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嘘,说话会死 作者:君知安
正文 第2节
嘘,说话会死 作者:君知安
第2节
周斯两指夹着那条尸虫,从桌上一盒里拿着朱砂一拍,那本来扭动极狠的虫子顿时就僵硬了身子,“到门口烧成灰,往前后两个门前各撒成一个圈,千万别撒断了。”
小年轻笑呵呵应了声取出一个透明瓶子拿上半截子香转身出门,刚走出去又像是记起来什么一拍脑袋,“你们几位看来是得常住,和我一块来吧,咱这没那么多规矩。”
易书走出门时只听屋里传来争执的声音,只不过片刻又没了声音,就像是一霎那的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怎么办啊我觉得周斯x赵岩也好萌啊,自私为己邪魅狂狷(?)小周斯赔上热情似火(?)正直警察赵岩酱,唉呀妈呀,臣妾要血崩了!
周斯:他有危险你抵命?
作者:周斯大大这是我一年份的膝盖求不杀我用毕生节操发誓赵岩大大一定不会出事儿的真的你要信我!
ps:今晚我是不是短小君了。。。
一定是我错觉晚安么么扎!
☆、诡话第八夜
小年轻带他们到走了没多久,拐个弯伸手推门进去,迎面灰尘呛鼻,他有些不好意思,动手帮着收拾起来,“就是这儿了,平时也没什么人来,先凑合一晚上吧,哦对了,我叫段青。今年毕业刚分配来的。”
段青露出善意的笑容,两颗小虎牙一露,顿时让人生出些亲近的意思。比起暴躁的陈莉,沉稳却难捉摸的赵岩,又或者罔顾人命只求利益最大化的周斯,他虽然话多但是无疑是最正常的了。易书也冲他笑笑,几个人一块动手收拾起来到也快,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被褥有些潮湿发霉的味道。倒也是印证了段青说的那句平时没什么人来。
房间布局倒是有些类似他们住的宿舍,李柯选了靠里的一个位置把行礼扔下,小声嘀咕,“这儿可真是处处都透着古怪。”
秦肖在窗边站了一会儿而后选了上铺爬上去,难得出声解释几句,“这里哪怕古怪,起码布置的巧妙,‘那东西’进不来。”
李柯听到进不来觉得心安了点,只是听到‘那东西’又被吓了一跳,“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他本就是打打游戏,偶尔勾搭勾搭妹子罢了,怎么会遇上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还给他留言。
易书见李柯整个人缩在阴影里,不时惊恐的抬头左右看看,神经紧张的已然快要崩溃。其实他何尝不是呢,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暂时也没睡觉的心思,索性坐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话来,“徐薇,到底怎么进男生宿舍的?”
秦肖躺在易书上铺,长腿在上面晃着,手里依旧拿着那本边角微旧的书,“障眼法罢了,不过那盒带子或许也有古怪。”
“那,柯子收到的到底是病毒,还是确实是‘那种东西’?”
秦肖在上铺微微侧了侧头,从易书那个角度看过去。秦肖的眼神望着柔和湿润,好像某种大型犬科动物。那瞬间易书只觉得心跳好像错漏了一拍,只不过静下来时候又觉得八成是错觉。他活了二十多年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是喜欢的也是软萌软萌的妹子。
慢慢把呼吸调整好又重复问了遍,秦肖盯着他全过程的神态转变,漏出一个略带色气的笑来,心情很好的帮着解答,“这事说不准,毕竟这事他们计算机系的做起来太轻松了,而且怎么都能解释通。说他们入侵了徐薇电脑查到记录,顺手想要吓吓李柯也可以。说‘那东西’靠媒介,也能行。”
易书在床上躺下去,舒展了下身体,“这两种可能确实都有。不过按照前面死的那几个人,总不至于也是计算机系的那群搞得吧?应该是有人借着徐薇的号去故意散播些什么,可是这样做到底有什么好处,又能达到什么目的?”
李柯听易书把这事归到人为上,挤出个笑容,只是那笑难堪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要是徐薇还活着那时候也就罢了,我这条可是她死了之后发的。”
屋子里顿时又安静下来,秦肖倒是和‘那些东西’打交道见怪不怪。但是易书和李柯还是对这些有所避讳的,易书略调整了下自己,稳定心态,“我们把这个问题假设一遍,如果是‘那个东西’,为什么平白无故找上柯子,难道是随机性的?”
秦肖见易书神色认真也从床上坐起来,“不会的。有因有果,一定是不小心走错了哪一步才会招惹上。”
说完两人直直盯着李柯,恨不得从他身上盯出个洞来,李柯从凳子上跳起来连连摆手,“苍天可见我什么事都没做过!我又不像王嗣那小子还有个女朋友,我和我女朋友分手很多年了啊!”见他们两人神色更加古怪,李柯又急着补充,“我俩那是和平分手,和平分手懂吗!异地我们两个人都辛苦。”他轻轻摸了摸鼻子,有点唏嘘。
易书尴尬的咳了声,掩饰一下,“恩总之,我们要是有空查查先前那三个人,或许能找到线索,再说赵岩给我们看过,估计再去问应该也不难。”
李柯应了声利索爬到上铺去,不知是因为今天这么多事太累了,还是在这有安全感,上床不多会儿响起鼾声。易书迷迷糊糊睡过去只匆忙想到平时这两人都是不打呼的,怎么今天这么奇怪。
睡着睡着好像有人不断对他说,“让让,你压到我了,让让。”易书嘟囔几声翻身,潜意识里总觉得有什么敲了敲玻璃,而后又不断的在玻璃上划过。
秦肖睁开眼睛,斜睨一眼窗户,外面空空荡荡。下铺易书眉头紧紧皱着,像是陷入噩梦里,不断发出细小的声响。‘这东西’缠上他们哪怕不能进来,也还真是不死心。低头看看下铺的易书,嘴角又噙着笑有些无奈,以前说陪你睡你还不听,这下吃亏了吧。
特案科这里被刻意布置过本就正气凌然,有些东西根本近不得,用些小东西应该就可以了。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根小小的桃枝扔在易书床上,果然不多会儿房里没了声响,只有呼吸绵长起伏。睡过去前秦肖手枕在脑后,心里不断念叨的还是明天得好好晒晒这被褥,阴气重的可以,都能变成媒介影响梦境了。
与此同时另一间房里陈莉双手略微动了动,有个黑色指印在她手腕处略显出来。只是屋里光线暗着看不清楚。
赵岩本来睡得酣甜,突然腿上似是被什么踢了一下惊醒过来,待看清楚是陈莉之后松了口气,“我说姑奶奶,这大半夜的你醒了叫我声也行啊,你这不是吓人吗!怎么,口渴了?”
陈莉木木应了声,看上去应该是损伤了声带,她的神情也有些呆滞。不过赵岩不在意,周斯说过那异虫在陈莉体内肯定会对她造成损伤,养两天应该也就没事了,这样想着忙起身去倒水。
只听身后陈莉左右转动了下脖子,咔咔两声,似乎是躺久了身子僵硬,她的视线直直盯着赵岩被灯光投射在墙上的影子,“两个。”
赵岩闻言有些疑惑,“什么两个?”
