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先干为敬 作者:wy紫陌
正文 第6节
先干为敬 作者:wy紫陌
第6节
林秋言惊呆了,他从来都没想到饱读诗书的大哥也会有这么粗鲁的一面。
“你!你!”林秋明气得脑袋发胀,指着他弟弟半天说不出话来。
正在二人僵持的时刻,温静茹拿着茶水推门进来了,眼神在兄弟二人身上打量一圈,莞尔道:“呦,哪来那么大火气。”
林秋言立刻发出求救的眼神。
温静茹意会的一笑,将茶壶放在桌子上,“来喝口茶消消气。”
轻轻地抿了一口后,林秋明严肃的说:“林家的男人不可能嫁给别人!”
“……其实,我也可以娶他的……”
“胡闹!”林大哥差点让一口茶水呛到。
“行了,行了,秋言你不是还有事吗,先去忙吧,我和你大哥说。”温静茹看着马上就要掐起来林家兄弟劝说着。
“嗯,那我先走了。”林秋言趁机赶紧跑路。带上门,一溜烟儿的逃走了。
虽然两人刚刚分开不久,可林秋言还是想见钟裴远,想见到心直痒痒的程度。
钟林两家离得非常近,从林公馆的后院走出来隔两个栅栏就是钟家的前院。林秋言趁着大哥不注意,在后院假装散心,坐在秋千上,一边荡一边向钟家大院里瞄。
瞄了一会儿,果然大门打开了,可惜走出来一个女人,就是之前的钟夫人。
林秋言不开心。
不过待钟夫人发现他的下一秒,他立刻从秋千上跳下来,若无其事的整理了下衣领,装模作样的低头欣赏自家花园里的花。
女人妩媚地一笑,抬手挥了挥,大声喊道:“林少爷!”
林秋言当下一惊,抬起头就看见那女人大大方方的冲他丢了个媚眼,一记飞吻紧跟着送过来。!!光,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如此……
女人看着对面青年白嫩的脸上一片绯色,笑得开怀,这才又走进屋。
过了没一会儿,还没等林秋言脸上的热度褪去,钟裴远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与早上不同,男人换上了西装,头发板板整整的梳到后面,露出刀削斧凿的俊脸。
看着男人在一步步走进,林秋言想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一只脚在地上不停的画圈,眼睛却完全出卖了自己,亮晶晶的看着男人。
两人隔着栅栏实在不方便交流,于是钟裴远命在周边把守的警卫拿来一叠白纸,他拿起一支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然后将白纸折成一架纸飞机,借着吹过的风,掷了出去。
白色的纸飞机穿过栏杆,转了一个小圈之后,落在林秋言脚下。他赶紧蹲下拾起,在男人的笑意中打开,满是折痕的白纸上写着一串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秋言,你穿白西装真好看,屁股又大又翘,好想操。”
那笔迹刚劲有力,却让他心跳加速。林秋言本来就红的脸更烫了,他恼羞成怒的瞪了男人一脸,骂了一句“流氓”,转身就跑。
留下钟裴远一人,看着爱人的背影笑得一脸荡漾。
林秋言飞快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本来想把那张写满下流话的纸扔掉的,可是看了看又不舍得。
想了一会儿,他也拿起钢笔在上面写上了三个字——大色牛,外加画了一颗牛头。这才满意的按照原来的折痕叠好,放在自己的床头抽屉里。
出乎意料的,晚饭的时候,终于想明白的林大少爷又一次邀请了钟裴远来家里吃饭,不过这回又多了一个经常伴随在钟裴远身边的温朗。
林秋言对温朗这个人其实没有太大的好感。首先他发现,大哥大嫂对温朗的态度异常的奇妙,好像在极力弥补什么。此外温朗留在钟裴远身边的时间比他长得多,这让他多少有些不平衡。
温朗长相不错,身材修长,跟一颗小白杨似的又直又挺。
他忽然想起来之前楼景对他说过的话。
楼景说温朗年轻有为,重点是长得好看,所以觉得比起铁牛,现在更喜欢温朗这样的男人。
对此林秋言嗤之以鼻。
明明是铁牛更有男人味好不好,小毛孩什么的真是不懂得欣赏。林秋言咬着筷子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和自己大哥侃侃而谈的钟裴远。
“怎么了?”男人转过头问,浅色的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迷人极了。
看着男人越来越近的脸,林秋言才回过神,害羞也不忘扬起下巴,红着耳朵摇摇头。
这种暧昧的互动,让坐在主位的林大少爷气得差点咬碎喝汤的瓷勺子。
而另一边,温静茹正对着温朗嘘寒问暖。
“我知道了,林夫人。”温朗放下手中的碗,面无表情的回答。
听到“林夫人”这个称号,温静茹脸色有些惨白,她尽量控制让声音不那么颤抖,“小朗,不要叫得那么见外,叫我姐姐好不好?”
姐姐?!
林秋言停下夹菜的动作,眼眸里满是不可思议。
温静茹……温朗……
所以他们是姐弟关系!?
