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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清穿]七步 作者:云梦落

    正文 第21节

    [清穿]七步 作者:云梦落

    第21节

    再以及,我想问,你们觉得我这样写老四,是不是都不像老四了,是不是不太好

    可是我也很纠结,我觉得老四也是人,而且也是个别扭的家伙,这是历史可考的,而且我想这种事情,他也会难受的,毕竟小八的性子大家是知道的,所以就这样了,可是会不会让大家觉得很毁形象,如果是,我就把这章锁了。

    再以及,这真的不是开虐的前兆,这是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其实,这章里我心疼是四四,那种感觉就像是《千与千寻》的无脸男。看不见他面具下的脸,就不会知道他面具下的苦。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我更新了!

    话说,是不是有那么点点的虐

    再以及,我想问,你们觉得我这样写老四,是不是都不像老四了,是不是不太好

    可是我也很纠结,我觉得老四也是人,而且也是个别扭的家伙,这是历史可考的,而且我想这种事情,他也会难受的,毕竟小八的性子大家是知道的,所以就这样了,可是会不会让大家觉得很毁形象,如果是,我就把这章锁了。

    再以及,这真的不是开虐的前兆,这是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其实,这章里我心疼是四四,那种感觉就像是《千与千寻》的无脸男。看不见他面具下的脸,就不会知道他面具下的苦。

    53放任

    放任

    一到早,胤禩便被喊了起来,前一天没有睡好的他显然有些精神不济,眼睛里也有着很明显的血丝。那些来给胤禩穿戴的宫人嬷嬷,都以为是胤禩今个大婚,便有些激动,前一个晚上睡不好也是自然,到没有在意。

    王贵见了,也只能让厨房人给煎来一碗提神醒脑的汤子给胤禩喝下去。

    胤禩倒是没有什么表示,有些木讷的任由下人们摆弄反正都是照规矩办事,不会有错便是。只是等会那人应该会,自己又要做些什么才好?

    今日胤禩迎娶的是嫡福晋,身穿正红色的贝勒吉服,脚上也穿上了全新的盘金江涯海水蟒纹靴子。虽然没有睡好,但是挂上他那标准的笑容之后,倒也是个标准的新郎样子。

    这边刚收拾妥当,那边就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一个喜娘赶紧跑进来“贝勒爷,福晋来了。”

    胤禩嗯了一声,便走出去,出去的时候,宾客都已经到了。都挂着标准的笑容,至于这笑容是真是假,也就经不起深究了。胤禩有意无意的扫视了一圈宾客,可是没有看到那人,他心里不由的摸不着底,按他的性子老说,即便再不欢喜,再不愿意,但是明面上也是回来的,毕竟那人是所有人都说的,最重规矩的。今日不论怎么说也是他大婚之日,他若是不来,难免要遭人非议。

    然而,胤禩这边还在思考着,那边花轿已然临门。

    满人在成婚上有着自己的传统,一开始便是凤凰三点头,由轿夫连续三次颠晃轿子,也算是给新娘子的一个下马威。之后便是射箭,胤禩开弓三箭依次射在轿子上。引得宾客一阵鼓掌。再后来,胤禩便前去踢轿帘。这之后才能让新娘子下轿。

    新娘子下轿的时候便有嬷嬷把寓意平安的苹果结果,递上红绸,由胤禩牵着,过马鞍。旁边的嬷嬷则高声道“新娘子跨马鞍,平平安安。”继而是踏米袋便又说道“新娘子踏米袋富足有余”再然后跨火盆便又听其高声道“娘子跨火盆,红红火火。”反正便是一溜子的吉祥话。

    胤禩若不是因为心里压着事,此刻一定能笑出声来。这话从来就没变过,前篇一律,也难为这些个上了年纪的嬷嬷能背的住不会记岔了。

    行完了礼之后,将新娘子送进洞房,天色也都不算早了,一堆人便携着胤禩去喝酒,平日里大家伙的都忙着,忙算计,忙争权夺利。能聚在一起闹腾的时候必然不多,那些个小阿哥们更是可怜,平日里上学堂辛苦,不得出宫,连假期也可以说是没有的。今日因着胤禩大婚,不用上学,能出来宫外玩耍,自然是乐的见牙不见眼。