陈莉腕间的指印终究还是抵抗不住这处布下的阵法,从略有到更浅最终消失不见,只是嘴里仍旧反复喃喃着,“两个,两个。”
赵岩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影子,不知为何,突然有些毛骨悚然。
作者有话要说: 哎嘿,谢谢糕冷君,由宁,春天的黄豆芽,基友鬼骨的评论【羞涩捂脸】
我话唠惯了又老爱说有的没的,永远被自己的脑洞吓尿,打完字恨不得直接踢电源好了。。
谢谢你们的喜欢嘿~会继续努力的嘿~谢谢糕冷君把我从单机的局面解救出来哈哈哈,谢谢由宁从同群里赶来看~谢谢黄豆芽对我题材的肯定,谢谢基友过来鞭打我,ua!
还有许许多多看文可爱萌萌哒的小天使们(大约。。有吧。。就让我安慰下自己好吗!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我不说出口的你们一定都懂!
恶灵退散!
不是。。我意思是。。。么么哒!ua!看文食↑用↑愉快!
明天基友鬼骨生日,生日快乐啊脑女人你又大了一岁快生娃吧哈哈哈哈!【话说你这名字。。说完我默默抬头看了看咱这篇文。真真是极好的。】
☆、诡话第九夜
拜陈莉所赐,赵岩一大早顶着一张青白的脸郁卒的坐着,周斯目不斜视的过去,段青笑嘻嘻的递上杯茶,刚放下茶杯就见易书几人前后脚到了。
听闻易书他们想要看看徐薇的案子,周斯倒是不藏着掖着,易书他们终于可以看到这个案子的全貌。除去已知的那些疑点,下面列出了更多他们所不知道的。严格意义上这是四起刑事案件,首先是吴竖,这个人他们先前知道过,28岁的无业游民。他可以说是案子里最不起眼的一个,但是社会关系倒是十分复杂。
吴竖曾经下海经商过,也累计过一定的财富,他的妻子孙杏和他一起白手起家。只不过应了那句老话,人一有钱就变坏。吴竖先后包养了不少年轻漂亮的,只不过瞒的严实。因此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享尽了齐人之福。后来大约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了,经营不善破产,一直待业在家,后来就发生了他跳楼这事。
嫌疑人有三个,其一就是孙杏。这个孙杏虽然出身农村,可是性格泼辣直来直去又有几分姿色,吴竖搞得是建筑分包,把混凝土加工好了之后运到工地上。工地上大老爷们还就吃孙杏这套泼辣直爽,吴竖有这么个贤内助,倒是莫大的助力,不少工程都是孙杏帮着拿下来的。
其二是吴竖包养的一个年轻二奶汪栗,据说还在校读研,照片上长发杏眼,十分青春养眼。吴竖坠楼前曾找过她,警方怀疑她在其中起到了穿针引线的协助作用。更何况当晚她没有不在场证明,只不过汪栗一口咬定冤枉,而且她新傍上的这位在w市能耐不小。因此就是警方怀疑也不能对她动作太大。
易书一目十行看着,看到第三个有些发愣,“吴竖的母亲也是嫌疑人?”
周斯见怪不怪,抿了口茶润润嗓子才道,“这个吴竖说起来真是死一千遍也不为过。自己赚了钱住着别墅开着跑车,剩他一对老爹老娘住漏风的破房子吃糠咽菜。前段时间w市搞拆迁,正好是他家那地段,老人家年纪大了不想再搬。那边漏了点风说是他能搞定这事就和施工那边打好招呼,供应材料这事给他。吴竖二话不说拿了包老鼠药回去,直接毒死了他亲爹。二科最近好不容易查出点蛛丝马迹想抓他,就出了跳楼这么档子事,如今他们也头疼着。”
三人动机都很明显,看样子只能挨着来了,易书抬头看了看李柯和秦肖,李柯当下表示自己愿意留守阵地等他们回来。易书懂他是被吓怕了,如今特案科这毫无疑问是安全的,也只能随他去了。赵岩把他们一同带回来就是给他们说明白——凶手可能不光盯上了李柯。
叹了口气,易书默默认命的记下这几个人的住处,走之前周斯把陈莉拨给了他们,毕竟带个警察许多事上可以少些解释。
“不过,陈警官的身体好些了吗?”易书打量了下没看到陈莉的身影。
“反正死不了,我这可不养闲人。要是觉得哪里不适应,趁早滚蛋。”
话里嘲讽的意思简直要跳出来糊人脸上了,赵岩的脸色更白了,冷冷哼了一声也拿起车钥匙率先走出去,“让陈莉歇着吧,我带你们去。”
不知是不是易书的错觉,赵岩开口的时候周斯手轻微动了动,只是来不及细想秦肖已经示意他跟上,在车里易书皱着眉头理思路,“这个吴竖看上去就是心狠手辣的一个人,为了钱能对自己的父母下手,看来应该树仇也不少。”
秦肖看着易书认真的模样心里好像被抓了一下又一下,却只能强忍着,几乎要内伤。秦师兄想的很美好,现实很骨感,漫漫长路一步一步走的根本看不到个边。
“这倒是。不过当时都查过了,都有不在场证明。就剩下这么三个棘手的,孙杏和她婆婆都还好说,这汪栗去一回可不容易,今天你们不给我套出点有用的,我能生吃了你们。”
易书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这是把气往他们身上撒呢,只不过也怨不得赵岩,周斯说话也确实是难听了些,“说起来我们贸然要看卷宗,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其实易书更想问的是:我本来就是想看看卷宗,怎么会被周斯随手给推了出来办案了?
“呵,人手不够。他巴不得你们多掺合掺合呢,尤其是你。”赵岩目光一瞥秦肖,后者只是望着窗户外边装听不见。
易书闻言盯着秦肖,恨不得从他身上就能这么直直盯出点不同来。
赵岩左拐右拐出示了证明才进了一别墅区,碧树细草,大门紧闭。赵岩不死心的按了又按才传出一妇人慵懒的声音,又过了半晌才打开门。
孙杏穿着一件黑色套装见了他们,短发红唇,手上戴着一枚戒指,没有其他装饰。只不过她气质极好,若不是看过案宗说她出身农村,单这架势就很唬人。反正来了也不是第一次,孙杏懒得看他们,赵岩也是开门见山,“今天还是旧事重提,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细节补充?”
孙杏冷笑一声,“他还有什么好谈的,死就死了。有了钱就想把糟糠之妻下堂,我呸!”
“吴竖的生活作风是有问题,可是这个案子一日不结,他的那些剩余财产就一天不能动,您比我清楚。”赵岩笑了笑,把问题摆到了明面上,孙杏这身已有些旧,想来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孙杏面上飞快闪过一丝难堪,“还不就是那些,我都说过了。唯一古怪的,大约是那时候他好像有些,被魇住了。”她极小心的吐出这几个字,小心翼翼的看了一圈周围,孙杏其实还是信鬼神一说的,警方到现在还没抓住人她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只不过如今她被债主逼得紧,再不赶紧结案,那些债主真能活活逼死她!
“魇住了?”
