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全息剑三之私人GM 作者:四喜汤圆
正文 第38节
全息剑三之私人GM 作者:四喜汤圆
第38节
闻时渊同学的外公是校董,他把揭发的人揍了一顿,揍得那人哭爹喊娘,于是学校里没有办法,为了力求公正,只给连铮和闻时渊两个初一的血气方刚的男孩子一起记了个大过,留校察看。
连铮终于放下心来,闻时渊捏着他的脸道:“你不是胆子挺大的么?还敢在外面混社会?从今天开始,不准再去打架了,你给我当私人家教,我包你三餐再加家教费,总之,你只要围着我转就好了。”
连铮呆住,耳尖瞬间就红了起来,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闻时渊勾了勾嘴角,眼中全是对于连铮的势在必得!
晚上,闻时渊回家后发表了一条酷酷微博:今天把连小鸡搞到手了呢,o( ̄ヘ ̄o#)握拳!
第95章 番外一
李倓向门口看去,只见叶英面色冷然地站在那里,身上穿着缎面常服,却还是显得那般英气傲然。
“师父!”连铮惊喜地叫道,他的身体发软,却还是强忍着穿鞋下榻。
叶英身后,是同样跟了过来的季流年,季流年赶忙过来扶住连铮,叶英微微侧过头,问连铮道:“有没有受伤?”
连铮忍不住告状道:“没有,只是我被喂了药,是悲酥清风。”
叶英脸色顿时一黑,曾经被抓去烛龙殿的时候,他就尝过了一次悲酥清风的滋味。
李倓回过神来,被连铮那副委屈的模样气得笑了,他摆正身子,理了理衣袖道:“藏剑山庄大庄主,别来无恙。”
叶英目不能视,只朝着李倓的方向冷声道:“王爷还是这般喜欢作弄人。”
李倓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问道:“他真是你门下弟子?”
叶英背着手,身姿挺拔如竹,“自然,他是我的门下首席,我的得意弟子,王爷可要给我一个交代?”
李倓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道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即是如此,我给大庄主赔个不是。”
叶英抿唇,不满的表情和连铮几乎如出一辙,“解药。”
李倓看得好笑,他毕竟还是王爷,叶英果然不敢做出逾矩之事,不过为了弟子能够直接与他对峙,至少他还是估量到了连铮在叶英心中的地位。
叶英……不能得罪得太死啊……
李倓眼神掠过季流年,然后又重新回到了连铮的身上,他还是比较喜欢连铮这一型的,便越发觉得可惜,他从怀里摸出了一只小瓷瓶,也没急着给连铮,只是先问了一句道:“你的名字?”
连铮见李倓直直地望向自己,大有不说就不给解药的趋势,他只能抽搐着嘴角道:“叶一。”
李倓这才把瓷瓶扔给他,“叶大庄主,都是误会,我只是想请叶少侠来喝酒。”
连铮当着李倓的面开了瓷瓶闻了闻,在见到控制面板上的中毒状态消失之后,他这才对叶英道:“师父,毒解了。”
叶英点头,李倓但笑不语。
离开的路上,叶英听着连铮的足音,确实是比刚下榻时稳重了许多,他轻声对连铮道:“李倓身为肃宗亲子,又是当今的建宁王,身份尊贵,为师……”
叶英欲言又止,顿了顿才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他对你起了不该起的心思,所以这段时间行事千万要谨慎,先回山庄里小住几日吧。”
连铮有些犹豫,“……让我再想想。”
叶英身上背负着整个藏剑山庄的担子,不能为了他一人将皇子皇孙得罪,连铮明白,事实上,叶英会亲自赶来救他已经很出乎连铮的预料了,不过他还是没有立即答应叶英回庄小住,除了藏剑山庄,他还有另外的一个家,家里有人在等着他呢。
季流年走在连铮身侧,趁着叶英不注意,悄悄地戳了一下连铮,小声道:“那男人看你的眼神,啧啧。”
连铮顿时一脑门的汗,赶紧附在季流年耳边道:“千万不要告诉我家那位。”
季流年嘿嘿笑个不停,“肯定保密。”
尽管他们刻意压低了声线,但是走在前面的叶英还是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叶英微蹙着的眉头这才稍稍放松了下来,勾唇笑了笑,其实在进入这家青楼的时候,他就已经听见屋顶上传来某个刻意隐藏着的人的足音了。
不过叶英也没有点破,小辈们的情趣,由着他们玩闹去吧。
出了秦月楼,拐出一条巷子,李承恩和凛然无声站在简陋的屋檐下,静静地等待着前去谈判的两人。
因为凛然无声有可能会把事情牵引到纯阳宫身上,所以叶英不让他与季流年同去,看到季流年完好无损地跟着连铮出来以后,他紧绷的面部表情才真正稍缓。
李承恩觉得好笑,不过也能理解,即使是武功高强如叶英,他也是会挂心的。
“真的不考虑来天策供个职?”