    胤禩今日是新郎官,自然是逃不了被灌的命运,众人本因太子在还不太放的开,可是刚刚观完礼之后,他便回宫复命了,这下众人没了顾虑自然一个个的都原形毕露起来。首先便是众阿哥,一个接一个的灌胤禩,先是三阿哥,然后是大阿哥,之后还有五阿哥,十二阿哥,九阿哥,十阿哥,总是在场的一个都没有少。但是最后一个却是胤禛,胤禩以为他没有来,没想到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来了。

    今天的胤禛,依旧仪态无失,面上也是与以往相同的样子,就像昨天那个人是自己的幻觉一样。都不是真实存在过的。

    胤禛走过来,手里还拿着酒杯。他看了看胤禩有点僵硬的表情,嘴角扯动,算是扯出一个算的上市笑容的笑容,旁的人看了只会说四贝勒笑了,因为八贝勒大婚,可想而知四贝勒与八贝勒的要好程度,平日里想看四贝勒面色柔和一些都是难于上青天的事,更不要说可以看到四贝勒笑了,今个看到了,此生无憾了。但是胤禩知道,这笑容比昨天的更难看。也更讽刺。

    “今日你大婚,四哥不会说那些个好听的话,你也知道四哥不善言辞,反正这酒四哥敬你,贺你新婚之喜。”

    说完一仰头,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胤禩见此,也只好跟着喝,但是,这杯酒,却让他觉得像是被刀子刮过喉咙一样的疼痛。

    胤禩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是来者不拒的同时,他的目光一直跟随着胤禛,看看他在哪里。

    喝到了后来,胤禩都受不了,趁大家不注意的便逃了出来,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纵然他的酒量也不算差,但是这样的喝法他头也是晕晕的,寻了个没人的地方待着。静静的吹了吹冷风,他知道那些人也不过是寻个机会闹腾闹腾,倒不会真的过来寻自己回去继续喝。借着夜晚清风的丝丝凉意让自己稍微可以清醒一点。这一刻,他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就是特别的想要见那个人。可是那个人在哪里,他也不知道。没来由的,便是一笑,极尽嘲讽。

    胤禩强撑起自己的身体,身形晃动的走着,想着若是能遇到那人就好,然,真让他遇到了,于是完全放松下来的胤禩,脚下便一个踉跄。胤禛条件反射似的扶住面前这个已然有些醉的人。

    “四哥。是弟弟错了。”胤禩不等胤禛开口,便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胤禛只当做没有听到,这样的话对他而已,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胤禩看他无反应,叹了口气,这声叹息让胤禛也听到了。胤禛不知道他这声叹息是为了什么,再抬眼看他的时候,嘴唇上带来的温润触感,让他晃了神。他曾经无数次的期盼胤禩可以主动的给自己一些回应,但是太多的失望,已经让他有些麻木,面对这样的冲击,他只能告诉自己,冷静。

    他推开胤禩“你喝醉了。”

    胤禩笑。“是啊,醉了,纵然醉了,胤禩也知道,四哥不是弟弟的福晋。”

    说完转身往新房走去,他不过是放任酒带来的熏醉想要酒后真言一次而已。

    我是作者有废话的分割线

    话说,你们猜后来怎么样了,是小四拖住了小八,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洞房?

    还是小八跑去抱老婆不要小四了?

    还是没然后了= =

    好困好困好困好困,这小夫妻俩闹死人了。真是不开心!~

    真以为是自己是企鹅和三六零咩= =

    54问心

    问心

    胤禩拖着不怎么稳的脚步,慢慢挪回了新房。站在新房门口,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推开门。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很希望那人向以前那样霸道,拉住自己,不允许自己的离开,但是,一直走到新房,走的那么缓慢,也没有得到那个人的手。

    只是想要那人伸出手,将自己留下,他想,如果是那样,他一定是欢喜的。纵然表面上风轻云淡,但是心里,一定是欢喜的。

    胤禛一直站在原地,看着胤禩的背影一点点的远去,似乎,自己总是注视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是这样了,将自己的目光投向胤禩,已经成了自己最不言语出来的习惯。他承认,当他说出知道自己不是他福晋的时候,自己很想伸手将他拉住,将他抱住。心底里的冲动,就像是只猛兽一样,似乎要吞噬了自己的理智。但是,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再一次的服软,以后又会如何,长痛不如短痛,他逼着自己不去伸手,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的嵌在了掌心。

