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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综]地狱,请左转 作者:Beria

    正文 第10节

    [综]地狱,请左转 作者:Beria

    第10节

    表演已经结束了,大家干脆站在原地等待离开已久的艾洛德回来,纷纷开始聊起天来了。塔尔塔洛斯坐到音笛旁边,推了推他。

    “音笛,我问你,如果有一天艾洛德要离开,你会跟他一起走吗?”他问道,已经正式决定要把艾洛德带到冥府帮忙工作了,他可以预见冥府那成堆山高的文件正飞速的减少……

    “咦?为什么这么问? ”音笛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他总有一天要离开这里的。”塔尔塔洛斯一时半刻也回答不出来,总不能直白的跟音笛说:‘我是神,来自别的世界,我要把艾洛德打包带走’吧?

    “如果他要走的话,大家都会跟着一起走的吧……只不过我们是神座祭司,有责任在身……大概如果有下一代继承,那我就会跟和他走。”音笛笑着说,“艾洛德,是个很能聚集大家目光的人呢!”

    “是吗……”

    大概过了很久,艾洛德都没有回来,所有人也开始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他们休息的树后方突然站出来一个人。

    白色的头发飞扬,脸部被一条黑色的布料遮挡住,只露出了没有任何情感的眼眸,而他手上抱着一个人——

    “艾洛德!”薇莉安惊讶的叫,“你是谁?你把艾洛德怎么了?”

    罗提站在众人身后,没人看见他脸上凝重的眼神,彷佛带着尊敬,又有点不甘心的样子。

    “我是……d··b的教主……而我要做什么……就是来送还这位破虚神座的继承人……”他幽幽的开口,撇过头看向塔尔塔洛斯,说道:“你就是他弟弟吧?给你吧。”

    他把艾洛德抛向塔尔塔洛斯,众人只见艾洛德完好无事后松了一口气,看向白发教主的眼神有些不善,毕竟在他们的认知里,d··b的人都是无恶不作的,就算刚才他并没有出手对艾洛德做什么也一样。

    塔尔塔洛斯眼神诡异的瞄了一眼那个白发教主,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双手摆在背后,十指指尖的部分浅蓝色的光一闪而过。

    “你要……”薇莉安开口,想要执起银针,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不能动了!

    所有人目前的状况都一样,看向白发教主的眼神越发不善,“你做了什么?快把我们放开!”

    孰料教主根本不理他们,径自走向那个所有人都选择性忽视掉的塔尔塔洛斯。“塔尔,好久不见了。”

    塔尔塔洛斯眉毛一挑,唇角一勾,笑道:“哈迪斯,怎么每次看到你,你都要换一个身体啊?上一次是亚伦,这一次,是个教主吗?”

    白发教主眼角一抽,眼眸中染上了点点尴尬。“我又不是故意的……亚伦的身体在穿越空间的时候被弄坏了,现在还在沉睡……我其实也不是哈迪斯,我是原本这个身体的灵魂,只不过……半途被‘人’入住,多了一份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跟力量而已。”

    塔尔塔洛斯捂脸。

    “塔尔塔洛斯,你跟……d··b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可以这么自然的说话?罗提脸色复杂的看着塔尔塔洛斯。

    只见塔尔塔洛斯轻轻一瞥,手碰了一下白发教主。

    白发教主眼睛一闭,身体好似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被塔尔塔洛斯接在手里,不过片刻的时间,众人就看见白发教主雪白的长发从末梢逐渐染黑,直至整头雪丝都变成墨色后才张开眼眸……

    “塔尔……”黑发的神祗叹息一般的吐出一个名字,墨绿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塔尔塔洛斯。

    “哈迪斯,你不回来吗?”塔尔塔洛斯问道,暗红色的眼眸看着哈迪斯,等待他的回答。

    “我暂时不回去了……塔尔,你最近……小心一点。”哈迪斯说道,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空,“它并不是永远偏向神祗的……”哈迪斯说话让人摸不着头脑,塔尔塔洛斯却清楚他究竟在说什么。

    身后那群人都显得非常震惊,神祗……那是个什么样的名词?虽然他们是准神座祭司,只不过却没有人见过神祗,据说除了前几代的神座祭司,就再也没有人见过神迹了……

    塔尔塔洛斯跟那个‘d··b’的教主,究竟是什么身份?