李承恩与凛然无声在等待的时间里小谈了一会儿,凛然无声也同样擅长行军作战,两人颇有几分惺惺相惜的味道,只不过……
凛然无声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道:“不了,多谢将军,我志不在此,还是华山上闲云野鹤的生活适合我。”
季流年:“……”
李承恩暗暗道了一声可惜,不过也没有强求。
三方就在原地分道扬镳。
李承恩和叶英一道回藏剑山庄,连铮独自一人赶往长安,而季流年和凛然无声则决定在扬州小住几日。
等到其他人都走得看不见了,季流年这才问凛然无声道:“将军你为什么没有加入天策?”
凛然无声看着季流年那“不要想糊弄我”的小眼神,无奈地勾了勾嘴角,揽住季流年的腰肢凑过去道:“因为我看论坛上说……”
“说什么?”后面那几个字说得声音太小,季流年瞪着眼,没听清楚。
凛然无声笑了一下,不再重复第二次。
季流年顿时就不好了,一路追着凛然无声非要问个所以然来。
最后凛然无声受不住他的攻势,叹了口气道:“我怕养不起你。”
纳尼?Σ( ° △ °|||)︴
因为天策的军爷们一筐马草就嫁人了啊……凛然无声默默叹气。
另一边,连铮去找渊九重,不知道渊九重现在的心情会不会稍稍平静一点,结果他回到长安的家中,一直等到了凌晨渊九重才赶回来……
一个多小时之前,扬州城秦月楼大乱,叶英到底还是低估了小辈吃醋的威力。
渊九重半路看到季流年的身影,便尾随着他一路找到了叶英和李承恩,这才得到了连铮的消息。
叶英与季流年进楼找人的时候,渊九重就一直缀在他们后面的屋檐上,叶英大概是发现了,不过并没有多管。
他们分头找人,叶英听见连铮叫声的时候,渊九重也很快从远处赶了过来,踩在发出声音的那处屋顶上,悄悄地掀起一片瓦往下看,第一眼,他就看到了歪倒在竹榻上的连铮。
连铮脸色潮红,下颌上还有被狠狠揉捏过的印记,明亮的烛光下,越发衬得他的肤色白皙如玉,而另一个陌生的男人,竟然以一种暧昧的姿势攥着连铮的手,酒杯咕噜噜滚落在地。
连铮的衣领处沾染了一块深色的水渍。
连铮与男人说了两句话,紧接着叶英就冲了进去,不过渊九重已经并不关心事情会变得如何了,也不管是否将要一发不可收拾,而他心中剩下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那个碰过他宝贝的男人!
杀了他!
觊觎连铮的人都得死!
叶英带着连铮离开,渊九重的杀意太重,不一会儿便被屋里的男人发现了。
男人抬起头,对着渊九重藏身的地方无奈道:“你又是何方宵小?”
渊九重从雅间的窗子翻了进去,他脸上没有戴着面具,李倓把他打量了半晌后有了一丝犹疑道:“蜀中唐门?你想杀我?”
“我的确要杀你,不过和我的门派没有任何关系。”渊九重冷然地笑了一下,眼神深处是从未有过的强烈攻击。
“这倒是奇了,难道是接了私活?”李倓并未表现出恐惧的模样,他的腰板依旧挺得很直,坐于榻边。
渊九重也没有打算隐瞒,“不,只是一点我和你之间的私人恩怨。”
李倓顿了一下,声音终于有了一点奇怪的起伏,“哦?”
渊九重紧接着道:“叶一,是我的人。”
李倓愕然,“啊?”
渊九重冷冷地看着他,“我和叶一上个月成的亲。”
李倓:“……”
当天晚上,秦月楼内的大部分npc都重新刷新了一遍,李倓虽然没死透,但损血委实太过严重,系统为了剧情发展迫不得已刷新的时候也把他囊括了进去,渊九重重伤之下离开了他大开杀戒的地方,回到长安,那里还有人在等着他。
直到跨进家门,渊九重唇色惨白,一身的血气,不过眼神却极为冷厉,他一边对门外的管家吩咐烧热水,一边沉重地跨进了内室里。
连铮被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指碰倒了茶杯,“出什么事了?”
