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先干为敬 作者:wy紫陌
正文 第1节
先干为敬 作者:wy紫陌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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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干为敬 bywy紫陌
龙马20151209完结
作品简介:
黄包车夫与豪门小少爷的啪啪啪
风格:原创男男近代高 h正剧腹黑攻美人受
林秋言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一身西服三件套,三七分的头发,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行李箱子有些多,林家又没派人来接他,林秋言晃晃发酸的手脖子,皱起秀气的眉打量着街边停靠的黄包车。
没活的黄包车夫三五成群的坐在街边闲聊,时不时的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擦脸。
林秋言是有点小洁癖的,看着黄包车夫脏兮兮的衣服就知道车上必然不会干净。他四处寻觅,终于在街角找到一个还算干净的。
那车夫一脸胡渣,又高又壮,粗布的马褂被他身上的肌肉撑得满满的,结实的手臂露在外面。他双手插兜,漫无目的的看着大街上来来回回的路人。
林秋言走到跟前,把箱子往车上一放,挑眉问:“走吗?”
黄包车夫一愣,狐疑的盯着林秋言的脸看了几秒,然后点点头,“走。”
盯着陌生人看是个不礼貌的行为,然而林秋言并没有把黄包车夫的目光放在眼里,因为人人都有欣赏美的权利,他能理解。
林秋言踩上车后拿出一条干净的白色手绢,小心的铺在座位上,然后才放心的将他高贵的屁股坐上去,对着高大的车夫扬了扬下巴,简洁明了的说道:“林公馆。”
黄包车夫把目光收回,将脖子上的毛巾打了一个结系紧,拉起车杆,和普通车夫一样的吆喝起来,“好了,您坐稳咯~”
果然身体壮的人就是不一样,拉得又稳又快。林秋言看着车夫肌肉隆起的手臂,心里有种答对题的愉悦。
不一会儿的功夫,林秋言就被拉到一处具有西洋气息的庭院前,铁门旁霸气的写着三个大字——林公馆。
“先生,到了。”车夫停下车,客气地将车上的箱子帮林秋言拿下来。
林小少爷十分满意这个黄包车夫的服务,细长白皙的手指拿出几个银元,大方的放在车夫的手里,潇洒地一挥手,“不用找了。”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车夫点头哈腰的收下钱,待林秋言走远后,才直起身子,黝黑的瞳仁如鹰般的盯住林少爷的背影,布满胡渣的嘴角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铮……”车夫把收到的银元用拇指高高弹起,然后准确的握在手心里。拉起黄包车,哼着小曲慢悠悠的离开了。
“妈,大哥大嫂,我回来了。”林秋言推开大门就喊道。
“回来了!?是阿言回来了吗?”林妈妈火急火燎的从楼上跑下来,旁边还有一个貌美的少妇搀扶着。
“妈!”林秋言上前抱住林妈妈。
“我的好阿言,想死妈妈了。”林妈妈有些激动,眼圈的泛红了。
貌美的少妇也面露喜色,“妈,小弟刚回家一定累坏了,坐下来说话吧。”
“对对对!”
林妈妈赶紧拉着林秋言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国外住的习不习惯啊?”
“我这么聪慧自然是提前毕业,再加上我想你和大哥了,就急急忙忙的回来了。”林秋言拿起一个葡萄放到嘴里,“对了!大哥呢?”
林家家大业大,林父病逝的早,林秋言那时还年幼,所有的事情只能林家大哥扛着,林秋言自然对大哥又是依赖又是尊重。
“你大哥有些生意要谈,出差了,要等一阵子才能回来。”林秋言的大嫂剥开一个橘子递给了林妈妈。
“恩,大哥辛苦了。”
“他辛苦什么啊?你读书比他辛苦!”林母向来偏心小儿子,眼神里慢慢的宠溺,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紧张,“现在这世道是么乱,回来干什么啊!”
林秋言自然知道现在不太平,担心也是应该的,他搂住林母的肩膀撒娇的晃了晃,安慰道:“妈,我都这么大人了,放心吧。”
林母又想叮嘱几句,都被他打岔犯浑的唬弄过去了。久别不见的母子,知心话自然多,林秋言握着林母的手,你一句我一句的唠了起来。
回来的这一周,林秋言有些忙碌,什么诗会同学会一波又一波的来。他前脚刚到家,后脚又接到下人送来的请帖。
是个比较盛大的酒会,南城大佬陈四爷举办的,邀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林秋言对这种虚情假意的酒会完全不感兴趣,然而如今陈爷在南城的势力越来越大,不可小觑,驳了他的面子自然对林家的生意有所影响。林秋言不想给林家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大哥既然不在家,他便只好勉强赴宴。
那晚他穿上下人熨好的西装,带上手表,出门。
酒会有够奢华,请来不少南城当红的花旦,可林秋言常年在国外自然全都不认识,只能拿着高脚杯安静地站在一旁。
“这是林家二少爷吧!陈某人有失远迎!”