    为什么会道出‘神’这个词汇?

    第26章 章 之六邪教据点

    莫名的慌乱。

    塔尔塔洛斯从和哈迪斯分手之后就一直在想,究竟是谁在他潜意识里反复告诉他法则永远会偏爱神祗,并且倾向身为五大□神之一的他?

    这个世界也有神祗,这是毋庸置疑的,起初以为自己的实力被压制,是因为这个世界也有神祗,才会被法则压制。

    手伸到眼前展开又握起,上面没有任何普通人该有的线条,所有的神祗都是这样的,他们的未来无法被所谓的命运女神干涉,除非命运女神所纺织的线是对他们周围的‘人’所设下的,只不过命运女神不可能有这个胆子和想法才对,毕竟他从奥林帕斯神系崛起后就已经隐世了,根本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就算有,也只不过是把他当做冥府的一座监牢而已……

    对于哈迪斯抹去众人的对他们谈话的记忆这件事,他默许了。

    反正就算他们记得,与塔尔塔洛斯之间免不了一些隔阂,这是他目前还不想看到的,他还有事情要借着他们的手去做,是在这个世界里,他无法做到的事情……

    醒来的众人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只不过由于是站着的,所以惯性的往前一踉跄,同时塔尔塔洛斯在一边悄悄用神力掀起一道风浪,顿时把他们吹的七倒八歪。

    艾洛德被塔尔塔洛斯放在靠树的地方,所以并没有跌倒。

    “哇……什么风啊这是!真讨厌。”薇莉安扶着自己被吹乱的金色长发,灰色的眼眸闪过一丝不耐烦,“既然都已经看过各位的实力了,我们快回去吧。”

    “那我们走吧,其他事情去的路上再说。”音笛站到艾洛德旁边,紧紧贴着他,“艾洛德,我想跟你走。”他又看向一旁淡定站着的塔尔塔洛斯,为难的道:“塔尔,我想单独跟艾洛德说话,那个……”

    “我还有事,要自己先走,你们慢慢那聊。”塔尔塔洛斯看了他一眼,轻飘飘的说道,往跟众人走的方向都不一样的地方走去。

    秋天,落叶染上了枯黄色,从枝头跌落下来,铺满了整个地面,整个走道都布满了落叶。

    踩在落叶上发出的沙沙声,和着秋风吹过耳边的飒飒声,塔尔塔洛斯透过枝叶间的缝隙看向天空,昏暗的颜色彰显着时间已经不早了,可是他却没有回去的意思。

    身后跟了一个人,也许是对自己的力量太过自信或是其他什么的,并没有特地掩盖自己的脚步声,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塔尔塔洛斯眼前。

    ——罗提·诺曼登。

    “等等,你不可以再往前走了。”罗提紧张的拦住塔尔塔洛斯的去路,他身后是一个由藤曼遮掩的洞穴,微弱的火光在里面闪烁,由此可见里面应该是有人在的。不,或许是有一大群人在的。

    “让开。”塔尔塔洛斯冷声道,他从来不绕路,自然也不会又让人先过的习惯。

    两人就僵持在这里,罗提过不来,塔尔塔洛斯也过不去。

    “……让他进来吧。”低沉请哑的声音从洞穴中传出,罗提脸色一白,惊慌的看了里面一眼,才终于让路让塔尔塔洛斯过去。

    在塔尔塔洛斯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悄悄地说了一句:“塔尔,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不过进去后你最好小心一点,我可帮不上你。”

