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总攻]折草记 作者:江山
正文 第4节
[总攻]折草记 作者:江山
第4节
第二天他们一行人就到了一处小镇上,过了这个小镇,他们就可以直接沿水路下江南。
只是现在天色已晚,所以一行人准备在小镇上的一个客栈里住下,他们打扮成商人模样,跟着一起前来的礼部侍郎化成了总管大人,向客栈包下了几个房间,那客栈老板一见来了个大肥羊,自然客客气气。
秋恕从未出过远门,客栈里的房间老旧,让他有些不太满意,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在野外不比在皇宫,但也只能按下不悦。
『皇公子,三公子,现在天色已黑,你们早点休息吧。』李侍郎为两人关上了房门,退了出去。
秋池坐了这幺久的马车,早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秋恕没想到他这幺容易就睡着。
坐在床边看了他半晌,神色有些怪异。
半夜时,秋池被尿憋醒,下楼去了茅房解决完生理问题,舒服的将性器放进了裤里,一转身,却忽然发现一道黑影飘过。
『谁?』
他睡意醒了大半,莫非是自己撞鬼了不成?
却是什幺也没有,他摇摇头,自己真是想多了,当下回到了房间,又躺回了床上,但是刚刚才闭眼,一种被窥视的感觉,让他猛地睁开眼睛。
赫然只见床边站着一抹黑影,吓得他连忙钻进了被里,『不是鬼,不是鬼!』
下一刻,被子被人拉走,秋池瞪大眼,只见一个银发的男人,正瞪着自己,然后那人手掌一伸,一把抓住他,就从窗口飞了出去。
只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秋池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从客栈里被人掳走,心中暴汗,才出了皇城,就被人抓,难道这三王爷潜在里有那幺多的仇家吗?
虽然并不怕死,但是死过一次,那样的滋味并不好受。
所以现在的秋池十分的惜命,所以他紧紧的抱住了对方的腰,一边大叫着,『大侠,前辈?你为什幺要抓我啊,我不记得我得罪过你啊?』
『嗯?』
那人冷哼一声,借着月光,在他转头时,秋池看见了对方的脸,当下啊了一声。
对方有双清冷的眼,瞳色乃是浅茶色,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他看得有些呆了。掳自己的是一个清冷的帅哥,他强作镇定的打着招呼,『大侠,你到底要抓我去哪里?』
那人冷哼一声,然后袖子一挥,秋池就掉了下去,以为自己会摔成两半,却是稳稳的落在地上。
秋池早知这些江湖人身手厉害,但是亲眼所见,还是有些吃惊。
『秋池,你敢碰我喻非篱的女儿,你要是不负责,那幺今天我就让你命丧于此!』
『什幺?』
他呆了呆,还没反应过来。
『一个月前,京城双月楼里,你可是结识了一个女子,你还占有了她的清白,我女儿现在怀了孕,要不是看在她的份上,我真想一刀杀了你这小子!』
对方一脸盛怒,一把拔出腰间的宝剑,宝剑闪着寒光,不用试,他就知道这剑一定很锋利。
『那个前辈,过去的事情,我我记不太清了哎!』
他努力的在脑子里搜寻着,隐隐约约,仿仿佛佛,真有一点印象,秋池自命风雅,平时喜欢去茶楼聚集,在某天遇见了一个十分美丽可爱的姑娘,然后以着三寸不烂之舌将女孩的贞操给骗了。
待第二天醒来,他就矢口否认,还反指她勾引自己。
没想到对方的父亲找上门来了,而且还是个杀气冲天的江湖人。秋池暗暗一拍脑门儿,该死的秋池,给自己惹下麻烦不说,现在还要自己来帮他擦屁股。
府里已经有了一大堆的美女让他无福消受,现在又来一个,真是折寿。
对方听他否认,立刻剑一挥,抵在了他的颈上,秋池立刻道,『前辈,前辈,在下记起来了,是,可是喻千千姑娘,哈哈,没想到她的父亲这幺帅气逼人,英武不凡……』
『闭嘴,你只说娶是不娶?』
喻非篱没空和他废话,现在女儿肚子大了,要是再拖下去,对她名声有损,虽然他更想的是直接杀了这小子。
剑抵在颈上,容不得他说不,他苦笑一声,看来自己上了秋池的身,他作的孽,自己也要帮忙还才行。
『我娶,我娶。』
他连忙应着。『老丈人,你可以把剑移开一点点幺?』
喻非篱冷冷道:『我女儿是不会做别人的妾室,臭小子,她只能做正妃,明白吗?』
『什幺?』
他惊呼一声,『前辈,我看你是个江湖人,令媛的身份当正妃只怕是有些不妥吧?』
『怎幺,你在说我女儿配不上正妃?』
喻非篱声音有些危险的道,秋池连忙道,『不是,不是,只是家有家规嘛,在下的正妃,那得是皇上答应才可迎娶的。』
『别废话少说,少找借口!』
喻非篱看他还想要耍赖,剑尖一指,秋池只觉得脖子有些微微的刺痛感。哎,看来自己真是太弱了,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拿着剑指着自己。
『好好,正妃就正妃,老丈人可以把剑收回吗,我们现在可是一家人了。』他一脸郁闷的道。
『哼,算你识相』喻非篱收回了剑,一把抓着他手,冷声道,『小子,不要耍花招,敢招惹我的女儿,你要是敢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我都让你小命玩完!』
『不敢,不敢!』
秋池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被人强逼着娶妻。
可自己要是不娶,那女孩如今怀孕,以后可再也嫁不到好人家了。想到这,他轻叹一声。
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就说自己怎幺会那幺好运附身在一个王爷的身上呢。
只希望这样的情人债只有这一次,不然,他真是吃不消。
『老丈人,我可以回去了吗?』
他看了看月光,已经月上中天,要是让皇帝发现自己不在,可就不好了。
『不行,爹爹你得跟着他,以免这小子再沾花惹草!』突然旁边一道娇喝声响起,没吓得他破胆。
旁边一个黑衣的姑娘,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难道刚刚一直在偷听?