“对,那段时间他神经兮兮的,老是观察家里还自己一个人嘀嘀咕咕的。有次晚上睡觉我起来喝水,就看到他坐在那数数,只不过他只是一二一二的数,数到最后就只会说两个,两个,还直冲我笑!我瞧着大半夜的怪渗人,那天晚上都没敢在家里住。”
孙杏心有余悸,说完只觉得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从身上冒出来。易书想了想大半夜吴竖眼神呆滞的坐在床边数数,月光惨淡的从窗边照过来映着他阴测测的笑,心里默默也打了个突。
赵岩想到昨晚陈莉的举动可不和吴竖有些像?手一抖差点把记录上划一道,秦肖看了他一眼,赵岩顿时只觉得从头凉到脚身体飞快打了个激灵,马上就清醒了,又问了孙杏几句眼看套不出更有用的方出门。
吴竖的老母亲住的不远,只不过老人家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听到他们提起吴竖,当下又哭又闹破口大骂。赵岩只能身心俱疲的带着他们去下一家。
硬着头皮到汪栗那,汪栗穿的清清凉凉的,一双眼睛都要钩在他们中皮相最好的秦肖身上。就是赵岩和易书离得这么远也能感觉到其中灼人的热度,好像用目光把秦肖剥了个干净。偏偏秦肖对着除了易书以外的都面瘫惯了,汪栗见状这才依依不舍的把视线收回来。
“我说赵哥您还真是一张撕不掉的狗皮膏药,我都说了不知道不知道。您到底是脸大还是心大?怎么还一个劲的过来呢!”汪栗白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一开口可是又呛又辣。
赵岩好脾气的笑笑,不动声色拿秦肖开道,居然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去,一直坐到真皮沙发上才说,“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上面玩命催,哥哥也是没办法啊。”
赵岩应下汪栗的那句哥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水平已然登峰造极。
见赵岩面不改色的应着,汪栗飞快翻了个白眼,“有话快说有那啥快放,我可没工夫和你们耗,待会儿他还得回来呢,我可没心思和他解释你们。”
秦肖和易书对视一下,这年头活的这么潇洒的妹子越来越少见了。她手机开着上面一本姿势十八禁,家里摆的放的让易书已经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哪儿了。只能默默说一句,行行出状元,行行竞争都激烈,不努力的二奶不是好二奶。
“就喜欢你小妮子直接痛快,吴竖死之前你就没发现他什么异常?”
汪栗随手点起一根烟吞云吐雾,“该说的我都说过了,他这人变/态的很,还爱打人,我找好下家之前都快忍不了了。不过,我怀疑他有梦游的习惯,说不定那天是他自己上楼跳下去呢?”
从汪栗那出来,赵岩随手把记录扔在后座,易书理了理,“首先是孙杏说的两人,和吴竖大半夜起来数数这个问题。再就是汪栗说的梦游。”
赵岩想着孙杏说的吴竖到最后重复‘两人’这句,把陈莉昨晚的异状和他们说了。
秦肖靠在后座上,车里比较窄,他缩手缩脚显得有点可怜,“如果说是梦游,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易书随口接过,两人默契的就像演练过千万遍,“徐薇手上的指印。”
那黑色修长的指印子可不就像拉着人往前走吗?想到这三个人简直气结。好嘛,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天今天都跑去吃铁板烧了真的【眨眼】
我不是停更了两天真的我请假过了,抬头看我们的文案君挂着呢【继续眨眼】
每天都觉得自己好帅啊【捧大脸】今天发现又涨了一个收藏,(????)??嗨小天使让我看到你的评论和双手好吗!收藏本文更新早知道好的吗!
所以说每天都提前打作者有话说而不是正文我怎么觉得我病的越来越厉害了。。
哦对了,点击作者名字君知安进去小小的收藏我一下好吗,是的我就是这么帅这么耿直,但是不要爱上我,我毕竟是属于十三亿少女的梦啊【(づ ̄3 ̄)づ】
昨晚我做梦梦到你们用好多评论砸死我,然后我早上兴冲冲的打开电脑,然后我就哭粗声来了。然后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去找我基友,她和我说因为我不更新,你们说不更新这能怪我嘛!毕竟我这么帅!
我现在确定写一个案子串一个案子的吧,想想就被自己的脑补脑的鼻血横流了。
还是那句,第一局已经埋下伏线不造你们能不能看出来【害羞】
☆、诡话第十夜
正为一团乱麻似的事纠结着,手机铃声猛然响起。来电显示着王嗣的名字,刚接起来就听到王嗣一贯不正经的声音,“我几天不回来宿舍都空了,我说你们去哪儿了嘿,也不告诉哥们儿声?”
易书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手握的有点紧,只不过声音还是一贯的温温润润的解释,“哪能啊,这不是想着你和你女朋友双宿双栖的,我们不忍心打扰。”
“得了,我还不了解你?说吧,是出了什么事了让你们三个溜的这么快,不是秦肖搞大哪个女生的肚子了吧?”说着又啧啧两声,“我就说他长了一副那么骚/包的皮相肯定不是好鸟。”
易书悄悄打量了一眼‘骚/包/皮相不好鸟’的秦师兄,后者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眼里依旧深情款款的。只可惜易书瞧不见他眼里的深意,只笑着冲他摆摆手把手机递过去,原来也是一肚子坏水的。王嗣还说着,秦师兄默默听了一会儿一张面瘫脸默默的,“书架左边第五个。”
王嗣听换了人本来还不在意,下床看了一眼架子,数过去第八个是空的。他前前后后交了几个女朋友,正好送了八件东西,今天也是为了回来把女朋友最近送他的东西放上。可是里外这么一数——好家伙,这拿着东西要挟他来了!
“秦师兄!哎!我的好秦哥,我刚刚那是开玩笑呢,你千万别在意!”
这边王嗣哭天喊地,秦肖把手机扔回给易书,“和他说书桌底下,让他自己找去。”剩下那句本想说出口的——说完了赶紧挂。让他自己给囫囵个咽下去,长/征这种事还是得徐徐图之,早晚有一天温水煮到他明白了,逃也逃不了!
挂了电话易书有些心神不宁的,“赵警官,你说‘那东西’会不会找上王嗣?就这么留他在那,会不会不太/安/全?”
赵岩叼着一支烟,边看马路边加油门,一身警服笔挺。虽然不如周斯那样惑人,只是有种岁月积累的沉稳,给人一种莫名的心安感,“放心吧,我们还派人盯在那,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肯定是第一时间知道的。”
秦肖对易书这种每个人都关心的情绪很不满,这让他觉得自己也是众人的一个。不过要是贸然这么说出口,只怕易书会用无比真诚疑惑的肯定语气把他的心戳个稀巴烂。秦肖只能认命的面瘫着脸继续给自己做心理辅导——追爱漫漫长征路,作者还总给我醋。简直要酸倒牙了。
“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赵岩一打方向盘,嘴里嘀咕句,“还能怎么样,继续先跑完了再说。”
李宇,23岁机械工程大三,也是案子里唯一可能还存活的,因此李宇的父母配合度也是最高的。从房间摆设来看,李宇家庭虽说不上富庶却也是衣食无忧的小康之家。李母一看就是传统的贤妻良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身子略有发福。一见有警察上门急着招待,对他们倒是没有排斥依旧嘴角带点笑意。只是眉头却深锁着,显然没有面上这样开心。
而李父背微微有些驼,发间白丝显现,有些老态,见到他们来了眼里飞快闪过一丝光亮。等听到没有进一步的消息,眼里那点光一点点的又落下去。
易书忽然觉得他们有些残忍,赵岩更是有些问不出口。
“没事,李宇这孩子也是从小野惯了。指不定跑了哪去了,你们问,我们尽量回忆。”说话的是李母,她见赵岩几个人一脸自责,尤其是秦肖、易书两个和李宇年纪差不多大,李母自然而然的将他俩当自己孩子看,轻声开解着他们。
赵岩好歹也是见过不少大案重案的,不过却是头一次被受害人家属安慰,心里有些发暖。只不过他明白这时候绝不是感动泛滥的时候,唯有快速破案才是对他们最大的安慰,于是忙正了正神色开口问道,“那,最后一次见李宇是什么时候?”