    胤禩进入新房的时候,看到的是一身大红色礼服,端坐在床上的郭络罗毓秀。他走到毓秀的面前。揭开她的盖头,看着她。但是脑子里却想到的是胤禛大婚那天的情形。原来,真的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毓秀见胤禩这样看着自己,但是又不像在看自己,便唤了一声。胤禩这才回过神。

    “爷,怎么了?”毓秀问道。

    胤禩摇头“没什么。或许刚才被兄弟们劝的急了些,头有些晕。”

    毓秀听胤禩这么说,便没有多想,只点点头。胤禩走到桌子前,拿起了早已倒好的合卺酒。递了一杯给毓秀。毓秀略带羞涩的接过酒杯,与胤禩对饮。胤禩看着手中的酒,明明是上好的贡酒,香气扑鼻,杯子更是细腻如玉,可是为什么,就好像里面加了砒霜一样,让人,难以喝下。

    这天晚上胤禩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平躺在床上,身边睡着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人,原来,没有了那份心安,连入睡都变得这么的难。

    郭络罗虽然是个极爽快大气的女子,但是也不乏细心。见胤禩这样,便柔柔的问“爷可是有什么心事?”

    胤禩没想到郭络罗会这样问,倒是愣了一下“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

    “朝堂的事,妾知道不可多问,所以,爷还请宽心,或者,问问自己的心。对错,也不过是要对得起自己而已。”毓秀以为是朝堂的事让胤禩这么放不下,她也明白生在皇家,谁都会有那么一份心思。可是她怎么也不会知道自己猜错了,她的丈夫躺在她的身边,想着另一个男人。若是她知道,该是多么的讽刺。

    胤禩轻嗯了一声便不再出声,红烛依旧亮着,是房间里唯一的光,隔着床帐也依旧可见。胤禩望了一眼那隐约的烛光,突然想到了那晚的花灯。自己真的错了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传来毓秀均匀的呼吸声。胤禩知道毓秀已然安睡。毕竟大婚,说白了就是折腾。可是自己明明也很疲惫,可是为什么就是睡不着。心中一片怅然,将目光转到帐顶,就这样看着,脑子里却浮现出和那人的一点一滴。都是欢笑的,一点哀伤的也没有,那些所有的哀伤,似乎都已不见,再累再痛都变得渺小。放不下,胤禩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心中的这三个字。可是,那又能怎么办。

    不是他不想留住,只是不会留,自己看起来性子温吞柔情,其实最是刚硬,那人才真的是柔情。他们俩就像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说实在的,真的不适合。有的时候他都问自己,喜欢那人什么,可是,连自己都找不到答案。

    一夜无眠。大婚的第二日,虽然康熙给准了假,但是,依照规矩,新婚夫妻要进宫请安谢恩。所以胤禩喝毓秀也是起了个大早。穿着喜服便进了宫,康熙下完早朝便带着众位阿哥去了乾清宫。

    胤禩和毓秀先是给康熙请安。康熙乐呵呵的,想来也是许久没有什么喜事了。胤禩又带着毓秀给每一个阿哥敬茶。开头自然是太子,太子笑的一派“祥和”做的滴水不漏。只是胤禩知道他在喝茶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自己几眼。胤禩只做不知道,心里却厌烦起来。大阿哥与胤禩在一块抚养,感情虽不亲厚,但也说的过去。面上也是笑的,至于笑的有多少真,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三阿哥表情淡淡的,不过他素来喜欢端架子,也没人说什么。只是到了胤禛那里,胤禛依旧那副冰山脸。结果毓秀递来的茶,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眼睛里更是深邃的让人看不透,在胤禩看来,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过什么一样,自己,只是一个与他不亲厚的弟弟。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淡然,让胤禩心里从未有过的酸楚,就像是一瞬间感受到自己的心空洞了一块似的。

    胤禛将红包递去给毓秀“四哥祝你们琴瑟和鸣,白头偕老。”胤禛说着话的时候有这一个做哥哥的诚恳,却没有一个做为爱人的嫉妒与酸楚。

    再之后,不管是九阿哥还是十阿哥笑闹的打趣毓秀,还是十三十四真诚的祝贺,胤禩都没有放在心上,就像是一个早已走出局外的观众,看着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上演。