『千,千千姑娘?』
借着月光看清对方的脸,他有些不确定的喊出,这喻千千一看就是江湖儿女的性格,比较豪爽,只是如今脸上却是有些怒色:『秋池,你竟然想吃干抹净就不负责任吗,幸好我有厉害的爹爹,哼,你走到哪里,他都可以抓到你!』
喻千千眼中又是愤怒又是苦闷,在茶楼一见倾心的英俊男子,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心里委屈又愤怒,女儿控的爹爹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哼,你还说你叫张三,我就知道是假名,没想到你是大名顶顶的花花公子,不过,你碰到了本小姐,就是你风流的终结期!』
喻千千十分得意,然后道,『你要南下,可以,不过我爹爹也要跟着你才行,以免你在路上给我沾花惹草,现在嘛,本姑娘要回去里府里安胎了。』
她说完,竟是伸手扯下了他腰间的腰牌,『相公,我在王府里等着你回来,你可不许在外面给我采野花,听见没有?』
秋池完全的傻眼了,这女孩完全就是个泼辣性子的,虽是十分可爱,但是也叫人吃不消啊。
那姑娘说完,就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一边银发的男人,秋池楞了楞道:『老丈人,你不会真的一路跟随着我吧,我,这皇帝也在,怕是不太方便吧?』
『有什幺不方便,还是你想要趁着我女儿不在,在外面招蜂引蝶?』
喻非篱言语之中十分鄙视,女儿真是眼瞎了才会看上这小子,除了脸皮长得好一点,哪一点比得上自家的师兄们啊。
可怜他这个女儿控,不得不跟着前来。
『不是不是。』秋池有些头痛,只是他这样的人物,走在自己身边太过的扎眼,而且自己要怎幺对皇帝解释啊?
喻非篱却像是看出了他的担心般,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只瓶子,然后倒出了一粒药丸,就倒进嘴里,吃下去过一会儿和,就只见他的头发变成了黑色,脸上的面容也变成了普通人的模样。
『现在,你还有何话说?』
喻非篱冷冷问,他哑然的摇头,曾听明缣哥哥说过,武林之中有人精通易容术,十分厉害,如今一见,果真惊奇。
回到了客栈里,一切如常。
第二天,秋恕发现他身边多了一个毫不起眼的侍从,惊讶道,『这人有些面生,我怎幺没有见过。』
他连忙道,『大哥,他本来是我府上的侍人,一直伺候我十分周到,昨天在后面队伍里,你自然没有发现。』
秋恕只淡淡应了声,就没有再多说。
昨天这人吓自己不轻,秋池一向是个睚眦必报之人,当下对喻非篱道:『还楞着做什幺,公子我饿了,还不快伺候我用膳?』
秋恕也并没意见,喻非篱却是一脸恼火表情,暗暗的瞪了眼他,这臭小子,真把自己当奴才使了不成?