渊九重把手指放到唇边,示意他轻声,然后慢慢地走了进来,直至连铮身前。
连铮无声地望着男人肩头上的伤口。
而渊九重则倾身凑到连铮脖颈边嗅了嗅,清浅的若有似无的香气,独属于连铮的味道。
“你受伤了。”连铮只好压低了嗓音道,话音刚落,下一刻,男人的吻就重重地印在了他的唇上,带着一丝血腥的甜味,还有粗重的喘1息。
连铮伸手环抱住渊九重的脖颈,不住地询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了?唔……啊……”
渊九重像是在确认自己的领地一般,完全不给连铮任何逃脱的机会。
连铮问不出个所以然,反倒三两下被扒了几精光,也只好随男人去了,不过直到天色蒙蒙亮,渊九重也依然没有任何放过他的迹象,连铮这才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了。
果然,不住地求饶以后,连铮终于看到男人露出了狰狞的面容,“你敢去青楼里私会野男人,就要做好被我干1死在床上的准备。”
连铮:“……”
连铮被1干得又哭又叫,半途受不住,果断换上小黄鸡的账号逃了。
渊九重:“……”
渊九重挺着湿漉漉的粗1大,只是床上已然空空如也,他忍不住咬牙切齿道:“被我逮住你就死定了。”
而小黄鸡此时正从季流年的衣服堆里爬出来,扬州城的某家客栈内,缠1绵的气息在这里也同样充斥着。
季流年:“呜呜呜不行了啊……啊——”
凛然无声:“还敢不敢离家出走了?”
季流年:“不敢了……不敢……啊……”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小黄鸡:“……”要不要回去受死呢?这真是一个好问题〒▽〒。
第96章 番外二
钱不够……
卖了一辆跑车还是不够。
景亦坐在家中定制的高级沙发上,冷凉的眼眸中透出一抹疲色,他遇上了麻烦。
从大学毕业自己开公司到现在,大大小小的难关也算都闯过了,没有家里人的支持和帮助,他也一路坚持着走了过来,只是这一次……
或许就快要撑不住了,他所有的心血……
景亦轻轻揉着额角,他凝聚了所有心血的项目,可是偏偏公司资金周转不灵,那么大的空缺,只凭他一人之力填补绝对不行,最好是能够寻找到一个可以提供资金支持的合作伙伴。
可是能够合作的人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就算他愿意,别人也未必肯。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景亦原本苍白淡漠的面容也稍稍变得和缓起来,他接起电话道:“路总您好……嗯……我是……您考虑得怎么……”
“下午三点来一趟我办公室。”那头低沉磁性的男音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目中无人……
景亦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不过总归有钱的是大爷,人家能够抽出时间亲自给他一个洽谈的机会就已经很不错了,景亦看了看时间,见没空午休,便从沙发上起身开始收拾起来。
下午三点,景亦准时到了路氏企业,正巧碰上路酒开完会出来。
男人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面容俊朗,肩宽腿长,只不过眉宇间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匪气,与周遭的人完全格格不入。
“景先生……”路酒看到景亦的那一刹那愣了一下,眼睛一眯,随即就笑了起来道:“上次见景先生还是在花冠酒店的剪彩仪式上,看得不仔细,没想到这么年轻。”
“过奖。”景亦没有将情绪展露在脸上的习惯,所以神情实在是显得有些清冷疏离,大概在其他公司碰壁了太多次,他来到路氏的地盘反倒镇静了下来,拿出合约给路酒看的时候,他还浅浅地勾了下嘴角。
路酒心神一晃。
办公室内。
两人大概谈了十几分钟,其间男人只随意翻动了一下合约,倒是眼神十之□□都集中在了景亦的身上。
景亦强忍着那股灼热的视线,最后只能匆匆结束讲解道:“就是这样,路总还有哪些方面需要了解的吗?”
路酒的眼神落在景亦打理得一丝不苟的西装领带上,这人眼神淡漠得很,看起来简直禁欲得要命,不知道扔上床把玩一番又是何种滋味。
“路总?”景亦见路酒眼神飘忽,轻轻蹙眉叫道。
路酒压制不下心里的念头,手指在合约上敲了敲道:“……你可以叫我路哥。”
景亦没吭声。
“你们公司给开出的条件还算可以,不过我并不是非要与你们合作。”
“路总,关于这些条款我们还可以再商量。”景亦说完看到路酒微微蹙了下眉,立马改口道:“路哥……您是哪里觉得不满意呢?”