    这一天的晚上,胤禩很快的入睡。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他自己想要睡去。

    梦里,那个人,穿着深蓝色贡缎长衫,手里提着一个花灯。站在不远处,背对着自己。他看到梦中的自己朝那个人走去。

    “四哥。”

    “小八,你来了。”胤禛转过身来,笑着唤道。

    还是这个熟悉的笑容。只有他知道,其实胤禛笑起来很温暖,在自己的面前,他从来不曾吝啬笑容。走近的他低头看到胤禛手上的花灯,写着“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他再抬头,场景便又换了,是在执园。两人躺在床上,胤禩夜里翻动,将被子踢开了。胤禛睡眠素来浅,知道胤禩将被子踢开,无奈的叹了口气。帮他将被子盖上。第二天快到起身的时候,胤禛轻手轻脚的,不敢有丝毫动静。胤禩知道,他总是自己穿戴好,将自己的衣服拿来才喊自己起床。

    场景在不断的变换,有胤禛盯着他按时吃饭,知道他又忘了吃饭便会冷着脸不说话,有胤禛看到他思考问题的时候,喜欢抠手指,便会斥责,问他多大的人了,然后将他的手拉住不让他再继续。也有两人在外面吃饭,不需要自己说想吃什么,胤禛便点好一切。连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胤禛吃东西的口味完全再偏向自己,迁就自己。

    这些,曾经都是他忽视的,都是最普通细微。甚至很都夫妻都会有的。但是,以他的那种性格。原来,自己真的错了。一直都在让他前进,换做是谁,都会感觉无比的疲惫吧。

    最后的一幕,依旧是胤禛穿着一身蓝色的贡缎长衫,手里提着那盏花灯。他看着胤禩。眼神无悲无喜,就好似一个得道高人,看透世间冷暖,放下爱恨情仇一般的寂静。但是胤禩知道,这是胤禛的心碎,心死。

    他不敢上前,就这样看着。只听胤禛幽幽的叹了口气“小八。四哥真的累了。以后,好好照顾自己罢。”

    说完,胤禛走到了他的面前,将花灯递给他。转身离开,胤禩想追上去,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就看着胤禛,越走越远。

    这一章正文虽然更的不多,但是还是做了一个决定

    这段时间卡在上一章,自己也知道很缺德,但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写下去,是让胤禛留下胤禩?还是?

    说真心话,若还是让胤禛主动,或许胤禛真的太可怜了。胤禩是那种看似风轻云淡,心软无比的人,但是,比谁都心狠,而胤禛恰好相反。如果不让胤禩真的正视自己的心,明白太多东西,他们迟早是要分开的。

    在这段时间里,收获了很多的评论。我很感谢所有给我写评论的读者。谢谢你们每一篇的评论都是好评,没有骂我,给我许多的鼓励和支持,让我可以有信心写完。

    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再写上一章胤禛说他也会累,那种石沉大海的无力感的时候,我哭了。因为我很明白那种感觉。太清楚一个人苦苦坚持的痛,那种一个人在楼道里哭,但是看到有人就立刻擦干眼泪,当做只是路过的伪装坚强。我知道四爷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和我不一样,但是,还是请你们相信,他也是人,不是神,是人,都难以过情关。情之一字,最是伤人。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可以说,四爷是我,八爷也是我。每一次的心里描写,都是我这段时间的亲身体会。我也不知道写成这样的四爷和八爷你们还是否喜欢,是否认同。但是,我只是想对的起自己。将自己最真实的感觉和思维告诉你们。

    还有就是呼唤好结局的姑娘们。我知道我一直说要写正史向,让你们很害怕。说实话,最开始我想写悲剧,我认为现在的四八都是好结局,或许写一篇大虐文,大悲剧,可以成为一部四八文的“经典”至少可以标新立异,与众不同。我承认,我这么做想要利字当头是最主要的。但是,现在,我真的想给他们一个好结局。但是有多好?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以前我想写悲剧,还有个原因是因为,我觉得有些东西,是可以牺牲掉感情,去不择手段的争取,这就是历史,这就是皇家。但是现在的我,知道了,有一个人,是可以让你放下一起,甚至退让到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求,只要不失去,不离开,有他在,便什么都好。所以,我会努力,真的让他们相爱,而不是完全不存在的重生。我想写的是,真正的四八,就是历史上的胤禛和胤禩,但是他们相爱,不相杀。