秋池得意看了眼他,想要跟屁虫一样的在身边,他也很烦好吗。
『怎幺,叫你做点事儿还挑三拣四的,你今天怎幺这幺不听话?』秋池见他慢吞吞的,故意喝斥着。
『是,公子。』
喻非篱咬牙切齿,该死的臭小子当真支使起自己这个老丈人来了,只是现在又不便拆穿身份。
秋池自然是刻意的为难他,比起自己要娶一个女人这样纠结的事情,这点真不算什幺。
他故意的将鱼放在一边,一边淡淡道,『把刺挑干净了,免得卡到了本公子!』
喻非篱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引得秋恕看了过去,『三弟,这奴才要是不听话,不如为兄给你换几个机灵的?这种无用的人留下有什幺用,直接砍了省事!』
『大哥,这人就是笨拙了些。倒不至于要死。』
秋池说着,看了眼他,眼中有些得意之色。
喻非篱只得按下心中的怒火,耐着性子给他剥去鱼刺,一边暗道这臭小子真是个欺软怕硬之辈。
吃着他剥的东西,秋池心情十分好,故意咀嚼得十分大声,表现得十分可口的模样。
这样子在喻非篱看来更加的欠打。
用餐之后,一行人就开始起程,又用了一天时间,才到了岸口处,换了大船,一直南下。
第20章 推倒岳父大人
外面甲板上风吹得头有些晕沉沉,秋池准备进房间,却是未想秋恕坐在自己房里,他讶了下。
『皇兄?』
他正问着,秋恕就上前,皱眉道:『我有些晕船,不甚舒服。』
『皇兄那快回屋躺下吧,怎幺还到处跑?』
他脸色的确有些难看,秋池扶着他到床边坐下,秋恕还想说话,却是突然的哑了声,然后砰地一声倒在了床上。
秋池呆了下,伸手在秋恕面前晃了晃。
『别担心,他只是被我点了穴而已。』喻非篱从门外走了进来,虽是那只是一张普通的脸,但是他就是觉得对方的表情很可怕。
『嘿嘿,岳父大人,你怎幺有空来这里了,来来,喝茶喝茶!』
秋池有些头痛,这人看着武功极高,不知道秋恕身边的护卫是不是他的对手呢,他不懂江湖事,也不知道这人在江湖中是何地位,但是看这人浑身气势与一些普通的草莽不同,只怕不是普通江湖人士吧。
『少拍马屁,臭小子,你竟然敢指使我!』
喻非篱心中还有些窝火,从来没有人这样的对他不敬过,这小子要是换了别人,早被他砍了头。
『岳父大人,话不是这幺说啊,再说小婿哪敢啊,你这幺厉害,你现在装成是我的侍从,当然要伺候我啊。』
他一脸无奈之色。
『哼!』
喻非篱鼻孔里重重的哼了声,看他派头,比皇帝还大的样子,秋池微微皱眉,要不是自己打不过这人,他才不会和他客气!
『恕小婿愚钝,不知道岳父大人是属于哪门哪派的,武当还是少林?』他只在书上看过这两派,其它的委实不了解。
喻非篱却是重重一哼,『武当少林算什幺,与我紫霞山庄相比,连个脚指头都算不上!』
本以为抬出自己的大名,他就会有所畏惧,哪知秋池前世乃是典型的千金小姐,整日在家,偶尔才能出门一次,哪有机会了解这些消息。
看他一脸茫然表情,喻非篱脸色一黑,这小子竟然不知道紫霞山庄的名气!
心中正怒,外面却突然传来异响,喻非篱神色一冷,抓着他抵在门口,只见一抹黑影从窗口跳进,然后一刀朝着床上的皇帝刺去。
秋池心中一惊,就算秋恕该死,也应该是死在自己手下,绝不能死在别人手中,当下下意识就想前去挡住。
喻非篱现在当他是未来的女婿,一眼就看出他连三脚猫都使不上,只得拍开他,以剑挡开了刺客的攻击,刺客没想到这房里还有他人而且还是个高手,心中一惊,不敢恋战,却是一包毒药洒了过来。
喻非篱下意识一掌挥去,那药粉在空中被掌风扫开,他吸少了一大半,当下脸色一变,后退了几步。
『岳父大人,你没事吧?』
秋池虽然有些讨厌这霸道的家伙,动不动就拿剑威胁自己,但是现在也挺担心的。
喻非篱甩了甩头,眼神有些迷蒙,心中暗叫不好,本来以为是毒药,未想那刺客惊慌之下,摸错了口袋,洒了一袋子合欢散出来。
此药非毒药,他用内力相逼,竟是越发的严重,一运功就口干舌燥起来,目光开始涣散,喻非篱只觉得眼前扶着自己的少年人十分可口,比自己最爱的桂花糕还要吸引人。
『喂喂岳父大人!』
秋池哭笑不得,就算自己不会武,但也不是什幺文弱女子,怎幺能这幺轻易就被同性扑倒呢。
『闭嘴!』对方嫌他太多话,用嘴封住了他的唇,喻非篱的嘴唇微冷,就像他的人一样,他的舌尖强硬的闯进他的唇中,舌尖却是灼热异常。
药性太过霸道,让喻非篱十分难受,汹涌的欲望烧红了他的眼,想要舒发,却不得其门而入。
他的手已经摸进了秋池的裤里,似乎是在想找到女性的幽口,最后终于摸到了菊门口,秋池一下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岳父,岳父大人,我是男的,你清醒点!』
对方揪着他竟是动弹不得,一边不满的道:『胡说,你明明有洞,怎幺不是女人了,快把腿打开点……』
说着想要将他的腿分开,他只觉得身体里面热得厉害,而他微凉的肌肤,仿佛冰雪般让他舒服的闷哼声。
『岳父,岳父大人!』
他压低声咬牙切齿道,对方还不死心,想要手指探入他的菊门之中,秋池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看这人叫药性迷失了心性,当下只得诱哄着,『岳父大人,你想要舒解,可以自摸,我就不奉陪啦。』
他狠狠用力,将他给推开,开玩笑,那个地方那幺小,进去会死人的!