    塔尔塔洛斯淡漠的点了点头,不是他对罗提的话不放在心上,在这崇尚神祗力量的世界,有谁能威胁得了神祗?光是放出神威,就能够让人类臣服——虽然法则或是其他什么压制了他大半的力量。

    走进洞穴后,塔尔塔洛斯隐隐约约看见旁边似乎或站着或坐着,零零散散的靠在墙上,视线紧紧盯着他,那是什么眼神?哦,对了,是一种非常热切,而且疯狂的眼神——

    黑色头发的男人带着通红的眼眸扑了上来,在昏暗的洞穴里,他手上锐利的匕首反射出来的光显得刺眼,塔尔塔洛斯不舒服的眯起了双眼,没有特意去防备那个人。

    他想做什么,塔尔塔洛斯不知道,只不过也伤不到他,至于一道小小的血痕?塔尔塔洛斯根本不会在意,更何况那个人口中一直叨念着‘教主’、‘功绩’什么的,大概就是要去找d··b现任教主,塔尔塔洛斯刚好也需要他带路,自然不会介意男人拿走一点‘报酬’。

    曾经有人说,小心血液被他人拿走,有可能会遭到诅咒,那适用于下等神,也就是现在奥林帕斯那一系根本没有在修炼的神祗,至于那些天生神力而且不曾放下努力的神,就排除在下等神的范围。塔尔塔洛斯位阶比奥林帕斯神系高很多,根本不用畏惧诅咒,所以血液被拿走一点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不过拿走他血液的如果不是神而是人,那么就得承受住被血液反噬的痛楚,就算那人不曾使用过血液做什么。

    男人越走越快,根本没有注意到刚才被自己取了血液的人跟在自己身后,或者说——他发现了,只不过没空理会而已,因为他拿到了神座祭司的孩子的血液,这说不定会让教主给自己一个偌大的功勋,他就不用为下半生苦恼了,要知道,虽然d··b表面上讲得好听,实际上d··b教众自己的生活费都是自己赚取的,有时候接了组织的任务,才会有多出来的钱财。

    跟着前方兴奋到管不上他的男人,塔尔塔洛斯轻而易举的就来到了所谓的教主办公室。

    微微蹙眉,默默让周围的风托起自己的身体,走道上全都是水,水在脚边流动,明明看着是一汪清澈的流水,却散发着普通人闻不到的恶臭。

    塔尔塔洛斯赫然发现流水中冒出了一颗绿色的泡泡,浮上水面,然后‘啵’的一声破裂,随后水面又恢复清澈,彷佛刚才那个绿色恶心的泡泡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

    嫌恶的扭开了头,径自越过前面正想敲门的男人,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或许是知道他要来,厚重的石门根本没有花费多少力气就被推开了,卡在上面的藤蔓告知他这个门有多久没被他的主人推开了。这只是做给教众教主仍然在此处的表象,谁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还有别的道路可以让教主走动,自然而然的以为教主一直待在里面。

    男人怒瞪了塔尔塔洛斯一眼,似乎在控诉他不礼貌的行径,自己却控制不住身体迅速的窜了进去,口中还大声嚷嚷着:“教主、教主!”

    推开挡路的杂草,塔尔塔洛斯用飘的来到白发教主身边,低头看着他做事,顺便挥手布下了一层隔音墙,挡开外面那男子吵闹的声音。

    白发教主神闇并没有将视线移向他,而是略微动了动移向手边摆放着的细剑,大概是想伸手去拿,却没有动作,继续做着手上未完成的事,他小心翼翼得将手中滴管内蓝色的液体滴了一滴进摆放在桌面上的玻璃瓶里,黄色的固状物在蓝色水滴的触碰下迅速融化,最后化成一滩绿色的水,恶心的气味从里面散发出来。

    “啊,又失败了。”神闇懊恼的叹了口气,砖头看向塔尔塔洛斯,问道:“不是才刚离开那里吗?怎么现在就来找我了?”