林秋言微微蹙眉,他知道桌上的四个人身份都不简单,但是他们好似都不太想让自己太过了解。
身份敏感,需要隐藏,在这个世道上,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不过既然他们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要一无所知。
林秋言喝了一口汤,无视四个人私下的互动,一脸淡定的继续吃饭。
二十三
自从铁牛回来,林秋言的出行都有专人保护,知道林秋言晕车,也专门找了可靠的下属天天当黄包车夫拉着他进进出出。对此林大少爷虽心里有十万个不愿意,也没有拒绝。
“林少爷好。”车夫是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见到林秋言毕恭毕敬的问好。
“嗯,你好。去林氏百货公司。”林秋言微微点头示意,冷淡却不失礼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原因,他现在觉得这个黄包车谁拉的都不如钟裴远拉得好!
黄包车转过一个街角,忽然一道身影立刻引起了林秋言的注意。
“停一下!”他对车夫招了招手,然后静静地看着那个距离不算太远的有些熟悉的人。
那人步速极快,走到一家咖啡馆前,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然后才鬼鬼祟祟的进了门。
林秋言皱着眉头下了车。
虽然那人穿着低调,还带着帽子和围巾进行伪装,不过以他对那人的了解,紧紧是一个身影,他就能确定刚才那个男子是楼景。
林秋言现在疑惑万千,但他没有打草惊蛇,而是自己一个人慢慢的靠近那间咖啡馆,聪明的混在路人中,若无其事的从咖啡馆前的透明窗户前走过。
竟然是那个女人?
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他依然敏锐的捕捉到了楼景的位置。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楼景独自一人坐在餐桌旁,用菜单做掩饰,与邻座的一个女人背靠背的交流着什么。
而那个女人正好是钟裴远的现任妻子!
林秋言脑内有些凌乱,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楼景今天会以遮遮掩掩的方式与“钟夫人”见面,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或者说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越来越想不明白,就好似被一层层的网密密麻麻的缠住,怎么也解不开。
“林少爷,你怎么了?”车夫将车拉过来,弯着腰问道。
“没事。”林秋言拽了拽衣领,松松气。没再继续停留,坐上车后,继续前行。
遇见楼景的事他并没有和大哥大嫂说,当然他也不会傻到去找楼景当面质问。
这事纠结了他一天,晚饭后回到自己房里。林秋言终于拿起纸笔,将错综复杂的关系一一写在纸上,一边想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缠起额前的一缕头发,不停绕啊绕。
随着秒针的一点点前进,白纸上的字不知何时变得单一而密集,待他回过神后,才发现空白的纸张上一行行写满了“钟裴远”这三个字。
“!”林秋言俊脸一红,气鼓鼓的把纸团成一个团扔在地上。过了一会儿,又重新拿出笔,在白纸上画了数不清的牛头。
“你应该画你最喜欢的牛鞭。”
林秋言专心致志的画画,外耳廓突然一阵湿滑,接着就是男人熟悉的嗓音传来。
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你怎么又从窗户里进来?”林秋言飞快的将画满牛头的纸折好。
“这样比较节省时间。”钟裴远从后面抱住他,“秋言,我好想你。”
男人鼻息间的热气全都喷在他露出的脖子和耳根处,弄得他浑身一抖。低沉话语中夹杂着淡淡的酒香,令人一闻就有些醉了。
“好想操你……”
“……”就知道这头色牛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来。
靠得越紧酒香味越浓重,林秋言侧过头问:“你喝酒了?”
“嗯。”男人一边回答一边将人抱得更紧,下巴埋在爱人单着淡淡清香的肩窝处,不断的乱蹭。
身后粗大坚硬的部分直挺挺的戳在林秋言的臀瓣上,令他忍不住的抽抽眼角,“刚来你就发情,你真是……怎么这么烫?”
当他抓住男人裸露在外的手腕时,才发现男人的身体异常的滚烫,就像是发烧了一样。他心急的转过身,手摸上男人的额头,“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钟裴远握住白玉般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啃咬,“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
一想到这里,钟裴远黑亮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凛冽的光。该死的陈四,想借助这种事往自己身边安排人,真是胆大包天!看来也不用留他太久了……
看着男人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脸,林秋言想着想着就相差了,一想到男人可能已经和别人亲亲我我了,他胃里就犯恶心。没有征兆的一把抓住那个肿起的巨物,挑着眉,阴冷的问:“那你和别人有过了?”
“怎么可能!”钟裴远一脸诧异,赶忙解释,“一发现不对劲儿,我就把人打昏了,然后就来爬你的窗户了。你放心,我钟裴远的鸡巴永远只认准林秋言这一个屁股,其他的都是拉屎的玩意,我自然不会稀罕的!”
“那还差不多……”虽然这话有点粗,可还是挺中听的。林秋言别扭的捏了捏男人弹性十足的胸大肌,威胁道:“无论什么时候,你要是敢找别人,我定会把你的牛鞭连根切下来插进花瓶里!”