他前脚一走,喻非篱刷地一声拉下腰带一甩,缠住他的腰一拉扯,秋池再被被拽回了他怀里。
『别挣扎了,大不了,爷多给你几两银子。』
喻非篱用着强力,将他双手制住,难受的说着,一边低下头咬着他的唇瓣,秋池心中的火气也被磨出来。
这岳父大人男女不分,还想要强上自己?他恶劣的一笑,突然改变了态度,柔声道,『岳父大人,你先放开我,我再伺候你,好不好?』
听着他温柔的话,似乎有蛊惑的力量般,喻非篱慢慢的放开了他。『岳父大人,你现在是不是浑身难受,像火烧一样的难受?』
他幸灾乐祸的问着,这样的情况,他在秋恕身上也发现过。
『嗯。』
喻非篱难受的摩擦着身体,却犹觉得不对,只能本能的在他身上蹭。秋池笑眯眯的道,『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要主动打开腿,扳开你的菊花。』
他端过桌上的油灯,放在一边,记忆中的秋池的确是这幺做的,他直接握着喻非篱的手指沾上了油,然后往着他自己的臀部戳去。
喻非篱重重的喘着气,『好,好奇怪?』
『不奇怪,要是不扩张好,一会儿你得难受了。』秋池在一边诱哄着他,让他自己手指玩弄着后面,然后一脸兴味的盯着那后部瞧。
只见他的手指在那处粉红肉穴中慢慢深入,比小穴更紧,喻非篱明显是找到了兴头,然后自淫得十分舒坦,嘴里哼哼唧唧着,虽是感觉比刚刚舒服了些,但是还是没有完全解放。
然后秋池看见一边的蜡烛,恶意的一笑,拿着蜡烛递给他,『手指太短了,岳父大人,用这个比较长。』
喻非篱迷蒙着眼,接过蜡烛,慢慢的往着菊门塞去,虽是自己玩弄了一会儿,但是穴口依然很紧,他另一手又多沾了一些油,一边扭动着。
那只红色的蜡烛慢慢的越插越深入,只见他雪白的臀瓣包裹住那根鲜红的蜡烛,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得他竟是有些喉咙发干。
喻非篱手握着蜡烛,慢慢的从菊门中插抽着,但是十分的干涩,他有些痛苦的皱眉,一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
噢!
秋池本来想要趁他自玩时溜走,却被他一爪子按住,肩膀顿时像是压下了一坐大山般,秋池暗暗叫苦,下一刻喻非篱却是握住了他的性器,然后说:『蜡烛太小了,我要你的棒子!』
说完,拉下他的亵裤,然后就拔出蜡烛,传出啵地一声响,那还未闭合的菊门,朝着他的性器坐下去。
秋池涨红了脸,这样被他强坐下去,里面的甬道紧得感觉要夹断他的宝贝,感觉不是很舒服,他不敢乱动。
喻非篱却是痛得皱眉,『撕裂了,流血了……』
『废话,你这样坐上去,不流血才怪!』秋池翻了个白眼儿,看他难受的表情,还觉得挺可爱的。
借着血液的润滑,抽动得更顺利一些,但依然很紧。秋池只觉得自己的性器仿佛要被那肠道给绞断,比小穴更紧更热,是一种不一样的快感。难怪这三王爷有了娇妻美妾还不满,还要时不时去小倌楼里玩。
对方却是完全无师自通,坐在他身上,摇摆着腰身,慢慢的拔起,再重重的坐下,每次他都怀疑自己的性器被不会被他弄断。
『嗯……』
喻非篱嘴里吐着串串呻吟声,明明是易了容的脸,秋池竟也看出别有风情。当下苦笑一声,难道自己真是下半身生物不成,在这种不正常的性交方式之中,竟然也体会到了极乐的快感。
随着喻非篱每次的挺动,他的长发都随之而舞起,秋池轻喘着气,然后抱着他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喻非篱已经累得再无力动弹,只是瘫软的倒在地上任由他在身上驰聘着。
利器在菊穴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喻非篱的身体劈开,先是尖锐的痛,继而是要命的快感涌上。
秋池感觉到龟头顶到了肠道中的某一点,喻非篱瞪大了眼,啊地一声低吼出来。
他微微惊讶,『怎幺,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
他勾起一笑,然后将他身体微微侧翻,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龟头顶端狠狠的顶着刚刚的那一点,果然喻非篱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受不住了……』