    “自然……是想问问某些事情。”

    第27章 章 之七法则法则

    哈迪斯、亚伦、神闇。

    现在他们是三个灵魂同居一体,身体的原主人神闇虽然有对身体的主控权,不过那是建立在另外两个灵魂可以随意离体的情况下。

    由于男人随随便便的闯进来,导致实验失败,神闇已经很不高兴了,那人又在哪里大声嚷嚷,吵得他不耐烦,脸刷的一下就黑了。

    “吵什么吵,没看见我在忙吗?”

    “教、教主……”男人瞪了站在神闇身边的塔尔塔洛斯,然后崇敬的朝神闇弯腰一拜,并保持着这个姿势将手中一片指甲大小、装着一滴血液的玻璃珠递给他,“神座祭司孩子的血液……”

    神闇眉毛一皱,觑了安静站在旁边的塔尔塔洛斯一眼,看着将玻璃珠递过来的男子的眼神有明显的变化。

    “你把血液给我做什么?”随手弄出一个水泡罩住脑袋,隔开了因实验失败而散发在空气中的臭气,他说道:“我并不需要这东西。”

    “可是……神座祭司是d··b的敌人,他们的血就算不能拿来研究,也可以用来诅咒……”

    神闇扭曲了脸,一副吃到了恶心的东西的表情一样,为自己居然有这种手下扼腕不已。

    他起初当上d··b的浇筑不只是为了母亲临死前要他一定要忠于组织,也是因为看前任教主荒唐的生活不顺眼,拥有二分之一神座祭司血液的他,在契约伙伴安加西奈的帮助下成功夺位得到了教主的职位。

    神闇在位已经数十年了,容貌却始终都没有改变过,虽然拥有一头白发,却没有人认为他是个年迈的教主,白皙光滑的皮肤、清瘦的身体和少年般请哑的声音,无一不在告知着众人他的年龄就卡在那里不曾再增长过——就算跟他见过面,听过他说话的人并不多。

    塔尔塔洛斯身上一直披着墨色的斗篷,将脖子以下的身体整个遮住,他现在没有必要将脸也遮住,又不是见不得人——

    当然,创始之初塔尔塔洛斯披着的那件长袍是由混沌之力直接化成的,他根本不知道会是全罩式的,当时因为他的造型导致尼克斯他们的畏惧心理,塔尔塔洛斯自然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尼克斯可以那么坦然的面对他,没有一开始的害怕,甚至还可以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设计他出手,比如那个来自异界的人。

    撩起袖子,露出地下已经看不见伤痕的手臂,上面还残留着几滴金色的神血,跟那位不具名的教徒手上的玻璃珠内的血互相呼应。

    显然,那男人以为神座祭司的血都是金色的了。

    神闇揉了揉青筋暴跳的额角,决定等塔尔塔洛斯回去后给d··b来一次大换血,顺便给他们上点有关常识的课程,他并不喜欢d··b,但不代他想让表现在在他控制之下的d··b在外面频频热笑话!

    扯开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神闇拿过男人手中的珠子。

    “你做的很好,我会给你你应得的奖励的。”

    闻言,男人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笑容,张开口刚想出声,却突兀得知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惨叫。

    “这是你最该得到的奖励——一剑穿心!”撇开面露狰狞的脸,神闇抽出了放在旁边的细剑,直接戳穿了男人的胸膛,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将细剑拔出。

    “教主……”细微的如同蚊子拍打翅膀一样的声音从男人口中传出,他带着不甘心的表情倒下,胸前的伤口血如泉涌。

    一个人心脏受伤过重,他的下场,只有死。

    让人带走地上的尸体后,神闇扭头看向塔尔塔洛斯,表情语气异常真诚的说道:“塔尔,他不是我的手下,真的。”

    “……”

    “好啦不闹了,话说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刚刚被那家伙打断后就没有机会问你。”

    睨了难得耍宝的神闇一眼,塔尔塔洛斯开口:“关于那个罗提……”