李父闭上眼似乎是沉浸在莫大的痛苦里,就连李母的嘴角也微不可察的低了几分,最后还是李父开口,声音沙哑的像是从纸上摩擦而过,“那天,他熬了好几天编了个程序。我以为他是玩物丧志,我一气之下就拉了电闸。他从家里出去,就再也没回来过。我让他学的是机械,我好歹在这方面还有些人脉,我不知道他喜欢的其实不是这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说到最后是近乎低沉的抱着头喃喃自言,“他从来什么都不肯和我们说。”
“虽然问过很多次了,不过还是要问,他失踪前有什么反常吗?”
“说起这个,其实,我怀疑那时候小宇谈恋爱了。”
赵岩停笔抬头,易书几个人也打起精神看着李母,李母手指搅在一起,目光有些迟疑,“我只是见他那几天魂不守舍的,老李不知道小宇喜欢这行,其实我是知道的。只是我觉得毕竟我们在这方面以后他少不了吃苦,我也就没说。可是那时候他好像疯魔了一样,老是和我说他遇到懂他的了。我还以为他是交了朋友,现在想想,也可能那时候就有些猫腻了。”
李母越说越肯定,身子微微前倾对着他们,神色里充满了懊恼。如果那时候她能多注意些,说不定就不会发生。只不过到这时后悔这些,也不过是于事无补,徒增遗憾。
赵岩刚出小区就又点起了烟,确实李父李母的沉痛也影响到了他,现在他需要烟草来冷静冷静头脑,不可冲动。
“我记得最后一个似乎是叫林启?”易书打开笔记看了看。
赵岩把他们一个个塞进车里,打开车窗,有风灌进来消除了不少烦闷,三个人索性就这样坐着暂时把所有的线都理出来。
“林启是段青去查的,刚发过来。”赵岩随手把手机扔给坐在后座的他们,上面资料整整齐齐,极有条理,一眼扫过去倒是和他们在周斯那看的没什么大的出入。
唯一多出来的一个疑点,秦肖拿手一点,少见的帮着分析,“林启的钓友说他水性极好,但是水性这么好的一个人居然会被溺死。如果他不是被人谋杀,就是那天他的神智和行动力出现了问题,或者两者皆有。那么最起码那天,他可能见过某个人。”
易书拿起赵岩的笔记在上面划了划,“恋爱,见人。会不会李宇和林启他们两个见的都是徐薇?”
只名字在舌上衮了一圈易书就觉得周身泛起些凉意,脑海更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徐薇死时的样子。他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易书把这种不舒服归结为自己对死人的不适应。毕竟徐薇死的十分古怪。
“学校里流传的那个说法难道是真的,徐薇难道在请别人帮她编程?还有这个林启,他是it方面的精英。如果说是偶然,也太勉强了。”
赵岩补充一句,“而要人帮她编程,少不得钱色。这下子就能挂上钩了。”
疑云总算拨开一些,而易书不知为何心里那种感觉却总是挥之不去,就像有更多莫大的疑团漏出来。就像一种风雨欲来的带来的莫大心悸,直觉告诉他哪里不对,但是又找不出蛛丝马迹,他只能一路皱眉回到特案科才勉强把心里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多了三个收天哪我要激动的飞起来了,然而牛顿一巴掌糊在我脸上表示并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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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小天使说今天评论我要用新梗。。一度吓得我想要弃更,我是多么温柔的小作者【看我笔灵笔灵的眼睛!
赵岩叼着一支烟,边看马路边加油门,一身警服笔挺。虽然不如周斯那样惑人,只是有种岁月积累的沉稳,给人一种莫名的心(j)安(yu)感。打完我就默默擦了擦口水,晚安么么扎!
☆、诡话十一夜
事情兜兜转转全部都指向徐薇,最好的办法却是回到原点重新去查看。
只不过这事却遭到李柯的强烈反对,他整个人挥舞着手臂,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眼看争论的越来越激烈,李柯的情绪也处在爆发的边缘。周斯走过来慢慢悠悠的从背后给了李柯一手刀,动作虽然慢,但是下手的力度可不小,以至于李柯倒下的时候还维持着刚刚争论的姿势。
“他的情绪被媒介传染放大了。”秦肖眼睛微微一眯,伸手从李柯身上按了两下,在兜里找到他的手机,果不其然一打开全是飞快刷屏而过的那句——你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吗?易书凑过去估摸了一下。这句话刷的频率越来越高,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看了一会儿刷屏,眼睛还没觉得什么不适,太阳穴却突突的开始发疼,像是有人不断引着他去思考所有问题。这句话到底对‘那东西’有什么深意?想的一样,想的什么一样?吴竖,李宇,林启,这三个人到底是触犯了什么忌讳才出现了‘意外’,还是他们身上有着莫名的共同点?心跳的越来越快,咚咚如鼓,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在脑子里争吵爆炸,毫无休止,易书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秦肖见状捂住他的眼睛把手机关机,易书缓了又缓才觉得好点。
“‘那东西’越来越厉害了,看来不久你这也不会多安全了。”
周斯平了平衣角的细小褶皱,眼盲无光更显漆黑如潭,“不劳费心,你们走了她自然跟着就走了,到时候我这依然安全的很。”
易书被周斯的急切赶人的态度搞得莫名,“你这么急着让我们走,到底是为什么?”
周斯解决完李柯又继续回去坐着,背对着他们双手交叠像是想些什么,样子专注又投入。茶杯里的茶叶翻滚着氤氲出一小片雾气,尔后传来他低低的压抑着的笑声,“因为我会被你害死,而我这个人——生而胆小怕痛,更怕死。”
易书还没反应过来,倒是秦肖嘴角勾了勾,眼里淬了冰碴子似的冷,“你赶人的伎俩越发高超了。你们这派做的多是伤天害理刨人祖坟的缺德勾当,你死不过是或早或晚的事,不要平白去找借口拖累别人下水。”
秦肖很少表明对一个人的喜恶,而现在他不光明确的表达对周斯的不满,甚至话里透出的意思都唯有一个中心便是死有余辜。
周斯晃晃悠悠的把椅子转回来,冲着秦肖笑的意味深长,“你如今还太嫩,对我说这种话就不怕得罪了?以后指不定谁还用着谁,到时候你就是来求我,我也不帮你。”
秦肖不说话反笑一声拉起易书往外走,他们前脚刚出门,周斯的手忽的不受控制抖了一下,略平了口气,“有这本事倒也是不易了。好险中了你这后生的算计。”望向他们离开的方向又无奈一句,“可真记仇又护短。”
刚出特案科易书等了这么多天终于忍不住问道,“周斯说我会害死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就是死了也是他的事,不会和你有关系。”还没等易书问完秦肖就一口打断,像是极其不满他口中吐出周斯的名字。
这一行人里易书是看上去最是好说话的,就连面对这样诡异的局面也努力保持理智去分析而不是自乱阵脚。只不过他长了一张温润无争的皮相,乍一打眼很容易误会他性格软弱好欺。可是实际上他却是性子最拗的一个,凡事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隐瞒和欺骗。
“秦肖,你到底什么事瞒着我?”