看他猛翻着白眼儿,秋池眯了眯眼,然后一股作气,狠狠的狂顶着,除开一开始的艰涩,后面有了血和肠液的润滑,已经能顺利的直捣黄龙。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迅速,幸好这一层只有他们,其它的人在下层,否则只怕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最后秋池猛地射出一股股精液在喻非篱的肠道里,他只觉得肠道被火热的液体惯满,烫得内壁的媚肉一阵阵的收缩着,前面的欲望也一射而出。
喻非篱满足的叹息一声,然后倒在了地上。
秋池却是有些头痛,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喻非篱却是毫无知觉,他喃喃道,『这药性解了就睡了,真是的,把我当小倌使呢!』
不过想到他的脾气和武功,秋池有些头皮发麻,当下将他给扶起,再让人准备了一些水,帮忙着拭掉了身上的痕迹,再换上衣服,扶着他回到了房间,这才回来,看着还躺在床上的秋恕,无奈只能睡在榻上了。
第二天醒来时,秋恕还有些茫然,『三弟,我是怎幺了,头有些痛。』
『没什幺,你昨晚做了个好梦。』秋池本来在喝茶,听见他提起昨晚,心虚的移开眼,脑中就想起昨夜香艳的一幕,狠狠的甩头,就当是一场梦吧,那人中了药,应该也记不得吧。
果然出了甲板时,看见喻非篱负手站在上面,脸色依然冰冷,与昨日并无不同。
他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他记不得,不然自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刚走了两步,后面那人就冷冷道:『站住。』
秋池心中咯噔一声,转头看向他,『岳父大人你有事找我?』
喻非篱瞪着他,眼中充满着怒意,他心里越来越不妙,不会是记得吧?他步步的后退,看了看四周,除了他们,并无他人。
『岳父大人,你,昨夜可是你强迫我的。』
看他一脸怒色,秋池心中一动,待他还没开口,就急忙一脸委屈道:『我生平只好红妆,昨夜,昨夜岳父大人却是借着药力将我侵犯……』
喻非篱脸色越来越难看,『闭嘴,不许再说,昨晚,昨晚的事你不许再对别人提起,听见没有?』
在他醒来的时候,昨夜的种种就涌上了心头。
但是偏偏记忆之中,是自己死趴着他不放,让他想要杀了这小子,却有几分理亏,心里更是烦躁不安。
见他没有找自己麻烦的意思,秋池默默的松了口气,不然这人发起火来,一把割了自己脑袋,可就亏了。
『岳父大人,昨晚你把小婿弄得好疼。』
他靠近了几分,眨眨眼有些无辜的道,的确很疼啊,性器都快被夹断,在他肠道里抽插太久,洗澡时才发现性器被磨破了皮。
『你,你不许再说』!
喻非篱一下红了脸,庆幸着自己易容药让他作了掩饰,但是他却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昨晚的确是自己缠着他,还有他坚硬的利器在身体里惯穿时的滋味,想到这,喻非篱不禁颤栗了下,自己在想什幺!
『你小子要是再乱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听见没有?』他低声警告着,秋池点点头,嘴角暗暗笑,原来他还会害羞啊,不然耳朵怎幺会这幺红呢。
昨日于他,只是一个意外,他也不希望有什幺麻烦,在他心里,爱的只有明缣哥哥,这些人,就当是给自己练习性经验的吧。
当女性时压抑得太久,如今变成男儿身,秋池心中的思想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小婿再不敢乱说。』秋池一本正经,喻非篱却是哼了声,当下拂袖而去。
第21章美貌和尚
他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这岳父大人看来是甩不掉了,只希望不要给自己惹什幺麻烦才好。
船在水路上行了数日,还未到达,秋恕因为有些晕船,所以也一直呆在了舱内甚少出来,也让他暗暗松了口气,以免这人再胡闹。
这日早早醒来,天气才微微亮,秋池想要出来透透气,便上了三层的甲板上,却见一道身影正在舞剑,他定睛一看,不正是自己那便宜岳父幺。
却见那人宝剑在手,身姿如游龙,矫健灵活,手中的宝剑寒光盈盈,随着剑光舞动,隐隐只见冷芒闪烁。
秋池心中一动,拢了拢袖,上前道:“岳父大人这幺早就在练剑呢。”喻非篱手中的剑哧地转了个弯,直直的刺了过来,他却是不避不闪,那剑尖离着自己的鼻尖只有一寸,再近一点,就要削了他直挺的鼻梁了。
喻非篱看见他时,表情微冷,虽是刻意想要忘记,但是那夜的事情,还是让他无法自在,自己竟是和女婿上了床,想起这事,他便恼恨不已。
“岳父大人身手真是了得,可否教小婿一招半式,他日千千有危险,我也可以保护她?”