林秋言闻声望去,来的男人梳着大背头,上吊眼,手里夹着雪茄,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样子,身后还跟着几个商人政客。
他一直以为陈四爷最少也得半百的样子,没想到这么年轻。
“陈先生你好,我是林秋言。”林秋言身子微微向前倾斜了一下算是打招呼了。
陈四爷面带笑意,眼睛却颇具侵略性的盯着林秋言看来看去,热情地说道:“林小少爷大驾光临真是我陈某人的荣幸啊。”
刚接触他就对这位陈四爷没有好感,总觉得那双上吊眼有些阴森,不是什么善茬。林秋言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陈先生客气了,能出席这样的酒会才是秋言的荣幸呢。”
“瞧瞧,瞧瞧。”陈四爷笑着对一旁的人说道:“林小少爷太会说话了,这留过洋就是比我们这些粗人有气质。”
“是啊是啊……”
“林少爷长得也俊……”
周围人的附和让他有些不自在,尽管他平时也经常被人夸赞,可在陈四爷面前却尤为不安,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林少爷,陈某听说你在英国读书,我老早就想去英国转转了,正巧今晚林少爷给我讲讲那国外都有什么好玩的。”说着陈四爷自然的虚环住林秋言的腰,有意引导他在角落里入座,旁边的人都很知趣的各干各的去了。
林秋言觉得他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眉头皱得紧紧地,脚步挪了挪,离陈四爷远一些,语气有些生硬,“陈先生,恐怕今晚是不行了,家母有令,要早些时辰回家。”
“哦?原来这样啊。”陈四爷点点头,转身从侍从那拿起两杯红酒,“我这儿还有上好的红酒想与秋言一同品尝呢,回家也不急于一时,秋言不如先喝了这杯酒,然后我派人亲自送你回家,好让林夫人放心。”
话说到这份上,林秋言便不好再推脱,他接过酒杯,冲陈四爷示意了一下,“秋言这里谢过陈先生,至于回家我还是不麻烦先生了。”说完举起酒杯一仰而尽。
在灯光的照射下,林秋言的脖子又白又细,小巧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了一下。就是这一下令陈四爷眼神一暗,一股邪火涌上来。
“多谢陈先生的款待。”林秋言把空的酒杯放在一旁,“在下告辞。”
起身离开,干净利落只留给别人一个好看的背影。
陈四爷不断的晃动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盯着林小少爷的两条修长的腿,脸色阴沉。
林秋言本还昂首挺胸一脸傲气的往外走,谁知眼前突然一晃,四肢开始发软,险些跌倒,脸上的热气也越来越重。
这边陈四爷就在等着这个时机,几步上前,一把搂住林秋言的小细腰,向上一提,将人向怀里带了带。
陈四爷压低嗓子,故意在林秋言耳边说话:“秋言莫不是喝醉了,这让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回去,还是我亲自送吧。”
一杯酒怎会醉!?他又不是傻子!这该死的混蛋定是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
林秋言打小就不喜欢与人有身体接触,尤其是被心怀不轨的人抱着,令他厌恶极了,胃里更是似翻江倒海一样。趁着症状还不算严重,他牟足了劲儿,一脚踩在陈四爷的鞋上,然后顺势用力一推,挣脱出恶人的束缚,摇摇晃晃的向外面跑。
“干他娘的!”冷不防被人袭击的陈四爷怒气大增,早没了之前的风度,上吊眼都要冒出火星了,冲着周围的随从低吼道:“给老子追!我陈四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道理!”
“呼……呼……”
林秋言急促的喘息,咬着牙用身体撞开大门。一股夜风迎面吹来,让他有了一丝的清醒,但随之便是百倍的燥热席卷全身。
后面的人边追边吼叫,林秋言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四肢无力加上惊慌失措,竟不知该向哪里逃。
高壮的男人嘴里叼着根草靠在黄包车前好似等着客源,听到吵闹的声音抬头看去,便发现了熟悉的身影。男人“呸”的一下将嘴里的草吐在地上,二话没说赶紧跑上前,扶住已经站不稳的林秋言。
“林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这么烫?”
突然出现的男人令林秋言一惊,刚想推开,却发现眼前的那副满是胡渣十分阳刚的脸有些熟悉。那男人正是之前载他回林公馆的黄包车夫!
林秋言要是平日里定不会记得什么身份下等的黄包车夫的,奈何今日碰上这般荒唐的事情,强迫他不得不回忆起这个男人的相貌。他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五指深深的扣住车夫的手腕,发出的声音都在颤抖,“我遇到了麻烦,帮我……帮我挡住那些人,今日你能救我,日后我林秋言必有重谢,多少钱随你开!”
“站住!!”
“别跑!!”
陈四爷的人将两人包围住,男人直接将林秋言挡在身后,黝黑的眼睛有些轻蔑的扫了扫眼前的这些家狗。
“傻大个让开!这里没你的事!把后面的那个小少爷交出来,我们哥几个就饶你一条狗命!”