    “你说他啊,诺曼登家历代都出叛徒,我身上一半的血液就是诺曼登家的……”神闇毫不在乎的说道,甩了甩过腰的长发,“据说从第一代神座祭司开始,诺曼登就是专出叛徒的家族,这一代准昊绝神座也是一个,只不过表面做得比较好而已,至于为什么是叛徒……貌似是有苦衷的。”

    “那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罗提……他不会干涉到我的计划。”塔尔塔洛斯目光沉凝的看了一眼因实验失败而被丢在一旁的锥形玻璃杯,将之拿了过来。

    “那一天‘你’说得对,法则不可能永远倾向神祗,就算那是法则偏爱的种族也一样,只不过法则从来都斗不过真正拥有智慧的生灵——如同法则也斗不过对我们来说最低微的人类一样。”他抱着双臂,面色冷凝的抬头看着天空,那是法则最终的所在,没有形体,就在世界最高的顶点注视着在大地上行走的圣灵,并不着痕迹的探出它的爪子,以计算出来的轨迹摆弄着他们。

    不过庆幸的是法则其实并没有自主意识,不然身处法则范围内的塔尔塔洛斯甚至混沌创世神卡俄斯都无法抵挡住它,或许法则只是命运选定出来制衡神祗的,若非如此,神祗早就已经遍布天下,陆地上再也不会有人类的生存地带了。

    神终究并非真的不死,只不过从创世开始到现在,真正死亡陨落的神祗寥寥无几,陨落的那些神祗大多都是自己选择消逝,所以众神也只不过是惊讶了一下就抛到脑后了,根本没有任何人把此事放在心上,在他们看来,只要不是他们自寻死路就永远不可能死亡。

    可惜他们忽略了,既然有神死亡陨落,就代表除了上面说的那种方法外,就有其他方法,只不过没有人发现而已,并不代表没有。

    众神口中掌管命运的莫罗斯就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让神祗彻底死亡,神祗因此畏惧他,其实不只有他掌管命运的原因,还有一点对于莫罗斯可能可以轻易让他们死去的关系在里面。

    不过,命运岂非这么好控制?

    莫罗斯甚至是他的手下莫伊莱都做不到,他们都只是法则选出来的靶子而已,真正掌管命运的,从来都是法则,只是法则。所谓的命运之神只不过是顺应着法则给与的未来走向在安排而已。

    至于脱离法则控制的方法很简单。

    要一个神死,回去他们的神格即可,没有了神格,不消多时他们便会死亡,但若在陨落前重新得到一个新的神格,那就不会消亡。

    要脱离法则的方式和上面说的相差不大,只不过神陨落连身体都会消散,他必须确定有方法能够保证神体不灭,并收集神格碎裂后分散在各个世界的碎片重新组合排列,然后融入跟神格完全相反属性的力量,才可以完整脱离法则感知的范围。

    看似容易,实际上操作难度却非常危险。

    碎裂神格后该怎么保障神体不灭?分散的碎片又该怎么收集?至于反向的力量,身为深渊之主,力量属性是绝对的黑暗,奥林帕斯那群自诩光明的天神根本不纯粹,他那里找来绝对光明的力量?有怎么知道拥有那实力的神是否是真心帮助他而不是偷偷在力量上做手脚暗地里算计着他。

    他不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毁去神格,只不过那是对他来说,脱离法则或者不,并无所谓罢了。

    来自异界的人拥有的力量只不过是个契机,意外来到这个神座祭司的世界则是一个过程。

    由法则前次种种动作来看,就好比厄洛斯的陨落、尼克斯被攻击,异界之人只不过是一个蒙蔽他们思考的表象。

    法则,已经容不下他们胲坦神。

    第28章 章 之八不可言传

    塔尔塔洛斯没有在神闇那里待多久,只不过略说了一些话之后,又有人闯进来了。

    “呼、呼……教、教主!准神座祭司闯进来了!”由于d··b的人都习惯在脸上戴上黑色的面罩,虽然现在在的地方不是外面,没有必要老是遮着,只不过大家都习惯了,所以不管到哪里,都戴着锦布的黑色面巾。