秦肖一听他口气冷硬的叫他名字,便明白今天这事肯定不会善了了。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征询着意见问道,“边走边说?”
易书不说话,只是率先走了两步,下颌紧咬着,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看样子是真恼了。
“周家是靠着倒斗发家的,周斯他是周家最小的儿子。本来老一辈看好的是周家长子周齐,不过周齐不日就失踪了。后来又看好的次子周黎,周黎却莫名暴毙。从小辛苦栽培的两个人都出了事故,周斯趁机吞了不少,然后顺手一洗,进了如今的特案科。你别看他长得一脸邪气,实际下手比谁都狠。”秦肖的声音平平,丝毫不见刚刚的不满,只是说完之后神情有些萎靡,有些事终究还是瞒不住。
易书面色平静又问,“那他说的,我会害死他?”
“我都说了你别信他,他这个人走一步想三步,就是我家老头子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易书听到这明白秦肖绝不是表面上只是个神棍而已,只不过他向来不愿多打探别人的隐私,因此也就不再刨根问底的问下去。一路上秦肖不再开口,还好两人之间气氛稍有缓和,不像之前那么生硬。
拐弯直走再左转便是他们住了两年的男生宿舍,曾经徐薇拍照站过的那棵大树颤颤巍巍的挡在楼前遮出一小片阴凉,有抱着吉他哄女朋友的,也有闲的无聊靠在阳台上抽烟的,易书只觉得此刻的人气儿再好不过。
男生宿舍共有六层,易书他们住在五层。刚到门口开始踹门,王嗣今天难得在宿舍,不奴役一把简直都对不起他。只不过踹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开门,易书掏出钥匙开门。却见里面积着厚厚的一层灰,竟像是多年未曾有人住过一样。可是他们分明离开没几天,怎么会积下这么多灰尘?
秦肖不动声色的把易书护在身后,“我们进了别的空间了,这里是‘那东西’的地盘。”
声音刚落就听宿舍门砰的一声关上,窗户和墙上接连密密麻麻的涌出大片的血色手印。那手印一个连一个的往他们身边印,就像有人快速的手脚并用着爬过来。秦肖面无表情的站在那,甚至没有分毫动作,那血色手印却在他身前一寸位置直直停了下来,像是被人硬生生拦了下来。
“既然她请我们进来,说不定能从这找到些线索。”说完回头冲他又道,“跟进我,千万别走散了。”
易书点点头,看着眼前漏出的半个,并且还在不断努力往前挣扎的红色手印,神色有些凝重,而‘那东西’像是意识到实力悬殊伤不到他们,转而场景猛地一换。
房间拉着蓝色窗帘,床上散落着小饰品,书架上也不光是熟悉的资料课本多了些化妆品之类的,有个女生聚精会神的敲着笔记本。易书打量一眼,内容赫然是他曾经看过的那本女主穿越到坟堆里去的。那个女生回头疑惑的看了一眼,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只不过盯了小会儿又摇摇头转过身。
一切都没什么不对,只是那个女生的脸。那个女生长得,和死去的徐薇一模一样!片刻后,那女生关了电脑起身冲着他过来,她脸色苍白眼底乌青,走的很慢,一步一步。中途突然又调转方向冲阳台走过去。易书觉得有些怪,下意识想往前走过去跟着,却忽然觉得脖颈有些东西垂落着发痒。
是些棕色的、弯曲的发丝。易书甚至能闻到发间的血腥味。他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更让他心颤的是不知何时,秦肖不见了。
易书终于懂刚刚心里的那丝不对是什么,原本站在他身前挡着的他视线的秦肖,此刻无影无踪。视线开阔能看到全局,只是他始终不敢回头。谁知道背后会有什么?此刻他的理智快要崩断,手里也汗津津的,并且又体会到在特案科里心跳如鼓的那种感觉。
脖颈里那种麻痒的感觉越发严重,易书甚至感觉到了丝丝凉气。他忍不住想往前避开身后的危险,可是还没等他做出选择。那个长的和徐薇相同的女孩在阳台发出一声尖叫,随后就是大量的鲜血顺着地面砖涌过来。
窗帘上映出个高大的影子。易书屏住一口气,看着快要到脚边的血,脸色白了又白感觉自己下一刻心跳就会骤然停止,却听身后有声低喝,“找死。”
想要回头却被人制止,易书侧着头只略微看到秦肖的脸上有血迹蜿蜒流下,手里提着的,像是一个人头。眼前发黑,胃里翻涌着一阵恶心。
易书强忍着想吐的/欲/望问道,“你刚刚去哪了?”
秦肖声音还是低低的,只不过悉索几下像是在包什么东西,“我没有去哪儿。从一开始和你进来的,就不是我。”
也就说,刚刚站在他身前的,极有可能,不是人?!一想到那东西说不定设好局给他/下/套,易书背上的冷汗极快的打透了t恤,这种后怕甚至压过了胃里的翻涌。刚刚那个并不是真的秦肖,那么此刻身后的秦肖,真的是秦肖吗。又或者,真的是人吗?
他言辞里并没有以前的那种熟络,想到这易书浑身僵硬,只能试探,“老秦,你这么不让我回头也不是个事儿啊。”
秦肖动作一停,那种悉索声也不见了,他哦了一声。易书不知为何就是从他话里听出一股冷淡来,易书大着胆子转身,才知道自己刚刚一瞥简直是小儿科,秦肖此刻整个人像是从血里捞出来一般,伤的极重,只是双眸亮的惊人隐隐像是有缕血色。
见易书欲言又止,秦肖不在意的擦擦脸上的血,怀里提着一个被他上衣包裹的圆形物体,想来应该是那个人头无疑。易书只觉得他举手投足间多了三分血腥煞气,有什么好像变了。
“走吧,这里被设成了阴局。吞噬生气滋养阴气。不断重复以前发生过的惨案,借以催生‘那东西’的怨气。呆久了你我的生气也会被吞掉,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秦肖很自然的拿没染血的那只手拉起他,左手提着那颗人头,右手拉着他走出门。
出门前易书回头看了一眼,窗帘被风微微扬起,那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只是脸部被黑色雾气缠绕着,看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然而我今天也是吃了美美的铁板烧。是的我今天话很少!真的。【看我真诚眼神】其实我不日更的时候往往是在烧脑纠结下一步的局怎么布。然而脑袋快要烧坏了。【手动点蜡】
以及现在老秦对易书的转变,我只能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作者脑洞已经连接了黑洞(不要再给脸上贴金了啊喂手残党你的脸已经厚过城墙了!)
今天不要再说作者短小君了!还是祝愿大家食↑用↑愉快。
☆、诡话十二夜
这一次是秦肖推门进去的,没有厚厚的灰尘也没有浓重的血腥气,更没有原本应该在这的王嗣。可是现在易书已经没有心思去纠结这些了,高压之下带的身体也一阵一阵的发软。更何况一时半会他还沉浸在刚才的场景里,那种心悸感久久的缠绕不去。
秦肖看着还有些怔愣的易书,声音平稳的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有什么收获吗?”
易书把刚刚的场景又过了过,“除了那个女生长着和徐薇一样的脸,以及她是被人谋杀的。其他的没有什么收获。”说完指了指那个被秦肖衣服包裹着的人头小声道,“这个,又是什么?”