男人看着这帮虚张声势的人讥讽的一笑,反问道:“我要是不让呢?”
“他娘的!不让?哪里容得了你不让!给我打!!”
带头的一声令下,陈四爷的人立刻蜂拥而上,将男人与林秋言团团围住。
男人一边扶着瘫软的林秋言,一边的应对着敌人的攻击,轻松自如,绰绰有余。
几个回合,陈四爷那边的人就有几个负伤倒地的了。男人眼尖,见陈四板着脸从会馆里走了出来,便放开嗓子喊道:“陈四爷!林家大少爷命我接小少爷回家,这里与您知会一声!”
林大少爷?陈四危险的眯起上吊眼。
他之所以敢对林秋言下手,就是知道林大少爷不在家中。早就听说林秋言面如冠玉俊秀不凡,一身傲气,今日见面更是令他心痒难耐,趁着林大少爷不在家,生米煮成熟饭,再告知是两情相悦,之后便可以轻而易举了。谁知又冒出了一个身手不凡的男人,还打着林大少爷的名号。这让陈四爷不得不慎重考虑,毕竟林家在南城的地位还是他抗衡不了的。看来到嘴边的鸭子要飞了……
就在陈四爷思考的这几分钟里,男人又撂倒了三四个人。
“停。”
听到陈四的命令,几个手下立刻住手,扶起躺在地上的兄弟,不服气地退到一旁。
“陈某人是见林小少爷有些醉酒,所以想派人送他回家,既然林大少爷已经吩咐过了,那我陈四定不会有异议。”
男人不顾陈四一脸阴森的表情,将神志不清的林秋言搂在怀里,皮笑肉不笑的冲陈四点点头,“多谢四爷。”然后转身将林小少爷放在黄包车上,飞快的拉走了。
“喂,你怎么样了?”男人拉着车不放心的回头问道。
由于药剂的作用,林秋言秀气的五官有些扭曲,他有气无力的扯着衣领,体内的燥热和渴望无从宣泄,只能喃喃道:“恩……好热……好晕……”
这么严重?男人脚下动的更快了,出声安慰道:“你再等等,我拉你去医院。”
本还瘫软在黄包车上的林秋言一听到“去医院”,立刻挣扎着要下车,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不去医院!我不能去医院!恩…… 放我下车……”
车夫怕他受伤,赶紧停下车,回身将他扶正,试问道:“那我把你送回林公馆吧。”
林秋言虽身体发软,但神志还是有些清醒的,他知道如果以现在的状态回家,家里人一定会担心的,尤其是他母亲,于是他用力地摇摇头,说:“不可以,不可以回家……”
“啧!”男人不耐烦的挠挠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小少爷真是难伺候!男人无法,长呼一口气,“我家在这附近,要不先到我那儿去,待你情况有所好转我再送你回家。”
对于这个提议,林秋言没有作声。
男人见他沉默,便当他是同意了,拉着车换了个角度,然后继续奔跑起来。
眨眼间两人到了一间有些破旧的小院,男人不算温柔的拽起小少爷,往屋里走。
突如其来的雄性气息令他有些排斥,但身体的欲火却不在他的控制下,越烧越旺。林秋言的手无意间碰到男人赤裸在外的手臂,好似触电般,一股微小的电流瞬间击穿了他的身体,令他情不自禁的发出“啊”的一声。
“到了。”
男人将他放倒在床上,细心的脱掉他的鞋。
“林少爷,床有点小,今晚就委屈你一宿,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林公馆。”说完男人便要转身离开。
“等一下!”林秋言叫住男人,虽然这车夫有些邋遢,但他仍不想让那股阳刚的气息离开。
林秋言嘴唇开始变干,“你,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站在床边,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才开口,“叫我铁牛就行。”
“铁牛……叫铁牛……”林秋言轻声的重复道,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已经脱离危险的缘故,压抑许久的欲火一股脑的冲上来,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
“热……铁牛,我好热……救我……”
“热?”铁牛只好坐在床边,探出大掌覆上林秋言滚烫的脸。
不好!有些烫!
“恩……”好舒服,男人有些微凉的手将他脸上的温度有一瞬间的降低,他不由的用脸蛋蹭蹭男人的手掌,接着又发出一声变调的叫声,“啊……”
这一声中的媚意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出来,林秋言有些羞愧,嘴硬道:“放手!不要碰我!走开!!”
铁牛坐在原地嘴角抽动。
不让碰,那倒是放开他的手啊!一边嫌弃一边乱蹭,这到底是演得哪一出啊!?
眼看林秋言抓住男人的手往下移,铁牛及时的抽回手。
突然没有男人的大手帮他降温,林秋言有些委屈的嘟嘟嘴。
铁牛他不好捅男人的屁股,这娇气的小少爷估计也不会好那一口。他想到一个办法,看着林小少爷通红的脸,试问:“林少爷,这么硬挺着也不是法子,要不我去帮你叫个姑娘来吧?”