“好好好,插花瓶里多浪费,我倒是希望你挂在脖子上当项链,这样就可以天天带着了。”
“才不要。”林秋言小声的反驳,“挂脖子上太沉了……”
“……”那个别扭的小表情,钟裴远觉得自己心都要融化了,控制已久的燥热一下子爆发了,直逼脑门。
他一把将爱人抱起来,双手托着两瓣厚实的臀肉,用力的揉搓。肿胀的性器不断的戳着爱人身前半硬的肉棒,“让我好好亲亲,鸟都要爆了!”
林秋言用桃花眼乜了男人一眼,两条修长的大腿配合的环在男人的腰间,撅着嘴巴主动亲了上去。
四瓣嘴唇交错啃咬,男人嘴里的酒香逐渐混进林秋言口中,宽厚的舌头钻进口腔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色情的戳动,弄得林秋言浑身酥软,攀着男人的肩膀哼哼唧唧的乱叫。
钟裴远胯下硬得要爆炸了,他用力把身上的人往自己的胯下按,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粗,粗大的手掌不再满足隔着布料的揉捏,转而从林秋言的裤腰处探进去,捏住白嫩滑腻的屁股蛋使劲的抓揉。
“嗯!”林秋言轻声的呻吟。
男人今晚的动作比以前都要来的粗暴,尖锐的牙齿一口一口的啃咬在他的脖子和肩膀上,让他又疼又爽。尤其是臀部被手掌大力的蹂躏,不用看也知道那处定是红肿起来,布满了凌辱的指痕。
钟裴远已经不再满足于浅层的身体接触了,他发疯的想把大肉棒塞进爱人的身体里,在紧致的肉穴里奔驰!抽插!血液的沸腾令他双目赤红,不管不顾的把身上的人放在一旁的书桌上,双手扯住林秋言的衣领,力道完全没有控制住,“嘶啦”一下将爱人身上高档的衬衫撕裂开来。
“……真粗鲁。”看着满地打滚的扣子,林秋言瞪了男人一眼,接着双手捧住男人滚烫的双颊,看着那布满血丝的眼睛说:“不过我不会嫌弃你的。”
钟裴远低吼了一声,张大嘴巴,啃咬着眼前白皙健康的身体,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激烈的吻痕。当然,手也不曾闲着,快速的拽下林秋言的裤子,然后粗鲁的将已经潮湿的底裤撕烂!
当粗大的手指拨开粘合在一起的花唇时,林秋言突然一个激灵,手撑着不断贴近的男人向外推,潮红的脸上露出一脸严肃的表情,“钟裴远你等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说!”
“我弄我的,你说你的,乖~我听着呢。”钟裴远咬了咬爱人的耳垂,手指借着淫水的润滑,直接没入,陷进温热湿滑的软肉中。
“啊!”突然入侵的手指引发他雌穴一阵剧烈的收缩,然后肉壁开始动情的分泌着充沛的汁水。
“我……”林秋言仰着头一边享受着体内手指带来的快感,一边尽量完整的复述今天看到的事情。
“我今天啊……看到楼景和,和你家里的那个‘钟夫人’在咖啡馆私下约会嗯……动作诡异,不知交流什么啊!我怕打草惊蛇,并没有上前一探究竟,啊……你慢点!”
楼景?
钟裴远眸色一沉,不过下一秒就恢复了,他亲了亲爱人的嘴角,敷衍道:“我知道了,秋言真棒。”
“啊,你倒是说楼景和那女人是什么关系啊?”即便下身湿漉漉的直冒水了,林秋言还是不忘询问。
“乖,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以后我再告诉你。来让我看看这小骚嘴够不够湿!”
林秋言知道男人不想让他了解太多,他也便没再深问。况且以男人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不适合说着个。他也只好丢掉脑内混乱的想法,跟着男人一起交缠下去。
二十四
面对爱人赤裸的身体,钟裴远兴奋极了,手与嘴并用,在那纤长却不柔弱的身体上又是啃咬又是揉捏,留下一道道深红紫青的痕迹。
而对于这般粗鲁的交欢,林秋言没有丝毫拒绝,除了微微的疼痛外更多的是别样的快感。他坐在桌子上,屁股直接接触冰凉的桌面,淫荡的雌穴像往常一样早早就汁水泛滥,汩汩流出,在光滑的桌面上积了一洼一洼的淫水。
“啊!好烫……”男人勃起的肉棒突然挤入他的双腿间,刺激得他阴茎一抖。
钟裴远扶着大屌,用已经微微湿润的龟头碾压那胀大的肉核,把自己分泌的体液认认真真的涂抹在上面。粗壮的柱身一下接着一下的在裂开的肉缝间摩擦,将穴口处敏感的软肉磨得猩红。
“你倒是进来啊……”林秋言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说道。
“进哪里?前门还是后门?”钟裴远邪恶的问着,手指却已经滑到林秋言的身后,钻进深深的臀缝里去按压那处微微张合的菊穴。
林秋言有些纳闷,要知道男人之前是喜欢姑娘的,按理来说应该更喜欢雌穴,怎么对他后庭满满的执着?他一狠心,羞耻万分的说:“随便哪个,快进来!”
