目标转向了于哥他女儿,想着只要把他女儿拉进来,于哥一定会帮助他。”男人说着,缓缓起身站稳继续道,“后来高大成就找人去调查于哥女儿,最后也知道了那时于哥女儿在经历着怎样的事,在她来我酒吧时,于哥就让我给她下了春药,然后把一女服务员用了一些小手段塞给了她。可是那女服务员在那一晚之后好像失踪了一样,高大成派了很多人找都没有找到,于是那时他命我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
“然后你就告诉于窦,你也不清楚?”
“那时我想或许告诉她,那女人是混的,没准于哥女儿会因此自愿来跟高大成混。”
“那女人到底是谁。”
“她当时来的时候只说她十九岁,我瞧她也漂亮,就把她留下了,并没有问太多。”
“名字。”王琵琶眼也不抬下的淡然道。
“王姐,这个过得太久我确实不记得了。”
王琵琶看他那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也不做为难。至少她这趟没有白来,无论于窦有多么的深情,就被下了春药才把人上了这理由,也足够她把人给忘了。
十九岁……阿银扳着手指头算着,刚刚只是说是打工的,没准依旧在读书,大两岁!难道已经念大学了?那不是真的没着陆了。
后来的几天,于窦倒是过得舒坦,除了上个厕所不方便,其余的别提有多美。
“虎姑婆,我饿了。”
“虎姑婆,给我削苹果。”
“虎姑婆……”
不过于窦依旧有一个郁闷,她在医院也有好几天了,自个爸妈居然还没来看过她,是亲身的么?
“喂,虎姑婆,问你个事。”于窦吃着莫潆递过来的苹果,故作不经意的问道。
“恩。”
“你学校报好了么?”
“恩。”
“x大?”
“恩!”
“哦。”
“老大?”阿银的出现,适时的缓解了这不知名的尴尬。
于窦看着那仅从门缝中钻进来的头,纠结道,“干嘛探头探脑的。”
“我带了一个人来!!”
“周琪?”于窦见她那副模样就知道是谁,一脸的做贼心虚样,就怕别人不知道这家伙是小偷。
“你怎么会知道?”阿银打开门并没有带周琪走进来的意思,而是先走到于窦身边低声道,“她说要来向你道歉的。”
“不用,道歉这种事又不能当饭吃。何况你带她来王姐知道么?你就不怕王姐一九阴白骨爪把你皮给剥了?”
“所以我才偷偷带她来的。而且……她说她想找莫潆。”
“莫潆?”于窦转过头看了眼自顾自坐在一旁看书的莫潆,“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扯上关系的。”
“不知道啊!”
她虽然可以阻止周琪见自己,可哪有权力组织见莫潆,何况最近她说话都超不过三个字,现在要是有一点得罪她,总觉得真会剥皮,“让她进来吧。”
每次见到周琪,都让于窦冒出一问题,为什么阿银那时会喜欢她?其实于窦承认自己有些颜控,可谁没有一点颜控?曾经为了阿银那家伙能够心里舒坦些,自己可是拼了老命在寻找周琪的内涵,越找越后头,越让于窦疑惑,为毛阿银会喜欢这女人?
“于窦……这个……”
于窦看她站在自己面前就是心生不爽,索性转过头不理会,“得了,你还是直接找莫潆就成。你自己也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态度。”
周琪撇了撇嘴,似也不在意。转身望向一旁的莫潆,“莫潆?”
“恩。”
周琪看她那副冷冷地模样也是一愣,“莫潆,我想问你一个人,你认识徐博夫么?”
“恩。”
“他是你什么人。”
“不知道。”
这完全不和问题相符的回答,直直的让周琪打消了接着问的念头。这女的,还真的完全不扶面子,难怪连于窦那种恶霸都言听计从的。
于窦看着周琪那吃瘪样,心里头别提多开心,这几天来于窦可没少为莫潆的态度给郁闷着,今天于窦可确确实实因为莫潆的态度给开了一次心花。
这女人还真是啥男人都要,那黑的都看不见五官了,也不怕生出个混血儿。(没有种族歧视哦,只是开个玩笑。)
当阿银带着周琪离开病房后,于窦就已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莫潆给拉过来。“虎姑婆,好样的。”
“什么事。”
“那女人想从你口中找男人,门都没有。”
“……”
“话说,为什么周琪会认识那黑炭?那黑炭不是一直在种田么?”
“不知道。”
“……”还是不超三个字……你这么有原则,干嘛不去掏粪。(这两者并没有多大的关联。)
于窦瞅着依旧低头看书的莫潆也是纠结,虽然以前她也是这样,可至少还会陪自己玩游戏聊个小天,哪像现在,完全就没有理她的意思。不就是打个架嘛……以前也经常打啊,怎么不见得她发脾气。
“喂,虎姑婆,来陪我玩游戏呗,我找了一款特好玩的游戏。”
“不玩。”
“那我们聊个小天好了。”
“不聊。”
于窦见她那副模样也是郁闷,无奈道,“干嘛这么生气,大不了我以后打架尽量告诉你,成不?”
“……”
又是不理……老这样。于窦纠结会,继续道,“那我少打架成么?那些小喽喽绝不动手。”
“……”
“好吧好吧,以后能动口我绝不动手,只要对方不动手,我也不动手,这总行了吧。”
莫潆听她这么说,倒是有了反应,抬起头面露疑惑,处处写着“不信”。
于窦看她那张脸,更是气急败坏,“我啥时候骗过你了。”
“恩,那你说到做到。”
“……恩。”
这是一个悲哀的故事,反正于窦是这么认为的,她居然因为莫潆的冷暴力而屈服了,做了这么一个承诺,完全扭曲了这三年来的目标啊!
于窦撇过头,看着身边那看着自己玩游戏的人,算了,不就是不用暴力么,多大点事,反而还是自己赚到了。
第 27 章
“窦子,我劝你还是别找了,珍惜眼前人吧。”
于窦开始倒没觉得这话有什么,可当她看见王琵琶那一脸的担忧,似乎明白了什么,撇过头看了眼一旁的莫潆,满脸惊恐状,“王姐……你这忽然移情别恋不好吧!我会很为难的。”
王琵琶一时还未有反应,“什么?”
“王姐,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作为朋友我确实可以珍惜。”
“胡说八道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要不是瞧她还躺床上,王琵琶没准又是一掌。
“那是谁?难不成……”于窦欲言又止,缓缓转头望向莫潆。“虎姑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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