“不行!”林秋言坚决干脆的拒绝,“莫拿那种人污了我……”
娘的!叫姑娘也不行!铁牛真是拿这个小少爷没办法了,“那我去打些水来,给你擦擦身子兴许还能降降火。”
林秋言不理他,别过脸咬住下唇。
待铁牛端着一盆水回来后,床上的光景差点令他惊掉下巴。
此时的林小少爷仰面躺在床上,白嫩的脸上透着诱人的粉红,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身上的衣服早已凌乱不堪。他一手夹在双腿处前后磨蹭,另一手置于胸前乱抓一气。衬衫的下摆不知何时被他从西装裤里扯拽出来,露出一节柔韧白皙的腰。
“啊……”
铁牛听到这声,吓得一抖,差点把手里的水盆扣在地上。他沉了沉气,硬着头皮上前,询问道:“林少爷,水来了,你要不要擦一擦?”
“……恩……”
床上的人都要瘫软成水了,别说擦身,估计连坐起来都费劲儿。这股邪火要是不想办法灭了,今晚上两人都别想好过!
铁牛将干净的毛巾沾湿,任命的解开林秋言身上的扣子。
随着扣子的减少,白皙的皮肤一点点的显露出来。铁牛板着脸从头开始往下擦。
微凉的毛巾让林秋言不禁的扭动了几下,张开发干的嘴唇下意识的说:“下面,往下面继续……”
铁牛长呼一口气,手上包裹着毛巾向下移。
林秋言肤色比较白,连带着胸前的乳头都是淡淡的肉粉色,在药剂的影响下已经完全涨起来,肿成两个浑圆的肉珠。沾湿的毛巾轻轻擦过,引得他又是一声变调的呻吟。
毛巾表面粗糙的绒毛摩擦着敏感的乳头,这种直接的刺激让林秋言头皮发麻,下身的反应更加的明显。胀大的乳头恨不得让毛巾多蹭几下。
林秋言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引导着男人在他胸前画圈状的擦拭。一下又一下的磨蹭着那处饥渴肿胀的肉粒。
“……”铁牛的表情有些古怪。即使隔着毛巾,他仍能感受到下面硬起的属于男人的乳头,随着擦拭的动作一次次的戳着他的手掌。
这个情况有些不妙啊……
铁牛想尽快结束,然而尝到好处的林秋言怎会放过他。左边的乳头被弄的舒服不得了,这与另一边被冷落的形成鲜明对比,林小少爷睁开双眼,用一双充满水汽的眸子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带着撒娇的口吻说:“右边……再帮我擦擦右边……”
日……铁牛无可奈何,一脸严肃的把毛巾转向了右边。
“啊……”熟悉的快感又一次涌上来,令林秋言忍不住的夹紧腿。
铁牛头冒冷汗,心想:这可真是男人骚起来连婊子都怕啊……
摩擦乳头带来的快感,让林秋言的阴茎完全勃起,硬邦邦的戳在男人健壮的胳膊上。
“……”
下一秒,铁牛就像屁股着火一样跳起来,毛巾扔在水盆里,快速退了几步,转过身去,“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剩下的林少爷你自己解决一下吧。”
乳头上的刺激突然消失,让林秋言不高兴的哼唧了几声。心道这车夫真不识抬举,想他林秋言从不喜被人触碰,今天这是多么难得的一个机会,这车夫竟不多弄他几下,简直是猪脑头。
其实林秋言也知道接下来的事只能靠自己,就算车夫想帮他,那他也是万万不能同意的。可是毕竟自己弄还是第一回,林秋言颤颤巍巍的将手伸进裤头里,一把握住自己那根秀气的肉棒,凭着直觉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抚摸阴茎令他身体有一时的舒爽,可接下来股间那两处难以启齿的部位更加饥渴起来,不知何时分泌的大量淫水使得私处一片潮湿黏腻,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林秋言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铁牛僵硬的背对着床,声声的轻吟像羽毛一样一下一下的撩拨着他。毫无预兆的,他抬起胳膊,两手换着班的拍打自己的脸,边打边自言自语道:“日他大爷,老子喜欢女人……老子喜欢女人……老子喜欢……”
那边,林秋言初次弄,不得技巧,撸得又疼又难受,呻吟声由起初的甜腻变得有些痛苦。铃口像被什么堵住一样,就是泄不出来。股间的部位更是让他瘙痒难耐,不住的摧毁他的理智。他无法,咬了咬嘴唇,仅仅犹豫了一小会儿,便对着高大的男人带着哭腔的祈求道:“我……我弄不出来……帮我呜……”
铁牛脑袋开始发木,林秋言的声音听起来又委屈又带感,纤细的手指握在勃起的阴茎上,黏腻的银丝亮晶晶的缠绕在上面,不用想也知道出了多少水。因为手淫的动作,西服裤褪去一大截,隐约露出两瓣雪白雪白的屁股,还有半条深深的臀沟。
“我出不来……出不来!”林秋言又急又气,粗鲁的动作弄得阴茎都发红发肿,说着话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
亲娘诶!铁牛想撞墙,怎么好端端的就惹上这么个人物呢!