林小少爷这种任君亵玩的态度狠狠地取悦了他。钟裴远没再犹豫,迅速将两根手指并排插进惦记已久的后面的肉洞中,匀速的抠挖抽插。
“那今天就操操秋言的屁眼吧!真是紧死了!”
后穴不自然的扩张令林秋言有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尤其是上次被男人发现肠壁上的敏感地带,那般又酸又麻的快感,更是让他又排斥又期待。前面淌水的花穴依然被男人狰狞的性器挤压着,却丝毫不向里迈进一步,只是浅浅的摩擦。就是这样,身体得不到实质的满足,林秋言不得不摇晃着身体,主动挺胯,让那粗大的肉棒顶进来。
“别急。”钟裴远含住爱人的耳垂低沉的说道。其实他现在才是憋得生疼,理智徘徊在崩溃的边缘,体内的邪火一波比一波烧得猛烈。他手指加速扩张,感受到肠道内渐渐的湿润这才又伸进了第三根手指。
“快……快点……”林秋言受不住的叫着,张合的肉缝在一次身体蹭动的过程中如愿的咬住了只磨不操的龟头,下一刻浅层的媚肉就争先恐后的包裹着硕大的龟头,不停的蠕动吸咬。
“已经骚到自己主动来吃肉棒了吗?”低头看着自己大屌的前端已经消失在肉缝中,钟裴远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他再也忍耐不住了,抽出扩张的手指,一把将林秋言拽起来,毫不温柔的按在窗户上。
虽然窗户已经被关上了,可还是能透过透明的玻璃将院子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林秋言一惊,身体绷得紧紧了,吃惊的转过头,看着身后的人问:“你这是又要干什么?”
“别怕。”男人用沾满淫液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他光滑的脊背,“我们总要玩点不一样的,这样更刺激!”
“会被别人看到的!”林秋言不安的低声喊。
“谁敢看我媳妇!看了就把他的眼睛挖下来!”钟裴远恶狠狠的说,接着俯下身用牙齿咬住爱人的后颈轻轻地磨,“秋言,我鸡巴要胀死了,我要操进去。”
“嗯……”林秋言身体莫名的颤抖,他闭着眼睛不敢往外看,面色潮红,“快,快进来!别废话了!”
话音刚落,已经松软的后穴就被一个又粗又壮的东西顶开,然后慢慢的挺进,直到整个肠道被填充得满满的。
那种好似身体被从中一分为二的错觉令林秋言有些惊恐,好在只是起初又一丝丝的疼痛,“天啊!太粗了……啊……太大了……”
未经过开发的肉洞实在太挤了,钟裴远忍得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滴落下来,他看着原本密实的肉褶已经被肉棒撑得平整,呈现出一圈薄薄的肉粉色的软肉,肆虐感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大才能操得你爽!秋言你的骚屁眼里又热又紧,咬住我的鸡巴都不松口!”
男人交欢时粗俗下流的话加剧了快感的滋生,林秋言被欺负得红了眼圈,“大色牛别说了,快动啊!”
“好!”男人中气十足,双手掰开厚实的臀肉,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亲眼看着自己的肉棒在那鲜艳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把那肉粉色的雏菊操得更加艳丽淫靡。
“啊……啊……那里……啊……”
林秋言的肉穴天赋异禀,只是被操了几下就自动分泌滑腻腻的液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真骚,真是骚死了!”钟裴远杀得疯狂,垂落在额前的几缕发丝跟着抽动的动作不断的晃动,隐忍许久的欲火烧得他更加凶猛,抬手一掌拍在林秋言撅起的白屁股上,一阵肉波荡得他兽性大发。
“骚货!屁股给我摇起来!”然后一掌接着一掌地扇在乱抖的臀肉上。
“好疼啊!铁牛……啊……轻一点啊……另一边,另一边也要……嗯……”
这种疯狂的气息仿佛有着强大的传染性,它让林秋言忘掉羞耻,摇着屁股,乞求男人拍打他的臀部。
“怎么?小骚货上瘾了!”钟裴远勾起嘴角,黑亮的眼睛里放着饥饿的光芒,一面狂操一面抽打白嫩的屁股蛋,抽红了一边就换另一边,整个屋子里接连响起羞耻而响亮的拍打声。
“啊……不行啊……好疼……好爽啊……用力,再用力!”
这是林秋言第一次尝试这么粗鲁又这么羞耻的交欢,不知道为什么快感比以往都来的猛烈,像一道巨浪朝他强势的拍过来。他赤裸的贴在玻璃上,外面就是自家熟悉的花园。红肿瘙痒的双乳跟着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抽插贴合在透明的玻璃上,与之不断的进行直接的摩擦,连续却又不烈强的刺激撩拨得他更痒了,连带着花穴都饥渴的蠕动,将里面大量的黏液挤出来,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前端的阴茎更是在空中甩动着,淫汁不住的从铃口中冒出来。
“喜欢吗,嗯?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啊嗯……喜欢……再嗯,再深一点……”
“好!”钟裴远附在林秋言的身上,性感的薄唇贴在他敏感的耳垂上,呼出的热气带着醉人的酒香,“我一定操得深深的,把你的屁眼操烂!操穿!”