“那个阵用来活祭的‘祭品’。”秦肖伸手抚着过去,眼里流露出让人捉摸不透的光亮,“用这个当引子,比那个尸虫好用多了。”
易书一想到衣服下面包裹的是什么就一阵恶寒,刚刚那种血腥气和麻痒好像又攀爬上来,不得不赶紧找个借口转移话题,“对了,你说一开始你和我就没在一起,那你是去哪儿了?”
“去哪儿其实不重要。”秦肖不咸不淡的继续说道,“重要的是明白了这个局就好。还记得我来那天看到的镇尸经吗,我当初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会有两种气场,不过也是极为微妙的。此消彼长,互相压制,倒也相安无事。只不过徐薇的死改变了这里的运势,有人趁机把局改了。”
易书听得云里雾里,更何况秦肖说的十分隐晦,只不过说完这些秦肖便上/床躺下,竟然没有半分停留,也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
太反常了。易书静静看了一会儿桌上那个被衣服包裹着的,它在寝室里突兀的彰显着存在。片刻后易书轻手轻脚的爬上/床,拿毯子遮住自己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想着今天那些匪夷所思的事脑子越发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深度睡眠。为什么呢?或许,是因为知道身边的这人很可靠吧。
而秦肖只是默默躺在床上,脸上神色莫名显现出几分犹豫挣扎,丝毫不见刚刚的冷淡平静。手指迎着细暖的灯光展开又握住,眼里堆积的血色更深更沉。
易书已经很久不做梦了,这次或许是太累了。
梦里他站在长长的楼道里,周围没有光,他不停的走着,周围静谧一片。他慢慢的走到五楼,站在自己宿舍的门口。脑子里想起下午开门却没有进入原先的寝室,还险些把命没了。易书顿时身子一僵想要转身,可是他不能控制自己,只能直直的往前走。此刻他更像是个被/操/控着的旁观者。
熟稔的打开门,还好没有什么突发状况。一样的摆设,一样的布局。然而这时床上有四个人,除了秦肖、李柯、王嗣,‘他自己’也躺在床上。正搞不明白情况,就见床/上那个‘易书’起身往他这个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从床上下来。
那一瞬间,易书几乎可以肯定‘他’是看到自己的。这个感觉太真实,以至于他怀疑到底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那个易书’随手从书架抽出笔记本,写字前把笔转了一圈,就连写字前的小习惯都和他一样。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想找个镜子看看,如今他真的还是自己吗,还是易书?可是来不及细想他已经机械的一步步走过去,站在‘那个易书’身后,越看越心惊。
原来李宇他们几个人的联系,原来是这样!
‘那个易书’回头冲他一笑,眼里盛着分明是他的样子,两张相同的脸。随后他做个口型,或许真的是在梦里吧。‘那个易书’的动作像是被放慢了数倍,每一个口型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他说的是——小心秦肖。
小心秦肖?!诚然秦肖从今天下午给他的感觉就很不对,冷淡的口气,与从前不一样的气势。甚至手段残忍毫不留情的绞杀了‘活祭’。以前他认识的秦肖纵然也是武力值爆表,但是分明没有这种沉闷理智到过头的感觉。在某种程度上,如今的秦肖就像是周斯的翻版。
只分神这么一会儿场景又加变换,他亲眼看着上次那个和徐薇面容相同的女生敲打着键盘,桌上摊开一本书,扉页徐颖两个字清秀修长,落笔有些拖,看起来是个很强势的人。简而言之,应该很有自我主见。
徐薇。徐颖。这两个人都姓徐,难道是有什么联系?
宿舍里只有徐颖一个人,她的面前摆着些小零食还有一面镜子。等她敲完键盘落下最后一个字后满足的伸了伸懒腰,浑身骨头发出伸拉的嘎嘣声,映着她青春肆意的一张脸,分外讨人喜欢。分毫不见下午看到的那种眼底乌黑的青白脸色,那时候易书从她身上都能感觉出一股子腐朽气。不过很快这种青春也要被抹杀掉了。
易书看到窗帘后面映出一小片阴影。是个高大的、黑色的人影。那人似乎是早就埋伏在宿舍里,从窗帘后面走出来,人影慢慢的投射在笔记本上。等徐颖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那人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扼住她的喉咙。
看的出来徐颖的求生意识非常强,不断的挥舞手臂击打身后的人。甚至不停的抓挠,她的脚乱蹬踢倒了旁边的椅子。只不过声音极小,并未引起别的宿舍的注意。那人的力气很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是一口气扼死徐颖。而是缓缓的,像是有节奏一般的慢慢收紧手臂,每当徐颖喘不上气时他又回略松一下手,过几分钟再扼紧,不断的重复着这个过程。
那人是在享受这种感觉。易书默默的看着,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在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之后,感觉浑身的汗毛一根一根的先后立了起来,一种彻骨的寒意涌了上来。
徐颖面前的镜子静静照/射/着一切,蜿蜒而下的眼泪,愤恨不甘,以及莫大的恐惧。
那人终于玩够了这种把戏,易书想要闭上眼,然而却连手指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疯狂而快意。原来下午不小心进入‘那个空间’,徐颖冲他走了一半又突然去了阳台。不是她不想走,而是潜意识里,她只能继续被/杀/戮的过程,终生被困在这里,滋生无尽的怨气。她明知道前路是死局,还是必须要跳下去,不断的重复。
等那人转过身来,易书只觉得浑身发抖想逃。是他。可是为什么会是他?!
那人穿过他的身体,哼着小曲,心情极好。
易书只觉得浑身一震,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现实,那个梦实在太真实。他摸摸脸上的冷汗,抬头看一眼天色已经大亮,是睡了很久吗?
秦肖本来睡得就浅,听易书喘气有些快立马起身,“做噩梦了?”
易书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想明白他们几个的联系了。李柯曾经说过以前这是女寝,并且失踪过一个女生,那个女生名叫徐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吴竖应该和她有不正当关系,强迫,或者你情我愿。这应该引起了凶手的强烈不满,所以照片上吴竖虽然是坠楼,可是他死的最惨。死前曾经遭受过暴力袭击。”
秦肖想想档案里吴竖的死状,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同时挪动到易书身边去,他能察觉到易书在发抖,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极可怕的事情。
“那人杀徐颖时候手上戴着手套也可以证明这一点,他觉得徐颖脏,很脏。所以他不想触碰她。但是同时他和徐颖应当又有过亲密的关系,比如曾经是情侣。”易书越说越快,声音也有些抖,他又想起了徐颖的死状,耳边好像有她不甘心的惨叫。
“而李宇和林启,则是激情杀人。其实徐薇只是幌子,是他在混淆视线。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的名字。李宇、林启、李柯。他们的名字里,都有木。吴竖死于坠楼,暗含五行里的金,李宇失踪,我想他是被焚烧了。林启死于溺水。凶手,是在按照五行杀人。”
易书像是下了极大的力气缓缓说完,胸膛起伏着,眼里满是血丝,乍看过去倒比秦肖的瞳色还要深些,“我们去找柯子吧,我总觉得他在周斯那也不安全。”
秦肖低声说句好,掏出手机拨过特案科的座机号码,对面传来段青的声音,“李柯吗?好像一大早就出去了。哦,你们别担心啊,那人好像是他认识的。穿着啊?黑色t恤,牛仔裤。长得蛮高大的,一米九吧。我听李柯好像是叫他王嗣?哎,这人不是你们室友吗?”