都到这个节骨眼了,铁牛一咬牙一跺脚,抛开多年的原则,大步上前,一把握住了林秋言秀气的肉棒。
“啊……”这是第一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触碰,男人粗糙的皮肤和自己的手掌完全不同,摩擦的快感比之前更加强烈了,让林秋言忍不住的挺着腰。
“恩……舒服……快一点……啊……”
铁牛闭着眼睛,耳边淫荡的叫声让他烦躁的皱起眉。小少爷的裤子好巧不巧的卡在中央,让套弄的动作及其不方便。铁牛一狠心,“嘶啦”一下把裤子全部拽下来!
“不——放开我!混蛋!!”
裤子褪下的那一刻林秋言在床上立刻挣扎起来,完全不顾自己的阴茎还握在别人的手里,两条腿拼命的蹬踹。
“是你让老子帮你的!你给我老实……”警告的话截然而止,铁牛目瞪口呆的盯着林秋言的股间。
“不准看!不准!!”林秋言气急败坏的一脚踹向男人的胸口。
这要是能伤到他,那他也就不叫铁牛了。铁牛一把擒住主动凑过来的大白腿,然后用力分开,让里面奇异的景象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林秋言脸色难看,嘴巴被自己咬的惨白,手拼命的想遮住那处令人羞耻的地带。不知是不是因为初次暴露在陌生人面前的原因,那朵本不该属于男人的肉花竟然噗噗的流出一股股的汁水,糊在外面两瓣肉唇上,湿淋淋黏腻腻的还散发了一种淡淡的诱人的气味。
这是铁牛第一次见到拥有两种性特征的男人,出于好奇,他将林小少爷的腿分得更开,低下头严肃的问道:“这是什么?”
“滚……滚开!”林秋言用手试图扒开男人的脑袋,可是事与愿违。男人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在他那处敏感到不行的花穴上,下一秒,又心急如焚的冒出一小股淫水。
“这是什么?”铁牛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体内的欲火又一次战胜了理智,反正都被人看了,再遮掩反倒显得矫情。林秋言把手搭在额头上,气愤的说:“你是瞎子吗!不会自己看啊!”
说完脸更红了,他发誓,等大哥回来了,定要把这粗鲁的车夫关进大牢里!让他尝尝皮鞭沾盐水的滋味!
那朵肉花有些小,许是没有开发过的原因,占据了本该属于男性睾丸的地方。铁牛也是玩过女人的,但他一点都不想承认他被这朵稚嫩的淌着水的花穴吸引住了。花穴表面一根耻毛都没有,干干净净的,还泛着色情的肉粉色,两瓣不算厚的肉唇虚掩着,堪堪遮住里面呈瑰红色肉缝,敏感的肉核被包皮包裹起来还没有完全胀大。
“不要……不要再看了!”林秋言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异处,那种被人审视的异样感令他浑身发热,像发烧一样,就快冒出热气了。
他会不会把自己当怪物?他会不会觉得那处不好看?他会不会……
越想越气,林秋言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一个社会底层的车夫而已,哪里用他考虑这么多!过了今晚就让他吃牢饭!
就在林秋言纠结的时候,铁牛像被什么吸引控制住一样,埋下头,一口含住了那处开花的肉穴。
“啊啊——”
这刺激来的太过突然,让他毫无防备,整个身体弓起来,五个圆润的脚趾都蜷缩着,阴茎一抖就泄了出来。
“这么快?”铁牛抬起头,用手抹了抹喷在他脸上的淫水。
虽然射了一次,可体内的邪火还是没有发泄出来。林秋言刚射过的阴茎还直挺挺的立着,花穴因为高潮的缘故动得更快水流得更多了,连带着隐藏在肉臀里的后庭都开始蠕动起来。
铁牛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汁水,认真的品尝了一番,挑眉道:“味道不错。”
“流氓……”林秋言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回复道。
流氓接下来的动作更加流氓,铁牛又将嘴覆了上去,大力的吸了几口肉道里的汁水,然后用舌头舔弄顶部的肉核,裹在唇间细细的研磨,把那敏感脆弱的肉核揉大舔硬。
“恩……混蛋……放开……啊,啊……轻一点啊……”
这么舒爽的感觉林秋言还是第一次尝到,叫出来的话都颠三倒四的,没有一点逻辑性。