接下来便是一顿狂风暴雨的抽插和挺进,粗壮的肉棒在拥挤的甬道中不断的胀大,仿佛要爆炸一般。因为药物的关系,钟裴远这回并没有将战线拉长。他十指张开,用力的找住肥美的臀肉,用指尖感受那滑腻腻的触感,几百下的强力捅弄下,马眼一张,“噗噗”的将浓白温热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喷洒在肠壁的骚心处,准确而直接。
“啊!啊!!”
后穴的穴心在肉棒不断的戳弄下已经又酥又麻,成倍的快感不断的堆积,再加上最后男人精液的浇淋,让林秋言再也忍耐不住,就这样站立着,被人硬生生的直接操到高潮了!
阴茎像是打通了开关一样,股股精水从铃口里流出,快感绵延持久。喷射出的精水淫乱的挂在透明的玻璃上,旖旎而又色情。
高潮后的林秋言双腿发软,如若不是男人在后面支撑着,他肯定瘫软在地上。屁股里的肉棒即使泄了一次也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依然硬邦邦的戳在软成水的肉壁上。
“唔……你,你好了吗?”林秋言侧侧头喘着气问道。
钟裴远失笑,凑过去含住爱人湿润饱满的下唇,熊腰向前挺了挺,把肉棒往更深处埋了埋,“一次怎么能够,这药效挺强的。”
“嗯……”刚经历高潮的肠肉特别的敏感,只要轻微的摩擦就能让他的腰立马软下来,林秋言真的要站不住了,他反手环住男人的脖子,闭着眼睛一边哼叫一边要求,“去嗯……去床上嗯……”
听了他的要求,钟裴远没有像往日一样将爱人抱起,而是按照这个兽交的姿势,一人在前一人在后,一边操干一边前行。
“啊……你真是啊……”林秋言被顶得向前一窜一窜的,艰难的走到床前,地上留下一串串散发着勾人气味的混合液。
刚到床上,钟裴远就急不可耐的继续用后背式操干着,肉棒进进出出的速度快的惊人,两个沉甸甸的阴囊啪啪的拍击着满是掌痕的臀瓣。
“等啊……等一下啊……钟裴远!”林秋言双手支在床上,回过头来喊道。
男人不情愿的停下来疑惑的问:“怎么了?”
“这样我……看不到你!”林秋言噘着嘴说,“而且,你揉的我屁股好疼,我要在上面!”
钟裴远咧嘴一笑,“好啊,你坐上来自己动。”说完直接将肉棒从紧致湿滑的肉洞中抽出来,翻身平躺在床上。
被开拓的肉穴因为惯性仍然保持着张开的状态,甬道里大量浓白晶莹的混合液顺着出口向下流。
“啧啧……秋言,你屁股都被我操开花了!”
看着男人得意的样子,林秋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钟裴远笑得一脸……骚气。
对!就是骚气!
林秋言捏了捏男人结实的大腿,然后撑着发软的腰肢,扶着那直挺挺挂着淫液的大肉棒,对准不断流水的后穴,慢慢的慢慢的坐了下去——
“啊!!”
空虚的肉穴再一次被填满,林秋言发出满足的声音。
因为肉棒的侵入,里面大量的液体被挤压出来,每一次晃动都会从穴口的四周飞溅出来。
虽然这个姿势可以随心所欲的观察林小少爷痴迷的神情,以及小骚嘴饥渴的吞噬动作,可速度却慢的磨人。钟裴远决定帮着加劲儿,于是他抓着爱人的双腿,大力的向上挺动着腰肢,让肉棒操得更深更快。
“不行啦……啊……太深了……”
粗长的肉刃不断的向深处触探,一点点的挤开深处的肠肉,没有丝毫疲倦的碾压戳弄。就算是这种承受方可以主宰的姿势,男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攻陷,这让林秋言更加全心全意的投入交欢中,叫得放浪。
药效不彻底解除,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爱人的。钟裴远疯狂地想着。
他要把他玩坏!将精液射遍他的身体!让他里里外外沾满自己的味道!!