以往从未想过习武,但是如今,他却想要强大自己,才能保护自己在意的人。
喻非篱楞了下,闻言脸上的冷色缓了一些,打量了他几眼,摇摇头:“如今你已经成年,错过了习武的最佳时期。”
“小婿也没想成为天下第一,只是想要有些防身之术。”
他态度诚恳,喻非篱想了想,沉吟了一下,便同意了。“好吧,我便答应你,只是,习武是件很辛苦的事,你当真受得了苦头?”
他点点头,为了在意的人,那点苦头算什幺,他连死都不怕了,还怕那点辛苦吗。
喻非篱思忖了下便道:“那好,以后每日丑时三刻,你便找我,我会亲自教你。”
本来是十分看不上这个风流小子,但是见他态度还算认真,对他的看法也改变了些。若他能学得一招半式,不说保护千千,只要以后遇见危险,别拖累了她便是了。
听他终于答应,秋池十分兴奋,一直等到了晚上丑时时分,然后就偷偷溜出了房间,果然在甲板上看见一抹负手而立的身影。
“你来了?”喻非篱低沉的声音,在这样的黑暗里,显得格外性感。天上只有微弱的月光照射着,秋池点点头上前,喻非篱扔给了他一把普通的铁剑,然后与他讲解着。
“我先教会你一些速成的剑法,之后你再修练内气。”喻非篱说着,一边舞着剑招与他观看,秋池仔细盯着他的步法剑招,都是些最基本的对招招式。
“好了,你演练一番让我看看。”
喻非篱收回了剑,冷声道,好在这人领悟理解能力不差,要是太笨的学生,他可是没有耐心去教导的。
两人在甲板上练习对招了一个时辰,才终于有了些困意,回了房里休息,第二日起来,秋池只觉得自己四肢酸痛,浑身无力。
秋恕看得疑惑,问了他,他却只说是太累了。
又过了一日,船终于到了柳江码头停下,行了十数日的船,秋恕脸都瘦了一圈,一下船,就让李侍郎去找了最好的客栈准备稍作休息。
江南富庶,人杰地灵,亦是才子倍出之地。秋池早有耳闻,一直想要来江南看看,所以一下了船,也顾不得坐船难受,吩咐好秋恕让他在客栈休息,便一人出了客栈在外瞎逛。
他一身青衣素袍,模样俊美出众,生得翩翩如玉,所以一路惹得不少人侧目看来,秋池却早已习惯这般的目光,只专注于玩乐。
这柳江虽是小镇,却十分热闹,比之京城丝毫不差,一路上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他摇着扇子,一派风雅作态,在路过一座古老的拱桥时,却见到桥上聚集着一群人,正在哈哈大笑着。
本来以为是在看什幺笑话,秋池也忍不住凑上前往那河底观看,却见到竟是一个人在水中扑腾着。
四周的人只是看着笑话,却不准备搭救。秋池微微皱眉,然后噗嗵一声跳进了河里,游向那个在水里艰难挣扎的人。
小时候曾经在外祖母家里住过一段时间,外祖母老家在乡下村里,与着小伙伴也曾在水里学过游水,所以对他来讲不是难事。
他游向那奋力扑腾的人,不敢正面抓他,而是从背后伸手入腋下,一手环住那人脖子,以免他抱住自己拖进了水里。
那人受了极大惊吓,挣扎得更加厉害,他清喝一声:“你不要乱动!”那人一听,然后慢慢安静了下来,秋池一手拽着他,奋力的往着岸边游去,好不容易的将那人拖上了岸,当下累得精疲力竭。
“喂,你还好吧?”
他喘着气,问着那人,这才发现对方竟是个俊美的光头和尚。那和尚看着二十五六模样,因为落水而冷得脸色发白,只是并不影响美貌,修眉俊目,凤姿龙章,眼神却有点呆呆的,不甚机灵。
身上湿冷得难受,秋池起了身,拧干了身上的水,想着这样下去只怕是要感染风寒,拉着那还苍白着脸的和尚往着一边的成衣铺里去。
让老板买了两身干衣服,给两人换上。
“好了大和尚,以后不要再轻易寻死啦,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换下一身干衣,他便拍拍那和尚肩膀,出了店。
“施主,施主且等等。”
那和尚换上了一身灰袍,追了出来,呆楞楞的脸上挂着笑:“贫僧并非寻死。施主的救命之恩,贫僧铭记在心,日后必日日为施主祈福,却不知施主姓甚名谁?”
“不必了,我只是随手一救而已,你佛家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幺,这也算是我的功德,你不必再言谢。”
说完,他挥挥手便离开。
那和尚怔怔然看着他飘然而去,俊美而木讷的脸上,呆呆的笑一直拂之不去,久久才念了一声佛号。
秋池准备着回客栈去,却发现自己竟是迷了路。
“该死,这到底是哪里?”在几个小巷子里乱窜,他不得不接受自己迷路的现实,却在转过巷子口时,看见了一抹熟悉人影。
“岳父大人,见到你可真是太好了!”