    希望姑娘们可以一直看下去,看到最后,告诉我,这是不是你们想要的,是不是胤禛和胤禩想要的。然后就是。希望所有的姑娘看到这篇亘长的作者有话之后,可以去好好的珍惜身边人。

    55输赢

    输赢

    康熙三十八年冬十一月。北京城已经笼罩在一片洁净之中。就连紫禁城也看上去一片祥和美好。但是似乎胤禛和胤禩并没有因此而关系得以缓和。胤禩一直找不到一个适当的时候去找胤禛。而胤禛更是对于胤禩做到了就像对一个陌生人一样。满朝野都看出来四阿哥和八阿哥现在关系紧张,但是是为了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下了早朝,胤禛独自一人往永和宫的方向走去。纵容他再不喜欢也没有办法,德妃乌雅氏素来极重规矩。而自己又为她所不惜,无论如何,自己被皇额娘抚养大都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从前胤禩知道自己不愿,便会与自己同去,之后再一同去惠妃那里给惠妃和良贵人请安。而今,却也只得自己一人了。想到这,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心里空落落的。

    去了永和宫,见德妃正与十四阿哥胤祯有说有笑的,眉眼间是对着自己从来不曾出现过的疼爱温柔。胤禛已经习惯了油盐不进的态度,这么多年,一开始的难受和委屈,已经彻底变成了漠然。似乎眼前的两人,只是别宫的妃子皇子,并不是自己的亲生额娘和亲弟弟。德妃见胤禛进来便收起了笑容,只是她也知道这是自己的亲儿子,可是只要看到他,就会想到佟佳氏那个女人,若不是她,自己就不会承受骨肉分离的苦,幸好自己还有胤祯。想到这, 便不由的看向一旁的十四阿哥。

    “儿子给额娘请安。”

    听着胤禛冷冰冰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声音,德妃心里便又堵了一成。

    “行了,额娘听说你最近心情不是太好,可是朝堂上又什么琐碎的事,不过朝堂上的事额娘不好过问,只不过你也该带了弘晖来给额娘看看,你家那个福晋也是的,额娘不开口,她便不晓得递牌子进宫。”

    那拉氏虽是皇子福晋。但是不遇大事,不得传召也不敢贸然递了牌子进宫,德妃明显是无理取闹,胤禛明白却什么也不说,只应下让那拉氏明个儿便带弘晖来。德妃这才满意。丛永和宫出来,胤禛长舒一口气,似乎面对德妃还不如面对户部那堆烂账本来的舒服轻松。

    胤禛出了宫门便径自回了四贝勒府。轿子刚停下便见那拉氏迎了上来。胤禛不由皱眉,能让那拉氏如此等候想来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怎么了?”胤禛问道。

    那拉氏叹了口气说:“八弟刚刚来了,妾说您没回,八弟却执意要等着。妾也不好赶,只能由他,本想请他亭内坐着用茶。可是八弟不愿,只在书房外的亭子坐着。您看?”那拉氏自然知道胤禛和胤禩在闹别扭,但是她更知道胤禛宝贝这个弟弟超过宝贝胤祥。这天寒地冻的,若是给胤禩冻出个好歹,自己恐怕是落不的好。索性出来迎着,也算是给自己免灾。

    胤禛哼了一声:“他既然愿意冻着,便由他。”说着便迈开步子进府。那拉氏跟在后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见胤禛往前厅去,丝毫没有要去书房的意思。心里不由叹气,看来八爷这次是有的等了。

    而胤禛心里则是有气,原本平复下来的心情,再次泛起涟漪。明明已经可以漠然相对,为什么他又来打搅自己的心绪。还是以这么无赖的举动。明显是吃准了自己不舍得。想到这里,胤禛便又多了一份自嘲。

    那拉氏奉了去茶,见胤禛心不在焉的样子,便问道“爷可要去歇会?”胤禛摇头道“你去忙自个的吧。”

    那拉氏听胤禛这样说便知道他定然不想被打扰。于是便谴退了下人,留高无庸在门外伺候,免得胤禛有需要时身边没人候着,吩咐好一切那拉氏便回了自个儿的屋子,让大丫头绿蕊给换了身轻便衣服,就连头上的珠翠也都卸了去。绿蕊是那拉氏的陪嫁丫头,与那拉氏一同长大,一直知道自家主子最是重规矩,平日里不到晚上休息,断然不会卸了妆面。今个儿才过了晌午不多久,怎么便连衣裳都给换了。绿蕊心中虽是疑惑但是也没有多问,只听那拉氏开口道:“等下若是有人来,便说我身子乏了,歇下了。”