    神闇在杀了一开始闯进来献血的人后就将面纱戴上了,以防待会又有人闯进来——

    “没有经过通报就闯进来,你有何事?”神闇冷声喝道,果然应该对d··b的教众进行知识培训了,不就是几个准神座祭司?有需要慌张成这样嘛……

    “我们抓了奉晨神座的继承人,要对魔神……活祭。”

    神闇看了塔尔塔洛斯一眼,确定他并没有露出什么在意或厌恶的样子后,默默扭头捂脸。

    其实他真的不应该去看塔尔塔洛斯的脸色的,不要说他看不出什么,就算真的有什么,也绝对不是那种在意的感情。至于活祭,对身为神祗的他来说,见过的还少吗?人类中不乏对神祗非常崇尚甚至狂热的信徒,活祭,在文化并不先进的时候,可是非常盛行的。

    神祗的寿命近乎无限,每个神活过的岁数都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长久,在这个世界的十几年,对塔尔塔洛斯来说……不过也就是过眼云烟而已,只要一段时间没有在接触这里的人,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忘记的。

    毕竟……他们并不重要,就算共同相处了很久也一样,很少人能真正在神的心底插入一道痕迹,几乎是没有——

    因为他们拥有无尽的寿命,就必须对等的付出应该承受的代价,人类的寿命永远都只有那短短的几十年,神祗根本不能够承受自己在意的人只活了那么一点时间就消逝,管理灵魂的是冥王哈迪斯,众神说他最公正不是说假的,哈迪斯在冥府审判罪孽深重的灵魂的时候,见过的恋虐情深、相爱相杀什么的并不少(为什么只举例有关恋爱的……),早就看到腻了,也许一开始还会有一点恻隐之心,但逐渐的就了解到冥王真正的职责,不要说当时他还是在给塔尔塔洛斯打工,就算他真的是冥界的老大,职责在身,他也不能随便动用公权复活他人。

    “你先下去吧,关于准神座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是,教主。”

    等人离开后,神闇不耐烦的挥手在门上放了一个禁锢的黑魔法,这样就不会有人在随随便便闯进来了。

    “你接下来怎么做?”既然能够确保不会再有人闯入,神闇解下面纱,呼出一口气。有那个反派的角色当的他这么悲哀的?没事要应付教众的精神攻击(要求魔神桑德鲁的力量),还要时时看着门别让人闯入,最过分的是,d··b高层那些人没一个是好相与的,所有人表面上都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神闇:可笑,他们以为他们所在的是什么组织?),私底下则是野心勃勃的,随时都得绷紧神经以免被长老们派来的人错手伤到。

    “艾洛德的分析管理能力不错,我想把他带回去。”塔尔塔洛斯对于带走艾洛德这件事势在必得,不过他并不是这个世界的神祗,要带走这个世界的灵魂,必须等到他们死亡后才行,而且带离这个世界之后,那些灵魂就会完全脱离原先的世界,再无瓜葛。“至于音笛……反正艾洛德一定会想带他回去的,死了正好方便我带走。”

    神闇看着塔尔塔洛斯彷佛毫不介意的样子,脑海中的思绪千变万化,最后停留在一个点。

    安加西奈……

    拳头紧紧握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在这个时候彷佛是锐利的刀锋一样,轻易地刺破了掌心,如果死亡可以离开这个世界,并且脱离现在的职责,那么安加西奈是不是愿意跟他一起走……

    “塔尔,你离开的时候,可不可以在多加两个人?”