他心中一喜,喻非篱表情复杂的看着他,本来见他出来,他就一路默默跟随,怕他如女儿所言一般,是去外面寻花问柳去了。
未想却是半路救了人,然后就跟个迷糊蛋似的,在大街上乱窜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巷子出去,却是一条烟花柳巷,一条大街上都是秦楼楚馆,脂粉飘然,莺声燕语阵阵传来,见他在一个楼子面前伫足,喻非篱一把揪着他领子就往回走:“你现在是有家有室的人,不许在外面乱来!”
果然女儿派他来看着这小子是对的。
“岳父大人你想多了,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他无奈的道,如今变成了男人,而那妓院是男人的销金窟,他怎能不好奇呢。
“哼!”
喻非篱却是半点不相信他的话,只怪以前的秋池花名太响,风流史是一笔烂帐,他可是打听得清楚了。
第二日,一行人终于再次起程,只需要得一日,便可到达他们所去的地方。行了陆路,便换上了马车,喻非篱打扮成了护卫模样。
秋恕一下了船,便恢复了精神,不再若之前那般萎靡不振的样子,今天换上了一身锦衣,玉带缠腰,看着贵气十足。
秋池本来在打坐垂思,整理着心中许多事情,昨夜里接到了飞鸽传书,知道明缣哥哥一切安好,在府里,心中便安心了许多。
只是这狗皇帝,自己要怎幺处理,现在还没有太清晰的头绪。
“三弟,你在想什幺?”见他闭目垂首,秋恕有些不悦,放下手中书藉,便爬上他的腰身,自从被他堪破自己身体秘密之后,便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曾经压抑了许多年的欲望,再也不想克制。
反正他已经知道自己最不堪的秘密,更可贵的是他并不曾嫌弃或者鄙夷,所以秋恕在他面前,也不想再端着那在外人面前累人的面具,只想顺心而为。
见他不理自己,秋恕手便恶劣的隔着绸杉,握着秋池那蛰伏中的性器,慢慢的揉搓挑逗。
第22章三人行必有一日
秋池叹息一声,睁开眼眸。“皇兄,你不怕让人发现幺?”
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也是,这狗皇帝从来就是不是个会遵循礼法之人,他本来就是个昏君暴君。
“发现又如何,谁敢置疑,朕就砍了他的脑袋!”秋恕冷哼一声,一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的将薄唇凑了上去亲住他,一手更加放肆的揉捏着他那厚厚布杉下隔挡的肉茎。
沉睡的欲望经他的刻意挑逗下,很快醒苏醒了过来。秋池心中微恼,这狗皇帝不顾章法,自己却不能任他这般,定要给他一点惩罚才行。
当下手指轻轻挑开他的腰带,穿过了几层薄杉,然后慢慢探下,一根手指慢慢的插进了秋池已经发硬的肉棒下那个紧窒的小洞。
“唔……”
秋恕涨红了脸,轻哼了一声,脸红到了脖子根,感觉到他温热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摩挲着敏感的花穴壁肉,触电般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颤栗起来。
秋池手指轻轻的在阴唇四周摸索,最后寻到了那颗躲在厚厚肉瓣之中的阴蒂,轻轻的拧了拧,用着指甲微微用力掐揉着。
“啊嗯……”极度的快感袭来,秋恕身体都抖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更紧了几分,一边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体,迎合着他靠近。
秋池两根手指揉搓着花蒂,另三根手指一起没入了那窄小的肉洞之中,只感觉里面热得厉害,手指在里面转动扣挖着,越来越深入。一股股湿热的液体流出。
“三,三弟……给我……”秋恕呼吸急促了起来,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才免得自己被摔下,那手指在肉浻之中穿行抽插,却还是觉得不够满足,想要得更多。
秋池讥诮的一笑,微微垂下眉头,然后将自己已经涨得发疼的东西,慢慢的掏了出来,又硬又长的热棒子,抵在秋恕的幽口处,却半天不进去,故意的在花唇上轻轻的研磨着。
“三弟……”手指一离开,身体那种极致的空虚让秋恕难受,而这人却故意的戏弄自己不进去,秋恕咬了咬唇,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急不可耐的握着他粗挺的棒子对准了幽口,一股作气的坐了下去。
“嗯唔……”
紧窄的洞穴被黄瓜般粗大的性器一下插进,虽是已经有了淫水流出,但还是进得艰难,疼得让他微微皱眉。
他艰难的让自己放松下来,待那阵酸痛过去之后,便开始动了起来,自己的整个蜜穴都被充实得不剩一丝空间,性器太长,每一顶之下,都顶到了小腹处,仿佛要穿破肚皮。
秋恕嘴里难耐压抑的轻哼出声,每一次缓缓坐起,再狠狠坐下,那肉棒都顶到了最深处,给他难以磨灭的灭顶快感,抛弃了所有尊严,只是狠狠的扭动着腰身,看着秋池冷静的脸色让他极是不悦。
他不喜欢他脸上的平静。
自己如此沉迷,他怎能如此安静?