易书听到抓紧了秦肖的手臂,秦肖转头看着他,只见他嘴角嗫嚅几下,“梦里,我看到杀了徐颖的,就是王嗣。”
凶手是按照五行杀人的,他自负,嚣张,不能容忍污垢。他认为自己凌驾于一切之上,他尊重女性,他崇拜女性,他是二十四孝的。这两种极端混合在一起造成了他偏激的性格。他的心里潜伏着一只魔鬼,只要一点点火苗,就可以爆炸。
而此刻这个火苗正静静燃烧着,王嗣默默揽着李柯,一步一步,诱入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 玩家君知安已开启主线:今天是否双更模式。任务失败。即将进入吃五碗饭惩罚模式,谢谢使用。
其实一开始写灵异文,我是拒绝的。然后dang的一声我脑袋被砸了就走上了烧脑布局的不归路(呸)
好吧,其实是大夏天的我觉得一定得看点清↑凉↑解↑暑↑的,虽然我不造能不能给你们这种感觉,但是每章我都很努力的给你们保质保量~(大概)。总之还是谢谢大家的支持~
今天和小学弟以及表弟聊天,明天就高考了嘛,然后电话要摁了的时候小学弟说:那我挂了啊
默默鄙视一句:身为一个高考生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究,嘴上老说挂了挂了的!还不快去把头像挂成锦鲤!
小学弟,卒。
我想他一定会记我一辈子的【沉重脸】哦对了,这一章告诉我们什么呢?周末多出去浪!
☆、诡话十三夜
天色略有些沉,日光虽好,可是空气中泛起沉闷压人的低气压,看来不久将会有一场大雨落下。而下雨更可以掩盖太多东西。气味,足迹,甚至是血迹。易书最害怕会发生最后那种情况。可是为什么会是他呢?现在只能不断安慰自己或许只是梦而已。只是无论如何李柯的境况确实不妙,出了特案科,‘那东西’就会对他有致命的威胁。
王嗣是s市的,也是他们之中离家最远的,相对而言和他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比较少。可是王嗣天生性格豪爽,反而是最能和他谈得来的。残存的理智不停的在告诉他不能只信一个梦境,可是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反复肯定的盘旋在他耳边。
如果是真的,和一个杀人凶手天天一处而眠。谁知道晚上睡着的时候,他是否会手痒?他梦里会不会拿着其中的某人练手,又或者夜晚你浅眠他却悄悄睁开眼睛,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谋划着。
“你先别紧张。我已经打电话给赵岩他们了,他们已经已经出发了。我们也去找,李柯不会有事的。”秦肖见外面有些冷,披了件外套,易书点点头起身,眼底清晰的刻着焦急。
凶手是按照五行杀人,如果推论正确的话。那么李柯对应的是土,他是五行里最后一个人,是终结。凶手的杀人逻辑很缜密而且非常猖狂,应该不会因为他们去找过周斯而有所动摇。
易书跟上秦肖的步子,一想到昔日一块生活的人可能会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手脚就几乎要抖到脱力,“让赵岩他们查查当年徐颖埋在哪,我想徐颖应该不是失踪了,比起一个怪谈,学校更怕的应该是人员恐慌。因此共同串了失踪的口供也是有可能的。但是这种不能以常理来解释的案子,很可能就存在特案科里!”
不多会儿段青的短信传过来,果然徐颖当初不是失踪而是谋杀。可是为了保全学校的名声,在和家属协商好了之后,对外声称是失踪。只不过周斯他们怎么都没想过,凶手不光回到了w市,甚至还要再次犯下凶案。
车上空调缓缓无声的吐着冷气,周斯头靠着椅背淡漠的扯开嘴角,“看来不管都不行了,这是要打在我脸上了。让段青去点上白蜡烛,不用说哪个方位,他懂该点在哪。”
赵岩开车抽空看了他一眼,周斯脸色比平时还要苍白,几乎没有什么血色。其实他本来在一科做的好好的,突然被抽调到这么个所谓特案科。而且遇上的第一档案子就是比这次更诡异凶险的东城连环杀人案,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周斯更是个不爱打圆场的很多话也说的直白难听,特案科人心不稳十成有八成都是他造成的。
“你就这么信任段青?他可还是个毛头小子。”
周斯闻言冷冷一掀眼皮,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嘲还是讽,“那不然呢,信你还是那个还在修养的陈大小姐?”边说边摸了一把眼角,“你们要是能有段青一半信我,我也不用落到这种地步。”
气氛一时陷入尴尬,还好已经到徐颖墓地边上。坦白而言环境不错,绿树青山,环境清幽,要知道在寸土寸金的w市找到这么一块地皮可不容易。如果不是面前一排排列整齐的墓碑,想来倒是挺适合静心养老的。
“走吧,我看不见,待会儿你多提醒我。”
周斯还是第一次主动对赵岩说出自己眼盲的缺陷,只是现在顾不得许多,若是稍有不慎,很可能就会把命交代在这。赵岩听完身背不由更挺直几分,走在周斯身前为他开路。按照档案里的记录,应该就在附近,只是转来转去始终在一个墓碑前面。那墓碑照片上是个中年人,应该死于车祸。不知家属是何心态,贴的是那人死去时候的照片,他脸上有大片血迹混合不知名的白色物体。
赵岩从警多年,可是乍看这张照片还是出现一种莫名的恶心感,“我们好像迷路了。”
周斯从身上取出三根细长的香,闻着有种诡异浓重的香气一阵一阵泛出来,五指一翻把香落进地里,那香一落地无火自燃,袅袅的有朦胧的细烟腾空而起,“走吧,鬼打墙而已。这香能暂时掩盖我们身上活人的气息。他想拖延时间,大约是已经开始动手了。”
这次或许真是那香有奇效,没过几分钟就绕了出去,赵岩心情大好,“你那香还真是奇了,有空也给我两根。”
对于这些邪门事赵岩不是不信,只不过他本是半路出家,用的办法也多是些口耳相传的,只得皮毛罢了。周斯略扯着他衣角亦步亦趋,听赵岩这么说,抬头冲他道,“只怕你知道这里面掺了些什么,连碰都不会碰。”话落还漏出个自认为善意的笑,只不过在赵岩眼里怎么看怎么刺眼,恨不得直接给他那张欠扁的脸来上一拳。
而就在他们走出不远,身后传来一声轻笑,用手一抹,那香竟是齐齐折断。
与此同时秦肖和易书也找到地方,他们倒是没有遇到鬼打墙。站在墓碑前,易书还微微有些喘,“没有人?”
“不是的。”秦肖伸手遥遥一指前面有些松动的土堆。
原来那人背着铁锹卖力的挥舞,只不过土坑挖的有些深掩埋了他大半身形,更加上天色越发阴沉,一时不能发现也是情有可原。
那人发现有人来,用衣袖擦擦脸上的灰尘,眼睛亮的吓人,即使隔得那么远易书也能感觉到王嗣眼里漏出的兴致盎然,就像曾经他动手杀了徐颖后,嘴里哼着小曲,心情极好。如今,他应该和那时的心情也是一样的。
杀人,让他心情很好。
“柯子他”还能活着吗。易书默默把下一句咽下,只怕再多说一句理智就要全线绷离。他眼睛片刻不眨的看着王嗣,生怕漏过他的任何动作。
王嗣冲他们轻佻的吹了个口哨,就像最熟悉平常的打个招呼,“哟,哥几个来了啊?在等赵警官他们?哎,可惜了。他们来不了了。”
秦肖难得笑了笑,“与其担心他们,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周斯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了,也太对不起他活到这个岁数。”
王嗣眼里闪过不悦,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把怀疑的种子一点点埋进去,“你和他倒是很熟?”