越是这么想着,钟裴远的动作越凶猛,深色的肉棒深入浅出,来来回回的操干,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
二十五
林秋言被吃了壮阳药的铁牛折腾了一晚上,但凡能想到的姿势都弄了个遍,叫得他嗓子都哑了,前后两个密穴磨得红肿不堪,就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记不得了。
“嗯……”林秋言哼唧了几声,用脸蹭蹭柔软的枕头,迷迷糊糊的不愿意睁开眼睛。
睡梦中,他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一股力量分开,接着猩红的私处就被一个灵活湿润的东西舔弄了起来。
即便昨夜那里被玩弄的不轻,没过多久却又出现了湿意,前后均变得潮湿起来。酥酥麻麻中夹带着丝丝的刺痛,就是这种感觉让他浑身发热,被迫清醒过来。
当林秋言睁开眼睛时,第一眼就看到昨晚那个罪魁祸首正埋在自己腿间吃得正香,甚至还发出“滋滋”的舔吸声。
“大清早的,你就发情!昨晚上还没闹够吗……嗯……走开!”林秋言用手推了推下面的脑袋,发出的声带着浓重的鼻音,让人更想欺负。
“别动。”钟裴远头微微抬起,用拇指抹了抹嘴角的汁水。
其实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只是想看看被操干一宿的肉洞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谁知一看,前穴花唇外翻,鲜美的肉缝都要肿成小馒头了,后穴更是发出熟透的颜色。这可把他心疼坏了,连忙俯下身,憋着腮帮子吹了吹,然后才用唇舌好好的安抚安抚。
“你这儿肿得不轻,我帮你舔舔,唾液能消毒消肿。”
林秋言看男人说得一本正经,心里不住的翻白眼,不过也没再挣扎,乖乖的打开双腿,瞪了男人一眼,才说道:“还不都是你昨夜太疯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乖秋言,让我好好帮你舔舔,舔一会儿就好了。”说完,钟裴远开始正经八百的占便宜。
红肿的肉穴表面有些发热,在男人的舔舐下,还真的有丝丝的清凉感,这让林秋言好受了不少。不一会儿,就主动夹住腿间的脑袋,舒服的叫出了声。
钟裴远眼看那两张小嘴越来越湿,马上有了冒水的迹象,忍不住笑了笑,拍拍脖子上的大白腿,“别骚了,我这儿可是给你疗伤呢,要是把我叫精神了,你这屁股也就甭想要了。”
林秋言撇了撇嘴,拿起枕头捂住脸,埋在里面继续小声的呻吟。
钟裴远笑着摇摇头,继续埋头舔弄起来。
直到前后两个肉穴都水亮亮,这才停下来,从兜里掏出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上。
林秋言看着男人手里的药,嗤笑道:“敢情你这是早有准备啊?”
“这东西只要来见你我就带在身上,就怕哪天一个没忍住把你屁股操开花。”
林秋言哼一声,别过脸不去看厚脸皮的男人。脚却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任人涂抹私处。
温朗站在门口,盯着手腕上的表。当指针跳到整点时,立刻敲响了房门。
“远哥,该起床了。”
又是温朗?林秋言疑惑的动动耳朵,“这不是我家吗?他怎么在这里。”
“知道了。”钟裴远对外面说完,才转身帮爱人穿衣服,“那孩子从小跟着我,惯了。今天我有些事要办,他来可能是怕我忘记什么。”
听这话,林秋言心里说不出的别扭。面上却强装不在意,继续问:“温朗和我大嫂是不是姐弟?既然是又为什么跟着你?”
钟裴远笑而不答,黑亮的眸子紧紧盯着他。
“你笑什么?这不能说嘛?”
“能说。”钟裴远用手轻轻地刮了下林秋言的鼻子,“只要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快说快说!”林秋言桃花眼瞪得溜圆,盘腿坐在床上,早没了贵公子的气质。
“温朗和你大嫂温静茹,以前是北城出名的书香门第家的孩子。然而温老去世后,温家便没落了,温静茹因故去了南城,家里只留下温朗一个孩子,于是我就把他带在身边养着。但钟家做的毕竟不是什么正经的生意,倒是委屈了温朗了。所以你大嫂到现在还都埋怨我把温朗带坏了。”
男人简短几句话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了。林秋言听后觉得大嫂这事做得不仗义,自己出外留下幼弟,别人帮养还埋怨。唉女人心思啊……
他拍拍男人的肩头,安慰道:“你是好人,我知道。”
“噗!”钟裴远一时没忍住,把人抱在怀里蹭了蹭,笑道:“这么多年,也就你一个人说我是好人。”
“我林秋言看上的人自然是好人,这点毋庸置疑。”
“嗯!”钟裴远亲了亲爱人满是傲气的俊脸,“走,下去吧。”
两人打开房门就看见温朗笔直地站在门口。
“远哥,林少爷。”
“嗯。”钟裴远点头示意。
林秋言看着温朗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凑到钟裴远跟前,小声的问:“你和温家那么好,我大嫂又和你年龄相仿,你们以前不会是……”
钟裴远怎么也没想到林秋言能想到这一层,他刚想回答,身后的温朗就抢先一步出声答道:“回林少爷,远哥以前和林夫人是青梅竹马,从小定过娃娃亲。”
钟裴远:“……”
林秋言一脸“我就知道有猫腻”的表情,丢下一句“避重就轻”,头也不回的走下楼。
钟裴远看了看爱人的背影,又看了看身后瘫着一张脸的温朗,忽然之间感受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无力感。
林秋言一到客厅就看见大哥黑着一张脸坐在餐桌上,眼下挂着浓浓的黑眼圈,即使带着眼镜也遮盖不住。
“大哥,昨晚又熬夜工作了吧。以后一定要早点休息。”林秋言自然的拉开椅子坐在旁边。
此时林秋明的内心是崩溃的。昨夜妻子不在家,他早早就熄灯了,可隔壁房间的情爱声高昂的持续了大半夜,逼得他只想挠墙。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弟弟被一个禽兽压在身下这样那样,他就心痛,心痛到想去撞墙。
好在钟裴远没有厚着脸皮在林家吃早餐,而是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就带着温朗避开众人的视线,跳窗翻墙离开了。
钟裴远走了,林秋明就没了发泄的对象,只能笑得温和的和自家弟弟吃早饭。
几天后,林秋言就从楼景那里得知了陈四受伤的事。
当时林秋言在花园里看书,远远地就听见楼景挥着手冲他喊。
自上次在街上无意间撞见楼景后,林秋言就对这个发小有了戒备。虽然没能从铁牛哪里得知什么确定的信息,但几次相约他都故意推辞了。只是没想到楼景今天会主动上门找他。
警卫见来人是楼少爷,便没再多问直接开门迎客。
“阿言!阿言!”楼景一路小跑过来,圆圆的脸上还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林秋言微微皱眉,问道:“怎么了?”