    绿蕊应下之后便退了出去,不多问。

    而另一个院子里的侧福晋李氏则听闻八阿哥在自家爷书房外的亭子等着,而自家爷不见。便心中有了盘算。自己若是现在去劝劝免不了让爷觉得自己温良,而八爷知道自己说了好话,必然日后的好处是少不了的。谁不知道自家爷最疼这个弟弟,见他是迟早的。自己不过是做个便宜好人而已。

    “春景,随我去给爷请安。”李氏扶了扶头上的金垒丝嵌宝步摇,嘴角含笑的往正厅走去。春景跟在李氏后面,心中暗觉自家主子的决定欠妥,但是也知道自己身为一个下人,是无权干涉主子的决定的。

    李氏走到正厅外,见厅门紧闭,高无庸在门外守着,便笑着走过去。“高公公,我是来给爷请安的。”

    高无庸不敢拦着,毕竟爷可没吩咐不准打扰,只得在外喊了句“主子,侧福晋来给您请安了。”

    里面的人没有回应。李氏便当胤禛是同意了。便推门进去。只见胤禛手中把玩着一串陈旧的佛珠。面色并无不妥。李氏走过去,盈盈俯身。“妾身给爷请安,爷吉祥。”

    “嗯”胤禛淡淡的应了声,便再无回应。

    李氏则认为胤禛搭理自己,显然是愿意与自己说话的。于是便走过去,给胤禛捏着肩膀“爷,八爷还在等您呢。着大冷天的,若是冻出个好歹可怎么办。谁不知道您最是疼惜八爷的。您还是去见见吧。”

    “滚。”

    “啊?”李氏还没有反应过来。

    “爷让你滚出去!回去禁足一个月。知道自己的本分!一个个恃宠而骄!”胤禛怒吼起来。吓的李氏赶紧出去。

    李氏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再一想到那拉氏回房歇着便暗恨其狡猾,知道爷心情不好便逼着躲着。自己却让爷给好一通火气。李氏越想越不甘心。但是也只得回了屋。

    高无庸自然是全部都听到了看到了,心里也只得暗暗叹气,想来这次自家主子是被八爷给伤透心了。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作为贴身伺候的人,有些事也是看在眼里,懂在心里,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高无庸不好自己离开,只得招手让路过的小太监过来。

    “你去看看八爷怎么样了,给送点热茶热吃食,万不能让八爷冻着。若是八爷问起,只说主子还没回。”

    那小太监听了高无庸的话,立刻下去准备,高无庸又是一叹,也不知道,这一等会是几个时辰,他自然知道最后胤禛会去见胤禩,但是更知道,这个过程必然是漫长的。而八爷那个性子,看起来是个温和的,其实比谁都倔强。这一被晾着,必然不会离开,肯定是一直等下去。这二人凑在一起,也真是够互相折磨的。

    胤禩虽然在被晾着,看是看到下人一会来送茶,一会来送点心,虽然都说胤禛还没回来,但是他心里也是有点底了,若那人真不愿意见自己,恐怕就不是这样默许下人的“招待”或者直接赶人了吧。这么晾着,看似是让自己知难而退,但是他相信那人了解自己,不比自己少,所以他必然是知道自己不见到他是不会走的,那么,他什么时候见自己,就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说来也是奇怪,他心中就是有一个第六感在告诉自己,那人断然不会就这么和自己断了关系,他与自己一样,都看不透,舍不得,放不下。

    一直到了天快要黑透的样子,酉时(5~7点)刚刚过去。胤禛这才慢悠悠的往书房走去。纵然他自己都不想承认,可是他的心里,的确也存了分忐忑不安。

    胤禩已经在亭子里吹了三个时辰的冷风了。白天尚且还好,可是入了夜,便更加冷了。只是当他看见胤禛独自一人,提了盏灯,慢慢走近的时候,似乎寒冷也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胤禛”当胤禛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轻唤一声,不是四哥,而是胤禛,就像他喊他小八一样。