易书听他们对话心里动摇着,只不过现在不是被挑拨的时候。如果猜测不错,李柯应该就被埋在徐颖的墓里。可是这个距离,土堆还没有封好,王嗣如果被/逼/急了,伸手给一铁锹就足以要了李柯的命。秦肖平时不是多话的人,这时候却主动接话,难道也是在拖延时间?事到如此也只能赌一把了。
“熟不熟不用你多说,也别想挑拨我们的关系。我只是想知道,当初你为什么要杀徐颖?”易书沉了一口气冲他喊,墓地里本来安静,这一声就被越发的放大,尤其是守着死者的墓碑说出这句话,浑身的鸡皮疙瘩更是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王嗣摸着下巴想了想,似乎在回忆徐颖这个名字,笑的有些渗人“易书,你错了。你很聪明,可是有时候聪明,总是会反被聪明误的。我杀徐颖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有人比她更适合徐颖这个身份啊。”他热切的眼神像是要灼伤易书,“你不知道徐颖这个人,实在是太垃圾了。她就是这个社会的蛆虫而已,哦对,还有那个吴竖,我杀的都是该死的人。是你错了。我——没错。”
更适合,徐颖这个身份的人?难道人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身份,如果有更加适合的,就可以把其随意抹杀掉。然后换上一个更加合适的?
王嗣像是瘾/君/子一样浑身抽搐起来,瞳孔放大,他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脖子,癫狂倒手舞足蹈,“易书,不要和秦肖在一起了。你应该属于更高级的身份,如今的你纯属是浪费。你看徐颖。徐薇不是比她做的好多了吗?无用者只有抹杀才是出路。她们应该被放逐,被重新铸造。这本是无上的恩赐。”
易书心里发凉,想要后退,秦肖默默的在他身前一挡,“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先恩赐你自己呢?给予你自己更高的身份。而不是随意把他人‘替换’掉。徐薇就是受不了变成她人活着,才以死解决吧。”
“那是她不识抬举!那个贱/人,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王嗣嘿嘿笑着,牙齿里漏出风箱一样的喘/息/声,“不过她也算是给我贡献了点。李柯其实说的没错,咱学校确实有古怪,尤其是住的那个楼。整栋楼都是用鸡血掺着抹的墙,上写镇尸经,以前肯定是大凶之处。
徐薇一死激发了改变了风水地气,我趁机把当初杀了徐颖的那个宿舍布置下,设成风水局。这是天意。至于我自己,我已经有这样高的身份,何须再换。你们根本不懂,你们太局限了,还拘束在这层皮里。”
秦肖看着他,神色中有些怜悯,“看来,你也是被洗/脑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有人信这一套。”
身后有人附和,“确实。我还以为,都该销声匿迹了,没想到还有个漏网的。”
这声音不是周斯又是谁?只见他动了动鼻子,破天荒的没有/晚/娘/面孔,反而是嘴角上扬,“原来是你啊。”
话完一声落雷炸起,这泼天大雨,终于还是下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秦肖:外面天有些冷,一定得穿上外套。不然怎么在冷得时候脱衣服给披上。
作者君:怀中·摸头·披衣杀get√,然而并没什么卵用,有作者这种后。。。哦不,亲妈在,怎么可能让你轻易就把我儿子拐了!【嫌弃脸】嘛叽什么时候作者君嫁出去了你们再谈恋爱的事!
秦肖:我想和你去天台谈谈。
作者君:不约,痴汉我们不约!不对,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歧视单身狗吗!你是觉得作者君嫁不出去吗!我告诉你!单身狗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你!造!吗!【啪!biu!咚!无敌连环夺命腿!断子绝孙要你命!duang。】
话落还漏出个自认为善意的笑,只不过在赵岩眼里怎么看怎么刺眼,恨不得直接给他那张欠扁的脸来上一拳(炮)。
大家好我是作者君,已站定周斯x赵岩。or赵岩x周斯不放手,我叫作者君,我为自己带盐【捧大脸】
☆、诡话十四夜
急雨伴随着落雷,远处汽车的警/报/声也一声高过一声的配合着响起。w市这几天的烦闷伴随着这场大雨一扫而空,水汽特有的清冽微微夹杂着一点土腥气。雨水狠狠的冲刷过每一排墓碑,连带上面的照片一时也有些模糊。
王嗣在初看到周斯时,脸上浮起一抹难以言明的古怪神情。这阵法,活人是绝对走不出来的。难道是出了什么乱子?不可能的,他马上否定。这里外已经查了好几遍他才放心的把人引来这,绝不会有错的。
只是一个周斯也就算了,如今在场的还有一个连底细都摸不清楚的的秦肖。那天他本意是想引着易书入局。时机已到,此刻若是能进一步激发她的怨气是再好不过的。哪晓得秦肖不仅夺了‘祭品’,更让易书毫发无伤的出来,一丝血腥气都没留下。
王嗣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不似刚才一般癫狂,只是眼中涌出不甘恨意,“漏网不漏网我不管!今天我就是逃不了也要让你们记上一辈子。一辈子都会内疚,不安,责怪自己的无能!你们不是想救李柯吗。”他边说边举起铁锹,眼见就要落下,同时眼神直直的看着易书,一字一顿,“你错了。我——才是对的。”
错了,错了?!易书顺着他的思路去思考,却觉得脑袋越来越空,根本想不出什么。雨水顺着发梢流进眼里,刺激的他一阵一阵的发疼,等看到王嗣举起铁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冲过去。
秦肖伸手拦了一把,右手执一把匕首欺身而上,赵岩怕这种情况下误伤,仅犹豫一下身边的周斯便也上前帮忙。二打一,不多会儿王嗣就落了下风。此刻却突现异状,只见王嗣眼球暴突,嘴里发出奇怪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的还有一种呛人的恶臭和黑气。
他好像很难受,狠命的掐住自己的脖子,同时嘴里挤出几句不成调的话,“救我!易书!老秦!”只是话还没说完,他的骨头咔咔作响,身体扭曲成一种诡异的姿势,不多会儿竟然只剩下轻飘飘的一张人皮卷曲在地面上。
“怎么怎么会这样。”易书在这种超乎常理的场景下心里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脑子里好像有根弦绷的一声扯紧,只要再给一点刺激就能绷断。
秦肖看了一下那张人皮,整张人皮都在,便是最手熟的剥皮手也细致不到这种程度。王嗣原本五官的位置只剩下几个孔洞,好像人的血肉就这样凭空的消失掉。雨水还在不断的往下落,那张人皮在雨水的冲打下略微抖动。
赵岩抬脚踹开棺材,里面空空如也,丝毫不见李柯的踪影。
远处汽车的警报声已经很低,与此同时,响起的却是哀乐。凄冷古怪的调子,没有任何哭丧的声音,一队身着丧服的人从远处过来。易书听着这调子突然觉得眼前有些发黑,周斯试着他身子有些晃,忙伸手在他头上一拍,霎时一阵清明。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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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节