    ——d··b据点——

    不久前才有人向神闇报备有准神座祭司闯进来,艾洛德在刚开始掉进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薇莉安的……胸部,后来遇见同伴,又不小心自爆后,花了一番口舌,婉转解释了许久之后,才解决了这件令人尴尬的事情,艾洛德只觉得最近是他人生中除了被父亲丢进虫堆外,最可怕的一段日子。

    先前在萨英斯城某间旅馆洗澡的时候被一只蛾子吓到尖叫,后来测试实力的时候,被虫子吓到出糗,再来就是今天,遇见敌人掉到地洞里也就算了,居然还不小心碰到人家女孩子的胸部……哦不,创造之神科里西亚啊,让他遗忘这段记忆吧……

    他摸着胸前隐匿在魔法下的胸章——那是他的弟弟塔尔塔洛斯亲自做给他的,据说是护身符的东西。

    小时候他曾经遇过很多来自d··b的信徒,想劫走他的疯狂信徒。

    不过最后他们当然没有成功,这都要归功于塔尔塔洛斯给他的胸章还有父亲安加西奈及时的到来。

    那个徽章制作其实并不难,只不过就是将普通的胸章稍微变形一下,然后在上面附着一点属于深渊绝对黑暗的力量。在绝对黑暗的力量面前,不管什么样的黑魔法属性都会望之却步,根本不敢撞上来,就怕打扰到了他……

    说来那次闯入爱修诺神殿的信徒也蛮可怜的,平白无故撞上了安加西奈正好在神殿里的日子,所有的黑魔法动静都很大,却无法伤到艾洛德一丝一毫,眼见神殿现任主人(艾洛德尚未继承)即将赶过来,闯入者欲哭无泪,甚至放弃了以黑魔法抹去痕迹的方式,直接用手过来捞,想把艾洛德带走。

    艾洛德还很小,但也认得出谁是朋友谁是敌人,眯起眼睛看着那个闯入者一身乌黑,再反观自家华丽的父亲的穿着永远都是光鲜亮丽,眼前这人怎么看怎么像奇怪人事,艾洛德反应过来后,直接将那时塔尔塔洛斯丢给他玩的小刀射向来人,从他两腿之间穿过,途中还擦到……某个你知我知的部位。

    信徒哀嚎了一声,捂着某部位倒下抽搐不止,直到安加西奈过来了都没办法起来逃逸,任由安加西奈把他带走了。现场遗留下一滩可疑的红色液体。

    后来据说那个信徒根本没被拷问过就直接把所有他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原因同样是……你知我也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第29章 章 之九强制约定

    那时回到神殿后的事了。

    艾洛德跟音笛自然是都安全的回到了各自的神殿,据说当时是爱修诺神殿的安加西奈赶到现场才救下他们的,当时的情况挺严峻的,艾洛德的刀刃女主角欧路斯被接下,只差一点,音笛就要丧命在d··b的另一个主教手中了。

    还记得那时候塔尔塔洛斯还没回去,他看着安加西奈闯了进来并且救下他们,然后那两个主教见情况不妙居然就这么溜了,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身边的神闇。眼神彷佛在控诉:‘你看,你教的属下。’

    神闇很无辜,那些人根本不是他招揽进来的,从前人d··b教主手中夺过职位后,除了必要时间,他根本很少接触其他的信徒,更何况教导他们?

    一次可以带走艾洛德跟音笛的机会就这样没了,塔尔塔洛斯说心情不郁闷是假的,没有谁能忽视明明几乎已经快得手却失败的那种挫败感,尤其是他。

    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艾洛德出去找音笛的时候,居然看见了罗提的‘朋友’瑟迦妃。

    那是一个赢弱的少女,由于先天问题,根本不能生活在阳光下,右眼几乎已经失明了,艾洛德回来后曾经说过,他总觉得瑟迦妃跟音笛一定有什么关系……他们的长相除了发色之外,眼脸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样的湛蓝色眼眸和相似的轮廓,瘦小娇弱的身体……只不过音笛比瑟迦妃好多了,至少表面上看上去不是可以一推就倒,而瑟迦妃……

    几乎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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