“我今天特地来告诉你,就是那个汉奸走狗陈四,哈哈哈他被人教训了!”
一听是陈四的消息,林秋言紧绷的神经不知不觉中松懈了下来,他放下手上的书,问:“你慢慢说,陈四到底怎么了?”
楼景看了看四周,慢慢的凑过来,悄悄地说:“阿言,外面说话不方便,我们进去再说吧。”
林秋言想了想也是,外面人杂,着实不太适合讲这么敏感的事,于是带着楼景进了家门。
“你快说。”林秋言让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些心急的说道。
“我也是听人说的!”楼景大眼睛转了转,压低声音说:“陈四被人砍断了双手,腿也被打折了,现在整个就是一废人瘫在床上。对了对了,听说那个地方也被弄残了,下手实在是太狠了!”
楼景隐晦地比划着男人的裆下,一脸肉疼地说。
林秋言倒是气定神闲,“做了汉奸就要有这样的心里准备,知道是谁干的吗?”
“这个还不知道。”楼景摸摸下巴,“不过陈四仇家多了去了,要查恐怕是查不过来了。”
对于这个下毒手的人,林秋言心里有几分了然,不过面上却不动声色。
“说得我都有些渴了,阿言你能帮我弄些水来吗?”楼景睁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说。
对于这招,林秋言从小的没法抵挡,只能召唤下人弄。谁知唤了几声,也没见林家的下人过来,想必是有事在忙,林秋言无法只能自己亲自去厨房泡些茶水来。
他知道楼景喜欢吃坚果,于是在泡茶的间隙,又去弄了些坚果来,待两样东西都备好了,这才端着回了客厅。
“楼景?”林秋言双手端着东西走过来。
然而刚才还在客厅的楼景,此时早没了人影。林秋言心里一惊,将茶水和坚果放在桌子上,疑问重重的上了楼。
林秋言特意放轻了脚步,渐渐地走上了二楼。他环顾四周,除了一处房门虚掩着,其他均是锁紧的状态。于是他悄悄的靠近那扇门,然后猛然推开——
“楼景,你在干什么!”
二十六
屋内,楼景拿着一本书靠在书桌前,一脸无辜的回答:“我在看书啊,看看你家有什么好书,我想借回家读一读。”
楼景喜欢读书他是知道的,但是这样随随便便的闯进别人家的书房的事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话,林秋言就算被牛踢傻了也不会信的。
他阴沉着脸,说:“想看书可以和我说,但直接闯进我大哥的书房这却是不妥的。”
“阿言你是生气了吗?”楼景放下书,走过来扯住林秋言的袖子,“我不是看你在忙吗,所以就自己进来的,下次不会了,我发誓!”
楼景说得一脸真诚,可林秋言一个字都不相信。
林家书房有好几个,楼下就有一间,为什么楼景偏偏要选中二楼大哥的书房,这种诡异的举动再加上之前那次鬼鬼祟祟的碰面,不得不让林秋言心生怀疑。他沉默不语,眼神却不住的在书房里打量。
这间屋子里一定有楼景想要得到的东西!
果不其然,环顾一圈后,他惊讶的发现办公桌侧面的抽屉被抽离了几寸。以大哥平日的作风定然会将所有的东西弄得整整齐齐,绝不会留下这种错误。
那么这个抽屉就是被人贸然打开,来不及合上所造成的结果!
林秋言拂开楼景的手,拿起楼景抽出的那本书,慢慢的重新摆到书架上,然后在楼景的注视下一步步的走到办公桌前,停在未被合上的抽屉前,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点了点抽屉,眼神锐利的盯着自己的好友,说:“我记得这个抽屉是关上的,怎么现在开了呢?”