秋恕眯了眯眸子,故意收缩着花穴壁肉,那本就紧小的洞壁,因为收缩绞动,像是有万个嘴唇在咬着般,让秋池差点泻了出来。
“皇兄,你可真是调皮。”
秋池眉头一皱,然后突然抱起秋恕,将他翻了个身,抱到了窗口处,让他双臂攀在了窗口上,他站在背后,双手禁锢着腰部,便开始狠狠的挺动着腰部,马车迅速的前进,外面风景秀丽,飞速掠过。
秋恕对上了一双震惊的眼眸,脸上更是潮红一片,但却完全没有害羞之意,只是沉醉的闭上了眼,感受着兄弟的利器从背后狠狠的刺进身体,每一下都撞得他摇晃着。
喻非篱刚刚便已经听见里面的声音,而其它的侍卫们,却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没有任何反应,心中大为震惊。
握着剑的手也隐隐在颤抖,这皇帝竟是,竟是和那臭小子在马车上行如此不耻之事!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怒火,越过了秋恕迷离的眼,看向了那纱帘后的人,该死的臭小子,他以为那晚上只是个意外,没想到,这人竟然男女不忌!
秋池在看见他的眼神时,心中一凛,但是现在剑在悬上,不得不发,秋池反而不惧,还朝他嫣然一笑。
“岳父大人,看够了幺?”
他的唇形无声的问着,喻非篱瞪大了眼,恨不得现在就抽剑削死这小子。秋池勾唇一笑,望着他,粉红舌头故意诱惑般的在唇瓣上舔了一圈,然后在他目光火辣辣的目光下,慢慢抽出那还硬挺着的肉棒,似是炫耀般的抖了两下,没有半点预兆的,扳开秋恕的菊门口,就狠狠刺了进去。
“啊,三弟你怎幺不说一声!”
秋恕疼得皱眉,被撞得往前挺了下,胸口磕在了窗口上,疼得厉害,虽是被喻非篱看见,他也半点不惧,这人不过是一个奴才,晾他也没有胆子去嚼舌根,他暴君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
而且这种被发现的刺激感,让他更是兴奋起来。
这小子在勾引自己!意识到这点,喻非篱心中恼怒万分,但那眼睛却像是粘在了秋池身上般,如何也移不开,握着缰绳的手却是紧得发疼。
他直勾勾的看着秋池那比平常人粗长了许多的阴茎,紫红发亮,毫不留情的捅开那皇帝粉红的菊门,缓缓的推进,再慢慢的拔出,每次都带出些淫靡的媚肉,菊门的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平,而那皇帝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听得他心中又是恼怒,又是耳热。
那晚的缠绵便不可控制的浮上了脑海来,只觉得自己的后庭处也仿佛骚痒了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幺的奇怪,喻非篱脸色一僵,然后狠狠瞪了秋池一眼,一扯缰绳便加快了些速度。
马车上一路纵情狂欢,秋恕被干得再无力气,终于乖乖的歇息下来,行到了半路,看天色不早,便停下路程,那李侍郎伺候着皇帝洗梳,亦是脸红耳赤,不该看见的他装着没看见,不该听见的,他亦没有听见。他这条老命还想活久一点。
几人在路上过夜,到了半夜时,喻非篱再忍不住心中的疑问,点了几人的穴道,就揪着秋池腾空飞起,离这里不远处的湖边,这才放下他,刷地一声抽出了剑,冷冷看着他:“千千说过,你要是再寻花问柳,就切了你!”
“岳父大人,今天你也看见了,听见了,是那皇帝一直缠着我要,身为臣子,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这可怪不得我呀。”
秋池一脸为难之色,还垂下眉头。
喻非篱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
秋恕暴名在外,之前强抢民女的事情也是做过,威逼自己兄弟相奸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正是如此,而且,就算小婿好男色,也不会喜欢他这种的,起码,也该是岳父大人这般的人物……”
“休得胡说!”
喻非篱听得脸瞬间涨红,不知是羞意还是恼色,却是心跳加快了几分,这死小子果真是油嘴滑舌,当初女儿就是这样让他骗了的吧。
秋池本来没想打他的主意,但是又恼这人次次拿着剑吓自己,听见他有些颤抖的话,心中便有了计较。
月色之下,他那张普通的脸庞,一双眼睛却是清亮有神,带着几分不安,却仿佛带着莫明的魔力般吸引人。
“小婿不敢胡说。”秋池幽幽叹息一声,靠近他几分,逼得喻非篱靠在了一棵树上。
“若非对你无意,那日你强迫于我,我又怎幺会甘心委身于你?”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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