    胤禛原本还想再说什么的,可是听到他的这一声低唤,便由心的驱动,一把抱住了对面那人,罢了罢了。在他面前,他从未赢过。更何况,他本就乐意去输。即便输的再彻底些又如何,知道他心里有自己,便比什么都重要了。

    “四哥好狠的心啊,让弟弟在这等了三个多时辰。”胤禩在他怀里,很乖,并不挣扎,只是埋怨起来。

    胤禛听他如此埋怨,只嗯了一声,良久才又道了一句活该。

    两人进了书房,胤禛还有些不自在,胤禩看出来却也不说破。只亲自给胤禛倒上茶。坐在他的对面。

    “四哥。这些日子,弟弟想了很多,纵然是错,也甘之如饴。不悔,不怨。”说完这话,胤禩像是松了口气似的,特舒坦,轻松。

    胤禛倒是没有想到胤禩那样的性子会说出这么些话来。

    “四哥不是想逼你,而是希望你做出选择,毕竟这是两个人的事,我不想逼你,不想你身不由己,今日你说出这么些话,便应该知道再无退路,以后即便你想退,我也不会允许了。”

    作者有话要说:急性咽喉炎g重感冒g失声g= =要死不活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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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告假

    告假

    清康熙三十九年。

    《清史稿》载是岁,免直隶、江南、江西、浙江、福建、陕西、湖广等省七十三州县灾赋有差。朝鲜、琉球入贡。

    三十九年庚辰春正月己未,朝鲜国王李焞以遣回难民进方物,上还之。癸亥,上阅永定河工。

    二月甲戌,上乘舟阅郎城、柳岔诸水道,水浅,易艇而前,指示修河方略。壬午,还京。己丑,命内大臣费扬古、伊桑阿考试宗室子弟骑射。

    ○庚寅。孝昭皇后忌辰。遣官祭陵

    ○辛卯。右卫将军宗室费扬固题请开垦山代地方田地。上曰、山代地方、田既甚饶、且逼近二河之间。只引河灌溉、无不丰获。所以西边回子、引水入田而耕之。除虫食之外、总无虞于旱潦。必获丰登。朕前谕费扬固可于此处开种。费扬固颇有难色。朕因云、尔若以为难、朕则命诸皇子、及诸王耕种矣。费扬固始题请开种。今允其所请、待收获时奏闻

    ○甘肃提督振武将军孙思克、以病乞休。上曰、观孙思克所奏之言、深为可悯。仍著留任调养。甘州地属岩疆。应遣都统雷继尊、速往署理。孙思克病痊、可即回京。倘不愈、再行定夺。

    ○壬辰。贵州省城地震

    ○九卿等遵上□日议奏、差往湖广审事之郎中刚五达、宋超、故违圣训、在地方贪取财贿。刚五达、宋超、应革职。拟绞立决。笔帖式舒里浑、应革去笔帖式。拟绞立决。编修喀尔喀、虽系差去学办事之官。但受地方官盘费银两马匹等物。应革职。至陈丹书等各犯、谋叛侵犯城池、伤及官兵、劫夺印信仓库。总督李辉祖、不据实题参、应将原任湖广总督。调补刑部侍郎李辉祖、革职。原任茶陵州知州赵国瑄、私派等项、应移咨该督、查明到日再议。得上□日、刚五达、宋超、舒里浑、俱改为应绞。著监候秋后处决。喀尔喀、李辉祖、俱著革职。余如议

    谁也不会想到,在这么多的事之后,偏偏就是那么一件,最微不足道的事,引起了一系列的是非。

    胤禩成婚之后已近一年,但是嫡福晋至今无消息,外人难免有所言论。甚至连宜妃都想再塞几个人去胤禩府上,但是,这次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竟然是毓秀坚决反对。宜妃素来宠爱这个侄女,知道她反对,也没说什么,不过胤禩却对自个儿福晋如此的“识大体”感到欣慰。为了一个毓秀,某人尚且那样,若是真的再塞进来几个,那还得了。当然,他还是出面对宜妃和惠妃说了,两人都还年轻,都不着急,也不想再进新人。

    一时间外面便开始说八阿哥与福晋鹣鲽情深,唯有胤禩自己哭笑不得。

    其实胤禛对于宜妃想要再塞人的做法自然是不满的,可是,自己都有好几个孩子了,后院更是有不少妾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也不能拦着胤禩不让他纳妾,可是心里不舒服是自然,他可从来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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