男人舌尖动得飞快,不间断的给肉核激烈的刺激,下巴的胡渣刮磨着柔软的穴口,又疼又爽,弄得林秋言手插进男人的头发里,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肉核已经肿成之前两个大了,渐渐的露出包皮之外,稍微使力按压就引得花穴一抖,然后就是大量的汁水渗出来。铁牛玩够了那个小巧的肉核,转战神秘的花穴。他先用舌头顶开外面的两瓣肉唇,然后齐齐的含在嘴里,大力的吸吮,把两瓣肉唇吸肿吸大,用舌头卷起来,百般玩弄。
林秋言哪里受过这种花式的玩弄,他不禁合上双腿,加紧男人的脑袋,大声的喊着不要不要。
都做到这地步了,哪还有不要的道理,况且那花穴不住的滴水,一看便是饥渴极了。铁牛用蛮力折起林小少爷的双腿,架高那浑圆的屁股,用舌尖顶开那条密实的肉缝,灵活的滑了进去。
“啊!天……恩……”
林秋言有种自己的身体被人分开的感觉,感觉异常奇妙,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一个仅仅见过两次面的黄包车夫,一种被人凌辱的错觉令他的神经更加的亢奋,叫声也响亮起来,屁股不断的摇晃着。
铁牛的舌头越钻越深,不停的搔刮着甬道里的肉壁,舔去里面的粘液,尽数吃进嘴里。他有些纳闷,本来对男人不感兴趣的他,为啥要帮着这个小少爷做到这个地步。后来他吃着吃着就想通了,答案很简单,因为他是个大写的好人而已。
“啊……里面……继续……啊……要……”林秋言叫得断断续续的,阴茎被男人握在手里来回套弄,隐秘的花穴也在经历唇舌的逗弄,双重刺激让他承受不住的颤抖着,眼圈里的泪花越积越多。
真骚……叫的真骚……铁牛暗自想着,林家小少爷真是有两把刷子,初次就浪成这样,难怪总被人惦记着屁股。
想到这儿,铁牛做了一番心理斗争,本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他伸出一根手指移到了林秋言的屁股缝里,试探的在那处满是菊褶的后穴边上按了按,沾着前面流出的淫水做润滑,直接捅进一根手指,之后便是快速的抽插。
“啊——要,要死了!”正享受快感的林秋言糊里糊涂的,根本不知道男人捅了他哪里,就感觉这么捅更快活更舒坦。
铁牛加快频率,如果再这么搞下去,他就要失控了。
三方同时攻击,任谁都招架不住。一会儿的功夫,林秋言就开始痉挛,翻着白眼,一脸沉醉的迷迷糊糊的射出第二炮。接着就累得昏睡过去。
铁牛赶紧抽出自己的手指,因为那肠道里收缩的太可怕,他怕一时没忍住把自己的肉棍塞到里面去。他低头看看自己胯下站起来的兄弟,无奈的呼出一口气。抱着枕头席地而睡将就一宿。
地上太硬,铁牛睡得有些不踏实。隐约间,他看到林秋言光着腚,一身白花花的肉被自己压在身下,赤裸的身上布满红痕。他一边往里捅一边骂林秋言骚,像母狗一样骚。没想到林秋言不怒反笑,舔着自己的手指,放荡的说着要是母狗也是他一个人的母狗。
那画面让铁牛一惊,一下子坐了起来!
果不其然,裤裆里有些潮湿,铁牛抹了把头上的汗,看了看床上睡得正香的林秋言。
天还没大亮,林秋言一张俊脸睡得红扑扑的,嘴里还呓语着:“混蛋……臭流氓……吃牢饭……”
看他睡得正熟,铁牛没打扰,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小屋。
一觉睡到自然醒,林秋言舒服的在床上抻抻懒腰,破旧的小床发出吱嘎吱嘎声。
听到这种穷酸的声音,他才完全清醒,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家。
昨晚……陈四爷……下药……铁牛……然后……
林秋言半裸的坐在床上,昨夜荒唐的事一股脑的回忆起来,脸上越来越红。他紧张的掀开被子往里看了看,身上没什么可疑的痕迹,也没什么不适。吊着的心也悬了下来。
还好那个车夫没干什么出格的事……
车夫……铁牛呢?
林秋言环顾巴掌大的房间,除了他连个人影都没看见。那个铁牛不会是跑路了吧!?
虽说他不是女人,但身体毕竟特殊,昨晚铁牛看了他的身子,还对他做那般下流的事,结果一夜之间人就不见了!?传说中的提上裤子不认账!?
那头该死的臭牛!!林秋言表示他很生气,匆匆忙忙的穿上散落在一旁的衣服,大步冲了出去,刚想大骂一通,便看见那个高大健壮的车夫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脸轻松的看着天空。
铁牛听到了脚步声,转过头就看见林小少爷顶着鸟窝头,有些气愤的瞪着他,他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说:“饿了吧,桌上有包子,是我今早上买的,趁热吃了吧。”
林秋言低头瞟了一眼盘子里白白胖胖的大包子,本还有一肚子的气要撒,谁知到嘴边就萎了,幽怨的问:“什么馅的?”