景亦的声音很好听,曾经不止一人说过他的声音好听,像是春日里山间刚刚化开冰的冷泉,路酒品鉴了十来分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非常受用景亦的这一款,“其实我很满意。”
景亦不解。
路酒笑笑,丝毫没有任何顾忌地从怀里摸出一根烟含在嘴里道:“只是我对景亦你的兴趣比合约要大得多,陪我一个晚上,我签。”
景亦先是怔愣,然后才是愕然,那双从来淡得看不出喜怒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屈1辱的颜色,他冷下脸道:“路总自重。”
“有那么生气么?连路哥也不叫了。”路酒看他反应越发觉得兴味浓厚,“景亦,我直接跟你说了吧,出了我这儿的门,不会再有其他公司愿意考虑你。”
原本已经准备起身离开的景亦脸色一变,回过身道:“路总没有合作的诚意,如果您是对条款不满,那么我可以改,可是您却是为了这样的理由企图让我走投无路……这不得不使我对您的人品表示怀疑,要是我陪您一个晚上,您也如现在这般翻脸无情,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路酒这才真正地笑了起来道:“你不太了解我。”
的确,他和路酒不过是见了两次面,对于路酒这个人的了解也只浮于最浅表的资料上,男人是路家的私生子,路家掌舵人与夫人多年无所出,直至夫人去世,路酒才被接回来做继承人,到现在也不过是几个年头的时间,而且传言路酒为人豪爽义气,景亦根本没有听说过他有这样的嗜好。
“我答应过的事情从不食言。”路酒点燃了烟,看着景亦略显苍白的面容道:“我身上没有病,也不爱滥1交,只是最近每□□九晚五地上下班有点憋得慌,你真的不要再考虑考虑?只是一个晚上,换几千万的合同,很划算,当然,你要是愿意与我保持长期的关系那更好,我可以许你更多好处……而且我听说你并没有依靠着家里的打算,你要知道,一个人能走的路是非常有限的。”
景亦心情复杂道:“路总觉得我值这个价?”
“没错。”路酒毫不犹豫地点头,随即感叹道:“毕竟光是声音就能让我听得有反应,你是第一个。”
路酒分开原本交叠着的腿,只见西装裤下,那处早已隆了起来。
景亦几乎是逃似的出了路氏,可是为何最后却完全无法拒绝路酒呢?他不停地责问自己……
两天后,景亦主动联系路酒道:“路哥,我可以答应交换条件,只是关于陪床的细节方面我们还需要再约法三章。”
路酒在电话那头听得好笑,因为没有开视讯,所以男人只能想象着景亦漠然地说出陪床二字时的表情,“好,你说。”
“第一,先签合同。”
“可以。”
“第二,如果您有虐待这方面的嗜好,恕我不能奉陪。”
“这个可以放心,我没有。”
“第三,只是一晚,并且我希望第二天早上我能够起得了床,当然……是在您尽兴的情况下。”
“等会儿我把酒店地址给你发过去,就今晚。”路酒觉得自己受到了景亦的挑逗,“如果你需要准备,明晚也行。”不过最好不要拖得太久,省得夜长梦多。
“就今晚。”景亦淡淡道。
挂了电话以后景亦就面色沉敛地走进了浴室。
挨近傍晚时分,景亦一个人带着合约赶到了酒店房间,彼时男人明明已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手里面却还是拿着一份企划案在仔细地研磨。
景亦把合约递给男人,男人看都没看就签了,手续全都完成以后,路酒推开手边的文件,径直向着景亦走了过去。
景亦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微微侧开头。
路酒在他颈边闻了闻道:“薄荷味的?洗过澡了?”
景亦点点头,淡淡道:“路哥如果不讨厌这个味道的话我们就开始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主动脱下西装外套,解起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不常晒到阳光的颈间锁骨和胸膛,紧接着是皮带,裤子,他踢开鞋子褪下白袜,赤脚踩在地毯上,全身只松松穿着内裤和衬衫。
他想要去拉路酒的皮带,手伸到中途顿了一下,改为向上去解他的纽扣。
路酒也不在意,满足地享受完景亦的服侍,直到自己就快要□□,这才道:“好了,我没洗澡,你先上床等我一会儿。”
景亦听话地放下手,僵硬地朝床边走去。
路酒的身材结实健硕,景亦为他脱衣的时候,隔着薄薄的衬衫都能感觉到下面那些结成块状的肌肉,充满了极具攻击性的男性气息,而且还很烫。
景亦倒在松软的雪白被褥里看着床帐的顶端,直到十来分钟以后男人系着条毛巾从浴室里走出来,对他道:“困了?”
景亦立马起身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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