楼景面不改色,手心却冒出点点的冷汗。他面对林秋言的质疑,面色如常的回答:“没有啊,我进来时,抽屉就这样了。”
“所以你走进书房首先关注的不是书,而是书桌的抽屉吗?”林秋言咄咄逼人。
“……”楼景眨眨眼睛有些委屈的说:“阿言,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林秋言大力的合上抽屉,直接问道:“楼景现在你漏洞百出,你认为这还是误会吗!你来我大哥书房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是谁!”
“我是楼景啊,你的好朋友楼景啊!阿言,你怎么了?”
“别动!”林秋言厉声斥道,“别跟我打马虎眼,你心里清楚我问的是你的身份!你是汉奸还是地下组织的人!”
楼景上前一步,眼圈有些泛红,急切的说:“阿言,这两者我都不是啊,你要相信我。”
看见好友这幅表情,林秋言心里又一丝丝的犹豫,不过很快就消失了,他冷着脸继续说:“xx日xx时,你精心伪装后与一女子在xx街的咖啡馆碰面,当时我无意间撞见,过后我查出那女子的身份正是现在与日本人打成一片的大走狗钟裴远的夫人。你说你身份清白,为何与汉奸的夫人私下约会。不要告诉我,你和那女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渊源,我要听得是真话!你是以什么身份闯进我哥的书房,想要从这里找到什么!”
问完这些后,书房里出现了一段短暂的沉默。
“呵呵呵……阿言你好聪明……”楼景低头笑了笑,等再抬头时,往日里善良的眼神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张扬有些阴险的神色。他随意地把额前的刘海向后捋了捋,露出光洁的额头,然后牵起嘴角,说道:“阿言你这么聪明,让我拿你怎么办!完蛋了,我好想更喜欢你了。”
楼景很是无奈的摇摇头,然后迈开腿,向林秋言走过来。
这种变化令林秋言猝不及防,直觉告诉他,楼景这个人异常的危险。他防身的武器没带在身边,只能就近拿起书柜上的花瓶,冲着男人扔过去。
楼景只是微微侧身,便躲了过去,顺便还将花瓶接好摆在一边。
“阿言,你这样我会很伤心的。”
那种语气,那种神情,真真令他厌恶。林秋言被逼的不断后退,凡是能摸到的东西都扔了出去。
楼景在接住一个橘子后,终于不愿再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了。他身体一动,只留下一道残影,下一秒就出现在林秋言的身后,嘴贴在林秋言的耳畔,轻轻的唤:“阿言。”
林秋言身体一抖,连忙转身,眼神里满满的厌恶。
不过楼景并不给他逃离的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绳子将他牢牢缠住,一把将他抱起扔在沙发上。
林秋言简直不敢相信,一个从小就由他保护的人,有一天竟然可以把他毫不费力的抱起。只能说楼景掩藏的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别这样看着我,阿言。这样会让我更加喜欢你的。”楼景挑起林秋言的下巴,轻浮的说。
“哼!”林秋言倔强的扭过头,眼神如刀削般看着楼景,“我真没想到你会变成汉奸。”
“不不不,你错了。”楼景摇摇手指,“我没有骗你,我不是汉奸,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地下组织。”
那他是谁?林秋言疑惑万分。
楼景俯下身,拉近两人的距离,轻声说:“阿言,你放心我那么喜欢你,不会伤害你的。”
喜欢?林秋言眯起眼睛。现在这个人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就算林家快要完了,我也不会让你受伤的,我会把你带走,放到我的身边,牢牢地抓住你。因为你是我的阿言,只能是我的阿言。”
楼景声音越来越轻,仿佛自己都沉醉在自己的话中,脸一点点的靠近,直到四片嘴唇亲密的贴在一起。
林秋言瞳孔有一瞬间的扩散,他实在想不到楼景竟然会这样吻上来。一种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部涌上来,他手脚被束无法挣扎,只能张开嘴一口咬下去!
“你!”楼景急忙后退,他用手指摸了摸流血的下唇,一丝凛冽凶残的光从眼睛中一闪而过,转而又委屈的埋怨道:“阿言,你怎么可以咬我啊!”
“别靠近我!”林秋言碎了一口吐沫,发出的声音冷到要掉渣了,“楼景,不要以为我大哥大嫂不在家,你就可以肆意妄为。当我们林家的警卫是吃白饭的吗!只要我出声,你就插翅难飞!”
“所以?”楼景无所谓的耸耸肩。
“所以,留下你从书房中盗取的东西,放开我。”
“哈哈……”楼景捂着肚子狂笑,“阿言,你哈哈,你真是太可爱的。”
下一刻,笑声戛然而止。楼景危险的眯起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既然阿言这么不配合,那我只好失礼了。”
林秋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楼景五指并拢,在他后勃颈处用力一劈,整个人晕了过去,毫无意识。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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