“猪肉。”
“哦。”林秋言看凳子挺干净,优雅的坐了下来,拿起一个大包子小声的嘀咕着:“我不吃街边的东西……”
铁牛装作没听见,一屁股坐在对面,翘起二郎腿。
林秋言仔细端详着白面包子,试探的咬了小小的一口。下一秒,一股浓浓的肉汁便冒了出来,味道说不出来的好。肚子应景的叫了几声,他红着耳朵大口吃起来。
“昨晚……”
正在吃包子的林小少爷一惊,腮帮子鼓鼓的,眼睛瞪的溜圆,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有点可爱啊……铁牛挑挑眉,继续说道:“昨晚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林少爷请放心,我铁牛没什么优点,就是嘴巴严。”
林秋言想说话,可是嘴里的包子填的太满,嚼了半天都没咽下去。
“以后林少爷出门参加什么酒会还是小心一点吧,别着了坏人的道。快些吃,吃完早饭我送你回林公馆。”说完就走出门去。
林秋言看着男人走出去,急的直跺脚,着急忙慌的咽下去,顺手又拿起一个包子,追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两人没什么交流。铁牛在前面又快又稳的拉车,林秋言坐在后面翻白眼。
“到了。”铁牛将车停靠下来。
林秋言利落的跳下车,上下瞅了瞅穿着粗布衣服的车夫,“哼”了一声,转身往家走。
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嘀咕,昨晚被人看过身子的是他,被人这样那样的是他,那头臭牛占了多么大的便宜,竟然就那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翻篇了?!吃亏的是他好不好!要两清也只能从他口里说出来,是谁给铁牛那么大的胆子先说的!!
越想越气,气得他头疼,胃疼,眼睛疼。林秋言不甘心的停下来,然后气冲冲的向着还在原地等待的车夫走过去。
走到跟前,二话没说,抬腿就是一脚。
铁牛被踢的有些懵逼,傻愣愣的看着林小少爷的拳头和脚往自己身上糊。
“臭牛!打死你!让你占我便宜!打死你!占完便宜还装没事人!气死我了!不把你抓紧大牢已经是本少爷大度了!要两清也是我先说!知道不!我先说!我先说!!”
林秋言拳打脚踢,自认为给那个下流的车夫一顿胖揍。尤其是车夫还没有还手,这让他的气消了不少。林秋言解气完了,整理整理衣服,捋了捋头发,扬起下巴傲气的说:“我们两清了。”然后优雅的转身,脚步欢快的走了。
“嘶……”铁牛揉了揉被踢疼的腿,黝黑的眼睛出乎意料的发亮,“真烈,够劲儿。”
他看着林小少爷安全的进来公馆大门才拉着车离开。
自从那晚夜不归宿,林秋言可怜的被林夫人关了禁闭,而且一关就是一个礼拜,说什么都不肯减刑。
林小少爷天天在家除了看看报读读书与下人逗个乐之外,大多的时间都在骂铁牛。一骂一个礼拜就过去了,本来想到外面好好玩耍一下,结果第一天出门就收到林夫人的命令,去见未婚妻。
这未婚妻是打小定下的娃娃亲,林秋言一直以为是玩笑,谁想到父辈的人都当真了。他无法,只能穿戴整齐去见人,
两人相约在南城有名的西餐厅,林秋言绅士的主动拉开凳子请未婚妻入座,贴心的点了餐,然后开始长聊。
说实话,林秋言觉得女孩子真心不错,温柔贤惠,落落大方,又读过书,就是长相不算出众,换就话说就是还没他好看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比自己好看的人还真心不多。
这么想着,林秋言对女孩就滋生一点好感了。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林秋言起身对女孩说。
女孩通情达理的点点头。
不愧是南城最好的餐厅,连厕所的装潢都十分的讲究,林秋言推开厕所门满意的点点头。
谁料到,正当林小少爷观察厕所的格局时,一双有力的手从隔间里伸出来,快速准确的握住他的嘴,一把将他拖进隔间里。
“唔!唔唔唔……”林秋言挣扎起来。
谁知那人非但没有放开他,反而将横在林秋言腰间的胳膊收紧,用力一带,把人紧紧的搂在怀里。
身后男性的身体突然靠近,令他极其不舒服,林秋言张开嘴刚想对着嘴边的手咬下去,男人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别动,是我,铁牛。”
男人呼出的热气不经意的吹到他的耳廓,令他条件反射的一抖。确认是那头臭牛之后,林秋言这一口非咬不可了。他这回一点没犹豫,冲着男人的掌心就是一口。
“你!”
措不及防,铁牛有些吃疼,没想到这小少爷的小牙这么尖。铁牛不怒反笑,“你属狗的呀?”
被咬伤的男人并没有把手从他嘴边移开,林秋言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反驳。
看着那双有神的眼睛,铁牛扬起嘴角笑了笑,使坏的搂紧林秋言的腰,用胯下的二两肉去蹭那肉鼓鼓的翘臀。
“!”林秋言一惊,随后俊脸飞红,不禁想起之前那晚两人的荒唐事。
男人胯下的东西不断的顶压着他的屁股,林秋言挣扎了一下,谁知不挣扎还好,一挣扎那处下流的东西整个的硬了起来,直挺挺的戳在他的臀缝里,弄得他浑身一软,险些栽倒在男人的怀里。
见好就收,虽然屁股蛋的触感着实不错,但铁牛还是有分寸的。他见林小少爷被自己弄得要发浪了,赶紧移开胯,冲着林秋言的耳朵低声说:“下面我有些重要的事情告诉你,不准喊。”
林秋言身体特殊异常敏感,被男人弄几下,肉棒就硬了,股间都有些湿了,哪还有功夫喊。他加紧双腿,瞥了男人一眼,算是同意了。
铁牛松开手,将人转过来面对面,结实的大腿霸道的挤进林秋言的双腿间,双手握住林秋言的肩膀,有些严肃的说:“听着。”
这种姿势有点弱势,林秋言不舒服的动了动,脸上强装淡定,扬起下巴问:“你要干什么吗?”
铁牛没再废话,“有人跟踪你,准确的说现在你已经被人监视了,我就是给你提个醒,要小心。”
“跟踪?我怎么没看到?”林秋言半信半疑。
被发现还叫什么跟踪!?铁牛无言。
“哦?我知道了!”林秋言眼睛一亮,狡黠的笑问:“之前不是说不再纠缠我吗?怎么后悔了?编个理由想和我见面,这计量真小儿科!”
林秋言看着男人阳刚的脸,继续说:“有人跟踪我你怎么会知道?我看跟踪我的人就是你吧!说!你这个下流的车夫是不是喜欢我!是不是!”
“……”这到底是哪来的自信?!铁牛哭笑不得。但看着林小少爷得意洋洋的模样,又想戏弄一下。他低下头凑近了些,黝黑的眸子紧紧盯着林秋言,故意问道,“要是我喜欢你,林少爷给操吗?”
男人似笑非笑的神情令林秋言心里一颤,他下意识的按住左胸房,嘴上却不饶人的说:“流氓!混蛋!我林秋言也是你敢肖想的!下流的车夫!”骂完,两手用力推开男人,想要逃走。
林秋言那点劲儿对铁牛来说跟挠痒痒差不多,伸手拽住林小少爷的胳膊,痞里痞气的笑道:“林少爷,上厕所还没撒尿呢,就想走吗?”
要是铁牛不说,林秋言都忘记他来厕所要干什么了。他甩开男人的手,挺直身板走到马桶前,“我撒不撒尿要你管?”
铁牛耸耸肩,靠在隔板上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
气氛有些古怪,林秋言还从来没在人前干过这事,可是骄傲如他又不想向一个下流车夫服输,碍着面子,只能硬着头皮磨磨蹭蹭的解裤子。
只要把鸟从内裤里掏出来就行了,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废了
林秋言好大的功夫,脸颊微微发红,鼻尖都出来一层细汗。他暗自纠结了好久,还是没办法在男人眼皮底子掏出自己的命根子。
“你,你……”林秋言要羞死了,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铁牛笑问:“林少爷要吩咐我做什么是吗?”
“转过身去啊!不许看!!”
脸上火热火热的,林秋言在心里骂铁牛骂了一千次一万次。等男人含笑转过身去,他才轻轻的掏出膨胀的鸟,对准马桶上的圆口。
虽然那晚该看的地方都看过了,没什么隐藏的必要,可是当人面排泄这种事太过羞耻了,林秋言心里上怎么也说不过去。连带着生理上都出现了问题,想尿都尿不出来。
铁牛等了好久,也没听见那股哗哗哗的水流声,不禁偷偷回过头问:“你没事吧?”
没事个头!林秋言恨不得现在一头扎进马桶里让水把他冲走。
“尿不出来?”铁牛调戏道,“要不我帮你吧。”说罢,便整个人贴附上去,从后面环住林秋言,粗大的双手包裹住胀大的阴茎。
“滚开!放开你的脏手!不许你碰我!”林秋言嘴上骂着,身体却完全没有要推开身后男人的意思。只是红着一张俊脸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被男人握住手里轻轻的摆弄着。
“别急,我帮你,我帮你全弄出来。”铁牛附在林秋言耳边低声说。
本来铁牛是不好玩男人的,但世事难料,自从上次阴差阳错,铁牛做春梦里的对象都变成了这个娇气的小少爷,弄得他心痒痒。见到林小少爷就想逗逗他欺负欺负他。
肿胀的阴茎在男人的套弄下又大了几分,硬邦邦的像是被什么撑得满满的一样。之前是尿不出来,这回他是不想尿。林秋言不想让那个粗鄙的车夫那么容易得逞,更不想让人看到他排泄的模样。
铁牛看着林秋言闭着眼睛,嘴巴抿得紧紧的,一副隐忍的表情,有点想笑,他使坏的开始吹起口哨,像大人逗小孩尿尿那样。
“混蛋!你要干嘛!”林秋言狠狠地瞪他。
“没干什么呀。”铁牛面上装作很无辜的样子,“我只是想让你快点尿出来。”
“走开!你是不是有病啊,这么喜欢看别人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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